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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任务系统-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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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说明韩馥知道自己的水平,希望自己的儿子和自己有一些不一样;字“守义”,则表达了韩馥对韩变品格的希望。

    但是,从小到大,韩变不喜读书,也不见韩馥严加管束。

    简单的说,韩馥对“韩变”寄予希望,却并不强求。

    也不对“韩变”设太多条条框框。

    韩馥这样做,并不意味着他是一位好父亲,但是却让韩变觉得很舒服,他觉得,这样的关系,与其说是像父子,倒不如说更像是兄弟,更像是朋友。

    因此,韩变故意用一种很随意的方式,和韩馥交流。

    果然,韩馥并未发现韩变的异常,和颜悦色地问道:“你又闯什么祸了?”

    韩变顿觉汗颜,在他得到的记忆中,以前那位“韩变”,可是一个十足的惹祸精,大错不犯,小错不断。

    也就摊上了韩馥这样的父亲,换一个人,“韩变”不知道要挨多少顿饱打。

    “父亲,不是祸事,是这样的,孩儿最近想要读书,听说‘论语’里面有很多道理,孩儿便想去看看。”

    “结果发现看不懂?”

    韩变刚刚说完,韩馥就笑着道。

    说实话,论语并不算太过艰涩难懂,但是没有句读,即便是饱读诗书之辈,也有可能理解错里面的意思,最终以讹传讹流传下去,更何况韩馥也知道他儿子是个什么货色。

    一个打小就没怎么读过书,仅仅不至于成为文盲的家伙,怎么可能一开始就看得懂论语?

    对于韩变突然想要看论语,韩馥有点好奇,却并不如何惊讶。

    他也是这个年龄过来的,知道这个年龄的年轻人,很多时候都有一种三分钟的热情,突然喜欢上读书也很正常,更有可能会是一件好事,也许就突然走上正途。

    虽然韩馥不怎么管束韩变,但是他的内心深处,还是希望韩变能够比自己有出息的。

    “说吧,想要为父帮你做什么?”

    韩馥笑着说道,作为一个父亲,他想当然地认为韩变是来找他解惑的。

    韩馥自认为不是什么出色的学者,但是当年也是熟读“论语”的,拿去和别人讨论经义自然不够格,但是教一个仅仅比文盲强点的黄口孺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孩子有可能走上正途,自己也能当一次老师,韩馥的心情顿时就好了起来。

    然而,等韩馥听到韩变的要求之后,他就换上了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孩儿想要父亲为孩儿寻一个熟读‘论语’的学者为孩儿的老师,为孩儿解惑。”

    为了新手任务的完成度,韩变故意装作没听懂韩馥的意思,将自己一开始的打算说了出来。

    韩馥顿时无语,他总不能毛遂自荐地说,儿呀,别找什么学者了,就你父亲我来教你读“论语”吧。

    万一被直接拒绝了,他的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那好,为父这就为你物色一位西席。”

    西席就是古代老师的别称,这点常识韩变还是知道的。

    就在韩馥搜肠刮肚,想要找出一个能力和品行都出众的学者来当韩变的老师的时候,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之前那位近侍的身影。

    一见到这个身影,韩变就想起了一个人。

    “对了!我怎么把他忘记了!”

    “父亲,你说的是谁?”

    看着韩馥那兴奋而又有些纠葛的神态,韩变突然对韩馥所说的“他”有些好奇。

    凭着直觉,韩变觉得,那个“他”不简单。

    “一个大哦不”韩馥将几乎就要脱口而出的“麻烦”咽了回去,接着说道:“冀州别驾,一个有大才,品德也很高尚的先生,他还是一位茂才,教导你可是绰绰有余了。”

    韩变听出了韩馥话中的不自在,但是他已经无暇思考这一些了。

    因为韩变已经被韩馥口中的那个“他”给吓住了。

    以前的“韩变”不学无术,但是对这个世界的一些常识还是知道的,托他的福,韩变也不至于成为这方面的白痴。

    别驾,也就是别驾从事的简称,属于州刺史的属官。

    如果单单是这样,那倒没什么牛的。

    可是,别驾和别的属官不一样,这是刺史属官中地位最高的一位。

    别的属官,出行没有自己的专车,而别驾不同,别驾身份尊贵,跟随刺史出行时要另乘专车,因此,才有“别驾”的说法。

    简单的说,在州牧掌管一州军政大权的时候,别驾从事在某种意义上,就是秘书长这样的角色。

    至于那个“他”的“茂才”头衔,也很了不得。

    茂才本来应该叫秀才,在后汉时期,因为要避光武帝刘秀的名讳,而改名叫茂才。

    别看茂才的本名和后世明清时期的秀才一样,但是茂才可牛多了。

    这个时代没有科举,朝廷选拔人才就要依靠地方举荐,举荐的方式有两种,举茂才和举孝廉。

    这两种举荐方式出来的人谁含金量不高倒是不好说,但是有一个确实显而易见的事实。

    茂才大多数可以直接被委任为一县之长,孝廉多数却只被委任为郎官。

    可以说,汉朝时的茂才,应该和科举时代的进士差不多。

    让一个官职、学问都这么牛的大才来当自己的老师?

    想清楚其中的关节之后,韩变感觉自己简直是被一块从天而降的馅饼砸中了,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来,为父这就带你见见,你未来的老师。”

    韩馥很热情地牵着韩变的袖子,径直往偏厅走去。

    韩变自是不会拒绝,任由韩馥拉着。

    只是不知为何,韩变觉得,韩馥这样的举动,似乎是急着摆脱什么大包袱一样

第四章 书痴() 
走到门口,韩变就见到一个中年文士正襟危坐,那文士身穿青色长衫,下巴上没有留胡须,只留了一点整齐的八字胡,显得儒雅而又精神,一看就很有饱学之士的范,估计就是韩馥所说的冀州别驾,大汉茂才了。

    只是韩变注意到,虽然中年文士端坐着,但是他的右手食指却不时地在案几上面轻叩两下。

    韩变笃定,这人必有什么急切的事情,估计还是有求于自己的父亲。

    这倒让韩变好奇了起来,冀州别驾的官职已经不低了,茂才的身份更让对方的地位有些超然,这样的一个人居然会有求于人,而且是有求于自己那个才具不佳的父亲。

    见到韩馥带着韩变进入偏厅,那文士立刻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道:“见过明公。”

    韩馥微笑着示意对方不必多礼,见文士张口欲言,韩馥马上说道:“沮别驾,你来得正好,我正有一事相托。”

    原本是来求人,没想到还没开口就被对方先托付事情,那文士心中便是咯噔一声,只是想到对方毕竟是自己的上司,更何况自己还有事相求,如果这就拒绝的话那自己的事情也就别提了。

    文士只好点头道:“若有能效劳的,授必定竭力完成。”

    只是在心中暗暗祈祷,对方的托付要么简单到轻易可以完成,要么困难到自己可以有借口推脱。

    韩馥点点头,却并不说是什么事,只是把韩变往前带了带,介绍到:“此乃犬子韩变,字守义。”

    犬子翻译成白话岂不就是狗儿子?

    韩变一边在心中腹诽,一边向文士行礼。

    那文士也道:“见过公子。”

    说完,文士便奇怪地看着韩馥。

    他虽然没见过韩变,但对对方的事迹却早有耳闻。

    一个膏粱子弟罢了,和自己根本不是一路人,州牧大人介绍他与我做甚?

    韩馥似是瞧出了文士的想法,道:“想必犬子所为,先生早已耳闻实在是有些荒唐。”

    文士口称哪里哪里,心中却想,哪里是有些荒唐,据他的听闻,这位韩公子可是十足的草包,吃的是奶挤的是草那种。

    韩馥稍微顿了一下,接着说道:“然而,幸亏上天保佑,我这孩儿进来幡然悔悟,准备好好读一读圣人经典,改过自新。”

    “这倒是一件好事。”文人点头叹道,他读圣贤书长大,深知里面的哲理,不管这韩公子以前如何,若是真心悔悟,哪怕不能增长才干,也能懂更多道理。

    只是,还是那句话,关我毛事?

    “我这孩儿,如今欲读论语,无奈才疏学浅,无法体会先贤深意,如今亟需一位精通儒学的大才教导。”

    说着,韩馥便顿住了话题,盯着文士。

    那意思很明显了,我想让你当我儿子的老师,说说干不干吧。

    文士面露犹疑之色,他不愿意违逆上官的意图,更何况别驾不仅仅是州牧的下属那么简单,更是州牧的从属官员,他甚至应该叫对方一声主公。

    然而,他也不愿意去干那种讲解论语的活。

    谁知道这位韩公子是真的想读书还是三分钟热度?别到时候自己一腔心血付诸东流。

    更何况,以自己的学识,去做启蒙老师的工作,为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学生讲解论语,说实话,有些对不起这一身所学。

    打定主意,文士决定找个理由推脱,哪怕为此得罪了上官也在所不惜,他本就是刚直的性子,绝不肯违逆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可是,听见韩馥的下一句话之后,事情发生了改变。

    “我家中颇有藏书,若是哪一位先生肯纡尊降贵,教导我这孩儿的话,便将这些藏书借与那位先生一观又何妨?”

    偶尔委屈一下自己,也没什么关系吧?

    这文士之所以来寻韩馥,就是想要进韩府书房看一看韩府的藏书。

    在这个时代,书籍是稀罕物,又贵又少,寻常人难得一观。

    文士虽然饱学,家中却并不富裕,藏书很好,偏偏他又是嗜书之人,人称“书痴”,平生最大的爱好之一就是寻书籍观看。

    而韩馥的藏书是出了名的多,自然遭到了他的“觊觎”。

    可惜的是,这位韩冀州似乎不太大方,他请求了许多次,都被对方婉言拒绝。

    如今良机就在眼前,文士怎肯错过?

    文士不假思索地一抱拳道:“明公,授虽然才疏学浅,却也自认为对儒家经典颇有研究——若是明公不嫌弃的话,就由某来为公子提点一二,不知明公意下如何?”

    韩馥作出一副思索的样子:“可是以先生的才能,教导我那孩儿的话,未免太委屈了一点。”

    “不委屈不委屈,此乃我辈分内之事。”

    文士连忙答道。

    一个别驾从事,茂才来教导自己,韩变自然是千肯万肯。

    就这样,在三人各自的盘算下,韩变的儒学老师,就此敲定。

    因为急着完成新手任务,在各自熟络了几句之后,韩变便“满怀求知欲”地,将文士连拉带拽地,拉出了州牧府,径直走向书房。

    此举倒是正中文士的下怀。

    两人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走出府门的时候,韩馥重重地松了口气。

    “总算是打发走这个书痴了,不容易呀!”

    他总是婉言拒绝文士借阅书籍的请求,并不是他有多么吝啬。

    话说回来,即便他真个吝啬成性,面对别驾从事,也不会到一毛不拔的地步。

    只是他这人很好面子,那书痴借阅书籍之后,万一来找他交流一些心得体会,那他岂不得露馅?

    他可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家的书房,他进去的次数仅仅比韩变多了那么几次而已。

    “那书痴多了个弟子,应该无暇找我交流心得了吧?我那孩儿又有了个才学出众的老师,一举多得,实在是一举多得!”

    空荡的大厅之中,回荡着韩馥得意的笑声。

    而在另一边,韩变在前领路,文士在后跟随。

    韩变一拍脑袋,道:“差点忘记问了,还未请教先生姓名!”

    文士满脑子都是韩府那一屋子的书籍,随口答道:“好说,某姓沮,名授,字公与,你可以叫我沮先生,也可以叫我公与先生。”

    “哦,沮先生呀什么?你是沮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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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句读() 
“有什么问题吗?”沮授停下了脚步,眉头有些皱起。

    韩变的反应过于激烈,甚至于有些失礼了。

    还好韩变马上反应了过来,连忙道:“没什么,只是学生很早就听说了沮先生的大名,却没想到能有福分得到沮先生的指导。”

    在这个时代,是很重视“尊师重道”一说的。

    虽然韩变与沮授还没定下师徒名分,韩变却也不敢怠慢了沮授,否则就会被千夫所指。

    沮授对韩变的话虽然还有些怀疑,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继续往前走,两人之间则没有了交流。

    只是沮授不知道,如今在韩变的心中,却卷起了惊涛骇浪。

    沮授,居然是沮授!怎么会是沮授!

    在整部三国之中,沮授的戏份并不算多。

    但是,只要是熟读三国的人,或者是三国类游戏的发烧友,都不会对这个人的名字感到陌生。

    河北袁绍,在官渡之战前夕兵强马壮,良将如云,谋臣如雨。

    但是其麾下真正拿得出手的武将却只有张郃高览,文臣虽多,郭图逢纪之辈却各自有自己的缺点,和曹操麾下的荀彧郭嘉这些人相比,差了许多。

    然而,袁绍麾下就没有堪比顶级谋士的文臣吗?

    有!

    沮授和田丰就是这样的人才,只是可惜,袁绍不能用这两个人的谋划,所以导致了官渡之战的失败,袁氏的覆灭。

    哪怕是在暗荣三国志系列的游戏中,沮授和田丰也是以政治和智力出类拔萃而著称。

    可以说,沮授即便比诸葛亮、荀彧这样的王佐之才差了一些,也不会差得太多。

    “可是,沮授这样的顶级人才,居然会是父亲手下的别驾从事,而且会教导我‘论语’?”

    韩变感觉,他似乎处于梦幻之中。

    太不真实了!

    韩变狠狠地掐了大腿一把,剧痛告诉他,这都是真的!

    可是,剧痛也让他清醒了过来。

    沮授很好,很牛是没错,但是就目前来看,并没有什么作用。

    对于沮授的生平,韩变依稀还是有点印象的,知道他是袁绍的主要谋士。

    很显然,在原来的历史上,韩馥让出冀州之后,沮授就成为了袁绍的谋士。

    作为对比,在官渡之战以后,沮授被曹操俘虏,两人有旧,而且曹操很喜欢沮授的才干,想要劝降沮授,可沮授却坚持不降。

    到最后,沮授从曹军中盗马,想要逃回河北,继续帮助袁家,失败被杀。

    这只能说明,沮授一旦认可了一个主公,绝对是忠贞不二的,对袁绍便是如此;可若是没有得到他的认可,他是不会为你效死力的,对韩馥便是如此。

    对待这样的人才,必须要折服他,让他认可你,到时候你就可以把他当作股肱使用。

    可是,韩变自认为如今的他并没有这样的能力。

    以他和韩馥的才干,想要折服沮授,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但是,却并不是绝对的不可能。

    韩变还有底牌。

    有任务系统在,就有无限的可能。

    而在此之前,新手任务,是重中之重。

    “子夏曰:‘贤贤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与朋友交,言而有信。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

    韩变端坐在案几旁边,手上捧着一卷论语,沮授坐在一旁,缓缓诵读,抑扬顿挫,节奏分明。

    “这是孔子弟子子夏先贤说的一句话,他的意思是,对待贤者、对待父母、对待君主、对待朋友,要有不同的态度,也就是竭其力、致其身、言而有信。”

    沮授的讲解深入浅出,不时地还信手拈来与之相关的一两个典故,韩变听得是津津有味。

    突然,沮授注意到,在他讲解的时候,韩变不断地在竹简上面点点画画,定睛一看,却是一个个奇怪的符号,有小小的圈圈,也有弯弯曲曲的一些东西。

    “这是何物?”

    沮授指着逐渐上面的符号,皱眉问道。

    他是爱书之人,最是不喜浪费、毁坏书籍的行为。

    若是韩变真的是在书上乱涂乱画,他哪怕是不能再看韩府的书籍,也绝不会收下这么个弟子。

    韩变不知沮授的想法,却还是答道:“这‘论语’没有断句,学生若是自己看书,连通读都做不到,可老师也不可能一篇论语讲几十遍,于是学生就想了这么个办法,在其中断句的地方做个标记,这样下次再看的时候,便知道如何读了。”

    沮授不再多言,而是一把拿过竹简,死死地盯着上面那些“奇怪”的符号。

    良久,沮授才狠狠地一拍桌子:“妙呀!我早就觉得,书中语句没有断句,要读懂非常困难,哪怕是一些浅显易懂的语句,也有可能因为断句不同而产生不同的理解。我曾听闻,有人在书中以‘圈点’断句,取得奇效,却始终不曾真个看见。”

    “这下好了,用你这种断句方法,我辈读书人就能少挠多少次头了!”

    沮授非常兴奋,以他的眼力,自然看得出来这些“标记”到底有多大的用处。

    “来,给我讲讲,这个符号是什么意思。”

    “这叫逗号,学生用这个标记,表示在这里句义未完,但需要停顿。”

    “那这个小圆圈?”

    “这叫句号,表示一句话已经说完,停顿时间更长。”

    “那这个奇怪符号呢?”

    “这叫问号,表示疑问,像‘何如’‘传不习乎’等地方都可以使用。”

    沮授抚掌大叹:“真妙呀,我听闻那‘圈点’不过是在断句的地方用笔点一下以作标记,初闻还觉奇妙,如今和你这标记一比,‘圈点’却是粗陋不堪了。”

    韩变心道那是当然,中间可是差了上千年的演变,最开始的标点怎么能和发展完善的标点符号相比。

    表面上,韩变却是一副谦恭的模样:“学生也是从一本古籍上面偶然看到,说可以用不同的标记给句子断句,那本古籍似乎称之为‘句读’,如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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