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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案局中局-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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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打开门后,老太让我们仨先进去,我第一印象,这房子又潮又霉的,确实好久没住人,接下来眼光一转,我发现客厅里立了一尊佛像。

这应该是陶瓷做的,有一个人那么高的如来,只是这如来跟正常的不一样,它脸没绷着,反倒诡异的狞笑。

佛祖一直是普度众生、慈悲为怀的形象,突然换了魔鬼的笑容,这两种反差极大的东西捏合在一起,让人心里很不舒服。

我们仨也顾不上跟坡脚老太说啥,全进了厅,围在佛像旁边看着。陆宇峰还大有深意的看了我俩一眼,就像在询问,这佛像跟金沙佛有什么联系没有?

坡脚老太不懂我们意图,她把灯打开了,又一瘸一瘸走过来,解释说,“佛像是原来房客留下的,那人挺怪的,当时屋子里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现在租给你们了,要是觉得佛像不得劲,就把它扔了,我没意见。”

陆宇峰先点头应一声,又说只是觉得这佛像挺好玩,没别的意思,也不会扔。

我心里赞同陆宇峰的想法,如果这佛像是线索,别说扔了,保护它还来不及呢。

我们没继续讨论佛像,又在屋里子转悠上了。总体来说,屋里真不缺啥,床、衣柜、彩电都有,只是上面被褥是不能用了,我们打算买新的。

我们仨转悠到哪,坡脚老太就跟到哪,她的意思,我们要是觉得可以,现在就交房租吧。

我们也不是矫情的人,更不想为难一个老太太,陆宇峰掏了一个月的房租,塞到老太太手。

这一下子,她高兴地笑了,跟我们道别,又一瘸瘸走了。

只剩我们后,陆宇峰分了工,一人负责打扫房间,一人去买行李,另一个去买饭。

我这次轻巧一回,摊上买饭的活儿了。但第一次来,对周围都不熟了,我为了买上真正的美食,只好多走一些。

我发现吐蕃这里,肉串子和馕饼特别多,偶尔还有卖切糕的,但我认为,这都不适合当晚饭,就去了一家小饭馆,打包几个菜。

等拎着饭菜往回走的时候,都一个小时以后了,我估摸着,陆宇峰他俩都完事了,回去就能吃饭了。

当来到楼下时,正好有个老头蹲在外面抽烟,一看也是个无聊人士,他还看着我。

我没打算说话,本想闷头走过去,他却主动问我,“小伙子,外来的吧?”

这倒不可否认,长相出卖了我。我点头承认了。这老头一下来了精神,还站起来了,抬头往上看看,又凑过来悄声说,“你住四楼了?”

我懂他啥意思了,也提前回答了,说知道那里是凶宅,但无所谓的。

老头还不放我,或许我的回答让他更加诧异了,又强调说,:“无所谓?小伙子,你真不知道假不知道啊?那房子一直闹鬼,坡脚老太的丈夫就在房里咽气的,找萨满看过了,萨满说它风水不好,阴气也重。她丈夫想投胎,就必须整死个活人,而新死的人想投胎,也必须把主意打在活人身上,这么周而复始的。”

老头表情异常的认真,要赶上一般人,保准以为真有其事呢,但我被他说得想笑。

我可是接触好几个“鬼”案了,绥远村的,灵媒的等等,当时看着邪乎,可哪次真出来鬼了?

也就是要赶回去吃饭,不然真想教育这个老头,把思想负担放一放,别琢磨这些封建迷信的玩意儿。

看老头还想劝我,我摇摇头一摆手,算结束了我们之间的谈话,留下空叹气的老头,我嗖嗖的跑上楼。

不出所料,潘子饿坏了,看我回来,还忍不住发了几句牢骚。吃饭期间,我们都是瞎聊,我也把楼下老头的事说给他俩听,不过真就是当笑话来说的。

等到晚上十点,我们要睡觉了。我发现在打扫房间时,他俩都用湿毛巾把床擦了,弄得到现在还没干,我们睡在上面不合适。

我们一商量,今晚就糊弄一下吧,把厅里腾出个地方,又挨着铺了三个地铺,和衣躺下后,也没多聊,都各自闭眼沉沉睡去。

我也不知道咋搞的,或许冷不丁换环境的缘故,做了一堆古里古怪的梦,最后是自己站在悬崖旁,纵身一跳,狠狠摔了下去。

这是自杀的节奏,我吓得够呛,尤其郁闷的是,我还没摔死,躺在悬崖底下疼的直哼哼。

我渐渐被折磨醒了,睁眼时,外面依旧是黑的,估计没睡多久,但脑袋疼得厉害,好像有个虫子钻来钻去搅和着似的。

我忍痛坐起来,揉揉太阳穴,心里纳闷难道要感冒?我又扭头看他俩,陆宇峰背冲着我,看不出啥样,潘子是平躺着,咧个大嘴,呼呼睡的正酣。

我不想打扰他们,就想这么坐着吸根烟,但刚把烟摸出来,我脑袋里吱了一下,有种又麻又疼的感觉,让我不由得咧咧嘴。

更怪的是,我耳边响起了哼哼呀呀的声音。我当时跟过了电一样,也顾不上疼,整个人愣住了。

这声音太熟了,在绥远村做任务时,我听过好几次,就是那个老唱片中的歌曲。

时隔这么久,我真没想到它会再现,看方向还是从窗外传进来的。我站起身,走到凉台上。

我们窗户都没关,我就探个脑袋往外看,可大半夜的,四周静悄悄的,哪有什么歌声?

我心里纠结上了,靠在窗台边琢磨着,心说难道是幻觉?

在我还没想明白的时候,陆宇峰醒了。他很怪,坐直了身子,四下看着,最后还望着我,问了句,“杜小白,干嘛呢?”

我凑过去瞧了瞧,发现他眼神不对,毕竟跟他当兄弟这么久了,他平时什么样,我再清楚不错。现在的陆宇峰,绝没把我当朋友,反倒有种审问人的意思。

我跟他也不见外,更没啥抹不开的,回答说,“我睡不着,在凉台呆一会,你没事吧?”

陆宇峰把眼光从我身上挪开,又贼贼的看着别处,最后还皱眉看潘子。

我也不纠结歌声的事了,全副心思放在阿峰上,想着不会是鬼上身吧?那老头说的恶鬼来了。

但我心里又出现一个想法,告诉我鬼上身是不成立的。

被两种想法一弄,这么一耽误,陆宇峰诡异的一笑,又躺了下去,看样要继续睡觉。

我合计着,今晚这两件怪事先放一放,等明天早起来再说吧,我也想回到自己铺上躺着,但没等走呢,我听到有个房间里传来脚步声。

应该是硬底皮鞋发出来的,这次我敢肯定没听差。说明里面有人。

我知道阿峰还没睡,就推他一下,等他坐起来狐疑地看着我时,我指着那房间,说了一嘴。

阿峰当时就急了。我们这次来,腰间都带着甩棍呢,阿峰一把将甩棍抽出来,对着房间冲了过去。

他也不板着,吼了句,“什么人?”

房间里倒是没动静,却把潘子弄醒了。我叫上潘子紧随其后。

等我来个这个屋子时,阿峰正站在窗户旁往外看着,我顺嘴问一句,“有啥发现没?”

陆宇峰没正面回答我,他自言自语的轻声念叨,又猛地一回头,看着床说,“窗户这儿没异常,只能说明床底下有人,一起上。”

我知道阿峰经验老道,直觉很准,我很听他的话,心里也紧张起来,跟他和潘子一起配合,掐着角度分散开蹲了下去。

但床下空荡荡的,别说人了,老鼠都没有。

我和潘子都看着陆宇峰。他也瞧了我们一眼,又拍了拍脑门,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次连潘子也看出有问题了,我俩走过去蹲在他旁边,陆宇峰知道我俩啥意思,摆摆手说没事。

我们仨也不能光在这待着,没办法,又一同回到厅里。

潘子是躺下要接着睡。但我拽着潘子,问他身子有啥不适没有?

潘子很认真地想了想,回答说有。我心里咯噔一下,缺德兽却随后又说,“他饿了。”

饿确实是不适,但绝不是我要的答案,尤其大半夜的,上哪买吃的去?我让他还是接着睡吧。

这期间陆宇峰一直没躺下,蜷曲着揉脑袋,我看着他,觉得他应该也跟我一样,脑袋难受。

只是这么一来问题出现了,为啥我们仨吃了同样的饭,睡在同样的地方,我和阿峰都难受了呢?

第四章 地下赌场

脑袋疼不像其他病,我拿它一点辙都没有。看着陆宇峰这么痛苦,我只能拍他肩膀一下,问要不要吃止疼药,我下去买。

陆宇峰缓缓地扭过头,能看出来,他脸上还有一股怨气,或许是因为我打扰他了,但他能克制住,摇头示意,又告诉我,“先、先睡吧。”

我真没啥可做的了,只好躺在潘子旁边,闭上眼睛。我没敢睡太死,总觉得这一晚上还得有事。

但直到迷迷糊糊的熬到天亮,也没发生异常。我睁开眼睛时,正好侧着躺着,面冲向阿峰。

他睡着了,只是短短几个小时不见,他憔悴了好多,整个脸都蜡黄,眼圈也黑乎乎的。

我没吵醒他,静静坐起来,心里波动却很大,看样阿峰真病了,要是再硬抗下去,极有可能小病拖成大病。

我想趁他睡觉期间,出去买个早饭,顺便打听一下,附近有什么好医院。

可当我把注意力放在厅里时,发现地上出现很多纸片。它们跟扑克牌一般大小,上面都写着字。

我把纸片捡起来,全看了一遍,字几乎是重复的,要么是瓜,要么是子。合起来念倒是组成一个词组:瓜子。

屋里就我们仨,我猜是阿峰写的可能性比较大,但他昨夜睡不着,写瓜子干什么?这玩意又不是什么稀有物品,随便找个超市都能买到。

我先不较真,把纸片叠好,找个地方压住了,等一会阿峰醒了再问他。

我这就准备下楼,不过刚把入户门打开,五楼老太太一瘸一瘸的走了下来,看到我,她还笑着问了句,“小伙,房子住的如何啊?”

我挤着笑,口不对心的说了句,“挺好。”

我本以为坡脚老太就是跟我打个招呼,谁知道她还拎出两袋吃的,递过来说,“我早餐做多了,把你们的份也带出来了。”

我仔细瞧瞧,三瓶豆浆外加两张新疆大饼。

我觉得老太真够热情的,虽然不爱吃这口,但也不能拒人好意,说了声谢谢,把大饼拿了过来。

坡脚老太是专门送早餐来的,她转身就要上楼。我稍有犹豫,又忍不住问了一句,“大妈,问个事,吐蕃哪家医院好?”

老太扭头看我,很认真的反问,“怎么了?你们有人生病了么?”

我指着脑袋,说自己头疼。老太又松了口气,哈哈笑了,说我这个不是毛病,来吐蕃的外地人,冷不丁都水土不服。她建议我回家煮点热水,蒙着大被喝上一整天就好了。

这是治疗发烧的土办法,我也懂,另外看她也没介绍医院的意思,我就没在问什么。不过我打定主意,依旧想带陆宇峰找医院看病。

我先转身回屋送早餐,这时阿峰醒了,正费劲巴力的要坐起来。

我赶忙扶他一把,阿峰看着我,说了句谢谢,随后又叹口气问,“昨晚我是不是很怪?”

我点点头。阿峰苦笑,跟我说,“我不知道怎么了,昨晚上看谁都不顺眼,也觉得周围有危险,有人要害我似的。这种念头,以前从没有过。”

我安慰他几句,把话题带到看病上,也很严肃的建议他,真不能不在乎。

陆宇峰打什么念头我不知道,他只说知道了。这小子眼睛也贼,一下看到那一沓子纸条了,问我这什么东西。

我一下迷糊了,也把纸条取来给他看,反问他,“不是你写的?”

陆宇峰显得莫名其妙,摇头表示了他的态度。我又把潘子推醒了。

潘子真是心宽,睡的那叫一个投入,睁开眼睛后还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我直接把纸条递给他,又问他大半夜不睡觉,写什么瓜子啊,难道是饿的?

潘子很好奇,看了几眼纸条,又特意点着上面的字问,“我啥时有这么厉害了?”

这问的我哑口无言,潘子字啥样,我再清楚不错,纯属粑粑字,可纸条的字很秀气。想想也是,就算潘子想模仿,也模仿不来的。

我们仨全被纸条弄懵了,也猜测它是哪来的。我们三人中,陆宇峰是智囊,他这次有病,就没个主心骨了,我们分析来分析去,也没啥好结果。

我是觉得,自打我们住进来,就出现了各种各样的毛病,与其如此,我们还是搬出去为妙。

陆宇峰很倔,说这么弄不是办法,让我们接着住再品品。不过老太给的早餐,我们都没碰,阿峰让我再买早餐,而且也不管好不好吃,哪里卖得好,就去哪里买。

这是防止有人给我们下毒。我立马出去一趟。

一刻钟后,我回来了,发现阿峰正坐在墙角,用无线通讯器跟组织聊天呢,他旁边还放着一个空的注射器,估计这小子给自己打药了。

潘子正研究佛像呢,我发现小兽又上来缺德劲了,拿着一根筷子,正抠如来的鼻孔呢。

这要是被信佛的人看到,保准打不死他,我也紧忙把他叫住了,让他对佛像尊敬点。

潘子拿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还这么回复我,“小白,这有什么尊敬不尊敬的?不就是粘土烧的么?这堆粘土就是运气好,不然被做成瓷砖,不得天天被人踩啊?再者说,我是怕这佛像有说道,别藏了迷药啥的。”

我知道潘子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好,也就不再说他啥了。我又叫着他,一起吃饭。

这期间陆宇峰说了一个事,组织刚发来一份资料,是关于吐蕃地下赌场的,这对我们混入敌方组织有帮助。

我品着阿峰话外的意思,有个猜测,难不成我们仨要去赌博么?

在印象里,地下赌场可是很乱的地方,甚至是特别烧钱的场合,一晚上运气差的话,几十万都打不住。

我顺带着还打心里鄙视下李峰,心说李警官说的好听,组织给我们提供一笔资金,合着这是赌资啊?

潘子倒是有些兴奋,都顾不上吃饭了,搓搓手说,“我老爹以前好赌,叫教我几手,正巧这次去赌场用一用。”

可陆宇峰看我俩各自的表情,竟然笑了,又说,“时代变了,地下赌场也被网络信息化取代了,咱们这次根本见不到人,只在网上下注就可以。”

这让我赶到新鲜,陆宇峰让我们快点吃。之后我们都围在无线通讯器的面前,我发现这玩意儿功能是多,把它重启后,陆宇峰摁了一个键子,它竟切换系统,当一个平板电脑来用了。

组织刚才发来的资料里,还有一个账号和一个网址。

陆宇峰先打开浏览器,把网址输了进去,等摁了回车后,上面出现一个登录窗口,还有一段话,乐皇俱乐部欢迎你。

我估计这个俱乐部就是所谓的地下赌场了,而且这网站真够毒的,没有会员账号密码,就甭想偷窥。

陆宇峰又把事先准备的账号输进去,等进了主画面后,我看上面分了好多模块,什么夺运金、快三、福彩这类的。

陆宇峰进的是新疆时时彩,又解释说,“现在的地下赌场,跟传销模式很像,分上下级的,上级赔率大,下级赔率低,而且每次下级赢了,赌场都要给上级一些分红。”

听到这,我心里又骂了句,这种赌博模式果然阴险,说白了赌徒在赌钱的同时,也惦记着找下级,这样真要下级多了,或许他们睡宿觉都能来钱。

我也顺着这话问,“咱们这账号是什么级别的,上级是谁?”

阿峰无奈的一耸肩,说,“咱们账号属于最初级,上级叫老疤,是个当地线人,因为囚狐他们任务失败,他也死掉了,但无所谓,咱们重新找上级,再顺藤摸瓜。”

潘子插话了,他问了一个很关键的事,“我们怎么找上级?网站也不是现实赌场,不然挂个牌子说人傻钱多,保准有人主动联系。”

也怪我和潘子头次接触这网站,不太熟悉,陆宇峰指着角落上的一个客服图标,说我们可以它帮忙。

陆宇峰又当先操作,点开一个对话框,问了句在不?

我们等了十多分钟,客服才懒洋洋的回复,也只是打了一个问号。

陆宇峰懂地下赌场的规矩,直接问,“我想充值赌钱,给个支付宝账号。”

按说看到有收入了,客服也该赶紧把账号拿出来才对,但它很警惕,问了句,“你上级是谁?”

陆宇峰说老疤。客服的消息也真灵通,或者它一定有软件能查赌徒的资料,隔了一会儿,它回复说,“老疤不玩了,你们要重新选个上级,不然无法充值。”

这种硬性绑定上下级的做法,多多少少有点霸王条款了,不过这也正是我们想要的。

陆宇峰用一种无奈的口气,说他本来就被老疤带几天,什么都不明白,问客服能不能帮助,指定一个新上级。

乍看起来,这无形中也便宜客服了,它介绍来的上级,保准是它朋友,也一定是地下赌场的“老鬼”。

这次客服很痛快地说了个名字,叫林三儿,还把一个QQ发给我们。

我数了QQ的位数,一共十位,说明这很可能是个小号。但不管怎么说,只要有联系方式了,我们就有机会。

陆宇峰跟客服又聊几句,上了QQ,加了这位林三儿。接下来,我们就等待这条小鱼自投罗网了。

第五章 捉鱼

林三儿的QQ一直没反应,估计人不在线,我们也没法子。

这一上午,我们就在屋里闷闷度过的,这期间我多留意陆宇峰,发现自打吃了早饭后,他脸色好了很多。

在中午时,无线通讯器里传来咳咳的声响,有人加我们了。这期间我们的QQ没加别人,能出现消息提示,只有一个可能。

我们仨又都聚在无线通讯器前面,我和潘子旁观,陆宇峰跟林三儿聊起来。

我发现林三儿很警惕,阿峰说了来意,尤其还特意强调是客服介绍来的,林三儿还是仔细盘问我们,家哪里的,来吐蕃干什么?为什么想赌了呢?

要是我和潘子被林三儿这么问,弄不好会露馅,毕竟一时间编借口,很容易出岔子,但陆宇峰聪明,也明显事先有准备,把话说得滴水不漏。

这期间陆宇峰也给组织打了个电话,申请帮忙,让组织捕捉下林三儿QQ的登陆地点。

我发现情况没李峰说的那么糟,虽然来到吐蕃后,这里没任何援军,但有些事,组织在千里之外也能搭把手。

我掐时间算着,也就三分钟的时间,组织就把林三儿的位置找到了,陆宇峰还找笔记了下来,是吐蕃时郊区的一个KFC。

我佩服林三儿,这小子是滑头,他能在这种公共场合聊QQ,真要出啥岔子,警察过去抓人,他绝对能趁乱逃掉。

但我挺有信心,只要林三儿不离开KFC,我们过去后,一定能把他逮个现形。

我想赌一把,建议我们这就过去,陆宇峰却把我否了,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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