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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魔之血-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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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着白发美女大声斥喝的是纳瓦里诺侯爵瓦修玛尔。在枢密司当中是仅次于已故摩尔多瓦公爵密尔卡以及所罗门的高龄,不过老归老,烈性可是丝毫不减。矮小的身子配上不知从

    哪生出来的庞大嗓门,让围观的诸侯们下意识地缩起了脖子。

    「基辅侯爵!你身为朝臣,却和『外面』的短生种串通杀害陛下罪该万死,你可有觉悟?」

    「重要机会来迟,我甘愿受罚。不过纳瓦里诺侯爵,关于叛逆之事我有话要说。」

    「对了,你有奇怪的发言。」

    隔壁的大马士革侯爵制止了仍想继续斥喝的纳瓦里诺侯爵,取得发言权。翡珑。琳恩摇曳着让人联想起黑色绢丝的秀发,眼尾细长的眸子动了一动。

    「『举发底格里斯公爵的叛逆行为』这是什么意思?」

    「正如字面上的意思基于直辖监察官的职责,我要举发本日在场的底格里斯公爵所罗门。罪名是叛逆罪。」

    一缕仿佛冬季冷风的声响吹过了全场。

    目睹这场争辩的诸侯全都咽下了一口唾沫。满腹怀疑、面面相觑的,是直到刚才还和所罗门沆瀣一气的人们。眼前这幕是底格里斯公爵所安排的演出一环?还是发生了意想不到的

    状况?

    「那我问你,基辅侯爵。」

    所罗门一边在心底痛骂警戒过于松懈,让入侵者得以得逞,一边徐徐扬起了视线。

    「你的举发有什么根据?如果不是诬告,应该可以出示证据吧?」

    「我有证人。」

    直辖监察官的回答十分沉着。

    「我要求传唤两名证人,就是收押中的孟斐斯伯爵以及同行的短生种。让他们亲口说出事情的始末以为佐据。如此便可证明我的举发是正确的。」

    亚丝的声音同样没有温度。俯看次席枢密司的琥珀色眸子叫人联想起绝对零度的冰刃不过将它弹回的所罗门视线却更加冰冷。

    「很可惜,基辅侯爵。那是不可能的。」

    帝国最大贵族用颇为可叹实则万分余裕的态度摇头。

    「为什么呢?因为你所提到的两人已经死了我刚刚才收到报告,说在牢里发现他们的尸体。」

    「!?」

    亚丝的脸变得苍白,不过嘴里马上发出咬牙切齿的声音。

    「所罗门,你居然为了封口杀了他们!」

    「封口这两个字不太妥当。」

    所罗门虽然沉着地苦笑,不过心里滚烫的怒气却快要喷泻而出。要是可能,真想用自己的双手掐死她很可惜,自己现在还不是皇帝。在这种地方,为了这种小事招致诸侯怀疑

    并非良策。

    于是高大男子将冷淡的苦笑转为慈父耐心十足的微笑,装出安慰的口吻。

    「他们在牢里互相砍杀。我不知道理由,只是这么听说。还是你要进行验尸?」

    「有意思既然你想验尸,那就让你来验验看。」

    打断所罗门发言的并不是亚丝。一个有点微弱、却带着莫名自信的嗓音,让包含两名当事者在内的所有诸侯全都跟着回头。数百双视线飘向出现在门边的两抹身影。

    「正如你所见,我平安无事,所罗门!」

    人影其中之一矮个子的人影靠在红发女孩肩上咆哮。

    「我已经明白你的一切阴谋!你谋杀我的祖母、杀害陛下,罪证确凿!如果还算帝国贵族,那就赶快认罪束手就擒!」

    少年龇牙咧嘴、毫不容情地加以指责孟斐斯伯爵以恩。法透纳虽然脸上沾了血污,却用年轻狮子挑战老虎般的气势面向议场中央。所罗门直接承受他的视线、低声咋舌。

    「孟斐斯伯爵!?为什么他还活着拉杜那个无能的家伙!」

    这是完全超乎想像的状态。所罗门顾不得嘴角咬破之后滴下的血滴,发出怒吼。

    「该认罪的是你,孟斐斯伯爵不,你这该死的卖国贼!各位还在犹豫什么!快拿下这名逆贼!」

    在所罗门的吆喝声中,几名年轻诸侯跟着站了起来。各自手握剑柄,绷紧全身神经准备进入「加速」状态。

    「你退下,孟斐斯伯爵!」

    另一方面,亚丝迎击似地叉开双腿挡在前面。虽然人数相差甚巨却面无畏色,拔「枪」护住了少年少女。

    除此之外,为了阻止即将陷入血战的状态,贵族们同样拿着武器站起身来。在彼此瞪视、情势一触即发的最强生物之间,涌现了一股仿佛就要迸裂的斗气就在这个刹那。

    〈够了,所罗门。〉

    为沸腾的斗气浇上一盆冷水的,是带着莫名冷淡的重低音。

    〈如此不堪的行为可以休矣你这模样朕再也看不下去了。〉

    那是在场所有人毫无例外,全都听过的声音。

    同时也是再自然不过、在这里原本就会听到的声音。

    不过见到声音的主人,所有人的表情与声带还是在惊愕之中变得僵硬。全场的人尽皆目瞪口呆,肃染无声地仰望着阶梯上方徐徐卷起的纱幕。

    在近乎凝结的沉默之中,终于有人大出剧烈颤抖的声音。

    「皇帝陛下!」

    「怎怎么可能陛下!?您怎么会!?」

    「怎么会平安无事?好像朕不该'平安无事吧,底格里斯公爵?」

    纱幕后方的皇帝似乎苦笑了一会。机械声音里头带着一丝挪揄的波动。

    〈你在「爱儿之岛」想杀害朕的时候,确实有点背脊发凉,不过总算是平安无事。〉

    「杀杀害」

    所罗门铁青着脸摇头,不过很快就用强韧的精神力克服了心里的动摇。回答的声音不疾不徐。

    「陛下,您也对这群狂徒的说法信以为真?居然相信我会试图炸死陛下?」

    〈炸死?〉

    纱幕后方的女子微侧着头,声音之中带着一丝刻意。

    〈朕可没说炸毁摩尔多瓦公爵庙邸的人是你。因为在场的人并不是朕进来吧。〉

    皇帝这么说着,召见阶梯上面另一抹人影的时候,议场所有人一阵哗然。

    出现在那里的是另一位皇帝穿着绿色的皇帝服、披着纱幕,身高、体型都像双胞胎一般相似。

    〈这位是朕的影子。朕不在星皇宫的时候,她就是朕的代理人取下纱幕,让他们瞧瞧你的脸。〉

    听了皇帝的话,另一名皇帝无声点头,俐落地取下帽子、纱幕以及黑色假发。在她原有的柔顺的长长金发底下,露出了娇媚的少女面庞不过诸侯之所以一阵哗然,并不是为了

    赞赏这份美丽。

    「怎怎么可能!那是摩尔多瓦公爵!?」

    这些人异口同声地发出惊愕与诧异的呻吟,眼睛像是目击了死者复活般的瞪得老大。

    其中惊愕到仿佛掷地有声的则是另一方的主角以恩。以恩冒昧地用手指着少女,嘶哑的嗓音几乎难以成句。

    「奶奶奶!?怎么会?怎么会是您?」

    另一方面,少女从阶梯上面俯看着少年,和他十分相似的面庞浮现恶作剧的笑意。

    「好久不见了,以恩噢,你是不是瘦了点?」

    那位外表看起来只有是几岁的少女首席枢密司摩尔多瓦公爵、帝国最大贵族密尔卡。法透纳对整整四个月没见的孙子微笑了一会,戏剧性地作出屈膝的动作。

    「见到睽违已久的祖母,怎么会是那种表情?难道是对我还活着的事感到不满?」

    「啊!?啊,不、不,孙儿绝无此意」

    直到这时以恩的脸才终于回复正常的血色。在促狭的质问之下频频摇头,拖着不方便的脚往后倒退。

    「我我的意思是说为什么奶奶您平安无事?记得在都邸的时候您已经」

    〈我早就知道,不法之徒会在孟斐斯伯爵归国时展开行动。〉

    皇帝对着首席枢密司把手一挥,再度开口。戴着纱幕,转向凝然而立的次席枢密司的那抹身影有着近乎半神,不可侵犯的意味。

    〈所以朕让摩尔多瓦公爵在内廷担任替身,都邸之中只留下自动人偶后来的事,孟斐斯伯爵也都知情。伯爵虽然辛苦,不过这是为了引出潜伏于帝都的不法之徒。还请见谅

    那么,底格里斯公爵。〉

    皇帝的语气为之一变。声音仍是经过机械器加以变调,几乎不可能窥见她的感受。然而此时却像电流通过似地,确实存在着严厉的情绪。

    〈朕很遗憾。没想到你就是不法之徒的首脑在众多孩子之中,朕原本对你还特别期待。〉

    「我有话想说,陛下」

    面对皇帝的斥责,所罗门沉稳地回答。看他脸色,似乎已经从死者复活的冲击之中恢复。只有语尾带着微微的沙哑。

    「关于刚才的问题,我还在等候回答孟斐斯伯爵诬告我炸死陛下,为什么您单方面采信他的说法?就算孟斐斯伯爵确实与暗杀摩尔多瓦公爵一事无关,那么和我谋反又有什么

    相关?」

    〈朕从来没说过你要炸死朕。〉

    纤细的手指掀起纱幕。皇帝徐徐将它掀起,声音在讽刺之中带着某种深深的的哀怜。

    「不过在『爱儿之岛』你确实曾经想杀朕,所罗门你还记得这张脸吗?」

    纱幕整个卷起的时候,皇帝芙勒蒂卡有此称号的人物素颜让议场内的所有长生种及短生种全都发出了无声的呐喊。

    乱蓬蓬的黑发底下是闪亮的翡翠色眸子、有点尖尖的下巴,一张稚气未脱的少女脸孔。那张白皙的脸孔要称之为「所有长生种之母」实在过于年幼,然而却又带着不可思议的威严

    初次见到自己母亲的容颜,列席的贵族全都鸦雀无声。另一方面,有人却对他们的困惑置之不理,发出不同的声音。

    「塞塞特!?」

    「怎么可能,为什么会是她!?」

    瞪大眼睛、说着这些话的是之前因为不懂语言,只能静观其变的艾丝缇以及被她扶着的以恩。是啊,怎么看都是他们熟悉的人物。在短生种区相遇,又在「爱儿之岛」会面的那位

    不可思议的少女但是,为什么会这样!?

    然后,和这两人同时感到惊愕的还有另外一人。

    「怎怎么可能!你是当时那个」

    底格里斯公爵所罗门的声音剧烈颤抖,让人难以想像是出自于这位高大男子。

    「被『所罗门指环』瞄准的时候,连朕都感到背脊发凉啊,所罗门。」

    另一方面,芙勒蒂卡=塞特的表情却有着截然不同的冷静。在点了个头之后,那张脸甚至浮现灿烂的微笑。

    「现在你的阴谋可以说是完全曝光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朕正在听。」

    「有的。」

    虽然脸上仍旧缺乏血色,不过所罗门的声音正在迅速回复张力。高大男子低下了头,用压抑情绪的声音这么问道:

    「刚才陛下是这么说的『原本对你还特别期待』。」

    「是啊。事情发展至此,朕只能说非常遗憾。」

    「遗憾?」

    所罗门并没有听进去。反而好像终于听到真话似的、嘴角欢喜地上扬,发出激烈的声音。

    「遗憾什么?哈!别眼睁睁说瞎话吧,我们伟大的母亲。您对任何人都没有期待在所有贵族之中,没有人得到您的信任!」

    否则谁会扬起叛逆的旗帜?谁会对所爱的母亲挥剑相向?

    是的,一切都是

    「不行!」

    在咆哮的所罗门举起右手的时候,列席者有大半迅速作出了反应。有人伸手取剑、有人为了制止他跳上桌面、还有人进入「加速」状态

    不过在叛逆者中指闪烁的「所罗门指环」击出压缩空气的刹那,对他攻击成功的,只有持「枪」的亚丝。

    「所罗门!」

    怒号的美女所挥下的红色闪光、从高大男子手边得到释放的不可视闪光、等离子沸腾的风声和冰冻压缩空气的呼喊声来回交错

    噗哇!

    就在交错的刹那,所罗门嘴角涌出大量血沫。

    修长的身躯同时弯成弓形,用仰看宝座的角度往后扑倒。心脏在等离子枪的攻击之下遭到蒸发,身躯出现微微的痉挛。这样的伤势,就算是长生种也回天乏术不过叛徒脸上却

    没有痛苦之色。看似凝望虚空的那上眸子,反而浮现带着莫名满足的微笑。

    另一方面,「所罗门指环」射出的压缩空气在顶层宝座刻下深深的爪痕。冻结、粉碎的绿柱石椅子碎到几乎认不出原形

    「陛陛下!?」

    「不要怕朕没事。」

    皇帝回应臣下的关心,脸上豪发无伤。

    就在众人全都倒吸一口气的时候,塞特滑也似地跑下阶梯。难以置信地来到地面,在匍匐于血泊之中的叛逆者身旁屈膝跪下。

    「为什么你没有杀朕,底格里斯公爵?」

    皇帝的口气竟是十分温柔。用母亲抱着婴儿般的柔软姿势将垂死之际,勉强呼吸的叛逆者抱在怀里,温柔地侧着脖子。

    「你是故意没有瞄准的为什么?」

    「我们伟大的母亲啊,哪有孩子不爱母亲的?」

    濒死的长生种似乎露出微微的苦笑。

    他的生命正化作血滴,随着每个音节从身上滴落。然而所罗门却像怕遗漏了什么似地拼命说话。

    「我恨您。跟着您三百年,您的存在仍是叫人难以理解您究竟是从哪里来?要往哪儿去?要将我们带往何处您从来不说」

    话声中断,所罗门才说到这里身体就往后一仰。声音已经接近刺耳的风声,不像生者,更像死者的声音。

    「陛下最后让我问您一件事」

    「尽管问吧。」

    听着摇篮曲般悦耳的声音,男子似乎露出一抹微笑。

    「您是什么人?不,我们是」

    不过张得开开、动作停滞的嘴唇并没有再发出声音。缓缓阖上眼睑的那张脸,就这样冻结在永远的静寂之中。

    另一方面,皇帝一边轻抚着他被血沾染的发丝,一边说出莫名悲伤的答案。

    「要是能够得到答案,那朕就轻松了」

    皇帝将失去生命的肉体缓缓放回地面,仿佛哀悼爱儿之死似地低垂着头

    「好了,各位辛苦了。」

    对衣服沾到的血擦也不擦、直接站起身来的时候,脸上已经是淘气的笑脸。翡翠色双眸漾着温暖的光辉环视列席群众,最后落在一个陡然僵硬的身影上面。

    「尤其是孟斐斯伯爵,朕对你们的表现给予高度民主评价。你们的表现好到超乎我的想像。这份忠诚与功绩帝国将有重赏好好等着吧。」

    「」

    虽然皇帝的发言值得欣喜,以恩仍是表情僵硬地望着她的微笑。反而是艾丝缇战战兢兢地开口:

    「塞塞特,这个啊、不,陛下,这个」

    「你叫我『塞特』就可以了,艾丝缇。」

    少女愉快地耸了耸形状优美到缺乏真实感的鼻翼,以罗马公用语这么回答。

    「奥古斯都。芙勒蒂卡是我身为皇帝的名字,你不是我的臣子,而是朋友。我的朋友都叫我『塞特』。」

    这么笑着的淘气面孔与声音,确实属于当时的那名少女艾丝缇只能拼命安抚混乱的脑袋。

    「那那么,塞特您真的真的是帝国皇帝?奥古斯都。芙勒蒂卡?」

    「答案应该是肯定的吧。毕竟这也算是我众多头衔的其中之一啊,不过卖茶的事你要帮我保密。要是被人发现我自己违反自己制定的法律,不就变成负面示范了?」

    芙勒蒂卡不,塞特对着难以搭话的艾丝缇活泼地眨了眨眼。然后好像想到什么重要事情似地变了个表情。

    「对了,艾丝缇。换我问你一个问题好吗?呃应该还有另一名使者跟你一起来吧?人呢?你知不知道他从牢里救你们之后去了哪里?」

    「你是说奈特罗德神父?」

    说到这个,完全把他给忘了。

    艾丝缇还是不懂塞特为什么会知道他,只是轻轻地拍掌。

    「那人一听到我们提起卢克索男爵就脸色大变,不晓得跑到哪去了后来只有我们两个过来。」

    「卢克索男爵是拉杜!?」

    「呃那个卢克索男爵并不是卢克索男爵。」

    真是愚蠢的说明这种说明能不能让人了解实在是个问题,不过艾丝缇还是极尽所能地作出有条有理的解说。

    「说来话长,教廷追缉的组织里头有个名叫洛恩葛林的人,这个人控制了男爵的身体反正看起来是男爵,其实却不是男爵。」

    「洛恩葛林是『骑士团』的人!?」

    「呃呃、是的。这个您知道他吗,陛下?」

    艾丝缇的提问没有得到回答。笑容首度从塞特脸上消失,她正翻动衣角准备前往某处。首席枢密司一见之下连忙说道:

    「陛下!您要起哪里」

    「我要去一个地方!密尔卡,你留在这里负责善后!」

    少女回望臣子,话声带着强烈的紧张,叫人怀疑是不是用一个人。

    「基辅侯爵,『枪』还能用吗?如果可以就跟朕过来。还有艾丝缇,你也过来吧其他人就待在这里不要动。」

    「陛陛下,还有我!」

    发出沙哑声音的不是被点到名的亚丝,塞特俯看着带血的脚往前一步的以恩,摇了摇头。

    「你不行,孟斐斯伯爵你的脚有办法动吗??还是乖乖待在这里吧。」

    「陛下,您要去什么地方?」

    一边揪着面有怒色的少年领口,一边侧着头的是得到随行指名的亚丝。安抚贵族的混乱乃是优先的事项皇帝非得自行出马的原因何在?

    「我去追拉杜不,是控制拉杜身体的家伙。」

    塞特的回答虽然简短,却是无与伦比的清晰。

    「先追上台,必要的话予以击破。『骑士团』的人,那家伙的手下既然潜进这里目标就只有一个地方!」

    地上的禁军队士尸体有三具另一方面,猎兵的残骸则是八具。还好,就战果而言这数字还不算太差。

    「『境室』是吧原来如此,直接取名。」

    广阔的皇帝居室一片静寂,之前的死斗仿佛不曾存在。放养在广大人造空间里的鸟儿似乎畏于剑戟的声响,此时完全听不到叫声。

    蓝发的年轻人用掌心抚着矗立在眼前的巨大门扉,浅浅地笑着。

    「嗯,品味不错的古董不过里面不知道怎样?」

    拉杜=狄特里希盯着手上的手环以及液晶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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