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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爱-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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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楼,我们视频聊好不好?”他说的有几分迫切。

    终于,她也肯给他这样的表情了。

    她不知道,她发出这样的动静,对王锦来说是多么的受用,也许在她看来,这是在表达恼意,可在他听来,却是一种亲昵的娇嗔,他甚至急不可耐的想要看到她此刻脸上的表情,是否如他梦里无数次看到那样似嗔似恼、风情摇曳?

    玉楼春轻哼了一声。

    王锦笑够了,才宠溺的哄到,“好吧,别气了,我说些好玩开心的给你听好不好?”

    “……”

    “呵呵呵……”

    “王锦!”玉楼春懊恼起来,越说越不靠谱了。

    王锦呵呵的笑起来,笑声清扬,“现在不说了,既然知道你心疼我,我怎么能不趁机抓住机会,好讨要些福利回来呢?我要等到回国,跑去你面前倾诉,让你心疼的一塌糊涂,说不定还会以身相许来抚慰我的哀伤……”

    果然,狐狸就是狐狸,瞅准她心软就开始得寸进尺了。

    玉楼春没好气的打断,“你还是现在说吧。”

    王锦夸张的一叹,“为什么不会?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到时候我要是痛不欲生,你得让我靠一靠肩膀,嗯,最好是抱一下,美人在怀,我想什么痛苦都可以化为乌有了,若是你发发慈悲,再让我一亲芳泽,那我……”

    这样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玉楼春无语了,“你会流泪?”

    王锦懂了,愉悦的笑意从唇角漫开,一直延伸到那双桃花眼里都是流光溢彩,他柔声开口,“好,那我回去再说给你听,小楼,那是我最痛苦的回忆和过去,我要是矫情的流泪了,你可要负责哄我。”

    至少面对面,她可以做点什么,不像此刻,她能感受到他浓浓的哀伤,却无能为力,因为他的过去,不是她简单的说几句宽慰的话就能抚平的。

    玉楼春心里是酸楚难言,可赤果果的心疼二字,她还说不出口,她道,“等你回来,你若是还想说,我愿意听。”

    她会是因为心疼吗?

    闻言,王锦升起一抹小心翼翼的期翼,“那是什么?”

    玉楼春摇头,“都不是、”

    王锦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吓到你了?还是太无聊,让你生厌了?”

    玉楼春抿唇不语。

    那边的人怔了一下,“为什么?”

    玉楼春静静的听着,隔着千山万水,她都可以想象的出此刻他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落寞怆然、自嘲悲凉,她忽然有些后悔,他的这些过去不该在这时候说,于是,她出声打断,“王锦,不要再说了。”

    虽然有了那个最美好的理由,可以抚慰他曾经的痛苦,却无法把过去全部抹杀掉。

    他装的越是平静,那些曾经的折磨便越是让他麻木。

    接下来,两人又聊了很多,多半都是王锦在说,说起他的过去时轻描淡写,似乎全然不在意,可玉楼春知道他心里定然不会无所谓。

第二十章 情话绵绵() 
“小楼,我今天很开心,是我从有记忆力开始最开心的一天,也是唯一感受到幸福的一天,原来老天还记得我,它忘了我二十多年,只记得我这一刻我也会感恩戴

    不到两分钟,手机响起提示音,她不想看,却还是忍不住拿过来,是王锦发来的信息,长长的一段文字,细细读来,只让人觉得柔肠百结,掉进他编织的情网。

    房间里安静了,只有她微微急促的呼吸声。

    耳边还飘荡着他掩饰不住甜蜜的笑声,她再也淡定不了,砰的合上了笔记本。

    玉楼春半侧的脸颊都滚热,虽然隔着屏幕,隔着千山万水,可那种感觉直冲脑海,仿佛真的亲到了一样,她咬着唇,唇上莫名的酥麻着。

    她只觉得身子一颤,等她反应过来侧过身子视,他已经退了回去,一脸偷腥成功的得意和欢愉,“亲到了喔,小楼,准确无误!”

    玉楼春也听到了有轻微的敲门声,只是不像他说的那么夸张,她总觉得他似乎不怀好意,可到底没拒绝,缓缓转过来,然后,她就看到笔记本的屏幕上募然紧贴过来的一张脸,最突出的还是那瓣薄而淡红的唇,一个亲吻的姿态,诱惑难言。

    “小楼,乖,转过脸来好不好?尼森那家伙没什么耐心的,我感觉门快被他敲破了。”

    “……”

    “万一他被你迷住了呢?”

    “为何?”

    王锦忽然道,“小楼,转过脸来,我们道个别,有人敲我的门了,应该是尼森来了,我得下线了,我可不舍得让他看见你。”

    玉楼春瞪他一眼,没说话。

    王锦莞尔,“只有这一个字?小楼不是该说,好,我等你回来?”

    “……好。”

    “等等。”万金急切的喊住,似乎怕她真的羞恼之下挂断,“小楼,我拿到解药就回去,到时候尼森应该和我一起回京城,他也对z国和玉家向往已久了。”

    玉楼春不喜自己在他面前的慌乱,微微侧脸,“我就是随便问问,还有事吗,没事我就挂了……”

    闻言,王锦的眼底像是流过璀璨的星河,动人心魄,“小楼想我快点回去么?”

    他的笑声似乎有某种魔力,玉楼春脑子一热,脱口而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呵呵呵……但愿如此。”其实,他不担心她,他是不放心那个汉斯,遇上小楼,哪个男人能躲得过去?

    玉楼春无语的道,“你想象力太丰富了。”

    王锦又不正经的调笑起来,“还能为什么?吃醋呗,怕你们一见如故、惺惺相惜了啊,那我岂不是引狼入室?若真那样,我心肝脾肺都能悔青了,还会被秋白和东流追杀,因为给他们也带回去一杠子醋去。”

    “为什么?”

    王锦也笑了,“小楼,我自然是信你的,这世上只有一个玉家,也只会有一个玉家的小姐,可但凡有一点的意外,我都想把它抹去,而且,我还存了点小心思,那就是我不想让你看见他,更不愿他看见你。”

    玉楼春心里动容,嘴上却笑骂,“你总担心他来,是为何?觉得我比不过他会损了玉家几百年的声誉?还是我会被他碾压成泥?”

    她能考虑到的,王锦自然也早就想到了,“可是,小楼,那些事和你比起来,都不值一提。”

    玉楼春摇头,“不要,他既然这些年被藏的很好,那这次来京城,定然也被保护的很好,先不说能不能成功,这风险太大了,伤亡定然也不可估量,而且假若成功了,只怕也难以善后,依着霍尔家族在m国的地位,甚至挑起两国的战争都有可能。”

    王锦试探着道,“我可以想办法让他消失……”

    玉楼春勾唇笑了笑,“还能如何有妖?无非就是来对付玉家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难不成我还要跑了?”

    “小楼,来者不善啊,我问过尼森了,虽然那个汉斯有这样的本事,在m国却没有宣扬出去,知道的人寥寥无几,老瑞杰一直藏着掖着,如今却把他放出去,肯定有妖。”

    玉楼春听完后,沉思了片刻,平静的道,“来就来吧。”

    王锦也感慨道,“是啊,我刚听到的时候还是不信的,以为是故弄玄虚而已,后来尼森对我说,是真的,那个汉斯从小跟在老瑞杰身边,耳濡目染,对z国的文化很是痴迷,有一次,他指着老瑞杰的一件藏品说那是假的,老瑞杰自然不信一个孩子的判断,但是那个汉斯很信誓旦旦的坚持,终于老瑞杰动摇了,找人用最精密的仪器检测,结果真的是赝品,仿真的连他都被蒙蔽过去,老瑞杰很惊奇,后来便搬出许多的古玩玉器让汉斯鉴定,无一说错,从那以后,老瑞杰就把这个原本母亲身份很上不了台面的孙子给当成了宝贝。”

    这一句犹如石破天惊,玉楼春面色变了变,“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没想到……”

    王锦迟疑了片刻,还是据实以告,“是,他和你一样,有鉴宝断玉的异能。”

    “他有过人之处?”玉楼春看着他的眼,心里一跳。

    王锦点点头,神色难得的凝重,“没错,此人叫汉斯霍尔,并不是瑞杰霍尔的嫡孙,可是在那一脉里,却是最得宠的,外界皆言,他是老瑞杰的接班人。”

    闻言,玉楼春蹙起眉来,“司迎夏和霍尔家族的人勾结上了?瑞杰霍尔这一脉的吗?”

第二十一章 亲了() 
念北幽幽的看着她,有点固执的道,“有,就是亲了。”

    “没有!”玉楼春也坚持。

    “有!你们聊天的时候亲的!”念北带着点幽怨的指出来。

    玉楼春俏脸顿时热了,又有几分羞恼的质问,“你偷看我聊天?”

    念北摇摇头,“是听到的,他亲的太大声了。”

    玉楼春,“……”

    “还亲了很久,我每晚都能听到。”念北又幽幽的接着控诉。

    玉楼春深呼吸几口,强自撑着淡定辩解,“还隔着屏幕呢,那不算亲!”

    “那算什么?”

    “闹着玩!”

    谁知,闻言,念北紧跟着说了一句,“那我也想跟你闹着玩。”

    玉楼春懵了。

    下一秒,念北像是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条红色的轻纱,温柔的蒙在了她的头上,那纱很薄,她绝美的容颜在纱下朦朦胧胧的,如广寒宫的仙子,动人心魄,她还来不及反应,他的唇忽然而至,准确无误的贴上她的!

    这一次,他不是稍触即离!

    他紧紧的贴着不动,像是黏着在一起,再也分不开似的。

    玉楼春整个人都僵住了,眼眸不敢置信的瞪大,脑子里像是被谁抽离了思绪,什么都没办法想,所有的感官集中到了唇上,温热、柔软,还有一股似有若无的清甜!

    画面像是定格了一样,唯美的让人窒息。

    片刻,玉楼春才像是找到了神智,下意识的就要去推他,他的反应却比她快了一步,不等她使劲,他握着她的那只手就忽然用力,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不偏不倚的坐在他的腿上,另一只手臂放在了她的脑后,不让她躲闪,所有的动作都是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般。

    等到玉楼春意识到时,他的唇已经开始辗转吸吮,不急切狂烈,却自有一种噬人心魄的温柔缱绻,让你不知不觉中便掉进他的情网,再也无力挣扎。

    玉楼春还残存着一丝理智,她挣扎了,只是她的力气远远不敌念北,她坐在他的腿上,她越是挣扎,他身子就绷得越紧,呼吸也越是急促,吻着她的时候也有些按捺不住的火热。

    她不敢再乱动了,男人身体的变化她现在一点都不陌生,她唯一的庆幸便是头上还蒙着一层纱,可以遮挡她复杂难言的心事,唇上的酥麻越来越强烈,一直蔓延到心尖上,像是有羽毛在撩拨,让她浑身都止不住的想要颤栗,而且……想要的越来越多,那股熟悉的情潮开始翻滚……

    她倏然惊醒,她怎么会这般轻易的就被迷惑了?

    “念北!”她终于在投降之前,挣扎着挤出这两个字,然而却透着一股娇媚的沙哑,情动的痕迹无处可躲。

    念北低低的“嗯”了一声,又不舍的在她唇上亲了几下,这才缓缓移开,只是低垂着眼眸,似乎是不敢看她,俊脸抵在她的肩窝出,凌乱的呼吸着。

    “念北,你,你……”玉楼春想厉声质问苛责,却发现不知道如何说,刚刚那是强吻吧,应该是,可她为什么就不能理直气壮了呢?

    “要打要骂,都随你,我任凭小姐处置。”念北声音沙哑,语气听着一副老实认错的调调,可那双臂不动声色的缠在她的腰上,正慢慢的收紧。

    “任凭我处置?那你怎么连脸都不敢抬起来?”玉楼春没好气的道。

    谁知,面对她的质问,念北却很是无辜的道,“我是不敢,我怕再看你几眼,会更失控,我现在……就已经情动了,小姐难道没有感觉到么?”

    “你……”玉楼春攥了攥拳,他什么时候也这般无耻了,想到刚刚那个意乱情迷的吻,她恼恨的道,“你现在还有什么不敢的么?你还把我放在眼里吗?”

    闻言,念北认真而虔诚的道,“不是放在眼里,而是小姐永远放在我心上!”

    “你……”玉楼春再次气的失语。

    面对念北,不管是打骂还是指责,她都显得有些无力。

    也许是想到他的身份,虽然她是拒绝的,可潜意识里他是自己的侍夫这个概念还是入了心,也或许是这些日子以来,他的所作所为,就像是春风化雨,润物细无声的侵蚀了她的坚持。

    她可以逃避,可以无视,然而此刻,面对他的进攻,她承认,她做不到严词抗拒了,她没有被强吻的耻辱和愤怒,甚至,刚刚她还差点沉迷下去。

    此刻她的羞恼,更多的也许是对自己,羞恼她自己怎么就可以这般轻而易举的被他撩拨了心弦去?

    玉楼春不再说话,咬着唇,生着闷气,甚至都忘了自己还坐在人家的大腿上。

    念北终于抬起头来,平静如湖水的眸子此刻里面波光潋滟,荡漾着让人悸动的柔情,他低柔开口,哄着她,“小姐,别生气了好不好?”

    玉楼春还是没说话。

    念北又道,“我不是故意冒犯的,你和王锦都可以闹着玩,我以为我们也可以,所以才亲……”

    玉楼春打断,“这是闹着玩吗?这和王锦的……不一样好么?”

    “怎么不一样?你和他隔着屏幕,我们之间也隔了一层纱啊。”念北一本正经的解释。

    玉楼春,“……”

    这层纱薄的都能看清脸,那意义能一样吗?

    “小姐,别生气了好么?我愿意受罚还不行么?”念北见她还是沉着脸,又好脾气的哄到。

第二十二章 念北为什么跪祠堂() 
王锦幽幽怨怨的声音响起,“我吃念北的醋啊,别看我天天晚上缠着你聊的很欢,可却一点实质性的进展都没有,最多就是隔着屏幕亲你一下,念北呢?他就睡在你卧室外面的房间里给你守夜对不对?我们说的什么他也能听到几分,他一直不动声色,可背后呢

    “你吃哪门子的醋啊?”玉楼春好气又好笑。

    王锦叹了一声,“你否认也没用,不过是让我更……吃醋罢了。”

    “不是!”玉楼春否认。

    见状,王锦更肯定了心里的想法,苦笑道,“还真是啊。”

    玉楼春终于面色变了变。

    最后,那两个字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而不是猜测,或许一开始他就想到了,绕了一圈,也不过是确定一下。

    王锦手指敲了敲桌面,不疾不徐的又道,“让我猜猜,你心里会是藏了什么事呢,司迎夏带着汉斯霍尔回国的事?嗯,不会,依着你的聪慧,还不至于把那点事放在心上,操心玉楼和祖宅的事?也不会,你的那些人都打理的井井有条,不会劳烦到你,难道是秋白和东流?也不会,就他俩那恨不得宠你上天的劲,定是不舍得惹你,难不成是我?呵呵呵……我自作多情了了吧?我懂,我还没有那么大的影响力,那就是……念北!”

    玉楼春抿唇不语了。

    王锦的甜言蜜语紧随而至,“我不是心理专家,我也不管别人心里想什么,我只在乎你,因为在乎,你的一个表情我都会看在眼里。”

    玉楼春嗤了一声,“你以为你是心理专家,能看透别人想什么?”

    王锦笑了笑,“小楼,你瞒不过我的。”

    玉楼春摇头,“没有,你想多了。”

    王锦肯定的道,“心不在焉,你心里有事。”

    玉楼春心里一动,面上却风淡云清,“有什么不对劲?”

    王锦轻笑,“你今晚上不对劲。”

    卧室里,隔着屏幕,王锦的视线正紧紧的锁着玉楼春看,玉楼春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看什么看,不认识了?”

    再说,小姐只怕也不愿自己进去当电灯泡,想起有一次,她进去禀报件事,正好撞见两人在说什么,小姐那眉眼含情的样子,她就忍不住想笑,或许小姐自己都不知道,她对王锦早已不再抗拒了吧。

    所以,还是留在外面更舒心些。

    阿武走后,华珊珊也没有进去卧室,她受不了某人那甜言蜜语,隔着电脑屏幕,她都能感觉到糖分含量有多高,更别说再看见那张笑得腻歪的俊脸了。

    华珊珊望着他挺拔英武的背影,默默流了一把同情泪,唉,这感人的情商,将来要怎么去追女人?白白糟践一副好皮囊和好身材了!

    阿武也深以为然,转身放心的走了。

    华珊珊都服了她这个堂哥了,见他一脸激动,都不忍打击他,敷衍的点点头,“对,哥,你分析的很对。”

    阿武眼神晶亮,“所以说,念北这算是苦尽甘来了,小姐终于承认了他的身份了对不对?所以,他才会那么开心的去祠堂跪着。”

    “所以呢?”

    “呵呵,你不就是想说,念北去跪祠堂不用求情,是因为他跪的心甘情愿嘛,我刚刚没明白过来,现在懂了,祠堂是谁都能跪的吗?里面供奉的都是玉家的列代列宗,玉家的下人犯了错,都是爷爷来惩罚,玉家的历代主子虽然都宅心仁厚,可挨几下也是免不了的,轻一点的就是去抄书,可跪祠堂呢?只有进了玉家的门,得了小姐和主子认可的才有那个资格啊。”

    “然后呢?”

    阿武略有些得意的道,“我的情商也没有很低,珊珊。”

    这下轮到华珊珊难以置信了,“什么?”

    说到这里,阿武脑子里闪过什么,眼眸瞪大,华珊珊正觉得欣慰自己这个堂哥还不算太无可救药、终于看出小姐和念北之间发生点什么的时候,阿武忽然有些激动的低声道,“我明白念北为什么春风得意了,他一定是觉得能去跪祠堂很骄傲。”

    “啊?可为什么呢?”阿武难以置信,“跪祠堂又不是件好事,只有犯了错的人才会去,等等!”

    “所以啊,念北跪祠堂是跪的甘之如饴,还用得着求情?”

    “所以呢?”

    华珊珊无力的提醒,“你之前不是也说了嘛,念北去跪祠堂时,是一脸的春风得意啊。”

    “看出什么来?”

    华珊珊暗暗翻了个白眼,“你难道就没看出来吗?”

    “你……好端端的怎么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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