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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贝勒-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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隼贤纷余丁!

“喔……”臧洚应了声,抚着下巴沉吟着。

“你、你干么问这么多?好了,我今天很累想睡了,你请回吧。”怕他继续查问,那凰连忙下逐客今。

“想睡了?好呀。”臧洚眉尾一挑,身形一纵,旋即大剌剌的躺在床上,一副等她扑上来的模样。

“你、你睡在这裹,我要睡哪里呀?”这个男人,真是不能片刻不提防的。

“睡这里呀。”他拍拍自己的胸膛,暧昧的朝她眨眨眼,不过却换来一只臭靴子砸上身。

“你无赖,得了便宜还卖乖。”要她睡在他身上?光想像就足以让她体温直升,口干舌燥了,只得以怒气掩饰自己的轻颤。

看着那凰大发娇嗔,恼怒跺脚的模样,臧洚总算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坐起身子道:“要不你以为“开苞”是怎么回事呀?”

“我、我刚刚不是已经给你了吗?你、你还不快走。”她虽然不知道开苞真正的意思,不过也知道是跟男人碰在一起,刚刚那样不也是了吗?虽然是没有像婉儿姊一样地脸埋在那、那里啦……想到那一幕,她的视线就忍不住飘向“那边”。

“喔,我不知道原来你是一个出尔反尔,敢做不敢当的人?”臧洚故意一副早知道的轻蔑模样道:“也罢,那些银两就算是扔到河里去,当作不见算了。”依照他跟她交手的这几次看来,她是绝对忍不下这种被讥诮的窝囊气的。

果然,那凰马上涨红着小脸道:“胡说,我绝对不是个喜欢占人家便宜的人。”

“我可看不出来你有什么地方不是?”臧洚摊摊手,索性躺在炕床上,跷高腿等她的反应。

他就是喜欢逗她,这可是他新发觉的乐子。

“我……我……”好啦,为了赌上她的名誉,做就做嘛,谁怕谁呀?那凰牙一咬,忽然跪在床上,二话不说便动手解开他的裤裆,俯身垂苜,直攻“要害”。

臧洚脸上的嘲弄笑意随着她的举动而逐渐消失,最后反而惊愕的弹跳了起来——就在她的热气吹上他的硬挺之际。

“你干么?不要浪费我的时间。”她强自镇定的道,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我才要问你想干么哩?”她该不会跟吻他一样,想咬掉他的命根子吧。

“我?”那凰困惑的蹙蹙眉,“我在证明我不是那种喜欢占人家便宜的人呀,虽然开苞费不是我跟你收的,不过既然你“坚持”栽赃,为了不落人口实,我还是愿意负起责任,让你占我便宜一次呀。”

唉……这丫头的脾气果然不是普通的硬呢,随便挑衅就可以引她上钩,不ZEI8。电子书过,他可不想在这种气氛下占她便宜。

“不过你的技巧我还不满意,所以今儿个就暂时作罢,算你欠着好了。”

“啥?”这家伙真可恶,她可是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把头埋到……“那里”的。

“呵。”臧洚坏坏的笑笑,长臂一伸,轻易的便将她按倒在胸前,在那凰瞠目结舌,来不及抗议之前堵住了她的唇,深深的吸吮着那两片娇嫩性感的唇瓣。

与方才她硬着头撞上他的触感不同,大大的不同,那凰只觉得天旋地转,心脏好似要自胸口蹦出来一样,四肢无力,只能任凭自己不知羞耻的瘫软在他胸前,任他搂紧;可跟自己身体那紧绷臊热的感觉相反的,是他那片唇温温热热、柔情蜜意的碰触,那凰只觉得被他吻过的地方好像都要融化似的,有说不出的畅快。

这、这是怎么回事呀……就在那凰意乱情迷、几乎要忘记身在何处之际,臧洚又突然的抽了身,整理好凌乱的衣衫,仿佛方才所有的亲匿接触全属虚构似的,潇洒的挥挥袖袍,在转身离去前眄了娇喘脸红的那凰一眼,嘎声道:“这才是吻,等你学好怎么吻我之后,我们再慢慢来算你欠我的帐。”

“呃……呃……”那凰没有意识的点着头,整个脑袋中充满的都是他细腻的吸吮与浓郁的麝香,还有唇上鲜明的柔软触感……这才是吻?那凰不自觉的用手指轻抚过唇瓣,看着臧洚转身离去的背影,堵塞的脑子还在努力分辨着体内莫名涌起的骚动,冷热汗齐冒……

第五章

“喂喂!你是聋了不成?”

“啊、呃?你在喊我吗?”那凰如梦初醒,连忙转向早已一脸怒容的婉儿。

“废话,这里就我跟你,我不喊你喊谁呀?”婉儿俯卧在炕床上,狠狠地白了那凰一眼。

“喔,婉儿姊有何吩咐?”唉,就知道她还在为那天的事记仇,看来她得小心应忖些。

“哼,过来帮我捶捶身子。”婉儿板了个晚娘脸,用下巴使唤着她。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冤家宜解不宜结,那凰捺着性子坐到婉儿身边,伸出手帮婉儿捶着背。

“我说呀,你昨晚应该很乐吧?”婉儿的声音像是从齿缝中迸出来酸的可以。

“很乐?”那凰苦笑的扯扯唇,“应该说是很累。”跟他斗嘴斗得很累。

可听在婉儿耳中却是另一番解释,心中的醋桶马上又翻了一地,“停手。”

“呃?”那凰莫名其妙的停下手,正庆幸乐得轻松之际,却对上了婉儿一双怨毒的双眸。

“你不要以为洚贝勒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才跟你上床,他那个人呀,是咱们怡红院的风流胚子,每个姑娘都知道,只要是女人,他向来是来者不拒的。”哼,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才一晚,她可是累了不知多少晚了呢。

“这跟我无关。”那凰的脸色霎时沉下,佯装冷淡的道,可却无法忽视心中突然闪过的一抹不适。

奇怪了,她早知道他是个大色狼,干么现在真的听到别人证实,心中却有股说不出的气闷?

“最好是无关,你记住,他可是我的男人,由不得你动歪脑筋。”婉儿一个翻身,用手指指着那凰的鼻子,趾高气昴的警告着,“别忘了当初可是我看你可怜,所以才好心收留你的,现在就是你报恩的时候,给我离洚贝勒远一些。”

那凰强忍怒气,咬咬下唇道:“你放心,我对他一点兴趣都没有。”哼,说得真好听,当初想收留她的是冷兰姊,可现在讨恩情的却是她,真可笑。

婉儿怀疑的审视了那凰许久,才安心的点点头,露出笑容道:“我想也是,而且,爷也不会因为你这样的小毛头舍弃我的。”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她又趴下去,要那凰继续方才的工作。

小毛头?那凰的心仿佛被刺了下,难道他也觉得她是个黄毛丫头,所以才会这么喜欢逗弄她,却没兴趣碰她?难怪他最后会要她磨练“技巧”……“哎呀,你在干什么?

这么用力想打死我呀?”婉儿突然痛呼了声,粗鲁的挥开那凰的手,忿忿的坐起身。

“呃,对、对不起,我刚刚在想事情,所以……”真糟糕,她怎么会想那些有的没的,无聊。

“想事情?”婉儿敏感的挑挑眉,吃味的问,“该不会在想你们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模样吧?”

“婉儿姊,请你不要乱说。”那凰脸一红,厉声斥道。

“哟,怕什么羞呀?我又不是没瞧过爷的身子,要不要说给你听他身上哪儿有疤?

哪儿有痣呀?啐,少在我面前装纯洁了。”婉儿站起身走到镜台前,边梳着长发边又道:“爷最喜欢把人家翻来覆丢,搞得天翻地覆才肯罢休,每次不大战个几回合,是无法满足他的。”她顿了顿,佯装不在乎的问,“喂,昨天你们战了几回合呀?”

“我、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个话题,那是你们的事。”婉儿的话仿佛化成实景在那凰的脑海中浮现,让她尴尬困窘,又懊恼气愤,也不知在气什么,不过她就是很气。

婉儿倏的放下木梳,将视线锁在那凰脸上,严肃道:“听说贝勒爷已经向梁嬷嬷将你包下,要她不让你去伺候其他的爷儿们?”

“嗯。”那凰简短的应了声,这也是她今天才知道的,就不知道那个贝勒爷在打什么主意。

婉儿的脸色变了变,不过旋即又漾起了抹妩媚的笑容,“唉,想当初他刚迷恋上我的时候,也是用这招,没想到现在又故技重施,真是的。”她不屑的瞥了那凰一眼,又继续梳着头发。

那凰咬咬牙,涩声道:“婉儿姊,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先告退了。”原来她就是因为这件事,所以今天才会绕了那么大的圈子来找她晦气呀。

“去去去,省得我看了心烦,不过记住我今天跟你说过的话,不要痴心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嫁入王府当侧福晋,这位置我可是早订了。”

“婉儿姊请放心,我还‘瞧不起’侧福晋这个位置呢。”那凰在自己几乎要控制不了反唇相稽之前转身走出房,留下愕然的婉儿,随后响起梳子摔上门的声响,该死的色狼贝勒,可恶的风流大笨蛋,要不是他,她也用不着被婉儿姊视为眼中钉,三不五时就找她麻烦了。

那凰越想越生气,双颊因为怒意而鼓得圆圆的,可让她更在意的却不是婉儿的敌视,反而是自己心头那一直无法消散的窒郁之气,像片乌云似的,一直当头笼罩,严重的影响着她的情绪。

那凰低着头快步疾走,试图将注意力自那张不请自来的讨厌容貌给移开,可是却宣告失败,那张带着嘲谑的脸庞不但越来越清晰,甚至连她的耳边都开始传来他的嗓音……“滚开,少烦我——”那凰终于忍不住低吼了声,用手在脑袋上方挥舞着,想要赶走那张烦人的英挺脸庞。

还有婉儿尖锐绕梁的咒骂声……“天——”浑厚的低吟声响起。

咦?她打到什么了吗?怎么手上的触感这么真实?那凰困惑的瞧瞧自己的拳头,茫然的抬起头望向前方……一怔,真的是他!

“你牙痛呀?”干么一直捂着脸?

“你跟我有仇吗?老是想找机会揍我?”臧洚捂着又被补上一拳的旧伤口,眼泪几乎都要流下来了。

呃,原来是刚刚她那一拳……那凰悄悄的吐吐舌,不过,她可没有道歉的打算,“谁教你要站在那里?我、我还没要你为弄伤我的拳头道歉呢。”

好个嘴硬的女人,臧洚动了动下颚,没什么大碍,换上抹不怀好意的笑容,忽的拉住她的手往自己的面前送,“哪儿伤了?那可真是我的不是了。”

“呃,算、算了,我、我不跟你计较了。”被他碰触的地方仿佛让火烫着似的,那凰仓皇的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却怎么也挣不开他的钳制。

“唝喷喷,真的又红又肿呢。”臧洚故意对着那双雪白无瑕的手怜惜的摇摇头,欣赏着她慌乱的神情,轻轻的吻着她纤细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撼动心魂的感觉像电击般自指尖窜遍全身,那凰身子一颤,双腿一软,整个人便往臧洚厚实的胸膛倒去。

“别急,咱们有的是时间。”臧洚将唇亲匿的贴在她的耳边低喃,几乎让那凰虚脱了。

她、她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失常,每根神经都失去控制似的不听使唤?

像现在,她应该要为他的轻薄甩他一巴掌的,可为什么她只想再多赖在他的怀中片刻,多享受一些他的碰触?

“享受”?!婉儿的话霎时钻入迷乱的脑际,那凰心神一凛,所有的理智又找了回来,倏的推开他道:“我不是婉儿姊,请你放尊重一点。”

“婉儿?”臧洚蹙蹙眉,“这干婉儿什么事?”

“你是婉儿姊的男人,当然干她的事。”奇怪,怎么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心头觉得刺刺的?

呵,真荒谬,他什么时候是谁的男人了?臧洚啼笑皆非的扯扯唇,正要开口之际,却让婉儿给打断了。

“哟,爷,人家在房里等那么久,原来你这风流大少在这里调戏咱们涉世末深的小丫头呀?”婉儿老远就瞧见他们黏在一起的身影,便急急忙忙的奔上前,霸占的揽着臧洚的手腕。

“我不打扰你们了。”那凰瞧了瞧婉儿紧贴在臧洚手上的丰胸,面无表情的道。

“对呀,你不要‘打扰’我们了,快去干活吧。”婉儿刻意用胸脯在臧洚的手腕上摩挲,宣示主权。

那凰不想分析自己心头那股没来由的闷气所为何来?简短的点点头,瞧都不再多瞧臧洚一眼,转身跑了开,好像在逃离什么似的,牙咬得紧紧的。

“葟儿——”臧洚不舍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正想提步追上,可一手却被婉儿给揽得紧紧的,阻止他的去势,“放开我。”他冷冷的朝婉儿道,双眸中的冰冷是她从未见过的神情。

婉儿心中一惊,可旋即又娇嗔的道:“爷干么这么凶,放开就放开嘛。”

臧洚看了看那凰消失的方向,轻叹了声,掸掸衣袖,转身便要离开。

“等等,贝勒爷,你想去哪?”婉儿见他转身,连忙挡在他面前问道。

臧洚挑挑眉,唇畔扬起嘲谑的笑意,“怎么?我要去哪还得跟你报备吗?”他一向不喜欢不懂分寸的女人,婉儿也逐渐要名列其中了。

“当、当然不用啦,人家只是、只是舍不得你走嘛,更何况,你已经好久没有跟人家……”婉儿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娇弱模样,哀怨的低语。

男人嘛,吃软不吃硬,这招可是屡试不爽。

“婉儿。”臧洚轻叹了声,双手扶在她的肩上,深深的瞅着她,深邃的黑眸中带着抹怜悯。

看吧,有效了吧?婉儿悄悄的牵动唇瓣,仍是一副哀怜可人的模样,“我在听着呢,贝勒爷。”

“以后我不会再上你那儿了。”

“你、你说什么?”她应该是听错了吧?

“你知道我最讨厌拖泥带水,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应该知道我的意思。”臧洚严肃的神情让婉儿知道大势已去。

“是、是不是婉儿做错了什么?婉儿愿意向贝勒爷赔罪,请贝勒爷不要跟婉儿计较。”她想都没想到他竟会想跟她切断关系,天,她的侧福晋还没到手,怎能就此作罢呢?

“你一点都不像当初我认识的婉儿了,这就是我必须跟你断绝关系的原因。”

一旦涉入感情,这段关系势必复杂,而现在的他并不需要情感的束缚。

“可是我爱你呀。”婉儿完全失去矜持,双臂环过他的颈项,切切的低泣。

臧洚的脸色骤的沉下,仿佛蒙上一层寒霜冷冷的道:“够了,不要让我讨厌你。”

他强硬的拉下她的手,绝情的拂袖而去。

天下男子多负心,没想到她这个在情场上打滚成精的老手,今日竟会栽在他的手上?婉儿不甘愿的紧咬着下唇,带着泪水的眼眸逐渐燃起熊熊的怒火,直扑向绝断离去的臧洚背后……

“唉……”

“唉……”

“你们两个人在做什么?比谁叹的气长吗?”赫连沆瞥了眼轮流叹息的大阿哥与臧洚,纳闷的皱皱眉。

“我可以理解禔的烦恼根源,可却不能了解你在愁眉苦脸什么,你自己招出来吧。”靳檠半眯起眼,充满兴味的瞅着臧洚道。

臧洚懒懒的瞥了靳檠一眼,没啥气力的道:“你们这两个春风得意的家伙,怎么能了解我的心情?”自从沆与檠娶得娇妻归之后就始终春风满面,不时笑得像个白痴似的,教他看了碍眼极了。

“呵,天要下红雨了,没想到咱们一向玩世不恭的臧洚贝勒也会说出这种哀怨的话来?不要告诉我们你在为情所苦。”以往都是洚在取笑他们,现在逮到机会还不报仇?

“胡、胡扯,我臧洚贝勒是何许人也,玩遍莺莺燕燕的风流才子就是我,我怎么可能会跟你们一样愚蠢,被爱情这种无聊的玩意儿绑住。”

臧洚倏的坐正身子,过于急切的解释反而引来赫连沆与靳檠的侧目。

“你们干么这样瞧着我?现在咱们讨论的可是禔的新婚妻子的问题,不要模糊了焦点。”臧洚被瞧的心虚起来,连忙将话题转向一直沉默皱眉的胤禔。

“呵,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今天就暂且放你喘口气。”靳檠不怀好意的扯扯唇,旋即换上一副严肃的神情转向胤禔,“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做?”

“禔,如果你下不了手的话,我可以帮你代劳。”赫连沆也凝着脸,沉重道。

“可是……我认为还是把事情弄清楚再说比较好……”臧洚一提出看法,马上便引来不苟同的目光注视。

“洚,除了那凰格格跟我们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禔的那处别业,而今却在一夜之间被放火焚毁,死伤无数,你说,如果我们都不可能向端亲王告密,会是谁?”赫连沆有条有理的分析着。

“没错,答案其实已经呼之欲出,根本就不用猜想。”靳檠附和的点点头。

“可是……我看她长得不像是那么阴险恶毒的女人呀……”依照他看遍各种女人的经验来说,这个判断应该不会出错的呀。

“洚,相信我,没有人比我更知道她的险恶之处了。”胤禔冷冷的开口,想到那个她刚娶进门的女人便心如刀割,怒气填膺。

“好、好好,你们决定如何便如何,我住口便是了。”臧洚投降的举起双手,迳自踱到窗边,感慨的轻叹了口气,没想到当初禔要他寻找的媸儿姑娘竟然就是与禔成亲的那凰格格;更没想到的是,那个那凰格格竟然是端亲王派来的奸细?

没想到之处这么多,还真让人有种斗不过老天的感觉呵,就像他也没想到自己竟会这么挂念一个脾气火爆、张牙舞爪的小女孩,一点都不像平常的多情贝勒了。

臧洚自嘲的苦笑摇头,身后传来他们讨论计诱那凰格格入瓮的声音,可他心中脑中想的却都是那张娇俏灵巧的容颜,还有她嗔怒时的可爱模样。

天呐……她到底是对他下了什么样的魔咒?让他无时无刻都这样念着她?

难道他有被虐狂?不会吧……她绝对不会承认的,她不会承认自己最近晚上睡不安稳,白天魂不守舍、连连出错,为的都是那个已经好一阵子没有出现的色狼贝勒;更不承认她的心烦气躁是因为那日见婉儿与他卿卿我我所造成的。

那凰心绪不宁的咬着小指头,浑然不觉梁嬷嬷已经走到她面前,沉吟的打量着她。

“葟儿。”梁嬷嬷瞧了她老半天才开口喊她。

“梁嬷嬷?”这老巫婆无事不登三宝殿,一定又是来者不善了。

那凰站起身,暗暗的警戒。

“呵呵呵,干么这么紧张?难道嬷嬷真的长得这么吓人吗?”梁嬷嬷堆了满脸的笑,一如当初将她喊进房时一样。

不是长得吓人,是心肠恶毒得吓人。那凰偷偷在心中嘟嚷着,脸上并没有泄漏太多真实的想法。

“哟,瞧你那张脸绷得这么紧,一定是以为嬷嬷又在动什么歪脑筋了,对吗?”梁嬷嬷眼珠子溜呀溜的,奸笑着道。

“葟儿没想什么,只不过不懂嬷嬷有什么事找我?”那凰懒得跟梁嬷嬷迂回,干脆直接问她。

“唉,还是你懂事,知道嬷嬷心头有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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