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罪无可赦-第17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其实我的举报是次要的,”闫思弦道:“你想想那些拿这件事要挟过你的人,你想想苏景,想想冯星辉。被要挟的日子好过吗?你想往后都被人揪住小辫子吗?

    这件事会成为一把悬在你头上的利剑,除了处处受人要挟,一旦有什么风声,比如国家开始收紧对公益机构的监管力度,你也会心惊胆战。

    所以,与其考虑有没有可能被查出来,不如考虑一下得失。

    主动补上亏空外加自首情节,缓刑基本上是铁定的,你只要花个把月时间,走一下司法程序,很可能连看守所都不用进,我爸爸就是这样的情况。

    之后你就可以心安理得重新做人——当然我这个说法可能夸张了。

    不去自首,往后只能提心吊胆地活着。

    那种选择从长远来看更有好处,其实一目了然。”

    冯轻月许久都没有说话。

    闫思弦给吴端递了个眼色,自己率先起身道:“你好好想想吧,我能理解你害怕,除了帮你补上亏空,我还能为你做的,大概就是全程陪着你了。

    我答应在最大程度上给你照应,希望你认真考虑一下自首这个选项。”

    说完,闫思弦就向书房门口走去,吴端也跟上了他。

    冯轻月突然也站了起来,“你能陪我吗?如果自首得话。”

    “当然。”

    “我还是需要一点决心。”冯轻月道。

    “什么样的决心?”

    “比如,只有我自首以后,你才会借给我钱,让我去补那些亏空。”

    “当然可以。”闫思弦道:“只要你信任我,不觉得我是在骗你自首就行。”

    “谢谢。”

    闫思弦刚想摆手客气,冯轻月却先摆了摆手,示意他别客气,并补充道:“谢谢你自始至终都没有拿钱要挟过我,如果你提出只有我自首你才借钱,我只能听你的,我已经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绅士么,不能晚节不保。”

第十八章 独孤(1)() 
冯轻月第二天就在闫思弦的陪同下到市局自首了,之后,根据规定,她的案子被移交给了经侦科。

    闫思弦在市局忙碌了一整天,回家时天已经黑了。

    天虽然黑了,但因为到处都是积雪,反射着城市里的霓虹灯光,也比平时的夜里要亮堂许多。

    吴端还没睡。在打游戏。

    闫思弦看了看表,催促道:“不早了。”

    “嗯。”吴端正在团战,没工夫搭理他。

    闫思弦只好先去把吴端留的饭热了,胡乱吃了几口,吃完又来书房催道:“别玩了,赶紧休息。”

    “哎——”吴端长长叹了口气。“不爽,好不容易有个案子,最后还不了了之。怎么就……感觉这案子办了跟没办一样。”

    “我倒觉得没什么遗憾,自首终归是个好结果。”

    “这我当然知道,只是……”吴端郁闷地退出游戏,“睡觉睡觉。”

    说完他便起身往书房门口走。

    跟站在门口的闫思弦擦肩而过后,吴端停下了脚步。

    他回过身,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着闫思弦的脸。

    “我又帅了?”闫思弦挑挑眉。

    “你不对劲儿。”

    闫思弦:???

    “你今天是黑着脸回来的,怎么了?”

    “不是吧,这你也能看出来?”

    吴端耸耸肩,“可能相处时间久了,能感觉到吧。”

    吴端重新回到书房,坐在电脑前,并拍了拍一旁的椅子。

    “来聊聊?”

    “行吧,聊个五块钱的。”闫思弦依着他的招呼坐了下来,“我得先问你个事儿。”

    “你说。”

    “经侦那个科长,温以诚,你俩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他啊……”吴端撇了撇嘴,“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俩的事儿,我以为你知道。”

    “呦,能让你这么评价的人可不多。”闫思弦反倒乐了,“你俩的爱恨情仇我还真不清楚,只知道他给你当过一段时间副支队长,让一支队的破案率创了历史最低。”

    “别提了,没被他坑死算我命大……对了,他怎么招惹你了?”

    闫思弦冷笑一声道:“查我们家的时候他就格外严苛,亲自带着手底下人把闫氏的账目筛了不下三遍,除了给北极星提供资金,还查出来我家各种合理避税的操作,幸亏我爸向来小心,那些避税手段并不违法,顶多打打擦边球。

    他想拿这些事儿做文章也就罢了,勉强能归到认真的那一类里,可今天轻月去自首的时候,他明显是故意跟我过不去。”

    “怎么个故意法儿?”

    “你说,劝一个人自首容易吗?对来自首的嫌疑人,态度一定要好——虽然没有这样的明文规定,但大家不是心照不宣的吗?这么做其实是对自首的一种变相鼓励,没错吧?”

    “没错。”吴端道。

    “那个温以诚倒好。本来轻月就紧张害怕,温以诚偏还全程黑脸,各种跟我唱反调。我说轻月这种情况,可以申请调查期间不予收监,他偏说案子已经转到他们经侦科,都由他们说了算,他不会提供这种方便。还跟我阴阳怪气,说什么不是谁都能有我爸那种待遇。

    我说有自首情节,判刑的时候法院会酌情考虑从轻或者减轻,他偏说是不是自首还有待商榷,还反咬一口,说我做为负责案件的刑警,在查到犯罪情节后不上报,刻意给嫌疑人留出自首的机会,是玩忽职守……我勒个……”

    闫思弦咬牙忍了忍,没爆粗口。

    对闫思弦的描述,吴端一点都不觉得奇怪,他只是比较好奇,闫思弦可不像个会吃亏的主儿,有火肯定当场就发了,这次怎么跟小孩儿似的跑回家告状来了?

    有点意思。

    见闫思弦垂着头,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吴端拍了拍他的肩膀,讲述道:“要说过节,还要从他横杀出来抢支队长这个位置说起。可能温以诚觉得人定胜天吧。”

    “言下之意你就是天?”闫思弦故意调侃吴端道:“这就有点臭不要脸了啊。”

    “我不是,可赵局是啊,至少在市局,他对人事调整有着绝对的发言权,而且他的意思可以直接影响市委的决定。”

    “那倒是。”闫思弦点头,示意吴端说下去。

    “赵局一直有意锻炼我,他是拿我当接班人培养的,这一点,他跟我明示或暗示很多次了。甚至,原先的支队长被平调到禁毒支队,也是赵局一手安排的,就是为了帮我铺路。

    当然了,表面上赵局还要做出一碗水端平的样子,竞争上岗什么的。没想到,温以诚却当真了。

    当年支队长的位置空出来以后,温以诚没少找门路,他原本在市委就有些关系,这事儿让赵局挺恼火的。

    虽然温以诚给我升支队长的事儿造成了一些波折,不过结果你也知道,他没争过我——确切地说,是没争过赵局。

    尘埃落定以后,原本是我大展拳脚的时候,可惜……哎!”

    吴端捏了捏鼻梁,想起那段往事,他心情颇为复杂。

    “那会儿我资历很浅,算是特别破格才升了支队长,难免有人嚼舌根,不能服众。面对温以诚,我是有点心虚的。

    我知道他对我有意见,也的确想要缓和同事之间的关系,就跟温以诚深聊了一次。我希望他能来当副支队长。

    要不说年少无知呢,那会儿是真抱着学习的心态,以为所有的前辈都是好人,我甚至跟他说,他只是名义上的副支队长,其实他可以行使正职的权利,我愿意给他打下手。”

    闫思弦“啧”了一声,“要不说你傻白甜呢,明摆着给自个儿挖坑啊。”

    吴端耸耸肩,“没办法,习惯了人微言轻,老想着跟同事搞好关系,后来才想明白,想要服众还得凭本事,说白了就是凭破案率,把心思都用在破案上,少想那些没用的,才是正道。”

    “后来呢?”闫思弦问道:“他给你当副手的时候,肯定闹得鸡飞狗跳吧?”

    “何止,我差点就在阴沟里翻船了。

    一支队被他搞得乌烟瘴气,那可真是……一张报纸一杯茶,一天就过去了。能夸张到什么程度?他做了小半年副支队长,愣是一次外勤都没出过,你能想象吗?”

    闫思弦拍了几下手,表示涨姿势了。

    “不患贫,患不均。温以诚偷懒,别人心里自然会有想法,大家都是吃公粮,凭什么他可以混日子,而我就得出生入死?

    很快,队伍里的几根老油条也开始偷懒。他们原本就对我有意见,有了温以诚带头,自然有恃无恐,成天也赖在办公室里。

    偷懒的人越来越多,那些原本想要好好干的刑警心里就更不平衡了,最后甚至形成了大家相互比懒的氛围,事情完全失控了。

    那半年里,不知道多少原本能破的凶案,因为延误时机,最后成了悬案。

    这是最让我不能原谅的事。我现在每次回想起来,只恨自己当时不够果断,没能第一时间把纪律抓上去。”

    “被副支架空权利,你这个支队长也真够可怜的。那后来你怎么处理的?”

    “后来实在忍无可忍,只能整肃纪律,我是硬着头皮把温以诚和几个老油条扫地出门的,反正就是彻底撕破脸了。”

    “赵局没帮你?”闫思弦问道。

    “温以诚在市委多少还有点关系,赵局……他有他的难处。”

    “啧啧,你倒是温良恭俭。”

    “我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闹僵就闹僵了,大不了支队长不当了,继续当回我的小组长,跟现在的小赖似的,不也挺好。

    赵局不一样,他坐在那个位置,总要考虑维护同僚之间的关系。我应该理解他,毕竟这些年他给了我很多无形的支持,我才能把一支队带好。”

    “好,理解。”闫思弦表态道:“以后不拿赵局说事儿了。”

    吴端用目光表达了谢意,并继续道:“你也看见结果了,我把温以诚踢出一支队,赵局就把他安排到经侦科去当副科长了,之后又从副科长升到科长。”

    闫思弦耸肩表示他不予评价。

    吴端感慨道:“最可惜的其实是那几根老油条,上头没关系,出了事儿首当其冲被拿来开刀。被这个事儿影响,退得很不光彩,被同事们诟病,而且,退休金一人少了将近两千块……他们也真是,何必呢。”

    “所以说啊,”闫思弦道:“人要有自知之明,别动辄拿资历说事儿,居功自傲。”

    “是啊,这件事之后,我一直引以为戒。”

    “共勉共勉。”闫思弦思索片刻,突然笑了,“诶你别说,我真没想到,你也有快刀斩乱麻的时候。总觉得你不像能下得去手的人。”

    “我现在想起来也觉得不可思议,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兔子急了也咬人吧。不过我得感谢貂儿,她才是这件事的导火索。”

    “哦?”

    “貂儿比我晚几年到市局,她来的时候,我刚升支队长,可能是出于同是新人的惺惺相惜吧,我挺愿意让她一起出外勤的,也希望她能有机会多参与尸检工作——她那会儿是助理法医,还没有独立尸检的资格。

    因为和我的相互照应,貂儿很快就跟一支队的人熟络起来了。麻烦也就来了。

    温以诚开始追她。

    貂儿长得其实挺好看,也耐看,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温以诚追她,很正常,市局里喜欢貂儿的人,没有一打也有半打吧。可是温以诚的手段实在下作,那不是追,压根就是职场性骚扰。

    你知道他干过啥事?以跟进案情的名义,把貂儿叫小会议室里直接就动手动脚。”

    “握草,咱们局还有这种人?!”闫思弦表示长见识了。

    “你没跟温以诚打过交道,自然没听说过,就在他去经侦科以后,经侦科接连有年轻女警要求转岗,这中间的猫腻,都快被编成顺口溜了。什么铁打的科长,流水的女警……

    总之吧,我就是在得知他骚扰貂儿以后,下定了决心收拾他。

    说起来,真得感谢制度,制度给了支队长充分的权利,可以直接把副支踢出队外……”

    闫思弦无奈道:“你每次强调这一点,我总觉得是跟我下马威呢。”

    吴端噗嗤一声乐了,“实话啊。”

    “那吴队你可千万高抬贵手,有事好商量,实在不行你就罚我款……”

    “少炫富。”

    吴端作势要踹闫思弦,闫思弦夸张地躲闪着。

    一边躲一边道:“不过我还有个想法。我觉得赵局是在考验你,要是你无法下定决心整肃队伍,赵局会放弃你。”

    “这么恐怖吗?”

    “也不算恐怖吧,他就是再看好你,也得考虑培养成本。有些东西是骨子里带的,没有就是没有,比如大刀阔斧重头开始的魄力,你本身要是没有这种魄力,烂泥扶不上墙,很可能就被他们打败了。如果是这样,赵局自然没必要再在你身上浪费精力。

    他可真给你出了个难题啊。都是前辈,想要反击绝非易事,失败的成本太大,万一失败,很可能以后都没法在一支队混了。

    赵局就是想看看,你究竟能不能承受住这些压力,究竟能不能承担严重后果。”闫思弦拍拍吴端的肩膀道:“感谢当时的自己吧,通过考验了。”

    吴端却皱眉道:“但愿这样的考验以后能少点吧,要是那半年里能好好干刑侦,别把心思花在跟人勾心斗角上,多好啊。

    太对不起那些死者家属了。”

    闫思弦的手又搭上了吴端的肩膀,“以后万一再有这种事,你可以交给我。”

    “你?”

    闫思弦挑挑眉,“秋后算账先走一波,等着听温以诚的消息吧。”

    “不是,咱们跟他互不招惹挺好的,我不想再……”

    “可这次轻月的案子,他惹到我了。”闫思弦道:“你就别操心了,瞧好吧,温以诚快完蛋了……哦,对了,貂儿明儿想来看你。”

    “好啊,笑笑来吗?我挺想知道那个后续……就是她遇到的那个网骗。”

    “笑笑恐怕没空,她被抽调到一个打击网络诈骗的专案组去了,最近至少半个月见不着了。”

    “好可惜。”吴端有点失望。

    “睡觉吧,今儿实在太晚了,我就没带回来,明天貂儿会带一些近期的案子过来,你可以跟我一起在家办公。”

第十九章 独孤(2)() 
闫思弦还是颇有先见之明的。其实案宗就在他车上,可要是让吴端知道了,这位今儿晚上肯定就不睡了。

    吴端最近的生活可谓是……想破案了睡一会儿,想健身了睡一会儿,伤口痒了睡一会儿……反正,喝热水能解决的问题,睡眠也统统能解决。睡眠充足得甚至有点多愁善感。吴端算是明白了老妈的那句话:人会闲出毛病的。

    闫思弦却巴不得吴端的假期能再长一些,最好休息个一年半载。吴端实在是太累了。

    估摸着对方睡下以后,闫思弦悄悄起身,下楼去车里拿了案宗,偷偷猫进书房,开始翻看。

    两人休假的这一个月里,有4起目前未能侦破的命案,其中两起正由辖区分局展开调查,且已经有了眉目。

    还有一起女性被杀案件,尸源尚不明确。

    闫思弦最感兴趣的一起案子,死者名为周忠戎,34岁,尸体被发现在一片街边的绿化带内。

    发现尸体的是一名清洁工大爷。清洁工在清扫路面时,隐约看到绿化带内露出了一双鞋子。

    是的,一开始清洁工的注意力全在鞋子上,因为那是一双几乎全新的鞋。

    待他走到近前一看,才发现雪里埋着个死人。赶忙报了警。

    闫思弦犹记得一周前的一场大雪,下了整整一夜,第二天一大早,所有交警出动去疏导交通。环卫部门也是紧急调动了数千名环卫工人清扫路面积雪。

    和往年一样,路面积雪全部被堆进了路旁的绿化带。半天之内,几乎所有道路旁的绿化带里都堆了半人高的积雪。

    据发现尸体的环卫工人回忆,刚开始清扫时,绿化带内的积雪虽然也很厚,但还不足以掩盖住一具尸体。

    由此推测,尸体是在积雪堆积到一定程度后,被凶手埋进了雪堆。或许,凶手认为这样就能瞒过整个冬天。

    可是,连续两个大晴天后,气温少有地回升到了零度以上,积雪逐渐融化,尸体露了出来。

    通过对尸体及死者衣物、随身物品的检验,有几个发现:

    其一,死者周忠戎的钱包被丢在尸体旁,里面的钱不见了,但身份证、银行卡等物品完好。刑警们在现场并未发现死者的手机。疑似谋财害命;

    其二,在死者的指甲缝里发现了一些dna检材,疑似是挣扎扭打时凶手留下的,因此,凶手可能受了外伤,但其受伤程度不好判断;

    其三,死者后脑有两处凹陷性骨折,系致命伤,经法医鉴定,为锤击留下的伤痕。值得注意的是,两处伤口中的一处,头皮破裂,另一处皮下出血形状呈长方形,因此可以判断,击打死者的锤子呈鸭嘴状。这是一把形状较为常见的锤子。凶手使用更为尖利的垂头击打死者,而不是使用锤背,显然动手时就想置周忠戎于死地;

    其四,尸体在雪里埋了好几天,相当于储存在冰柜里。从尸僵、尸斑、腐败情况很难确定精准的死亡时间。法医推断死者是在末次进餐后2到3小时遇害的;

    其五,死者左腿自膝盖以下做过截肢手术。他戴着假肢。那是一条已经掉了漆的老式假肢,能看出有些年头了。

    在查清了以上信息后,分局刑警围绕死者人际关系展开了调查。

    周忠戎,退伍军人,是一名汽车兵,一生中无数次行驶在鬼斧神工的川藏线上。

    他的腿截肢,也是因为一次山体滑坡事故。当时他连人带车被压在了泥土下,被挖出来时整个人处于深度昏迷状态。

    他的一条腿被卡主,长时间血液不循环,导致小腿坏死。医生尽了最大努力抢救英雄的腿,最终还是没能保住,只好截肢。

    因为有这次事故,组织上照顾残疾人生活不便。其余战士专业或退伍都是不分配工作的,周忠戎却给分配了一个工作。

    在墨城下辖的顺县教育局,周忠戎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