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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坚这段时间心情很不错,南北一统,大隋结束了中华大地四分五裂的局面,即将迎来再一个盛世,作为一代君主,没有比这个再令人自豪的了!
杨坚饶有雅兴的端起香茗,轻轻嗅了一番,满意的点点头,江南精选的新茶果然不一般,味道中还似乎透着江南细雨的味道。杨坚将茶水细细的抿在嘴里,细细的品味,他要用这种方法享受自己的战果。
如秦皇汉武般一统中华大地,是多么大的荣耀啊,他却以这种安静的方式纪念,不得不说杨坚是一个很低调的皇帝。
“陈叔宝在长安还算安分吧!”杨坚放下茶杯问道。
侍立在旁边的莫让恭声答道:“陈叔宝自从那日出了皇宫,便一直呆在府中,未曾与任何人有过来往。整日饮酒为乐,醒梦参半!”
“也好!江山破碎,梦中总比醒着强!继续留意陈叔宝的一举一动,有什么异常立刻向朕禀报!”
“这个。。。。。。”莫让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有什么就说,吞吞吐吐的。你知道,朕最讨厌这样!”
“太子殿下这些时日经常去探望陈叔宝!”
“就这些?”杨坚喝了一小口茶问道。
“太子殿下进府后,经常在张丽华的房间逗留!”
杨坚将茶杯重重放在案上,脸上有些不悦:“给太子提了醒儿,让他注意些分寸,莫要为了女人坏了我皇家声誉。”
莫让在一旁点头称是。
“广儿最近没闹出什么幺蛾子吧!”
“晋王殿下自从回长安便没有再过问江南之事,只是最近自府中驱逐出了几十位豢养的美女,似乎晋王殿下对萧美娘甚是惧怕!”
“哈!哈!”杨坚含有的大笑起来,显得颇为快意:“这小子宴会时不是很嚣张嘛,回到府中还是怂了吧!”
莫让低着头,嘴角微微抽搐,这父子俩惧内的性格似乎得到了完美的遗传。
。。。。。。
晋王府,老管家把地宫中的女子安顿好后,便识趣的告老回乡去了。毕竟,晋王府中已经有了一个美女管家——陈宣华,老管家若是还赖着不走,就显得无趣了。
“美娘,让骁果军一部潜进长安一事安排的怎么样了?”
萧美娘、朱贵儿、陈宣华三人正在玩着斗地主,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
“我赢了!”萧美娘最后的王炸出手,兴奋的叫了起来:“一共两炸,翻两倍,掏钱!”
朱贵儿与陈宣华心不甘情不愿的将银子放在桌上,萧美娘则得意洋洋的将银两收到自己前面。
萧美娘似乎对于赌博有着与众不同的天赋,三女斗地主,往往都是以朱贵儿、陈宣华破产告终。
常歌行无奈的摇摇头,这样的输赢有意思吗?赌桌上的钱全部都是晋王府的财产好不!
萧美娘、朱贵儿自然不用说,顶着晋王王妃的旗号,理所应当的自府中支取银两。陈宣华则以管家的身份,无限的预支着薪水。这段时间,萧美娘收获颇丰,俨然已经成了小富婆。
“禀殿下,外面有一个自称钱千万的胖子求见!”有侍从自外面小跑进来禀报道。
“让他进来!”江南一别,倒是有段时间没有见到钱千万这个合作伙伴了,想来他已经在江南捞足了油水,才想起回长安的。
远远望见一座肉山颤巍巍而来,每走一步,身上的肥肉便会颤上三颤,让人不禁担心这个肉球若是跌倒,会不会直接滚走,在地上留下满地的油印子。
“殿下,殿下,千万真是想死你了!”
离得老远,钱千万便大呼小叫的对常歌行表达着思念之情,只是满脸的肥肉很难看出到底是什么表情。常歌行只能自行补脑,理所应当的认为那些所谓的思念情绪全部深深的藏在了钱千万深厚的脂肪里。
“钱兄,在江南肯定捞了不少油水吧,看你的体型就能看得出来,发福不少哦!”
“哪里!哪里!”钱千万落座,一片肥肉在他四周摊开,像是宽大的棉裤,又如坐在了蒲团上,让人忍俊不禁:“借着晋王的光,挣了些小钱而已。王爷的那份,在下已经一分不少的送到了骁果军那里,还请殿下清点!”
“钱兄办事本王自是放心,哪里还用得着清点。你不在江南继续发财,怎么有时间回长安啦!”
提及此事,钱千万满是肥肉的额头上,勉强挤成了一个“川”字:“哎!出大事了!酿酒这棵摇钱树怕是靠不住了!”
“怎么回事?”常歌行隐隐感觉到事态的严重。
“殿下有所不知,酿制高度白酒的方法已经泄露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常歌行皱着眉头道。蒸酿高度酒的原理并不复杂,整个工艺流程也称不上什么高科技,甚至可以称得上简单。被人仿制或是盗用,常歌行早有心理准备,可万万没想到会这么快!
“殿下有所不知,有人偷偷潜进了设在江南的酿酒作坊,还盗走了酿酒工艺的部分图纸,想来不久他们便能制作出设备,然后大批量生产!”
(本章完)
第260章 讨债(一)()
常歌行食指敲击着桌案,思忖着这件事儿,酿制高度酒的方法一旦泄露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儿,金钱进帐大大缩水是一定的了。钱千万不是傻子,而且还是一个十分精明的人。
在酿酒这么重要的场所肯定布下了层层保护措施,但在这种情况下,还是被人潜进,甚至盗走了部分图纸,可见这群人的不简单。常歌行可以肯定,这是早有预谋的,酿酒之法必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形成生产力,高度白酒会在第一时间源源不断的流入市场。
钱千万看着面无表情的常歌行,一粒粒汗珠不断从肥胖的脸上滴落。这酿酒之法可是常歌行传授给他的,这里面潜在的商业价值简直就是不可估量的。
毫不客气的说,只要时间允许,完全可凭借此法,用金山银山堆砌起一个金光万丈的世家。但现在,酿酒之法却在自己手里丢了,实在是天大的罪过。
钱千万拖着满身的肥肉跪在常歌行面前,垂头丧气的道:“这件事是我失误了,要打要杀全凭王爷做主!”
常歌行一副讶然模样,道:“钱兄这是做什么,你我有钱一起挣,出了事情自然也要一起想办法!”
钱千万闻言,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道:“酿酒之法已经丢了,在下实在想不出什么补救的办法,还请王爷明示!”
常歌行道:“做饭之法可谓人人尽知,但也有做的好吃与不好吃之分;酒楼也有挣多挣少之别。酿酒之法就如同做饭之法,早晚都会流露出去,我们要做的是不仅要把饭做熟,而且还要做成珍馐美味,让人欲罢不能!
钱兄,本王目前要交给你两件事:一是,酿酒作坊日夜不停生产,本王要你赶在行窃之人之前让高度白酒送进江北大小酒楼,门阀贵族;二是,寻访山泉之所,越具盛名越好!”
钱千万点点头,第一件很容易明白,无非就是在行窃之人发难前先狠狠的大赚一笔。第二件事他虽然不是很清楚,但出于对常歌行的信任,他还是义不容辞的答应了。
“好了,白酒的事情今天就先谈到这里,接下来本王要做一件十分有趣的事儿,钱兄有兴趣参与吗?”
“有趣的事儿!什么事儿?”钱千万本能的问出口,能让堂堂王爷说出有趣的事儿,肯定不是一般的事情。
常歌行神秘的笑了笑,道:“讨债!”
钱千万顿时松了口气,只要不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就好,不然到最后最有趣的事情就是——自己稀里糊涂丢了性命。
提到讨债两字,钱千万首先想到的是,晋王府放得那些高利贷,如今到期后,便要去找那些借钱之人还债,若是还不上就免不了卖儿卖女抵债,还真的是一件有趣的事儿啊!
讨债的队伍很庞大,陈宣华作为晋王府的管家拿着账本尽忠职守的站在常歌行身侧,萧美娘与朱贵儿则以晋王府未来女主人的身份参与其中,最起码也要知道欠自家钱的都是哪些人吧!
钱千万屁颠屁颠的跟在常歌行身后,上门讨债这种戏码在钱家已经上演了无数次,希望晋王府的会精彩绝伦。
晋王府的仆人、护卫出动大半,驾着十几辆马车随时准备出发,完全是狠狠捞一笔的节奏。
“殿下、殿下!我来也!这么有趣儿的事儿怎么能少得了我!”却是李元霸拎着开天斧,小跑着过来了,瞧那模样,比过年娶媳妇还要兴奋。
“你姐姐怎么没来啊,本王不是也通知她了吗?”
“李渊。。。。。。哦,不!家父自江南刚刚回来,姐姐正在和他老人家讨论事情呢,所以就来不了了!并且她让我向殿下转达一句话!”
常歌行本来就没期望李秀宁会来,毕竟李秀宁可是正经的女将军,比不得李元霸这般奇葩。
“什么话?”常歌行饶有兴趣的问道。
李元霸站直身子,抿了抿厚厚的嘴唇,将巨斧竖放在地上,捏着兰花指道:“无聊!”
常歌行以手抚额,无奈的想到,李元霸你小子为什么把一个简单的传话,弄得这么恶心呢?
“秀宁,欠咱们银子最多的是哪家?”
李秀宁翻阅着一叠厚厚的纸张,道:“宋家!”
“好!咱们就去宋家!”提到宋家,常歌行自然想到了那个作死的宋却。宋却之死,常歌行自知已经和宋家结下了梁子,对方现在不敢动,是因为忌惮自己晋王的身份,但被一条毒蛇时刻盯着,实在让人不舒服。
但不如自己主动些,试试这条蛇的深浅。
“小的们,把横幅拉起来!”
随着常歌行一声招呼,坐在马车上的仆人举起一条条横幅。
“宋家,还我血汗钱!”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不还钱,拿人抵!”
“再不还,拆家毁屋搬东西!”
。。。。。。
常歌行很满意的看着自己“霸道”至极的词汇,感觉还缺点儿什么,道:“鼓乐起!”
两辆马车上的吹鼓手们得到自家王爷的命令,拼命的演奏起来。曲目自然不是阳春白雪的名曲,更非下里巴人的乡土之乐。
而是正经八百的哀乐,其中委屈之情,不甘与无奈表达的淋漓尽致,说它催人泪下一点儿也不过。
“殿下,您说的宋家是哪个宋家啊!”钱千万哆嗦着浑身肥肉问道。
“就是你熟悉的那个宋家!”常歌行没好气的答道。
“殿下,在下偶感不适,能不能就不去了!”钱千万有些央求道。宋家与钱家可以说是死对头,两者都靠经商起家。
宋家根深地厚,与朝廷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乃是传承了百年的大家族,虽然在商,却对朝廷局势产生着潜移默化的影响。
而钱家,除了钱财能与宋家争上一二外,其他地方都完美的败北。所以这些年,钱家与宋家虽然不时在商业上有摩擦,但都是钱家主动规避,才没有使事态继续恶化。与宋家正面交锋,钱家绝对差着火候。
(本章完)
第261章 讨债(二)()
两家相争,不死不休的死磕。宋家固然会伤筋动骨,但钱家却要财尽人亡。
这样看来,钱千万在对付宋家的事情上主动回避,还是情有可原的。
“呵!呵!”常歌行干笑两声,道:“钱兄,捞足了好处,遇事儿就想扯呼,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儿!你不想去也可以,除非躺着回去!”
李元霸在旁边劈哩叭啦的攥着拳头,一副很愿意成全的模样。吓得钱千万浑身的肥肉剧烈的颤抖着。
“好!我去!”钱千万下决心道:“宋家有什么好怕的,老子怕个球!”
常歌行骑着白马走在最前面,却不是小白,自从回到长安,小白便被李秀宁无限期的征用了。
锣鼓喧天,白底黑字的横幅招展,自然吸引了不少好热闹的人。还没到宋家,常歌行等人身后已经有不下千人赘在后面,他们很想知道,到底是哪个不要命的竟敢欠晋王殿下的银子不还,害的晋王如此冤屈!
为了增强效果,常歌行特意围绕着长安城绕了一圈后,才来到宋家府邸,钱千万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老对手要倒霉了,他当然高兴。
宋家作为门阀中最为有钱的存在,门庭布置当然不会寒酸,甚至可以说很奢侈。
门口的两头狮子,高大威猛,比寻常人家的要大上一圈。狮子整体由玉石料打磨而成,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荧光,虽然没有真的解开,但如此巨大的玉石料已经价值不菲了。最难得的是狮子口中含着的珠子,是货真价实的夜明珠。
夜里一般人家要挑挂灯笼,宋家却不用,有这两颗夜明珠足矣。光线在石料内部折射,使得石狮子在晚间也能通体荧光,煞是好看。
“来人,打门!”常歌行下了马,啧啧称奇的摩挲着狮子头,用玉石料雕刻这么大的物件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就算中华上下五千年的历史教材上都没有记载过。
锣鼓喧天声与围观百姓的嘈杂声早已经惊动了宋府中人,自宋家被称为宋阀起,便再没有人敢到宋家门口闹事的。所以宋家才敢将价值连城的夜明珠与玉石料放在府门外,而不怕被贼人惦记上,因为没有人敢打宋阀的主意。
够资格与宋阀较量一二的大阀,又绝对不屑去关心两头玉石的狮子,那样未免显得太小家子气了。
“还钱!”
“还钱!”
“还钱!”
。。。。。。
晋王府的仆从们歇斯底里的喊叫着,有常歌行为他们压阵,喊的十分卖力,相当嚣张。
每辆马车上都备有上好的润喉汤水,乃是常歌行命人到药店开的药汤,有着清咽的效果,绝对可以保证这帮人的长时间战斗力。
甚至,马车上还准备了简单的吃食,大有吃饱再战不死不休的架势。
晋王府众人在宋府门外足足呆了一个时辰,宋府依旧大门紧闭,没人应答。门外的看热闹百姓倒是越聚越多,宋家是长安城有名的大家族,一举一动都被受关注。
不管平头百姓,还是名门望族,甚至皇家。
李渊今天心情还是不错的,翘着二郎腿,正美滋滋的喝着茶水。
“宋老头也有今天,被人堵着家门口不敢出门,真是解气,他平时不是牛气的很吗?这次也蔫了吧!
那可是晋王殿下,就算宋老头有逆天的本事,也得收敛!”
李秀宁为李渊倒上茶水,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从她记事儿起,李渊很少为什么事儿这么高兴过,在她印象里最多的,就是一张冷凝的脸。
“秀宁,告诉元霸,这些天就老老实实呆在家里。不要到外面惹事,晋王与宋家矛盾让他们自己解决就好!”
“算了!”李渊想了想道:“还是让元霸过来,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不过一会儿有下人来报:“老爷,小少爷他不在!”
李渊皱着眉头,放下茶杯,寒声道:“我不是派人看着他在自己房间内反醒嘛,人呢?把那几个酒囊饭袋给我叫上来!”
下人看到自家老爷发火,大气都不敢出,小声嘀咕道:“他们恐怕来不了了!”
“来不了?”李渊火气更胜,摆桌子道:“还反了天了,小心老子让他们去戍边!快点儿,让他们过来!”
下人为难的道:“他们真的来不了,小少爷把他们打晕逃了出去,人到现在还没醒呢!”
“啪!”李渊猛地一拍桌子,豁然起身:“来人,把这小子给我捉回来,看我不打断他的狗腿!”
太子府,杨勇斜靠在榻上,怀里有一衣着单薄的美人,任君采颉,观其相貌,与陈宣华竟有着七分相似。
“我这二弟好大的气魄,竟带人堵了宋家的大门。在江南惹风惹雨惯了,回到长安也是难得消停啊!
可他别忘了,这里是长安,太子脚下,不是那江南积弱之地。既然他想玩,本太子何不让事情变得更加有趣些呢。”
掖庭宫中,独孤伽罗躺在床榻上,本来秀美的面庞有着几分惨白。她勉强挤出几分笑容,对杨坚道:“我这心痛之症越发厉害了,太医之药也都是些缓解之法,恐怕我不能陪我皇天长地久了!”
杨坚一把抓住独孤伽罗的手,有些冰凉,道:“伽罗休得胡说,朕这就昭告天下,寻访名医!”
独孤伽罗摇摇头道:“我自己的病我自己清楚,陛下不必劳民伤财。听闻广儿又调皮了,还望陛下多担待些,他就是这个脾性,没有真的坏心思的。”
“你就是偏爱这个儿子,你可不知,他带着晋王府一众人竟然把宋家给围了,而且敲锣打鼓,简直就是丢尽了皇家的脸面。”
“呵!呵!”独孤伽罗难得的面带笑意,惨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正常的红晕:“我这个儿子可比你这个父亲有胆识多了。这些年陛下对这些门阀世家多有顾忌,使得虎狼之心渐盛,广儿无理取闹,敲打敲打他们也好。要让他们知道,如今天下到底是谁的!”
(本章完)
第262章 讨债(三)()
杨坚点点头,算是默许了独孤伽罗的话。这些年为了朝局稳定、为了天下太平,他对门阀势力多有让步,如今看来却是留下了诸多隐患,是时候敲山震虎了!
宋家所在的街道,早已经水泄不通。在长安数一数二的宋家被人堵门讨债,早已经惹起了众人热议,这种划时代的免费热闹真的是不看白不看,错过这村就没这店。
常歌行盘腿坐在马车上,吃着自府中带来的吃食,大有前世野炊的感觉。
晋王府众人喊也喊累了,进入了短暂休息阶段,补充体力、润润喉咙,之后再接着干!
宋府门后传来一阵门栓滑动的声音,其中一扇门微微开启,有十几个侍女端着各色珍馐、酒水鱼贯而出。一个年长些的男子面带笑容恭敬的来到常歌行面前:“殿下,我家老爷说了,您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也累了,府中厨子倒还有些手艺,请殿下边歇息,边品尝!
不知殿下能否就此退去,我家老爷自会登门拜访。”
常歌行看了一眼盘中的菜品,从用料到做法都称的上考究,可见宋家还是用了心的。
“你家老爷这是将本王当作叫花子打法啊!”常歌行笑吟吟的看着那男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