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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地,你画个道出来行吗?”
“要不你就一口气给我整死,你别没完没了的,我上没上过,你心里还没数吗?”我心想他真是傻逼,那边张筠溪都承认了,我在狡辩,又有什么用啊?
“好,有你这句话就行了。”田昊笑了,他点燃一颗烟,又冷漠的看着我说:“周林是吧,行,你有种,那咱们今天就说一说你给我媳妇肚子搞大这件事怎么算?”
我心想那孩子也未必是我的,你为什么非要来找我呢?我想提我大哥城南文秀,不过看他们傻了吧唧的样子,估计提我大哥城南文秀还得多让他们踹两脚。
因为当时我所在的位置是在另一个城乡结合部,与城南相距甚远,基本上不会听说过城南文秀,而且张筠溪应该也知道我的背景,他们既然敢来找我,肯定是不怕我。
我说:“哥,弟弟知道错了,那哥是什么意思?”
我只能说我认栽了,谁还没怂过啊。
“草泥马,明天给我拿一万块钱来,我就放过你,不然我天天去学校打你!”田昊居高临下的盯着我,冷漠的开口。
“草泥马的。”我当时就气炸了,我心想你讹钱就讹钱呗,你打我干啥呀?你要钱,我就给,哥又不是差钱人,你打我干啥呀?还有没有点职业道德了?
我说:“哥,我把钱给你,这件事是不是就算过去了?那能放我走了吗?”
田昊说:“草泥马,你还想走?我今天非得给你拉到后山,绑树上打!”(未完待续)
第六十八章 恩断义绝()
我说:“哥,我知道错了,钱我可以给你,能放过我一马吗?”
我宁可拿钱也不想挨打,如果让田昊他们一帮人给我绑树上揍,那不得给我打残了?
“你现在兜里就有吗?”听我说后,田昊贼眼放光,他不由低着头打量了打量我的衣裤兜。
我说:“哥,谁出门带一万块钱啊,我有卡,我现在去银行给你取去行不?”
“取去?行啊小逼,你有钱啊,好,我跟你一起去取。”田昊笑了,颇为欣慰的样子,只不过这笑容中还带着深深鄙夷。
我说:“哥,钱我可以给你,那给完钱之后可以放我走了吗?”我心想如果给完他们钱,他们在揍我一顿,那我还不如让他们揍一顿,不给钱呢。
“钱都给了,我还打你干什么?少废话,赶紧的。”田昊站在我身后推搡了我几下,又抬腿给了我一脚。
我心想刚才你们踢了我好几顿,我就不能放过你们,现在还敢讹我钱?我草泥马的,你们也是够牛逼的,咱们以后早晚有单独碰面的时候,今天我就是没带刀!
我说:“哥,你怎么称呼?”我想说你那么牛逼就报个腕呗,不过我又怕他们继续干我,只好委婉了一点。
“怎么地,你还不服是吗?要干我是咋地?我叫田昊,某某职业高中的,不服你就来找我。”田昊从我身后抬手又给了我两个大脖溜子,那嚣张的态度,难免让我怀疑他的智商。
我说:“没,没,昊哥,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毕竟咱们也算认识了,以后见面了也是朋友,今天还得多谢昊哥放我一马,弟弟全记在心里了。”
我心想做尼玛的朋友,有和连桥做朋友的吗?小逼崽子,以后别让我逮到你。
“赶紧的,别他妈说废话了。”他们一帮人连推带踹的给我押到了一个自动提款机前面,我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等我取出来一万块钱后,我心思一动,心想自己应该给他们骗过来,因为我知道自动取款机上面都有摄像头,我把钱交给他们后我就报警,他们这也算是抢劫啊。
不过我转念一想还是算了,毕竟这帮牲口傻了吧唧的,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万一诡计被识破了,他们不得给我拉后山埋了?
我说:“昊哥,一万块钱,一分不少,您点点。”
我握着钱一脸献媚的走到田昊身前,又把钱递了过去,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今天我如果不给他们拿钱,这帮孙子真容易给我拉到哪个荒山野岭干我一顿,我是真害怕。
田昊笑了,他接过钱后难掩笑意的点了点,但他身旁的那几个小兄弟却没惯着我,冲过来又是给了我好几脚,还说着一些:“以后别装逼了,草泥马的,谁的女人你也敢碰。”
我说:“哥,我知道错了,别打我了。”
我都要气炸了,我心想小逼崽子,以后别让我逮到你们,我他妈非得给你拉南山埋了去,真是够了。
“行,算你小子识抬举,滚蛋吧!”田昊拿着钱又很潇洒的用我的票子抽了抽我的脸颊,我却只能献媚一笑道:“哥,我真知道错了,那弟弟能走了啊?”
我见他们一帮人没说话,我面向他们歉意的点了点头,默默的转身,缓步而行,我虽然怕他们立刻改变注意,却也没敢回头,更不想跑,如果我抬腿又跑了,那也太丢脸了。
我正心惊胆战的向前走着,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了“啪嚓”一声脆响,还有着田昊厉声的呵斥,他说:“臭婊子,你还有脸跟着我?爱滚哪去滚哪去,你那些破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感觉你演的挺好呗,但我也不是傻逼啊!”
我不由止步回首,只见张筠溪抬手捂着自己的脸颊,他身前便是一脸怒意的田昊,我又不是傻逼,自然看明白了是什么情况,但我也没有那么多玻璃心,我都绿成这样了,我他妈还能咋地?
我还能冲上去英雄救美吗?我神经病吗?
其实我这个人挺绝情的,人不负我,我不负人,人若负我,绝无回旋,因为我从小就清楚一个道理,无论是背叛还是其他,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是我五岁那年,第一次偷我妈钱悟出来的道理。
我回头的时候,田昊他们一帮人也侧目看向了我,我连忙点头哈腰的摆手道歉,示意我没有别的意思,我还没等他们说话,我便立刻转身跑了。
没听到他们追上来的脚步声后我心中稍安,当时我脑海中乱作一团,对我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这不是钱的问题,受伤的心。
我正漫不经心的游荡在街头巷尾的时候,突然又接到了张筠溪的电话,我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本想挂断电话关机的,不过转念一想,我心中又升起一股恶毒的念头,我心想我得嘲讽她啊,我都绿成这样了,她还有脸给我打电话,我必须得嘲讽她两句。
我说:“喂,咋地?”我口气很不友善。
她说:“林子,你在哪呢?能不能救救我?”
我一听她说这句话我就来气,我心想第一次你说救救我的时候,我去了,你就给我办了,我为了你,挨了多少打?甚至还在鬼门关走了一圈,我救你,谁来救救我呢?
我说:“找田昊去,找韩冰也行啊,你找我干嘛呀?”
她说:“我感觉你是个好人。”
我说:“去你大爷的吧,你全家都是好人,别和我扯这套,我现在都后悔当好人了,我要当坏蛋!比谁都坏的那种坏蛋!你都给我骗成啥样了?咋地,还想骗我呢?”
她说:“这一次我真没骗你,我真怀孕了,田昊那个王八蛋拿着钱跑了,不要我了。”
我强忍着怒意说:“出去买包烟都能……”话到嘴边我又咽了下去,轻叹一声,心想算了,我又改口说:“你早就把我甩了,咱俩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你的事,与我有关系吗?”
“如果孩子是你的呢?”她说。
“如果这两个字用的好!”我草泥马的,我忍住没喷她就已经很有风度了,我挂断了电话,怀着滔天的怒意转身又走了回去。
回去的时候,我看到田昊他们一帮人已经走了,只剩下张筠溪蹲在地上掩面流泪,我说:“怎么地?你啥意思吧?”
她楚楚可怜的抬头看向了我,说:“林子,这孩子真可能是你的,那段时间,我只和你,崔鹏,还有……”
“别说了,你他妈别说了!”我当时就炸了,我疯了,我草泥马的,“还有”,这个“还有”用的真是精妙啊,我愤怒的在张筠溪身旁不停徘徊,虽然是赤手空拳,但我当时恨不得给身旁的电线杆子掀翻了!
我余光看着张筠溪欲言又止的模样,我立刻止步摆手道:“停停停,你别说了,我求你了,我真是求你了,你再说,一会都把你二大爷整出来了。”
“怎么还有崔鹏的事呢?怎么他妈的又扯到了崔鹏呢?”哎呦我那种心情,算了……
我说:“说吧,你想怎么地?要打胎是吧?好,我给你钱。”
我不差钱,而且我来就是送钱来了,本来出于道义,我是准备陪她一起去的,现在?我陪你大爷。
她梨花带雨的默默点了点头,楚楚可怜的看着我没说话。
我没说话,转身去身后的提款机把剩下的钱全部取了出来,打胎我也没有经验,我听说有几百块钱的无痛人流,还有两三千的,五六千的,我也不知道具体用多少钱,我他妈也不懂啊。
我握着钱走向张筠溪的时候,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一个画面,自己走到他身旁一扬手把钱抛到空中,几十张毛爷爷瞬间在天空中起舞,而我,潇洒的转身离去。
不过想一想还是算了,毕竟国人这个素质,不用十秒钟,那几千块钱肯定得让路人抢跑喽。
我走到她身前把手中的几千块钱递给了她。
我说:“张筠溪。”
“从今往后。”
“你我,恩断义绝!”
我从来没有叫过她的全名,没交往的时候叫她喂,交往后叫她筠溪,这是我第一次叫她的全名,也是最后一次。
我转身大步离去,忍着没有回头。
一入江湖多少年,回首往事已成烟,只为她,血战校园!
此后锦书休寄,画楼*无凭,与君长绝。
茫然四顾,人无数,不记来时路。
(未完待续)
第六十九章 晨阳破晓()
某天,你无端想起一个人,她曾让你对明天有所期许,但她却完全没有出现在你的明天里。
哪怕你和她在脑海中度过了一生,也敌不过岁月的洗礼还有残酷的现实。
我只能用一句歌词来形容我那时候的心情。
出卖我的爱,逼着我离开。
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
出卖我的爱,你背了良心债。
就算付出再多感情也再买不回来。
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
倾盖如故,白首如新,或许便是如此吧?
此事过后,张筠溪便离开了一中,在我的世界中完全消失了,只是偶尔,偶尔的时候我会进入她的微信翻一翻陌生人能看的那十张照片。
我的初恋,就这样结束了,但它却像一根刺一样埋在了我的心里,触之必疼,碰之必伤。
至此以后,我讨厌所有像张筠溪的女孩,像她一分,我便厌恶十分,像她十分,我便厌恶万分,伤的最深的,永远都是最真挚的感情,从此之后,仿佛所有水性杨花的女孩都有着张筠溪的影子。
我和她虽然断了联系,但偶尔也会听说一些关于她的消息,我对她这个人越发了解,也越发的厌恶,后来我听说她堕落了,而我连陪她堕落一次的钱都没有。
偶尔我也会幻想一下多年之后和她重逢的时候会是一番怎样的场景?是相逢一炮泯恩仇还是像陌生人一样擦肩而过,或许,她早就忘了我吧?
我不过是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而她,改变了我的人生。
那天午后,我心乱如麻,本想从超市买上一瓶红星二锅头去肯德基撸鸡翅的,却在半路上接到了刘子庆的电话。
“林子,凤舞九天被砸了,你没事吧?”刘子庆道。
“什么?”我吃了一惊,我说:“真的假的?秀哥的凤舞九天怎么可能被砸呢?胜哥和欢哥他们都在呢,不能吧?”
“你在外边呢?算你小子运气好,躲过一劫,今天中午的时候秀哥的歌厅刚开门,杭尧的一群小兄弟就来了,听说给歌厅砸的挺严重的,你不回去看看?”刘子庆道。
“好,我这就回去。”
我挂断了电话,像行尸走肉一般打个车去了城南,我心中清楚贾文秀和杭尧之间还是开战了,却不知道这战端一开,又要闹成一番怎样的场面?
我银行卡里面那近两万块钱全让张筠溪团伙给我洗劫了,给我瞬间干到解放前,我下车后的车费都是从安婉柔那里骗来的。
我掏钱的时候脑海中难免浮现出了那个乖巧可爱,楚楚可怜,甚至连和男生说一句话都会脸红的女孩。
我不知道是自己受伤后需要安慰还是其他的原因,我忽然觉得安婉柔这个女孩很不错,也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忽然做了一个决定,好吧,那时候我还小,正是中二的年纪,也挺非主流的,我决定格式化自己,删除关于张筠溪的所有记忆,我要让自己忘记我曾经谈过恋爱。
我想和安婉柔好好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从怦然心动的牵手,到相濡以沫的缠绵,主要是我和张筠溪交往的时候太快了,她快,我也快,那时候我还一直挨揍,根本就没有体会到恋爱是什么感觉……
“操,就当护失足了吧。”我这样安慰自己。
等我下车后,第一眼便看到了凤舞九天的门脸,两扇大玻璃门被砸的细碎,只剩下一个门框,门外也停了两辆警车,还有几个警察跟着忙里忙外。
我没多说什么,只是信步走进了歌厅,进屋后,我见贾文秀正一脸怒意的站在柜台里面打着电话,我没敢开口,也没敢多问什么。
歌厅里面的一些灯,沙发,鱼缸,甚至是一楼卫生间前面的洗手池都让杭尧那帮小兄弟给推翻了,摔的细碎,屋内一片狼藉,气氛压抑的很。
最可气的是,我还看到了不少秀哥歌厅中的小姐都带着伤,显然也是被打了,我和她们虽然不熟,但我也挺生气的。
我心想杭尧他们办事太不讲究了,黑社会火拼,就像两家妓院斗法一样,管小姐屁事啊,真他妈损。
“胜子,没事吧?”我忽然看到刘云胜拿着外套捂着胸口从楼下走了下来,这时候秀哥也挂断了电话,他面向刘云胜关切的开口,又侧目看向我道:“林子也来了,正好,你先给胜子送到诊所看一看,我这边比较忙,有事回头在说。”
“对了林子,学校那边给你安排好了,星期一你就能回学校上学了,如果不想去就留在这边帮忙,正好最近事情挺多的。”贾文秀又看向我补充了一句,后来我才知道,歌厅被砸的时候贾文秀没在,所以才没有受伤。
那天中午留在歌厅中的兄弟不多,算上一些来帮忙的小逼崽子服务员,一共才有十多个人,全被杭尧他们干了,严长欢也没在,刘云胜领着头和他们火拼,胸口和肩膀各中了一刀,其余的小兄弟也受了不同的伤,小姐都被打了,别说服务员了……
本来我以为秀哥是让我陪他们去市区的大医院看病的,但过了一会严长欢也回来了,秀哥又让严长欢开车送我们去了城南一个钢厂附属医院,小医院,说是诊所还差不多,小病不用看,大病治不了。
只不过那些受伤的小姐还是让秀哥安排去了市区的医院,具体我也不知道原因,可能是因为贾文秀他身边这些兄弟受的是刀伤,不方便去大医院吧?
到了医院后,刘云胜把挡在胸口的外套拿下来的时候我才发现,他胸口受的伤也挺奇葩,好像不是被正面砍的,应该是被刀尖划了一下,因为伤口不是从肩膀直接顺到胸口,而是只有胸口处有个两寸长的伤口。
那一刻,我对“皮开肉绽”这个词又有了新的认识,刘云胜胸口的那条披肩龙的龙头都被砍翻翻了,肉裂两边,向外翻,形容不出来,配合上淋淋鲜血,那条披肩龙也是别有一番风情……
等把所有人都安排好后,都已经是晚上了,严长欢又给我拿的钱,让我出门帮他们买的饭菜,我虽然帮不上什么忙,却也是忙前忙后的。
我说:“胜哥,对方来了多少人?是杭尧他们吧?”
等都忙的差不多了,我坐在刘云胜病房的床前开口问了一句,严长欢也是心事重重的待在屋中。
“嗯,来了能有二三十个小子吧,林子你就别管了,好好回学校上学就行了。”刘云胜憨厚的笑了笑,那股实诚劲难免让人心生亲切,而且胜哥平时对我挺好的。
我说:“那这个事,咱们也不能忍着吧?”
“肯定不能忍着,等我伤好了必须得干回去。”刘云胜顿了一下,又上下打量我一眼道:“咋了,林子,刚才你也没在啊,你是在哪挨的揍?”
我无奈的自嘲一笑,我说:“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总让别人揍,唉,算了,别提了。”
有些事,一言难尽,我也难以启齿啊。
“等哥伤好了,去帮你干他们,最近事多,等咱们这边忙完的。”刘云胜又面向我憨厚的笑了笑,绝不是说说而已。
我说:“胜哥,这件事我还是自己解决吧,毕竟秀哥这边也比较忙,我也不能在给添乱了。”
自己让田昊他们暴打了一顿,又被他们讹了一万块钱,这个仇,我不能忍,与张筠溪无关。
“秀哥这边也暂时用不上你,开学了就回学校吧,在学校那边好好混,兴许以后还能有用到你的时候。”刘云胜道。
我说:“只要胜哥说话,兄弟能办的就给办了,不能办的,硬着头皮也得给办了。”
那天晚上我在医院看护了他们一宿,星期天又忙了一白天,星期天晚上也是住在的医院,虽然休息不是很好,万幸的是杭尧他们那帮兄弟并没有来医院继续补刀。
战端一开,秀哥的凤舞九天也开不下去了,不是因为官方的压力,而是秀哥自己决定停业一段时间,他人也躲了起来,出门的时候也不敢再开着他那辆丰田霸道招摇过市了。
我一看这架势我就明白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战端一开,或许就是绝死之战。
但我一个无名小卒,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星期一早上我便被他们撵回了学校。
星期一,一中门口。
晨阳破晓,虎归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