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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续之情缘-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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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你做梦了?”妈妈关切地问道。

“妈妈,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梦到了阿峻哥?”妈妈在试探着。

在我还是魂灵的时候,我曾经跟妈妈提及过“阿峻哥”。那时我是一个灵魂,什么都清楚。而现在我则是一个投胎做了人的人,反而什么都不太记得了。

“阿峻哥”对于我来说就像是一个遥远的梦幻一样,我哪里说得清楚呢?

048地下室

 048地下室

元旦即将来临,虽然我们中国人还是比较喜欢过春节,但是在新年到来之际也还是会放上一天假以示庆贺的。

年底的12月30日,我迎来了7周岁的生日。这一天,我早早练完了琴,破例到楼下跟小伙伴们玩耍去了。

说实话,由于长期的独处,我不太会跟同龄的小孩子们相处。他们跑啊叫啊,而我却安静地站在一边。即便如此,我仍然感到很快乐。

在他们所玩的游戏当中,我最喜欢的是“藏猫猫”,躲起来故意让别人找不到很具有趣味性。然而在我正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他们却腻烦了这个游戏,想要换新的了。

“喂,你们知道吗?”一个大我们两岁的男孩子故作神秘地说,“在盖这个楼的时候,挖出来好些骷髅。”

“啊。”大家不约而同都瞪大了眼睛。

“大人们说扔了不吉利,就放在地下室里了。”男孩子继续说道。

“啊。”大家刷地一下,把头都转向了地下室的方向。

“我提议,谁要是敢掀开装骷髅的箱子,谁就做老大,都得听他的。”我心里在想,恐怕他想做老大吧?

“啊。”这回大家不由自主地都缩头屈膝了一下,顿时全部矮了一节。

男孩子显然沉浸在当大王的兴奋当中,大手一挥,“是我的兵,跟我走。”

于是,由他领路,后面浩浩荡荡地跟着一大群小孩子,声势浩大地向地下室进军去了。

这个地下室指的是市委卫生院的地下室,就在市委新盖的家属楼的旁边。

不一会,我们一行人就来到了地下室的门前。地下室的大门虚掩着,大男孩伸手推了一下,“咯吱”一声,由于长期缺乏保养,门轴生锈,转动起来动静很大,再配以刚才听到的信息,让人不免有种阴森森的感觉。

“啊。”大家不自觉地全体向后撤了一步。

“瞧我的。”大男孩得意洋洋,率先离开了队伍,自己往里走去。

在我随着大家走向地下室的路途中,我的心里很奇怪地有种十分异样的感觉。我感到我就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绳子在牵引着,又像是被一个巨大的磁铁所吸引着。不知为什么,我很向往那个神秘的地方。

所以当大男孩独自一人向地下室里走去的时候,我则梦游一般地尾随而去。

“雪儿,回来。”我的同班同学小丽低声呼唤着我。

我没有理会她,继续向前走去。

地下室里的光线很昏暗,一盏20瓦的白炽灯不明不暗地发射着虚弱的光线。由于通风不好,地下室里有种发霉的气味,令人作呕。

大男孩的脚步越来越慢,动作越来越轻。

走着走着,他似乎感到了自己的身后有个活动的物体,他吓坏了,哼哼着,“大圣啊,别抓我啊,我这就走。”说着转身就往回跑,不承想跟我撞了个满怀。他也顾不得许多了,自己一溜烟地跑出了地下室的大门。

我则继续被那种冥冥之中的神秘力量吸引着,仍然向前走去。门外的小伙伴们大概都看傻了,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息。

049骷髅

 049骷髅

诺大的地下室里现在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环顾四周,一种空寂的感觉猛然袭上心头,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我感到心脏在“咚咚”地乱跳着。除了我自己的心脏在跳动外,我分明感受到另外还有一个跳动着的心脏同时存在着。

那股神秘的力量仍然在吸引着我,我继续向前走去。

要找到那个装骷髅的箱子很容易,因为大人们在箱子的外面用白色油漆画了一个大大的骷髅图案,我就是循着这个图案找到了这个箱子的。

这是一个很大的樟木箱子,我家就有一个,是装被子用的。这种箱子很结实,还防虫。

我用手抚摸着这个箱子,很奇怪地,我有种像是在抚摸一个棺材的幻象,里面装殓的是一个与我有着某种关系的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有这样稀奇古怪的感觉?

我急于想知道答案,于是伸手去掀箱子盖。这时,更加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虽然打开了箱子,但是这个箱子盖并不是我用手力来打开的,而是它自己在向上打开,并且把我的手顶起来的。

随着箱子盖的开启,一道夺目的金光刷地一闪,直闪得我不由得紧紧地闭上了眼睛。过了几秒钟,当我再度睁开眼睛时,一群骷髅映入了我的眼帘。

这群骷髅一定是大人们精心摆放的,很整齐,下面六个,上面四个,个个脸冲上,说明活人对死人的敬畏是多么的难以想象呀。

在上面这一排骷髅中,有一个骷髅瞬间引起了我的注意,因为它有着一颗黄灿灿的金牙。刚才的那道金光大概就是源于此吧。

我俯下身来仔细端详着这个特殊的骷髅。奇怪,我的眼睛里看到的是骷髅,而我的脑海里反映的却是梦中坐在我身边的我叫他“阿峻哥”的那个脸庞。

我使劲眨了眨眼睛,甩了甩头,再定睛观看,还是有这样的感觉。怎么会这样呢?

这时我的耳边响起了一个声音,似乎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飘荡过来的,“雪儿,把那颗金牙拿走。”

我抬头环视周围,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呀,那这个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呀?我不禁愕然了。

“雪儿,拿走那颗金牙。”那个声音继续说道。且不断地在重复着。

我顺从地将手伸向了骷髅的那颗金牙。

当我的手指刚刚触摸到那颗金牙时,那金牙自己自动脱落了下来,掉在了我的手心里。

与此同时,那个不断回荡着的声音戛然而止,我的耳根顿时清静得让人有种失聪的错觉。

“阿峻哥,阿峻哥。”我小声地疾呼起来,我感到“阿峻哥”离我越来越远了。尽管我还尚记不起我跟“阿峻哥”之间的故事,但是有一点我却很清楚,就是我跟“阿峻哥”之间一定存在着某种联系,而且是不一般的联系。

我流泪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竟如此地惦念着这个人,我甚至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可我就是挂念着他。

“雪儿,你没事吧?”身后传来了小丽的声音,小伙伴们看我久久不出来,在为我担心了。

050金牙

 050金牙

听到小伙伴的喊声,我从沉思当中清醒了过来。

我最后再看了一眼“阿峻哥”的头骨,那黑漆漆的深不可测的两个大洞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还有那排整齐的牙齿,在没有嘴唇的衬托下,那么直白地暴露在那里,显得不可思议地硕大无比,在我心里形成了永不磨灭的记忆。

我轻轻盖上了箱子盖,心想我还会再来看你的。我哪里知道,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到“阿峻哥”的头骨。

我手中紧紧攥着那颗金牙,心中仍然若有所思,不免步履缓慢。然而在小伙伴们的眼里,他们却认为我这是从容不迫,镇定自若,简直把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看到那个大男孩站在一边,全然没有了当时的风采,代之以一种惭愧或者说是懊悔的神态。

小伙伴们可不管那一套,严格按规定办事,一致推举我为“大王”。就这样,我稀里糊涂地就当上了大院的孩子头,号称“白雪大王”。

有一件事我必须补叙一下,就是关于我姓名的事情。在我注册小学档案时,小学的冯校长提醒爸妈说:“白如意,这个名字好听是好听,可是有点“四旧”的味道。不如趁上小学的机会改了,以后可免去很多麻烦。”

爸妈觉得冯校长说得在理,就顺水推舟地把我的名字改成了“白如雪”,“白如意”则变成了我的曾用名,直到上高中时,又把我的原名扶了正,仍然叫“白如意”,直至现在。

因为我总是难得一见,所以平时仍然由那个大男孩代理“大王”。不过,只要我一出现,他马上下岗,我则假模假样地瞎领导一气,过过“大王”的瘾。我的第一道命令就是,对今天的事情要保密,不许说出去。结果可想而知,小孩子的嘴哪有把门的?一回到各家,他们早把我这个“大王”的话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从后来种种的迹象表明,我们这件事是彻底的穿帮了。

说实话,我很快就对这个称呼厌倦了,因为我天生没有当领导的欲望。

我倒是严格遵守了我自己定下的规矩,回到家,没有跟爸妈透露半点的信息。晚饭后,我一个人坐在窗前,抬头仰望着夜空,手中仍然攥着那颗金牙,浮想联翩。

但是任由我把脑子想破,我还是怎么都想不起来“阿峻哥”到底是谁?我的记忆就像是蒙上了一层薄纱,让人看不分明,但是又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些。

我的脑海里又浮现出“阿峻哥”头骨的形象,我感到他在哭,在流泪。以我小孩子的智商和情商还不足以明了感情是怎么回事,就更加不明白爱情是何物了。我虽然不懂,但是我却实实在在地也跟着难过,这种心理感受于7岁的小孩子来说,是太早了,根本承受不了,也根本理解不了。

可是我又不能够去问,我能够问谁呢?问妈妈吗?不能。只能徒添妈妈的担心罢了,解决不了问题的。连妈妈都不能问,我还能去向谁求救呢?

051鸡血汤

 051鸡血汤

可能是因为思想太久了,大脑应用过度?反正后来我迷迷糊糊、似睡非睡地趴在了桌子上。

虽然北京冬天供应暖气,但是如果睡觉不盖被子的话,同样是要着凉的。

昏昏沉沉间我来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地方,那花园,那草丛,那假山,那槐树,都是那么的熟悉,以至于我可以如数家珍地准确地找到每一棵草和每一朵花,以及假山上每一个洞穴和槐树上每一个树瘤。但是这一切于我又是如此的陌生,陌生得就像是面对着一张白纸,以前的记忆都像是被擦去了一样。

忽然,一条白色的大蟒蛇缠住了我,把我箍得喘不过气来。我想大声喊,但是却发不出声音来。我全身的血液就像是已经凝固了一般,我感到越来越冷,不禁哆嗦了起来,牙齿不断地打着颤。

“雪儿,雪儿。”似乎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人在呼唤着我?

我的眼皮就像压了一个千斤顶似的,沉重得怎么也抬不起来。但是我的意识却在渐渐地恢复着,我努力应和着,“嗯,嗯。”我的这种哼哼声听起来就像是呻吟声一样。

“看来这孩子病得不轻啊!”不知是谁说了这样一句话。

“就是啊,都烧糊涂了。”另外一个人添油加醋地说。

“白医生呢?”她们说的这个白医生一定就是指我妈妈了。

“咦,刚才还在这儿呢,这会儿怎么不见了?”然后是一片嘈杂的脚步声,大概她们在进行集体搜索行动。

这之后,我又昏睡了多长时间,我也不知道。总之,从此在我的生命当中,这种空白页会有很多。在这种特殊的时段里,做为一个人来讲,我意识全无,记忆全没,如同进入了黑洞一般,完全是真空的状态。但是做为一个灵来讲,我则是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一个与现实世界平行而不相交的层面。这个层面在我清醒的时候是绝难进入的,只有在我的魂与魄相背离的时候,也就是在我的元神脱离了我的躯体的时候,才能够达到。

我不知道别人有没有类似于我的经历?也许人们对于这一现象解释为梦境或者幻觉。虽然我还不太了解这其中的奥秘,但是我却很肯定地认为这一切绝不是空穴来风。

“雪儿,来,妈妈的好宝贝,喝点汤吧。”妈妈用她那温暖的臂弯弯搂着我,真舒服呀。

我顺从地张开嘴,任由妈妈喂给我。好鲜啊,爽口,我一口气全喝光了。

“这孩子生病倒不影响食欲哈?”看我吃得香,这人一定是嘴馋了。

说来也怪,一碗热汤下肚,我马上来了精神,眼睛也睁开了,还叫了一声“妈妈”。

“谢天谢地,小祖宗你可醒了,你要再不醒,你妈可就要晕了。”护士长指着我的鼻子说道。

“白医生,你做的是什么汤呀?比药都管用。”一个护士好奇地打听着。

“也没什么。”妈妈显然欲言又止。

“白医生做的是鸡血汤,这都不知道?大补的。”另一个护士自作聪明地说道。

鸡血汤?想必读者还记得孙嫂用公鸡血驱邪的事吧?

052阿峻哥

 052阿峻哥

那是在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不,应该说是在我还没有投胎的时候,由于我的上世死对头的搅扰,我不能够安心投入妈妈的怀抱,弄得妈妈妊娠反应剧烈,难受无比。直到孙嫂取来了公鸡血,才算镇住了白蛇精的灵异之气,使得我得以安然入住妈妈的腹中。这件事妈妈一定记忆犹新,所以这次在我又出现了状况的时候,她如法炮制,弄了一碗公鸡血汤给我喝,不承想还真把我医好了。这碗热乎乎的公鸡血汤,正好驱散了困住我的寒凉之气,这个寒气就是白蛇精幻化的白蟒蛇。它本来是找不到已经投胎变成了人的我了,可是当我拿到了“阿峻哥”的金牙后,它则尾随着跟来了。从此它不断地骚扰我,扰乱我的生活,如此这般多年。这都是后话。

“雪儿,告诉妈妈,你在地下室看到了什么?”妈妈看到我清醒了,迫不及待地问道。

“没看到什么。”我打着马虎眼,我不是不想告诉妈妈,实在是怕告诉了她,她瞎着急。

“你看到骷髅了?”妈妈根本不理会我的回话,继续盘问着,她必定从小朋友那里知道些什么了,要不怎么这么肯定呢?

我点了点头,不知道下面该说些什么。

“你不怕吗?”妈妈狐疑地问道,“小丽她们都不敢,唯独你敢?”妈妈的语气里带着一种明显的惶恐之情。

我仍然是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这是什么?”妈妈摊开手掌,一颗金牙好端端地摆在妈妈的手心里。

“这是阿峻哥的。”我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并伸手就去拿。

“阿峻哥,是你上一世的?”妈妈穷追不舍,把手一攥,我扑了个空。

“呜呜。”我急得哭将起来,“我也不知道,反正这牙是阿峻哥的,还给我。”

看到我满脸的泪水,妈妈心软了。她把我的小手摊开,将那颗金牙郑重地放在了我的手心里,并将我的手掌合拢起来,“雪儿,我可怜的孩子,妈妈不问了,这个金牙还给你,你可要收好啊。”说完一把将我搂进怀里,抚摸着我的脸,擦拭着我的泪痕,小声地嘟囔着,“你又怎么能说得清楚呢?”

说实话,我真的是说不清楚的。我只知道有“阿峻哥”这个人,但是他是谁?他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怎么想也想不起来,问也没地去问,只能干着急。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我不得而解,郁闷之至。小小年纪竟然沉默寡言起来,着实令妈妈担心了很长一段时间。

“雪儿,”在我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后,妈妈不无担忧地说道,“以后别去地下室了,好吗?”

“为什么?”我条件反射般地说道,“那骷髅不吓人的,真的。”我这样一说,完全表明了我的确见过骷髅。而且也完全暴露了我还想再去的心愿。

妈妈很明显地倒抽了一口凉气,但还是尽量平静地往下说道,“地下室太冷,再去还会再冻病的呀。”

我听出了妈妈的心声,不再言语了。但是心里还是在惦念着的,暗下决心自己再独闯一次。

053退烧

 053退烧

我的病来得快,去得也快。发病的时候,一上来就高烧40度,而且居高不下,长达一天一夜,任医院输什么退烧药都不管用,邪门得很。直到妈妈灵机一动,用一碗公鸡血汤退掉了热度,挽救了我的小命,这场闹剧才暂且告一段落。我就这样神奇地痊愈了。

这种事情在我最初的生命当中几乎形成了一种惯例,即每个月的月底30号左右,我都要发一次病,高烧不退。而且用现代医学的手段根本无济于事,无不是用妈妈的土法,一碗公鸡血汤来发挥神奇的作用。直到我12岁,举家乔迁新居后,这种状况就再也没有发生过了。

我的烧一退,马上就和正常的孩子无异了,病床我是躺不住的了,我缠着妈妈吵吵着要出院回家。我用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就是我想回家练琴。

妈妈拗不过我,只好依了我,办了出院手续。一路上,妈妈夸得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我哪里是什么热爱音乐呀?其实我是惦记着地下室里的“阿峻哥”,我想再去看看它。

这一天是阳历的新年,大家都放假一天,虽然没有春节热闹,但是偶尔也还是能听到一些鞭炮声的。

我们兄妹三人每人得到了一件新衣服,这是我们做孩子的最开心的时候了,穿新衣应该是每一个孩子的向往。妈妈是留过洋的,自然对于阳历有一种特殊的偏爱。所以,妈妈总是在过元旦的时候,就把新衣服发下来,以便在到春节的这一段时间里,我们能够一直新装在身。

我起了个大早,练了舞蹈基本功,又拉了一个小时琴。自认为该做的都做了,可以自我犒劳一下了。然后我急不可待地向妈妈请了假,说是想要找小丽玩。在得到恩准后,一闪身就跑到院子里去了。

事实上,我没有找任何小伙伴,我要独自一个人再去地下室看看,看看那个跟我有着很大关系的“人”----“阿峻哥”。

我悄无声息地来到地下室的门口,正要伸手推门,忽然发现,这道铁门已经被“铁将军”把守着了。这是一把已经生锈了的大号铁锁,它那笨拙的身躯挡住了我的去路。我恨不得拿一把铁锤将它砸开。

当我正在万分失望和气愤的时候,忽然间耳旁回荡着一个声音,那分明是一声重重的叹息声,那绝不是现实世界中的声音,那是一种让人捉摸不定的异样的声响。

我怔住了,将耳朵贴在门上侧耳倾听。然而又什么声音也没有了,只是感到有一股寒气直逼脑门,我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浑身起了好多的鸡皮疙瘩。

“死魂灵是不可冒犯的,”在拐角处的边门里面传出了一个人的声音,这个声音继续说道,“听说了吗?小唐家的三丫头看到了骷髅,大病了一场。”

“是啊,听说了,发高烧,邪乎得很哪。”另一个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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