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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兄验过了。”白自在面色仍然苍白,但。
连城涛坐下,道:“小福哥精神近来太紧绷了,今日何不早点休息?”
陈小福坐下拿起碗筷就吃,孝轩挟了些菜给小福,道:“近来小福你老心神不宁,没什么胃口,多吃些菜进补吧。”
孝轩吃了口饭,道:“涛兄,咱们的初战对谁?”
“明月宫。”连城涛的回答没有引来林孝轩多大的惊讶。
孝轩放下碗筷,道:“白兄对明月宫有何见解?”
白自在道:“明月宫有五个支系:气,扇,剑,轮,罩,以气系最为强悍,罩系次之,其他的则不足为患。”
“白兄有信心能战胜气系的代表么?”白自在不骄不傲地答道:“即使宫主亲自出马,在下亦有五成把握胜出。”
“小福,今日你就早点休息,明日之战就放心交给我和白兄吧。”孝轩吩咐道。
“好的。”陈小福也不反驳,睿智的他明白众人的用意,他连日赶路驾驶马车,身体早已疲累不堪,加上研究参赛细则,探听各大高手的情报,已让陈小福眼皮下增添一层黑。
夜已深,在众人步入梦乡后,厅里仅留下一盏油灯,供人照明指路。
白自在推开房门,见林孝轩正在仰望星空,问道:“林兄弟还未睡?”
“在下在观星赏月,白兄呢?”白自在苦笑道:“在下自小娇生惯养,睡不惯这床。”
“白兄和天下第一是朋友吗?”白自在叹息道:“天下第一家的家训里,并不允许结交朋友,人与人的关系,仅限家臣和奴仆。”
白自在又道:“天下第一贵为太子,是未来的皇帝,自小遭人灌输高人一等的思想,加上自身过人的天资,已形成一种傲视天下苍生的心态;对他来说,朋友是弱者的象征,因为他们无法独活,必须依靠各自的能力维生…他,早已将自身神化了。”
“这天下第一岂非活得很痛苦?”一人若没朋友,他的人生真难以想象。
白自在淡道:“每个人有自己选择的权利,正如同天下第一选择了一条孤独之道,我选择了和辉煌共同进退。”
林孝轩笑道:“在下承诺白兄,辉煌必定会成为一方霸主,不让白兄蒙羞。”
第二十一章 初战明月宫
钟鸣入耳,陈小福慵懒地扭着腰打呵欠,望着窗外高挂的烈阳,他这才发觉房里空无一人,匆忙披上外衣和鞋袜往外奔去。
喧哗,热闹,已不能形容当下擂台区的气氛,更多的是一触即发的火yao味。
赛程的编排引来不少人的争论,昨日赛程表刚贴上,并没有多少人注意到赛程表上的疑点,当主持人宣布甲区选手和乙区选手分两旁站开时,众人才察觉擂台左区站的尽是天字区的名门世家,右区者皆是地字区的江湖薄名之辈。
两方人马之间,有一红袍老道屹立在擂台上,尽管场中的火yao味已近临界点,他依然气定神闲的摸着修长的白胡子,仿佛在告诉别人:天纵然塌下来,我亦不会动摇。
钟鸣再次响起,老道将剑指放在眉心前,一道剑芒随着剑指往上延伸,剑芒耀眼夺目直达八尺之高,这份修为有目共睹,施以剑芒并非易事,施者先必须有深厚的内功,再以熟练的技巧运劲,方能凝气成芒,光芒越耀眼,则越精纯,越强。
“公孙某知道,在座的也知道,江湖年轻一辈为何齐聚一堂,只求分高低入榜选,这赛程表是老夫亲自编排的,老夫知晓各位一心想成名,所以老夫承诺各位地字区的住客,只要各位能胜出第一轮比赛,马上能取代被击败的天字区住客,入住天字区!”
在喧闹的气氛下,不少人在摆弄兵器,磨拳擦掌,热血澎湃跃跃欲试,同一区中仅有三批人马显得格外镇静,虎啸生所在的“绯红”,林孝轩等人的“辉煌”与神秘的白衣人剑团“飞剑”。
公孙难回主座席后,一主持人上台高喝道:“第一场,明月宫对垒辉煌。”
林孝轩正闭目养神,听闻第一场便是辉煌,睁眼道:“没想到辉煌这么快出场。”
白自在气定神闲地笑道:“林兄弟准备好了吗?”
“请辉煌和明月宫派一名代表上擂台见证抽签。”主持人喊道。
林孝轩走上擂台,他望着明月宫的代表,是个俊朗的青年,从他修长的长袖看来,应是气系的修练者;主持人见两人已来到,手一伸入筒内,拿出纸条喊道:“自由战!”
“什么是自由战?!”台下的人叫道。
公孙难丹田运劲,:“自由战,两方人马可以随时上台对战,没有限制擂台上的人数,亦没有限制台下者不能突然上台,是完全自由的混战。”
青年的手隐约有白烟升腾,表情十分愉悦,道“我很喜欢这种方式。”
“在下林孝轩,不知阁下名号?”孝轩依旧先礼后兵,礼貌上问对方的称呼,青年面露不屑地上下打量林孝轩,回道:“原来是一群乡巴佬。”
“本帮主有礼待人,明月宫何必枉作小人。”白自在眨眼间来到擂台上,冷冷地瞪着那出言不逊的青年,锐眼直逼入他心底深处,叫他不自觉后退几步。
明月宫的人见情势紧张也匆匆飞奔上擂台,形成了二对五的局势。
(宫主曾交待过,辉煌非等闲之辈,要小心应战,难道师兄忘了?)
那青年不屑悄悄说话,哼道:“哼,玲珑,这事我自有分寸,不需你来教我。”
玲珑也不多话,只道:“师兄请小心。”青年冷声道:“拖后脚的,给我滚一边去。”
另一人劝道:“李苗师兄,比赛已经开始了,宫主在台上显得有些不耐烦…”李苗望向擂台区外的高塔,那里有不少人在观战,其中一名戴面纱的白衣女性便是明月宫宫主,武林正榜排名第七“弯月刀”肖明月。
明月宫上下除了肖明月外,一名女性也没,而明月宫的下任宫主会在暗地里栽培,一直到她武功足以担当重任,才进行交换仪式;而明月宫的男性,好比服侍宫主的奴仆一样,只有受宠者,才能在明月宫吃得开。
所以明月宫的门人不停地摸索宫主的心理,从一些琐碎事到杂务的细节,他们都不忘深入探讨宫主的喜好;宫主的右手手指轻轻在动,而脚步正不停地在原地踏步时,证明宫主已十分不耐烦。
李苗不敢怠慢,手刀化出一道半透明一尺长的刀气,道:“圆月阵。”
白自在抢先一步出拳,李苗像是早已料到白自在会往前冲,向后退去,周围四人围上刚好画成一个圆;李苗早已得知白自在轻功出众,唯有让对方先出手,诱敌入陷阱,方能把白自在手到擒来。
“圆月罩。”两人一跃而上,手中真气环绕成一圆形罡气,本是用作保护自己的护身罡气,以笼子的形式困住敌人,白自在想迅速脱出,可笼子已套下,任你有多快的翅膀也飞不出笼外。
“白兄!”白自在向来来去自如,没想到竟然遭人困住,林孝轩始终未料到这等变数。
林孝轩眼前闪出两人拦截,两人亮出兵器,玲珑使的是铁扇,而另一人是握剑的,一人左一人右地分化孝轩的集中力,再施以杀招,两人也不时望向席下的连城涛和小佑两人,以防两人忽然加入战局。
“断剑诀。”“空绝一手。”
林孝轩左手手指夹住那人的剑,一扭将之断成两载,右手打出一道无形拳劲,玲珑的身体如遭冲击,闷哼一声往后退去。
林孝轩仍不知自己遭到算计,正当他两手施招逼退两人时,一道刀气自他天灵盖上劈下…仅来得及将头撇去一旁,刀气划过孝轩的胸口,血光飞溅,林孝轩“哼”的一声跪倒在地上。
这时陈小福刚巧赶到,惊道:“孝轩!”
李苗的手刀劈下,可这次让孝轩抓个正着,道:“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你…我现在总算记起了。”
“我不晓得你在说什么!”李苗心虚道,右手试图运劲摆脱束缚。
“崩拳。”林孝轩没有跪倒,他扎稳马步,左手扣紧李苗手腕,右拳轰出。
“咯啦。”肋股碎裂的声音十分清脆,李苗嘴角流出一丝丝的血,他硬忍住林孝轩的重击,左手赶紧化出一道刀气,可他还来不及出手,浑元掌已落在他胸膛上,嘴里终于也喷出一道血箭。
“你便是当日袭击白府的黑衣人首领,对付你的话,在下不必手下留情。”林孝轩当下施展分筋搓骨手,在李苗身上四处游走,疼痛让他禁不住惨叫,凄厉的惨叫声让众人闻之失色,究竟是什么武功能让人如此凄惨的喊叫?李苗终忍受不住疼痛昏迷过去。
白自在虽困在罩内,但丝毫不紧张,他望着困住他的两人,道:“两位最好在受伤前先弃权。”白自在见两人许久没反应,叹道:“唉。”
白自在一掌打在罩壁上,困住他的两人只感内息翻腾,白自在再出一掌,功力较弱的一人忍不住呕了口血,白自在长啸一声一掌轰出,一人因白自在长啸而胆怯,赶紧揭开罩壁,可怜了那仍在努力支撑的兄弟。
“呜哇!”壁破人倒,撤手的那人还庆幸自己逃得快,殊不知白自在最憎恶独善其身之辈;白自在一脱出,笑道:“闹剧也该结束了。”
他飘向那撤手的人,那人晓得白自在功力深厚,赶紧运起护身罩壁,但白自在的一腿连白不破也得全力挥拳方能抵挡,更何况明月宫的小兄弟?
刚猛的腿劲瓦解了罩壁,硬生生地踢在那人的胸膛上,白自在这一腿只用了近四成的功力,加上罩壁抵消,这人还不会死,但短暂的昏迷是难免了。
玲珑和另一人见状,晓得明月宫这一场已取胜无望,只得弃权投降。
主持人宣布道:“第一场辉煌对战明月宫!辉煌获胜!得以换入天字住区!”
“好样的!才两人就把明月宫的公子哥给殴得惨叫!”
“这辉煌打哪来的?竟能把明月宫的“月刀手”李苗给整惨?”
擂台外的人议论纷纷,许多人把焦点放在白自在身上,毕竟白自在是逍遥君传人,也是白虎侯的接班人,殊不知白自在早已接任白虎侯之位;众人仍猜测辉煌是否是白自在的一支随身部队,专替白自在办事,可这些人也太年轻了点,怎么看也不过二十出头。
白自在扶着林孝轩走下擂台,道:“林兄弟没事吧?”
林孝轩干笑一声,道:“没事,是我太大意了。”
陈小福拿着药箱赶到两人面前,他已不晓得该说什么,只是迅速帮林孝轩止血上药,然后包上纱布,正当陈小福在忙着的时候,第二场比赛已经结束了。
主持人宣布道:“第二场比赛由剑谷获胜。”
主持人等擂台上的伤患搬离后,方道:“第三场比赛绯红对垒剑谷二队。”
“剑谷二队?”白自在不解道。
陈小福正调解草药,道:“没人规定一个帮派只能派出一队,毕竟一个团队里能有不同帮派的人,越多人参与,胜算当然越大;帮主,请把手掌打开。”陈小福说着的时候眼角望向擂台上的虎啸生,然后专心敷药,道:“可惜他们这场注定败北。”
主持人拿出纸条唸道:“主将战!请双方主将入场,规则很简单,败北的主将退下,换上副将,依次序到前锋,卒,参谋;一直到决出胜负为止。”
虎啸生笑道:“很适合我这种粗人。”
主持人高声道:“绯红主将虎啸生,剑谷二队主将剑英名,两位可以开始了。”
虎啸生望着正拔着剑的剑英名,笑道:“剑谷的公子哥,咱们来吧。”
虎啸生脸上忽然一疼,伸手摸去,手指给血沾红,他的脸颊何时挂彩了?
“白蛇软剑,近乎透明,长五尺。”剑英名孤傲地望着手中近乎透明的剑,在烈阳的照射下,逐渐显露其剑身。
剑英名持剑一斩,虎啸生只感腿下一疼,又不知不觉中剑了,虎啸生心道:果真是诡异的兵器!
第二十二章 真龙的传人
虎啸生干笑一声,道:“我投降。”
“什么?!”众人的惊讶不低于陈小福,虎啸生一身彪悍,比起瘦弱的剑英名未尝没有一拼的余地,可他竟然向对方投降!在场的除了绯红的队员外,没人清楚眼前的人脑中究竟盘算着什么。
主持人虽不明白虎啸生的用意,可他办事向来按照程序,道:“下一位轮到绯红的副将,龙吟。”龙吟比虎啸生年长,性格低沉,他披上的红袍绣着一条金色飞龙,内里是劲装打扮。
龙吟一踏上擂台,剑英名立即感到一股威压正从龙吟身上向四周扩张,手中的剑正低声鸣叫着,像是遇上了什么恐怖的存在。
“白蛇软剑竟会感到惧怕?”白蛇软剑不停地抖擞,剑英名虽晓得神兵有灵性,但没料到居然有人能让神兵感到惧怕。
“剑谷的主将,在下希望你投降。”龙吟低沉道,他那尖锐的眼神就像一把刀,把剑英名挣扎的理智线给斩断。
剑英名后退了,正当他转身的时候,所有的名门世家正以卑夷的眼神望着他,有些人正暗自窃笑,有些人眼神不屑,有些失望地摇头,更多的是,自家人冷冷的嘲讽。
“搞什么,竟在天下英雄面前退缩,真丢尽剑谷的脸。”
“哼,还以为剑英名有什么了不起,原来只是个贪生怕死之徒!”
“原来剑英名不过是个欺善怕恶的家伙,遇上强者就成了乌龟!哈哈哈哈!”
剑英名说不出“投降”二字,他转身面向龙吟,道:“在下办不到。”
“尊严比生命重要,这便是你的选择?”龙吟所施加的威压让剑英名喘不过气来,仅能勉强地撑住身体。
剑英名高喝一声激起自身战意,持剑往龙吟扑去。
“正道人士终究不能忍辱负重,须知道,死了,就真的完了。”龙吟叹道。
“龙战万里!”
龙吟离剑英名尚有一段距离,大约五丈之远,可龙吟毫不犹豫地往剑英名的方向轰出一拳,拳劲化作巨龙,向剑英名飞扑而去!
剑英名软剑快速飞斩,剑气形成一道剑墙,把袭来的龙形拳劲给切成数载,场上的人目睹此状不禁惊呼出口,可剑英名总觉得情况很不妥,没理由他的拳劲只有这一丁点的能耐;可他也没时间思考太多,软剑划出一道长虹直逼龙吟。
龙吟举手抵挡,剑英名心道:这家伙疯了不成?不!这其中必有诈!
剑身斩在龙吟的手臂上,没有斩到肉的感觉,有的只是斩中硬物反弹回来的震荡,剑英名的软剑险些脱手飞出,他瞄向龙吟的手臂,竟连血也没流,只有一道浅浅的剑痕。
好强的硬气功!竟能强到刀剑不入的境界!
剑英名心道:硬气功固然厉害,但只要不与其硬拼,专攻其弱处,还是有机会能取胜!
剑英名挥出软剑,化作蛇形分别刺向龙吟的咽喉和眼睛,正当软剑快要刺中龙吟的咽喉时,他手以迅雷之速握住白蛇软剑,他用力一拉将剑英名拉去他身旁,一拳轰出。
“哼!”剑英名嘴里一甜,知晓自己已经中招,一股强大的冲击将他整个人震飞出擂台外,剑谷的人看到这一幕全慌了,赶紧上前查看剑英名的伤势。
“内息平稳,看来没有伤及五内,只是骨头断了几根。”一名剑谷的医者诊断后道。
主持人见剑英名失去意识,道:“下一位,剑谷二队副将!”
剑谷二队副将颤抖着走上擂台,龙吟眼神一肃,那人当下软倒在地上,这一幕倒引起不少人的哄堂大笑,不少名门子弟也在一旁嘲笑,只有那些晓得内情的人明白剑谷二队的副将为何软倒地上,比起连城涛的霸气,白自在的锐眼,那是一种更原始,更纯粹的气…龙的气息。
而远在高塔上的武林榜高手,主人座上的公孙难先生,众人心里明白,这唤作龙吟的青年,所使的乃是江湖上失传已久的“真龙之道”。
五十年前,有一位名叫龙麟的青年,青年的武功非常出众,一套拳法和掌法使得出神入化,所发出的拳劲能化作龙的形态,因其铲除了不少为非作歹之徒,在江湖享誉一方,人们尊称他为“真龙尊者”。
三十年前,公孙难之父,当时候的武林盟主公孙义,召开武林大会设立武林榜,真龙尊者当下成为武林榜之首,在江湖上获得了最高的武学地位。
可惜,十五年前,真龙尊者得病逝世,据闻真龙尊者没有传人,不少人为了获得真龙尊者的武功秘籍,掘坟盗墓,明抢暗偷,最终威胁真龙尊者的后人,命令他们交出秘籍,否则便了结他们的性命,可其后人根本不晓得武功,也不懂得什么秘籍的存在;惨剧,便在这时候发生了。
找不到秘籍的恶人,把不满发泄在其后人的妻子身上,一番挣扎后,恶人因无法得逞而挥刀劈向他的妻子,一代佳人就此与世永诀,愤怒激发了真龙后人的本能,一拳把那恶人给了结,随后,他带着唯一的儿子,就此从江湖上销声匿迹。
“这青年是真龙尊者的后人,更是其传人。”
不少人在知道了龙吟的身份后,心中都有一个想法:若拉拢不来,此人非除不可!
江湖是个三面世界,有黑暗的一面,有光明的一面,亦有灰色的一面,有人想结识这位真龙的传人,有人想除去他,有人什么也不想做,只想看他人制造的闹剧。
龙吟只站不战,已把剑谷二队的人吓倒,众人开始佩服起剑英名,毕竟只有他能在那种情况下拿起剑刺向龙吟。
“第三场绯红胜出!入住天字客房!”主持人道。
龙吟慢步走下擂台,他的存在已烙印在众人心中,叫众人难以忘记。
陈小福包扎完,道:“孝轩,你可知道龙吟是何人?”
“小福你认识他吗?”林孝轩转头望向陈小福道。
“何止认识。”陈小福也不说下去,只是有点感叹地望着龙吟一行人。
“我也觉得龙吟很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面似的。”林孝轩喃喃道。
陈小福闻言,心底笑道:你没见过他,只是见过像他的人罢了。
林孝轩睡意朦胧,再也忍不住,道:“各位,在下有点睏,想先回房休息,接下来的战况就有劳你们了。”说完后打了个呵欠,自顾自地往西道走去。
在目睹了几场比赛后,陈小福感到十分没趣,左区的人都有一定的实力在,可右区的人他真不敢恭维,嘴上粗功一流,手使兵器三流,所使武功九流,这种人竟然占了大半数!一连五场比赛除了输,还是输。
胜负乃兵家常识,输也就算了,可他们昏去后醒来,居然还赖死不走,硬要跑到擂台区来胡闹,这也未免太不识趣了吧?还好西城府的侍卫还不算弱,三两下就把这些闹事分子给驱逐出去。
而且重点并不是他们胡闹,而是他们的武功太弱,连陈小福也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