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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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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身边有你们。”

说着在众人的注视下走了出去,此刻他的身体显得那么单薄,可是却担负着那么大的压力。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支持着他呢?

Ps:过渡章节,虽然平淡却不可或缺,再有两章相信会有点好东西带给大家的,请朋友们保持关注吧!唉,没人关注的时候想怎样就怎样,有人关注了反而变的患得患失起来。最近的PS有点多,看来我也变罗嗦了,晕,难道老了?

第十九章 闲适 上

用时三十日的讨伐战争以光州的全面胜利而告终。

归来之日城里已是万人空巷,人们自发聚集起来迎接这批创造了空前战果的子弟兵。平复了多年以来一直独立的两大势力,杀敌近十万自己却损失不足万人。这是一个让人难以置信的战果,可是他却发生了,而且是眼前这些第一次征战沙场的士兵创造的。

部队慢慢出现在人们的视线内,初看起来和出征并无不同,一样的整齐有序。可是却又很清晰的感到一种浓郁的杀气。看到他们的面容终于知道区别在哪里了,出发时固然也是整齐的,可脸上却飞扬跳脱很不稳重。如今归来了,见到的是沉稳坚毅,无声的威严以及顾盼之间飞扬凌厉的眼神。虽然依旧年轻,可是经过战场上胜利与失败的他们已经迅速成长起来了。

被那种奇怪的感觉压抑着不敢出声的人们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亲人,激动地拥了过去。越来越多的人被认出来,哭声笑声汇聚成一股真情的旋律。而那些迟迟找不到自己亲人的开始着急的大声喊着,有些从熟人口中得知亲人阵亡的已蹲在路边痛哭失声。

战争就是有着这样的魔力,让人离快乐或痛苦都是那么接近。命运不经意的一个转弯,有的人上了天堂,有的人堕入地狱。

进城之后,徐之诰下令所有士兵赏银一两放假三天。阵亡的则由家人到军营核实,领取抚恤金。

接下来自然是大摆庆功宴,凡是有职位的人全部参加。场面很是热烈,人人笑逐言开。

只是赵忆丛喝着喝着突然放下杯子,脸上带着一丝难言的忧愁。他这样,下边的人自然也不敢大声喧闹了。一各个拘谨的看着他,不明白如此喜庆的时刻他为什么不高兴了。

“有什么不对么,大人为何闷闷不乐了?”阳城奇怪的问道。

“我是在想现在这样是否有些太奢华了,活着的我们如此的贪图享乐不思进取,如何对得起那些捐躯沙场的将士。我想他们最想看到的就是光州的旗帜插遍中原大地,否则死的就没价值了。”赵忆丛哀意毕露的又说:“为了对得起死去的人并达成他们的心愿,我宣布从今日起一切都要从简。作为首领我更要以身作则从今日起用度都要减半。”

古人云: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大家都应谨记。阳城很激动的又说:“大人已经给我们作出了榜样,我们以后更要勤俭,给下边的人做出样子。”

下边的人纷纷赞赏,心里对这位年轻统帅更增敬意。特别是那些军人更加激动,大人对死去的将士仍然念念不忘,那么对活着的人还能差么?为这样的大人效力即使是死也是值得的。

酒席散去人们纷纷告退,大厅只剩下阳城等人。

微笑着伸出大指,阳城道:“我正在为奢靡之风渐长而发愁,想不到你通过一场酒就全部解决了,重要的是他们不但不会有抵触情绪,反而更增对你的敬意。”

哎,我也是很无奈呀,这种风气断不可长而且今后用钱之处实在太多。赵忆丛苦笑着又说:“下一步要修建与南诏交界处的飞鸟关,同时还要为部落联盟建起一座城市,为了应付将来的危机还还需增兵十万,这都需要很多钱呢?”期待的望着阳城道:“你可有什么好办法么?”

听他一项一项的列举,阳城脸色难看之极:“要同时实现这些计划,我们资金的岔口可能要达到几百万两之大,就是把我拆掉卖了也没那么多钱呢?”

本以为这次征讨应该能得到大批钱粮,谁知南疆的贫苦还是出乎自己的意料,可是这些事哪件都是拖不得的,尤其是飞鸟关的建设。赵忆丛沉思良久突然眼睛一亮,刘晏不是曾说这里迁来很多中原的官僚富商么,这个时候也只有敲诈他们一把了。刘晏当即应承,邀请他们来府里叙话算什么大事,此时的赵忆丛岂是他们敢拒绝的。

回到府里已经入夜,疲惫的只想躺在床上,也不惊动旁人悄然回到自己的卧房。离的尚远就看见自己的卧室灯火闪亮,并不像很久没人住的样子。这时还有谁在,心里想着就去推门,门却自动开了。阿舒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而那推空了的手几乎已经按到她挺拔的的胸口。

一愣神的功夫,阿舒已经优雅的后退一步,口中轻柔道:“恭迎主人回府。”

“你怎么这么晚还在?” 赵忆丛随口问道。阿舒从容道:“我的责任就是侍奉大人的起居,在主人带着一身疲惫回来的时候怎么能离开呢?我放好了热水请主人沐浴之后再睡吧!”

这个女子虽然外表恭顺,其实很有主见又倔强的很,赵忆丛也不再说什么,径自脱衣入桶。

等他进去后,阿舒步履轻盈的走过来帮他擦洗。拥有一个美女无微不至的侍侯,那种成就感是很难想象的,对一般人来说权利真的可以让人无所不能,所以有那么多人舍生忘死,甚至不顾礼义廉耻也要得到它也就不奇怪了。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天刚蒙蒙亮赵忆丛就从床上爬起来。虽然手下不缺能人,可还是有太多的事情需要自己亲自处理。

书房里积攒下来的文书有一尺多厚,纷纷乱乱得没有头绪,看着实在心烦。枯坐着又想起自己出征时刘晏和齐妙的联系的事情,也不知道现在进行的怎么样了。

而最让自己难以安心的自然那个强大的邻居南诏了。所见所闻无不预示着他们将要侵入中原,可偏偏直到现在还是没有动静,于无声处听惊雷呀,正是这种沉寂之后爆发出来的力量才更加的可怕。

虽然从战略上来看,首先进攻蜀地夺取成都然后攻占长安更加有利,可谁有敢肯定花无颜偏偏出人意料的通过光州进攻长沙,然后过江直接面对李朔等强大人物呢?

而此时自己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修筑飞鸟关,事实上这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如果让自己在他们准备好之前建成飞鸟关,那起码在战争的初期光州是绝对安全的。毕竟没有一个将领会以数十倍的代价去夺取一块并无多大战略价值的地方。

花无颜呢,你真的能成功么,你真的以为你可以对抗命运的不公拿回属于你们的东西么?想到的首先是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眸,然后是那个身着花格衣服的平庸女孩。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你,你又想成为哪个自己呢?越想越乱,推案而起走出门去。

第十九章 闲适 下

园内仍然静悄悄,随意走了一会才发现这里是如此的大,很多地方自己都没去过。

看来此间原来的主人倒是颇为风雅。庭院布局有着江南园林的雅致风韵,小桥流水,紫木雕龙。

现在是谁住在这里呢,想着不由自主的就跨进院子,走了几步又觉得这么早吵醒别人不太好,可是又有些好奇,正犹豫时房间里传出一个慵懒的声音:“于寒是你么,怎么这么早?”

原来是李青的院子,赵忆丛忙提高声音道:“是我,我要进来了。”屋子里沉默了一会儿,响起穿衣服的声音,看来她也没起床呢。半晌李青刻意压低嗓门招呼他进去,可能是怕有其他人听见生出误会。

虽然同处一府,可李青的闺房还是第一次来,一股触鼻的香气弥漫整个房间,含笑说道:“没打扰你吧,我看这院子漂亮就进来看看。”“

反正已经进来了,还说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呢?”李青神色淡然,但明显感觉有那么一丝不高兴。这种打扰人家休息,趁人家没起床来访的恶客受欢迎倒怪了。

见她没有让自己坐下的意思,赵忆丛老实不客气地大马金刀的坐到了床上。虽然被子已经叠起来了,可床上还很温暖似乎残留着她的体温。很享受的把手放在床上,赵忆丛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又大大咧咧的让她也坐下。

眼睛死死盯着他的手,李青非常不满,强自压制着不快冰冷着脸靠窗坐下。

一时找不到什么话题,赵忆丛随口道:“最近可有侯兄的消息么,他就任魏博节度使有一段时间了,没提什么时候完婚么?”话刚出口就觉得有些不妙,自己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么,还真是个不开眼的家伙。

果然李青脸色更加难看了:“你要是觉得我住在这里麻烦就直说,我走就是了,何必冷嘲热讽的没有君子风度。”赵忆丛忙解释道:“这就是你的家,你还要去哪里,我怎么可能嫌你麻烦呢?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家,听起来对多温暖呢!活到今天我才发现我竟然连个真正属于我的家都没有,即使活的再好也不过是寄人篱下而已。”李青说着变的神情黯然,看着令人心碎。

赵忆丛也有些抑郁:“是呀,我们都是世间飘荡的一粒尘埃,真正属于我们的家不过是一付棺木而已,我也不知道哪里才算我的家。”李青不屑道:“算了吧,你称霸一方手下听命者众多,光州还不算你的家么?安慰我也不必说这些假话吧!”

“我并非妄自菲薄,在我面前有几座大山是我必须面对的,如果光州不发展甚至发展慢了都会落入别人手中。”赵忆丛凝重的又说道:“表面上看起来我们取得胜利确实风光无限,但其实这一切都是假象,本质上的孱弱并没有改变。别人可以为眼前的胜利而高兴,而我却不能。如何能让脆弱的光州在乱世里屹立不倒,甚至更大的发展始终是我的责任。”

这么七拐八绕很快就让李青忽略了刚才的事儿,反而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替他担起心来:“可惜我身为女流,也帮不上你什么忙。”赵忆丛忙问:“你是真心想帮我么,我倒真有些事需要你的帮助。”

“什么事?”

“处理阳城那边发过来的公文。”赵忆丛脱口而出,终于可以从那些繁杂的公文堆里抽出身了。

“这已经是光州的机密事务了。”李青惊异的说:“作为外人,我不该知道的。”

“什么外人?你看咱们住在一个院子里当然是自己人了,其他的才是外人呢!”

这话说的李青听的开心极了,根本不在乎他的暧昧语气,惊疑的问:“自己人么?那我就帮你处理看看,出了事可别怨我。”

听她答应下来,赵忆丛轻松不少,嘱咐道:“阳城做事严谨不逾矩,你只需要批准就可以了。其实我很相信他们,设定这么一道程序主要就是表现出我有最终的决定权。这些想法都是有感于唐朝权利分散在下边,最后导致尾大不掉而做的一种尝试。”叹了口气又道:“权利的分配是个复杂的事情,如何能在中央和地方之间找到平衡是我一直思考的问题。你顺便通知张蕴接手从徐之诰那边来的公文,总务司就交给于寒好了。”

李青觉得有点不对味了,怀疑的问:“你并不像是偶尔溜达到这里的,倒像是早有预谋。”

赵忆丛哈哈一笑不答她的话。其实这些不过是突发灵感,什么都有预谋自己不是早就累死了。

坐了一会,李青道:“你还不走么,我要梳洗了!”

把手拿到眼前仔细的看了看,赵忆丛得意的说:“你为什么总看我的手呢,虽然没洗也很干净的。你的床真舒服我都不想走了!”他这么一说,李青更是愤恨不已。

耐不住她的目光,赵忆丛只要慢腾腾不情愿的走到门口,又飞快的转过头道:“你把我当做于寒时说话的语气真有女人味呀,听的我半边身子麻酥酥的。”

强自压制的怒气的李青彻底崩溃了,一只珍贵的花瓶嗖的飞了出去,然后传来清脆的碎裂声。等赶出门的时候却发现他飕飕的已经窜出好远了。

呆立了一会儿,又有些好笑,回到屋子里突然大笑,再也忍不住了。

第二十章 敲诈

午间的天气正是闷热;太阳高悬在头顶,晃的人发晕。

本应躺在阴凉处午睡的人们却面带愁容站在院子当中不情愿的做着日光浴。即使偶尔有风吹来,也带着令人窒息的热气,汗水早已湿透了他们的衣衫,有几个胖子更像刚洗完澡一样,浑身湿淋淋的。

已经站了一个时辰了,这些人虽然心里早已上溯到赵忆丛的祖宗十八代,面上却带着尴尬的笑容。能被这炙手可热的人亲自召见是件荣幸的事,就算有怨气也只能忍着了。再说那站成一排的大刀兵更是一种无言的暗示,这个面带和蔼笑容的家伙手段之狠就算没有见过可是听的耳朵都快磨出茧子了。

时间过的似乎特别漫长,一分一秒都那么难熬。面前的这位大人依然不言不动,好像在思考什么事情。有些人不由在想是不是送给大人贺礼的不合心意呢?否则为什么只是笑了一下就让人拿走了。笑的也是那么勉强,接着就没了下文。

终于有人受不了这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小心翼翼的问:“不知道大人叫我们过来有什么事情要吩咐么?”赵忆丛缓缓睁开双眼看了一下这些人又叹息了一声,面露难色:“把各位找来本是有事相求,可是又怕各位感到为难,故此踌躇不已呀!”说着又闭上眼睛,陷入沉思。

这些人哪个不是久经风雨狡猾异常的人物,如何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院里这些人唯一的优点就是有钱而已,钱财那可是命一样的东西。这些人心照不宣,谁也不接茬了。

真是舍命不舍财的家伙,赵忆丛看着满脸是汗但却坚毅异常的这群人感到好笑。既然你们想玩,那我就和你们玩到底,轻声对身边的阿舒说道:“太热了,给我撑伞打扇。”立刻有人过来替她挡住阳光。阿舒先拨了一个水果给他,又轻轻摇动扇子。赵忆丛惬意的看着下边这群人,口中嚼得吱吱有声。

府门大开,不时有人经过发现节度使府内奇特景象后都驻足观望。慢慢人群越聚越多,在底下窃窃私语,有些胆大的甚至跨上台阶对里面指指点点,拉住守卫问这问那,也不知守卫是如何回答的,惹得一阵大笑。渐渐下面的人也知道了,笑声更加大了。

院中站着的人更加不自在,抬头看看赵忆丛桌上的水果和茶壶不自觉的添了添嘴唇。而这位大人正和身边的美女小声说什么,不时还回头看他们一眼,转过头时就见笑声,三个女孩也如风吹春水般的笑了。可惜底下这些人却没心情欣赏美女了,即使这样仍是面露坚毅,虽然出现在狼狈不堪的脸上甚是可笑。

看来这些人还是有些韧劲的,不拿出点姿态来他们是不会自动献上银子了。赵忆丛命人把刘晏叫过来大声问道:“我曾有令各家不许拥有私兵,不知是否有人违反?”刘晏答道:“总体还好,但也有几家公然违反。”

赵忆丛顿时勃然大怒:“什么人如此大胆公然违背我的命令,快去把他们抓住全部依法治罪。”为难的看着院子里这些惊慌的人,刘晏垂头道:“那些人就站在大人你的院里,是你的客人呢!”

脸色立刻沉了下来,赵忆丛目露寒光的盯着下面惊慌失措的人:“我本以为你们都是些守法良民,故此另眼相看亲自接见你们,谁知你们竟包藏祸心企图不利于本官。说吧,你们有什么企图?到底是受谁指使的?”语气冷的叫人心寒,刚才还觉的酷热难耐的富人们此刻就象站在寒风刺骨的北方慌原,战栗的不能自己,有些人甚至瘫倒在地,从前朱家所遭遇的事不停的在眼前闪现。更有一些是从长安过来的人更知道他残酷的手段。暗自埋怨自己被猪油蒙了心,难道真的不知道失去生命那些东西也一样会不属于自己。

节度使府的大门关闭了,也似乎关闭了他们最后一丝希望。直到有兵丁过来他们才缓过神来,双膝跪地磕头如捣蒜,头破血流仍毫无知觉,那些瘫倒的索性趴着以头触地,求饶声响一片。此刻他们是真的怕了,赵忆丛的恶名恐怕比他自己所认为的还要更大。

命让士暂缓把这些人拖走,脸色不善的又问:“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难道本官不该治你们的罪?”

一个胆子大一点的胖子匍匐爬了两步道:“大人,我们确实不知有这条法令,我的家丁也是从北方带回来的,那边盗贼横行需要他们防贼。光州治安很好我们立刻回去解散,保证永不再犯。我们来到此处只是躲避乱世并没有一点恶意。”下边的人立刻附和起来。

按理不知者不为罪,本不该处罚你们。可是如果放过你们,今后每个人都以不知道来搪塞我怎么办?赵忆丛很是为难的又说:“你们到是说说本官该如何处置你们呢?”这些人此时哪里还不知道他的用意,纷纷说道:“小人愿向官府捐献银两来赎罪。”

赵忆丛很有兴致的问:“你们准备捐多少?”

那人说:“我愿捐五万两。”见赵忆丛的脸色立刻寒的象一块冰立刻就要发作,急忙改口道:“十万。”赵忆丛依旧脸色不善,紧张观察着他脸色变化,一路把钱加到了三十万两。其间赵忆丛的脸色变化可称经典,从冷若寒冰到漏出笑意的每次改变都让这些人哀叹不已,古人说千金买一笑可是自己的付出何止千金?

虽然想起钱财少了一大截就心痛不已,可命毕竟是保住了。此刻赵忆丛志得意满的说道:“既然你们为光州做了这么大的贡献,我也相信你们只是无心只过就不追究了。”吩咐阿舒去命人备酒招待这些人。

终于从太阳下转到了屋中,这些从生死之间走了一趟的富人们心终于放回了肚子。坐下以后有人忍不住对赵忆丛恳求道:“大人能不能赏碗水喝,小人渴的嗓子冒烟。”

钱已到手,赵忆丛也变的好说话了,立刻吩咐上茶。这些人也顾不得仪表了,抓起茶壶直接就喝,有的被呛的咳嗽不止,有的胖腮上沾满了茶叶,随着肥肉不住颤动。

旁边的阿舒见到这种情景忍不住笑了,整个屋子似乎都为之一亮。此时的她就是一朵淀放的百合,给屋子带来了清新恬淡的气息。久历花丛的富人们也看直了眼,赵忆丛微笑道:“这位姑娘从来没有这么开心的笑过,想不到第一次笑就被你们看到了,要知道千金都难买美人一笑呢。”

这帮人赞叹不已,其中一人试探着问:“不知道这位姑娘是大人的什么人?”阿舒道:“我是大人的奴婢。”那人听完谗着脸又对赵忆丛说道:“大人我愿意再献上一百万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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