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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翻身-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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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几乎失控的感受,是他从未有过的经验,回想起钟晓禹的羞涩和反应,他的眼神闪过一丝光亮,可是随即又被理智给压了下去。

听着厨房传来的炒菜声,闻骥心里难得的升起一股烦闷,他觉得今天晚上叹气的次数,比以往十几年都来得多。

等到钟晓禹把晚饭做好了之后,两人尴尬的对坐着,沉默的用着饭。自从他们同住以来,这还是第一次晚饭时这样安静,钟晓禹想要打破沉默,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而且闻骥的回避,也让他提不起开口的勇气,几次视线都被对方躲了开来之后,更是没了开口的兴致。他蔫蔫的扒了几口饭,也没了胃口,站起身来将碗筷一放,便回房去了。

他离席之后,闻骥才抬眼望向他的背影,脸上有着显而易见的懊恼和无措。他也不是故意避开对方的视线,只是他发现,只要和晓禹对上视线,心跳便会不由自主的加快。

就算闻骥从没谈过恋爱,却也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所以非常难得的,闻骥慌了。闻骥慌张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他对一个男生动心,更是因为这个男生是他的堂弟。

闻骥不晓得该怎么处理现在的情况,虽然他的心里隐约查觉到,钟晓禹对他应该不是没有感觉,可是他不敢深思,也不敢承认,他还无法面对,“他爱上了自己的堂弟”这样的事实。

第十八章 等待〔捉虫〕

钟晓禹躲入房间里后,便没有再出来,闻骥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觉得两人眼下都需要冷静冷静。他站起身来将碗筷收入厨房,挽起衣袖开始笨拙的洗着碗。

房内钟晓禹倚靠着门板,脸上的表情暗淡,闻骥的闪躲让他有些心寒,可是对方这样的反应既在情理之中,又在他的预料之内。只是当假设变成真实时,心里还是免不了难过和失落。

他叹了一口气,扑到床上将脸埋在枕头里,手上的伤口又开始抽痛,让他不由自主想起闻骥替他清理和包扎时的认真。

当时闻骥眼中的心疼一览无遗,让他心里其实是有些窃喜的;再加上后来闻骥的举动,更让他本来被强行掐灭的念想,又有了破土而出的倾向。

可是闻骥之后的闪躲,又让他彻底认清了现实。闻骥是他的堂哥,同时也是闻家人,光是这两点,就让他和闻骥之间困难重重。

钟晓禹趴在床上胡思乱想着,脑中突然浮现一个想法:上辈子自己和闻骥到死都没有任何交集,所以上辈子的陆言成功了?

他猛地翻身坐了起来,脸色有些难看,将过去仔细推敲一遍之后,心里浮现些许的惊讶。上辈子他完全被傅健仁和陆言控制住,闻家的人连影子都没瞧见,表示陆言将他的消息死死的瞒住了。

既然陆言上辈子办得到,这辈子为何办不到?……难道是因为自己的重生,所以改变了一切?他皱眉思索着,似乎自从他和傅健仁划清界线之后,历史的轨迹便完全不同了。

或许在他做出决定,搬出宿舍的时候,未来的走向便被他改变了。他眯了眯眼,想着醒来到现在的发展,没有一件事和以前兜得上。

不过这些都不妨碍他想报复傅健仁和陆言的决心,尤其是醒来之后,两人的作为更加极品。只要一想到那个帖子和亲子鉴定,钟晓禹的心里就感觉像吞了苍蝇般恶心。

被陆言的事打了岔后,钟晓禹的心情也回复过来了,现在可不是让他感伤的时候,敌人都已经出招了,他若是还傻傻停在原地,便只有挨打的份儿。

虽然闻家对他来说,就像是另一个龙潭虎穴,可是他却知道,闻家能给他的太多了。他若是想要未来可以靠自己的力量,将傅健仁和陆言打击得彻底,现在便得接受自己身为闻家人的身分。

他不会矫情的拒绝闻家,他需要力量、也需要后盾,在他还需要成长、还没有足够的能力之前,闻家便是他最好的庇护伞。……

两人之间的尴尬,持续到了今天早上。

钟晓禹昨天晚上为了避开闻骥,进了房间后就没有再出来,所以今天一大早起来,才抱着衣服准备去洗澡。可没想到才刚出房门,就碰巧闻骥正好拉开了房门。

“早。”钟晓禹意外的和他对上视线,赶紧垂下眼打了声招呼,便匆匆的钻入了浴室。

闻骥都还来不及回他一声早,眼前就没了他的身影。等到钟晓禹将浴室门关上之后,闻骥才轻轻叹了一口气,眼神复杂的盯着浴室的门扉。

昨天晚上他想了很多,虽然厘清了自己的感情,可是现在却不是坦白的时机。钟晓禹考虑到的,闻骥自然也想得到,两人手上没有任何筹码,做出任何决定之前都得三思。

他都已经告诉钟晓禹,闻家有人蠢蠢欲动,想将他父亲拉下马,那么他身为父亲的儿子,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送出任何把柄给人呢?

而且钟晓禹回到闻家之后,要面对的考验和刁难还很多,他得先过了爷爷那一关,被认下了,才算真正被承认了。

在晓禹被爷爷认回之前,他们都不宜轻举妄动,否则只要有任何出格的消息或是行为,就怕爷爷会对晓禹的印象大打折扣。

闻家的叛徒之所以敢支持陆言,不就是因为爷爷疼爱小姑姑,连带陆家人在他眼中都是好的。陆言嘴巴又甜,在爷爷面前装得乖巧无比,很得爷爷的欢心。

也不知道陆言是心虚还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若是他将亲子鉴定往爷爷面前一放,或许爷爷还查不出破绽,会很快就认了他。

结果对方却是拿着鉴定找上他,多拐了些弯路不说,还会被他给搅黄了,要是陆言事后知道,不晓得该要有多后悔。

闻骥幸灾乐祸的想着,眼神却还直盯着浴室的门扉。

直到钟晓禹洗完澡,穿好衣服正要开门的前一秒,他才收回视线转身进了房。等到听见钟晓禹房门关上的声音,他才静静的拉开房门,悄无声息的进了浴室。

浴室里头飘散着沐浴乳的香味,镜子上还有未散去的雾气,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将镜面上的雾气划开一道线。

望着镜面上清晰的眼神,闻骥有些心惊,他没有想到,自己的眼神会如此具有侵略性。他皱了皱眉,抹了把脸,再抬头时,眼神已经恢复正常。

他在心里轻轻叹了一口气,告诉自己,等等无妨,别那么心急。他决定给自己和晓禹一些时间,也让他和晓禹都能够更加认清自己的感情。

不只钟晓禹害怕自己的感情只是依赖和感激,闻骥同样也害怕对方弄混了,所以他宁愿等,等到他羽翼已丰,两人都够成熟了,再来谈感情。

他了解了钟晓禹过去的成长背景之后,便知道钟晓禹很难抗拒对他好的人,因为对方从小缺乏关爱;但凡有人对他稍微关心一些、对他释出点善意,就很容易博到他的好感。

所以他担心钟晓禹只是一时之间的错觉,等到日后再有其他人对他好时,他才惊醒过来对自己的感情不过是感恩,而这样的情形是闻骥绝对不乐意见到的。……

调整好心态的闻骥,在面对钟晓禹时的态度又恢复自然,对方都已经如此坦然,钟晓禹也不好再继续躲着对方。所以两人的尴尬和冷战,只维持了一个晚上。

只是虽然恢复了平时的相处,总还是有一股淡淡的别扭充斥在两人中间,两人也只能装作不知道,假装那一次的暧昧不曾发生过。

不过钟晓禹手指头上的伤口,却时时提醒着闻骥,那一天晚上,他的心里骚动有多么的强烈。若是没有大哥的电话,他可能已经吻上了晓禹。

他觉得再继续单独和晓禹相处下去,实在不是明智的决定,因此一通电话,便将段麒飞和路栩叫来了。

钟晓禹见到他们上门,很惊讶却也很高兴,他还以为得等到开学了,才有机会见到对方。段麒飞扬了扬手中的礼盒,笑着说道:“我来拜个早年。”

“你这也太早了吧?”钟晓禹笑着将他们迎了进来,然后去厨房切些水果招待他们。

等到他端着水果出来时,就见客厅里只剩下段麒飞,还没等他问,段麒飞便自动开口说道:“路栩和师兄在书房。”

“哦。”钟晓禹点点头,走到段麒飞身边坐下。感觉到段麒飞的目光直盯着他,他清了清喉咙开口问道:“我脸上是开花了还是怎么着,一直盯着我看。”

“哈哈,没开花,我只是太好奇了,你竟然是师兄的堂弟。”段麒飞笑着说道,钟晓禹微微一顿,瞥了他一眼,“你知道?”

“嗯。”段麒飞只是笑着点点头,钟晓禹也不想问他是怎么知道的,反正肯定是闻骥告诉他的。

两人在沙发上谈笑时,在书房的闻骥和路栩之间,气氛却有些沉闷。

“骥哥,我只查到这些。”路栩淡淡的开口,将一个U盘递给闻骥。

“没关系,辛苦了。”闻骥接过U盘,顿了顿,开口问道:“你有什么打算?”

“我等麒飞家里收手再说。”路栩说道。

“先不要动手,看看闻家会不会有人出手。”闻骥手指轻敲桌面,沉吟一会后,开口说道。

“目前看来,闻家并没有出手帮忙的打算。”路栩抿了抿唇,平静的说道,陆家的生意被段家一再打压,闻家却还是袖手旁观。

“不急,闻家若是有人要出手,不会让人查觉的。”闻骥冷笑一声,眼神闪过一丝阴霾。

“嗯。”路栩点点头,接着开口问道:“你打算何时带他回去?”

“过完年就要回去了,我大哥催得紧。”闻骥叹了一口气,有些疲惫的倚靠在椅背上。

“早点回去也好,省得夜长梦多。”路栩意有所指,提醒着闻骥小心陆言又搞其他的小动作。

“我知道,只是一想到要回去,就有些……不忍心。”闻骥低声开口,路栩眼神闪过一丝惊讶,须臾才开口劝道:“他总是要学会这些的。”

“你跟我大哥倒是像,说的话也一样。”闻骥苦笑着说道,路栩没有再开口,气氛便这样沉默下来。过了一会,才听见闻骥低喃的话语,“若是可以,我多想护着他。”

第十九章 闻家

这个年因为之前的暧昧,过得有些沉闷。段麒飞和路栩当天就回去了,毕竟他们也得回家过年,所以年三十那天,公寓里理所当然的只剩下了钟晓禹和闻骥。

钟晓禹还是费了点心思,煮了一桌子的好菜,饭后两人端着水果,还有包饺子的材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包饺子。

电视节目很欢乐,里头主持人和来宾的欢笑声不断,也幸好还有电视的声响,让钟晓禹和闻骥之间不至于太过尴尬。

两人默默的包着饺子,偶尔才传来几声闻骥问,钟晓禹答的对答声,其余时候,就只剩下电视节目中欢乐的笑闹声了。

钟晓禹想着这样不行,日后他还得回到闻家,和闻骥相处的机会肯定会很多,两人之间若一直是这样诡异的气氛,对他或对闻骥都不好。

因此他清清喉咙,试着和闻骥搭话,闻骥倒也配合,不管钟晓禹问什么或说什么,总能接上话。渐渐的,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融洽不少。

不只钟晓禹松了一口气,闻骥心里也是安定不少,他也不希望和钟晓禹之间搞得这样尴尬,可是他又不是会说话的人,不晓得该怎么炒热气氛,便只能一直僵着。

幸好钟晓禹先开了这个口,闻骥便赶紧表态,接上了话头,两人的谈话虽算不上热火朝天,总比刚才死气沉沉来得好。

经过这一个晚上,两人之间总算是恢复到了原先的自然。两人有默契的同时将暧昧和尴尬藏在心里,打算先解决了眼前的敌人再说。……

过完年后,闻骥打算在开学前,带钟晓禹回家一趟。钟晓禹知道以后非常紧张,赶紧捉着闻骥恶补闻家所有人的名字和关系。

闻骥将闻家人的名字都写了下来,画了一张简易的关系图,钟晓禹图不离手,就连吃饭或上厕所时都在默记,和高考时的认真有得拼。

到了年初五这天,闻骥一早便带着钟晓禹出门,驾车前往闻家在S市郊区的宅邸。钟晓禹坐在副驾驶座上,两手交握,神色僵硬得很。

“别紧张,今天应该只会见到我父亲和爷爷。”闻骥瞥见他的神色,开口安慰道。

闻骥的安慰却没有多大的效果,钟晓禹还是很紧张,直到他们抵达了目的地,准备下车时,钟晓禹的脸上已经没有任何表情了。

闻家的宅邸在S市郊区的一个别墅区里,别墅区里头住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因此别墅区门口警卫森严,而闻家的别墅大门口,还有人站在两旁守卫着。

钟晓禹望着眼前的别墅,暗自深呼吸了几次,别墅庭院的大门打开后,闻骥的座车还没进入,已经有几个佣人从别墅里出来,等在了一旁。

闻骥将车子停好后,佣人赶紧上前替他们打开车门,其中一个年约六十岁左右的男子,穿着不同于佣人制服的黑西装,接过闻骥递给他的车钥匙。

钟晓禹暗中打量了一番周遭环境,发现除了门口的警卫之外,别墅的庭院里头,也有人警卫着,看来闻老爷子虽然退下来了,手上的势力还是不少的。

“小少爷,你终于回来了,闻老和老爷可是念叨很久了。”男子对闻骥开口说道。

“嗯,平日多亏有你,辛苦了。”闻骥淡淡的说道,然后转头对钟晓禹介绍,“这位是闻伯,跟着爷爷很多年了,你喊他一声闻伯就行了。”

“闻伯。”钟晓禹乖巧的打了声招呼,闻伯呵呵笑道:“这孩子真乖,是小少爷的朋友吗?长得挺好,很有精神。”

“爷爷和父亲在吗?”闻骥开口问道,闻伯赶紧点点头,“都在呢。”闻骥点点头,带着钟晓禹便进了别墅,闻伯则指挥着佣人帮闻骥停车。

一踏进玄关,钟晓禹便有一种踏进了另一个世界的感觉。别墅的外观看起来简单大方,里头也是低调的很,但是却盖不住高贵奢华的气息。

钟晓禹简直是不晓得手脚该往哪里摆,只能木然的跟着闻骥走进客厅,看着眼前比闻骥公寓整个面积还大的客厅,心里又是一阵惊奇。

对自己的大惊小怪唾弃一番后,钟晓禹故做淡定的在沙发上坐下,很快的就有佣人端来茶水和点心,还没等闻骥开口,一道响亮的嗓音便响起了。

“臭小子,你还知道回来啊!”一个听起来上了年纪,却仍然中气十足的声音吼道。

“爷爷,新年快乐。”闻骥脸上的表情柔和了几分,站起身来说道。

钟晓禹赶紧跟着站起身,紧张的望着走进客厅的老人。老人家看起来大约七十左右,面色红润,看起来保养的还不错。

“哼。”老人家冷哼一声,拄着一根拐杖,慢慢的走了过来。看见钟晓禹的时候,只是脚步顿了顿,便继续走到专属的位子上坐下,闻骥见状,拉着钟晓禹也一起坐下。

“说吧,让你在外面逗留这么久的原因是什么?”老爷子坐定后,开口问道。

“爷爷,晚一点我再告诉你。”闻骥淡淡的说道,眼神扫过陪在闻老爷子身旁的佣人。

“什么事这样神秘?有话就说,吞吞吐吐成何体统。”闻老爷子眉一瞪,气势十足的喝道。

“爸,您别太心急了,小骥才刚回来呢,您也让他喘口气啊。”闻骥还没开口,便有一道温和的嗓音插了进来,然后又有一个中年男子走进客厅。

“爸。”闻骥对着来人点点头,钟晓禹这才知道,走进来的人就是闻骥的父亲,闻河,同时也是他的二叔。

“哼,小朋友,闻骥过年就是跟你在一起?”闻老爷子话锋一转,突然对钟晓禹问道。

“是的。”钟晓禹赶忙回答,有些忐忑不安的望着闻老爷子。

闻老爷子默不作声的望着钟晓禹,把他重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之后,眼神和缓许多,淡淡的开口说道:“晚一点带他到书房来。”说完自顾自的起身离开了客厅。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钟晓禹摸不着头绪,不过一旁的闻骥却听懂了,爷爷是在和他说话。看来晓禹第一关过了,爷爷应该是从晓禹身上找到了和大伯的相似之处,所以初步相信了。

接下来只要他提出有力的左证,证明晓禹就是大伯的独生子,想必爷爷就会认下晓禹。只不过他摸不准爷爷身边的佣人是谁的人,所以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他得找个佣人不在爷爷身边的时候,再带晓禹去见爷爷。

“小骥,你哥说你被事情绊住了,什么大事让你走不开身,连过年都无法回家?”闻河等到闻老爷子离开后,才略带责备的问道。

“关于大伯的事,爸你别担心,我有分寸。”虽然客厅没有外人,但是闻骥非常谨慎,什么话也不想多说。

闻河知道小儿子的个性,若是闻骥不想开口,硬逼他也没用,因此他只得放弃追问,转而观察起坐在一旁的钟晓禹。

“你是小骥的同学?”闻河问道。

“不是,我是师兄的师弟。”钟晓禹摇摇头,拘谨的说道。

“叫什么名字?”闻河笑着问道,态度亲和让人不会觉得不舒服。

“我叫钟晓禹。”钟晓禹吶吶的开口,一点也没有正在被盘问的自觉。

“钟?”闻河对这个姓很敏感,开口问道:“你父亲是钟尧吗?”

“不是。”钟晓禹摇摇头,闻河便不再多问,以为是自己多想了,毕竟姓钟的人何其多;只是他却没想到,钟尧虽然不是钟晓禹的父亲,却是钟晓禹的舅舅。

闻骥坐在一旁默不出声,虽然他带晓禹回家了,却没打算这样快公开对方的身分。得等到过了爷爷那一关再说,爷爷没有首肯之前,他不会泄漏任何消息。

闻河陪着他们在客厅坐了一会,便因为有事出门去了,等到客厅只剩下钟晓禹和闻骥两人,钟晓禹才呼出一口气,低声说道:“爷爷好严肃的样子。”

“爷爷以前是当兵的,看起来是严肃凶恶了点,不过人很好,你不用担心。”闻骥低声说道,钟晓禹又叹了一口气,想了想,开口问道:“刚才爷爷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爷爷让我晚一点带你去书房见他。”闻骥轻声说道,钟晓禹听了顿时一惊,险些从沙发上跳起来,“他知道了?!”

不怪他这么想,毕竟他现在只是闻骥的师弟,爷爷若是不知道他的身世,怎么会特地指名要见他?

“嗯,虽然还不能确定,不过我想爷爷应该是有些相信了。”闻骥猜测道。

钟晓禹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一点点,虽然还是很紧张,不过听说了爷爷相信自己的身世之后,让他的心理安定了不少。

他也知道,想要进闻家的大门,若是没有得到爷爷的承认,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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