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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案局中局-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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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躲厕所倒没啥,但火车到站时,厕所要空出来才行,列车员怎么叫门,潘子都不开。那列车员也操蛋,扯着嗓子喊。

我觉得我们仨也不能因为坐一次车,跟列车员没好拉歹的打架吧。

最后陆宇峰没法,从背包里拿出一个注射器,去厕所给潘子打了半针。这才让潘子好多一些。

不过这也是治标不治本,潘子回到座位上时,一直蔫头巴脑的趴着睡觉。

我问陆宇峰,“潘子这病怎么能治的好。”

陆宇峰回答说,“潘子太贪嘴,那个‘小菜’被他吃的太多了,这次回去,只有一个人出马,才能让潘子病愈。”

阿峰并没所别指出这个人是谁,我也没较真,反正只要潘子能好,我管谁来治病呢。

我们夜里下的车,先回到住所。这样等到过天中午时,陆宇峰带着我出门了。

陆宇峰明显有计划,我们下楼时,刚好有个黑轿车开了过来,还对我俩鸣了下车笛,表示是接我们来的。

我本来闷头跟陆宇峰上了车,但一看那司机,我愣了老半天。

真没想到,司机是李峰,而且李警官打扮也变了个样儿,他不再邋遢,头发胡子都休整了,穿着白衬衫和牛仔裤,看着特别阳光,也不像三十多岁的人,显得很年轻。

李峰心情不错,对我们还问了声好。这把我弄得快无从招架了。他可是我的原上司,对我这么客气还是头一次。

我心说反正李警官心情不错,我就趁空多问一句,“我们干嘛去?”

李峰哈哈笑了,回答说,“走,泡妞去!”

我也品不出来这话是开玩笑还是真的,但我现在穿得很随和,我一合计,真要去泡妞,那我这打扮怎么行?别说妞了,大妈都追不到。

我又想下车,但陆宇峰把我拦住了,他也猜到我的小心思了,笑着提醒我,“一会去配合就好了,别的不要管。”

我有点懂了,心说原来找我当陪衬去了。

李峰开车,带着我们一起奔向乌州南山监狱。

这乌州有两个监狱,北山和南山,北山监狱是我服刑的地方,那里是恶霸的集聚地,而南山监狱却是为女子准备的。

我当时想岔了,心说李警官果然牛掰,泡妞都去女子监狱里泡,他胆儿也忒肥了。

等到了南山监狱,我们没开车进去,只在大门前停好,一同坐着等起来。

这时的李峰显得很激动,他时不时看着监狱大门,又一根接一根的吸烟。

我这个老烟枪,对烟不敏感的人,却也被他这连续地吸烟熏得够呛。

这样到了下午一点,监狱大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女子来。这女子长得太美太萝莉了,五官没的说,还戴的一个眼镜,在眼镜修饰下,又把她整体形象提升一大截。

但我注意到,她穿着一件老式警服,我印象里,这款警服是五年前的款式了,我也能品出来,这女子是刑满出狱的监狱犯。

我纳闷了,心说难道这也是个原警局的腐败分子?李警官等她干什么?

没等我问,李峰和陆宇峰全都下了车,我也只好跟着。

李峰下车后就对这女子笑着,还不住的整理衣服,我记得陆宇峰的话,他说让我衬托李峰。

我也真够意思,紧忙跑到李峰旁边,故意佝偻点身子,拿出一副很挫的样子,当起了绿叶。

这女子也看到我们仨了,冷冷点个头,就算打招呼了。

等离近一些后,李峰和陆宇峰默契的一同开口了。李峰喊得是小莺,陆宇峰叫的是莺嫂。

我当时觉得自己被雷劈中一样,心说不会吧?眼前这女子就是李峰老婆?就是那个充满传奇色彩的莺嫂?

莺嫂倒是认识我们仨,我真怀疑她怎么也认识我,她还挨个叫着人名,说别来无恙。

我一看,既然嫂子归来了,我也得多忙活,至少得给李警官面子嘛。

我赶紧屁颠屁颠的开车门,让莺嫂坐到副驾驶上。随后我和陆宇峰都坐在后座。

李峰开车往回走,一路上跟莺嫂问这儿问那儿的,又说一会咱们几个好好吃顿饭,给莺嫂接风洗尘。

这我没意见,心说有免费吃喝谁不去啊,而且我打定主意,好好宰李峰一顿。但话说回来,我又想到潘子,这缺德兽还在家熬着呢,我们这么吃喝玩乐的,却让他水深火热,也不太好。

我就看了陆宇峰一眼,那意思,潘子怎么办啊?

陆宇峰倒没忘记这事,还适当跟莺嫂提了一句,说有个线人身体不适,看症状,好像中了一种怪毒,这毒有点像十字架凶案的囊虫病毒。

李峰和莺嫂的反应不一样,李峰是一愣,反问句是潘子么?

莺嫂却拿出一副陌生感,她回忆老半天才啊了一声,代表记起来了。

我看着这两人,又品着陆宇峰的话,心说什么囊虫毒,难道潘子又中套了,又跟局中局里的某个环节挂上联系了?

第二章 返老还童

莺嫂虽然出现过陌生的表情,但她最后还是点头承诺了,说会去救潘子。

这让我心里一瞬间顺畅不少,我可不止一次听陆宇峰说过,莺嫂的医术很高明。

李峰摆手说今天是高兴的事,让我们不要再提任务了。他又开着快车,去找饭店。

我和陆宇峰很听话,也转口说些别的,但莺嫂显得有心事,而且突然间冒出一句话来。她跟李峰说,过几天要搬家,要去外地生活。

李峰被这话刺激到了,猛地来个急刹车。也亏得我们后面没别的车,不然保准来个追尾。

我被这股惯例一带,整个脸一下贴到前车座上了,我哼哼呀呀的又坐回来,一边揉着脸一边留意李峰和莺嫂的动作。

李峰顾不上把车停靠在路边,就这么皱眉望着莺嫂,问了句,“为什么?”

莺嫂很冷漠,回话说,“太累了。”

我觉得他们是话里有话,莺嫂说的累,也绝不仅仅是刚出狱这么简单。而且整个车里的气氛都变了,不再有刚才那种喜庆劲。

李峰闷头吸起烟来。他这一天的烟量真不小。我一看这架势,也不知道说啥了,更有种待不下去的感觉了。

陆宇峰耍个滑头,拽着我跟他俩说,“我突然想起来,我和小白要买点东西,正巧旁边是商店,我俩先下车啦。”

我跟阿峰急忙出去,但旁边哪是什么商店,就一修脚店。我估计阿峰刚才也是心态不稳,没留意到这些细节。

我俩嗖嗖走到一个拐角,站定后,一起望着李峰的车。

我觉得今天这顿饭是没着落了,也问陆宇峰,“我们是在这干等着,还是先走啊。”

陆宇峰一耸肩,说李峰和莺嫂得需要时间好好处理下矛盾,我俩还是先回家吧。而且他还特意强调,既然莺嫂答应给潘子治病,就绝不会食言的。

接下来这一天,我和陆宇峰都宅在家里,我专门照顾潘子,陆宇峰则拿起无线通讯器,跟组织聊着。

我是觉得他看似挺闲,其实挺忙的,貌似组织又有任务了。

莺嫂在第二天上午,穿便装来到我们家,她给潘子瞧瞧病,很肯定的下了结论,说确实是中了囊虫病毒,不过好在我们没吃到那种囊虫卵,不然就不止是上吐下泻了,整个神经系统也会崩溃,出现疯癫的症状。

随后莺嫂把潘子带走了,说去一个地方好好治疗。这样过了一周,潘子才回来。他的上吐下泻是彻底没了,不过整个人瘦了好几圈,看着也没以前那种壮劲了。

我问潘子这一周到底接受了什么治疗,潘子没打算瞒我,但他确实不知道,说去了一个小诊所,莺嫂给他吃了药,他就昏迷了,等醒来时,自己就这德行了。

我一看也问不出啥来,这事只能作罢。

陆宇峰在潘子回来后,当天就走了,他说他有任务,要跟我们短暂告别,另外也让我俩晚间十点去一个按摩院。

我不懂他什么意思,心说他做任务归做任务,却非让我们去按摩院干嘛?

只是阿峰走的很匆忙,不仅没再详细说啥,连无线通讯器这类的东西也没带。

我本来又上来偷窥的心思了,寻思要不我把通讯器打开,看看里面有啥秘密?但又一合计,算了吧,我一登进去,上面就留下罪眼登陆的痕迹,不好解释。

我俩掐着时间,十点钟准时去了那个按摩院。本来我还纳闷呢,阿峰只说来这里,却没告诉我们找谁。我们接下来干嘛好呢?

但等我们一进门,服务员就特热情地迎上来,还给我俩拿了手牌,说107房间,我们朋友早在里面等候了。

我和潘子都稀里糊涂的,却也走进107房。这里有三张床,最靠里那张,上面趴个人,还有个女按摩师正给他推油做保健呢。

这人脸埋在按摩椅上,看不清容貌,不过看他皮肤白腻,又是一身疙瘩肉,我估计是个身手很好的年轻男子。

我心说印象里,自己不认识这号人啊?

我和潘子干站在门口没动,这男子知道我俩到来后,缓缓把头扭过来,对我们说,“别站着,躺下来,马上有人给你们服务。”

我仔细看着这人的长相,发现他太俊了,明星一样,我更加敏感,反问他,“你到底是谁?”

这人笑了,也问我,“你竟然不认识我了?”

我和潘子互相看了看,都一脸迷茫,这人也不等我们说啥,又来了一句,“我是杜兴。”

我脑袋嗡了一下,心说他是麻衣老叟?他竟是麻衣老叟!

那不该是一个老头才对么,难道吃啥药,一下返老还童了?这次潘子聪明一把,他想到关键了。

他提醒我,“小白,原来老叟一直易容了。”

我吃惊归吃惊,既然是自己人,还是枪狼前辈,我也不客气了,招呼潘子上床。

没多久,我们仨都被女按摩师服务着,枪狼心情不错,还跟我们说了一些保健的话题。

我知道这绝不是主菜,但也哼哼呀呀的接话配合着。

这样等被按摩的浑身舒坦时,杜兴一转话题问,“你们对那个在海边被抓的黑老大还有印象么?”

我想了半天,才联系到这号人物了,那是很早之前的事了,我们仨乔装在佳木的地方破了一起非法买卖案,当时孤狼也在暗地里把黑老大的保镖给弄死了。

我记得黑老大被抓起来了,现在应该在监狱服刑才对。

我点点头,示意记得。潘子还接话问,“那黑老大没少判吧,难道他有啥事了?”

这三个按摩师绝对也是组织的人,杜兴根本不避讳她们,又继续说,“黑老大一直在北山监狱服刑,这小子不甘心,正准备越狱呢。”

越狱这个字眼刺激到我了,潘子更是身子一秃噜,从按摩椅上噗通一声侧歪下去。

我可太了解北山监狱了,正建在山头上,四周除了一个下山路以外,全是陡坡峭壁,想越狱,他疯了吧?

潘子也知道自己失态,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又躺回椅子上,多说一句,“越狱,那呆比活腻歪了,北山监狱从建成开始,就没过这种先例。”

杜兴嘿嘿笑了,说没先例只代表以前,黑老大本领很大,或许能成为唯一的首例呢。

我合计他的话,突然有个想法,难道黑老大的越狱绝不仅仅是心血来潮?又或者说,有狱警被买通了,要跟黑老大来个里应外合?

如果真真被我猜中,黑老大的越狱,确实有机可乘。

我问杜兴,“为什么跟我俩说黑老大的事?”

杜兴心里压得事不小,都没兴趣继续按摩了,他摆手让女按摩师停下来,又坐在椅子上,拿出一副很头疼的样子,一边晃着脑袋一边说,“黑老大这个人不重要,但他朋友身上有很大的秘密,只有他出去了,才能联系上朋友,组织才能把秘密挖掘到。”

听到这儿,杜兴卡壳不说了,盯着我俩看着。

我好想知道下文,就问了句,“所以……呢?”

杜兴指着我俩,“你们以前是北山监狱的大油,对那里很熟,所以组织派你们去当保镖,护送黑老大越狱成功。”

这下别说潘子了,我差点来个侧歪。

我眼前仿佛突然出现我俩护着黑老大逃跑的情景,监狱的警灯响着,我们身后追着警犬,还有哨兵正用狙击枪瞄准我们,他手指都摸到扳机上了,正要一扣扳机,让我们脑袋上多一个窟窿。

杜兴看我分神了,他又打了个响指。这响指吓得我一激灵。

我和潘子很默契的一起摇头,那意思这任务我们做不了。太危险了。

要是这次跟我们说任务的是陆宇峰,他肯定会换个思路,打打感情牌,在理论上也多鼓励我们,直到我们同意为止。

可杜兴不是这种人,他不理会我们怎么想,依旧往下说,“要记住,这次组织也会给你们提供援手,提供帮助,但具体怎么帮,先不告诉你们,不然知道多了,反倒容易露馅。而且等你们成功越狱后,会出现后续计划的。”

我和潘子根本不想往下听了,我俩互相看了看,我心说还按摩个屁啊,这不是啥好事。

我俩主意也正,赶紧下了床,嗖嗖地往外跑,把杜兴和三个女按摩师都凉这儿了。

我俩先回的家,各自开了瓶啤酒,喝着压压惊,这期间我和潘子商量着。

看杜兴的意思,我们帮黑老大这事是没缓了,但我俩还想争取一下,反正能拖就拖,我也希望黑老大能争口气,最好今晚上他就越狱,只要他跑了,就没我们什么事了。

我俩在这种忐忑的心情中,喝完酒睡下了。

但第二天上午,杜兴电话就打来了。我也后悔,杜兴用的陌生号码,我不知道是他,所以接了。

杜兴本来又说越狱的事,我是死磕到底,一口回绝。

最后杜兴沉默一会儿,叹口气说,“哎,杜小白,看在跟你私交不错的份上,这次原谅你的不听话了,组织还有别的任务,你看看你和潘子能接不?”

第三章 犯罪现场

我对新任务比较敏感,我怀疑杜兴找个更难得任务给我俩,甚至把这难任务跟越狱任务放在一起作对比,逼迫我们妥协。

我沉默好一会儿,才试探地问道,“新任务是啥?”

杜兴聪明,猜到我心中所想,他哈哈笑了,说让我放心,又详细介绍起任务来。

按他说的,有个女线人前阵刚破了一个黑道毒品案,但黑道势力没被彻底铲除,那帮人还放出话来要收拾女线人。女线人胆小,也真被吓住了,天天躲在家里不敢出来,我和潘子怎么说也是懂些身手的大老爷们,这次就负责保护女线人,让她安安稳稳的度过这段低迷期。

我听完心里一下落底,不得不说,这次任务真简单,也别说跟越狱相比了,就是拿着跟我以前做过的任务相比,也是小巫见大巫。

我还生怕杜兴反悔,急忙一口应下来。

杜兴说马上把女线人地址发给我俩,就把电话挂了。

潘子一直在旁等着,撂下电话我把通话内容给他念叨一遍。潘子跟我反应一样,他还特别兴奋的笑着说,“这次好,又清闲又有妹子,一举两得。”

我也认为是一举两得,不过我没泡妹子的心思,而是打定主意,我们到女线人家后,能多托着住几天就是几天。

过了半个小时,我收到杜兴的短信,我哥俩也即刻开工,直奔女线人家。

女线人住在一个很一般地小区里,家在三楼,我们到她家门口时,潘子没客气的使劲敲了门。

就凭潘子的力气,我估计耳背老人都能听到,但没想到等了老半天,女线人才开门。

而且刚打一照面,我就被女线人的打扮吓住了。

她披头散发不说,脸色还特别白,就好像大病一场,或者不客气地说,跟死人脸没太大区别。

我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咋了?”

女线人摇摇头说没事,又盯着我俩反复看了看问,“你们是杜大油派来的么?”

我知道杜大油指的就是杜兴,我和潘子都点头。

接下来女线人又喊了我俩的名字,做再次的核对。这把我弄得挺敏感,觉得她这么警惕有些多此一举了。

但我也没在乎,心说这妹子要不是小毛病,就不会害怕成这样了。

我和潘子随她进屋。我发现她这屋子很乱,衣服鞋子不仅满地丢,甚至有只鞋子都夹在衣服里了。

潘子四处指了指,呵呵一声。他没说啥,却在提醒女线人,注意下房间打扫。

女线人找来两个椅子,让我们坐着歇会,她又说去房间里准备点东西,就提前离开了,还把卧室门关上了。

我也搞不懂她准备啥,心说反正她不离开这屋子就行,我和潘子一边歇会一边瞎聊。

一刻钟过去了,女线人也没出来,我好奇的对着卧室门看一眼,发现门缝下面,竟然溢出血来。

这可把我吓坏了,我心说咋了?女线人看我们来了也没能坚持到最后?想不开自杀了?

我叫上潘子打开卧室门闯了进去。只看一眼,我和潘子都愣在当场。

这女线人躺在地上,脸冲下,后脑勺上有一块血糊糊的区域,乍一看好像被锤子打的一样。

只是现场没外人,也没留下什么凶器,我真怀疑这伤口是怎么弄出来的,另外看着女线人胸口一起一伏的,还有呼吸,估计还没死。

我顾不上别的,招呼潘子快点把女线人扶起来。

我俩一左一右蹲在旁边,还一同伸手。怪事却来了,我们扶她,她故意拧着胳膊,不让我们扶,尤其她用的力道还不小。

她受这么重的伤,不该有这么大的力气才怪。潘子先伸手,要把女线人翻过来,看看具体情况,但他手刚摸到女线人肩膀,女线人又伸手挠潘子。

这下她彻底露馅了。潘子还不满地哼一声,接话说,“妹子,玩过了啊。”

可没等女线人回答,有人砰的一声把入户门踹开了。

这一脚弄得我心里直突突,我心说坏了,有敌人来了,看架势还是挺横的主儿。

我和潘子都把甩棍拿出来,直接冲出去。

我以为这都是黑社会打手呢,但谁能想到,冲进来的是三名刑警。

我望着刑警,心说又想歪了,以为这刑警是敌方势力人物呢,我连连暗叫糟糕,没想到这次任务也跟局中局有关。

三个刑警都用枪指着我和潘子,其中带头人还喊了一句,“刚接到情报,有人入室行凶,咱们来的很及时,把凶手抓了个正招。”

我被这话一刺激,有种直觉,带头人说的话是事先准备好的,专门对我俩说的。

潘子还急了,往刑警那边走,嘴里喊,“你们别赖好人,听我解释。”

可这帮刑警太刁了,带头人拿出电棍,不由分说的对着潘子一顿啪啪啪。潘子体格再壮也是血肉之躯,扛不住高电压,他双眼一翻,噗通一声躺到地上。

那三名刑警又把目光对准我。

我明白了,脑海中也闪出一个词,“诬陷。”

我心里那个恨啊,心说杜兴这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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