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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特种兵肖战歌训练时掉入虫洞回到了1936年值全面抗战爆发他以武术教官的身份加入了当时处于抗战最前沿的29军并成为军训团大刀队的队长就凭着近百把大刀片子他愣是杀得小鬼子不得不定制专门的护具来抵御他们的大刀战术正是有了亲手训练出来的这一批学兵肖战歌的队伍越来越壮大终于成了世界战场上谁都不可低忽的一支军事力量而他也成了最高统帅亲封的红色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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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从天而降 1()
第一章从天而降1
1936年,秋天某日,正是一年里最萧瑟的时节。北平,一条石板铺就的街道上,落叶纷飞中,俞惊鸿抱着课本,正低头快步走着。俞惊鸿今年21岁,系燕京大学英文学系二年级的学生。从去年五月底开始,她就习惯了这样来往于家和学校之间,在外面从不多做哪怕一分钟的停留。
北平城内,像俞惊鸿这样做的女学生还有很多。正值花一样的年龄,正是向外界展示自己美丽的时候,她们却不得不只在家里和学校默默绽放,这对她们当然是不公平的。她们之所以要这么做,那是因为从去年五月底开始,北平就已经不再是她们熟悉的那个北平了。
北平忽然变得陌生起来,是因为日本人来了。
自去年五月《何梅协议》签署之后,随着国民政府答应取缔反日团体和反日活动,并撤出所辖驻军,实际上等于向日本中国屯驻军拱手让出了北平的主权。如此一来,北平城内的日本人还有他们的走狗,自然耀武扬威起来,俨然将北平当做了又一个伪满洲国。
驻北平的官方反日团体和军队撤出北平的时候,刚开始几天,俞惊鸿并没有太当一回事。作为“太平武馆”馆主俞泰生的独女,她自小随父亲习武,等闲三四个地痞流氓休想近身。所以局势虽乱,她却是不怕的。然而,随着张家女儿昨天失踪了、李家女儿前天被人玷污了这样的负面消息越来越多,俞泰生这个做父亲的先怕了,找她谈话她二选一,要不每天下学之后就立刻回家,要不干脆停学。
俞惊鸿好不容易才考上燕京大学,自然不愿意停学,于是只能选择第一个,每天下学之后立刻回家,绝外面多逗留一分钟。
今天,俞惊鸿在校门口和同学们告别的时候还好好的,可沿着回家的老街没走几步,不知为何心跳就加速起来。“不会是家里发生什么事了吧?千万不要——”一路上她这样想着,很是忐忑不安。眼看武馆的大门在望,她正松了一口气,下一秒钟,俏~脸一冷,眉头竖了起来。
俞惊鸿家既然是开武馆的,大门口自然会有招牌。可现在她却发现,挂在院门正中位置的武馆招牌不见了。对于一家武馆来说,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有人踢馆?!”她脑中闪出这个念头,脚步又加快了两分。
院门大敞四开着,俞惊鸿踏上院门的台阶后,首先入眼的是十几个背影。
这些人清一色穿着日本武士服,踩着木屐,腰间挂着一把太刀。见过世面的俞惊鸿知道,这些人有一个统一的名字,叫做浪人。
十几个日本浪人对面,是武馆的一众人等,其中站在中间位置,穿长袍、两鬓斑白的正是俞惊鸿的父亲,也是这家武馆的馆主俞泰生。
隔着十几米的距离,俞惊鸿看到俞泰生面色发白,嘴角隐有血迹,登时心头一紧,出声喊:“爹!”
俞惊鸿一出声,登时将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几个日本浪人转身看到俞惊鸿,眼睛一亮,惊为天人。
俞惊鸿打小习武,自然是极健美的。而她的脸模样也极美,瓜子脸、眼睛大大的。再加上她已经到了爱美的年龄,很会打扮,所以人乍见到她,都会立刻产生惊艳的感觉。
几个日本浪人上下打量她一番,脸上露出了猥亵的笑容。“花姑娘的,吆西!”一个长着双三角眼的日本浪人说着,向俞惊鸿走了过来。
日本浪人领头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四方脸,鼻子下面留着一小撮胡须的青年男子,他的脚下赫然踩着“太平武馆”的招牌。看到俞惊鸿,他同样眼睛一亮,然后转身对俞泰生说:“俞馆主,看来这就是你的宝贝女儿了。你的女儿果然和传闻中一样,长得很漂亮呢。我帮你找个日本女婿怎么样?”
俞泰生看到自己的女儿之后,眼神中就多了一丝担忧,此刻,他朝俞惊鸿喊:“惊鸿,快进去!”喊着,嘴角又有鲜血溢了出来。
“花姑娘的,我们的亲善亲善,”三角眼日本浪人走近俞惊鸿,笑嘻嘻的向她伸出了自己的狗爪。
俞惊鸿眼见父亲受伤,早就心疼得不行,三角眼此时向她递出狗爪,等于送上门来找打。她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当下左手一提裙摆,左脚闪电般踹出。三角眼猝不及防,被她踢中胸口,“唉哟”一声摔倒在地。
其他日本浪人看到,有人怪声怪调的喊:“吆西,花姑娘的居然会功夫,那床~上功夫肯定大大的好。”也有人则指着倒在地上的三角眼哈哈大笑:“酒井,你是不是看到花姑娘就腿软了?哈哈!”
四方脸听见笑声回头看了看,脸上也露出笑容,对俞泰生说:“俞馆主,你培养了一个好女儿。她的,我们要定了。”然后他脸色倏然变冷,朝那些看热闹的日本浪人喊:“都傻站着干什么?还不把她拿下?!我的,要请她回去作客!”
日本浪人受到呵斥,登时齐齐哈伊一声,然后就向俞惊鸿围了过去。
“不能让小日本抓走师妹!”俞泰生身边,一个长相敦厚的小伙子发声喊,然后,他拔腿向日本人冲了过去。有他带头,俞泰生身边的其他人纷纷跟上,一时间倒是颇营造出了一点同仇敌忾的声势。
四方脸见状,轻蔑的笑笑,说:“我说过,你们的支那功夫就好像你们的国家一样已经没落了。如果你们不想成为东亚病夫,就应该老老实实的拜倒在我们日本人门下,学习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武术!”说着,他迎上去,用刀鞘向长相敦厚的小伙子劈了过去。
“连生,回来!”俞泰生喊,然后,他朝四方脸叫道:“冈本雄太,求你放过我的女儿,这武馆我不开了,我不开了还不行吗?!”
连生勇则勇矣,拳脚功夫却不到家,三两下就被四方脸劈翻在地。余下的人比他还不如,他们冲得越猛,倒得越快,很快就在四方脸也就是冈本雄太脚边躺了一圈。
冈本雄太下手狠辣,连生等人被刀鞘砸得不轻,其中最惨的被打在嘴上,满嘴的血,牙都掉了好几颗。冈本雄太轻易地放倒了连生他们,变得更加的嚣张。他轻蔑的扫视连生等人一眼,冷冷的看着俞泰生,蛮横的说:“武馆开不开,你的说了不算。我要求你开下去,你就必须开下去。放心吧,看在你女儿的份上,我会给你一个师范职位的。当然,你必须先学会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功夫——”
第一章从天而降 2()
俞惊鸿很能打。在她身边,日本浪人也已经躺倒了三四个。可是,日本浪人总共有十几个人,而且,他们毛手毛脚的专门往她的要害部位招呼,俞惊鸿为免受辱,只能左遮右挡被动招架,结果被嬉皮笑脸的日本浪人越围越紧,渐渐手脚就施展不开了。一番缠斗消耗了她不少体力,她香汗淋漓、娇~喘吁吁,身上的衣服和裙子被撕开了好几个口子。也就是秋天,她穿得比较多。否则的话,此时肯定已经走~光了。
俞惊鸿性子很烈,她眼见自己难逃受辱,忽然从发髻上拔下银簪子,抵住自己的喉咙口朝俞泰生喊:“爹,恕女儿不孝,只能来生再报答您的养育之恩了。”
俞泰生见到,登时急得老泪纵横,嘶喊:“闺女,不要啊!”
冈本雄太显然没想到这个中国女子会如此烈性,急得朝他的手下骂:“八格!快阻止她!”
俞惊鸿深深的看了俞泰生一眼,牙齿一咬,右手发力,正要将银簪子送入咽喉,忽然头顶上了传来了“兹兹”的异响。这响声来的非常突然,就好像凭空出现的一样,好奇心驱使下,她抬头一看,不禁一怔。
就在她的头顶着,距离地面二十米左右的空中,不知何时突然出现了一团旋转着的阴云,阴云半间屋子大小,里面电光闪烁,发出兹兹的电弧撞击声。
冈本雄太为首的日本人也察觉到了异样,他们本能的抬头望去,看到这一幕,皆惊疑不定起来。
“这是什么?”一个日本浪人惊恐的问,然后应该是壮胆,“呛啷”一声拔~出了佩戴的武士刀。他才将武士刀举起来,“啪”的一声,阴云中一道电光打下来,正中他手上的武士刀。紧接着,云层突兀消失,却有什么从半空中掉了下来。
被电光打中的日本浪人,身上一阵电光缠绕,电光消失后,整个人变成了一块黑炭。眼见着一个活生生的人瞬间变成黑炭,身上还在冒着青烟,日本人都被惊到,立刻本能的朝地上一蹲。就在此时,“轰”的一声巨响,云层中掉出来的东西砸在被电击而亡的日本浪人身边,生生在青砖铺成的地面上砸出了一个人形凹坑。
突然发生的变故震惊了人,日本浪人也顾不得去抓俞惊鸿了,他们抱着脑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个说:“这,这是神罚吧?”
冈本雄太正好就站在他身边,听见这话登时气得什么似的,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将他踢了个狗啃屎,喝骂:“八格!什么神罚?!我们有天照大神照拂,支那的神见到我们只会退避三舍!”说完,他再踢了另外一人一脚,下令:“你去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掉下来了?”
掉下来的并不是什么东西,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叫肖战歌,一名来自百年后的中国特种兵、特种部队的教官。
肖战歌显然属于生命力极其顽强的类型,从二十米的空中掉下来,将青砖铺成的地面都砸出了坑,却连皮都没有擦破一块。应该是还没弄清楚情况,他摇摇晃晃的从坑里站起来,先“呸呸呸”的往外吐出嘴里的泥土,然后摇晃了一下昏昏沉沉的脑袋,四下看看,脸上的表情登时变得起来。
“你们在拍电影?”他问被冈本雄太一脚踢过来察看情况的日本浪人。
这个日本浪人此时的样子很可笑,他坐在地上,双手抱头,一脸懵逼状。肖战歌站起来的时候,他正探头朝坑里打望,结果被吓到,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坐在地上之后,他双手抱头,嘴里念念有词:“天照大神保佑,不要让雷劈我。”
只能怪肖战歌的出场方式太拉风了,而且那个被电击身亡的浪人又死得太惨,这个浪人的汉语本来就说得不好,现在又被骇得不轻,哪里能明白“拍电影”是什么意思。
肖战歌见他痴痴~呆呆的看着自己,还以为自己吓到了对方,就想找个明白人问个清楚。
“战哥?你是战哥?”一个很好听的女声传入他的耳朵,他循声看去,看到了俞惊鸿,先是一楞,继而大喜过望,问:“你,你是俞飞鸿?!你们拍电影还是拍电视剧?好像是抗战剧啊?”
俞惊鸿的长相和肖战歌一个女明星长得很像,巧合的是,这个女明星叫做俞飞鸿,和俞惊鸿的名字只差了一个字。肖战歌也就是撞昏头了,否则,他会发现面前的这个女孩,要比俞飞鸿年轻得多。毕竟,俞惊鸿脸上满满的胶原蛋白是不会骗人的。
肖战歌不是追星族,军人的身份,也不容许他这么做。不过,如果机缘巧合之下能够获得俞飞鸿的签名,他还是很开心的。
肖战歌自说自话,俞惊鸿根本就听不懂。世上有些事就是这么巧,肖战歌不知道的是,他将此俞惊鸿当成了彼俞飞鸿。俞惊鸿也误将他当做了另外一个校战歌。
长相一样,名字仅有一字之差,只是分隔两个时空,这种事看似不可思议,但却在肖战歌和俞惊鸿身上真实发生了。
俞惊鸿口中的“战哥”是她的大师兄校战歌,也就是俞泰生的开门大弟子。校战歌是去年年中离开武馆的,说是去参加真正的抗日队伍打鬼子。他这一走,就没了音信。
肖战歌和俞惊鸿正在震惊彼此的身份,上演一出“久别重逢”的戏码,一边的冈本雄太看不下去了。他走到肖战歌砸出来的人形坑边上,先打量肖战歌两眼,再朝里面看了看,没看出什么名堂,朝肖战歌骂道:“八格!你是谁?!”
“八格?!”肖战歌心中一愣,他再仔细的巡视周围环境一遍,目光落到冈本雄太脸上,问:“挺专业啊,你不会就是日本人吧?!”
肖战歌问这话,是因为知道有很多日本演员专门在中国充当鬼子专业户。而在冈本雄太听来,他这话却是对自己的侮辱,他立刻冷冷的瞪向肖战歌,回敬道:“我的,当然是日本人,难道我长得很像你们支那猪吗?!”
肖战歌一听这话,脸上的热情登时全部消失不见。管你是不是日本人,在中国的土地上敢说这样的话,敢污蔑中国人是支那猪,那就该打!很突然的,他双手抓~住冈本雄太的双脚往面前一拉,然后低头一头槌就顶了上去。
第一章从天而降 3()
肖战歌在他服役的老A特种部队就是专门教格斗的,特种部队的格斗术,那可是不知道经过多少实战磨练出来的杀人技艺,讲究的是快准狠,绝没有一点多余的动作。冈本雄太根本没想到他会骤然发难,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拉进土坑,张嘴欲喊,被肖战歌一记头槌槌在面门上,登时嘴唇也破了,鼻子也歪了,好悬牙齿只是松动了几颗,这才没发生打落牙齿和血吞的情况。
老A特种部队在中**队中乃是杀神级别的存在,肖战歌是不知道自己穿越了,还将冈本雄太当做“日本友人”呢,否则的话,冈本雄太现在担心的就不是牙齿会不会脱落的问题了,而是能不能保住性命。
肖战歌打了人并不算完,他一只脚踩住冈本雄太,盯着他恶狠狠的说:“老子不管你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但这里是我们中国的地盘,想要在我们中国的地盘上撒野,那先得问问老子的拳头答不答应——”说着,他另一只脚也踏上去,在冈本雄太身上狠狠踩了两脚,还特别照顾了他的裤裆位置一下,将冈本雄太踩得弓腰变成一只虾米之后,这才以他的肚子为踏板跳出了土坑。
肖战歌跳出土坑站定,习惯性的开始打量周围环境。这种习惯是在海外执行特殊任务的时候养成的,每到一个陌生环境,首先要做的便是熟悉环境,唯有这样,才能在突发事件面前不至于手忙脚乱乱了分寸。他还以为院子里正在拍戏呢,环境自然不存在问题。然后,他才开始解决打了“日本友人”的问题,对俞惊鸿说:“人是我打的,如果有方面追究他们去中部军区司令部找肖战歌。对了,您认识我?”
俞惊鸿、俞泰生在内,院子里的中国人全部傻掉了。
能不傻吗?肖战歌的出场方式拉风也就算了,一言不合就将冈本雄太打成了猪头脸。要知道,现在的北平可是日本人的天下。而且,冈本雄太此前可是打败了俞泰生,这个在北平城内享有一定声誉的武师的。他们集体犯傻的原因,和肖战歌的长相还有他报出的名字也有关系。“肖战歌”、“校战歌”,肖校难以区分,落在他们耳中,肖战歌等于坐实了校战歌的身份。
“你的究竟是谁?你知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一个日本浪人色厉内荏的问肖战歌。
肖战歌用奇怪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说:“老子管你是谁?人是老子打的,不服气去中部军区找我。记好了,我叫肖战歌!”
俞惊鸿把肖战歌误认做校战歌的时候,眼睛就红了。小姑娘刚才受委屈了,这个时候大师兄的出现,立刻让她有了依靠和倾诉的对象。肖战歌再次报出自己的名字,俞惊鸿将“肖战歌”听成了“校战歌”,眼泪登时滚落脸颊,一边伸手拉他,一边说:“我怎么可能不认识你?战哥,你去哪里了?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俞惊鸿表现出来的热情让肖战歌有点摸不着头脑,他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一步,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说“等等——”然后挠了挠脑袋,问:“我们,难道不是第一次见面吗?”
“第一次见面?”俞惊鸿一怔。细细分辨的话,两个战歌还是有一点区别的。比如说,校战歌要比肖战歌皮肤白得多,肖战歌脸上的棱角则要比校战歌锋利坚硬不少。
“战歌,小心!”俞泰生忽然出声喊。
与此同时,肖战歌已经听见了来自身后的风声。一个日本浪人悄无声息的走到他身后,然后猛然一刀向他砍了下来。肖战歌听出刀刃的破空声,心中虽然感到诧异,反应却一点不慢,面色一冷,右腿往后一撩。随着他的右脚接实,“咔嚓”一声脆响,偷袭他的日本浪人惨叫着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随即左手捂住左肋部位哼哼起来。
肖战歌有特种兵的身份,还是老A特种部队的教官,甭管是谁,敢从背后偷袭他,那纯粹就是自己找不痛快。
肖战歌一脚踹飞了偷袭他的日本浪人,终于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他转身扫视日本人一眼,从他们眼神中看到了仇恨还有畏惧等复杂情绪,心中一动,问俞惊鸿:“这究竟是什么地方?发生了什么?”闻着,双手握拳,做好了战斗的准备。身为军人,还是一名特种兵,在自家国土上自然有捍卫本国公民的义务,如果这些日本人来路不正,属于匪徒一类,肖战歌是不会吝惜自己的力气,新帐旧账一起和他们好好清算一下的。
直到这个时候,肖战歌都没有往穿越的方向上想。
肖战歌一个现代人都没往穿越上想,脑海中根本没有这方面知识面的俞惊鸿自然更不会想到了。因为不知道这个肖战歌只是和自己的大师兄长得像,两个人其实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对于肖战歌表现出来的冷漠和陌生,俞惊鸿自然就伤心透了。她泪眼婆娑的看着肖战歌,嘴唇嗫嚅着,却发不出声音。
“大师兄,小日本来我们武馆踢馆,我们吃坏了肚子,人拉稀拉了一天,连师父都被他们打伤了,”躺在地上的连生挣扎着坐起来,朝肖战歌喊。
连生的话如同一道惊雷,登时将肖战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