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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寅还握了握手上拿着的锦盒。用温和的语气回答道:“最近六哥府上秋景颇好,而我,又是爱景之人,所以心向往之。”
楚越目光扫过他手上握着的锦盒,好奇道:“这是什么?”
“呵……”楚寅笑笑回答,“昨天我好像惹姜儿姑娘生气了,所以画了一幅画送给她作为赔罪。”
说罢,楚寅脑子里又浮现出昨日林子姜气冲冲地回过头来骂薛玉柳的样子,脸上顿时抑制不住笑意。
楚越看着他脸上的笑意,心里顿时升起一丝不满,略带责怪地说道:“她不过是个奴婢,有什么资格生气。九弟你实在不必如此这般对她。”
然而楚寅却摇摇头,说道:“我到觉得姜儿姑娘不像是个普通奴婢。她……很特别。”
“哦?怎么特别?”楚越略挑挑眉。
“她的身上有种不被世俗所束缚的率性,跟她在一起让我觉得很放松,也很自在。而且……她好像总是能带给人惊喜。”
说到这里,楚寅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但是听到他这样说,楚越似乎更加不高兴,他轻哼一声,说道:“无论如何,她始终都是奴婢,九弟还是要记得自己的身份才好。”
楚寅看出楚越不高兴,因此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道:“对了,皇上今日似乎很看重南方的水灾,而且将赈灾的事交给六哥处理,六哥打算如何办呢?”
楚越沉吟了一下,随即说道:“为今之计,还是先救济那些涌入京城的灾民再说。”
楚寅闻言也点点头道:“民为国本,此举很妥当。那么六哥打算何时去办呢?”
“越快越好,今天下午就办。否则流民太多容易生事端。”
“那正好,我也正好想同六哥一起去呢。”
……,楚越似乎更加不高兴,他轻哼一声,说道:“无论如何,她始终都是奴婢,九弟还是要记得自己的身份才好。”
楚寅看出楚越不高兴,因此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道:“对了,皇上今日似乎很看重南方的水灾,而且将赈灾的事交给六哥处理,六哥打算如何办呢?”
楚越沉吟了一下,随即说道:“为今之计,还是先救济那些涌入京城的灾民再说。”
楚寅闻言也点点头道:“民为国本,此举很妥当。那么六哥打算何时去办呢?”
“越快越好,今天下午就办。否则流民太多容易生事端。”
“那正好,我也正好想同六哥一起去呢。”
……
第51章 在我眼中,你很美()
正午,连翘和林子姜照例在隐蔽的柏树林中吃午饭。百度搜索但是那饭摆在石头上半个时辰却一点没动,因为连翘的嘴现在根本停不下来。
“你是不是傻啊?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人啊……”连翘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指着林子姜教训道,“你是不是忘了之前被那个女人打得半死的样子了。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可以报复,你居然就这样放过她?”
林子姜不敢说话,只能一直点头表示她教训得对。因为连翘这样滔滔不绝已经说了快半个时辰了,林子姜怕如果在这时候反驳的话,连翘就会教训得更起劲了。
但是就算她不说话,连翘似乎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见连翘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还有那个寅王凭什么装好人啊,本来就该愿赌服输的,他进来瞎掺和什么劲啊。之前你被人打得半死怎么没见他出来帮你啊,现在你好不容易报复薛玉柳他就来拦着,他是不是有病啊。”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我知道咱们院子里的很多女的都仰慕寅王,但是你怎么能跟那些没有脑子的女人一样不切实际呢?人家可是王爷啊,就算你卖他个人情他也不会感激你的……”
连翘一口气说完这一大段,看见林子姜低着头没有反应,觉得没什么意思。便要求互动:“你说说,我说的对不对?”
“对。”林子姜仍然低着头无力地回答道。
但是连翘却不满意她这样敷衍的回答,继续说道:“你认真点,抬起头来。你说,我说得对不对?你是不是不该对寅王抱有幻想?”
林子姜无奈地抬起头,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连翘,露出一脸悔悟的表情,假装郑重地说道:“对!你教训得是!”
听到林子姜的回答,连翘满意地点点头,随即她又问道:“那你要答应我,以后不要再跟那个寅王来往了。”
这个要求到让林子姜有些为难,因为她的心里还是希望能见到楚寅的,但是说实话又怕连翘会不依不饶,因此正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突然看到前面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慢慢靠近。看清来人后,她一时愣在了那里。
但是连翘是正面对着林子姜,因此并没有看到那人。见林子姜不回答,以为她是故意逃避,因此加重语气道:“你不会还对寅王抱有幻想?我不是都说了吗,人家是王爷,怎么会对我们这些奴婢……”
连翘正大声说着,全然不顾身后那个人已经走进,林子姜连忙站起来捂住她的嘴。
“你干嘛呀?”连翘挣开林子姜的手,不解地问道。
但是她看见林子姜的眼神一直盯着自己身后,便转过身顺着她的眼神看去,当看清自己身后的人,她被吓了一跳,有些结结巴巴地说道:“寅王……王爷,你怎么会……”
而楚寅似乎没有听到她刚才的话,他薄唇微微扬起,露出标志性的微笑,对连翘微微点点头说道:“打扰了。”
随即又望着林子姜说道:“你果然在这里。”
“额……是。”林子姜回答道。
连翘见看出楚寅似乎有话要对林子姜说,于是识趣的离开。但是她临走的时候轻轻捏了一下林子姜的手臂,意在提醒她别忘了自己刚才说的话。
整个林子只剩下楚寅和林子姜两个人,林子姜想起前一天晚上自己在楚寅的面前爆发的粗鲁样子,觉得有些尴尬。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楚寅,也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然而楚寅依然微笑不改,他将自己手上的锦盒递给林子姜,开口说道:“姜儿姑娘,这个送给你。”
“给我?”林子姜有些疑惑,但还是结果楚寅递过来的锦盒。打开看来,只见里面放着一个画轴。
林子姜将那里面的画轴拿出来,在手上慢慢展开。只见那上面画着一个貌美女子,坐在湖中的亭子间,正弹奏着怀中抱着一个奇怪的乐器。而那个乐器,正是林子姜的吉他。
看出这画面与她昨日与薛玉柳比试时的情景一模一样,林子姜不禁心想,这是画的我吗?可是这画中的是个貌美女子,而自己却……
“这……?”林子姜一脸疑惑地望向楚寅。
“这是我为姜儿姑娘画的。”楚寅解释道。
听到楚寅这样说,林子姜心里有些高兴,但同时又有些自卑,她微微低下头说道:“王爷实在抬举我了,这画上的女子如此美貌,而我却……”
林子姜还没说完,楚寅就急着打断她道:“姜儿姑娘何必妄自菲薄。还记得我们上次在这片柏树林相遇的情景吗?我曾说过,在我眼中,有着一副好心肠的姜儿姑娘是极美的。而昨天,我见到临湖而歌的姜儿姑娘,也是一样的惊艳。”
闻言,林子姜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随即她抬起头看着楚寅说道:“谢谢。”
见状,楚寅有些激动地问道:“那么姜儿姑娘不生我的气了吗?”
“啊?”林子姜不解,“生什么气啊?”
“昨天……姜儿姑娘走的时候,似乎生我的气了。”楚寅犹豫着说道。
闻言,林子姜心里一阵惊讶,原来楚寅以为昨天自己是跟他生气,所以专门画这幅画来赔罪?
林子姜连忙解释道:“额……我不是生你的气,我……我是对薛玉柳……额不……是我自己脾气太大了。”
听到林子姜的解释,楚寅微笑着说道:“你没有生气就好。”
想到楚寅居然会为自己生气这么紧张,而且还专门画了一幅画给自己赔罪,林子姜心里有些小小的而开心。
她顿了顿,问道:“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奴婢,我有没有生气……对王爷重要吗?”
而楚寅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当然,在我看来姜儿姑娘并不是什么奴婢,而是我一个特别的朋友。”
闻言,林子姜顿时觉得有些受宠若惊,她两眼放着光问道:“真的吗?你把我当朋友……你不会觉得我有时候太粗鲁吗?”
“不会,真性情而已,我倒觉得能遇到像姜儿姑娘这样直爽的女子很难得。”
闻言,林子姜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
微风从楚寅的方向吹来,温柔地拂过林子姜带着面纱的脸,她好像产生了一种错觉:这风是甜的,不……是我自己脾气太大了。”
听到林子姜的解释,楚寅微笑着说道:“你没有生气就好。”
想到楚寅居然会为自己生气这么紧张,而且还专门画了一幅画给自己赔罪,林子姜心里有些小小的而开心。
她顿了顿,问道:“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奴婢,我有没有生气……对王爷重要吗?”
而楚寅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当然,在我看来姜儿姑娘并不是什么奴婢,而是我一个特别的朋友。”
闻言,林子姜顿时觉得有些受宠若惊,她两眼放着光问道:“真的吗?你把我当朋友……你不会觉得我有时候太粗鲁吗?”
“不会,真性情而已,我倒觉得能遇到像姜儿姑娘这样直爽的女子很难得。”
闻言,林子姜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
微风从楚寅的方向吹来,温柔地拂过林子姜带着面纱的脸,她好像产生了一种错觉:这风是甜的,
第52章 遇袭()
没想到楚寅真的来了,而且还送了自己亲手画的画给林子姜赔罪,所以连翘一下子没了底气。在楚寅走了之后,她不再继续刚才对林子姜的教育工作,而是只顾低头吃饭。
午饭时间过后,林子姜又得待在楚越身边。听楚寅说他们下午会在王府的米仓,也就是王府储存每年从租地收回的粮食的地方,所里林子姜就径直往那里走去。刚走近,林子姜就看到一群人在陆陆续续地从米仓里搬米。
而楚寅和楚越正立在一旁看着那忙碌的人群。
林子姜跟楚寅对视一眼,随即她不自觉的勾起嘴角,眼中泛滥着笑意。但是注意到楚越的目光正对着自己,林子姜连忙收了笑意,走到楚越身边。
“王爷,这是要做什么啊?”林子姜向着楚越问道。
但是不知怎么楚越似乎不想理她,他面向一边装作没有听到。
随即,楚寅开口解释道:“最近南边一带发了水灾,有很多难民逃难到了京城,我跟六哥奉旨要拿些粮食去赈济灾民。姜儿姑娘可要跟我们一起去?”
林子姜一听到可以出府,连忙高兴地答应道:“好啊。”
但是这时楚越却冷冰冰地发话:“她不能去。”
“为什么?”林子姜不解地看向楚越。
而楚越却用淡淡的目光盯着林子姜,说道:“没有为什么,你不过是本王的奴婢,本王说不让你去,你就不能去。”
“你……”林子姜没办法反驳,只能咬咬牙,将头别向一边。
可林子姜刚转过头,一个绿色的身影就一下子映入了她的眼帘,原来是薛玉柳正带着蒲桃过来。
林子姜见状,恶狠狠地瞪了她一下,心想,这女人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楚越摆明不待见她,但她还老是自己贴过来。
但是薛玉柳却仿佛没有注意到林子姜带着恶意的目光,她径直走向楚寅和楚越,随即在他们面前微微福了福身,说道:“听闻两位王爷下午要去赈济逃难来的灾民,妾身也想一起去,略尽绵薄之力。”
闻言,林子姜立刻在心里偷笑,心想,这个女人怎么被楚越拒绝过那么多次都不长记性,楚越明摆着要疏远她嘛,这次肯定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楚越会拒绝啊。
但是让众人都没有想到的是,楚越居然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见这情形林子姜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连楚寅眼中也露出一丝诧异。
而薛玉柳刚开始表情也是有些惊愕,但是随即马上变得一脸惊喜说道:“多谢王爷。”
说罢,她还故意给了林子姜一个挑衅的眼神。
这下倒让林子姜有些坐不住了,她不甘心地望着楚越分辩道:“为什么她能去,我不能去啊?”
“因为她是夫人,而你只是奴婢。”楚越特地加重奴婢这两个字。这话他旨在提醒林子姜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同时也是在又一次提醒楚寅。
听到这话,薛玉柳脸上立刻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跟着帮腔说道:“没错,你不过是个贱婢,怎么还敢……”
她还没说完,林子姜就用一个“你再敢说话,姑奶奶就撕烂你的嘴的表情”的恐吓眼神让她禁了声。
随即,林子姜嘴角微微勾起,对着楚越说道:“王爷是不是忘记了,我的身份可不是什么奴婢。”
林子姜故意说得很大声,就是为了威胁楚越,警告他: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你丫要再这么对我,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是你的王妃,到时候看你的脸往哪放。
果然,楚越瞪了林子姜一眼,随即只哼了一声,就往门外走去。
薛玉柳见楚越离开,也连忙跟了上去。
而楚寅却有些担心地走到林子姜身边,关切地问道:“没事?”
林子姜投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笑着说道:“没事,现在我可以跟你们一起去了。”
……
宽阔繁华的京城主街上,越王府的两辆马车先后而行,后面还跟着两队官兵护送着两大车粮食,一群人马浩浩荡荡往着京城最南边走去。
楚国的京城分为南北两个区域,南边是一般居民和贫民的住地,北边则是达官贵人的居所。而皇宫和各皇亲的居所则是处于最正中的位置。以此往外推,距中心越远的地方便越穷,地位也越低。就比如林子姜的娘家林府,虽然也处于北区,但是由于林成寿的官职和在朝中地位较低,所以处于北区较偏远的位置,离皇宫和王府也很远。但是听说林子衿入宫为妃后,林成寿在朝中的地位大涨,所以正打算在离皇城更近的位置新修一个府邸来彰显自己的地位。
而南区的最南处就是便是不折不扣的贫民窟,是许多乞丐,还有流民、难民的聚集地,也是整个京城最脏乱的地方,那里经常会有抢劫或者杀人的事情发生,但是由于受害者都是些没有户籍和地位的贫民,所以官府也不愿意管。
而此行楚越特地多带着一队官兵,就是怕到那里太乱,到时候会发生难民抢粮的事情。
林子姜和薛玉柳坐在后面的马车上,两人一路无话。薛玉柳输了昨天的比试后,在林子姜面前底气明显不足,而且似乎有些惧怕林子姜,因此在马车上她的眼睛一直故意不往林子姜的方向看。倒是她身边的蒲桃,一直用带着敌意的眼神瞪着林子姜,但林子姜也不愿理会她。
一行人行了大概半个时辰,终于到了目的地,林子姜有些迫不及待地起身去掀轿帘,但是蒲桃去立马拦住了她。
“你有没有规矩啊,我们夫人都还没有动,你一个奴婢居然敢走在主子前面。”蒲桃趾高气昂地说道。
林子姜懒得跟她争辩,索性坐回了原位,给薛玉柳让出一条道,瞪着她说道:“那你们走啊。”
谁知薛玉柳并没有起身的意思,蒲桃更是昂着头说道:“你难道不知道我们王府的女子是不能抛头露面的吗?而且我们家夫人如此美貌,怎么能随便给那些市井之徒看到呢。”
林子姜难得理这两主仆矫情的样子,索性先掀起自己背后的轿帘,打算看看外面的情况。
谁知薛玉柳见林子姜不争辩,倒也不像刚才那么惧怕她,居然不依不饶地开始嘲讽她道:“我劝你还是把帘子放下,一会万一要是有风不小心把你的面纱吹起来,吓到别人怎么办?而且还会让别人以为我们王府的女子都像你一般的丑,传出去会败坏咱们越王府的名声。”
听到这话,林子姜终于忍无可忍,她放下轿帘,回过头对着薛玉柳说道:“你今天****了吗,嘴巴那么臭。”
林子姜的这句话让薛玉柳和蒲桃两个人都有些目瞪口呆。
“你……你一个女子,怎么说话如此恶俗啊。”薛玉柳瞪大眼睛一脸嫌弃地指责道。
“怎么?你做的出来我还不能说啊。”林子姜嘴上说着,身体也一边慢慢地向薛玉柳靠近。
“你……要干什么?”薛玉柳感觉到危险,有些害怕。
“干什么?”林子姜坏笑道,“你忘了我昨天说的话了吗?你让我受的我一定会还给你,而且你还欠我三个耳光呢。现在这里可没人能护得了你了,再装可怜也没用了……”
“你……你不要乱来啊。”
蒲桃见状连忙挡在薛玉柳的身前,但是同时她也有些惧怕林子姜,因此也顺着薛玉柳向后靠去。
林子姜一步一步逼近她们两人,刚举起手,却听到外面传来激烈打斗的声音。她连忙掀起了轿帘,只见外面一群难民打扮的人正和楚越带来的官兵打成一片,虽然那群人衣衫褴褛,但是个个都是精壮男子,而且似乎武功都很高,看起来训练有素的样子。
现在,看局势楚越的人似乎处于下风,带来的两队官兵也只仅剩下不足一队,而且很多人身上都挂了彩,看样子这次的突袭者是有备而来。
人群中,林子姜瞥见了正在和黑衣人打斗的楚越,他利落地将手中的剑捅进一个敌人的胸膛,转过脸他也看见了从马车帘后露出半张脸的林子姜,随即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别出来。”是她身边的蒲桃,一直用带着敌意的眼神瞪着林子姜,但林子姜也不愿理会她。
一行人行了大概半个时辰,终于到了目的地,林子姜有些迫不及待地起身去掀轿帘,但是蒲桃去立马拦住了她。
“你有没有规矩啊,我们夫人都还没有动,你一个奴婢居然敢走在主子前面。”蒲桃趾高气昂地说道。
林子姜懒得跟她争辩,索性坐回了原位,给薛玉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