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的人家起早听鸡叫,鸡叫一遍,二遍,三遍是什么时辰。
村里人有闹钟,有的村民还去他家看钟点儿。
系统有各样的钟表,蔺箫觉得突兀,谁要问起解释不了,她可不敢拿出来,手机更不能露面了。
确定死亡时间,你半夜往人家女子屋里跑什么?
夜入民宅非奸即盗,你能有什么好事?
公安人员当然不能说死了活该,案子明确清楚的断完,陈光明就是入室**。
人死了也不能伏法。常小丫是自卫,没有法律责任,她才十三岁,杀人也不负法律责任。
提高妇女的地位不是说着玩儿的,常小丫的壮举在全县震撼人心,都想看看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是怎么办到的,没有被罪犯侵犯得了,致死了罪犯,一时风闻几个县。
常小丫是出了名了,成了妇女中最能自卫的榜样。
周翠霞的胡言乱语被群众的愤怒声压得死死的,谁会同情一个罪犯,死的好!像这样的罪犯都死光,社会秩序就更好了。
周翠霞哭得半死,三天两头儿来找麻烦,她不敢找蔺箫的麻烦,却对陈世兰连打带骂。
恨得是蔺箫,拿着陈世兰出气,给蔺箫添乱,她没有犯法,蔺箫没有招儿惩治她。
陈世兰因为陈光明的死早就吓傻了,周翠霞找她的麻烦,陈世兰只有到处跑躲着她。
只要蔺箫在跟前,她就不能得逞,可是蔺箫不能老跟着陈世兰身边。
蔺箫还是得想一劳永逸的法子保护陈世兰。
只有让系统给她洗脑一个办法。
蔺箫为了演的逼真,只要周翠霞一来,就降服她,只要她一要打陈世兰,蔺箫就阻止她抓住她,暗下手狠狠地整治她。
周翠霞被系统封锁声音,蔺箫收拾她也不能喊叫。
制住她之后,就给她洗脑,直到她畏惧镇定下来。
最后软趴趴的走了,等她再还阳,再来打陈世兰,蔺箫照旧收拾她,直到她畏惧极致不敢登这个门,脑子里忘记报复为止,这个人很顽固,精神力很强,洗脑都不容易。
三个多月才让她老实了,真是不好制服的人。
第228章 带着系统回五零(17)()
周翠霞终于老实下来,她老实了陈东民没有敢来闹。
一个大男人没有女人的优势,他恨常小丫杀了他的儿子,可是他的儿子已经臭名昭著,他要是找常小丫索命,他要是敢杀常小丫,也怕丢了自己的性命,杀人偿命,哪个朝代的律法都是严格的,除非战乱时期。
他把自己的命看得非常的金贵,不敢轻举妄动,陈东民不来找麻烦,蔺箫也不能收拾他,蔺箫觉得陈东民不会死心不报复,这个蔺箫能明白的,越是自私的人越是记仇。
那样的人不会觉得自己有错误,自己干什么都是对的,只有别人不对,杀他的儿子可是断了他的香烟,他成了绝户,不恨死常小丫是不可能的。
他在伺机报复,他觉得常小丫就那么一个软弱的小丫头,一脚怎么能把他儿子踹死,除非她有神力,她要是有神力,就不能等着张伙使一家打骂虐待。
他摸不准常小丫的脉门,才不敢动手,如果能一击致死再伪装一个自杀现场,自己的仇不就报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他决定出去挣钱。
陈东民走了,家里只剩周翠霞一个人,态度还是转变好了,周翠霞还是想儿子,可是没有报复的心了。
成天的哭哭啼啼,觉得女儿也是有用了虽然她才三十多岁,还可以生,可是陈东民跑了,已经一个月不回家了,她怎么会再生?陈东民一走就是三个月,还是没有音信。
周翠霞成天哭哭啼啼,以为男人死在外边,儿子死了,丈夫再死了,她也只有依靠这个女儿。
陈世兰到现代还是个孩子,才十六岁,还是虚岁,没卖她之前,对母亲感情还是很深的。
看到母亲可怜了就要回家陪伴她,开春了要种田,她也得帮忙。
蔺箫觉得没有什么危险了,她说走,蔺箫也没有理由阻拦。
陈世兰回家后,和母亲倒是处的融洽,其乐融融的,十八岁才能结婚,周翠霞就开始给陈世兰物色对象,就一个女儿指望养老,就得找到附近,不想出去三里之外。
就在本村物色,村民都知道陈家的底细,陈光明的臭名怎么也挖不掉了,就影响了陈世兰的婚姻。
陈家两口子那样爱钱,也是淳朴的村民憎恶的。
陈世兰也就是长得一般,没有长出来小伙子们垂涎的容貌。
除非往远找,否则十里八里没有心甜的主儿接纳陈世兰。
周翠霞托了几个媒人四外八庄的给女儿踅摸对象,就是没有着落。
无奈只有往远处找,离得远了她不乐意。
自私的人再洗脑也不能洗尽自私,她只为她养老着想。
后来就要招养老女婿,反正也找不到合适的,就捡一个差不多的招进来。
陈世兰既然母女和好,陈世兰也看透了形势,为了照顾母亲,她也得牺牲自己,将就一点儿吧,次点就次点吧。
蔺箫由于工作做得出色,就当上了乡里的妇联主任,正式的入了党,转眼蔺箫在这里就过了二年,常小丫的虚岁已经十六岁。
常小丫被任寿打死的,受后妈的气,蔺箫一说要走,让她担任这个工作,常小丫就吓得不行,怕她后妈后姐姐找她算账,怕陈家找她报复。
她就一心求死。
蔺箫气得不行,自己还想进行下一个任务。就被常小丫缠住。
整死了任寿一家,把她的后妈也赶跑了,她还没有生存的胆子,这样的人她怎么能扶植起来?
蔺箫怎么会让她死呢?只有继续留下来。
这个时期的妇联主任,就是成天的宣传提高妇女地位,谁家包办婚姻,谁家卖女儿,全是这些繁杂的事。
蔺箫就时刻教育常小丫,她做工作让她看着,身体里容纳两个灵魂。
乡政府理蔺箫的住处二十多里地,蔺箫就不能住在凌家峪了,搬到乡政府所在的蓝花峪。
这只是乡政府所在,离县城近只有五里地,这里数林华县。
昨天,三十里屯来报,有一份娃娃亲,姑娘想退婚,因为男方从小就体质弱,前些年又得了脑膜炎,烧坏了脑子,男方强烈的反对退婚。
长期去女方骚扰,带着不奸不傻的儿子追着姑娘。
女方被骚扰不堪,只有求助政府。
国家的婚姻法,娃娃亲是不算数的,男方坚持是老人定下来的,就是不黄。
女方的父母兄长很老实,男方的家人很霸气,傻儿子谁会给媳妇?
就要强娶人家闺女。
女方的家族不能看着自家的姑娘嫁给一个傻子,于家族的脸面也是挂不住。
如果姑娘被男方强娶走,这个家族就是任人欺负拿捏的典范了。
女方的家族绝对是不干。
结果愈演愈烈,蔺箫去调节了两回,效果不大,男方非常的不讲理。
男方虽然触犯了婚姻法,可是为了安定团结,还是调节为好,不值当的事,就不能进入法律程序。
因为双方没有武斗。
只是打嘴仗,纠缠不休,就是疲劳战术,想搞垮女方,支撑不了了,就会妥协。
实际男的太傻了,不能正常的过日子,哪个姑娘愿意进火坑。
女子家虽然柔软,可是为了女儿始终不屈服。
蔺箫感觉到常小丫的情绪很畏缩,就训斥她一顿:“常小丫!你要是烂泥扶不上墙,我马上就走,人家也没有抢你!你怕的什么,你要这这样没出息,我可不管你了!”
“蔺箫啊!你不能走,我就学着胆大,我咬牙不怕她们!等着我和你一样坚强再走吧,我求求你!”常小丫说的可怜兮兮,起誓发愿,拿出了赴死的誓言,很快就悲壮了。
蔺箫觉得好笑,烂泥真是不容易糊墙上。
“好吧,只要你胆子壮起来,我已经给您树立了威风,你畏畏缩缩的跟我的差距千里万里,你这辈子也不能长出我的本事,你就是被人踩在脚下的一团泥!”
蔺箫只有来个激将法,对软弱无能的人,没有什么好招儿。
激将法再不管事,那就只有还是烂泥。
任务可不包括扶植培养常小丫,自己的任务早就完成了。
对常小丫蔺箫非常的头疼,甩了啥不得,扶植她耽误工,万一她坚强不起来自杀了呢?蔺箫还要愧疚。
真是个难题……
第229章 带着系统回五零(18)()
到了三十里屯女方的家,蔺箫进一步了解情况,姑娘的父母哭着向蔺箫求助:“那个小子小时就身体不好,我们是被瞒着的,是我们小姑子给搭搁的,我们一家不同意。后来我们公公进山打猎被狼吃了,我们婆婆悲伤的得了一场大病。
寻找公公的尸骨就雇了几十人,找了一个多月,才在山里找到几根大骨棒,碎衣服是公公的,一个月光管人饭就吃穷了全家。
婆婆有病了,没有钱医治,小姑子拿来了三十铜板,我们就花了这些钱给婆婆治病,等婆婆病好了,小姑子就提出钱是那家的。
那家只要求给两个孩子定亲,这些铜板就当定亲礼。
我嫌他那个孩子身体赖巴,我怕女儿成了寡~妇,我说什么也不同意。”
那家人就坚持不要钱要人。
一直僵持这么多年,那家人就硬说定了亲。
那个小子要不是身体弱,也不会得脑膜炎。
我是看过那个孩子,一看就是有病的,人家咬死了没问题,孩子就是长得瘦弱,等到了十几岁就会发变起来,成了壮小伙。
十几岁真的是变了,变成了傻子,我们姑娘才十六岁,他们就非得娶进门。
我们孩子还没有到结婚年龄,他们的小子已经二十岁,他们是着急,就要强娶我女儿,我们还五十铜板他们还拒绝,一定让我们女儿嫁他家的傻子。”
姑娘的母亲说的一清二楚,蔺箫已经了然,那一家人就是赖上了这家人。是看这家人过于老实,整个过程就是那家人赖上了这家人,也许起初借钱就是一个坑。
惦记上了人家小姑娘,儿子病弱,估计活不长,为了给儿子延续香火,就要拉着人家的姑娘垫背。
根本没有什么救人的好心。
现在说女方恩将仇报,忘恩负义,人家可没有答应这门婚姻,这就是忘恩负义?恩将仇报了?
这样的话没有道理,看来纠纷不见得就是一个巴掌拍不响,根本就是那家人对这家人狠狠地拍,抓住一个给自家儿子陪葬的。
蔺箫都听得非常气愤,这件事她管定了。
不是管闲事,这是她的责任,。
怎么这么多无赖,都是跟恶霸頑伪军小日本学的吗?这样霸道不讲理。
虽然没有下手抢呢,这样的拉锯战十来年也是磨损人的意志,这家人已经被骚扰得筋疲力尽。
那家人越来越牛皮筋儿。
缠住人家的姑娘不能和别人家定亲,是想把姑娘拖老了,嫁不出去就成了他儿子的。
那家人觉得不犯法,就一直坚持,想把女方家拖垮。
目的是明显的。
蔺箫听完这家人的哭诉,就去男方家。
就到了男方的父母祖父母哥哥嫂子八个人,就和他们座谈。
蔺箫问:“你们俩家到底是定没定亲?”
蔺箫其实根据政策,连调节的过程都不能有,直接宣布婚姻法,就算完事,抗拒国法就是犯法的。
婚姻法第四条男二十岁,女十八岁,始得结婚。2,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1950年4月13日第一章原则第一条废除包办强迫、男尊女卑、漠视子女利益的封建主义婚姻制度。实行男女婚姻自由、一夫一妻、男女权利平等、保护妇女和子女合法利益。
男方的强求,就是被婚姻法废除的封建婚姻,男方是不占理的。
一家人在场的都没有文化,蔺箫给他们家念了全部的内容。
这家人是很有心的,没有毛躁不耐烦,也没有瞧不起蔺箫的表情,只是嘴不硬,心思可是硬的。
男方的父亲对蔺箫的提问解释了几个问题:“常主任,你说的女方的母亲说的没有定亲,这个说的是假话。
两家定亲是有媒证的,姑娘的姑姑亲自主持的。
因为她家困难,每年我家为他们提供一百铜子,十一年就是一千铜子,可以折合银子十一两,折合人民币一千一百元,她家居然否认。
要是还我们钱,也就作罢,我们也是懂的律法的,怎么会强娶他家的姑娘?我们明白强扭的瓜不甜,我们也不是那样没有志气,我们的儿子并不傻,得过脑膜炎是真,可是没有后遗症。”
蔺箫接了一句话:“你们在哪里治疗的?”
“是在军队医院治疗的。”这是男方的父亲的回答。
“你们孩子的脑膜炎得了几年?”蔺箫问:才解放一年,哪个个军队医院有收百姓病人的。
“才得的。”
蔺箫就笑了:“你瞪眼说假话,我已经调查清楚,你们这个孩子的病已经七年,哪来的军医给你们治病,难道是小日本的军医吗?”
真是笑话儿,胡诌白咧,还是看她小姑娘好糊弄,就说话天马行空。
男人就是一怔,小毛丫头懂什么?
可是他没有反驳,觉得说的越多越露馅儿,干脆他不说多余的。
只向女方家人索要一千二百块钱。
五十个铜板要一百块钱。
说的不要利息。
女孩儿的姑姑是证人,钱都是她经手给的女方家庭。
这件事是女方的姑姑的证人,按理应该不能向着男方。
这个事件就成了官司,上公堂都打不清。
男方就坚持跟女方要钱,女方不承认花过男方的钱。
蔺箫想:能不能是女孩儿的姑姑昧了良心?
能吗?姑娘的祖母还在,只有这一个儿子,坑了哥哥就是坑了母亲,做女儿的怎么会干这样的事?
女方拒不承认有这样的事,就是没有想歪姑奶奶。
有母亲在,这个中间人怎么能让母亲日夜忧愁,这个时代一千二百块钱是多大的数目,谁家不是一穷二白?怎么掏的出这样多的钱?
只有用女儿顶吧。
可是姑娘家不承认花了那么多年的钱。
最后就得对质,三头对案,能不能明白呢?
姑娘的姑姑和男方是一个村的,蔺箫来了就搜索这两家人的信息。
这个姑姑二儿一女,丈夫早就去世了,家里非常的贫困,因为没有收入,解放前还是扛活的,可是两个儿子都娶了媳妇,虽然房子是坯垛,也得花钱,没有钱也是盖不上的。
一个人三间房,怎么也得几个银元的铜子,五百铜子吧,山上的树可都是有主儿,不是随便砍的。
第230章 带着系统回五零(19)()
三头对案,姑娘一家人,小子一家人,姑娘的姑姑,三家人就聚在一起了。
蔺箫观察着每个人的表情,说也奇怪,竟然看不出谁心虚。
一定是有高手,山沟的普通农民竟然有这样大的定力,三家得有一家或是两家搞鬼了。
无头公案,实在是找不到头绪。
男方先说了话,小子的父亲说道:“五十铜板是给老太太治病的。”
女方的母亲说道:“我们借的是三十铜板,没有五十。”
“五十铜板是你小姑子拿给你的,你怎么说是三十?”小子的父亲很不满意,质问姑娘的母亲。
姑娘的母亲不乐意了:“你们借给我们是好心,我们感激,可也不能不说真话,我们确实得了三十个,我怎么能说假话呢?”
小子的爹一听不乐意:“你怎么能赖账呢?”
“我觉得是你们赖账,你们要是不赖的话,为什么借给我们的钱非得要当定亲礼?非得要赖上我们闺女,我们不同意就被你们纠缠十来年。”闺女的母亲就是不认可,他们已经讹人了,说假话有什么稀奇?
小子的爹很怒:“这只是小钱儿,大头的你们也没有还呢!”
“什么大头的?我们欠你们什么?”姑娘的父亲也是生气了,不由得质问。
“一年帮衬你们一百铜板,十一年了,就是一千一百铜板,折合人民币一千一百块钱。”小子的父亲理直气壮的说道。
姑娘的父母气得手都抖了:“你……!你这不是胡说八道吗!我们什么时候花你的钱了?人不能这样丧良心吧?讹我们这么多钱不是要我们的命吗?我们给的起吗?”
“因为是姻亲,我们才帮衬你们的,你们悔婚,就得还钱!不能两个便宜你们全占,不给钱给闺女,不给闺女给钱,你们不能抵赖吧?”小子的父亲理直气壮的说。
蔺箫一直在观察他们的表情,细致入微,蔺箫心里已经有了数儿。
蔺箫拍了柜板两下:“葛庄!注意你的话,你还想买卖婚姻?”
“常主任,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们的钱就是因为是亲家才给他们家花的,要是悔婚就得掏钱!”小子的父亲叫葛庄,还是胸有成竹,慢条斯理的维持自己不心虚不慌张,满腹的理由还是想坚持要人家的闺女。
蔺箫看透了他的心思,嘴上说着怎样都行,实际觉得女方还不起钱还是得舍出闺女。
整个事件的阴谋就在一年一百铜板上头,这就是一张大网,罩住了姑娘一家人。
“你们两家不要纠缠,中间人房兰珍就说说有没有一年一百铜板给了你哥哥家?
”蔺箫已经听出了关键地方是在房兰珍身上。
房兰珍也是不慌不忙,慢条斯理的回答蔺箫:“常主任,我是中间人,两家订婚是真的……”
“你疯了,想葬送你侄女的命运,什么时候订婚了,你给了我们三十铜板,根本就没有说是葛家的,我们还以为是你的呢,紧张母亲的病,也没有顾得问来处,过后你才说是葛家的,你也没有说是怎么回事。
等母亲的病好了你才说出葛家的意思,我们看到小子虚弱的样子,怎么会答应女儿的婚事,以后葛家就纠缠,你就帮着葛家说情,别说定亲,连答应我们都没有,你是我亲妹妹,你怎么能坑害亲哥哥,亲侄女?”
姑娘的父亲房钱林质问妹妹。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