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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和植物人的关系,选我做了妇女主任。
我亲爹和后妈又把我骗到家再卖一次,就是卖给这个傻子,傻子家去接人,就弄错了,把我后妈带来的姐姐成了傻子的媳妇,我后妈怎么会甘心,又施毒计下药~迷~我,想用我来换她亲生女儿。
幸好我体力强健,半路就醒了,逃过一劫。
真没有想到我后妈一进门就看到了傻子高大威猛,就想试试傻子能不能让她如愿,我后妈长期抱怨我爹没有满足过她。就跟傻子干了半宿。
我爹就是一个软盖儿王八,我后妈是的人尽可夫的烂鞋,我爹管不了后妈,就上了她的女儿,我这个后姐姐和我爹早就有一腿,看看他们当众乱来半宿,现在凑成了两对儿,相亲相爱,就是天下第一奇闻。”
蔺箫就是为了气死常六谷,常六谷现在已经明白过来了,看到了朱东珠和傻子那个样子,早就气愤已极,他的绿帽子比天大。
被常小丫当众宣布他们的丑事身份,就是离着再远,也会传到胡家峪,他这个王八会被人流传五辈子,他还有什么脸面在常家峪生存:“小丫!胡说八道什么?跟着傻子的应该是你,怎么变成你妈了?”
常六谷疑心重重,怎么会这样?
他只想自己当王八了就没有想傻子也是王八了。
他没有觉得睡了继女是耻辱,想想自己当王八,傻子也当了王八,睡了傻子的媳妇儿还是让他减轻了羞辱感,你睡我老婆,我睡你老婆,咱们互不相欠,半斤对八两,谁也不吃亏。
当王八有人陪着,也不觉得那么丢人。
还是找回了一些脸面。
刘杏花还在抱着常六谷的腰,看常六谷怎么也比傻子顺眼。
傻子五十多了,常六谷才三十多,比傻子年轻二十岁,她可怕男人早死当寡~妇,没有男人怎么活?
常六谷可比傻子会运动,半宿她就离不开常六谷了。
傻子就是瞎干,常六谷可是能让她上天的。
自己亲妈都四十了,跟傻子正合适。
她下了决心和亲妈换岗,她要当常六谷的娘子,亲妈就交给傻子了。
她掐了常六谷一把,低声说道:“我们走吧,让我妈留给傻子吧。”
常六谷几乎笑出声,十五的总比四十的好哇!
蔺箫一看常六谷和刘杏花悄悄的后退,就明白他们是要逃了,就懂了这俩货是什么意思。
刘杏花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货,跟常六谷眉来眼去的让常小丫看见多少次,究竟掺和没有常小丫没有看见,常六谷为什么那样听朱东珠的话,也有觊觎刘杏花的野心,满足了朱东珠的要求,朱东珠也会包容他,如果朱东珠暗许他染指刘杏花,他岂不成了地主,可以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了。
后爹觊觎继女的不乏其人,常六谷岂能不觊觎刘杏花,那可是男人的本性,他一点也不缺乏,是个更兽的。
对亲生女儿下黑手的畜牲,对一个继女能有多少情分,常六谷就是一个包藏祸心的。
蔺箫没想到是这样的几个,就是想让他们颜面扫地,狠狠地磕碜他们一顿,让他们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让他们抬不起头。
没想到她们比自己想的脸皮厚的很。
这样更好了,等朱东珠醒过神,一家三口就天天打吧,母女二人争一个男人,那才叫丢人现眼呢!
他们不在乎丢人也得让他们丢尽,臭名昭著人人见了恶心,终日家粉吵乱,自顾不暇,一群疯狗在窝里掐,看尽他们的热闹,让常小丫搭上了一条性命,不找他们的麻烦太便宜他们。
小丫的仇没有机会报,前世的事情不能拿出来说,只有这样折腾他们,丢尽人,一天不得安宁。
让她的亲生女抢她的男人,让她的精神崩溃,让她疯,杀了常六谷和刘杏花。
让她抵命,就解决了这对狗~男女!
蔺箫又想到一个灭人的计划。
系统锁定朱东珠迷~恋傻子,朱东珠把傻子抱得更紧了。
看热闹的:“呸呸呸!呸呸呸!”没法儿看了,朱东珠还没有着布丝,傻子浑身溜光。
男人对朱东珠的光乎感兴趣,女人没有欣赏这些的爱好,匆匆的散了,剩下几个男人觉得太突兀,也不舍得走了。
想亲近这样的银妇,人家抱得紧紧的无从下手,只得怏怏的退去,等机会吧。
热闹散了,蔺箫很快让朱东珠恢复理智。朱东珠就想跑,她虽然喜欢傻子的狂猛,可是她的宝贝还埋在常六谷的家。
她最喜欢的是钱财宝贝,要不也不会贪卖常小丫那几个钱。
比起自己的宝物可是九牛一毛,自己的宝贝!
朱东珠穿衣服就想跑,别的她是顾不及,心里只有宝贝。
这家人虽然只有傻子母子,可是傻子有三个妹妹,都在一个村里,夜里她们不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
吃了早饭过来,常六谷和刘杏花已经跑了,傻子干了刘杏花的亲妈,她不退还东西就让她给傻子当媳妇。
傻子没媳妇不行,就知道睡~女人。
见着几个妹妹也想上,他们都没有机会看老娘,所以给傻子找媳妇。
东西出了,媳妇跑了,就得把亲家母留下。
姐仨六个进来,看朱东珠正在划拉东西,虽然没有什么好的,锅碗瓢盆她也要,破衣服她也拿。
她都拿走,傻子和老娘还活不活?
三个女人疯了一样扑上来,抢夺下朱东珠抱着的东西,把她扑倒在地,就是一顿臭揍。
朱东珠爹妈乱叫:“杀人了!……”嗓门那么大,四邻都跑出来看热闹。
“使劲打她!娇贵亲生女儿,卖别人的女儿,这样狠毒心肠的女人就得狠狠地揍,揍死拉倒。”观众抱不平了。
“这样的女人就是得打死,留着是祸害,还这么不要脸,傻子得累死,怎么传宗接代?岂不是绝户了。”看热闹的不怕事大,越热闹越好。
第223章 带着系统回五零(12)()
“打死她!打死她,就是个该死的。”
“别打死!打死犯法,打瘫她,躺炕上照样有用,生个孩子就行,不能让她白骗走三件值钱的东西,生孩子的机会再把她弄死。”
越热闹越好,死了人也不是她偿命,恨不得死人她当劳忙的,吃几顿好饭。
“对对对!”稳婆的喝彩声响起,她很久没有生意了,接生一次得红包几块钱,弄出一个大出血死的,就是十块钱,够花半年了。
蔺箫一听这些人都挺狠,要不山里人卖女儿的人多,是不拿女人当人看,有国法杀人偿命,还敢这样嚣张,常小丫被卖到这里哪里会有命在,蛮干的傻子不懂疼女人,就是杀人的一把刀。
看朱东珠被揍得猪头狗脸的,身上也不会有好地方。
三个女人终究是没有往要害的地方打,等着她传宗接代,也懂杀人偿命,看热闹的站着说话不腰疼,偿命找不到她们,她们才不怕事大。
朱东珠只剩哼哼的精神了,三个女人才饶了她:“你再敢逃,我们就打死你,不给你留一口气。”
姐三个,气势汹汹的威胁。
蔺箫看到已经到了火候,麻利的走去了大乡政府,报了案,乡政府立即来人看,朱东珠被打得那个惨样,傻子的三个妹妹被拘留了,最后判买卖婚姻无效,给朱东珠的东西就当朱东珠医疗费,傻子家无权追回。
傻子的三个妹妹被拘留一个月,这样的效果就是蔺箫对傻子一家买卖人口,用一个五十多的傻子祸害别人家十几岁的小姑娘的报复,不给他们一个教训,还要胡作非为,视国法如儿戏。
先对朱东珠讨点利息,算计继女,就让你挨胖揍,
是蔺箫早就了解了傻子家的状况,也看透常六谷的野心不正派。
看看透刘杏花跟朱东珠是一路货没有什么亲情。
整个局是蔺箫步步设计,为常小丫的死亡讨公道。
救出了朱东珠,回到凌家峪,就等着看这一家人的死亡落幕。
张家遭到了报应,就轮到常六谷这些狗~男女。
乡政府命令傻子的几个妹夫把朱东珠送回常六谷家里,蔺箫就没有出面。
回家等着看热闹。
这时期,人的思想很落后,卖女儿的人家在平原是不多了,可是山里穷,从来生下女儿就当是赔钱货。
以前的人嫁女儿都得陪送点嫁妆,山里人穷,没有陪送的条件,儿子说媳妇还要聘礼,就出不起,别说陪送闺女。
从古至今山里人都是卖女儿给儿子凑聘礼,也是条件限制,不卖女儿不行,就会断了香火。
几千年就是这样延续下来的,这就是穷人的专利。
想改变人们的观念,不是一时半会能扭转的,何况人还是很穷的。
山里人攒钱很不容易,大旱就没有收成。
卖女儿的风气不容易刹住。蔺箫这个妇女主任就是专管这些的,改善妇女的地位提告妇女的觉悟,才能扭转人们的思想意识。
蔺箫天天组织妇女开会,宣传国家政策。特别是有适婚年龄女儿的父母,蔺箫挨家的宣传,工作做得很到位。
用女儿给儿子换媳妇儿,也是这里的习俗,都是两家说媳妇困难,儿子岁数大,或是儿子有缺陷,两头都不舍得花钱。
总之也是女儿为儿子牺牲,吃亏的是女儿,换亲男比女大二十岁的也不少。
这样两家差不多谁也不吃亏,只有女儿吃亏,父母是不在乎的。
有的人就想赚一把,或是没有儿子要换亲的,就卖女儿。
卖了女儿给儿子说媳妇还能落一部分,不要给儿子说媳妇儿的是干得,一家人就过个富裕。
拿女儿的婚姻挥霍,就连富裕的人家也有这样干的。
评剧刘巧儿的爹可不是因为穷吃不上饭,他还是很富裕的主儿,只有一个女儿,还卖给五十岁的地主,穷主的人还能得了谁。
国家严令都挡不住这个风气,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可是一句箴言。
蔺箫正在吃饭,就听到大门哐的被冲开,跑进来一个姑娘。这些天蔺箫把适婚的姑娘已经认全。
这个姑娘就是村东头陈家的二女儿,她的大姐就是被父母卖到更深的山里,那里更穷,是解放前的事,卖了三百大子儿,就是铜板,穷人家是没有洋钱的。
姑娘名叫陈世兰,她的父亲陈东民,母亲周翠霞。
姑娘这样慌张逃窜,蔺箫瞬间就想到了什么,蔺箫噌地站起来,冲进来的陈世兰被她挡住,才有扑倒在地。
随后追来的有陈世兰的哥哥陈光明,还有陈东民两口子。
蔺箫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都给我老实站住!”蔺箫一声断喝,三口子如同石化。
很快陈光明就反应过来:“陈世兰!你往这里跑什么?她能给你撑腰?”
陈世兰躲到蔺箫身后,战战哆嗦的抓住蔺箫的衣摆:“主任!救我!他们卖我啊!,那个男人三十多了,赶上我爹的岁数,我不去。”
“他管得着吗?”陈光明怒吼道。
“兰子,你到这里来,她能管你饭?养活你吗?”周翠霞在教育陈世兰:“我养你为的什么,谁会白养女儿,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们怎么能白给别人养女儿?吃饭,穿衣十几年得多少钱?还有奶金钱,不还回来我们岂不白搭养了女儿。”
“我就不去!”陈世兰出言抗拒。
“你不去不行,人家给的五十块钱,已经给你哥下了彩礼!”陈东民果决的说道。
蔺箫一听大怒,他们干脆没有把她当一回事,当着她的面大言不惭的侃侃而谈,卖女儿的理由无比的充足,自己的工作都白做了,真是一点自觉性也没有。
基于他们是卖过女儿的人家,蔺箫还对他们特别的教育,把她的话当成了耳旁风,这样恬不知耻,真是奇葩人家。
不知悔改,蔺箫只有下狠手了。
几个人不服蔺箫,陈东民得意的说道:“女儿是我养大的,谁管得着我卖,养头猪还能改善生活,养个人就白养吗?我就是不服,我偏要卖女儿,你管管试试?”
蔺箫没有立即接话,就听他们一家还有什么不讲理的混账话。
第224章 带着系统回五零(13)()
周翠霞看蔺箫是被丈夫威胁住了,不由得意:“我养着丫头就是留着卖的,要不生下来就掐死了,我凭什么养着,含辛茹苦,累死累活,我图什么呢?否则我连生都不会。”
说的她的功劳大无边,亏损委屈冤枉她是最倒霉的人。
蔺箫气笑了:“你要是不图舒坦能有肚子吗,你抱屈,哪个求着你生了?是你自己愿意,你报什么屈?屈死也是活该,你把女儿再回炉消灭,省的你挠心挠肝的难受。”
蔺箫的话说的好难听:“你!……”周翠霞羞恼,气得头晕,说的是她~贱,她~浪。
让她羞愤万分牙关紧咬,恨得要死。
“你除非不生,不找男人就不会生孩子你生了就受法律保护,孩子的所有权是国家的,不是你自己的,你想卖女儿,你没有那个权力,我劝你还是不要犯法,会受到法律制裁的,可要当心了。”蔺箫蔑视这家三口。
把女儿当成了~淫~秽的残渣,没有一点儿人品,父母做到这个样子,会和女儿恩断义绝的。
一个才十八岁的哥哥就迫不及待的卖妹妹,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银Y。
这样的品质除了肮脏就是肮脏龌龊,无情无义,简直就是畜类。
是很缺乏教育,需要狠狠地改造。
这样的男人X鱼可能太强了,这样强力的人还是少数,就得消除他是Y鱼。
随后周翠霞哭天抹泪:“我养大的女儿就不是我的了,你们抢我的女儿!你们是强盗,老抢儿啊!”就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好像谁欠了她八百万不还她的一样耍赖,要招人给她评理。
陈东民呼喝威胁:“常小丫!你这样欺负我们,我要告你强抢民女!”
蔺箫差点笑喷,看三口人牙呲欲裂的歹相,恶狠狠地要吃人,就是屡教不改的,王八吃秤砣铁心要卖女儿。
自己没有闲工夫跟他们扯,还是系统的教育课吧。
还是陈光明的话立即得到了蔺箫的惩罚:“常小丫!我告诉你,我要是保不住媳妇儿,我就让你顶替!……”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倏忽的就觉得嗓子像被刀子剌的一样疼,瞬间就吐不出声音:“啊!啊!啊!……”的怪叫。
蔺箫的宗旨是:敢对她不敬,报复就是百分百的。
陈光明叫唤一阵,突然就抱头在地上打滚儿,还是啊啊啊!
“我哥怎么了?”陈世兰还是关心她的哥哥。
蔺箫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没出息的东西,管那个畜牲干什么?
陈世兰的脖子一下子缩回来。
陈东民周翠霞抱住儿子心疼得连连呼喊:“明明啊!你怎么了,是谁害了你?”
说话心眼子就带钩,立即赖别人害他。
有半院子看热闹的,瞪眼儿说瞎话恐怕不好使,没有说来常小丫害她的儿子。
看热闹的感到诧异,陈光明正在无理取闹,怎么就这样了,是说话太损遭报应了吧?
大伙儿眼睁睁的瞅着,谁也没动手脚,他嗓子哑了,抱头打滚儿,一定就是鬼催的,鬼都看不惯了他们的行为。
不是家家都卖女儿,对卖女儿的人家也是看不惯的。有人出言讽刺:“明子才十八,就这样想媳妇儿,卖妹妹的钱买媳妇可是阴损,是不是惹了天公怒气,政府管不了,给他降灾难?”
一个男人冷笑:“不算阴损。没有直接用妹妹,还忍着没有乱伦。”七嘴八舌全是讽刺陈家人的。
周翠霞不由大怒,话说的那样难听,让她不能忍了:“你们这帮畜牲,回家睡你妹,睡你妈吧。”
没等别人回击,周翠霞就抱头在地下打滚儿了“疼!疼死我了!”
人群一阵哄笑:“报应了!报应了!嘴太损了,疼死才好!”
“你们什么东西?一个个的不要脸!想欺负人怎么地?我和你们拼了,就是你们害的我儿子,我儿子死了,我要你们偿命!”
陈东民大吼,噗通!就躺倒口吐白沫,角弓反张,浑身痉挛。
陈世兰吓哭了:“主任!他们会死吗?”蔺箫再次瞪陈世兰一眼,这是个愚孝的,他们说的话她也不是没有听到,还对他们有什么感情。
陈世兰再缩脖子。
这个时候民兵连长到队部来了,还有几个民兵。
蔺箫招呼民兵连长:“孟连长,你们把这一家三口扔当街去。”
民兵连长问明白事情的真相,让几个民兵抬他们出去。
在蔺箫的屋里打滚儿蔺箫才不许呢。
别再抽抽的拉她屋子一堆屎,可不想被他们臭死。
这家人不可救药,就得持续的让他们疼,教育这样的人,嘴是没用的。
不讲理的人就不能用嘴,没有狠招儿是制不住这些人的。
一家人被民兵抬到大门口,正在折腾哭叫,陈世兰面色如死灰。
她是看到了来娶她的那家人找来了。
走来的是两个妇女,三个壮汉,是来接亲的。
就是新郎接媳妇儿来了。
一个三十几岁的汉子,一个大圆脸,满脸的疙瘩和疤瘌,孔武有力。两只痴情的眼,如狼盯肉把陈世兰吸进了眼仁儿里。
粗壮的一声大笑:“哈哈哈!兰子!你跑什么?你看我哪里不像男人,你怎么就不喜欢呢。
不喜欢不怕,睡完了,你就离不开我了!”
陈世兰慌忙躲到蔺箫身后,抓住蔺箫的手胡乱的颤抖。
蔺箫说道:“兰子,不要怕!”
那个男人看着蔺箫的脸像个绿豆蝇盯肉饺子:“你不怕,你跟哥走啊!”
蔺箫吹了一口气,那个男人就跪地上了,他以为自己脚下滑了。
膝盖正顶在一个尖尖的小石头上,一下子就顺着内膝眼扎进去了,不由尖叫一声:“爹啊!怎么扎我腿?”
眼见裤子扎透了,石头钻进膝眼里,这嚎叫的还叫惨呢。
“疼死了,好疼啊!,你们怎么下镇物?谁这么坑人?”疼得乱叫却站不起来,只是一个劲儿的哀嚎。
疼的要死,他却还顾得吩咐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