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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战歌等人开始蚂蚁搬家,用两辆粪车往临时据点大搬特搬的时候,多田骏和萱岛高等人正守在两台电报机前,着国内回电。伤亡早就清点出来了,佐佐木第二以下,一共有七十三个鬼子死在了这次事故中。另外,轻重伤者四十六人。当萱岛高将伤亡名单递给多田骏,
饶是老鬼子有了心理准备,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名字的时候,双手还是下意识的颤抖了两下。
死的人太多,甚至远超长城抗战时某个方向的一些惨烈战斗,多田骏不敢拖延,立刻向国内报告。
他让鬼子士兵罚站,本来只是做做样子,现在因为要国内的回电,却把这茬给忘了,结果反而给肖战歌他们打了掩护。
凌晨五点左右,当远处有整齐的脚步声传来时,海光寺的军火仓库内,肖战歌低声下令:“兄弟们,撤!”然后抱着一箱子弹,往地道入口处走去。有了驴拉的粪车,运输效率提高了五倍不止。此时,不仅火炮零件全部被拉走了,吴征等人最在乎的重机枪,和肖战歌比较重视的炮弹、榴弹,也已经拉走不少。
肖战歌最后一个跳进地道,他将手上的弹药箱放下,探头四下看了看,有点肉疼的说:“真是舍不得,还有这么多好东西呢!我艹!”说着摇摇头,将几个本来装机枪的木箱拖过来将入口封住。
吴征打开手电,接话:“知足吧,张自忠的三十八师总共才多少重机枪,几门炮?我们就是没人,有人的话,分分钟能够搭建起一个旅来。”
“距离最后期限还有几天呢,哎,佐佐木第二这个混蛋,他就不能晚两天再动手?”肖战歌一边感慨,一边用一根绳子系住一颗榴弹,系好之后,将绳子一端用头顶的两只机枪木箱卡住,再固定好一具掷弹筒,提着绳子,慢慢的将榴弹顺入掷弹筒的炮管内。
肖战歌设置这么个陷阱,当然是最后坑小鬼子一把。这个陷阱看上去简单,实际上威力极大。因为上面的机枪木箱里,现在装满了榴弹和拧开盖子的手榴弹。可想而知,一旦有人搬动上面的木箱,那么绳子松动,榴弹便会掉落掷弹筒里完成击发,而这枚榴弹一旦爆炸,便会引发一连串的殉爆。
肖战歌最后一个从窨井里爬出来,在上来之前,防止小鬼子发现窨井的秘密,从外面地道,他同样设置了一个诡雷。爬上来之后,他面朝海光寺的围墙,咧嘴笑笑,说:“别了,海光寺,别了,多田骏!”
吴征正在盖盖子,闻言”嗤”的一笑,打趣道:“哟!没想到小长官还有做白话诗人的天赋。”
肖战歌此时心情超级好,接话:“等打败了鬼子,我就当诗人去。(。.co)”
两人说笑着往回走,没走多久,见到两辆粪车停在前方,张茂根等人正聚在一起低声商量着什么,他们快走几步赶过去,肖战歌问:“怎么不走了?”
黄澹供迎上来说:“张宝胜他们在前面。”说完怕他不知道张宝胜是谁,补充一句:“张宝胜是温世珍手下的头打手,这混蛋往日里就在天津欺行霸市,现在据说当上了什么天津保安总队的中队长,越发的嚣张了。我怕他们会看出粪车的异样。”
防止弄出响声,肖战歌他们对粪车进行过处理。驴的蹄子和粪车轱辘,全部用棉花和棉布给缠上了。
“绕不开?”
“那更危险。”
“他们几个人?”
“四个。”
“我记得旁边都是卖早点的?”
“嗯。”
肖战歌和吴征对视一眼,眉头一挑说:“既然他们找死,那就成全他们!”
黄澹供吓了一跳,说:“天已经大亮,市面上这么多人——”
“你不是说他们是天津一霸嘛,我们为民除害,老百姓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不是——”
吴征:“事急从权,只能这样了。肖长官,张宝胜曾经师从李禹顺,练过形意拳——”
“他交给我。”
三个人说着话,已经走到粪车那里。张茂根等人看到肖战歌和吴征,本来有点浮躁的情绪有所松弛,皆静静的看着肖战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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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瞒天过海 三()
肖战歌:“我来对付张宝胜,其他三个交给你们,速战速决。”
张宝胜等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说起来和肖战歌不无关系。屯驻军发生那么大的事情,多田骏觉得此事有损屯驻军颜面,所以特别下了封口令,还下令严守营门,不许人无端进出。
半夜时分,海光寺突然爆发枪声和爆炸声,大半个天津城都被惊动,温世珍等汉奸自然不可能听不到动静。温世珍自从委身日寇为奴,自知自家以后的荣华富贵甚至身家性命都和日本人绑在了一起,所以对海光寺的,甚至比一些日本侨民还要积极。他不敢贸然前往海光寺查探情况,就打电话给土肥原贤二。土肥原贤二此时人在北平,他接到天津手下的报信,只知道绑架张自忠和李云侠的事情搞砸了,还不了解具体情况。绑架张自忠和李云侠,是他给多田骏出的主意。他本意是帮助多田骏挽救局势,现在看来却出了个馊主意。老鬼子很自负的,平常里总是自比诸葛亮,最近连续几个谋划却都以失败收场,心情正恶劣到极点,温世珍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等于主动递过来一个出气筒。于是,以擂台案为由,他在电话里对温世珍劈头盖脸一通骂,直接将后者斥责为饭桶、蠢货,骂他枉称老天津,却连个人都找不出来。
温世珍打电话给土肥原贤二不无报信讨好的意思,结果好心没好报,挨了一通骂。他没觉悟到这就是当汉奸的日常待遇,心中委屈得不行,张宝胜等人就倒了大霉,一大早的被他赶了出来。
张宝胜等人也对昨晚海光寺传出的动静感到好奇,晃荡着,便来到了这条街上。此刻,他正拿着一只肉包子在啃,一个绰“无二”的马仔凑近他说:“老大,你看那边。”
张宝胜顺着无二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眼睛登时一亮,把包子往地上一扔,说:“走,看看去!”
无二:“老子在天津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在白天看到有人给粪车和驴蹄子裹布的,肯定有鬼!”
“会不会是城里的大户偷偷的往城外转运财货?听说吴佩孚那个老贼昨天跑路了,”张宝胜另外一个手下,绰“金钱鼠”的说。
张宝胜:“这些都是耳目聪敏的,知道皇军要准备动手了,躲兵灾呢——等会知道怎么说吗?”
无二嘿嘿的奸笑:“老大,又不是第一次,您就放心吧。”
张宝胜带人果然堵了上来,
负责赶车的张茂才和李茂华对视一眼,默契的将驴往边上带了带出一个空挡。肖战歌带着其他人上前两步,正好填满两辆粪车让出来的空挡,黄澹供低声对他说:“那个顶着两个黑眼圈的就是张宝胜。”
双方距离近了,张宝胜便将黄澹供给认了出来。“哟!这不是吴大帅府上的黄副官嘛?”张宝胜大老远的打着招呼,脸上砌出笑容。
无二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毫不掩饰垂涎之意,无二压低声音说:“既然是吴佩孚老贼府上的,车上装的肯定是黄白硬通货。”
金钱鼠的两只小眼睛滴溜溜的转着,接道:“车子压得很实,车轱辘和驴蹄子全部缠了布,他们这是怕碾出车轱辘印——看来他们要走远路,这是怕城里的各路好汉给盯上。”
金钱鼠分析得头头是道,无二觉得有理,得意起来:“人算不如天算,没想到却让咱哥几个给撞上了。”
他们这边在小声嘀咕,肖战歌那边,黄澹供双手抱拳朝张宝胜说:“哟,原来是宝爷?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张宝胜打头,无二和金钱鼠等三人一字排开,将道路拦了个结结实实。张宝胜走到两头驴中间,朝黄澹供拱拱手算是还礼,笑着问:“黄副官这是要出城?”
“是,出城办点事情。宝爷这是?”
张宝胜嘿嘿一笑,压低声音问:“听说吴大帅昨天跑路了?”
张宝胜提到吴佩孚,而且语气不敬,黄澹供眉头一皱,不快的说:“什么叫跑路,大帅是去探亲。”
张宝胜冷哼一声,讥讽道:“探亲?探亲还要带上粪车?黄副官,你莫要哄我。”
话说到这份上,黄澹供也不愿意虚与委蛇,问:“张宝胜,说吧,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张宝胜脸一沉,喝道:“知道兄弟现在是干什么的吗?兄弟现在天津保安总队的干活,专门负责防共(注1)防匪。黄澹供,我现在怀疑你私通共匪,向共匪资金——兄弟们!”
无二等人大声应:“有。”
“我怀疑他们车上载有违禁物资,仔细的查一下他们的车,”张宝胜说着,右手伸进怀里,拔出了插在裤带上的驳壳枪。
黄澹供等人没想到这的身上还带了枪,面色一变。肖战歌上前一步,站到黄澹供面前,面无表情的看着张宝胜,嘴上说:“天津保安总队,没听说天津有这个部门哪?”
张宝胜斜睨他两眼,U看书(wwuukansu。冷笑:“你现在不是听说了?”
“证件呢?搜查证呢?”
“哈哈哈——”张宝胜大笑起来,说:“听到没有,有人向你我兄弟要什么证件和搜查证。无二,告诉他们我们的证件在哪里。”
无二上前两步,将自己的脸朝肖战歌面前一支,右手朝自己的脸指了指,凶神恶煞的说:“小子,招子放亮一点,认识大爷我吗?大爷这张脸就是搜查证!”
无二右后方,金钱鼠伸手去推挡在面前的李茂华,嘴上不干不净的骂道:“小瘪犊子,不想死给老子滚一边去!”
李茂华站着不动,只冷冷的看着他。金钱鼠推了两把推不动,大怒,右手从怀里掏出把匕首,举起来朝他吼:“你让不让?”
“大家都是中国人,不能通融一下?”肖战歌盯着张宝胜的眼睛问。
无二嚣张的叫:“通融?你算什么东西——”话没说完,“哎哟”一声惨叫,却是被肖战歌一拳击中了腹部。
“动手!”肖战歌低喝出声,左脚跨出一步,左拳猛的擂出,击中无二腹部之后,顶着他撞向张宝胜。
注1:以防共的名义成立地方自治政府、地方保安队,乃日本特务头子土肥原贤二始创。他利用当时西方国家还有国民党政府仇共**情绪,于1935年11月炮制“冀东事变”,成立伪冀东防共自治委员会,并以防共名义,成立冀东保安总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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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以暴制暴 一()
“的想造反?”张宝胜嘴上骂着,右手大拇指扳开枪机,身子往后退。
肖战歌既然抢到主动,怎么可能给他开枪的机会,他的左脚忽然从无二身体右侧飞出,正中张宝胜持枪右手手腕,张宝胜猝不及防,右手一松,驳壳枪登时飞上半空。
“姓黄的,你们不想在天津卫混了?!”金钱鼠吼道,右手匕首滑出一道寒光,刺向李茂华的胸口。
没了手枪的张宝胜不退反进,右手顺势去捞肖战歌的左脚,左手抓向无二的衣领。
肖战歌左脚踢飞张宝胜的驳壳枪,立刻收了回来,同时,右手抓住无二的左肩往后一拉,张宝胜的左手便落了空。
肖战歌擂中无二腹部的一拳是有讲究的,擂中之后手指贴着他的肋骨往上面掏了一下,无二的胃子被掏个正着,发生痉挛,登时疼得他面色白削,浑身上下再提不起一丝力气。
无二的悲惨遭遇这才刚刚开始——肖战歌一发动,吴征便快步上前想要支援。恰无二被肖战歌拉过来,他本能的擂出一拳,正中无二下巴,“咔嚓”声响,无二脑袋被打得仰起,嘴巴张开喷出一口带牙齿的鲜血。然后,吴征的右拳才挥出,他的身子一软,已经沙皮狗一样瘫软在地上。
张宝胜没能救回无二,脸上有青气一闪,眼睛半眯,身子半蹲,扎下马步。
“气功?”肖战歌鼻子里哼出一声,整个人猛的弹起,半空中双腿一收,双膝照着张宝胜的脑袋就砸了下去。
张宝胜深吸一口气,接着吐气开声,双掌举起往上一推。
吴征在后面看到,吓了一跳,出声提醒:“小心!”同时往前急赶。而他才迈动双脚,左脚一紧,低头看去,却见满脸是血的无二龇牙咧嘴的将他的左脚抱住了。
肖战歌下落之势极快,吴征喊出“小心”的时候,他的双膝距离张宝胜的双掌已经只剩三十厘米左右。眼看着就要结实,肖战歌腰肢扭动,上半身朝后仰倒,看似没控制好身体,整个人朝空中栽了下来,但他却得以将双脚弹踢出去。
电光火石之间,他的双脚踢中张宝胜的双掌掌心,然后后背朝下,“轰”的一声重重砸在地上。在黄澹供等人的惊呼声中,肖战歌双手往脑袋两边一撑,一个鲤鱼打挺跃了起来。
他的对面,张宝胜还保持着之前的那个姿势。他的脸上本来隐隐泛青,双掌和肖战歌的双脚脚尖接触之后,
则变得通红。当肖战歌鱼跃起身,并立刻向他冲过去的时候,他嘴巴一张,一口血雾喷了出来。紧接着吴征等人始料未及的是,他丝毫犹豫没有,转身就跑。
肖战歌此时已经启动,当然不可能让他跑掉。追上去朝他背上踢了一脚,就将他踹翻在地。
张宝胜的三个手下,无二被吴征在脑袋上补了一脚,人已经晕了过去。金钱鼠和李茂华放对,李茂华平时不吭声不吭气的,下手却极狠。于是,等吴征他们到金钱鼠的时候,金钱鼠胸口插着自己的那把匕首,躺在血泊中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另外一个堵在张茂才面前的家伙,在无二被吴征踢碎下巴之后便远远的退开了去。然后,当张宝胜转身开始逃的时候,他面色一变,不发一声的便立刻转身飞奔。
“头,别让他跑了!”张茂才追之不及,朝肖战歌喊。
被肖战歌踩在脚下的张宝胜同时大叫:“小顺子,回去叫人!”肖战歌左脚用力,踩得他发出一声闷哼,双手解开武装带,一拉一抽一甩,武装带“啪”的飞出,直接卷住了“小顺子”的脖子。肖战歌再用力一拉,“小顺子”被拽翻在地,惨叫声中被拉了过来。
张宝胜见状,声嘶力竭的喊:“黄澹供!识相的赶快放了老子,不然等温总队长知道,老子抽了你们的皮,扒了你们的筋——”
“死到临头还嘴硬,”肖战歌冷哼着,朝四下看了看,看到一片惊恐的目光,眼珠子转了转,对赶过来的吴征等人说:“拖上车,带走。”
张宝胜一听脸色大变,然后鬼嚎起来:“杀人啦,杀人啦,天津卫的爷们……”
“聒噪,”吴征骂一声,左手揪住他的头发,右手抓住他的下巴往下一拉,“咔”的一声,将他的下巴拉脱了臼。
“头,接下来怎么办?”金春林问。
肖战歌看了他一眼,再看看其他人,见大家的神情还算镇定,咧咧嘴说:“直接出城。”
“这几个混蛋呢?”
“出城再说。”
张宝胜和那个小顺子一听登时拼命挣扎起来,小顺子更是爷爷饶命、大爷饶命的喊个不绝。有吴征做出榜样,站在他旁边的金春林也不废话,同样卸掉了他的下巴。不过,因为他的手艺比较生疏,所以小顺子遭的罪可就比张宝胜大多了。金春林掐住他的后颈,。)一共拉了四次,这才成功。
众人赶着驴车快步往外走,待出了城,大家齐齐松了一口气,然后,吴征问肖战歌:“肖长官,你练过气功?”
李茂华赶的粪车上,本来已经闭上眼睛等死的张宝胜闻言,立刻睁开了眼睛。
肖战歌:“练过,没练成。”
肖战歌在老A特种部队的时候真练过气功,一度还找到了气感。不过,因为三个月的时间,他也仅仅找到气感而已,当时老A特种部队的老队长就劝他放弃,说他的性子太跳脱了,并断言,他如果真想练气功的话,得过了三十岁才行。
肖战歌没练成气功,却是知道气功原理的,这也是他能够轻松战胜张宝胜的原因。
吴征:“这就合理了,一般人可不知道气门这种东西。”
肖战歌看了张宝胜一眼,哂笑:“也是他学艺不精,不然的话,我刚才顶多能自保而已。”
练气的人,一旦运出气来,掌心的劳宫穴便会成为气门,就好像枪管一样,能打出高速粒子伤敌。当然,事物都有两面性,似张宝胜这种半桶水的家伙,气门不牢,就存在被堵死然后气发不出去的风险。而一旦发生这种情况,轻者反伤自身,修为大减;重者走火入魔,整个人从此就废了。
张宝胜自己其实也搞不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听见肖战歌这句“学艺不精”的评价,心头一股气涌出来,喉头一甜,嘴角溢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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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以暴制暴 二()
到了地头,肖战歌他们将张宝胜等人往地上一扔,开始卸货。粪车车厢被打开,崭新的九十式野炮的零件出现在张宝胜的眼前,他眼睛瞪得老大,四肢拼命挣动,嘴里唔唔道:“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然后,他应该是醒悟过来,唔唔的喊:“黄副官,黄爷爷,饶命啊——我猪油蒙了心……”
张茂根和金春林合力抬着一根炮管往船上走,张茂根问:“这混蛋说什么?”
金春林:“他害怕了!”
吴征阴恻恻的说:“他之前大概以为我们不敢杀他吧。现在应该是想明白了,我们连他主子的火炮都敢偷,难道还不敢杀他?”
火炮弄出来麻烦,卸起来却快。装卸过程中出现了一个小插曲,心情大好的肖战歌情不自禁的哼上了歌:“……没有吃没有穿,自有那敌人送上前,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李茂华听到,眼睛一亮说:“头,这什么歌?应景啊!”
肖战歌唱的是《游击队之歌》,李茂华问者无心,他听得心中一动,问:“好听吗?”得到肯定的回答,他问:“兄弟们,你们说,把它作为我们老A特战队的队歌怎么样?”
众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