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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大舅哥,你来了!”陈胤跨步而进,还没站稳脚跟便被常歌行一把抱住:“大舅哥,你可想死我了。我与你一见如故,如今更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陈胤依旧白衣胜雪,仙气十足。若是放在前世,绝对是偶像级的大明星。这副装扮,让什么欧巴都弱爆了,绝对是万千少女心中的偶像。
饶是如陈胤这般淡泊之人,也被常歌行的热情弄得十分不自在,云淡风轻的逍遥顷刻崩溃。
“殿下,您言过了。昨日之言是这样的,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你娶宣华,照此情形看,事情的回转余地还有很多,也许用不着麻烦殿下!”
常歌行一手搭过陈胤的肩膀,如多年相交的老友般熟稔:“大舅哥你就不用客气了,宣华人虽然长得一般,脾气也不好,又被娇生惯养惯了,但本王一向讲信誉,说过娶宣华就一定娶,决不食言!谁敢反对,让本王食言,本王灭他九族!”
陈胤多年的修养与养气功夫此时完全被破了功,难得的出现一丝慌张:“殿下,您误会了。。。。。。”
“绝对没有误会,自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咱们俩有缘,你就是我的大舅哥!”常歌行松开陈胤的肩膀道:“既然大家都不是外人,大舅哥,你知道陈叔宝的寝宫有什么暗道、后门之类的吗?”
陈胤此时才恍然大悟,这个晋王云山雾罩一大通,就是为了打听寝宫中的暗道,看来宫中定是出了什么变故。
他哀叹一声:“父皇平日独宠张丽华,为了偷香窃玉的名号,特地命人在寝宫的后面开了一道暗门。若是父皇在寝宫中失踪,多半是从此暗门中走掉了!”
“大哥!”陈宣华不依的道:“你怎么能狼狈为奸!”
常歌行笑眯眯的道:“听说狼和狈在做坏事的时候从来都是狈趴在狼身上,就算要狼狈为奸,本王还是喜欢和宣华一起,本王对男人真的提不起兴趣!”
陈胤看了一眼斗气的两人:“那暗门直到后花园的一座假山,并无出宫之路。父皇是逃不出宫的,与其这些时日受苦,不如早些让隋军找到,免了风餐露宿!”
陈宣华知道陈胤说的是实情,只要陈叔宝不能在第一时间逃出建康城,那么肯定逃不出隋军的五指山。陈叔宝堂堂万金之躯,何曾受过东躲西藏的苦,还不如早些归了大隋。
“猫捉老鼠的游戏正式开始,欢迎二位参观!”
常歌行带人直奔陈叔宝寝宫,既然寝宫中有后门,那么便顺藤摸瓜,寻着这个线索一直追下去。
陈叔宝的寝宫布置得相当讲究,层层粉红纱帐将寝宫重重叠叠分为多层,在清风的扰动下,纱帐浮动,如同云朵般漂浮,犹如浪潮般拍岸,将整个寝宫衬托的绮丽无限。
可以想象,有宫娥在层层纱帐间曼妙而舞,时隐时现、随同纱帐的起伏浮沉,真的宛若仙境一般。
整个寝宫随处可见被孔范、江总二人称为墨宝的诗词画作,均是陈叔宝酒后轻狂所为,看字迹笔锋颇有文豪之风。陈叔宝若不为帝王,倒也是一个真才子。
舍却帝王这层枷锁,陈叔宝的才情、风骨倒可以称为雅士。别人被清贫所累,陈叔宝却被富贵所累。他若生在普通士族门第,历史教科书上便会少一个亡国之君,多一个风流才子。
(本章完)
第223章 第二白二十八章时间异能()
“大舅哥,赎本王眼拙,暗门在哪里啊!”
陈胤额头上一缕黑线垂到脖子根,打蛇随棍上的本事,这个晋王倒是熟练。自己本来的意思是,让这个晋王照拂陈宣华免受欺凌,实在万不得已便娶了她,放眼整个大隋,敢对晋王妃不敬的人,还得绞尽脑汁好好想想。
这个晋王倒好,自动忽略前提条件,像是自己非要将自己的妹妹嫁给她似的。陈胤此时有些后悔了,摆出那么大的阵仗,让杨广答应此事,如今看来颇有些送羊入虎口的感觉。
陈胤无奈抬手指了指巨大的床榻处,这哪里是床啊,用前世的面积来计量,足有二十平米。陈叔宝真的挺会享受,这么大的空间,足够解锁任何姿势。
巨大的床榻一侧,有一处纹理不自然处,常歌行用手一推,竟然是一道暗门。若不是这道暗门经年使用,那细微纹理的断痕根本不易察觉。
常歌行更加感叹陈叔宝的“大才”,偷香窃玉,直抵美人床榻。完事儿拂衣去,残香不沾身,当真是“偷”的可以。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个中妙趣,唯有当事人才能清楚明了吧!
正如陈胤所说,通过暗门便是花园中的一座假山,假山上的一个普通山洞便是暗门的出口。山洞上用金漆写着两个小字——窃香,与寝宫中字画上的字体极为相似。
山洞两侧写着一副对联:携风流勿惊扰流年,窃香玉莫辜负春宵。
窃香二字却是横批!
“陈叔宝,你好啊!我是杨广,本王来江南这么长时间,你作为江南的主人家竟然没有尽地主之谊,实在是你之过。
现在好啦,本王亲自来了,还不出来一见!
陈叔宝,快点儿出来,老朋友来啦!本王都看到你了,就不要躲了!”
常歌行在花园中大呼小叫,惹得陈胤一个劲儿的皱眉,自己父皇就算再不济,也不会做这自投罗网的事儿吧!
隋军兵士足有千余人,将整个花园里里外外搜寻数次仍是无果。常歌行无奈坐在井边休息,一颗石子投下,许久不见水声。作为临近长江的建康城,枯井还是十分少见的。百姓人家往往下挖两丈,便可取用井水。
“这是枯井?”常歌行询问道。
“此井甚是怪异,深五丈竟然不见水源,已经被废弃了!”陈胤答道。
废弃?常歌行心里暗忖,看这绳索痕迹,分明今日还有人用过。既然是无水废井,又是用来作甚?
“既然此井无水,定然是上天取用之地,今天本王就顺应天意填了此井!
来人,填井!”
几铲土下去,井里便传来哀嚎:“晋王手下留情,朕。。。。。。我在此!”
常歌行佯装道:“你是谁啊,莫不是混进宫中的刺客,继续填!”
接着又是几铲土下去。
“别。。。。。。别填了,我就是你要找的陈叔宝!”
“本王来你陈国,你却在井中待客,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啊!”
“是,是我的错,还请晋王拉我上去,好让我全地主之谊!”
“拉上来!”常歌行吩咐道。
井口上方轱辘的把柄不是很长,仅能勉强容三人共同把持。三个膀大腰圆的壮汉,使出浑身力气才勉强转动轱辘,若不是三个兵士绷紧的太阳穴,常歌行真心怀疑这三位在共同演戏,欺瞒自己。
陈叔宝就算再重,也不可能让三个壮士如此吃力。
常歌行没好气的看向陈宣华:“你这个皇帝哥哥该不会脑子里长得都是肥肉吧,怎么会如此沉重,不如扔进井里埋了算了!”
不待陈宣华回应,井中隐约传来陈叔宝的声音:“晋王,我真的不重,使点儿劲儿就上去了!脑子里绝对没有肥肉,而是。。。。。。而是空的,真的不重!”
既然陈叔宝如此有诚意,都承认自己是个肠肥无脑之人,常歌行不好意思再为难与他,狂且他也曾答应过陈宣华,要保陈氏一族周全。
常歌行示意三个兵士继续用力。
轱辘发出令人牙痒的吱呀声,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崩坏般。三个兵士额头上逐渐渗出大滴汗水,身上的衣服也湿了半边。大臂上的肌肉遒劲有力,状若钢铁,即便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力量。
随着轱辘上的绳子逐渐增多,井下之人逐渐升到地面。首先露出井口的是一个美人脸,脸上虽然有污渍,却也掩不住天生丽质,反倒多了些楚楚可怜的味道。
这就是美人与丑妇的区别,美人篷头污面也是美玉蒙尘,丑妇用最佳的胭脂打扮,也是屎壳郎抹粉——臭美!
“这是陈叔宝?”常歌行不确定的问道:“根据情报,可没说陈叔宝是一个娇滴滴的美娘子啊!”
“殿下,我在这儿,我在这儿,咱可不是小女子,而是堂堂正正的纯爷们!”井中再次传来陈叔宝的声音。
这是唱的哪出双簧,一上一下?
果不其然,随着绳索的向上拉,终于露出了陈叔宝的真面目。他脸型修长,与陈胤有着几分相似,也是美男子的坯子,只是多年来的养尊处优、流连花丛,使得脸上多了几斤肥肉,看上去有些虚胖,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陈叔宝一见到常歌行,便是一脸讨好的笑意,没办法,自家性命就握在眼前这个年轻人手中,不得不低头。
“晋王殿下果然一表人才,恕我双手无空,不能施全礼!”
陈叔宝一手拖着坐在肩膀上的张丽华,一手搂着正抱着自己腰的江修容,双手着实忙得紧,完全没有空闲。
落难于斯,还不忘美人在怀的君主,陈叔宝绝对算得上头号。
常歌行也终于知道,三个士兵为何如此吃力,感情一根绳子上拴着三个人,想不重都不行。
“呵!呵!您还真是有雅兴啊!玩腻了偷香窃玉,居然转向了井中幽会,实在是我辈楷模!小王我,日后还要多多请教于您啊!”
常歌行此番话说得阴阳怪气,陈叔宝倒是一个好脾气,丝毫不见愠怒。
(本章完)
第224章 仙长()
“晋王殿下说笑了,请教万万不敢当。吾在位数十年,家国社稷没有多少建树,但对于女儿家的心思却是了如指掌。殿下要是有兴趣,咱们大可以交流!”
“呵!呵!好说!好说!”常歌行笑着道:“来人,伺候陈国皇帝与两位娘娘梳洗,要是让陈国百姓见到自家陛下如此尊荣,还以为本王是个暴虐的人呢!”
陈叔宝左拥右抱,即便狼狈之极,也没讲两位美人放手。常歌行不禁感叹,这才是境界,不是一般人能够比得了的!
大陈朝堂,百官列席,似乎与平常没有什么区别,只是除了江总外,人人如丧考批。
大陈亡了,这些官员的铁饭碗也完了,整个家族的靠山也就倒了。
陈叔宝衣装甚至鲜丽,张丽华、江修容二位美人依然在侧,也是精心打扮过,光彩照人。
常歌行抱着英雄剑站在皇位旁,斜眼瞥着陈叔宝,这家伙简直就是心宽体胖的代名词!
“晋王殿下,您坐!”
陈叔宝十分识趣的道,身为一个亡国之君,这点儿觉悟还是有的。
常歌行看着富丽堂皇的龙椅,九龙盘踞,祥云环绕,点以黄金、珠宝,名石玉器,一派大气磅礴气势迎面而来。
“本王只是一个王爷,做不得真龙天子,还是你来吧!”
“不敢!不敢!我有的坐!”
一个老太监搬来一个椅子,做工与用料极为考究,但比起龙椅却相差十万八千里,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皇位象征的乃是皇权,坐上去便能统御四海,掌握生杀大权。
陈叔宝此行为倒是乖巧,自觉退让皇位,在常歌行面前没有以皇帝自居。但他算错了一件事,常歌行此刻需要的是一个听话的皇帝,而不是一个一无所有的顺民。
常歌行拔出腰间英雄剑,惊得陈叔宝从椅子上弹跳而起:“晋。。。。。。晋王殿下,你。。。。。。你这是做什么,有话好好说,除了身边的两位美人,我什么都可以给您!”
“陛下身边有美人作伴,本王亦有英雄剑为伍。美人韶华,正是采颉时。
只是本王的英雄剑许久未出剑鞘了,上次饮血已不知是什么时候,不知道如今生锈了没有!”
英雄剑乃是天降陨铁所铸,内中稀有金属浑然天成。古人所说神剑有时未必完全是空穴来风,陨铁中所含的太空物质,甚至是地球上没有的,用以铸剑,完全有可能给宝剑增添一些未知的特异性。
英雄剑划过一道白亮的弧线,随即传来剖纸的声音。牢固的实木椅子自上而下一分为二,破碎的木块散落在地上,一张价值连城的座椅,瞬间化为一堆劈柴。
“这把椅子现在废了,还请陛下坐到皇位上。”
“这不好吧!”
“要你坐你就坐,不然本王不能保障下一剑会劈向哪里!”
陈叔宝浑身肥肉颤抖着,战战兢兢坐到皇椅上。数代陈国皇帝的座椅,乃是江南能工巧匠集体智慧的体现,这个时代虽然还没有人体工程学这门课程,但这把椅子却已经充分考量帝王坐、卧的需求。
一个人坐,恢宏大气;皇帝、皇后同坐,也算相得益彰;一皇、一后、一妃共坐也不显得拥挤;皇帝侧卧或是横躺,也是神骏非常。
但今天陈叔宝却觉得皇位上长了钢针般,使之坐卧难宁。
“晋王殿下,今天朝会咱们讲些什么啊!”
常歌行将英雄剑收入剑鞘,寒光内敛,不禁长叹一声:“外界对我隋军多有误解,我们来此是为了和平,并非杀人灭族。就麻烦陛下,下道诏书告诉他,陈与大隋是友非敌。请驻守要塞的将军与赶来勤王的将领速速到建康述职,至于军队,本着隋陈友好的原则,就暂且交由隋军将领统帅!
至于那些不听诏令的逆臣,我隋军将士自会替陛下分忧!”
陈叔宝执着毛笔,久久不能落下。大滴的墨水滴落在圣旨上,逐渐蔓延成一片污渍。
“怎么?陛下连字都不会写了吗?是想提前退位养老了?”
常歌行一连三个问号,令陈叔宝冷汗淋淋。提前养老倒还好说,说不定到时候一步到位,直接被摆放到宗祠。
“会!会!我最擅长写字了!”
陈叔宝换了一卷圣旨,下笔如飞。字迹称得上娟秀,有种小桥流水的感觉,美则美矣,缺少一种大开大合披靡天下的霸气。更没有北方的那种苍劲、浑厚。
诏书很快拟完,常歌行很满意的点点头。陈叔宝不愧是舞文弄墨好手,诏书写的文采飞扬,言辞灼灼,其中引经据典更不在少数。
总之,不尊诏书便是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四不”人物,是要被全天下人唾弃的。
江总乐呵呵的接过诏书,命人快马加鞭,将旨意传达各处。
张丽华在一旁为陈叔宝捏着手腕,当政这么些年,陈叔宝亲自写诏书还是首例,颇感手腕酸痛。
“晋王殿下,您可还满意?要是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回宫休息去了!”
常歌行看着满朝文武,这些可都是陈国的首脑人物。陈国朝政虽然昏聩,但也仅限于孔范、江总之流搞风搞雨。股肱之臣还是有的,只是不受重用,不在高位罢了!
这些人若是联合在一起,说不定会惹出什么祸事!
“陛下,这些朝臣为了陈国劳心劳力,还请陛下让他们各自在自己家中安歇,以求修身养性,没什么事情就不要出来走动了,我大隋对这些大臣们可不熟悉,若是把他们当成贼人伤害了,可就真的遗憾了!”
陈叔宝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是,是,殿下说的对!各位陈公,晋王殿下既然已经入城,诸位便安心回家修养,敬礼佛事才是正理,万不要随意走动,刀兵无眼啊!”
说道最后,陈叔宝语气悲恸,大有催人泪下之感,大陈完了,在他手中完了!祖宗的基业毁在了他的手中,陈叔宝终于有了一丝作为亡国之君的觉悟!
(本章完)
第225章 揭穿()
陈叔宝在二妃的搀扶下走下朝堂,满朝文武也尽做鸟兽散。有些朝臣暗地里偷偷观瞧常歌行,眼中闪着莫名的光芒,不知在思忖着什么。
建康城很快被隋军接管,仅剩的守军被严格看守起来,各级官吏也被圈禁在府中,不得随意外出。
建康城彻底进入军管状态,好在在常歌行的严令下,隋军军纪严明,未曾出现什么什么动乱。建康城的百姓在经历了最初的慌乱后,也慢慢恢复了正常的生活。
街头本来宁息的叫卖声也逐渐变得熙攘起来,躲在家中观看局势的人们发现隋军占领建康城后并无什么变化,真正的秋毫无犯。
那些身着隋军兵服的将士,在街头买上一块烧饼,也会分文不差,让在城内做了几十年买卖的老翁笑不拢嘴。
即便是大陈的军兵,吃上老百姓一块饼子也没有给过钱,两相对比,老翁逢人便讲隋军的军纪严明。
这样类似的事情还在不断发生,毕竟吃了数个月军粮的隋军将士,也想尝尝江南的特色食物。
城中气氛可谓和谐之极!
皇城城头,一道卓然身影悄然而立,依旧那么的孤独,无助!
陈宣华蹙着眉头看着城下军民同乐的场景,城下的百姓还是原来建康城的百姓,但官兵却换成了隋军。或许,就算再给陈军百年时间,也不会做到隋军这般模样,真正的去尊重穷苦的百姓!
此刻,她知道,大陈真正的完了,死灰已经冰彻骨,再无复燃的希望。民心、民意便是天意,天意难违!
“杨广真的很不一般!”陈胤不知什么时候上了城头:“得民心者得天下,以前我不信,如今我不得不信!
什么天命所归,什么天赋君权,统统都是废话!蠢话!痴话!”
陈胤如此文雅之人难得说出了一句重话,随即敛去,恢复到以前的淡然模样。
陈宣华很意外的看着这个让自己无比尊敬的皇兄,在自己心目中,皇兄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风雅,什么红尘俗世,从来都是不沾身的。
今日,却是失态了!
“百姓已经接受了隋军的存在,这个很糟糕!”陈胤再次低吟,像是在自言自语:“皇兄要活着走出建康城,为陈氏一族的复兴留下血脉传承!”
“杨广答应过,他会保全陈氏一族!”陈宣华道。
“保全?”陈胤的话语变得有些冰冷:“生活在围墙之中,抬头看大隋的繁盛,这叫做保全?妹妹,你太天真了!
为兄必须活着、自由的走出建康城!”
陈宣华俏脸上苦色更胜:“杨广不是轻与之辈,此事甚难!”
陈胤拍拍陈宣华的香肩,如沐春风般笑道:“此事就有劳妹妹了,都说风流,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