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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无可赦-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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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洛克指导大家搭帐篷、拾柴生火,忙前忙后,活力十足。

    夏洛克有一双碧绿碧绿的眼睛,眼窝深邃,显得整个人有种忧郁的气质,实际上却很好相处,有问必答。

    他尤其能跟文佳大师聊得来,在文佳大师送了他一个小号的罗盘后,瞬间化身迷弟,追在文佳大师身边问这问那,显然是个中国文化迷,吴端甚至看到,有一次夏洛克蹲下身来,示意他可以背着文佳走,被大师婉拒了。

    吴端曾在赶路时偷偷问文佳:“大师,您还会英语?”

    文佳微笑摇头,“不会啊,全靠比划。我与他有缘,心有灵犀。”

    大概是因为这老外跟福尔摩斯同名,加上闫思弦讲述的趣事,吴端对夏洛克印象非常不错。

    此时,众人刚一坐下,吴端只觉得浑身像是要散架一般,尤其两条腿,仿佛就要不听使唤了,便使劲儿捶着腿。

    闫思弦也好不到哪儿去,不仅捶腿,还反反复复涂抹着驱蚊液,深山老林里的蚊子和城市中不同,叮一下说不定会出人命。

    闫思弦本就招蚊子,防蚊工作自然不敢松懈,吴端接过他手里的驱蚊液,刚想帮他往后脖子处抹抹,夏洛克来了。

    这个老外情绪有些激动,冲着吴端伸手,语速很快地说着什么。

    吴端听懂了“notebook”,便把自己的笔记本递给他。

    夏洛克接过笔记本,翻开最后一页——最后一页是一张圆珠笔画出来的简易地图。

    今天行进和找水源的过程中,地图已经被反复查看过,此时夏洛克见了地图,情绪更加激动。

    对闫思弦叽里咕噜地说完一大串英语,他有用生涩的汉语对吴端道:“骗人,骗人的。”

    意思是那地图上的信息有假。

    吴端自然也发觉了不对劲儿。

    地图是进山前吴端找村支书给画的,上面画了村民进山常走的路,还标明了三处水源。

    按理说,只要找到一处水源,便能万无一失,可是今天众人三个地方都找过了,却连一滴水都没找到。

    闫思弦也拧着眉解释道:“夏洛克说,地图上标注的三处水源地,有两处不仅没水,就连曾经有过水的痕迹都没有,还有一处,虽然能看出水流的痕迹,但那不过是雨季山上的雨水流下来造成的冲刷痕迹,根本不是溪流”

    他拿过吴端的笔记本,指着其上画出来的一张简易地图,语速飞快地说着英文。

    吴端英语水平不佳,

    按理说,只要找到一处水源,便能万无一失,可是今天众人三个地方都找过了,却连一滴水都没找到。

    闫思弦也拧着眉解释道:“夏洛克说,地图上标注的三处水源地,有两处不仅没水,就连曾经有过水的痕迹都没有,还有一处,虽然能看出水流的痕迹,但那不过是雨季山上的雨水流下来造成的冲刷痕迹,根本不是溪流”

    他拿过吴端的笔记本,指着其上画出来的一张简易地图,语速飞快地说着英文。

    吴端英语水平不佳,

第七章 盗墓吹灯(7)() 
文佳大师问吴端道:“吴警官还记得吗,你为什么要请村支书画出水源的位置?”

    “因为我在地图软件上查看山里的情况,把地图放到最大,发现群山中没标记河流湖泊,我当时以为是地图画得不好,不准确,毕竟深山老林的。

    可又怕进山以后两眼一抹黑,找不到水源,这才请村支书画图。”

    “是了是了,”文佳大师道:“这地方有点怪。”

    吴端道:“这种时候,大师您就别卖关子了。”

    “不是卖关子,”文佳大师笑笑,示意吴端稍安勿躁,他又问道:“来之前你看天气预报了吗?”

    吴端只好又耐下性子答道:“看了,没雨,之后一周都是大晴天,一滴雨没有。”

    文佳大师笑道:“之前的天气呢?”

    吴端摇头,“那倒没注意。”

    “这地方半个月没下雨了。”文佳大师道:“这么热的天,没雨,我看地里干得够呛,村民都忙着给庄稼人工浇水呢。”

    “没错。”

    “可山里却很潮湿。”

    文佳大师伸手摸了摸地上的落叶,半腐烂状态的落叶,有些叶片上带着细小的水珠。

    一路行来,众人的裤脚都是潮的。

    他又用脚把落叶拨拉到一边,抓了一把土,并示意吴端等人也看看脚下的土。

    土非常潮湿,像是刚下过雨,和山下村民都快龟裂了的田地明显不同。

    夏洛克指着地上的泥土和落叶,对闫思弦说了一串英文,闫思弦翻译道:“夏洛克说,一进山就注意到地面很潮湿,空气的味道也很潮湿,以为林子里刚下过雨,一定水源充足,没想到一路走过来连过水洼都没见到。

    不过,只要空气足够潮湿,晚上气温降下来一点,很容易凝结露水,他还可以利用冷凝法弄些水,总之,保证咱们这些人的饮水,还是没问题的。”

    吴端对夏洛克道了一声三克油,夏洛克就离开讨论,去找石头了。

    他在地上挖出大概二十公分深的小坑,将一块塑料布垫在坑底,又将捡来的几块石头放在塑料布上,最后找几片宽大的树叶,盖在坑上。

    夏洛克用汉语生硬地解释道:“温度……冷……石头上……凝结……坑……存水……”

    大概意思吴端听明白了,入夜后降温,石头上的温度会率先降下来,水气遇到冷的石头,会凝结成小水珠,积少成多,坑里就会存下水来。

    夏洛克带着众刑警们忙活,吴端闫思弦文佳三人则继续商量。

    “是走还是留,过完今晚,看夏洛克能不能弄来水,再决定吧。”吴端转向文佳道:“大师,您一直说这地方怪,究竟什么意思?”

    文佳看向闫思弦道:“你已经想到了吧?”

    闫思弦:“我不敢确定,地质这一块,我不懂。”

    看到文佳大师眼神平和,满是鼓励,闫思弦便道:“既没有雨水,地表又没有河流湖泊,却如此潮湿,我唯一能想到的:地下水。”

    “地……地下……”吴端低头看看脚下,“你的意思是说,山底有地下河?”

    “也有可能是地下湖泊。”闫思弦补充道。

    文佳大师微笑点头道,对闫思弦道:“你心里倒清楚得很。”

    接着,他又讲解道:“风水之法,得水为上,藏风次之,这藏风,按古时候说法,藏的是天地灵气,不过,灵气能养死者,让其子孙后代蒙荫,自然也吸引邪祟觊觎。

    所以大墓必凶,有些风水大家能依靠一人之力化解凶煞,就像小说里逆天改命,可毕竟是跟自然斗,难于登天,不但要折损阳寿,有些方法还十分残忍……”

    吴端觉得,文佳大师讲起风水来有模有样,而且细听之下,逻辑通顺,句句在理。

    就是那句“小说……逆天改命……”让人不由自主想到龙傲天之流,有点出戏。

    吴端举了一下手,待大师点头,他才插话道:“比如活人陪葬?”

    文佳大师道:“陪葬要细说起来就复杂了,那又是一个全新的体系。”

    吴端赶紧摆摆手,示意大师别理他这茬。

    文佳大师继续道:“我师傅年轻时曾游历过不少山水,或许来过这里,所以临行前,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思,向师傅讨教一二,当时我师傅只说了两个字——水葬。”

    “水葬?您的意思是……山底有水,而墓,在水里。”

    “可以这么理解,”文佳大师道:“万变不离其宗,还是刚才说的,风水之法,得水为上。况且,水葬在咱们国家和土葬一样渊远,只是多见于大墓大风水中。”

    吴端终于理解了陈清焰一行人为何大包小包重装进山,恐怕人家连潜水设备都带上了。

    再看看自己这边一队刑警,花花绿绿的登山服,怎么看都像是老年业余登山队。

    他摇摇头,将涨敌人威风灭自己士气的想法从脑海中驱赶出去。

    “那看来,陈清焰就是冲着您说的大墓大风水去的,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找到了没……”吴端又问道:“这墓,咱们又该怎么找?”

    文佳大师拍了拍背包,“这个交给我。”

    他背包里装着罗盘符纸之类的东西,白天赶路时,他便是罗盘不离手,一边查看罗盘,一边和夏洛克商量前行的方向。

    见吴端不放心,还想问这问那,文佳大师笑笑道:“寻龙点穴八卦推演要解释起来,只怕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吴队要是有兴趣,等从山里出去,我好好给你讲讲。”

    吴端连连摇头,“不了不了,术业有专攻,我就不打听您的门道了,能抓住盗墓贼就行。”

    文佳大师不再多说,起身进了一个帐篷,“那我休息了。”

    文佳大师和夏洛克就像这支队伍的两只眼睛,必须休息好,守夜的事自然不会考虑他俩。

    众人实在太累,纵然带了野外炊具,也并没有要开火的意思,都是吃些压缩饼干随便垫一垫。

    吴端本想守夜,但已经有四名刑警安排好了轮班值守。

    吴端也没有过多推让,看样子得在山上过好几夜,谁都能轮到。

    林子里本来就黑,一入夜更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帐篷附近生了一堆火,以驱赶吓唬野兽。

    盈利很快安静下来,吴端躺在帐篷里,睡不着,但又不想动,怕影响旁边的闫思弦睡觉,侧着身躺得半边身子都麻了,才小心翼翼地想要翻个面。

    谁知却听闫思弦问道:“还没睡呢?”

    “嗯,你也睡不着?”

    闫思弦“嗯”了一声,“我想出去放水,你去吗?”

    吴端嘲讽到:“撒尿还结伴,你是小姑娘吗?”

第八章 盗墓吹灯(8)() 
嘴上虽然这么说,却还是爬了起来。

    两人一起出帐篷时,闫思弦看了一下手表。

    凌晨2点多。

    值夜的刑警正在给篝火添柴,见到两人,正想说话,吴端抬手“嘘”了一声。

    山林里的夜晚太安静,还是别说话了,免得打扰帐篷里的人休息。

    两人从火堆里拾出一根点燃的木柴,就当是照明的火把,拿着便进了一旁的树林。

    吴端找了个树杈,将火把架在上头,倒也方便。

    两人背对背,各忙各的。

    吴端这边正方便着,只听闫思弦低声“嗯?”了一句。

    这让吴端有些紧张,“哎,你不是吧?,我警告你,这种时候别作妖啊。”

    吴端语气中满是对熊孩子的防备。

    可他话音还没落,只觉得周围一暗,瞬间两眼一抹黑。

    他回头,正看见闫思弦已经把火把扔到自己刚尿完的地方,踩了几脚,火把本就将灭不灭,照明范围有限得很,被他这么一折腾,瞬间灭了。

    “哎你……”

    吴端刚开口,闫思弦已经扑过来捂住了他的嘴。

    “别出声。”闫思弦低声道。

    吴端懵了,机械地点点头。

    被闫思弦捂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这货是不是刚刚撒完尿……啊?……是不是?

    吴端整个人都不好了。

    闫思弦却低声道:“你看那儿。”

    吴端并不知道闫思弦究竟要他看哪儿,但闫思弦此刻就站在他身后,已经给他固定好了方向。

    于是吴端一边朝着前方看去,一边……整理裤子拉链。

    “看到了吗?”闫思弦的声音有些急切。

    吴端的确隐约看到了一个小红点,远远的。天实在太黑,那红点又实在不清晰。

    闫思弦却笃信道:“是火光!那儿有人!”

    吴端拍拍他的手,让他先撒开。

    闫思弦一松手,吴端先抹了一把嘴,虽然他自己方便完也没洗手,但……没办法,人就是不嫌自己脏。

    “那是……咱们过来的方向?”吴端问道。

    闫思弦看看近处营地的火光,又拿出指南针看了看,“就是咱们过来的方向。”

    “进山采药的村民?”吴端疑惑道。

    “早了点儿吧,三伏天才开始采药,”闫思弦道:“过去看看?”

    吴端回头看了看营地,摇头,“太远了,一去一回少说得二十分钟,咱们不回去,守夜的同事肯定着急,先回去说一声。”

    “也行。”

    五分钟后,两人悄悄摸出了营地,向着红点所在的地方探去。

    那火堆跟营地相隔约摸百余米,两人走得很慢,脚步声被林间的微风掩盖。

    越是走近,吴端越确信,那红点也是一处火堆,确切地说,已经不是火堆,而是几块还没熄灭的已经烧成了碳状的木头,正因如此,火光才几不可查。

    闫思弦隐约看到,微弱的火光旁边,似乎蜷着两个人,在睡觉的样子。

    他伸手拽了吴端一把,吴端拍拍他的手,示意自己也看到了。

    吴端轻轻推了闫思弦一下,意思是他已经选中距离自己近的那个,让闫思弦去制服另一个人。

    闫思弦便等着吴端的动静。

    吴端快跑几步,已经瞄准了选中之人的手臂,待到了跟前,便可以稳稳地一个擒拿。

    可就在他动身的瞬间,闫思弦也跑向了另一个人。

    那两人睡得极轻,其中一个在听到脚步声的瞬间便从地上弹了起来。

    “操!”

    吴端吓了一跳,忍不住骂出声来。他开始怀疑这两人刚才究竟睡着没。

    弹起来的瞬间,黑影飞起一脚,踢向了地上灼红的木炭,整个动作行云流水。

    一块木炭被踢散,顿时火星飞舞。

    还有一块木炭直奔闫思弦面门,吴端怕伤着他,向前的冲势一顿,那胳膊肘将木炭撞飞。

    幸好他穿着长袖的速干衣,与木炭接触的时间又非常短暂,并不会烧伤。

    只耽搁了一瞬,两道黑影已经飞也似地往密林逃去。

    “别跑!警察!”吴端低声喝到。

    那两人却跑得更快了。

    天太黑,吴端闫思弦只能凭借脚步声追击,到处都是湿漉漉的,地上、树干上,闫思弦不记得自己追出去了多远,也懒得计较脚下滑了多少下。

    黑暗中,他的听觉被无限放大,他能清楚地分辨哪些是吴端的脚步声,哪些是那两道黑影的脚步声。

    吴端和他一样,脚下放着小心,并不敢大步去追。

    而那两个黑影,步子很大,显然对树林十分熟悉。

    四人沉默地追逐,都不出声,追与被追的人都不愿暴露自己的位置,像一部怪诞的哑剧。

    终于,吴端拦住了闫思弦。

    吴端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才将闫思弦拦住,他用极小的声音在闫思弦耳边道:“不追了,回去。”

    闫思弦的惯性带着两人又跑出几步,停了脚步。

    他知道,是该停下了。

    追得太远,跟大部队走散了,更麻烦。

    或许,那两个人的目的就是如此,他们显然是林中穿梭的老手,正盼着吴端和闫思弦掉队也不一定。

    “吴队?”

    “闫队?”

    “听见了答一声啊!”

    守夜的刑警最终还是不放心两人,又叫了几名刑警摸过来支援。

    吴端赶忙应了一声,两人快步走向前来接应的同事。

    “没事吧吴队?”

    “什么情况啊?真有人?”

    来接应的共有四人,见到吴端闫思弦,便迫不及待地问起了情况。

    吴端犹豫了一下,决定说出实情。

    “有两个人,天太黑,看不清长相、穿着,只能辨认出是两个男人。

    身手不错,对这林子比咱们熟,暂时”

    他知道,是该停下了。

    追得太远,跟大部队走散了,更麻烦。

    或许,那两个人的目的就是如此,他们显然是林中穿梭的老手,正盼着吴端和闫思弦掉队也不一定。

    “吴队?”

    “闫队?”

    “听见了答一声啊!”

    守夜的刑警最终还是不放心两人,又叫了几名刑警摸过来支援。

    吴端赶忙应了一声,两人快步走向前来接应的同事。

    “没事吧吴队?”

    “什么情况啊?真有人?”

    来接应的共有四人,见到吴端闫思弦,便迫不及待地问起了情况。

    吴端犹豫了一下,决定说出实情。

    “有两个人,天太黑,看不清长相、穿着,只能辨认出是两个男人。

    身手不错,对这林子比咱们熟,暂时”

第九章 盗墓吹灯(9)() 
接下来的几天,大家赶路时提高了警惕,晚上扎营前也要四处检查,晚间值夜由两人一组两组轮换,变成了四人一组两组轮换。

    如此一来,二十人的队伍,两三天就要轮一次值夜,人困马乏。

    纵然如此,大家也不敢松懈。深山老林里,人数优势根本算不得优势,即便不明身份的可疑者只有两人,可他们在暗,刑警们在明,还是有可能被算计要吃亏。

    吴端用带来的无线电设备和留守在童村的冯笑香取得了联络,获知了几条消息。

    第一,陈清焰老家——也就是长沙警方——派了一队人来,协助抓捕,等抓住了人也好第一时间将陈清焰押解回去;

    第二,赵局知道吴端带人进山,不服从上级命令,发了一通脾气,却也没办法。指挥中心紧急派出特警支援,赵局要求吴端务必将安全放在第一位,不允许出现人员伤亡,发现嫌犯后,立即报告位置,等待支援;

    第三,截止目前,进山的刑警所佩戴的追踪设备信号良好,冯笑香能够监控到每个人的位置。

    一路行来,依旧没发现水源。

    没有水源,也见不到野兽。

    在穿过一处山顶的松林时,吴端刻意留了小心,一只松鼠都没见到——吴端记得,自家村子后的山里,总有松鼠在树上窜来窜去,眼睛黑溜溜的,耳朵尖儿上还有一撮绒毛,简直萌化人心。

    一路行进,除了一些昆虫,众人再没见过任何活物,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口,将林子里的活物吞得干干净净。周围安静得让人心里直发毛。

    对这种现象,夏洛克一开始的形容是“unbelievable”“amazing”,后来跟文佳大师学会了“邪门”后,他似乎很喜欢这个词,天天挂在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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