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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是时机。
月亮高升。
杀戮持续了一个时辰。苍狼营的尖兵已经扫灭了一大群的护卫,眼看着离苏赫巴鲁已经不远。而苏赫巴鲁不得已也使出了杀手锏…………他也有保命的两千近卫军,此刻冲杀出来,和苍狼兵战做一团。而另一边,主战场上苏赫巴鲁的军队取得了优势,也在一点一点向阿尔思楞所在进发…………虽然进度始终没有快速突进的苍狼兵快。
显然,这是“猎头之战”,谁能先一步接触到敌军主帅,谁就获胜。
微风拂来,刺鼻的血腥味似乎封闭住了众人的嗅觉。眼前此起彼伏的喊声显然牵扯了众人太多的精力,没有人注意到,身后有两双格外闪亮的眼睛。
忽然传来一阵破空之音,一道银光朝着守护着阿尔思楞的侍卫们打了过来。一个侍卫中招,“啊”的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一些眼明手快的侍卫拔刀,大声道:“保护狼主!”众侍卫纷纷围做一团,将阿尔思楞和白音紧紧护在中间,亮出腰刀,严阵以待。
“嗯,反应很快!”黑衣人难得称赞一句,“不过不知是否快的过我的银针呢?”
月光之下,淬了毒的银针带着一抹诡异的蓝色,如飞蝗一般,成百上千的飞来,围着的侍卫们纷纷中针。只一针,便软倒在地,生死不知!
“当当当”众侍卫挥舞刀剑,想将那些东西一一挡开,又缩小包围圈,将阿尔思楞紧紧围在中间。不过银针无孔不入,中针的侍卫们越来越多,难以防御全面。
四十二、忘不了的他
“保护狼主!”瘫倒在一边的白音大声呼救,前面一些陷入混战中的战士似乎听到了召唤,能回来救驾的,都死命回奔。
银针似乎无穷无尽,中招的侍卫们越来越多,而其他人始终保护着阿尔思楞,不让他陷入攻击。
这个时候,阿尔思楞忍不住回头看看情况。
伏在一边的兰久知道,时机到了。
且不说那些侍卫,阿尔思楞全身穿着铁甲,他没有把握一击击中。而他全身上下唯一没有被铁甲覆盖的地方,就是面部。
他出手了!
在所有人都在关注着银针射来的方向之时,飞镖划着凌厉的弧线,急速向目标冲去。为了在夜晚偷袭能更晚的被发现,兰久特意把刀刃染成黑色。周围喧闹的环境很恰当的隐藏了夺命镖飞来时的尖啸,而漫天的银色光芒又令黑色的夺命镖轨迹消融在茫茫夜幕里。
兰久曾经射落过一次目标。那是三年前的上京,面对一个刚刚被赶出皇宫的灰溜溜的废后,他的夺命镖居然被拦了下来。而随后,又被一个病怏怏的白衣公子差点杀掉。这番耻辱是他的生命中所没有过的,他不想再一次体会。
“嚓!”飞镖按照既定的轨迹,准确无误的命中了阿尔思楞的右眼。阿尔思楞只觉得右眼一疼,紧接着有什么东西热辣辣的进入血脉,缓缓扩散开来。
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模糊,意识也有些不清醒了。耳边嗡嗡直响,四肢开始瘫软起来……
真可笑,我就这么完了么?
“狼主!!!!”
死亡之夜!
没有悬念。在阿尔思楞死亡之后。战事不久便结束了。苏赫巴鲁在最后一刻奇迹般地逃过一劫。恐怕他想破了头。都不知这个帮了自己大忙地人究竟是谁。
战场上横七竖八躺着一万多具尸体。他带来地三万名龟兹精兵。此时只剩下一万残兵。加上能整编地乃蛮部地三千人。他一共有一万三千名战力。而剩余地两千多苍狼兵。在白音地带领之下。向东逃窜而去。可以想见。是去投奔四王子伊顿了。苏赫巴鲁决定休整一夜。等明早。挥师东进。誓要扫平各部。灭了伊顿最后地东海部。彻底统一草原。
看着阿尔思楞仰躺在地地尸体。他右眼中镖。左眼不可置信地大睁着。苏赫巴鲁摇摇头:“大哥。想不到我们是在这种状态之下见面……今天你地表现真是出乎我地意料之外。只差那么一点。我还以为自己死定了……最后虽然是我胜了。不过。取走你地命地人却不是我。”
苏赫巴鲁一挥手:“厚葬。”旁边地士兵会意。将苏赫巴鲁地尸体抬了下去。看着他地尸体远远运走。苏赫巴鲁皱着眉道:“不过。既然赢地是我。那么。我就代替你站上巅峰吧。”
长风呼啸。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在斡难城南方的一块草地上,寒霜递给琴一个牛皮水袋。
琴打开盖子“咕噜噜”的喝了两口,摇摇头。此刻的局势根本不是她能左右的,四王之争,积怨已久,彼此之间又有错综复杂地利益关系。琴虽然曾经贵为公主,又当过一年的皇后,见识和心智比一般女人高出太多。然而对于军国大事。她还是不懂。
原本以为逃到了草原之上,就能过着“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悠闲生活,却不料遭遇到了更大地危机和更加严酷的局势。本来她是个外乡人,应该能够一走了之,远远躲避纷争。却没有想到和万骥盟牵扯这么多,过去没有体验过的亲情友情,在这里她全都体会到了。这里就像她的家一样,有关心她和爱护她的人,她离不开了。
“不想走么?”寒霜看着琴拧着眉毛。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那就留下来吧。”
“可是留下来的话,可能明天我们就会死,这样也无所谓么?”琴转过头来,反问寒霜。
“你走的了么?”寒霜轻轻一笑,“你要是真的走了,就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任性地琴了。”
琴嘟着嘴:“什么任性不任性的?我现在已经改掉这个毛病了啊!”
寒霜微笑:“也不知是谁,听说我被抓了以后。抛下众人不管不顾。居然做到了跳崖这一步。还说自己不任性?”
琴吐了吐舌头,然后倒在寒霜的怀里。仰望着星空:“那时候我真的吓坏了。我那时就想,如果你发生什么事,我真的……”
“净瞎想!”寒霜抚摸着她的头发,“你看,我不是好好的么?你啊,就是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上操心太多了……”
说到乱七八糟的事情,琴忽然想到一个人:“斡难城那么乱,不知那个呆子顺利逃出来没有……不,他也许根本不在城里,他在前天晚上就不见了。他那个人那么笨,会不会有什么意外?”
“你啊,又开始瞎操心了……闻公子毕竟也是那么大一个人了,他会自己照顾自己地。”寒霜虽然这么说,然而自己也是有点担心的,“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你看你看,你自己倒是担心起来了,”琴也眨着眼笑道,“本来啊,我是想撮合你和他的。”
寒霜瞬间红了脸:“你在说些什么啊!闻公子他喜欢的人是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琴没有跟她纠缠这个问题,只是眯着眼睛问:“你还是忘不了他么?”
寒霜不答,只是一遍又一遍的顺着琴光滑的发丝。
“没什么啊,我也一样……尽管知道,这辈子我们都不可能了。”琴叹了口气,眼睛默然的看着天河,“也想忘,也逃开了,平常一忙起来,什么都不记得。可是每当夜深人静,还是……他明明是我的仇人的,但是……”
四十四、上三部
站在角落里的那个女人,她的上衣似乎有些被撕裂了,蔽体的衣服被扯成一道一道的搭在身上。她的手里握着一把短剑,虽然身体瑟瑟发抖,不过眼神却在发光。
是这个女人干的!愤怒的士兵们想要把她拉出来,她却忽然胡乱挥舞着剑大吼:“都不要过来!”
“怎么回事?”听到骚乱的苏赫巴鲁从王帐里钻了出来,有人报告了他事情的原委。知道他的一名千夫长不是死于战场,而是被一个女人杀掉的时候,他开始暴怒:“混蛋,给我把那个女人拖出来!”
士兵们抢下华颜的短剑,把披头散发的她拖出来的那一刻,华颜开始声嘶力竭的咒骂。咒骂声在苏赫巴鲁重重的一巴掌之后戛然而止,他冷冷道:“你既然想死,那就给我去死吧。”
两个士兵们把她拖了下去,在城内任意一处帐篷里,把她扔了进去。
“你们想干什么?不是要杀了我么?”
“杀了你?真是便宜了你!”两个士兵相视狞笑,“你杀了我们的千夫长,怎么样也得让你尝尝屈辱的滋味!”
夜风带着一丝血的腥味,缓缓吹来,她额前散乱的头发遮挡住了她的视线。想不到自己居然会遭遇到这些屈辱,平日里眼高于顶,横行霸道的大小姐就这么被人按住身体,仰躺在地,什么都做不到。
深渊中的绝望与黑夜的幽暗袭来,她不期盼会出现奇迹。哼,早知道会落得如此田地,还不如刚才杀了那个男人的时候,就一刀解决。这些个痛苦,就不用再承受了……
“嚓!”利落的切口。
“当……”刀尖坠地。
“咚!”来不及喊疼。尸体便滚倒在地。
奇怪了。到底怎么回事?
华颜张开眼。看到地是前方有两个男人地背影。借着帐篷外一明一暗地火光。她能看出来一个高大地男人穿着黑衣。而另外一个颜色稍浅。
接着。那个颜色稍浅地男人转过头来。轻佻地笑道:“哟。好久不见。华颜小姐。姿色更胜往日啊!”
“你……你是兰久?”
华颜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向白音出主意灭掉万骥盟地兰久。后来事发。他却忽然消失了。而现在他又出现在这里。怎么回事?
她刚想问,忽然听到帐篷外一阵山呼海啸的冲锋声:“杀啊!”
外面,一片火海!
阿拉坦他们选择了一条较近的道路,几人快马加鞭,在第二天傍晚的时候就到达了鹰准部的地界…………不过他们先没有回去,而是径直奔往青阳山北麓地上三部之首…………天鹰部的驻地。
夕阳西下。北部的腥风血雨始终没有给这里带来一丝的不快。在红艳艳的阳光之下,琴他们所能看见的,依然是一片安静与祥和:牛马在河边悠闲的吃草。牧人扬着鞭子,赶着远处的羊群,大声唱着牧歌。寨子里,炊烟袅袅,开始做饭了。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闲适,似乎远处地那场死亡甚众的战争,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似的。
如果说这里和万骥盟有什么区别地话,那也就是这里格外森严的防守。门口站着几个全副武装的战士,哨所的高台之上也有两三个眺望敌情的人。寨子内似乎还有一队民兵在巡逻。可以看出天鹰部一直都是有所准备的。
到了寨口,守门的兵丁拦下了众人:“你们是什么人?”
阿拉坦下了马,站出来道:“万骥部千夫长阿拉坦,有事与天鹰部千夫长孟和商量。”
兵丁点点头:“孟和千夫长与莫日根千夫长、伯颜千夫长等候已久,阿拉坦千夫长请进。”说罢,比了个“请”的姿势。
“等候已久?这是怎么一回事?”阿拉坦很疑惑。
“今天一大早,孟和千夫长命我们召集鹰准部各部的千夫长与百夫长,召开会议。各位千夫长、百夫长们正午就到了,现在只等您一个。”
阿拉坦跟着一个引路地兵丁走了进去。接着忽赤和萨奇尔几个百夫长也跟了进去,然而却拦下了剩下几个没有职衔的勇士。琴和寒霜自然也被拦了下来。几个勇士想要跟上去,守门的兵丁们却摇摇头:“对不起,你们不能进去。”
但是,当一个守门的兵丁扫了众人一眼,看到琴的时候,忽然跪了下来。琴和寒霜吓了一跳,那个兵丁却很恭敬的道:“请进。”
琴一愣,看看周围万骥部的战士。万骥部众人也是一头雾水。不过琴进去倒是也没什么危险。便点点头。琴放心,吩咐寒霜在外面等着。这才跟着来人走了进去。
议事帐之内,站满了人。
这是个很大的议事帐,诺大的帐内,分了五个部分。议事帐地主位后有一只飞翔在天的雄鹰,这是天鹰部的标志。主位上坐着一位三十余岁的汉子,腰圆背阔,一双眼睛精光四射。左边第一位短小精悍,眼睛总是眯着,似乎就要睡去。右边第一位是个长竹竿一类的人,又高又瘦,脸上颧骨突出。左边第二位的位子空着,右边第二位就是阿拉坦了。看来这就是鹰准部的千夫长会议,各位千夫长之后,站着的都是百夫长,黑压压的一屋子都是人。
看到琴走了进来,阿拉坦、忽赤和萨奇尔都是一惊。这是只有百夫长以上才能参加地会议,而琴只是一个外人,却被允许入内,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当时他们也不好有异议,琴进账以后,很自觉地站在他们身后,默不作声。
帐内私语切切,良久,坐在主位上的壮汉忽然重重咳嗽了一声:“咳!”
帐内一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地目光都汇集了过去。
“他是……”琴小声的问道。
“这是天鹰部的千夫长。孟和。现在也兼任鹰准部的万夫长。”忽赤凑到琴身边,小声回答,“左边第一位的小眼睛是翔鹰部的千夫长莫日根,别看他眼睛小,可是鹰准部最强地神箭手;右边第一位的瘦竹竿是伯颜,飞鹰部的千夫长。摔跤的一把手。左边的第二位本来是猛鹰部的,不过他已经……”
“为什么选人去参加四王大会,他们没有去?”琴觉得很奇怪。万骥部可是全部出动,优中选优,只有最强地战士才能被选中。
忽赤解释道:“上三部的力量不能动,这是二王子当时定下的规矩。每一次参加四王大会的上三部都不是最优秀的人才……说的清楚点,就是上三部最弱的力量。”
琴点点头:这个二王子,处心积虑想要保存实力,不惜让鹰准部背负暗弱的名称。到底有什么意图?不,即使他有什么意图,自己也都只能躺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吧?
孟和声音沉稳的道:“这几天,阿拉坦兄弟去参加了四王大会,青阳国师似乎是带着几千兄弟帮万骥盟讨公道去了。我们几个也没有去,你说说情况吧。”
阿拉坦道:“我这次来正是为了这件事。孟和万夫长,青阳国师带着五部地两千兵士和三王子苏赫巴鲁支援的三千将士,昨天傍晚为了给我们万骥盟讨回一个公道,不惜于大王子阿尔思楞开战。于昨晚……全军覆没!”
“全,全军覆没!……不是说笑吧?”伯颜站了起来,他本来就够瘦了。这一紧张,脸上的青筋条条蹦出,看上去分外狰狞。
“伯颜!坐下。”孟和地声音非常沉稳,但这沉稳的声音中又带着一丝威压。伯颜点点头,坐了回来。
孟和接着道:“从我得到的情报来看,阿拉坦说的并没有错。而且,昨晚大王子阿尔思楞还与三王子苏赫巴鲁决一死战。从今天的战报来看,应该是苏赫巴鲁获胜。”
此言一出,众人又是议论纷纷。阿尔思楞居然输了。那么现在,是苏赫巴鲁夺得了狼主之位么?阿拉坦问道:“上三部能否……”
孟和严肃的摇摇头:“没有金鹰令,又没有二王子亲自下令,上三部的力量不能动。”
“可是……再不做些什么的话,我们鹰准部说不定……”阿拉坦有些着急。虽说苏赫巴鲁与鹰准部一贯关系还不错,不过在力量整合的今天,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孟和摇摇头:“这个我们也无能为力。”
正在谈话陷入僵局之时,有人忽然传令道:“有新消息传来。”
帐内又安静了下来,孟和一招呼。一个传令兵地肩膀上停着一只猛鹰走进了帐篷。这是天鹰部特有的传令方式。但凡出现了什么紧急军情或是重要讯息,就可以靠这些训练有素的飞鹰传递消息。由于鹰飞的高。可以有效的躲避弓箭手的利箭,而又飞的快,比单纯依靠马要方便。所以孟和能收到阿尔思楞败给苏赫巴鲁的军情,而从北部策马而来的琴一行人却一无所知。
传令兵把鹰爪上地一个哨筒摘了下来,递给孟和,又退了下去。孟和从哨筒中抽出一张纸片,展开来一看,顿时瞳孔放大数倍,嘴唇也不可置信的微张起来。
“上面说了些什么?”性急的伯颜问。孟和递给他身边的一个侍卫,那侍卫念道:“三王子的苏赫巴鲁部昨晚进驻斡难城,深夜,被四王子的东海部围剿。苏赫巴鲁率领优势部队向西突围,又遭到四王子的埋伏,双方展开激战。目前苏赫巴鲁还在准备向南突围,不过貌似南部还有四王子的埋伏。”
“什……什么?”伯颜和阿拉坦大惊,帐内所有人都是倒吸一口凉气。
“我想,应该是四王子趁大王子与三王子交战之际,兵分四路。首先派出一支部队悄悄占领狼居胥山,埋伏下来。而后,又命一支军队绕过狼居胥山北麓,悄悄在西面三王子的退路上埋伏下来。另一支,则埋伏在南边。主力部队从东边缓缓向西推进,造成一种假象,就是他还没有准备好作战……”莫日根很冷静地分析。在战场上行军布阵,料敌于千里之外地,莫日根是整个鹰准部最强的。
“恐怕这个时候,赢地人应该是四王子吧!”孟和感叹了句。
帐内的气氛很沉重。该怎么办?赢家从阿尔思楞到苏赫巴鲁,现在变成了四王子伊顿么?琴犹记得三年前在天香楼和逸园内曾经见过这个伊顿王子一面,除了爽朗之外,并没有给她留下太深的印象。
是的,要说印象,反而是他身边的侍卫穆言给人深刻的印象。武艺高强,直逼云飞,而且深谋远虑,让人感觉并不像是个久居人后的人。但是就她来到大漠之后听闻到他的一些事情,都说他是穆家的人,是四王子帐下的第一谋士。
琴低头,摸了摸套在她左手食指上的戒指:真是奇怪。他究竟是什么人?是朋友,他送给自己这枚戒指,并且依靠它认识了凤仪楼的花魁凤媛,救了自己一命。是敌人,又是因为凤媛,她居然和三年前的一群狙击者安排刺杀自己…………不,不是刺杀自己,他们杀的,是晟国的废后,国的未央公主!
是穆言安排的吧!为的是晟国和国结怨,日后等四王子统一草原之后,也好决战天下!
“现在,怎么办?”阿拉坦关心的还是鹰准部是否应该为此做出什么表态。二王子重病在床,青阳国师死了,名义上的统帅就是孟和。是战是和,还是该归顺,全凭他的一句话。
“等。”许久,孟和缓缓说了句。
还是要等么?难道就这么下去?”阿拉坦有些绝望的道。伯颜也有些激动,他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