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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案局中局-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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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跳的挺高,但离摸到墙头还差一大截,最后无奈的落了下来。

他也来脾气了,把上衣脱了,想继续跳。但我把他拦住了。

我望着这墙,又看了看我俩的身高,说一句,“小兽,要不咱们弄个人梯得了。”

潘子眼睛一亮,对我竖起大拇指,又指着墙角说,“小白,你蹲下。”

我心说凭什么?潘子本来就重,最近更是胖了不少,我让他踩着我,保准被他压死。

我不干,让他蹲在犄角,还特意强调说,“谁重谁在底下。”

现在也不是争执的时候,潘子没法子,听了我的话。

我站在他肩膀上,让他再站起来。我发现事有凑巧,我俩做完人梯,我使劲举着手,也差一尺左右才能够到墙头。

潘子还不住嘀咕,让我快点爬,他这么站的很难受。

我低头望了望潘子,说了句兄弟你忍着啊,又一下踩在他脑袋上。

潘子气的想乱晃,我不得不又哄他几句,借着这劲儿,我最后还一蹦,终于摸到墙头上的一块砖。

我急忙扭几下身子,用荡劲儿让自己一下坐在墙头上。

少了我压着,潘子急忙使劲揉脑袋,我也知道他挺疼的,但没法安慰他。我又半趴在墙上,把手伸下去,让他抓着我的手快点上来。

潘子也懂紧迫感,他再次助跑猛地一跳。在配合之下,我拽住他了。

现在这种姿势,我拽他很费劲,就一边尽力往上提一边告诉他,让他多蹬蹬墙,也借点力。

正当我俩这么忙活时,突然间我耳边响起个声音,“嗯哼!逗比!”还是个女童音。

这大晚上的,我周围也没人,突然的一嗓子吓得我一哆嗦,潘子也听到了,他一下泄气了,哼哼着往下坠。

我不想我俩白挨累,也顾不上研究这女童音打哪来的,我让潘子扛住,我还突然上来一股冲劲,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等费劲巴力把潘子拽上来后,我累的都快虚脱了。潘子也大口喘着粗气,看样子却不像累出来的。

潘子问我咋回事,刚才为啥有人说话。

我心说我哪知道?我就前前后后的四下打量着,找找疑点。

我们周围没啥异常,我俩坐墙上,附近有啥太一目了然了。我又往远处看了看。

在墙外是一片小果树林。我刚开始还真没瞅出啥,但有棵树下面突然动了动,一个黑影在那蹲着。

这黑影浑身上下毛绒绒的,不像是人,一时间我也想不出来到底是啥动物。我摸着陆宇峰的背包,想把手电找出来。可他包里东西太乱,摸了几下也没摸到。

不得已我又把钥匙坠拿起来,想用上面的小电筒,可还没等我照呢,墙里面传来一声,“两位星官,干嘛呢?”

这声很熟悉,是那女子的,我和潘子一同往下看,发现她不知道啥时候走过来了。

我一直有种做贼的感觉,被她发现,我心里有些尴尬。

潘子倒能装,抬头望着天说,“星官嘛,当然要夜里出来观星象了。”

女子不可能信,她指着背包继续问,“你们带着它干什么?”

我不想再解释啥了,对潘子一使眼色,先后从墙上跳下来。我还直接岔开话题问,“老姐,墙外那片树林里蹲着什么东西?是守林子的狗嘛?”

我以为她肯定知道呢,谁知道我一问完,女子脸色变得特别差,还神经兮兮上了,一脸惊恐的退到墙边,乱抓着手说,“鬼,那是潘多拉魔盒里的鬼!它来了?”

我和潘子都一愣,搞不懂女子乱说啥。看她状态不好,潘子还走上前要扶她。

但女子一看潘子过来,吓的哇一声,举起双手使劲打潘子,继续吼着,“别过来,你别过来!”

潘子挨了几下也不疼,他又顺势把女子一下拽出来。

我发现这女子的力气变得特别大,她挣扎几下,竟挣脱出潘子的控制,扭头想跑。

潘子又一下从后往前的把她抱住了。这可是男人控制男人的招数,一般被这么抱住,那指定是跑不了了。

可这女子耍阴招,一下把手摁到潘子裤裆上了,还瞎抓瞎捏。

这把潘子疼的是直骂娘,我一看自己再不出手,潘子就晚节不保了。

我急忙跑到女子前面,说了声抱歉后,一拳打在她脖颈上。

脖颈是要害,只要掌握好力道,一下能让人昏厥。

那女子虽然不甘心,但还是慢慢闭上了眼睛,我带头,潘子扛着她,我俩去了她的瓦房里,把她挨着孩子放在床上。

这对母子一时间算聚在一起了,现在我俩想走也方便了,不过看着这对母子,我不放心。

潘子也这个意思,他找把椅子坐下来,又拿出手机给陆宇峰打电话。

可他试了几次,最后气哼哼跟我说,“阿峰怎么关机了?”

我也觉得联系阿峰是最好的办法,虽然手机找不到他,我却有另外的办法。

我把阿峰包里的无线通讯器拿了出来,调好天线,打开后进了那个对话框。

我直接输了一句,“罪眼呼叫!”

没到半分钟,对方有答复了,“罪眼请讲!”

我刚才就是一时性急,现在冷静后,我有种咬手指的冲动,心说自己用无线通讯器找阿峰,这么大材小用的做法会不会让组织不满意呢?

可都这时候了,我后悔也没用,我就又发了句话,“请组织帮忙联系鬼手,说罪眼有急事。”

我发现对方也没那么死板,看到我的话后,它打了一堆感叹号,明显有些无奈,不过它也真帮我这个忙了,又说一句,“收到!请等消息!”

它说的等消息一定是等鬼手的,我也没啥再跟组织聊的,就把无线通讯器关了。

我和潘子吸了两根烟,估摸过了一刻钟,我电话响了,是阿峰打来的。

接通时,我听到他把声音压得很低,问我怎么了?

我也没瞒着,把刚才经过完完全全说一遍。阿峰听完很惊讶,还问了句多余的话,“能有这事?”

我心说那咋不能呢,我又催促着,让他快点回来。

阿峰说半小时后准到,就把电话挂了。

我以为阿峰能把他那医生朋友找来,结果我和潘子等到的却是另一个古怪的事!

第五章 诡异

我和潘子商量了一下,他留在屋里看护母子二人,我跑到院门前,跟女子刚才举动一样,半开着门,翘首企盼着。

过了半个钟头,一辆黑轿车开过来。这地方路不好走,黑轿子还开的这么急,我心说司机是真顾不上刮底盘了。

车在农家院门前停下来,陆宇峰和另一个男子一同下车。我看着男子心里好奇。

我以为他是医生呢,但医生来乡间看病,怎么也得背着个药箱子吧?他不仅什么都没拿,还长得像个保镖。

我问阿峰一句。陆宇峰说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招呼我帮忙。他就让我揣着糊涂当明白,领着我俩又急急忙忙跑到瓦房里。

他和男子一人一个,抱起这对母子。我见状紧忙配合,提前去开门。潘子则去拿我们仨人的行李包。

我有点明白了,这一定是阿峰要带着这对母子去镇里医院看看。虽说女子说过,镇里医院她都去过,但阿峰人脉大,说不定认识牛人呢。

等我们一行人出来后,陆宇峰又忙着把母子好好放在车中,我和潘子没急着上车,先站在一旁观望。

这期间我扭头看到邻居家门前站着一个汉子。

这大半夜的他也不睡觉,估计是被我们的折腾劲儿弄醒了。他看起来有四十多岁的年纪,整个人邋邋遢遢,尤其看我瞅他,他还咧嘴呵呵笑了,双手不住在大腿上擦来擦去的。

我觉得这人有点傻,不过我也真想问他点事儿,就大步走过去,一边打声招呼喊他哥,一边递了根烟。

傻汉子看着烟挺兴奋,急忙接过去,但他不会抽,吸两下咳咳直咳嗽。

我趁空问,“老哥,你们这果树林里蹲着什么东西,是大狗嘛?”

我指的就是我们潘子爬到后墙时看到的那个古怪。傻汉子想了想,也顾不上吸烟了,拍手笑着说,“你问的‘诡诡’吧?它可厉害了,帮我们守果园,饿了就去山里吃狼,可它对人特好,不轻易咬人呢。”

这根本是答非所问,我还琢磨着,能吃狼的东西,那绝不是狗,难道是豹子?但豹子也不长那样啊?

我还想问,这时陆宇峰招呼我上车,我只好跟傻汉子告别。

我们六个人都坐在这轿车里,稍微有点挤,阿峰坐在副驾驶,他朋友开车,我们奔着慕斯镇去了。

刚开始没什么,进了镇子后,他朋友开着车在一个转盘附近绕了好几圈。我们都觉得不对劲,陆宇峰还问了句。

他朋友拿出一副怀疑的态度说,“自打进了镇子,我有种直觉,有人跟着咱们。”

我就急忙四下看了看,只是我这边没倒车镜,看也看不出啥来。

阿峰也这么做了,他最后的结论是没异常。那朋友压着心里不安的劲儿,又带着我们赶路。

我以为我们能去一家医院,但最终停在一个很偏僻的街道边上,扭头一看,对面还有一个门市。

这门市叫秋水打印社,门脸也不大。不过我心里清楚,这绝不是一个普通打印社,应该是特殊线人的一个秘密据点,里面还配带某些医疗设施。

陆宇峰和他朋友下了车,他俩警惕的四下看看,又把母子都抱到打印社里。这打印社本来是关着门的,等他俩来到跟前时,门开了,里面有人接应。

我特想跟进去看看,但又一合计,自己没那身份,只好跟潘子一样老老实实在车里等起来。

大约过了一刻钟,陆宇峰自己出来了,他坐到驾驶座上。

这意思很明显了,轿车归我们使用了。我也不想跟潘子在后面挤,就爬到副驾驶上。

陆宇峰继续开车。我看了看表,这都凌晨三点多了,眼瞅着天亮,我们折腾一宿,也该找个地方睡一会了。

我就提个建议,就近找个宾馆,潘子附和地点点头。可阿峰玩狠的,等我们远远离开打印社后,他找个街边又把车停下来,熄了火对我俩一笑,说了句晚安。

我都愣了,心说他这抠门玩意儿,难道是为了省钱,要我们在车上糊弄一晚上?

我想大不了住宿钱我出了,带着他俩睡大床去,但阿峰蜷在座位上很快就打起呼噜,也不知道真睡假睡,我也不好意思打扰他,出去睡的想法只好作罢。

潘子这次又赚了,他自己躺在后面。我一叹气,心说早知道我就不屁颠屁颠爬到副驾驶了。

我把车座调了调,迷迷糊糊睡起来。不过等到六点多钟时,我就醒了。

睡在车座上,这罪不是一般人受的。我赶紧下了车,扭腰踢腿的活动一番。

我这么一弄,把他俩也弄醒了。我们仨也没洗脸的条件,都随便用手抹了抹,权当干洗了。

正巧路边有个早餐摊,卖稀粥、豆腐脑儿的,我们也都饿了,就一同过去,找个空桌子秃噜秃噜吃起来。

我是没觉得有什么,但吃到一半时,陆宇峰就时不时四下看看。他这么做很古怪,我问咋了?

陆宇峰都没兴趣继续吃了,一边无意的搅和碗里的粥,一边回我说,“昨天黑子说有人跟踪咱们,我还没太在意,怎么现在我也有这感觉了呢?”

黑子就该是他那朋友,他俩先后这么想,我觉得不会是神经敏感这么简单,我和潘子也特想四下看看,观察一看,但这么一来,我们仨的举动就太明显了。

陆宇峰对我俩使个眼色,我们也不管吃饱吃不饱了,立刻结账走人。

现在大马路上空荡荡的,上车后陆宇峰就把车开的特快,我都怀疑我们这样闯红灯得交多少罚款。

这样穿梭几个街道后,陆宇峰趁空打个电话,我发现他这电话好古怪,说的几乎让我听不懂。

什么吃饭啊、面包啊这类的,我估计是暗号,等撂下电话了,他又带着我们去了郊区的一家超市。

我都习惯了,看着这超市心说一定又是一个据点。

进去后,陆宇峰看没其他客人,对店主做了几个很明显的手势,店主知道我们的身份了,但他依旧不漏声色,闷闷的领我们去了后院。

后院房中早就坐着一个人,五十多岁,穿着风衣,看着像是个写稿子的文人,不过陆宇峰跟我们介绍,这就是我们的接头人。虽然我不知道他具体什么职务,但绝对跟写稿子是不沾边了。

我们随便聊几句就转入正题。接头人跟我们说,“慕斯镇前阵来了一个官员,要调查一桩警员贪污的案子,可案子还没完,他就离奇死亡了,上头高度重视,让警方务必尽快抓住真凶。”

我一听是关于警察贪污的事儿,一下想到灵媒诅咒案了,虽然慕斯镇离陇州很远,但我觉得这里或许真的能有一些联系,甚至跟绥远村有可能也有脱不开的关系。

陆宇峰对接头人说的这些很敏感,也不想让我和潘子知道得太多,就急忙岔开话题,让接头人主要说说那官员死时的疑点。

我以为接头人能拿出相片给我们看呢,谁知道却来个近距离接触。

这屋子里有张大床,潘子进来时还特意在上面坐了坐。接头人来到床前,对着床沿摸了摸,摁住一个摁钮,这床竟然跟柜子一样,床面掀开了。

我冷不丁看直了都,因为床里竟然放个冷冻柜,里面躺着一具尸体。

合着潘子刚才是坐在棺材板上了,他脸色特不好看,使劲拍着屁股。

这场合我也没好意思劝潘子啥,我们一起凑过去,盯着尸体看起来。

这尸体就该是官员的,而且被冷冻保存的特别好,没腐烂的迹象,他身上没有任何伤口,皮肤却发红,有点像螃蟹被煮熟的感觉,脑门上还淤青好一大块。

我想起昨晚那女子了,她不就说她丈夫死的时候浑身发红么,还有她儿子,脑门上也黑了一块。

我和陆宇峰互相看了看,虽然没说话,但眼神的交流告诉我,他跟我想到一块去了。

接头人给我们缓冲的时间,又接着说,“省里专门调法医过来检验,说官员尸体上有一种很怪的病毒,这病毒会入侵人的心肺和消化系统,让人呼吸衰弱,伴随着饥饿慢慢死去。”

我能想像得到,这种死法有多折磨人,而且被病毒的字眼一刺激,我们仨不由得都往后退了一步,尤其潘子,啪啪的又使劲拍起屁股来。

陆宇峰点点头,算是对官员死亡情况有初步了解了,他又转口问细鬼和刀客的情况。

这两个特殊线人目前还杳无音讯,接头人也没啥可说的,但他拿出一个录音笔,说这是他们做任务后每天汇报的录音,让我们听一听。

我们都感兴趣,一同凑过去。

这录音一共有五段,也就是五天的汇报,接头人按时间顺序先后播放起来。

光听录音,我就能品出来细鬼是个很有条理的人,他先说当天遇到的情况,又说他认为的疑点以及怎么处理的,最后又说下第二天的计划。

刚开始我就是随便听听,可播了几段录音后,我听出问题来了。

第六章 傻哥

前两段录音,细鬼说话时很沉稳,但接下来他开始咳嗽上了,尤其是第五天的录音,他简直是在咳嗽中进行汇报的。

这要放在平时也没什么,就是普通的流感,但联系着官员的死尸,我猛地想到病毒。

我还猜测地问一句,看接头人有什么说法。

接头人把录音笔收起来,跟我们说,“组织上也有过这种猜测,法医还从死尸上提取了病毒标本,移植到小白兔身上做实验,不过按照实验结果表明,病毒虽然会让呼吸衰竭,但并不会引起感冒与咳嗽,而且也不会那么轻易传染的。”

既然有实验作为证据,我也不那么较真了。

陆宇峰又问了一些具体问题,都是关于前两个特殊线人行踪的事,接头人提供一些文字上的资料,这样过了一会,我们仨出来了。

我们现在的任务,一是找官员死亡的原因,另一个就是把那两个特殊线人找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掂量一番,觉得我们应该从细鬼和刀客去过的地方入手,看能不能再顺藤摸瓜。

陆宇峰想的另外一个方面,甚至有种另辟途径的感觉,他说要带我俩去昨晚那个村子看看,从那母子身上入手。

看我和潘子一脸不解,阿峰又解释道,“咱们没来这几天,组织肯定把能想到的猜测都排查一遍,咱们要直接正常出牌,无疑是事倍功半,既然那女子一家有疑似中毒的遭遇,我们蛮可以从这方面试试突破嘛。”

我算服了陆宇峰,他这么一说,也真让我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我们没争议了,一同坐上轿车。这一路上我还提醒陆宇峰留意,小心有跟踪者。

不过按照陆宇峰的观察,一路无事。

等到村里,已经是上午了,一村子人都在忙碌着,该下地干活的干活,该去外面卖货的卖货,但有个特例,就是那傻爷们儿。

他正拎个树棍子,满街上转悠呢,一边邋邋遢遢的走着,一边抡着棍子乱嘀咕。

看轿车来了,他还嘻嘻笑了,屁颠屁颠跑过来。

我们下车时,他正好挡在潘子的车门前,也说那怪劲儿,潘子一开门,他就咦了一声,又狠劲把门关上了。这把潘子气的,因为这么一来,他出不去了。

最后没法子,潘子从另外一边下车的,下来后看着傻爷们,潘子哼了一声说,“喂!傻大个儿,你给我一边玩去!”

傻爷们根本不理潘子,他拎着树棍子围着轿车绕起来,还轻声念叨,“好看,忒好看了!”

我也不知道他说的好看指的啥,但看那棍子离车很近,真要被划了,我们可就亏了。

潘子来脾气了,要强行把这傻爷们打走,我对他一使眼色摇摇头。我这么认为的,这傻爷们是个弱智,我们要刚进村就打他,被村民看到容易引起公愤,说我们欺负弱智。

我一摸兜把钱拿出来,从里面抽出一张十块的,对傻爷们比划着说,“老哥,你们村有超市吧?我听说新来了一种薯片,你买一袋替我尝尝好不好吃?”

傻爷们一听有吃的,乐了,跑过来就拿钱,不过他没拿那张十块的,反倒从我手里抽出一张五十的跑了。

我心里憋屈,心说这哥们到底真傻还是假傻?他还知道啥样票子贵,而且他都跑开了,我也不想追个傻子让他还钱。

我只好自认倒霉。少了傻爷们的纠缠,我们仨急忙办起正事。

我们先去母子家好好转转,把看似疑点的地方记录一下,又在村口转悠一阵儿,找几个路过的村民问问。

按他们说的,这女子一家很闭塞,而且她家老爷们儿在城里工作,更不用种地卖货啥的,平时根本不与其他人接触。至于果园里那个“诡诡”,这些村民都摇头说没见过,这倒与傻爷们说的有出入,可这“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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