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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二先生,夜某可不可以让你请两位隐士出山呢?”
“不行,我只答应保护你几天,可没答应你去请人。难道你不相信酒二的实力么?”
像这样人老成精的老家伙,在他们面前是玩不了什么心眼的,夜归天只好帮酒二关了铺子之后,和酒二以及那个自称“紫天空”的紫衣人一起回了统领府。
进了厅堂,吴良和常羽冠已经在等着他了,左右的椅子上还坐着另外两个人。
一个浑身麻袋的白须白面的老头,应该就是西城乞丐庙的庙祝寒疯子;另一人头顶皂蓝学士巾,身穿一色破烂秀才青袍的应该就是智者了。
夜归天三人一进厅堂,吴良和常羽冠就迎了上来,而此时寒疯子和智者也从椅子上起来,向
夜归天把吴良拉到一旁,悄声问道:“你和四弟是怎样把这两个老家伙弄回来的?”
吴良笑眯眯地地道:“寒疯子大师呢,看上了四弟的筋骨,收他做了徒弟,徒弟的大哥有难,师父怎么好意思不来呢?”
夜归天看了一眼寒疯子,又看了一眼常羽冠,觉得这有点离奇,但总算还是可以接受。
“你呢?那个智者也收你为徒了?”夜归天问道。
“不不”吴良头要得跟个波浪鼓似的,“我哪有那么好运气,嘿嘿,只是恰好智者老头有个外孙女,而这个外孙女恰好又到了出嫁的年纪,而现在她恰好又挑到了一个好婆家。”
夜归天一听,嘿嘿笑道:“三弟,你小子出息了,居然请趟人都能让你混个老婆出来!”
吴良嘴一撇,不屑道:“怎么说我也是个很帅的青年是不是?”
“是是。”
“不过大哥,虽然我是这么的帅,但人家姑娘看上的不是我,而是你呀!”吴良忽然苦着脸道。
“啊?”初闻此言,夜归天不由得大吃一惊。
“怎么可能呢?那姑娘家甚至都没见过我呢,怎么可能会看上我?”
“大哥,人家姑娘是没见过你,不过智者老先生看中的也不是这个。哎,谁叫我官职比你小呢?本来智者先生已经答应把外孙女许配给我了,连带着他那个牛骨头馆子做嫁妆。谁知道我一提大哥你比我高两级,这老头子立马反悔,要把外孙女嫁给大哥你,要当我的嫂子啊!”
“胡闹,简直是胡闹!谁叫你答应的?”夜归天见智者来了,心知肚明吴良是把自己给卖了。
“做媒人还挨骂,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此了。”吴良垂头丧气,捶胸顿足,只差没悬梁上吊了。
没办法,先把今晚过完再说吧,也许过了明天就没事了。
这三个老妖怪是老相识了,一见面彷佛有说不完的话。夜归天也不去打扰他们叙旧,只是把办公的地方挪到了大厅里,让那帮老妖怪在厅旁的厢房里把酒言欢。
乌飞兔走,恍然之间已经是夜半了。
夜归天揉揉眼睛,已经是这个时候了,应该没人会来吧,再看常羽冠还精神抖擞,吴良却早已经呵欠连天,东歪西倒了。
“三弟、四弟,去休息吧。”
夜归天话音刚落,就听门外有人冷哼道:“现在睡了,说不定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该来的总会来的。
闪进门里的就是鸠婆婆,她一手持蛇杖,一手指着夜归天道:“你就是夜归天?”
夜归天微微一笑道:“正是。”
鸠婆婆怪笑道:“好个不怕死的人儿,本想留你条性命,但你杀了扈髑,就不能饶恕你了!”
夜归天哈哈笑道:“将军阵上百生死,愿得马革裹尸回。怕死,我早回家抱孩子去了,哪里会参军打仗呢?”
鸠婆婆桀桀怪笑道:“老婆子要你三更死,阎王不留你到五更!”
夜归天一耸肩道:“想要夜某死的人何止千百,只不过夜某现在还好好地活在世上呢!”
鸠婆婆嘴一嘬怪叫道:“今天是老婆子亲自出手,看天底下谁还能救得了你?”
“那可不一定啊,鸠老婆子,还认得故人否?”
话说之间,一个身披数十条麻袋的老乞丐从门后走了出来。这老乞丐蓬松杂乱的头发胡须纠缠在一起,根本看不出五官来。浑身上下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里面都塞了些什么东西。
“五花神丐寒疯子?”鸠婆婆见到这老怪物,不由得一愣神。
“只记得疯子,不记得我老酒鬼了么?”
在寒疯子之后,酒二先生抱着一坛老酒边走边饮,也来到了大厅之中。
“醉里乾坤酒二先生?”
“哈哈,鸠老婆子好眼力、好记性,不知道还记得我老书虫否?”
一身蓝布衣衫,头顶秀才巾的智者也进了大厅,与寒疯子和酒二先生一字排开,在鸠婆婆对面站定。
“秀才不读书的智者,莫非你也要来趟这淌浑水,与我老婆子为难么?”
虽然鸠婆婆毒功天下无人能敌,但面对着这三位修为同样进入‘天人境’的绝世高手,她也没把握就一定能赢的下来,甚至连全身而退都不可能。现在她不由得开始为自己夸下的海口后悔,如果多带一些人来,就算是死,也多几个垫背的替死鬼。
对面三人显然知道老婆子心里想的是什么,他们三人次第出场的时候,在气势上就压倒了老婆子,只希望让这个“毒神”的嚣张气焰慢慢地被压下去,动摇她的信心,以至于最后能不战而屈人之兵。
这本是麻杆儿打狼,两头都怕的事。任谁在这里,都不能说稳赢这老婆子,武功不说,她浑身的毒物就让人头痛不已,防不胜防。
本来老婆子已经在打退堂鼓了,偏偏这时候紫天空开口了,他这句话一出口,立时使双方处于不得不开战的地步。
“老鬼婆,你在那磨蹭什么,难道你怕了么?”
鸠婆婆闻言大怒,蛇头杖胸前一横,桀桀怪笑道:“古有三英战吕布,今天你们三个老不死的联手欺负我老婆子,真可谓是千古佳话!”
“鸠老婆子,你怕了么?只要你答应不与夜将军为难,我三人绝对不会为难你的!”酒二先生道。
“简直是笑话,就你们三个,老婆子我还不放在眼里。哪来那么多废话,放马过来吧!”鸠婆婆将功力催进蛇杖,蛇杖顶端蛇头上的两只蛇眼猛地张开,射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光芒。
夜归天见一场大战在所难免,便不再言语。
酒二先生喝光了那坛酒,回头对夜归天笑道:“你这府中的御酒比老夫酿的还是有些差距啊,今日之战,要是老夫死了,你每年清明送些好酒到老夫坟前如何?”
夜归天还没答话,旁边的智者先生抽出一把黄铜戒尺,狠狠地朝他抽去,嘴里骂道:“死酒鬼,说什么丧气话!”
酒二先生也不闪避,张嘴吐出一道酒箭,射向智者先生的手腕。
“好了好了,不要再闹了,还是看看怎么对付鸠老婆子的好。”五花神丐寒疯子扯着身上的破麻袋出来打圆场。
“是了,得先把鸠老婆子打败了再说。”
酒二先生扭过头对鸠婆婆叫道:“鸠老婆子,你也看到了,今天我们是三个人对你一个人,你是单挑好呢,还是打群架?”
鸠婆婆心道,这单挑估摸着就是车轮战,不过群架更为凶险,还是先问问再说。
“单挑如何,群架又如何?”
智者先生嘿嘿笑了两声道:“单挑呢,就是你对我们三个,群架呢,就是我们三个对你啊!”
“老穷酸,你们消遣我呢!看杖!”
鸠婆婆揉身而上,蛇杖直奔寒疯子而来。
寒疯子不避不让,伸手从身上扯下一条麻袋,迎面就打了过去。
酒二先生和智者先生两边一分,三人成品字型将鸠婆婆围住,各自使出拿手绝活攻向鸠老婆子。
“三才阵?”打了一阵,鸠婆婆忽然觉得不妙,不论她攻向哪边,另两边的人都会攻向她的必救之处,才过了三五十招,鸠婆婆已经落在了下风,再这样打下去,是必输无疑!
“等等,我认输!”鸠婆婆忽然叫喊道。
“哦?”三人手中一缓,鸠婆婆趁势脱开“三才阵”的包围。
“算你们狠,老婆子功夫比不上你们,认栽了!”
鸠婆婆这番话一出口,智者三人同时松了口气,他们打的也很辛苦,因为鸠老婆子浑身都是毒,与她交手的时候还得屏住呼吸,不能被她的利爪抓到,仅能凭着阵势困住她,凭借三人的内力消耗她一人的内力。
“桀桀,老婆子武功上是不行了,咱们斗斗法宝吧!”
听完这句,三人面色大变,心道这老婆子也太无耻了吧,刚才已经认输了,现在居然还要再打!斗法宝?这里谁的法宝能强过她的“蜈蚣袋”?
鸠婆婆将蛇杖插在腰间,从怀中掏出一个半尺见方的青色牛皮袋子,在三人面前一晃。
“蜈蚣袋?”三人眼中都露出了一丝惧意,老婆子的毒功厉害,威名卓著,大部是仰仗了这个装满了“飞翼蜈蜂”的神奇袋子。你打的赢她又怎样?蜈蜂一出,嗜血夺命!
“桀桀,算你们识货。老婆子原本不想再多造杀孽,只是你们找死,就让老婆子送你们一程吧!”说着,鸠婆婆伸手要解“蜈蚣袋”的绳子。
“不能让她解开!”三人对视一眼,心意相通,立刻扑上前去,各种杀手锏一齐用出。
智者先生在左,右手中一根黄金书简直点鸠婆婆肋下要穴,左手已经捏了三根小牛骨头,准备打出;
酒二先生在右,左手一柄漏酒勺攻向鸠婆婆左臂,右手双指连环,点向鸠婆婆太阳大穴;
五花神丐寒疯子在前,手中一条麻袋兜头盖脸就砸了过来,他这麻袋之中有古怪,藏有数十道厉害无比的暗器,如果麻袋被击破,暗器将如飞星般溅射而出。
法宝的使用需要时间,而现在鸠婆婆不但咒语没有念出口,连解蜈蚣袋的时间兜没有。
情势危急,刻不容缓。
鸠婆婆不愧是名列“六神”之中的厉害人物,饶是不能使用法宝,仍能凭借绝世的武功左闪右挪。
然而她的三位对手的本意并不是取她的性命,而是逼迫她不能使用法宝。鸠婆婆的双手一直捏着“蜈蚣袋”,仅凭身法腾挪躲闪,已经落在了下风,过不片刻,应该就会败退。
“跟你们这几个老鬼拼了!”鸠婆婆牙一咬,左手拿蜈蚣袋,右手自背上抽出蛇杖,蛇杖一抡,左臂屈挡酒二先生,右手蛇杖攻向寒疯子,硬生生用后背接了智者先生一书简。
智者的书简势大力沉,鸠婆婆借势向前一扑,蛇杖正点在寒疯子胸口,而寒疯子的麻袋也砸在鸠婆婆头上,与此同时酒二先生的漏勺也攻到了鸠婆婆肋下。
“噗”寒疯子身受两人之力,仰面就喷出一口鲜血。他这边受了伤,鸠婆婆也不见得有多好受,智者的黄金书简之力虽然大半已经传了出去,但同时又受到酒二先生的漏勺攻击肋下,寒疯子的麻袋攻击面门,也是受伤颇重。
鸠婆婆自出道以来,哪里受过这种羞辱,嘴角的鲜血已经咕咕而出,原神被振荡地离了位,经脉也大受损伤。
“走为上!”自己已经身受重伤,对方至少还有两人能战,原神受损又使不出法宝,只好先退却了。
鸠婆婆蛇杖一点地,身形晃起,疾如闪电飞出厅门。
酒二先生和智者先生正待追击,却听后面“扑通”一声响,寒疯子已经倒在了地上。
夜归天三兄弟和酒二智者忙围了上去,该疗伤的疗伤,该找药的找药,经过一阵抢救,寒疯子终于醒了过来。
见他醒来,众人的心方才放下。
“鸠老婆子呢?”寒疯子问道。
“呵呵,不用担心,鸠老婆子已经被我们打退了!”
“哈哈哈哈,我们居然打败了号称‘毒神’的鸠老婆子,是不是应该好好庆祝一下啊!”
五花神丐寒疯子闻言大乐,仰天长笑,笑得嘴角的鲜血把花白的胡须都染成红色的了。
“老疯子,不要再笑了,再笑我们‘宇内三奇’就要变成‘宇内双怪’了。”智者先生笑着劝阻道。
常羽冠也过来好生照看寒疯子的身体,毕竟是他的师父,而且这场大战伤的最重的就是他了。
夜归天的府上收藏有各种疗伤圣药,从万年老参到天山雪莲,无一不有。亏得吴良又是一个保命的高手,所以寒疯子伤势虽重,经过一番调理,却无大碍。
酒二先生掇过一坛酒,喝了几口,顿觉神清气爽,哈哈大笑道:“人生得意须尽欢,今天难得打的痛快,自然也要喝的痛快!老疯子,老酒鬼,走,咱们好好去喝几杯,不醉不归!”
寒疯子笑道:“今日是不成了,我还有些话要跟我这徒儿说,你们要喝就先去吧,喝死了我给你们收尸!”说完,唤常羽冠扶他回房休息去了。
“吴良啊,你过来过来。”
智者先生朝酒二先生使了个眼色,酒二先生心领神会,忙不迭地唤过了吴良。
“啥事?”吴良是个机灵鬼,智者使的心计哪能瞒的过他啊。
“嗯,我忽然想起一些事情,是关于你爷爷的,咱们出去说说如何?”酒二先生笑道。
“我爷爷?还我祖宗呢。找借口都不会。”心里是这么想,嘴里可不能这样说。
酒二先生和吴良出去以后,大厅里就剩下夜归天和一脸贼笑的智者先生了。
夜归天何尝不知道智者先生支开他人为了是什么,只是这婚镓之事至少要两相情愿吧,连面都没见,怎么能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娶了个老婆呢?
“嗯,归天啊,你今年多大了?”
智者先生的眼神,就像见了女婿的丈母娘一样,说不出来的欢欣,放出异样的光彩。
夜归天硬着头皮,答道:“二十六。”
“哦。那家中可有亲人,房中可有娇客?”
“父母俱丧,先有一兄,出使北胡也命丧异乡了。孤身一人,投身军营。”
“那就是没有老婆了?”
“曾和人私订终身。”
夜归天不得已,连这种隐私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是哪家的姑娘这么有福气啊?”
“是皇室宗亲。”
智者先生一听,无所谓地摇摇头道:“哦,原来是宁夏公主啊。这好办,我马上去杀了她!”
夜归天一听,不知道智者先生的话是真是假,如果是戏言的话那好办,打个哈哈就过去了,但如果他说的是真的呢?这些怪老头的脾性古怪异常,是不能用常理来推断的。
暂且不去管了,宁夏公主远在惠陵,那里大内高手众多,还有传说中的天庐众人保护,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夜归天偷眼瞧了瞧智者先生,这老头虽然是个穷酸,骨子里却透着一股傲气,这样的人向来是服软不服硬的,所以还是攻心为上。
夜归天看智者的时候,智者先生也在看他,两人大眼瞪大眼,一时气氛显得尴尬起来。
夜归天细想想看,觉得智者的话有三分假,倒有七分似真。他们这种高人做事,本来就高深莫测,纯依自己的心性好恶。如果为了他的外孙女着想,说不定真的会杀到惠陵去,把惠陵闹得天翻地覆。
“怎么了,夜将军?”
智者先生这是明知故问,夜归天心中所想智者不会不明白。
“智者先生,夜归天也不想瞒你,咱们实话实说好了。我不说配不上你的外孙女,也不说其他的理由。我是个军人,我只想把龙国搞到国泰民安以后,再考虑个人的私事。古有贤人云,‘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夜归天也是这个想法,事业未成,国未强,民未富之前,不想考虑个人的私事,还请智者先生谅解。”
夜归天的这番话不卑不亢,于情于理都说的过去,智者先生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沉思了一会,智者先生忽然正色道:“夜将军,我老穷酸一生恣意妄为,向来只依喜好行事,比起你来,是落在下乘了。老穷酸不才,但也熟读兵书战策,深谙政治三昧,愿在此事上助将军一臂之力。”
夜归天没想到他这一番有心无意的话竟然让智者先生答应辅助他,真是惊喜莫名。论冲锋陷阵、斩敌酋于万人之中,夜归天是一顶一的高手。但在政治上,在谋略上,他更擅长的是阴谋诡计,是凭借反复无常的心性和心狠手辣的手段在维持着自己的威名。他需要一个能运筹帷幄之中的人来帮忙,这个人不但要有高深的谋略,还应该有自保的武功,不能随随便便就被人谋杀了。
一个军师,就是夜归天需要的,而面前的这位智者先生,就是当前夜归天最好的选择。
“夜将军,政治是很黑暗的东西,稍有不慎就会跌进万丈深渊,应该谨慎小心为是。”
智者的话,深有内涵,彷佛是故意在点醒夜归天。
夜归天朝智者躬身一拜,诚恳地道:“请军师赐教!”
智者先生扶住夜归天道:“我也是借将军的手,完成老穷酸的宿愿而已,夜将军不必太客气了。”
两人秉烛夜谈,话论天下大势。
“夜将军,黎明前的黑暗,是最难等待的,没有耐心的人,可能永远看不到晨曦的阳光。”智者先生意味深长地说道。
“智者先生,直说无妨,夜某现在也想知道先生对局势的分析。”
“夜将军,不闻‘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敌国灭,谋臣亡;声名震主者身败,功盖天下者不赏。自古患难易共,富贵难同。夜将军如今操京城兵权,一日凌辱两位王爷,夜将军就没想过自己的退路?”智者先生双目灼灼,盯着夜归天的眼睛,彷佛看进了他的心里。
“智者先生明鉴,夜归天也是有心无法。夜归天治军,向来以‘严苛’闻名,靠杀人立威。夜某以带兵小将之职统领京城兵马,非张扬不足以服众。夜某凌辱楚王和齐王,一则是向来厌恶二王的为人,给他们一个教训;二则是提高自己的威望,使上令下达,以便号令兵丁。何况二王是失势将死之人,夜某这样做也是没有后患的。”
夜归天的解释显然不能令智者先生满意,智者摇摇头道:“夜将军错了,将军最大的失误是低估了龙无畏的能耐,对他没有防备。我敢断言,楚王、齐王和秦王并不会被杀掉,他们虽然失势,但并非失去了一切。夜将军和李道古现在如同是龙无畏的两条臂膀,夜将军有没注意到之前的李道古和现在的李道古有什么明显的变化?”
“李道古?好像最近他的锋芒弱了很多,也许是因为受伤的缘故吧。”夜归天说道。
“非也非也。据老穷酸对李道古的观察,他是故意隐藏了自己的锋芒。李道古在龙无畏处于危难的时候,是何等的倨傲,可是你看看现在的他,哪里还有当初的影子?他看透了龙无畏,所以现在做事谨小慎微,有什么事,都有夜将军你担着。这看似是把功劳让给了将军,其实是他的避祸之道,也把将军往火山口推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