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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飞鸢女-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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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这样很幼稚?

他知道这样很幼稚没错,而且他现在是个成熟的男人了,不应该和那些女人家斤斤汁较些小细节,但他就是不平衡、不爽,所以他非要问清楚不可。

“那……我走了。”上官风铃微感失望,她保持优雅的姿态起身,倏然感觉一阵晕眩袭来。

“你怎么了?”基于人道立场,安律人出手扶住将倒未倒的她。

上官风铃娇羞的俏脸涨得像桃子一样红,她依偎在安律人怀里,脑中除了晕眩之外,还飘过许许多多绮丽的幻想。

天、杀、的!

飞鸢的美眸像要喷出火来。

他们两个抱在一起,他的手还很巧地搁在她纤细动人的小蛮腰上,她微愕的双唇则张着,就像在邀请他品尝似的。

她再也看不下去了!

飞鸢气得阖上门,冲回床上。

她讨厌自己这样小家子气,可是又无法抑止吃醋的情绪,安律人怎么可以抱除了她以外的女孩?

她真的很后悔、很后悔稍早跟他做了那件事,但现在后悔也于事无补了,她为什么要在乎他抱别的女孩呢?

她在房里生闷气,闷了许久,一心等着安律人进来跟她解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外头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实在没耐心再等了,耐心这两个字向来跟她无缘,她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变成像飞鹞那种泰山崩于前还面不改色的个性。

她大咧咧地打开门,准备向安律人间个明白。

她要问他到底喜不喜欢她?到底刚刚他们在床上做的那件事,是出于他喜欢她,还是他一时控制不住的兽性?如果是他一时冲动,她会当做没那件事,请他搬走,以免日后见了尴尬。

很理智对吧?

因为她是新时代的职业女性,她要冷静的处理感情问题,绝不能栽进莫名其妙的三角关系中,这样会影响她工作的情绪、生活的品质,让她的世界陷入一团混乱,她绝绝对对不要变成那样!

可是,当她一走到起居室,她就傻眼了。

她错愕的看着空无一人的起居室,不敢相信他们两个居然一起走了?!

太恶劣了,可恶的家伙!她发誓她再也不理他了!

午夜,凌晨一点。

飞鸢又哼又唱的回到家,整个屋子的人都睡了,而她也累得无法洗澡,直接上床躺平。

她承认她喝了酒,喝得不多,可是因为她酒量差,所以喝一杯跟人家喝十杯的效果是相同的,因此她现在醉了也无可厚非。

晚上她和报社里的同事去唱歌,原本她是不打算参加他们的聚会的,可是就在安律人和那个美女原因不明的走掉之后,她气不过,主动拨电话给许芝菱,问到他们“黑皮”的KTV之后,就直接杀过去了。

放纵的感觉真不错,可以不去想可恶的安律人有多可恶,可以不去想他后来和那个美女去了哪里,可以忘了早上她和安律人在床上缠绵的…—切,忘了他那张好看的俊脸。

“好困哦……”她闭上眼,打算一觉到天亮,到时候她就会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虽然有点乐观过度啦,但是当鸵鸟的感觉真不错,她才不要那么笨,为了安律人牵肠挂肚哩……

她的房门倏然被打开,她半撑起身子有点愕然,看着一抹高大的身影走向她的床。

“你去哪里了?”安律人恶狠狠的瞪着酒醉慵懒的她,他俊容铁青,黑眸写着许多不满。

早上他送上官风铃回去之后,再回来竟然就失去了她的踪影。

她的手机关机,一直到现在才回来,还带着满身的酒气,让人看了就有气。

“干……干嘛?”虽然脑袋一片混沌,飞鸢还是不甘示弱地把下巴抬得高高的,很努力的与他对峙。

他以为他生气,她就会怕他吗?她才不怕哩。

他紧紧皱着眉头,臭着一张脸。“回答我的问题。”

她穿了一件他没见过的性感V领银白色小洋装,模样比她穿薄绸睡衣还要诱人,肌肤呈现健康的蜜色,她的脸庞红透,半撑着身子的姿态娇慵无力,不同于以往的妩媚性感,再再诱惑着他的感官。

“我和同事出去唱歌,怎么样,犯法吗?大律师。”她扬起眉毛,极挑衅地问他。

安律人的黑眸扫过去,瞪着她,浓眉打结。

这女人是哪根筋不对?

“说不出来了?”她满意地点头,满不在乎他难看的脸色。“那好,我要睡了,你别来吵我。”

她滑进被子里,一沾到枕头就闭上眼睛。

她累了,没力气跟他理论,而且她也不想追究他喜不喜欢她的这个问题了。

她不要让他看扁了她,以为她有多在乎他,她要他知道,即使他们上了床,即使那是她的第一次,她都不看在眼里。

这是身为新时代女性该有的体悟,事业第一,霸气 书库 Jar电子书下载乐园+QiSuu。с○m感情第二,她都还没有在工作领域里闯出一个名堂,不可以让感情将她的心牵绊住,那是不智的……

“顾飞鸢!”安律人俊脸冷凝,黑眸深处舞漫着炙热怒火。

她无所谓的态度真的惹毛他了!

她跟早上那个和他温存的害臊小女人完全判若两人,此刻的她像和他有仇,周身不但有着浓浓的保护色,还一再撩拨他的怒火,存心跟他卯上。

“我要睡觉……”她的眉心蹙得死紧,本能地把耳朵捂了起来。

是哪个讨厌鬼在点她的名,还吼得那么大声,扰人清梦哦……

“不准睡!”他火大的冲上床把她的双手拉下来,动作粗鲁,毫不客气。

“你下去,我不要理你……”虽然眼皮很沉重,她还是尽力地踢着双腿反抗,可是无论再怎么使劲,就是无法把跨压在她身上的安律人给踢下去。

一阵反抗之后,她觉得筋疲力竭。

她缓缓闭上眼眸,因为她没力气反抗了,他要这么压着她就给他压好了,反正也不会少块肉,她要睡了。

“起来!”安律人不愿休战,他倏然掀开她的被子,恼怒的脸庞在瞬间滑过愣然。

大床中央,她轻蹙着柳眉,微微曲起身子,肩膀还瑟缩了一下,睡得不太安稳。

她的模样看起来楚楚动人,还有几分可怜兮兮的味道,他一口气哽在喉间,本来要发作的,居然在看到她这副模样之后消退了,她的模样消灭了他的怒火。

他扯着唇,蹙着眉,最后叹了口气,抓起被子盖住她的娇躯,自己也躺下,将她牢牢的搂在怀里。

“唔……”她呓语着动了动身子,在他怀里找到了一个舒适的位置,轻蹭低喃。

他的手本能的揉抚着她的腰,体温开始窜高,她亲昵的倚赖让他身体的某部分充血了。

他蹙着眉心深深的瞅看着她,她真的要这样睡?

她把头颅安枕在他结实的胸膛前,大腿夹住他的双腿,玉手横过去抱住他的腰,完全是她平常夹抱着玩偶睡觉的姿势。

“飞鸢——”他低哑着嗓音,黑眸闪跳着火焰,这丫头是真的睡着了吗?

她软腴的身子与他相抵,撩起了他的欲火,也让他的身体开始躁动鼓胀,他的手顺着她柔美的曲线不停游移,血脉渐渐沸腾。

最后,他抵挡不住引诱,凑过头去吻住她软馥的红唇。

她轻嘤了一声,任由他探舌而入,唇齿交缠。

他热情的吮吻着她优美的颈子,在那里下斑斑爱痕。

顺着肩膀,他轻易的拉下她的银白洋装,解开碍事的内衣,白皙丰润乍时在他面前裸裎。

情欲冲击着他的感官,他喘息浊重,轻轻扯咬她胸前诱人的蓓蕾,双手不断爱抚着她,男性的气息紧紧缠绕在她无力的身子上。

最后,感觉到她已经完全准备好,他再也受不了情欲的折磨,分开了她的双腿,推进她温湿的身子

她逸出呻吟,眼眸半睁,意识到与她厮磨的他。“不要,你走开……”

“好,不要——”他柔声哄着她,再度将欲望的热源推进一点,引起她发出一声媚荡的轻吟。

“啊……”她转辗喘息,身子满满的被他占领着。“叫你走开听不懂啊……”

“好,我走开。”他握着她的腰挺进,温柔轻语,再度耐心的哄她。

她的唇被密密实实的堵住,汗湿的男性体魄开始急促地律动,亘古的旋律,是最动听的旋律。

飞鸢睁开眼睛,透过玻璃窗照进房间的晨光,温煦的叫人好想再睡一会儿,鲜绿的树叶看起来是那么的可爱,还有几只麻雀在她的窗台上跳来跳去,交织成一副夏天最美的景色。

她的嘴角弯超微笑的弧度,伸长了脖子要看活泼的鸟儿,被子瞬时滑落了几分。

她的肩膀致感凉意,她低头看看自己。

奇怪,肩膀部分是光裸着的,她向来没有裸睡的习惯,于是她很疑惑的掀开被子,霎时,原本愉快的瞳眸倏然睁亮了一倍。

她居然没穿衣服!

她惊坐起来,再看看旁边,熟睡的安律人和她一样赤裸着,他的手甚至还勾搂在她的腰上。

蓦然想起些什么,她的视线猛然投回玻璃窗上。

裸美人的额角瞬间出现数道黑线——哦!窗帘没有拉!

“该死的安律人!”她诅咒一声,奋力将他踢下床。

昨晚她喝醉了,酒精在她回家之后迅速发酵,她模糊的记得安律人跑进来跟她发生争吵,然后然后她就忘了。

照现在的情形看来,昨天晚上他们势必又做了昨天早上他们所做的事,这是一个非常失策的决定,她会好好检讨的,因为她可没忘记昨天早上他是如何丢下她一个人气得半死,和美女双双失踪!

“你干什么?”安律人的吼叫从床下传来。

他愠怒地站起来,瞪着已经跳下床用被单包裹着身体的飞鸢,两个人隔着大床怒目相向。

“上班!”飞鸢冷冷的说,她不再理他,打开衣柜抓了一套衣服冲进浴室梳洗更衣。

没错!昨夜她又一时胡涂,和安律人那个花心大萝卜干下滔天错事,可是她不会再犯这种愚蠢的错误了,他要女人可以去找昨天那个娇柔美女,他的欲望和她没有关系!

“借过!”她从浴室出来,面无表情,但很大动作的从他面前行军般迅捷地走过去。

“站住,说清楚你是怎么回事。”安律人修长的身躯挺立于她面前,他拢高眉头,眯细黑眼瞳,嘴角有丝抽搐。

一大早就弄得惊天动地,他哪里得罪了她?

昨天还好好的,她甚至任由他爬上她的床和她做爱,现在却翻脸不认人,女人当真那么善变吗?

“懒得理你。”

飞鸢冷冷的抬着下颚,冷冷的在他面前打开房门,又冷冷但很快速的走下楼。

“嗨,飞鸢,昨晚睡得好吗?”希希用诡异的愉快表情跟她打招呼。

她昨天晚上好像听到楼上有暧昧的呻吟声,飞鸢和安律人天雷勾动地火之后就开始熊熊燃烧,她非常可以理解。

飞鸢冷着一张俏脸。“希希,车子借我,不借就恩断义绝。”

她当着希希错愕的表情拿走她的车钥匙,自己开车上路,虽然开得心惊胆跳,她还是努力适应可怕的路况。

比较上手之后,她拿出手机拨号。

嘟……嘟……接通。

“伯母吗?我是飞鸢,对……早……我想相亲,麻烦伯母帮我安排一下,条件?没什么条件,只要是男人就好……”

挂掉电话之后,她还可以听到彼方她伯母精神大振的雀跃声音。

想必接下来的这一天,她伯母会很有事情忙了,大概会替她物色一百到两百个相亲对象吧,她想。

早上穿衣服的时候,她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胸前分布着满满的情欲草莓,那些铁的证据没有一个礼拜是消退不了的。

她蹙起了眉心,不耐烦的把手搁在方向盘上。

前面塞车,好像有车祸,真是烦,黑色星期一,她流年不利……

哦,前面车里的那对男女在干什么?居然趁着红灯时间接吻?他们也拜托一点,有那么饥渴吗?

车里的人儿打得火热,蓦然间,她面红耳赤的想起夜晚的情挑,身体倏然酥麻一紧,耳边好像还有他浓促的呼吸吹拂着她的颈项,他的热烫,数度悸动她的柔软,他的每一个探索和热吻,都让她神智昏沉、深深迷醉……

叭叭——

她蓦然回神,前面的车已经走了,后头的车主在催她。

咬着牙,她狠狠踩下油门。

昨晚,她究竟是怎么该死的应允他的?

第七章

安律人轻蹙着眉宇,破例在办公室里抽烟。

今天是他恢复上班的第一天,有许多案子等着他处理,他却一径地把时间浪费,伤透脑筋坐在这里想早上那枚小炸弹是怎么回事。

他究竟哪里得罪她了?

是昨夜表现的没有第一次好吗?不然她在火什么?

早上她高翘着鼻尖,像个陌生人一样从他视线里消失,她知不知道他的心有多难受?就像小时候她们都只跟他大哥打成一片而不理他一样。

小时候的他有点孤僻有点傲,沉默寡言兼不擅于和人群接近,看到陌生人就板着一张臭脸。

所以,当他父母频频在外应酬的时候,他才会整天躲在琴房里扮高傲弹琴,他的玩伴只有一些没有生命的乐器,其实内心深处,他也渴望和他们玩在一起。

就因为自己没有人缘,因此他对惟一的兄长有着莫名的敌意。

他大哥攻读企管,接管家族事业,他就偏偏摆出对商业毫无兴趣的样子,连安瑞集团的大门也不愿走进一步。

他是个被母亲宠溺的幺儿,但成长过程的光芒全被出色的兄长给抢走,他愤恨自己的口拙,但那是天生的,他莫可奈何,只能咬牙切齿的在琴房看他大哥和对面的芳邻亲切愉快的谈天,那真是他的惨绿少年……

现在的他已经和过去有很大的差别了,在国外攻读法律的过程里,他练就了流利的口才、开放的思考和敏锐的观察力,经过时间的洗礼,他跳脱了孤僻,多了一份笃定的沉稳。

现在,他把过去的包袱丢弃,不再当高高在上的王子。

私底下的他,总是放纵的吃他嗜爱的甜食,他生气的时候会把衣服脱了开骂三字经,他坚持家里凌凌乱乱的比较有家的感觉,他觉得购物频道里那些器材用具都很有妈妈的亲切味道,他不要他住的地方像小时候的家里一样,像皇宫般一尘不染,可是却毫无人气。

这些与他优雅律师形象背道而驰的另一面,跟他同住在三楼的那只鸢都很清楚。

他很高兴她一开始就用有色的眼光看待他的表里不一,她对他不再像小时候那样排斥了。

他偶尔对她开的黄腔,她都能横眉竖目的接受,他弄乱的起居室,她会叨念两句再无可厚非的坐下,和他一起吃零食。

她性格可爱、不拘小节,小时候顾、钟两家几个标致的女生里,他独独对她的印象最深刻。

因为,她有一次把篮球打进他家前面的排水沟里,她居然一点都不怕脏,直接伸手下去捡,如果是他就万万做不到,那次让他对她刮目相看,从此就特别的留意她。

他发现她很迷糊,常会掉东掉西,但她很聪明,在学校里的功课都是第一名,她不像她姐姐飞鹞那么冷,笑起来天真无邪的模样很吸引人。

移民加拿大后,他写了一张圣诞卡给她,希望可以继续跟她做笔友,彼此保持联络,他还告诉她,全班的洋妞女生都没有她笑起来可爱动人,她的笑容是全世界最美的一朵笑容。

那张类似告白的卡片一直没有回音,倨傲的他在恼羞成怒之下,也决定要把那个拽到天边的女生忘记,开始他的异国新生活。

现在他回来台湾了,飞鸢和他记忆中一样可爱,原本只是对她抱着逗弄的心情,却不知不觉中,深受她的吸引。

当他们在彼此的肢体反应理确定对方的心意之后,他不知道她愿不愿意这么年轻就当新娘,但他已经夸张的想到结婚的细节,他认定她了。

外头,隔着玻璃窗,上官风铃担心地看着里头沉思良久的安律人。

他在烦什么?眉宇深锁带轻忧,好像很躁动不安,还连续抽了两根烟,跟平常的他好像不太一样。

“喂,风铃,安律师那杯咖啡已经喝完很久了,你要不要替他冲杯咖啡端进去,顺便和他谈谈心。”梅小尧撞撞上官风铃的细肩,挤眉弄眼的说。

“可是……”她没有把握安律人会不会嫌她多事。

“你就去嘛。”梅小尧鼓吹她,“安律师拥有高人一等的君子风度,他又不会吃了你,你怕什么?”

她仔细想了想,确实。

安律人的脾气好得没话说,别的律师对助理都有失控开骂的时候,可是他的助理不管错得再怎么离谱,他从来不会在俊容上掀过波澜。

于是她接受了梅小尧的建议,起身冲咖啡,还特意不加糖和奶精,因为其他律师们都只独钟苦苦的黑咖啡,好像这样比较有品味似的。

她轻叩门扉,开门而人。

“安……安律师,我替你冲了杯咖啡。”她讷讷地说,把咖啡杯往他办公桌上放,这才鼓起勇气看向他。

“谢谢。”他没注意到自己的咖啡喝完了,见上官风铃还不走,他扬起眉峰。“还有事吗?”

他温雅友善的询问眸光立即令上官风铃感到手足无措,她有些慌地说:“呃……谢谢你昨天送我回家,我很感谢……很感谢你。”

这个男人,总是对他自己的帅和吸引力没有感觉,偏偏就是他那份潇洒的从容牢牢地攫住了她的心。

他淡淡一笑。“举手之劳,你不必放在心上。”

蓦然,一个想法闪过他脑际。

是她吗?

是因为他送上官风铃回家,所以飞鸢在吃醋生闷气吗?

“要不是你送我回家,我可能不知道该怎么办。”上官风铃柔颊染着两抹情窦初开的红晕,温温雅雅地说:“晕眩是我自小的毛病,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只要一紧张就会犯这个老毛病,我想……我想可能是昨天我见到你时太紧张了,所以才会那样……”

没错!他想的应该没有错,就是因为他送上官风铃回去,所以飞鸢才会那么反常,对他的态度才会那么冷淡。

豁然开朗之后,他俊颜绽露出笑意。

“上官小姐,请问你有没有花店的电话?”他唐突地打断上宫风铃的话问。

上官风铃错愕地一怔,两颊的红霞匀开了,她腼腆地垂下羽睫,心卜通卜通地跳个不停。

“其实不必破费送花,我……我们可以出去吃顿饭,顺……顺便谈谈心,了解彼此的想法……”她声音细如蚊蚋,越讲脸越红。

安律人挺拔的身影突然从她身旁走过,手里执着咖啡杯。

“如果你想到了花店的电话,留在我桌上就行了。”

他以为她念念有词地是在想花店电话,而她端来的这杯咖啡苦涩无比,他喝不习惯,他必须去多加些糖和奶精才能入口,这也是他一直以来都坚持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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