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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案局中局-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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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符箓跟之前从窗户撇出去的不一样,上面咒语都是红颜色的,真拿朱砂画的。

神笔法师先把铁杆毛笔倒立,笔芯朝上,手掐符箓,闭着眼嘀嘀咕咕念起来。

我都看傻眼了,因为这是头一次看到一个老道做法,而且看架势,不像是玩笔仙,不过也都用到了笔,跟笔仙还有种稍有相似的感觉。

我记得笔仙就是道家扶乩占卜的一种,心说难道这老道现在用的是另一种扶乩方法?

我们谁也没出声,全静静瞧着。估摸过了半分钟,神笔法师手中的符箓噗的一下烧了起来。

他没拿火柴点,却能出奇自燃。我先心里一惊,但随后释然,心说符箓上一定抹了白磷之类的东西。

这符箓燃烧的很快,后眼看着就要烧到法师手指了,他闭着眼睛却有所察觉,适时的把符箓丢向空中,又反手一抓,将灰烬全握在拳里。

随后他唱咒声越来越大,更离奇的事发生了,那只立着的神笔,竟缓缓抖起来。

这笔没人碰,却突然这么抖动,我绞尽脑汁分析一番,如果遇到信徒,估计是肯定信了,但我觉得,这圆木桌子有古怪,弄不好桌子底下绑着电磁线圈之类的东西,只要偷偷一通电,电磁场一出现,这铁杆毛笔就被磁力吸的来回抖。

只是我们现在没法子掀桌子,也不能揭秘。

潘子是彻底把嘴咧开了,一脸不可思议兼崇拜的样子,而陆宇峰和黑子,只是皱皱眉。

神笔法师脸都憋红了,最后一声轻吼,把符箓灰烬对着神笔洒了过去。

我发现他手掌上的劲儿很大,这股灰烬被一股风一带,全砸在神笔上。

神笔抖动的幅度更大,最后咕隆一下,倒在桌子上。

我本来方向感就不强,来到他家后更有点转向,不知道这神笔指的是哪个方向,但陆宇峰算的明白,还问一句,“法师,这笔冲着西北方,难道真人是在指引,我那两个朋友在慕斯镇西北方么?”

神笔法师显得很疲惫,无精打采的拄着桌子,点点头说,“是的,如果你们想找到那两个朋友,就去慕斯镇西北方转一转吧!”

我是强忍着没笑,因为之前我特意研究过慕斯镇的地图,西北方是什么概念,再清楚不过,那里全穷山野岭的,别说住宅了,见个人都难,阿峰谎称那两个朋友是来旅游的,这老道就滑头,借着小手段说他俩在山岭间失踪的。乍一看真人说的还有道理,但其实细鬼他们是来做任务的,怎么可能去穷山沟子挖线索呢?

陆宇峰也不再多问,连称谢谢,又客气的瞎聊一会,就带着我们起身告辞。

我们仨是说完告辞就下楼了,黑子晚一步走的,我估计他是想塞点钱,毕竟神笔法师发功了,又接见了我们,不管人家要不要,我们一定要礼到。

我们仨都在车里等黑子,过了一支烟时间,黑子回来了,坐在副驾驶上。

陆宇峰把车开走了,不过拐了一个弯儿就靠着街边停了下来。

他扭头问我们,对神笔法师怎么看。

我是有啥说啥,觉得这丫就一神棍,他是瞎猫撞上死耗子了,知道那女子的儿子得了大病,当地医院治不好,就让女子去桥头等着,看能不能抱到外来客的大腿,万一碰到个回家探亲的大款或名医,一发善心给治治病啥的,可却阴差阳错的遇到了我们仨。

潘子却彻底信了,他一脸正经地说那神笔法师不愧是高人,那笔也真是一支神笔。

我是真想抽潘子的脑袋,心说让他平时不好好读书,啥猫腻都看不出来。

黑子没急着说话,他闷头想了半天,才开口道,“我说不好心里的感觉,但直觉认为,这神笔法师有问题。”

陆宇峰最后发表观点,他也偏向黑子的说法,而且也是直觉认为,这老道不对劲儿。

我知道直觉这东西是经验与潜意识的一种结合,他俩还是身经百战的特殊线人,都有这种直觉,也能说明问题。

我就把自己的想法撇到一边,问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陆宇峰说,“凭现在掌握到的消息,咱们往下调查,是一点头绪都没有,既然如此,就几条路一起走,这老道也派人监视着。”

我和潘子最拿手的就是监视,我就自告奋勇,说我俩把这任务接下来吧。

但黑子笑了,摇摇头,把我给否了。

第九章 流感

黑子说我和潘子不是本地人,监视神笔法师的话,要是法师趁空去外面转转,我们很容易会跟丢,这种活儿让他找一般线人来做就行了。

我发现黑子挺会说话,他这一番言语,面上捧我和潘子是特殊线人,其实还不是觉得我俩能力不行嘛。

但他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意思拒绝,就哈哈一笑点头同意了。

黑子还立刻把手机掏出来,给一个叫土狗的打电话。土狗一听有任务,承诺半小时后赶到。

这下没我们事了,陆宇峰开车带我们离去,在走到一个岔路口时,对面来了一个黑轿车,我本来没太留意,毕竟黑色轿车很常见,但黑子却盯着这轿车,说土狗开工了。

现在天都快黑了,晚上我们出去挖线索的意义不大,我以为我们这就回家呢,陆宇峰却把车开到了打印社。

他和黑子一同下车,说要问问血液化验的事。

我和潘子没跟进去,都在车里等着。半个钟头后,他俩出来了,不过一人拿着两个裤带。

我正吸烟呢,看到这儿差点被呛到,心里纳闷,不知道这裤带是干什么的。

陆宇峰上车后抢先说话,没给我问问题的时间。

他告诉我们,检测结果出来了,我们仨没有感染上病毒,另外他也问了手机号码的事,就是我昨夜梦到那个,组织也派人在跟踪,只是从下午开始,这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一点信号都查不到。

接着他和黑子一起,把裤带分给我们,他拎着自己那条裤带解释上了,说细鬼和刀客的失踪让组织挺担心我们的安危,特意研制了这个。面上看这裤带跟普通货一样,但里面装着一个微型GPS系统,每隔一刻钟都会自动对外发射信号,我们穿上它,真要失踪了,组织也能第一时间有迹可寻。

我心说这不错,既然是好东西,我们当然不拒绝,还就在车里换起来。

我们这些人原本腰间的家伙事都不少,所以都是好一通忙和。我发现这裤带有个缺点,就是型号都一样,没个大小款,我、陆宇峰和黑子都还好说,潘子腰粗,系这裤带给他费劲的,最后还得我帮忙,好不容易才系上,不过撩开衣服一看,他腰间明显是个8字形。

随后我们找个小饭馆对付一口,又一同回家,黑子不打算多待,跟我们约好明天一早见面后,就匆匆走了。

我估计他是跟土狗他们汇合去了。

我想今晚早点睡,可也不知道怎么了,吃完饭我的嗓子就特别痒,回家后嗓子痒的像里面爬了虫子一样。

躺床上后我还忍不住咳嗽几声,这几声咳嗽跟能传染一样,让阿峰和潘子也先后咳咳起来。

虽然陆宇峰给我吃了个定心丸,说我们没感染病毒,但现在的状况也不咋好,明显饭后我们的感冒越来越严重了。

都这么晚了,我们也不想去医院和医疗点,陆宇峰想个办法,让我们多喝水,再吃点药,看能不能把感冒压下去。

我们仨没少喝,就睡前这一会儿,饮水机下了半桶的量儿。不过一点改善都没有,我们互相较真咳嗽着,一直熬到天亮。

等到早晨七点时,我们都忍不住了,想去输液,不然就我们这状态,这一天干不了啥了。

我们就近找个医疗点,因为是嗓子疼,主要挂的罗红霉素,只是这种药刺激血管,我们不得不耐心熬着时间,一点点的打点滴。

陆宇峰趁空给黑子打了电话,他怕黑子去家里找不到我们,让他直接来医疗点。

但意外的是,黑子手机关机了。

除非特别任务,不然线人手机是24小时开机的,黑子这么反常,这让我们多少有些不解。

我还往好了猜测呢,跟阿峰说,“或许黑子一时大意,手机没电了吧。”

可直到我们挂完点滴,陆宇峰又打了两个电话,都提示没接通。

我心里出现一种不好的预感,陆宇峰也急了,又给接头人打电话,问他知不知道黑子去哪了。

当时阿峰用的免提,我听接头人回答,他只知道黑子昨夜去监视老道,并没收到其他报警信息。

陆宇峰约接头人见面,我们开车去了那个超市,还是老地方,在后院跟他见面了。

只是这次那个床是空的,官员尸体被运走了。

我们也没客气,直奔主题的聊起来。

刚才接头人也联系了土狗,按土狗说的,昨天半夜,神笔法师出门了,打了一辆出租车走的,当时黑子跟过去的,还让土狗别妄动,继续监视老道家里的情况,而直到现在,神笔法师回家了,黑子却一直没回来。换句话说,黑子有可能失踪了。

接头人对黑子评价很高,他还特意强调,说黑子身手很棒,以前在全国自由搏击比赛上还拿过奖呢,不应该出什么大岔子。

可我是没好意思打击他信心,心说细鬼和刀客也不差吧,到现在不还是杳无音信么?

我们昨天都换了新裤带,没想到只隔一天就用上了。陆宇峰把无线通讯器拿出来,跟上头儿发了信息。

他先说鬼手呼叫,等对方回复后,他又请求上头儿查一下黑子的记录。

没多久上头儿传来一个动态图片,我发现现在的科技真是高级,一张小图片就把问题搞定了。

这图片能放大,是慕斯镇及周边的地图,在右下角还有一个精确到几时几分的时间。

刚开始,时间定格为昨天下午五点,在地图上出现一个小红点,我看这红点的位置,正好是秋水打印社。

也就是说,当时黑子刚把裤带换上,接下来每跳一刻钟,红点就多了一个。

我们一同等待着,红点渐渐汇集成一个路径,也把黑子的行踪准备标示出来:黑子先跟我们回家,又独自回到老道那里,在午夜十二点,他又往慕斯镇西北方移动,最后还出了镇,最终在一个地方静止不动,一直到现在。

这地点按地图来看,真的在荒山野岭之中,我一下脑门都热了,心说这么看,黑子十有八九是被绑架了,而且再往深了说,神笔法师果真有嫌疑。

为了救黑子,我们不敢耽搁。陆宇峰还说了计划,反正神笔法师在家,他跑不了,我们先按照GPS去西北方看看。

这次任务让我们都觉得有危险,陆宇峰也真不客气,问接头人能不能弄到枪。

我一听枪就比较敏感,因为我们都戴罪之身,要是开枪打伤人,会让我们罪上加罪的,而且再往深了说,我们也没用过枪,连怎么开枪都不知道。

接头人倒是不考虑这些,这超市附近的猫腻也挺大,他出去没一会儿就回来了,还真弄了一把左轮枪。

他把枪递给阿峰,我这时实在忍不住问了一句,“阿峰你会玩枪不?”

阿峰摇摇头,又反过来把枪递给我,说,“枪这种东西很奇怪,有些人不学也会,他们握着枪,都能感受到枪在跟他们说话,小白,你就是这种人,这枪归你了!”

我当时脸一沉,心说开什么玩笑,我会玩枪?小时候打弹弓子都不准呢,我也怕带枪出说道,就摇头死活不肯接。

最后陆宇峰没强求,把枪反手别在自己腰间。

我们四个一起出发,开着这辆轿车。有动态图的帮助,我们无疑跟有了导航一样,一点弯路没走的奔镇外去了。

刚开始路还好走一些,可渐渐地,路变的崎岖,最后颠地我整个人都在上下抖着。

我后悔,觉得我们四个骑摩托好了。这样又过一会儿,陆宇峰还突然来了一脚刹车。

我看着前面的路,觉得车能往前开,但陆宇峰怎么不走了呢?我怕他有了退意,而且我们离黑子最终不动的地方很近了,这么放弃很可惜。

我劝阿峰一句。阿峰却很奇怪的招呼我们下车。

我发现阿峰的眼睛真贼,他在路上有所发现了。

就在我们车前方一块洼地里,出现了三排车轱辘印。我对车胎没什么研究,所以仔细看也看不出什么说道。

陆宇峰和接头人当先蹲在车轱辘印前研究起来,他俩你一言我一语的商量。

我在旁听着,按他俩分析,这三排轮胎印是两个摩托弄出来的,其中最宽的车胎印应该是一辆军用摩托的,也就是黑子的。

黑子昨夜来过,只是他来了之后就一直没回去,这跟GPS的数据很吻合,另外那辆摩托留下两排车胎印,说明它是一来一回。

按土狗说的,神笔法师是打车走的,那他就不应该骑摩托,而且昨天我们去他家,也没发现摩托车。

这让我有点纳闷,心说难道神笔法师又没有嫌疑了?

我们光看车胎印再也分析不出啥了,最后陆宇峰把它拍下来,我们又继续赶路。

不过这次没走多远我们就不得不下车了,因为按GPS显示,黑子脱离主路了,骑着摩托冲到了一片草丛地里。

这草丛地刮底盘,陆宇峰捧着无线通讯器,我们仨把他围在中间,就这么往草丛里深入。

我有预感,按现在这种走法,我们一会儿准会摊上什么大危险。

第十章 诡屋

这草丛里的野草不太高,走起来不怎么费劲,不过我们心里都极度戒备着,这么走下去,也有种说不出的倦意。

按图片指引,我们一直来到一个山脚下,绕过一个弯儿,遇到一座石头房子。

这种荒凉地带能出现住宅,本身就很不可思议,而且看地图,黑子就在这附近,周围几乎一目了然,根本没黑子的影子,他十有八九就在这石头房子里。

陆宇峰把无线通讯器收起来,跟我们说,“里面危险不明,咱们先带好武器,听我口令。”

我们仨点头,我和潘子把甩棍拿了出来,接头人从裤腿里摸出一根电棍来。

陆宇峰不用准备什么,他的表就是武器。我们仨随着他凑到石头房前,我以为我们得敲门呢,但陆宇峰对着门轻轻一推,发现它根本没锁,自动开了。

我们没急着往里走,陆宇峰对着里面大喊,“有人么?”

没人回答。等了一会儿后,陆宇峰又喊了句,“黑子?”

屋里依旧是空荡荡的寂静,陆宇峰摆手带我们进去。

之前我被陆宇峰挡着,看不清屋里什么模样,这下视野宽了,我好好打量了一番。

这是个里外间,里屋什么样还不知道,单说这外间,铺着劣质的地板,有些地方都裂了,没有窗户,屋顶上吊了十多盏油灯,还都是亮着的,虽然每盏灯的光线不强,但结合在一起,也把这屋子照的黄彤彤一片。

在一个角落中,并排摆着两个石膏像,要不是提前知道这里有疑点,光看石膏像,我保准以为这是艺术家住的呢。

这俩石膏像还特别的栩栩如生,其中一个身形消瘦,为人看着特别圆滑,正做了个打手机的动作,另外那个石膏像长得很魁梧,一脸络腮胡子,尤其脖颈、脸颊及手臂上,都能看到刀疤。

我看完真没觉得有什么,但陆宇峰和接头人都比较紧张,尤其接头人,还忍不住把电棍打开,啪啪啪地放了一通电。

看我一脸不解地望着接头人,陆宇峰指着石膏像说,“它跟真人几乎是一点不差,不仅身高,还有身材比例这些。”

潘子没反应过来,还问了一句,“它们跟谁像啊?”

我却回过味来,心里还突然噗通噗通乱跳起来,我想到了细鬼和刀客,甚至还有一个更荒唐的想法,这石膏像就是真人!

陆宇峰做个保持警惕的手势,当先往前走,不过没走几步呢,他一脚踩到一片烂地板上了,整个人稍微往下陷了一些。

在他体重的作用下,烂地板还往上溢出一些粘稠状的黄色液体。

我们不知道这液体是什么,就都小心地看着,陆宇峰要过我的甩棍,对着沾了一下,又拎上来仔细观察。

他懂行,很肯定的说,“是火油,只是浓度不高。”

我一听到是油,又往头顶这些油灯看了看,心说这玩意可别掉下来,不然这屋子就着了。不过看吊着油灯的锁链,我觉得除非赶上大地震,不然不会出现这么悲观的现象。

我们没太在乎,又一同走几步,凑到石膏像旁。

陆宇峰拿出弹簧刀,对着身形消瘦的石膏像刮几下。他是冲着那个打电话的手刮着,虽说刀刃很锋利,用的力道很轻。

我觉得这么刮几下,最多是弄下一层石膏来,但谁能想到,突然间这个石膏手松动了,还齐着手腕断了,咕噜一下掉下去。

这都不算什么,石膏手一掉,我很清楚看到,断裂处是一个人的断腕,尤其里面的血管和肌肉组织,完完全全的呈现在我面前。

我的预言真中了,这就是一个尸体,只是他外表被涂了一层薄薄的石膏泥。

潘子吓得哼了一声,但陆宇峰立刻做了嘘声的动作让他稳住。阿峰显得很镇定,还蹲下身,把这断手捡了起来。

他对着打了几拳,让上面石膏全碎了,等清理一下后,整个手就毫无遮挡地暴露在我们面前。

我主要看断腕的地方,伤口非常的整齐,连个毛边都没有,这一定是被特别锋利的武器割下来的。

陆宇峰不避讳,摸着这个断手,抬头看着石膏像说了一句,“细鬼兄弟,你走好!”

这下也不用我们谁提醒啥了,另外那个石膏像一定是刀客。(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接头人积极一把,他用电棍对着刀客石膏像的脑袋敲了敲,他想让刀客露出死前的真容。可赶巧的是,他这么一敲,石膏像的脑袋咕噜掉了下来,摔在地上,把外表的石膏全震碎了。

合着刀客死的更惨,是被断头了。我用手捂着胸口,试图让心脏好受一些,还强制自己低头,看了看。

我和潘子跟这两个特殊线人的感情不深,但陆宇峰和接头人不行,他们脸上渐渐浮现出一种仇恨感,陆宇峰还拿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儿跟接头人说,“打电话,叫支援!”

接头人这就行动起来。陆宇峰也顾不上手脏,使劲揉了揉太阳穴,带着我俩又进了里屋。

里屋的空间很小,只放着一张折叠床和一个小柜子,这就显得紧巴巴的。

我们是来找黑子的,可到现在为止,并没发现黑子的踪迹,陆宇峰望着柜子突然冷笑起来,我明白他想什么呢。

我怕他去开柜子,看到黑子的尸体时,一瞬间会更加难过,索性这个活儿就由我来干了。

我先把陆宇峰拽的后退几步,自己又凑过去,拽着柜子的把手儿,一点点打开了。

我已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等柜门露出个缝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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