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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摇着扇子一边无限感慨,表情有多么落寞就有多么落寞。
“四大纨绔?好大的名头,本人自认为也是纨绔一枚,有时间叫上那三位,咱们互相切磋一下!”
“哈!哈!”****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有资本、有背景的那才叫纨绔,什么都没有的充其量就是街头小混混!你一个跑堂的,竟然自称纨绔,也真是玷污了纨绔的名头。若是那三位还在,你定然永远走不出临江镇。”
常歌行心下好笑,自己乃是正正经经的皇嗣,论资本、论背景已然达到了极致,自己称作纨绔第二,谁还敢称第一?至于自己的那个大哥杨勇,虽然平日里多行龌龊,在外人面前却演的如一个正人君子。这个天下第一纨绔的名头,就算白给,他也不要。
“那三位不在了?难道平日里作恶太多,提前被阎王叫去打杂了?”
****瞥了一眼李秀宁,虽然穿着男装,也掩不住娇柔。在乱世中若能得此女子,也算是因祸得福。
“就凭刚才之言,若他们还在,你走不出这件茶坊!”
“难道没死?难道是残了?”常歌行作好奇宝宝状。
“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气,罢了!本公子做纨绔久了,今天就做一回善人,你走吧,永远不要回临江镇!至于这位小哥儿,我还有话与他说,晚几天本公子会亲自送他出城!”
常歌行心下冷笑,这个****还真是一个称职的纨绔,时刻不忘调戏美女,而且还做的大义凛然。
常歌行用手指敲了敲桌案,看了一眼在旁边看热闹的李秀宁:“主子,这位陈公子要留您在临江镇逗留几日,您意下如何?”
(本章完)
第166章 砸场子的来了()
李秀宁美眸含笑,颇为有趣的道:“陈公子盛情相邀,在下怎能不从,只是小店刚刚开张,需要我这个跑堂的再照料几日!”
****颇为大度的道:“这个无妨!”说完便向外走去。
待****走远,茶坊的气氛才恢复到之前的热烈。
“谁能给我讲讲这个****的来路,免费在本茶坊品茶一个月,不限量!”
常歌行此话落音,几个垂垂老者瞬间爆发了年青人的生机。一只干枯的手死死按住惊堂,几番挣扎后才费力的从桌案后探出头,几只同样干枯的手正死死的按着他的脑袋。
本来稀疏得可以的花白头发,经此摧残,只剩下了寥寥数根,凄惨的可以。
“你们几个老不死的,惊堂已然在我手中,还不松手!”
那几只手的主人互相对视一眼,手中同时发力,那颗脑袋再次沉入了桌案之后。
“几位老人家,注意风度!你们不是小伙子了,而是老人,老人啦!”
经过常歌行提醒,几个意气风发的老人顿时恢复了慈眉善目的模样。
“呵呵,老哥,你这是怎么弄的啊,瞧瞧你这发型,看了真叫人心疼!”
其中一个老者仔仔细细为手持惊堂木的老人梳理着如同鸡窝般的头发,方才的剑拔弩张已然完全消解,俨然一副老友模样。
手持惊堂之人狠狠打开老人的手:“少在这里假惺惺的,刚才就你手劲儿大!”
老者紧紧握着惊堂,这可是一个月的免费茶水,得省下多少白花花的银两。
他在桌案前站定,惊堂狠狠在桌上一敲,似乎在发泄着心中的邪火。
“那位****公子乃是临江镇知县之子,与城内其他三个富户之子并称四大纨绔。只是其他三位已经随家人迁去了大城,只剩下陈公子一人。
真是可惜了,陈公子虽然自称纨绔,却没做过什么真正的恶事,府中小妾虽然已有四十九人,但都是自愿。只是身为知县之子不能随意迁去他处,只能与这临江镇共亡!”
常歌行咽了一口口水,四十九个妻妾,这个县城的小小纨绔可比自己这个王爷过得舒泰多了。自己来到这个时代已经有了些时日,却也只有萧美娘一人,真的有了肌肤之亲、夫妻之实!
说道此处,台下饮茶众人,纷纷叹息,似乎在为少了这样一个不作恶的纨绔而惋惜。
常歌行摇头,这个时代的百姓还真是容易满足啊。不作恶,就等于行善吗?
第一天茶坊的生意还算火爆,光是烧茶的井水就用了十几桶。之前茶坊老掌柜剩下的存货也耗去了不少。
“秀宁,今天的故事默写的怎么样了?”
李秀宁晃了晃发酸的胳膊,没好气的道:“你写写试试,真不知道记录这些没用的故事有什么用!”
常歌行讨好的为李秀宁捶着腰背:“这些可都是情报,而且是最根本的情报,绝无虚假,没有掺了一滴水的干货!”
李秀宁感受着腰背上的温热之感,俏脸一阵红润,在红彤彤的烛火下更显娇羞。
“情报?听这些老朽讲故事是搜集情报?我李阀收集情报向来都有专门的细作,哪里会听这些坊间故事!”
“哦!”常歌行故意拖长声音道。
李秀宁自知说错了话,朱唇紧闭,手持毛笔和白纸较劲儿,就像在舞刀弄枪,一片刀光血影。
纸上的墨迹瞬时粗重了很多,完全不见女子应有的娟秀,倒是多了几分男子的粗犷。
自己这是怎么了?李秀宁不禁自问,聪慧如她,竟也会出现口误。在这之前完全是不可想象的事儿,还是自己压根儿就没把这位晋王殿下当做“外人”?
一念至此,李秀宁更加恼怒,只是其中参杂了三分羞意。
力透纸背就是现下李秀宁的真实写照,墨汁浓淡不均的洒在白纸上,看得常歌行一阵发笑。
李家从前朝便是当世大阀,作为首屈一指的门阀势力,没有自己的情报网是不可能的。
情报机关是这些大势力的眼镜和耳朵,没有耳目的势力根本无法长存。
对于这一切常歌行认为本就是应该存在的,根本谈不上秘密不秘密的,若非要说是秘密,也只是掩耳盗铃罢了。
看着有些窘迫的李秀宁,常歌行在一声阴阳怪气的“哦”之后,便仔细阅读这些经过李秀宁整理出来的故事,从中提取有用的情报。
所谓开玩笑就要浅尝辄止,不然恼羞成怒的李秀宁撂挑子不干了,他可不认为自己或是伍长山可以胜任。
星星点点的灯火投过窗纸投向街道,并不是很光亮,又赶上天空有些氤氲,一副春雨将至的模样。
街道显得有些昏暗,有些寂寥。
在漆黑的街道口似乎潜伏着某些噬人野兽,让人汗毛发紧。
一盏灯笼自远处晃晃悠悠的靠近,看那摇晃的幅度,总有种灯芯随时都有可能熄灭的感觉。
常歌行哼唱着前世不知名的曲调,听不清歌词,从天上的云朵窜到地下的幽泉,再转到花间蝴蝶,迈过清流小溪,不经意间竟然创造了最为杂乱的串烧。
李秀宁紧紧赘在常歌行身后,警惕的看着暗黑的四周,越是看不清越让人心中不安。
一只手按在剑柄上,随时应对突发情况。她甚至幻想着自己抽剑替常歌行挡开飞来的冷箭,然后就可以大义凛然的羞辱一番这位吊郎当的王爷!
临江镇这个被陈国遗忘的角落,当然不会有刺客这种稀有物种。客栈门前的两盏灯笼,散发着微弱的光线,奈何被这漫天的氤氲所阻,显得颇为零落与明亮根本无缘。
这一夜,常歌行很自觉的睡在了地板上。江南的雨不似北方的瓢泼,颇有几分淡雅美人味道。来得很轻很柔,打在瓦片上只是撞出一片烟雨,完全不见声响。
江南的雨同样有着女子的缠绵,直到第二天清晨,还是一片朦胧,像雨更像雾。
常歌行伸了伸懒腰,却发现身上多了一条昨晚不曾有的被子,还残留着淡淡的浅香。
(本章完)
第167章 老子牙不黄()
李秀宁起得很早,正在梳妆。即便是男儿装扮,也是一丝不苟。淡淡的唇彩,浅浅的蛾眉,一头乌发梳成翩翩公子模样。衬着光亮的铜镜,有着几分妖艳模样。
“我说秀宁,你这样打扮让那些自诩风流倜傥的公子们怎么活啊,这不是抢人饭碗嘛。”
李秀宁转过臻首,有些怄气的道:“就是让你们这群臭男人没有饭吃!”
常歌行苦笑着摇摇头,大早起的这位美人又是在生哪门子的气,女人的心思真是难猜。
天空还在飘着小雨,只是雨水很是细密,犹如江南的婉约显得精致异常。
看上去明明是一团雾气,可若不打伞站在外面,不出片刻身上的衣服便会淋透,真正的润物细无声。
这场突如其来的春雨打湿了街道,也让城墙上的绿苔颜色更加鲜艳了些。
常歌行不知道这场雨会持续多久,他举着一柄油纸伞护佑着李秀宁向茶坊赶去。毕竟,在外人眼里自己可是李秀宁的书童兼手下,为主子撑伞是在寻常不过的事情了。
李秀宁昂首挺胸的走在前面,她很享受这样的感觉,有当今王爷撑伞,这得多大的造化啊。
偶尔常歌行落下几步,细密的雨滴打在李秀宁长长的睫毛上,佳人便会不快的轻蹙秀眉,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常歌行小跑几步赶过去,满脸堆笑,服务态度绝对十分。
“李公子您慢点儿,小的真的跟不上你!”
李秀宁瞥了一眼常歌行,脚步稍缓。两人的位置也由之前的一前一后变为现在的并肩而行,若不是李秀宁作男子扮相,还真的如一对出游的璧人。
还未到茶坊便听到了喧闹声,这是常歌行到临江镇后最能感受到人气的一次。
转过街角,常歌行与李秀宁同时一愣,小小的茶坊前已经聚集了很多人。
昨天的第一批客户,那些老者当然在场,只是面带难色的看着这么多“竞争”者。
有打着油纸伞,头戴幕离的少女,透过朦胧的春雨,再穿过细细的帷幕,只能看到一个轮廓,不能一窥全貌。只是身上青春的衣着与曼妙的身段还是给这座迈入暮年的城池增添了许多青春的气息。
这些平日里大门不出不门不迈的女子难得在趁着朦胧细雨的掩饰,出现在街头,出现在茶坊。
讲故事免费喝茶水的事情只是一夜便传遍的全城,倒不是常歌行宣传多么的到位,只是这座死寂的城池实在是太久没有新鲜事发生了。
这些年轻的女子不能像男儿般远行,但她们的心如同男儿一样,有着一个遥远的梦想。如今陈国时局不稳,她们渴望了解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坐在茶馆听人家讲讲外面的故事,也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再有一些年轻男子,他们有种田的农夫、有摇着扇子的书生、有做小买卖的商贩。
农夫撸着袖子,展示着黝黑的皮肤和雄健的肌肉;书生则目不转睛的摇着折扇,互相吹捧着学识;商贩则滔滔不绝的讲着外面的新鲜事儿,引得少女们频频侧目。
伍长山打开店门,没有想象中簇拥的场面,而是纷纷将目光投向了这些身材婀娜的少女身上。
幕离遮住了她们的眼睛,狡黠或是羞涩统统看不清。她们盈盈施了一礼,便选在茶坊靠后的位置坐下,坐在前排任人品头论足实在是不智的行为。
之后便是一阵混乱,农夫张开膀子,书生收住折扇,商贾大声吆喝着。目标只要一个,那群少女左右临近的位置。若是能得佳人赏识,或许还能留下一番佳话。
李秀宁有些厌恶的看着这群荷尔蒙过剩的男子,身为李家女儿,从小到大自然都少不了追求者,这种群蝇乱舞的场面她见的实在太多了。
一个书生没能占了好位置,灵机一动走上台前,将惊堂木轻轻落下。声音不大,众人却是条件反射般的安静下来。但凡故事开篇,必有惊堂,这是已经渗入了人们骨子里的习惯。
“书读千遍其义自见,自隋贼攻我,小可日夜苦读,终于在书中找到答案。”
书生故弄玄虚故意停顿了一下,接着道:“就是,隋贼必败,我大陈必胜!”
坐下之人一阵唏嘘,这些歌功颂德的话大家都会说,甚至功力还都不弱,根本无需在此多此一举。
书生看了大家的反应,不服气的道:“我说这些可是有依据的,书中说了,江北之人粗鄙不堪,不同教化,过着茹毛饮血的穴居生活,兵器也多是些石头打磨的,战力根本不足为惧!”
常歌行还未下咽的茶水呈雾状喷射而出,典型的笑喷,坐下之人也传出一阵干咳。
常歌行擦了擦嘴角的茶水,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书生。你、丫、的读的书是过期的吧,书中所讲分明还停留在石器时代。
“那个,这位。。。。。。读书人。”常歌行道:“您的知识还真是渊博,一下子就把大家带到了远古社会。不过,你要是换上一套树枝编的衣服就更贴切了!”
“书生不出门全知天下事,书中所讲怎么会错!”
“书中所讲自然没错,你可还知道尽信书不如无书这句话?偏听偏信便是迷信,你着道啦!还有,你的书放在千年前或许有用,放在如今已经是时过境迁了!”
“你。。。。。。你。。。。。。简直是有辱斯文!”
“斯文我可不敢辱,在座的各位哪个不是斯文人?我辱的是装斯文的人罢了!”
书生气哄哄的找了一个角落坐下,却没有离开。他可没觉得自己讲错了,只是缺少赏识的人罢了。万一哪位俏佳人有眼识得金镶玉,自己也能春风一度,海棠花上试新红。
一个农夫装扮的小伙子走上前,不屑的看了一眼书生,这种仗着识几个字便瞧不起自己等人的穷书生也是他最看不起的。
平日里耕作使得他有一把常人不可及的力气,惊堂木被他摔得如雷霆乍起。吓得养尊处优惯了的少女们娇躯一阵,恼怒的看着这个不解风情的粗鲁汉子。
(本章完)
第168章 需要一个猥琐的随从()
“却说我那日出城耕作,忽见一队黑甲骑兵如旋风忽至,本以为小命休矣,正在闭目等死之际,那队士兵却只是抢走了我的粮种,还扬言大隋铁骑今日就要扫荡江南,劝我等好生在家,不要行耕作之事,到时候刀剑无眼,流矢无情反倒伤了性命!”
这个年轻农夫颇具说书人的潜质,一番话下来倒也是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此话使得那些摇着折扇的书生一阵唏嘘,他们可不信这个农夫的话,穷凶极恶的隋军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他肯定为了哗众取宠故意这样的。
那些同样黝黑的汉子倒是赞同的点点头,显然年轻农夫所言非虚。
常歌行微笑着点点头,韩擒虎这个莽夫倒也不傻。只是常歌行知道,他放过农夫肯定不是出于所谓的慈悲。作为大隋嗜血战将,韩擒虎对于敌人只有杀戮一条路,若是有一天突然发了慈悲,定是为了酝酿一场滔天血雨。
让农夫侥幸得生,正是为了使破坏陈人农时这一计划最大化。常歌行不难猜想,韩擒虎下一步便会做出杀鸡儆猴之举。
不用瞧得真切,那些幕离之下的小脸定然已经惊奇莫名,这些坊间趣事,使得她们沉闷的闺中生活有了一丝丝涟漪。原来传闻中的隋军攻陈,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她们隔着幕离瞧着还在淅沥的蒙蒙细雨,竟有些担心这古老的城墙是不是在某次雨后便会垮掉。
商贾,是常歌行前世的职业,也是他最了解的一批人。他们一呼一吸皆为利来,正是无利不起早。就拿今天讲故事来说,一个商人若是仅仅为了一杯免费的茶水或是博美人一笑而上台讲故事,他绝对不是一个纯粹的商人。
果然,一个身体微微发福的中年人,穿着一身绫罗,大腹便便走上台来,手上还拎着一个坛子。
看着那个特征鲜明的坛子,常歌行由衷一笑,钱千万的效率还是蛮高的,这么快就让白酒传播开来,甚至就连不起眼的临江镇都没放过,可谓地毯式的宣传。
“在下自建康城而来,趣闻倒是听说不少,可我并不想说。趣闻可以稍后细细道来,而我这件稀罕物若是错过了,恐怕会后悔终生。”
听他说的玄乎,众人的好奇心也被吊起了些许,却没报太大的希望。这个时代的商人是最受鄙视的一群人,他们不事生产、不学古之先贤,只靠倒买倒卖从中获利,大多被世人冠上奸滑之名。
故弄玄虚便是他们的拿手好戏。
中年人一掌拍在坛口,五指用力。“嘭!”的一声,封坛之物被打开。随着而来的便是一阵浓郁的酒气,不同于米酒的温婉,它却显得极为霸道、专横。
台下书生在胸口处摇晃的折扇失去了以往的闲散频率。
有的被酒气所染,扇面像扑腾着的飞蛾子的翅膀,上面那些他们引以为豪的名人字画也变成了一团团墨线,肉眼再难以分辨哪片是水,哪座是山。
有的则呆若木鸡,脸上显出垂涎之色,所谓书狂,自然少不了美酒,酒后挥毫或是吟几首令美人面生桃花的俏皮诗词,总归是风靡一时的佳话,也是日后的谈资。
那些幕离后面的娇羞,表情个不一样,有渴盼的,有嫌弃的,有惊诧的。这个时代民风还算开化,远远没有达到那种被触碰一下肌肤就要非某某不嫁的程度。
李秀宁对于这种新奇白酒也只是略有耳闻,如今看到石子冈的产物竟然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不禁若有所思。
商人得意的晃了晃发福的身体:“此酒乃是上天所赐的佳酿,最难得的是此酒不要一文钱。”
商人带着固有的和煦微笑,有些得意的道:“此酒只用粮食来换!江南大地多的是谷物,大家便有饮之不尽的佳酿。
新酒初卖,我家东主特有优惠,五十斤粮食一斤的佳酿,现在预订每斤酒只要二十五斤粮食!”
“预订是何意?”台下有人问道。
“预订的意思就是各位先交粮食,美酒三个月后便会送到大家手中。大家想想,足足可以节省一半的粮食,等上三个月绝对值得。”
“要是我们交了粮食,你不给酒怎么办?”
商人哈哈一笑,显得极为洒脱:“这是天下难得的良方所酿美酒,我家东主岂会为了些许小利,而坏了声誉,影响以后的大计。”
“再说!”商人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