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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废后绝世倾天-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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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确。女人多了是非多。不过几十年都对着一个女人。男人也会觉得乏味和不甘心吧?
    “大哥哥地家是什么样地?也像我们家一样有哥哥嫂嫂和姐姐么?“嗯。我有一个哥哥。两个姐姐。三个弟弟。哥哥已经去世。姐姐嫁人了。至于弟弟嘛……最小地一个弟弟比你大上三四岁。和一个表妹一起。是家里地混世魔王。”
    “真好。有机会我也想去晟国看看。”萨如拉无不羡慕地拍拍手。“据说那里地人都住在大房子里。房子里还有山有水地。吃饭地时候一桌摆上几十种菜。那怎么吃得完啊?”
    吃不吃的完的问题另议,不过现在到了午饭时间,萨如拉有嫂子做的馒头和肉干,还有今早在溪边打来的水。宇文朗掏出刚才寒霜塞给他地干粮,一般是布包的牛肉馅饼或者肉夹馍之类。不过今天的略有不同。用一个小盒子装着地。一打开,盒子里分成八格,每格里都是包的极精致的梅花型米糕,白色的米粒,花蕊中心一点红。米香里混合着淡淡的酒香,是白梅酒的味道。这让许久没有见过大米的宇文朗眼前一亮。
    “好香啊!”萨如拉闻到了米糕的香气,伸过头来看看,有些惊喜的笑道,“这是凌哥哥做地米糕!上回阿哥受伤了。就是凌哥哥做了送过来的,据说流了血的人吃了最补。”
    这是……这是她专门为我做的?
    “哦?是么?”宇文朗轻轻掰开米糕,内里红红的馅儿,像是红枣泥。那点红红的花蕊,是枸杞?果然是给失血的人所用的。啊,是了,一定是她看着自己早晨流了鼻血,才做了这个的。
    尝一口。软软地米,甜甜的枣泥。本是吃一口便会腻的。然而参了少许白梅酒。酒香一冲,便把甜腻的滋味氲开了。咦?不对。貌似还放了什么东西,怎么舌头底下凉凉的?再嚼嚼,啊,对了,是薄荷!
    好吃!宇文朗把剩下的半块也都塞进嘴里,糯而不腻,一呼吸,淡淡的酒香和薄荷的凉气就从嘴里溢出来,在这炎热的夏日里显得格外爽利。
    从来没有女人专门给他做过吃地东西。他是帝王,宫里锦衣玉食,吃地东西都是御膳房出品。妃子们又大多是富家小姐,别说做饭,恐怕连庖厨都没有进过,哪里会做出可口的饭菜?
    “大哥哥,我也想要……”那边萨如拉含着小指,两只眼睛盯着宇文朗手里地米糕。
    宇文朗忽然有点舍不得给。不过,看着萨如拉可怜巴巴的样子,便递了一块过去。萨如拉美滋滋地把一整块都丢进嘴里大嚼起来,宇文朗心里忽然闪现出一个词:暴殄天物。
    再吃掉四块,还留下最后两块,宇文朗小心地把盒子和上。萨如拉有些奇怪地问:“怎么还剩了一点?”
    “啊,我饱了。”宇文朗憨笑着挠挠头,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谎言。
    “啊?那能不能给我,我还没饱。”萨如拉流着口水地看着宇文朗怀里的盒子。
    宇文朗直接赏他一个暴栗:“你这小子,给你吃也是浪费了。这个啊,我要留着,以后慢慢吃。”
    “哼!小气鬼!”萨如拉摸摸被宇文朗打疼的额头,嘟着嘴。
    宇文朗笑着摸摸他的头:“这孩子!这样吧,如果你告诉我一件事,我就给你一块米糕!”
    萨如拉眼睛亮晶晶的:“什么事?”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你知道你凌哥哥喜欢什么东西么?”
    “喜欢什么东西?他喜欢给人看病。当他治好每个病人的时候,就会特别开心。”
    “呃……”这也不能作为礼物啊?总不能把自己打残了让她治吧?“我是说她喜欢吃什么?穿什么样的衣服,或是喜欢什么用的东西?”
    “这个……吃的东西他貌似什么都不挑,只要是凌姐姐做的,他都喜欢。穿的衣服……他一直都是穿白衣啊,虽然花边什么的略有不同,不过都是白的。用的……嗯,似乎没有吧……”
    宇文朗觉得自己真是问错了对象。
    吃穿用度,琴一样也不少。其他的小玩意,她似乎也不需要。不过关键的关键就是:过去的他贵为皇帝,一直以来都是别人花心思接近他,祈求他的宠爱。哪里有他自己考虑怎么去向一个什么都不缺的女人示好?何况……就算他想,身上也没钱不是!对的,从古至今,追求女人,没钱怎么行?
    “啊,对了,我记得上回他去冲云关的时候,好像看上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宇文朗激动起来。
    “一棵叫灵……什么芝的,他说有了这个,就可以给一些重病的人疗伤了。”
    宇文朗深深的拧起了眉头。灵芝在宫里算不得什么贵重的东西,不过,他现在身无分文,再加上现在根本没有机会再回冲云关了。
    “还有什么?”
    “想不起来了……”萨如拉摇摇头。
    宇文朗无奈的摇摇头,不知该感叹自己现在什么也做不了,还是该感叹琴没有一点的喜好。
    “啊!”萨如拉笑着拍拍手,“我知道了!上回阿哥收到了萨奇尔哥哥从冲云关带回来的茶叶…………很奇怪,不是我们喝的这种像砖块一样黑黑的茶,而是那种绿色的一根一根的,一捏就碎了。阿哥用了一大半泡了奶茶,凌哥哥看到,直摇头说他暴……什么天物的。然后阿哥把那些茶叶都给了凌哥哥,他当宝贝一样抱回家,很开心呢!”
    “喜欢喝茶?”宇文朗眼睛一亮,“茶能清心!真是个好爱好!萨如拉,你知道哪里还有那样的茶么?”
    萨如拉为难地道:“那种茶大家不爱喝,一般没人买的……哦,对了,村里的鲁伊大叔两个月前买了这种茶,前些天听他抱怨说这东西不够味,应该还剩下不少。不过嘛……”
    “不过什么?”有了目标,就不怕弄不到了。
    “不过他很抠门的!只怕不会白白送给你!”
    “没问题,我亲自去找他!价钱的事情好商量,只要他肯卖给我就好!”宇文朗的眼睛闪闪发光,脸上掩不住的笑意。
    “大哥哥。”萨如拉又可怜兮兮地拉着宇文朗的衣角。
    “怎么了?”宇文朗心情好了,笑眯眯地看着他。
    萨如拉一脸期待:“我的米糕……你说了给我一块的。”



十六、患得患失

           有种人号称天生抠门,吃不得半点亏。最明显的表现就是本来他有一些用不上的东西,本来是可有可无的,但是若有别人想要拿走,那对不起,这是我的宝贝。想要?可以,拿钱来!
    “二……二十两银子?我现在哪里有二十两银子?”傍晚的时候,赶好了羊群,萨如拉带着宇文朗去找鲁伊。不过,虽然之前萨如拉告诉了宇文朗鲁伊的习性,然而面对狮子大开口的鲁伊,宇文朗还是很震惊。过去的他对于金钱根本没有概念,然而在这半个月,他倒是学会了一点。二十两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足够买上一匹好马了!
    鲁伊状似无奈地一摊手,道:“那我也没办法了。卖茶的那位说这可是好茶呢,什么紫芽之类的品种,总之是很贵的!”
    “鲁伊大叔,你就别糊弄人了,”萨如拉笑道,“这茶哪里用的了二十两银子?只怕二两就顶天了!大哥哥,你别信他!”
    鲁伊红了老脸:“这孩子!…………不过也不能白送给你吧。”
    宇文朗凑上前去:“你说要什么?…………除了钱。”
    “啥?没钱?没钱你到我这里说什么!走走走走!”鲁伊一脸嫌恶。
    求你了……”说完,宇文朗觉得很好笑,过去的他只有人家求他的份,想不到现在为了二十两,不,区区二两银子的事情,居然要开口求人,这是什么世道啊!“求我也没用,没钱什么都别提!”鲁伊轰他走人。
    “鲁伊叔叔,你就帮帮大哥哥这一回吧。大哥哥得罪了凌哥哥,正想用茶叶来赔罪呢!”萨如拉也帮着宇文朗说话。
    “哦?是凌大夫的事情?”鲁伊眼睛一亮,“这……”
    宇文朗眼皮一翻,诶!想不到连这个死抠门也受过她的好处。
    看着事情有戏。萨如拉也粘上来道:“鲁伊叔叔。你就帮帮大哥哥这个忙吧!大哥哥虽然没有钱。不过他很能干地。什么脏活累活都不在乎!”
    宇文朗一汗。什么叫“什么脏活累活都不在乎”?我在乎。我在乎!不过此刻除了涎着脸笑装认同。他没有别地法子。
    “呃……”鲁伊状似为难地捏捏山羊胡子。眼珠一转。“这样吧。听说你扫马棚扫地挺干净地。你明天就来帮帮忙吧!”
    汗。又是扫马棚。马棚!好。我忍!
    “没问题。”宇文朗笑眯眯地答。
    “哦。对了。我地马车好像坏了。你看看是不是能帮忙修修?”
    这次是修马车?好吧!修就修!
    “知道了。”不过这次回答的明显没有什么底气。
    “还有……”
    “还有?”宇文朗声调整个变高。他实在受不了这个死抠门地大叔了。
    “怎么了怎么了?”鲁伊大声道,“你还想不想要茶了?”
    “要……”说到这个,宇文朗顿时泄气了。没办法。谁叫这位大叔握着他的把柄呢!
    “那好,明天帮我到夜香吧!哦,顺便帮我把夜壶也刷一刷。”
    “你!…………欺人太甚!”总算找着一人,比她还要无情无耻无理取闹的了。扫马棚修马车,现在还要我……你怎么不去死?
    那边萨如拉可能也觉得有些过分了,一脸忧愁地盯着鲁伊:“大叔……”
    “好吧好吧,夜香和恭桶就算了……马棚你可得好好扫!马车也是!”
    “嗯嗯,放心。”宇文朗点点头。忽然又觉得自己有些下贱,不就是为了还礼么?八个梅花米糕。至于把自己的尊严都出卖了?
    所以他从鲁伊家出来的时候,脸上又是臭臭的。
    “怎么了?鼻子还不舒服?”到了琴家附近,宇文朗刚好看到寒霜打了帘子出来。寒霜见宇文朗脸色似乎不大好,便问了他。
    “哦,没事了,谢谢。”对着寒霜,宇文朗不会摆臭脸。
    “那就好,屋里还有一点祛暑地凉茶,是儿走之前特意吩咐我煮的。你喝一点吧。”
    “她特意吩咐的?”宇文朗眼睛一亮。
    “是啊,她说你早上流鼻血是太干燥了,有点上火,喝点凉茶祛暑会好一点。”
    “噢噢。”宇文朗哪里还来得及听她细说?早就一头扎进去捧着碗喝凉茶去了,“咦?一点也不苦,还甜甜的。”
    “甜吧?儿说放了一点冰糖,这样味道会好一点。”
    “嗯嗯。”宇文朗闷声不响地一口喝干,这才抬起头来,“她去哪儿了?”
    “哦。又有人病了。是个老人家,她去看看。”寒霜接过宇文朗的空碗。准备去洗。
    “真辛苦啊……她每天都是这样么?”
    “也不一定。忙起来的时候就是这样的,通常情况都是别人亲自上门,不过今天是个老人家,没办法。”寒霜把碗放到盆里,不久,“哗哗”的水声便传来了。
    她不在。宇文朗坐在帐篷里也不会太尴尬。他此时才发现,尽管不是第一次进来,却似乎没有仔细看过她住的地方。
    收拾地很干净,东西码放的井井有条,一丝不乱。墙上挂着一只长笛,是她的笛子。角落里有一张木质棋盘,只下到开局。寒霜注意到他地目光,笑道:“这棋是她自己下的,我的棋力可没她好。”
    “噢噢。”宇文朗答应着。眼睛又落到案上,墨研了一半,笔搁在笔架上。打开一张药方,方子上开的药宇文朗自然是看不出好歹的,能看出的也就只有她的一笔好字。不像一般女人的字那样只是娟秀而已,风骨硬气,颇见功力。
    “可惜的是她地凤……”寒霜摇摇头,“那是她母亲给她的遗物,却被我们失落了……”
    “凤?”
    “她的琴……那是她地命根子。到了现在,她还是很悔恨当初没有死命守护住它。现在就算去找,也不一定找得到了……虽然她总是安慰我人没事了最重要,不过看得出来她还是很遗憾的。”
    她还会琴么?宇文朗有些恼火自己,要是自己在晟国,别说是一张琴了,要什么找不到的?
    “我。我要是回去了,一定帮她找到这张琴。”宇文朗拍拍自己的胸膛。
    “哦,那谢谢了。”语气平淡,很明显,寒霜不相信宇文朗能找到。
    宇文朗红了脸,对寒霜的敷衍态度有些生气。一瞬间他很想表明自己的身份,不知这个臭屁地家伙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会是怎样一个表情呢?
    宇文朗志得意满起来。不过,下一秒。他还是忍住了自己要表明身份的想法。所谓的惊喜,是在她真的看到自己穿着龙袍来见她的那一刻吧?
    咦?奇了怪了,怎么自己又开始向着她了?宇文朗啊宇文朗。你真是太没出息了,一碗凉茶就把你打发了!
    正感叹着,忽然门口一阵风,一个白衣人卓然而立。宇文朗抬眼一看,不是她却是谁?
    “你回来了?”寒霜擦着手看着琴,笑得很贤妻良母。
    “不是说了要你别洗碗了么?这个我来做就行了。最近你也很累了,要多休息。”琴一改英姿飒爽的模样,一脸的温柔,若是外人不知。还真以为这是一对如胶似漆的夫妇呢!
    “你也是,才从外面回来地,坐下休息,我给你倒杯水。”寒霜笑着按下了琴。
    琴坐下,还在和她谈笑风生:“真好,那个阿婆换过这次药了以后,明天就可以下床了。”说着,她眼睛一瞟,这才看到坐在她对面一脸期待地宇文朗。漫不经心地问:“………你怎么在这?”
    “我……”本来准备好的一腔地话,被琴这一句给噎的半死不活。宇文朗脸色由红转黄,又由黄转白,“哼”了一声就走了出去。
    “他怎么了?”琴觉得莫名其妙。
    “他刚回来,我叫他喝点凉茶,然后他就坐在这里,貌似是在等你。”寒霜捧着水杯走过来。
    “等我?”琴还是很疑惑。
    “你呀,对他总是向对那个人一样,他会觉得不舒服也在情理之中。”
    琴沉默了一下。叹了口气:“我也知道。一时间改不掉。说实话,第一眼看到他。我真有掉头就走的冲动。”
    “慢慢习惯吧……”
    屋里这边沉默,屋外的小山包上,宇文朗也是一脸不愉快,一面低着头捡来一根木棍抽着青草,一面骂道:“哼!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会治病了不起!会吹笛子了不起!会骑马射箭,会武功了不起!会下棋弹琴了不起!还是会做饭了不起!”
    是啊,是没什么了不起的。如果会治病、会吹笛子、会骑马射箭、会下棋弹琴、会做饭的事情不是发生在她身上的话,那也没什么好让宇文朗伤神的。
    “我到底做了什么?你说你讨厌我!!!”最后地最后,是宇文朗一气之下远远地扔掉了那根木棍。木棍带着优美的弧线“扑通”一声掉进小溪里,在溪边喝水的马儿惊得嘶鸣一声。



十七、茶叶代表我的心

           宇文朗气恼地躺下来看天。云朵投下的阴影在地上滑过,宇文朗的心境开始慢慢平和起来。
    明天,还去帮鲁伊么?
    去的吧……毕竟,和人约好了。
    果然,第二天天一亮他就扛着大号的笤帚闷头冲出去了,连早饭也没来得及吃。
    在鲁伊大叔的指引下,宇文朗成了头号清洁机,上蹿下跳四处清理。还好之前他在琴的虐待之下,已经磨练了几天扫马棚的技术了,任务完成的很快。至少,在中午的时候,鲁伊家的马棚就扫干净了。
    “小伙子干的不错嘛!”鲁伊笑眯眯地拍拍他的肩膀,“我本以为你这样的公子哥,干这样的活会很不顺手的呢!”
    宇文朗脸上在笑,然而心里却问候了他家祖宗十八代千百遍:个死老头,一上午没少支使我!丫丫的,马棚老子都至少冲了三次了!!!!
    “很好很好!年轻人保持这种冲劲,你下午再来帮我修马车吧!”鲁伊说完,一扭身乐呵呵的走了。
    宇文朗还在原地发呆:喂喂,我一大早就冲出来,连早饭也没吃,就帮你扫马棚,临末了居然连午饭也不给打发一顿?实在太气人了!
    据理力争?算了,那抠门到家的鲁伊估计会说:“我只是请你来扫马棚,修马车的,没说除了茶叶之外还要给你一顿饭啊?”
    算了,少吃一顿还会饿死不成?宇文朗气恼地爬到山包上,看着远处悠闲吃草的牛羊,心情郁闷到家。然而刚坐下来,肚子咕噜一叫,饿了。
    对了。也不是没有吃地。宇文朗从怀里小心地拿出一个东西来。那东西用手帕层层包裹着。一解开。正是昨天琴给他做地那块梅花米糕。放了一天。有些发硬了。但是米糕淡淡地香味还在。这对忙活了一上午什么也没吃地宇文朗来说。是致命地诱惑。
    “吃么?”宇文朗心里有些疑惑。
    “那就吃吧!”宇文朗心里默念。十分开心地把它递到嘴边。
    然而还没吃下去。就顿住了。宇文朗收回手。有些舍不得地看着这块发硬地梅花米糕。
    这。毕竟是她亲手做给自己地第一样东西。
    想到这里。宇文朗就不忍心下口。
    “喂!”忽然有人重重地拍了一下宇文朗的肩膀,宇文朗吃了一惊,手一松,那块米糕骨碌碌就顺着山包滚了下去。
    “啊……”宇文朗刚想去捡,身后那人便道:“你果然在这里!”
    是她的声音!宇文朗周身一震,脸像花开一样灿烂,回头道:“真巧啊,你也在这里!”
    “巧什么?”琴道。“是萨如拉告诉我你去鲁伊家扫马棚了,我去他家找过,你不在。然后才找来这里的。”
    那个死萨如拉!不是说了在茶叶送到手之前。要对她保密的么!这个不讲义气的家伙!宇文朗恨得咬牙切齿地。
    “我不是说了,你不用在去帮忙扫马棚了么?你怎么又去了?”琴坐到他的身边,脸色有些不快。
    看来她还不知道我要送茶叶的事!宇文朗一阵欣喜:“那什么……我也实在很无聊,正好萨如拉今天和别人一起去放羊,用不上我了……”
    “知道了,”琴的脸色依然有些不好看,不过她递给宇文朗一个布包,“还没吃午饭吧?这是寒霜做的,我给你送了过来。”
    “啊?你亲自给我送来?”宇文朗脸上带着笑容。庆祝的并不是他一中午不用挨饿了。虽然布包里的东西还是他惯常吃的牛肉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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