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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人和人那都是有缘份的。
如此一来,雷鸣他们这伙可就变成五个人了。
这五个人从后窗户进了后园子,一直摸到了杖子边却发现这后园子外面却同样有日伪军的动静!
这可如何是好,就算你雷三儿认识所有人家,可所有人家的房子可也不是连在一起的!
要不自己再甩几颗手雷?
可雷鸣想了想,自己总用手雷怕是日伪军已经有了防备了。
日伪军一旦扩大包围圈,自己这五个人却还是冲不出去。
可是雷鸣就是雷鸣,眼珠一转就又有主意了。
他却是低声对那个老邹头说道:“叔,把你的洋炮给我用好不,回头我给你支快枪!”
他生怕老邹头不同意却是又自我介绍道:“我是抗日游击队的队长,我叫雷鸣!”
那老邹头心道我管你雷鸣是谁,要我的枪不行,他便不干。
可这时在旁边听着的齐韬心中一动却是对雷三儿耳语了一句。
然后雷三儿就说话了:“叔,我拿我的快枪跟你换!”
如此一来,老邹头眼见情势紧急,雷三儿那个小王八犊子又给了自己一支步枪,他又有什么不同意的。
于是成交。
雷鸣在黑暗之中摸了摸那支土枪便知道这枪和自己当猎户时所用点火绳的那种枪在使用上是一样的。
于是他说了声“你们等着”,他拿着那支土枪就又往回摸去。
两分钟后,依旧躲在菜园子里的雷三他们就听屋前日伪军中有人突然喊道:“那里咋有亮?”
可是随即雷三儿他们就听到“轰”的一声土枪射击的声音,然后他们就听到也搞不清有多少名日伪军在黑暗之中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这时菜园子后面便响起“扑通通”人脚步声,埋伏在这里的日伪军直接就被那声土枪响给吸引走了!
“快跑!”雷三儿低声道。
老邹头刚想问你们那个叫雷鸣的咋跑出来时,就听身后园子里的庄稼悉瑣的响,需鸣却已经回来了。
他嘴里也在说:“快撤!”
咦?这个叫雷鸣的回来的这么快!刚才那一枪不是他打的吗?
可随即老邹头就省悟了过来,自己那枪由于是点火绳的,那射击是有延时的。
这小子一定是把枪绑在哪儿了,点着火就跑回来了。
跑回来,那枪也就响了。
哎呀,叫雷鸣的这小子挺贼啊!
720章 一跳()
雷鸣的捣乱终是把日军的注意力又调到了镇子北头来,那南面日伪军的火力点也停止了射击。
北面镇子里的日伪军却依旧很忙,有日军军官下令,他们在四周安置了警戒哨后,终于按亮了手电筒。
在那手电算的照亮之下,是二十多名日伪军捂着受伤部位在地上哀嚎打滚的情形。
这些日伪军都是被老邹头的那支土枪击中的,受伤的部位也是千奇百怪。
大到四肢躯干,小到鼻子眼睛,那都是有的!
“给我找!是用土枪打的!”一名伪军军官恼怒无比的命令道。
时下的土枪里面装的都是大小不等的铁砂子。
没有人算过那一根枪筒里究竟能装多少粒铁砂。
但只要被铁砂打进体内,那人欲死不能欲活不成的感觉那就会让你“飘飘欲仙”,你就遭活罪吧!
给日伪军造成伤害的罪魁祸首很快就找到了,那是四十多米外的一杆土枪。
想想也是,那要是在五米内开枪,那类似于霰弹的铁砂尚未及发散开来。
如果这一枪霰弹全乎在一个人身上,那个人肯定会被打个千疮百孔,那人不见得立马就死可肯定也活不成了。
可四十来米,那发散的铁砂便如同在半空中下了场牛毛细雨,日伪军便雨露均沾了。
此时那名伪军连长就见这杆土枪是被鞋带掐两头绑在一处板杖子上的。
于是,在这一瞬间他就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很显然,开枪之人却是用了金蝉脱壳之计。
人家点完火就躲起来了。
几秒钟后,土枪轰的一响,他们所有人就被吸引过来了。
至于那开枪之人就从那已是出了漏洞的包围圈里跑掉了。
不是真的是那支什么雷鸣小队到这一带活动了吧。
可是以雷鸣小队的名气,人家会用这种土的不能再土的土枪吗?
伪军连长怎么寻思都觉得不对劲儿呢!
“妈了巴子的,哪里来的洋炮?”那名伪军军官边寻思边骂道。
可是他一提到洋炮自己却不由得就打了个激凌。
因为那伪军连长正是姓邹,他忽然想到自己叔家可是有杆洋炮的!
那杆洋炮他自然见过,此时在手电筒的照亮之下,他越看这杆洋炮越象他叔的那杆!
而这时他下意识的用目光看了一眼就在身前的这趟房子,他心道坏了,因为自己叔家可就是在这住的!
不管这一枪是不是自己那位亲亲的叔放的,可自己叔绝对脱不了干系!
不行,我得趁日本人不注意时把这杆枪毁了!
那位邹连长正寻思怎么给自己的亲叔叔开脱呢。
可是他的亲叔叔却已经和雷鸣在一起琢磨怎么炸个日军的炮楼了。
雷三儿是当地人,那老邹头那就更算当地人了,自打他八岁随着父辈来到了这关东之地,他的家就在讷河镇了。
雷鸣说需要找个封闭严的外面看不到的光亮的地方,他就领雷鸣鸣来到了这个小黑屋里。
此时雷鸣已经把他们从日军军营里偷出来的炸药弄了一包过来。
炸药一包二十斤,可炸药想弄响了还需要雷管和导火索。
当然了,如果TNT炸药不用雷管引爆那也是能炸响的。
但那样的话,这包炸药所产生的威力那就是不一样的。
打个浅显的比方就是,操作者点燃了三分之一的炸药,这三分之一炸药又引爆了另外三分之一或三分之二炸药。
虽然人的耳朵分辨不出来,但一包炸药不是同时爆炸自然威力就小多了。
这就象东北小孩将那没炸响的鞭炮掰开把里面的黑火药倒出来再用火点,那药粉也只会“哧啦”一声罢了。
但你将这些火药都封到密封的纸壳中,那就会“叮——道——”的一响,那圆筒状的就会飞到十几米的高空,那个就叫“二踢脚”。
雷管和导火索雷鸣也带过来了。
在手电筒那已是变得越来越暗的光亮中所有人都看着雷鸣。
他们就见雷鸣将那黄白色的导火索插入雷管一端的铜孔之中,然后他却又张嘴用牙齿把那铜孔咬紧了。
只此一下,所有人心里都格登了一下子。
因为雷鸣说了,雷管也同样会爆炸的。
那雷管相当引爆整包炸药的药引子。
说它是药引子那是和这包二十斤的TNT相比。
可是和雷管相比,雷鸣却又变成了弱者。
雷鸣要是把这雷管咬爆了,就别说他满嘴的牙了,他半拉脑袋也就没了!
所以深知炸药威力的男人们看着雷鸣的野蛮操作,哪个不是心惊肉跳!
“小子,你原来这样整过?”老邹头低声问雷鸣。
“看别人整过。”雷鸣回答。
“那多危险!”邹方华插嘴道。
“危险就不整?”雷鸣反问,“打日本鬼子哪个不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于是众人无语。
雷鸣不再理会他们,小心翼翼的将雷管导火索插入到了炸药包之中,重新绑扎好。
而这时原本余电不多的手电筒彻底没了光亮。
“你咋靠到小鬼子的炮楼底下?那下面有铁丝网。”齐韬问。
“跑过去,跳过去,爬过去。”雷鸣回答。
“那我跟你去。”齐韬说。
“会打枪吗?”雷鸣笑问。
齐韬汗颜,他也只能实话实说自己不会。
这不是逞强的事,不会用枪别硬装,反而误人误己。
“跟我来吧!一会儿在铁丝网内头你给我递炸药包。”雷鸣又道。
于是齐韬在黑暗之中笑了。
五分钟后,雷鸣夹着那个足足有二十斤重的炸药包向镇子最北端日军的炮楼哈腰跑去,齐韬则跟在后面。
在齐韬看来,在黑夜之中,雷鸣已经跑的很快了。
可是在雷鸣自己看来,自己本可以跑的更快的。
但是,他怕自己再绊倒了。
绊倒了也就罢了,再把炸药包摔出去还得现找。
雷鸣还真的是头一回用导火索雷管来引爆炸药,他其实并没有见过别人怎么组装炸药包,他也只是听说过。
他也怕自己把这个东西鼓叨响了。
可是,战斗上的事,怕就不去干吗?
抗日武装造不了枪造不了炮,飞机坦克大炮那更是梦里才会有的武器!
因为武器不行,战斗素养不行,枪法不行,拼刺刀也不行,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再没有勇气,那还抗什么日?!
现在的雷鸣从来不强调勇敢。
因为他从来不缺勇敢,那勇敢已是融入了他的骨子之中了。
雷鸣渐渐收缓了脚步,因为黑黢黢的炮楼距离他也只有五十米了。
雷三儿老邹头他们说,炮楼外三十米左右有一圈铁丝网。
铁丝网倒也不高,只是刚过腰罢了,但麻烦的是那铁丝网上挂了空罐头盒。
雷鸣手头又没有老虎钳子,他也只能跳过去了。
这个高度跳对雷鸣讲想跳过去并不难,但难在现在是黑夜,作根本就看不到那道铁丝网。
所以雷鸣只能在摸到这道铁丝网后冒蒙跳过去!
这个就需要胆量素质与运气了
慢行中的雷鸣很快把手触到了铁丝网上,由于他动作足够轻巧,那铁丝网上的空罐头盒并没晃起来。
于是雷鸣用手摸索着那道黑暗中不能看到的铁丝网足足摸了三四分钟。
他又倒退了两步,复又走回,要跳过去那是需要一个提前量的。
已是接过炸药包的齐韬就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看着,可是他什么也看不到。
日军的那个炮楼也同样隐没在黑暗之中,炮楼里日军的注意力依旧在南面。
因为有一段时间没动静了,讷河镇里的日伪军已经点燃了火把。
可炮楼上的日军却依旧记得黑暗之中曾经有一名不知名的中国士兵五枪打掉了南面炮楼的五个火力点。
可是他们并不知道,就在这北面的黑暗之中,有一名勇敢的中国士兵在两步快跑后已是跳了起来。
黑夜之中那名中国士兵就象一条跃过龙门的锦鲤,身体在一道铁丝网上面幻化出一个美妙的弧度。
他的双手先着的地,随即他的头往里收,收腹屈膝滚身向前!
他这一跳是如此的完美。
以至于齐韬在想刚才自己好象听到雷鸣动了的时候,雷鸣的声音已是从铁丝的另外一侧传来。
“手举高过胸,把炸药包递给我。”
也仅仅是两分钟后,原本已是听不到枪声的讷河镇北端发了振耳欲聋的一声巨响。
在那声巨响里,无数的砖石就飞上了近百米的天空。
甚至有块半拉人头大的碎石飞出去了近百米才落了下来,正砸在一户人家的屋顶上!
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寸。
那块高高落下的石头砸穿了那户人家的房盖又穿透了那纸糊的天棚,直接就砸在了那家的铁锅里。
于是,“咣当”一声,那家的锅,漏了!
第721章 又遇骑兵()
天终于亮了,这一夜对于整个讷河镇来讲都是一个未眠之夜。
饱受枪火滋扰的讷河镇的老百姓在听到外面已无枪声后便趴在自家院门向外看。
而这时他们见自己家外面并无日伪军时便活泛了起来,邻里之间自然是要打探消息的。
这里虽然是县城,那能住上小二楼的又能有几家,大多数自然是住平房的。
于是,他们足不出院却是隔着那土墙板杖就可以把各自知道的消息进行交流。
于是有一家的男主人便发现自家隔壁始终没有人露面。
不是这一家人在昨夜的混乱之中出什么问题了吧?男主人感觉到了担心。
于是古道热肠的他开始敲自家的山墙了。
自家的山墙其实也是隔壁的山墙,换言之,邻里之间唯一相隔的也只是一堵墙罢了。
而这就又属于东北特色。
而两家紧挨拥有共同一道山墙的原因竟然是因为东北的冷!
在东北,如果只是一家孤零零的立着不与其他人家相邻,那他家在东北那寒冷的冬天里会变得格外的难熬,因为他家四面都是“冷山”。
何为冷山,只要直接面对空气的墙那都叫冷山,而两家拥有共同一堵墙的就叫隔壁。
这个都是可以想象的。
所谓“隔壁、隔壁”双方相隔的也只是一堵壁。
在壁的另一头如果有人家在冬天里烧火做饭那就会产生出热量。
如果在壁的另一头没有人家却是冬季里的漫天风雪,要面对那零下二三十度甚至四十多度的低温时,那你家又要多烧多少火才能维持室温?
这其实就是一种在东北所特有的房子的抱团取暖。
而这种天气也这种房子的布局也造成了东北人喜欢交往,所以东北的邻里之间一般都还融洽。
那古道热肠的人一敲那两家之间共同的山墙,那家却没有任何动静。
这个可就不正常了。
冬天的时候有时候外面冷谁都不乐意出门,隔壁一有什么事情需要互相通知时,那一敲墙对方就有动静了。
可是,今天早晨任由他把那山墙敲的山响,隔壁却也没有传来相应的回敲声。
这个,就不太正常了。
于是,那男主人自然要到隔壁家去看。
结果他翻墙到隔壁却发现一夜之间自家的邻居却是已经将屋门上锁了!
莫非在昨夜他家被胡子趁乱打劫了?
可是,没有听说过那胡子打完劫还把房门给锁上的啊!
于是,本就两家交好的邻居就大着胆用手指头捅破了他家的窗户纸里往里看。
结果,他看到的情景却是,他家的被子还在炕上散乱铺着呢,可是那炕上却独独没有人!
哎呀,这可就奇了怪了,难道他们家六七口人半夜起夜都被人给抓走了?
只是,这双方就是关系再好,那隔着窗户看一眼这事是行的,但是破门而入就不行了。
于是,那人也只能带着困惑翻墙回到了自己家。
他想出门去打听一下,可是刚出院门却看到街头却是有日伪军的,而且
依旧是一副如邻大敌的样子。
那人也只能心下存疑,回家和自己老婆分析去了。
街头上的日伪军那也是一夜没睡,他们现在救助伤员还来不及呢。
在昨夜的混乱之中,光日军就伤亡了三四十人,伪军则就更多了。
伪军的那个姓邹的连长倒是想明白了什么,可是他却装作浑然不知,甚至那杆土枪也被他让心腹弄得面目全非了。
不过,日伪军在昨夜被打了个稀里糊涂,终究是憋不住心中这口气的。
如果说夜晚是来捣乱的抗日武装占优势,那么白天则是他们大日本皇军的天下了。
日军已是把自己的骑兵派了出去。
昨夜虽然打的热闹,但他们也能猜到其实这支抗日武装并没有多少人。
要说日军在讷河的驻兵,那步兵才二百来人,至于骑兵却也只有三十多骑罢了。
只是日军并不知道,他们这骑兵一派出去一场战斗却是又即将发生了。
此时,雷鸣、雷三儿、齐韬、邹氏父女五个人刚刚从讷河镇北面的一片苞米地里走出来。
雷鸣他们炸完那日军的炮楼不久天也就亮了,他们便躲在讷河镇郊外的苞米地里休息了一下。
眼见着天色已亮,现在他们却是需要绕到讷河镇南面去,以便去找李义林他们会合。
“这个东西一下子能炸死几个鬼子?”邹方华跟着雷三儿走在一起手里攥着一颗手雷好奇的问。
“一下子能炸死十来个呢!”雷三儿很肯定的回答。
真正的英雄那都是在战火中诞生的,可是,此时在邹方华的眼里雷三儿那就是她的英雄。
已经知道了自己闺女和雷三儿关系的老邹头自然在关注着自己闺女和自己这位准姑爷子的情况。
听雷三儿说这个也就是香瓜大小的铁疙瘩竟然一下子能炸死十来个日本兵,他的脸上却不由得就露出了狐疑的目光。
别欺负咱老邹头没有见过世面。
老邹头虽然是头一回近距离观察日军手雷,并且他手里现在也攥了两个。
可是,要说这个铁疙瘩爆炸一下子就能炸死十来个人,他还是不信,尽管那日本兵都是小矬巴子。
雷鸣于雷三儿的说法不置可否,他心里当然明白雷三儿其实也不知道一颗手雷到底能炸死几个鬼子。
他之所以那么说那自是有吹牛的成份,从而维护自己在自己女人面前的高大形象。
齐韬自然也不信雷三儿的说法。
但是既然两人已经握手言和,他自然也不会揭露,尤其是雷三儿需要保持形象的时候,他也只是心中窃笑,
所以此时觉得雷三儿所说的话有些不靠谱的老邹头看不出雷鸣和齐韬的态度也只能姑妄听之。
给邹氏父子一人发上两颗手雷那是雷鸣的主意。
按雷鸣的说法是,既然你们和我们在一起,那就也要有着和日本侵略者战斗的准备,当兵手中没有武器那怎么可以呢?
雷鸣现在手里有一支盒子炮,而雷三儿和齐韬则是一人一支步枪。
昨夜虽然他们杀的日伪军应当不少,可是并没有缴获枪支,于是雷鸣就让给他们两个一人发两颗手雷。
当时邹氏父女看着那四颗香瓜手雷,虽然没说话,可是那眼神却分明是在问,这样也可以吗?
雷鸣知道这父女俩初见这与其说是杀敌其实就是杀人的武器时心里可能有些发毛,于是他便给这父女俩做了解释。
你们不要以为用颗手雷是多么了不起的事情。
在其他游击区,那大姑娘小媳妇会用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