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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大少拉着她下车,大手握的紧紧的,“你的事情重要,爷就算是被泡在醋坛子里也没关系,爷就是跟你闹着玩呢,还能不让你去?爷是那么不知进退、无理取闹的人吗?”
玉楼春含笑点头,“对,你最识大体、有风度了。”
向大少一边拉着她往里走,一边挑眉,“真心话?爷怎么听着是在挤兑爷呢?”
“呵呵……原来你还有自知之明啊。”
“玉楼春!”
“呵呵呵……”
两人牵着手走在前面,一个笑如春花,一个俊颜故意绷的黑黑的,阎华和阿武走在后面,一个装聋做哑,一个神色警惕。
这里可是到了司家的地盘,司家和小姐算起来可是有怨结的,司迎夏虽然出国了,可说不准她父亲会下什么黑手。
逍遥人间不愧是第一流的会所,坐落的位置背靠山,前依水,位置绝佳,风景秀丽,车子停的地方离着会所还有一段路,路上修整的仿佛到了皇家园林,气派又奢华,难怪是有钱人的天堂。
路上,玉楼春四下看了一眼,问,“这里都有什么可玩的?”
向大少看着远处会所的大门,有些不屑的道,“什么都有,只要有人想玩。”
玉楼春眸子闪了闪,没再继续问。
第四十八章 两人对话,当年秘事()
玉楼春微微失神,论姿容,王锦不及秋白和东流,可他胜在那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平时不觉得有多惊艳,可此刻这般笑起来,方觉的是如此绝世无双。
“你来了?”他含笑的嗓音里带着一股轻柔惬意,让人觉得很舒服。
玉楼春回神,点了下头,从容的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等了很久了吗?”
“还好。”王锦随意的道,一手执茶壶,往另一只空杯子里倒了七分满,瞬间茶香更加袅袅。
玉楼春垂眸,看着热气在杯子里氤氲,只说了一声“谢谢”却没有动。
王锦见状,笑了笑,揶揄道,“放心吧,茶水里没有毒。”
玉楼春心里一动,“你想多了。”
“是么?”王锦挑眉。
“我今天来不是喝茶的,而是……”
王锦打断她的话,半真半假的道,“你可真是残忍,一定要说的这么明白?就不能给我一点念想?”
玉楼春面色淡淡,“锦二爷就不要再开玩笑了,我没有心情。”
“为何?”王锦似是看不到她的冷淡。
“你说呢?”玉楼春心里很有些无力,这个王锦到底知不知道房间里按了摄像头?那两只肯定都在盯着呢,他还要胡说八道多久?
王锦呵呵一笑,端起杯子来优雅的抿了一口,又缓缓的放下,这才玩味的道,“可是我很有心情怎么办?”
玉楼春皱眉不语。
他又继续,“好不容易才能约到你一次,只说那些冷冰冰的陈年往事岂不是太无趣?”
“你到底要如何?”玉楼春声音冷下来。
“先喝茶。”王锦面不改色,亲手把茶杯往她面前推了一下,“试试味道,这可是我泡制的,一般人可是喝不到喔。”
玉楼春还是没有动。
王锦无奈的苦笑,“对我就那么大戒心?放心吧,我要是真的想对你做什么,决计不会用这样的手段,而且……我就算是想,只怕也没有机会不是吗?”
玉楼春眸子闪了闪,“你知道就好。”
王锦自嘲的呵了一声,片刻,压下心头的落寞,又换上一副不以为意的笑脸,“既是如此,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瞧不上我泡的?不是我炫耀,这京城能比得过我茶艺的人还没有呢。”
闻言,玉楼春低眸,看着杯子里清亮的茶水,仿佛心头漫过一泓山泉,她终于端起来,浅浅的抿了一口,入口先苦后甜,回味悠长,确实味道极好。
“如何?”王锦期待的看着她。
玉楼春也不矫情,点头,“极好。”
得了这一句,王锦笑开了,这一次的笑仿佛是从那心底开出的花,极为灿烂耀眼,让人目眩神迷。
玉楼春怔了一下,撇开脸。
另一间房子里,向大少盯着监控里的画面,酸的牙齿都要倒掉了,恨恨的磨牙,“特么的这只狐狸是在玩美男计吗?竟然想用美色勾引她,简直无耻之极!”
身后,阎华不敢吱声,他怎么就没看出这么深的含义来?
向大少又咒骂,“特么的还敢吹嘘他泡的茶水好喝?再好喝还有爷的口水好喝……”
阎华捂住嘴,可还是止不住被呛到的咳嗽声,“咳咳……”
向大少凶狠的瞪他一眼,“特么的你是不是也想喝了?”
阎华猛摇头,“属下,咳咳,绝无此意!”
向大少重重的冷哼一声,又到,“你说那茶水里会不会下了药?”
阎华哪敢随便猜啊?可又不能不回应,只好含糊的道,“应该不能吧?我看他也喝了啊,要是有药,他岂不是连自己都害了?”
向大少恨铁不成钢的低吼,“特么的你傻啊,谁说他下的会是毒药了?他可以下催情药啊,他也喝了,不是正好助兴?”
“啊?”这样貌似是可以。
向大少开始捏拳头,咯吱咯吱响,“爷是不是该现在冲进去收拾这只羞耻的狐狸了?”
阎华忙拦住,“少爷,不可啊,玉小姐想问的事还没有问呢,您要是现在冲进去,坏了玉小姐的事,那这几天的谋划可都白费了,玉小姐还不得埋怨您啊?”
“那怎么办?爷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沦陷啊?”
“噗……少爷,您想多了,您想啊,就算是万一锦二爷真的给玉小姐下了那种药,您在这里监视着呢,看着情况一不对劲,您再冲进去也不迟啊,到时候不但可以正大光明的解决了情敌,还能给予小姐解药,那岂不是……”
“对啊,简直就是一举两得。”向大少顿时不再着急了,不但不着急,还兴奋激动了,这时候倒是盼着那茶水里最好能有点羞耻的东西了。
阎华见状,摸了一把汗,无语的不再开口,心里则在腹诽着,慕容少爷也一定在某处看着这一幕吧,到时候万一真出现那种需要献身解药的狗血戏码,少爷能近水楼台先得月吗?
他还真是不敢太乐观!
所幸,看接下来的发展情节,他想多了。
玉楼春喝了茶水后,没有一点不对劲的地方,不管对面的王锦笑得如何再颠倒众生,她始终眉眼淡淡,再端庄矜持不过。
“茶水也喝了,我们是不是该进入正题了?”
王锦收了笑,似乎心情很好,“再喝一杯吧。”
“王锦!”玉楼春语气凌厉,“我说了,
二更送到 中毒()
终于进入了正题,气氛变得有些沉重。
王锦静静的看着她,半响,才缓缓的道,“因为你父亲他身体不允许。”
这话一出,无异于是一个响雷,炸开在每个人的头顶。
玉楼春面色一变,她曾想过很多种可能,比如离开京城时,祖辈定下了什么规矩,也或者是来京城太过冒险,可唯独没想过这一点,身体不允许,那是什么意思?
好半响,她才让纷乱的心沉淀了下去,上一世,生死斗经历了,还有什么是不能面对的,她相信父亲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因为花伯和金爷爷的眼神里没有流露出那种悲伤,“怎么个不允许?重病在卧不能走动?”
这是她最先想到的。
谁知,王锦摇摇头,眼眸里有些怜惜涌上来,“不是。”
“那到底是什么?”玉楼春心里浮上不好的预感。
果然,王锦接下来,声音有些沉重的道,“你父亲他是中了一种毒,具体什么毒药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中了那种毒后,终生不能见光!”
闻言,玉楼春身子狠狠一震,颤着声问,“中毒?”
王锦有些心疼,却忍着没有劝,“是。”
“终生不能见光又是何意?”玉楼春觉得胸口有些闷,无论如何,她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终生不能见光啊,那岂不是一辈子活在黑暗里?难怪父母不能来看她一眼,因为他们走不出来!
心忽然像是被撕裂了一道口子。
监控画面里,向大少和慕容秋白看到这一幕,都心疼的无以复加,向大少下意识的就要冲过来,被阎华死死的拦住,“少爷啊,玉小姐一定不想您现在就过去的!”
“可是你看不到她现在有多痛苦?爷怎么能不去安慰她!”
“少爷啊,揭开这个秘密,玉小姐会痛苦是在所难免的,可这也是没办法逃避的,您得让她慢慢接受消化啊,玉小姐那么坚强,肯定会熬过去的额,您要是过去了,说不定玉小姐不想让你们担心,苦苦压制起来了呢?到时候不是更留下了心病?”
向大少闻言,终于颓然的坐下去,陪着画面里的她一起揪着心痛着。
车里,慕容秋白拉开车门的手被瑞安按住,“少爷,您不要关心则乱,现在进去,只会让玉小姐的计划功亏一篑。”
这些道理慕容秋白都懂,“可是,小楼她现在需要我。”
瑞安摇头,“不,玉小姐不是一般人,她会坚强的面对的,您要是过去了,才会给她脆弱的机会。”
慕容秋白无奈的松开手,盯着画面的她,琥珀色的眸子里都是浓浓的心疼和怜惜。
茶室里,王锦望着这样子的她,心也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不是撕心裂肺的疼,却密密麻麻,让他再也忽视不了,他沉默了片刻,才哑声解释,“据说中了那种毒,只能待在没有阳光的地方,譬如山洞……”话音顿了一下,他斟酌着多补充了一句,“普通的灯光似乎无碍,所以即使出不了山洞,可也不会生活在黑暗里。”
若是一辈子眼前只是一片黑暗,那该是何等痛苦?
再有一颗七窍玲珑心也会被逼疯了。
当年,能下次毒手的人还真是心肠歹毒阴狠。
这是比死还要残忍的打击!
玉楼春闭了闭眸子,再睁开时,声音已经平静下来,“走出来会如何?”
王锦讶异了一下,才道,“据说皮肤会溃烂,眼睛会失明。”
玉楼春放在桌面下的手紧紧的攥起来,“这件事,你怎么知道的?”
闻言,王锦沉默了一下,还是据实以告,“我是无意中听到的。”
“听谁说的?”玉楼春神色清冷,没有一丝温度。
王锦的脸色比她还冷,似是极其不愿提到一样,“王家老爷子,有一次他在书房里打电话,书房的门没有关好,我恰好经过,我不知道对方是谁,只是那一次,他情绪似乎有些激动,然后话题就提到了当年的一些事,你父亲叫南寒玉吧?字云水对不对?”
闻言,玉楼春紧紧的盯着他,眼神冰冷,“是你家老爷子下的毒手?你王家还真是丧心病狂,灭了玉家几百口人还不算,竟然还对我父亲做出那么令人发指的事情来,你们真是没有人性!”
王锦也不恼,静静的听着她发泄,仿佛她骂的不是他一样,半响,他才开口,“我也觉得他们都没有了人性!”
玉楼春一怔,片刻,冷笑道,“不用说这样的话,对我无用,王锦,我们玉家和王家的仇恨不死不休!”
谁知,听到这话,王锦竟然还笑了一声,只是那笑声沧桑凄凉,“好,不死不休。”
玉楼春抿紧唇,恨恨的瞪着他。
王锦什么样的眼神都见过,比她还要憎恨厌恶的他都可以无动于衷,然而此刻,他却有些受不住了,“玉楼春,我知道你恨王家的人,可是债有头、怨有主,六十年前,我还没有出生!就算是我也是王家的人,将来你大仇得报,非要我连坐,要一起枪毙,我也无话可说,可能不能不要用这样的眼神荼毒我?”
玉楼春还是不说话。
王锦苦笑一声,“你那么聪明,善良,也知道王家除了那几个人,其他的人都是无辜的……”
玉楼春忽然打断,“无辜?你确定都是无辜?对,六十年前的事,是与他们无
第四十九章 幸福是不是只眷顾别人()
向大少盯着玉楼春不说话,拳头还紧握着,满腔的火气没有发泄干净,却在她温软的央求下,不忍拒绝的隐忍着。
玉楼春轻轻咬唇,走近,拉住他的手,语气低柔,“东流……”
向大少火气瞬间泄了一半,却还是有些懊恼不甘,哼了一声,不开口。
玉楼春又握着他的手轻轻的晃了几下,“东流,走啦。”
这一声更加让向大少英雄气短了,玉楼春什么时候流露出这样撒娇的妩媚风情?
阎华垂下头,他知道自家少爷一定会投降了,少爷那威武不屈也就坚持三秒五秒的,人家糖衣炮弹一扔过来,少爷立马就得认输。
果不其然,向大少反客为主,大手微微用力,把她带进怀里,长臂大刺刺的搂住,“走可以,给爷煮晚饭吃,爷还得随意点餐。”
玉楼春好笑又无奈,“是……”
长长黏黏的一声,终于把向大少的戾气都化解了,黑沉沉的俊颜换上春风细雨、绵绵柔情,搂着她转了个身,刚迈开腿,就又看到了某人。
某人已经站直了身子,经历了一场打斗,浑身上下却不见丝毫狼狈,还是那副精致到一丝不苟的贵公子模样,向大少心里的火苗又有抬头之势,出声警告,“以后离着她远一点,否则爷见你一次揍一次!”
这霸气宣言丝毫吓不倒王锦,相反,王锦勾起唇角,风流倜傥的笑起来,“东流,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能记住,我心不由己,做不到!”
“靠,你不挑衅爷能死啊!”向大少大长腿猛地踹出去,一把椅子冲着王锦就飞过去。
王锦当然不会等在原地被打,轻巧的就躲闪开,只可怜了那把椅子,撞在墙上,瞬间支离破碎。
玉楼春揉揉额头,“别闹了。”
向大少搂着她的手臂一紧,神情很幽怨,“玉楼春,不是爷想闹,是这只狐狸非要作死挑衅爷。”
“他挑衅,你就要上当啊?”
“靠,爷不上当,难道还任由他给爷戴绿帽子?”
“……”
“玉楼春……”向大少懊恼又哀怨,像是个跟大人告状的小学生,咳咳,在阎华的眼里,就是这样的形象。
车里,瑞安看着这一幕,也是抽抽嘴角,喃喃了一句,“向大少可真是有出息啊!”
慕容秋白的眸子却眯起来,这只狐狸,果然奸诈,几句话而已,却是含了好几层意思,当真对她有了争夺之心,还不忘埋汰东流。
依着她的聪明,她也该看出来了吧?
慕容秋白有些紧张,瑞安看在眼里,有些不解,“这位锦二爷是在故意刺激向大少,让他暴露出缺点,好让玉小姐嫌弃,您不是该很欢喜?这样您不用吹灰之力,可就坐享其成了。”
慕容秋白没说话,虽然打击情敌什么的,他向来是不遗余力,可是和这只别有用心的狐狸比起来,东流就是他最好的战友了,大敌当前,当然是先一致对外。
至于,他和东流的争宠戏码,还是关起门来再演。
……
茶室里,玉楼春终于看向王锦,不冷不热的道,“你也无需再说那些话激东流,你知道他是个暴脾气,最是经不住挑衅,我更了解他的心思,他不管再脾气暴躁,或是再无理取闹,甚至任性不懂事,他都是向东流,都是……我喜欢的男人!”
这个二货心思简单,她却知道王锦挑衅的另一层深意,还真是一只腹黑的狐狸啊,说每一句话,做每一件事,都是看出去好几步远,他除了表白他的心意,还想让她看到东流单纯幼稚、易怒冲动的弱点,想让她知道他的冷静理智、城府谋虑才是最适合太的。
他想的是很好,可是,缘分偏偏不由人。
当着别人的面,这是玉楼春第一次亲口承认她喜欢向东流。
向东流早已激动幸福的眩晕了,被巨大的惊喜砸中,整个人傻傻的,忘了反应。
阎华差点喜极而泣。
车里,看着这么感人的一幕,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瑞安去看自家少爷的脸色,眸子里都是探究。
慕容秋白似乎面不改色,只是在瑞安不断的打量时,才凉凉的到,“看什么看?”
瑞安很一本正经的道,“看您满是醋意的脸啊,咦?为什么您表现的这么云淡风轻?”
慕容秋白轻轻哼了一声,“我是那么没有风度又小气的人么?”
瑞安认真想了想,点头,“您是。”
“瑞安……”慕容秋白顿时美颜沉下来,语气也变得阴森森的。
瑞安立马道,“您看,您看,我没冤枉您吧,我只是说了您一句,您就受不得,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女子对别的男人表白,您能受的住?”
慕容秋白没说话。
瑞安又补了一刀,“喔,我知道了,您的伤口这次裂的深,都在心里呢,外面看不出来,我懂!”
慕容秋白斜睨他一眼,忽然凉凉一笑,“是,我这次伤的太狠了,所以悲痛难耐之下,决定扣发你半年的工资。”
瑞安惊呆,“扣发半年工资?那和您悲痛有什么关系?”
“用扣发的钱去看病,治愈心里裂开的伤口。”
“……”
茶室里,王锦听到玉楼春的这番话,面色也是变了一变,半响,露出一抹落寞的苦笑,“东流真的很幸运,幸福
二更送上 虐渣,找事()
闻言,许总惊异的说话都不利索了,“击……击毙?怎么可能呢?”
向大少冷飕飕的摆弄着手里的枪,“你是在质疑爷的话了?爷特么的闲着没事干哄你玩?还是你想说,爷有幻想症?”
许总回过神来,连忙摆手,“向大少误会了,我怎么敢怀疑您呢?我只是……”
“你只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爷知道!”向大少劫过话去,指着阎华,“给他带路,让他亲眼看看,那凶手是多么猖狂,差点就要了爷的命!要不是爷眼疾手快,哼,现在就变成筛子了。”
闻言,阎华嘴角一抽,一言不发的转身带路。
那个许总愣了一下,片刻也跟着,经过向大少时偷偷瞄了一眼,他半点受伤的痕迹也没看出,裤脚上连点尘土都没有,这被袭击的也太跟闹着玩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