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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这一句军令,在伍长天成为大隋赫赫有名的将军后,文人墨客在为其写传记时有云:伍长天,虽为悍将亦是君子,非礼勿视之楷模!
常歌行被推搡进大帐,萧美娘娇媚异常的道:“夫君,茶道学得怎么样了?可有进步?”
“美娘教导有方,夫君已经可以品出个中滋味!”
“哦,这样啊!书法怎么样了?”
“呵!呵!勉强可观!”
萧美娘手捏兰花指,轻轻托着常歌行的下巴,调笑道:“夫君,咱们品品茶,练练书法可好?”
常歌行真的想说“不好”,可萧美娘蕴藏在美眸深处的威胁之意他却是看得分明,萧美娘可是将百炼钢化为绕指柔的高手,用妖女来形容再贴切不过。别人杀人用刀用剑,萧美娘杀人用的却是万般温柔。
李秀宁手按宝剑,气势汹汹的守着营帐大门,将常歌行的退路彻底堵死。
两女虽然在一些事情上略有分歧,但在对付常歌行上,却是难得的一致。
常歌行认命的点点头,强颜欢笑道:“正合我意!”
于是乎,中军大帐内“郎情妾意”的场面再次上演。两侧佳人,一者端茶蓄水,一者研磨递笔。
作为主角的常歌行,喝着香茗,写着书法,好个红袖添香,齐人之福!
(本章完)
第145章 特种部队()
如此过了数日,生活还算宁静。
陈国一方见大隋军队迟迟不见动作,逐渐放松了警惕,之前剑拔弩张的气势也有些松懈。大隋军队不攻,其中原因陈国也能猜想一二,正好乐得清闲。
宣旨太贱喜全福每日美滋滋的吃着咸菜喝着小米粥,饭后享用一把甜点,竟有些乐不思蜀的感觉。之后,常歌行又和喜全福长谈过几次,可谓推心置腹,诚恳之极!
常歌行每日以茶水为生,墨汁为伴,倒也是小有收获。最起码可以品出茶的品种,可以工工整整的写出自己的名字。当然,这得感谢两位美女的“谆谆教诲”。
中军大帐。
常歌行正襟危坐在桌案前,竟是少有的正经。
与之前不同的是,桌案旁由萧美娘和李秀宁换成了太监喜全福。
两女则和众将一样,坐在下手。
“父皇的旨意大家也都知道了,攻陈之事刻不容缓。我军虽然粮草并未齐备,不宜大军开展,却可以做些其他文章。”
“李秀宁听令,本王命你将参加巨城建造者,编入骁果军,名曰工程大队!”
李秀宁出列,抱拳道:“遵晋王令!”
“本将认为不妥。”杨素起身反对道:“我大隋并无此兵种,况且骁果军乃是晋王私军,怎可随意抽选大军中人?”
这支工程大队,常歌行必须要牢牢的抓在在手中的。他们已经接触到了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科技,若是流传出去,对大隋并无益处!
“喜公公,您看到了吧!本王为了早日攻破建康,实现父皇的心愿,可谓劳心劳力。可有些人却总在扯后腿,真是令人无语啊!”
喜全福像模像样的拿起毛笔:“将军杨素不听晋王调遣,不尊皇上旨意,对伐陈之事多做阻拦。晋王殿下,咱家记下了,等回到长安,定当向皇帝陛下如实禀报!”
杨素听着喜全福尖尖的嗓音,眼角就是一阵跳动。
这些太监虽然只是内侍,并无军中职务。却是在宫中和皇上说得上话的人,以帝王猜忌的性格,相比于朝堂之言,似乎这些“无意”间听到的宫人的议论之声更让人信服!
“晋王殿下见谅,末将。。。。。。收回刚才的话!”
“这就对了嘛,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常歌行老怀大慰的道。
“萧美娘听令,本王命你挑选难民中精明之人,组建船厂,专司建造军船事宜!”
所谓难民,指的当然是随萧美娘从石子冈逃回的大梁遗民。难民之说,只是为了掩盖其真实身份罢了!
萧美娘盈盈起身,给了常歌行一个娇媚的白眼,学着李秀宁的模样,柔柔的抱起粉拳:“遵晋王令!”
“伍长天听命,本王命你率领第一大队,保护工程大队,进驻石子冈!”
“遵命!”
“韩擒虎听命,以百人小队为单位,袭扰陈国粮仓、重镇,你的目的只有两个,一是烧毁粮草,二是让陈举过不安!”
“末将遵命!”
“杨素听命,率领战舰,一路东进,袭扰沿岸,配合韩擒虎行动,所得粮草可从水路运回!”
“末将遵命!”
“李渊听命,坐镇大营,随时策应各方,保证我军人马无虞!”
“末将听命,只是老夫实在不明白晋王殿下的意图何在!”
“大胆!”
常歌行还没有表达什么不满,喜全福已经尖着嗓子呵斥起来,看来已经完全进入了角色。
他拖着太监独有的嗓音,阴阳怪气的道:“晋王殿下乃是天家血脉,承天之恩。如今又是大军的兵马大元帅,岂是你们做臣子的能怀疑的?”
喜全福说完就要作势提笔,看来非要在皇帝陛下面前告一笔黑状!
常歌行笑着打圆场,心里为这位喜公公必须打满分,那些银票啊、金叶子啊、珠宝什么的真的没白送。瞧!人家将收人钱财,替人消灾的买卖做的是多么的尽忠职守!
“喜公公勿怒,唐国公也是求知心切。本王的想法其实很简单,概括起来就三条:烧粮、抢粮、坏其农时!”
李渊细细品味一番,眼睛愈发的明亮起来,躬身道:“晋王殿下高见,末将愚钝了!”
常歌行则十分大度的摆摆手:“雕虫小技而已,在诸位将军面前献丑了!”
喜全福掐着兰花指,脸上显出淡淡的柔媚:“咱家这就放心了,将帅一心才是我大隋之福,如此一来也让皇帝陛下省心了。老百姓常说:儿行千里母担忧,皇家亦是如此。咱家来之前,皇后娘娘就嘱托过,要是晋王殿下受了什么委屈一定禀报于她,她给晋王殿下做主!”
喜全福一会儿皇帝陛下,一会儿皇后娘娘的,将大隋帝国的两位尊神全部搬了过来,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给常歌行壮声势。
一个完全没有军功的王爷想要真正的统帅三军,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儿。其一在于势,常歌行如今便是用喜全福借了皇帝、皇后的势;二则当然就是能力了,以一个现代人的智慧去征服这些古代的人杰,只是想想就是很让人兴奋的事情。
“诸位将军还有什么疑问吗?要是有的话尽管当着喜公公的面儿说出来,要是本王解决不了,正好上达天听!”
常歌行此番话说出口,威胁之意已经很浓了。你对我不服气,那好,就让我老子去管你们!
杨素、李渊、高熲、韩擒虎之辈深深低着头,缩眉头。索然知道常歌行有狐假虎威的意思,偏偏反驳不得。
要是这喜全福在皇帝陛下面前说自己等人对晋王军令多做质疑,只凭这一条就够自己等人好好的喝上一壶,还是管饱的那种。统帅数十万人马的大将,不听兵马大元帅的节制,这不是要造反的节奏嘛!
“哈!哈!”常歌行老怀大慰笑道:“既然各位将军无异议,那就此散去,各行其责,准备行动!”
待众人离去,常歌行端起杯酒:“有劳喜公公了,喜公公大才如今本王才略窥一二,若不是身为内侍,定然也能封侯拜将,不比杨素之流差!”
(本章完)
第146章 那一地的血衣()
喜全福得此大赞,白面无须的脸上挤出一朵盛开的菊花,花枝招展之下,散发着一种特殊的味道。
“呵!呵!这些将军仗着有些杀人手段,竟然敢质疑王家千岁的军令,当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喜全福有些咬牙切齿的道,本来苍白的脸色更显惨白,说话间竟然有些阴风阵阵的味道。
“公公不必动怒,那些都是些粗人罢了!”
“既然殿下都这么说了,咱家也不好在天子面前提及此事。要是他们再敢如此嚣张,尽管知会咱家,咱家虽然不会舞刀弄枪,即便用嘴咬,也定会给殿下出气!”
“那就有劳公公了,千言万语尽在杯中水酒!”
常歌行一饮而尽,喜全福以衣袖遮面,缓缓饮下。从袖口掏出一方娟帕,仔仔细细擦拭了一番嘴角。女子家的套路一件不少,难道体内雌性激素占了上风的缘故?
“咱家叨扰多日,今天就此别过,来日待殿下凯旋而归,咱家定登门祝贺!”
“借公公吉言!”
喜全福手捧圣旨而来,携众多“土特产”而去,可谓满载而归。
常歌行站在渡口,看着船只越行越远。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带给长安的书信,虽然只是薄薄几页纸张,却可以搅得动风云,定得住风波。
“夫君那封信是写给皇帝陛下的?”
常歌行环住萧美娘的纤腰,宽大袍子将佳人娇躯尽掩,遥遥望去宛若一人独立江边,怆古悲今。
二人的体温在袍子内交融,竟然有些燥热的味道。
常歌行长长舒了一口气,湿寒的水汽使得内心平静了很多。他不愿意任何的事情破坏这副画面。得一人心,顾盼逝水东去,观舟影船帆,凭吊古今,也是一种怡然!
“写给母后的!”
“咯!咯!”萧美娘笑得花枝乱颤:“夫君真是有趣,为何不直接禀报给皇帝陛下!”
常歌行紧了紧手臂:“此事写给父皇不一定能成,但写给母后一定能成!”
“坊间传言,大隋皇帝惧内,难道是真的?”
“唉!”常歌行长叹一声:“都是世人对我父皇多有误解,夫妻间无所谓惧与不惧,只是谁爱谁多一点儿罢了!”
“由爱生惧?”
常歌行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道:“然也!”
萧美娘用纤纤玉指挑弄着着常歌行的下巴,顿时让常歌行有了一种老子又被调戏了的感觉。
“一个母仪天下,一个君临四海,用平常人家夫妻作比,恐怕夫君此言可以算得上旷古烁今了。不过,夫君你要向你父皇多多学习啊!”
常歌行看着不断荡漾的江面,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话。
江上的雾气不断升腾,就连萧美娘的眸子深处都被染成了一片朦胧,“夫君组建工程队有何用意?”
“培养一批专门建造城池的工匠,巨城所至,永固千秋!”
“夫君你和李秀宁是什么关系?”
论起和李秀宁的牵连,常歌行当真不好捋清:“侍女与主人的关系或是上下级关系又或者是红颜知己。。。。。。”
“夫君和李秀宁的关系还真的如军中所传那般不清不楚呢!”
“谁敢嚼舌根子,老子拔了他舌头!我与秀宁清清白白的,比这长江水还清,比这天上的云朵还白!”
萧美娘狐媚一笑:“夫君可知每逢大涝,江水亦会混沌;每逢阴云布雨,乌云也会遮蔽苍穹!筑城之秘,不得有失。还是夫君要了李秀宁最保险,女人嫁了人,自然就外向了!”
“美娘也是如此?”常歌行调笑道。
“美娘一亡国之人,如无根浮萍,天下无依,哪里有什么内外之分,我这一辈子就赖定夫君你了,想甩都甩不掉!”萧美娘嘟着嘴看着常歌行,一副娇俏模样。
秀色可餐,常歌行食指大动,一张带着青虚胡子的大嘴就吻了上去。
虽然两人已经是夫妻了,并且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但在这个时代,********向来是闺房之乐,饶是萧美娘如此娇媚之人,也是受不了在大庭广众之下卿卿我我。
“流氓!”
萧美娘轻啐一口,一只小手在常歌行的腰间做了一个三百六十度旋转运动。
本来春风得意的晋王殿下瞬间变成了一个苦瓜脸:“娘子,轻点!腰间,肾脏所在,要是伤着了,我们的幸福指数会大打折扣的!”
萧美娘涨红着一张脸,虽然被常歌行一番挑逗,心里却是美滋滋的。自己这个夫君,身为堂堂大隋皇子,六十万大军的统领,从小便接受最为正统的皇家教育,却不知哪里出了错误,变得如此痞赖!
出身如此高贵,却完全没有半点的盛气凌人,任由自己这么“欺负”,若是讲出去,肯定会羡煞万千少女吧!
萧美娘自问,若是大梁还在,自己的性情绝对比不上如今的常歌行,肯定是个眼高于顶的天骄女!
“夫君,你就不怕李秀宁将这巨城建造之术偷了去?到时被自己的建城术所阻,夫君恐怕就后悔莫及了!”萧美娘换做一副严肃的表情道。
常歌行安慰似的拍了拍萧美娘香肩,知道这个女子虽然看起来不遵礼法,不然也不会与自己草草订了终身,但骨子里却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封建社会女性,妻凭夫贵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事事都是以常歌行为重!
“呵!呵!夫人不必担心,为夫既然有着筑成之术,当然也有这破城之技!”
萧美娘回头看了一眼在雾气中时隐时现的高大城池,如有一只钢铁臂弯将大隋军营护在中间。如此城池想要攻破,恐怕需要用上十倍、百倍的代价。
若是李家存了不臣之心,定然是大隋帝国的一大祸害,传授此术的常歌行倒时肯定也脱不了干系。一念至此,萧美娘美目中寒光闪烁,如两道森然的剑芒,透过无边江雾,也让人如芒在背!
此时常歌行心中却在考量,是黑火药厉害些呢,还是这混凝土结实些呢。以彼之矛攻彼之盾,倒也有趣!
(本章完)
第147章 稀奇血脉()
随着一阵沉闷的铁索搅动的声音,一道钢铁巨门缓缓打开,如同张开血盆大口的巨兽,让人震撼异常。
一支千人骑兵带着滚滚黄尘疾驰而出,呈扇形分作二十个小分队向着远方****而去,想来是派出去探听军情的斥候。
半个时辰后,一支骑兵踏着稳健的步伐自钢铁巨门处走出。骑在马背上的兵士昂首挺胸,再无其他姿势。如同一尊尊钢铁塑像,冷冽、无情、充满杀气。
为首一个将士双手举着一杆大旗,骁果二字在江风的浮荡下时卷时舒,若隐若想。他们就是一把出鞘的凶兵利器,既无俊逸的外表又无正义浩瀚之势。
有的只是无穷的杀意,刮过他们身边的江风,平白间多出了几分冷冽!
随着五千骁果军尽出,一匹风、骚的白马点着马头趾高气扬的出了城门。在它旁边是一匹枣红色骏马,马头轻扬,耳朵不时转动,雄健的肌肉随着走动收缩有力,一看就是一匹经过严格训练的战马!
“秀宁,你看我家小白怎么样?它虽然有些不着调,可绝对是纯种,你看这毛色,通体雪白没有一根杂毛!”
“那又如何?”李秀宁目视前方,压根没有看小白。
“呵呵,秀宁你看!我家小白虽然长得懒散了些,可智商绝对杠杠的!你家枣红马也是千里挑一的良驹,不如咱们做个亲如何?”
“做亲?”李秀宁一丝不苟的脑子显然没有反应出,常歌行口中的做亲是何意!
“嘿!嘿!就是让我家小白与你家枣红马在一起生小马驹!”
不待李秀宁回话,小白“嘶!”的一声,前蹄离地,作人立状站起马身,表达着自己的不满,若不是常歌行抓得紧,就要被摔于马下。
你自己泡妞却要牺牲本马的幸福,实在太没有马权了吧!
李秀宁难得的羞红了脸,直欲滴出水来。看得常歌行一阵的食指大动,这丫头平时虽然冷淡了些,现在却是艳光四射!
“秀宁这是答应了?”
“小白是。。。。。。男的还是女的?”李秀宁憋了半天,公母之分实在说不出口,便以男女来区别!
“小白是正宗的纯爷们!”
“我这枣红马也是!”
“集合这两匹马的优点,生出来的小马驹儿绝对聪明活泼。。。。。。等等!也是?”本来还在滔滔不绝的常歌行突然反应过来“也是”之意。
“呵!呵!”
常歌行尴尬的笑着,换来小白一个万分鄙视的眼神。要是这枣红马是一匹美女马,还用得着你来牵红线?本神马自己就轻轻松松搞定了,至于龙阳之好,实在非本马所乐!
“今天天气真好啊!”
常歌行仰望天空,由衷的道。转移话题的速度不可谓不快,转移话题的角度不可谓不刁钻!
常歌行左顾右盼间突然发现巨城的城墙上有异样,拍马上前,眉头瞬间皱成了川字。
城墙上每隔数十丈便有一个中规中矩的圆形孔洞,这些孔洞周围光滑,并无任何剔凿的痕迹。
“秀宁,这是你当初建造巨城时故意留下的?”
李秀宁茫然的摇着头,“筑城但求结实,怎么会平白无故的留着些孔洞?”
常歌行骑在马上,探手触摸这些孔洞,里面光滑无比,很显然是人为。
“钻芯!”
一个前世的名词出现在常歌行脑海中,所谓钻芯就是用钻头取料,以便分析构筑物的组成和坚实程度。
“到底是谁?躲在背后注视我的一举一动!”
常歌行十分不喜欢这种被人当作动物园里的动物任意欣赏的感觉,难道这个时代还存在着另一个穿越者?可想想又觉得不可能,作为一个外来户不可能不对这个时代不产生任何影响。
就像他自己,虽然不是刻意为之,已经出现了混凝土结构的巨城,这种影响随着自己在这个时代待得越长,影响就越大。
那么,这个“观察者”到底是谁呢?
常歌行满脑袋的问号,随着大部队继续前行,不过却可以肯定一点:自己在这个时代并不孤单,最起码还存在一个有着共同语言的“人类”。
跟在二人之后,是一辆辆马车,上面装载的却并非粮食,尽是些稀奇古怪之物。滑轮、钢索、杠杆、简易版的搅拌机。。。。。。让人眼花缭乱。
一道道车辙被留在车后,以自己的深度与宽度,诠释着车上物品的重量。
马车后面是高熲所率领的一个万人队负责押后,他们呈半月状保护着车队,紧紧的赘在马车后面。
马车一路上“吱呀”不断,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战马不时打着响鼻,里面多少透出几丝无奈的意思。本是驰骋疆场的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