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魏碧箫吃惊的说道:“什么?血腥味?这梆子上怎么会有血腥味呢?”
苏仙容看着刘一强道:“这就要问刘一强了。”
宋瑞龙瞪着刘一强道:“刘一强,你可知罪?老实交代吧,你昨天夜里三更时分是如何用凿子和锤子骗开了李淑珍的窗户,意图行不轨之事,后来被李淑珍的婆婆发现,你又连伤两命的?”
刘一强立刻就跪在宋瑞龙的面前,惊慌失措道:“大人,小民昨夜没有杀人呀?小民昨夜根本就没有去打更。”
宋瑞龙厉声道:“到屋内说!”
宋瑞龙让张良民带着他的打更梆子离开后,柳天雄把刘一强的打更梆子放到了宋瑞龙坐的桌子前,然后站立一旁听宋瑞龙审案。
宋瑞龙看着跪在他面前的刘一强,道:“说,昨天夜里你为什么没有打更?”
刘一强把额头的汗珠擦一下,道:“是这样的,大人。前三天,小民和百花巷的巷长赵怀山在小民的家中吃饭的时候,期间,小民因为喝酒多了就说出了一件秘密。小民告诉赵怀山说百花巷五十五号房的一对寡妇王翠红和李淑珍真的不错。小民问他有没有兴趣打李淑珍的主意。那赵怀山假装正经,说他不是那样的人,人家一对寡妇也不容易,让小民多照顾照顾。小民就告诉他说这寡妇并不是难搞定的,我就和李淑珍的婆婆王翠红好了有一段时间了,每天晚上,二更天,我打完更就能和她温存片刻。那赵怀山说你怎么不去弄那个小的?我当时就想到了一条妙计,想让赵怀山帮我出一口气,因为有天晚上,赵海骂了小民,小民就想伺机报复。小民告诉赵怀山说你要是想和那李淑珍好也不是不可能的。当时赵怀山就给小民倒了一杯酒,请求小民告诉他方法。这正好中了小民的圈套,小民虽然也对李淑珍有意,可无奈小民已经有了王翠红,不好意思再去对付她的儿媳,就想让赵怀山去。这赵怀山在外面的名声也不好,有很多家女子都被他糟蹋过,小民就想让赵怀山把李淑珍给糟蹋了,为小民报仇。”
赵海在一边听着,愤怒的眼睛都红了道:“是你这个王八蛋想打淑珍的主意,我早该宰了你的。”
宋瑞龙用手一挥道:“赵海,你自己因为没有管好自己才惹出了今天的惨剧,难道你没有责任吗?”
赵海一听就低头不再说话了。
宋瑞龙看着刘一强道:“后来如何?”
刘一强道:“后来,小民就把赵海如何进到李淑珍的房间的方法告诉了赵怀山。小民说,只要你夜里,在三更时分,你拿着凿子和锤子在李淑珍的窗户下击打三声,那李淑珍必定开门,然后你就可以趁着夜色和她快活。那赵怀山开始的时候还说,说笑了,说笑了。不过小民看的出赵怀山还是对李淑珍十分的上心的。”
第一百九十六章这怎么可能呢()
宋瑞龙脸色一沉道:“说重点,昨天晚上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一强道:“是,是这样的。昨天晚上,赵怀山很早就把小民请到了他的家中,好酒好菜招呼了一顿,说想让小民帮个忙。他说要小民把打更的梆子给他,他替小民打一夜更。当时小民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笑着对他说,当然可以,你替我打更,还请我吃饭,这是好事呀,我晚上就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
宋瑞龙道:“这件事你为什么在第一次本县问你的时候,你不说呢?”
刘一强低着头道:“大人,昨天晚上,两更多的时候,小民正在赵怀山的老婆花月容的床上,那可是赵怀山的老婆,他要是知道小民这样对待他老婆,他非扒了小民的皮不可。”
魏碧箫气的想上去狠狠的揍他一顿,道:“那花月容难道是傻子?怎么会和你这样的人好?”
刘一强道:“小民这长相也的确不够格,年纪也不小,可是小民懂得怜香惜玉呀!那花月容每天晚上,两更多的时候,灯还亮着,小民打完更就好奇,敲门进去陪她说了说话,才知道那赵怀山经常是一个人在外边乱来,那花月容感到委屈就和小民好上了。小民这是二更在赵怀山家,三更还要去王翠红家,有时候累的腿都走不动路。”
魏碧箫愤怒的说:“该!你怎么没有被别人打死?”
宋瑞龙道:“也就是说,昨天夜里,赵怀山是把你的打更梆子给拿走了,他替你打了一夜的梆子,对不对?”
刘一强摇摇头道:“没有,自从三更他打完梆子之后,就把打更梆子还给了小民,他说自己肚子痛,要回家睡一觉。小民当时给他开玩笑说,怎么也不悠着点?以后身体不行了,你这幸福的日子也就过到头了。小民当时并没有想到那赵怀山会把王翠红给杀死呀!”
宋瑞龙道:“你说的话,本县会核实的。”
宋瑞龙对柳天雄和魏碧箫说道:“看来这个赵怀山的嫌疑最大,师爷,碧箫,你们二人立刻赶到五十三号房,伙同在那里监视的沈静把赵怀山还有他的夫人花月容请过来。还有在赵怀山的家中要仔细的搜索,看能不能找出那件血衣和带血的鞋子。”
柳天雄和魏碧箫答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很快柳天雄就把赵怀山和他的夫人花月容给带到了宋瑞龙的面前,只留下了沈静和王宇还有两名衙役在赵怀山的家中搜寻那件血衣。
赵怀山看到刘一强之后,心头一惊,对着宋瑞龙跪下之后,道:“大人,不知大人还有什么话想问小民的。小民一定如实回答。只要能抓住真凶,小民一定全力配合。”
赵怀山的夫人也给宋瑞龙跪了下来道:“民妇见过大人。”
宋瑞龙不慌不忙的说道:“赵巷长,本县非常的感激你的的配合。不知道赵巷长手臂上的烫伤如何了?”
赵怀山看了一下用白布吊着的手臂,道:“谢大人关心,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宋瑞龙道:“那就好。本县的确还有一些问题,希望赵巷长可以帮本县找出这其中的答案。”
赵怀山道:“小民尽力而为。”
宋瑞龙道:“你不必尽力,对你而言简直是举手之劳。”
宋瑞龙突然问道:“赵怀山,本县问你,昨天夜里两更时分,你在什么地方?”
赵怀山冷静的说道:“小民在自己的家中休息。”
宋瑞龙接着问:“那你的旁边睡的是谁?”
赵怀山不假思索道:“自然是小民的老婆花月容。”
宋瑞龙看着花月容道:“赵夫人,本县问你,昨天夜里两更时分,你的身边躺的是谁?”
花月容看了一眼赵怀山,怯怯的说道:“自然是民妇的丈夫赵怀山。”
宋瑞龙反问一句:“你能确定你身边躺的那个人就是赵怀山吗?”
花月容低着头,道:“民妇的丈夫是谁,民妇还是分得清的,自然是民妇的丈夫赵怀山。”
宋瑞龙看着在花月容旁边跪着的刘一强,道:“刘一强,你告诉本县你在昨天夜里两更时分,你的身边躺的是谁?”
刘一强看了一眼花月容道:“小民的身边躺的是花月容。”
宋瑞龙看着花月容羞红的脸,道:“这可就奇怪了,难道你们三人昨天晚上睡的是同一张床,花月容正好睡在中间吗?”
赵怀山突然很激动的说:“大人,这怎么可能呢?小民的老婆怎么可能和刘一强睡在一张床上,这刘一强在胡说八道,大人可千万不能信呀!”
宋瑞龙用扇子使劲拍一下桌子,道:“赵怀山,你给本县闭嘴!再说一句,本县就要掌你的嘴。”
赵怀山老实了很多,宋瑞龙继续问花月容道:“说实话,昨天夜里两更时分,你的丈夫赵怀山在什么地方?”
花月容的眼睛又看了一眼赵怀山,苏仙容道:“花月容,你自己要考虑清楚,如果你做伪证的话,是要坐牢的。”
花月容咬咬牙道:“大人,民妇说,民妇的旁边睡得是刘一强。”
赵怀山气的眼睛都红了的,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娘们儿,竟然敢背着老子偷汉子。”
赵怀山的手刚伸出来要打花月容,突然他的手腕被一把箫打中,痛得他立刻把手缩了回去。
魏碧箫把箫收回自己的手中道:“你有什么资格怪你的夫人?你自己说说在昨天夜里你就做什么好事了?”
赵怀山老实了很多,道:“小民没干什么坏事,只不过是在大街上替刘一强打更罢了。刘一强这个王八蛋,小民替他打更,他竟然睡了小民的老婆,这种忘恩负义的东西,简直是禽兽不如。”
宋瑞龙道:“刘一强自己该受什么样的惩罚,本县自会明断,如今,你倒是说说,你在三更时分,究竟干了什么事?”
赵怀山低头说道:“没…没干什么事呀,大人,小民打个更,能干什么事?”
宋瑞龙淡淡的说:“你不承认没有关系,本县会让你说的。本县问你,这桌子上的打更梆子你可认识?”
;
第一百九十七章奇怪的鞋子()
赵怀山看了一眼,道:“是刘一强的,昨天夜里小民用的就是那个梆子打的更。”
宋瑞龙点头道:“嗯,你认识就好。如今这打更梆子上面有血腥味,你作何解释?”
赵怀山吃惊的说:“那打更梆子是刘一强的,他的梆子上有血腥味,这小民怎么知道呢?”
宋瑞龙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这打更梆子上为什么有血腥味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
赵怀山摇头道:“小民的确不知。”
宋瑞龙道:“那就让本县告诉你,这打更梆子上为什么会有血腥味?那是因为昨天夜里,三更多的时候,你用手中的凿子把王翠红杀死以后,又把院子里的那名男子杀死后,就把凶器留在了案发现场,你把手上的血迹往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然后你把自己身上的血衣换掉之后,又在家中洗了一个澡,换掉了那双带血的鞋子,就拿着打更梆子送到了刘一强的家中,本县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打更梆子上的血迹应该是你在杀了人之后,把打更梆子拿回家的过程中沾染上的。后来,你虽然洗了澡,换了干净的衣服,可是你还是在打更梆子上留下了痕迹。”
赵怀山低着头,道:“这只不过是大人的一面之词,那打更梆子是刘一强经常用的,为什么不可能是刘一强留下的?说不定他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再说了,小民要是杀人凶手的话,小民早上为什么还要报案呢?还有,大人也验过了,案发现场的凶手的脚印和小民穿的鞋子的脚印是完全不一样的。凶手的脚印很大,可是小民的脚印很小。还有,据李淑珍说,她的婆婆照着凶手的手臂打了十几下,可是小民的手臂上并没有被棍子打过的痕迹,大人怎么能认定小民就是凶手呢?”
宋瑞龙道:“你想要证据,是不是?本县会给你证据的。现在本县就对你的疑问做一个解答,首先本县回答你,为什么你杀了人之后,还要自己报案?这当然是你的栽赃嫁祸的一个手段,同时你还想逃脱杀人的嫌疑。你把凶器留在案发现场,那是因为你知道,那两件凶器是赵海的。只要有凶器,还有赵海经常和李淑珍**的事实,官府一定会判赵海杀人大罪的。这就是你为什么要报案的原因。”
宋瑞龙缓口气道:“再说你问的另一个问题,你说你的脚印和案发现场的凶手的脚印是不一样的,因为你的脚印比案发现场的脚印要小很多。是吧?”
赵怀山道:“正是。再说,案发现场的脚印是波浪形的,小民脚上穿的是梅花图案。”说完赵怀山还把自己的鞋子脱了下来,让宋瑞龙看。
宋瑞龙道:“本县不必看。本县问你,你的这双鞋子难道和你的脚很合吗?以本县看,这双鞋子小了很多,你穿上一定会把你的脚给挤肿的,倘若是本县的话,本县是一刻也不会穿这种小鞋的。可是你为什么可以忍受一天都不觉得挤脚呢?那是因为你的命比起这点脚痛来,命珍贵的多,你只要忍过了这几天,你就可以活命了,可是你要是不换这样的鞋子,你的暴行很快就会被本县识破,所以,在今天上午,本县问你报案的情况时,你故意把自己的这双小鞋让本县看,本县当时就觉得那双鞋子是有问题的,可是具体是什么问题,本县还不清楚,现在本县可以断定,你的鞋子和你的脚是不搭配的。”
宋瑞龙对上柳天雄说道:“师爷,把他的袜子脱下来。”
柳天雄走到赵怀山的身边,一手抓住赵怀山的脚尖,一手拖着他的右腿,使劲一扯,赵怀山的袜子就被柳天雄给扯了下来。
柳天雄让宋瑞龙看看赵怀山的脚,道:“大人请看,这赵怀山的脚趾已经被鞋子挤的有了血泡,五根脚趾好像是在一起的一般。那鞋子的确和他的大脚十分的不合。”
宋瑞龙看着赵怀山道:“赵怀山,你现在是不是舒服很多了?”
柳天雄把赵怀山的脚扔在地上,又退到了一旁。
赵怀山道:“小民就喜欢这样的小鞋子。”
宋瑞龙笑笑道:“本县只要找到了你昨天夜里穿过的衣服和鞋子,看你还有何话可说。”
赵怀山得意的说:“那大人就去找?倘若大人找的到的话,小民就承认是自己杀了人。”
宋瑞龙道:“你不用得意。昨天晚上,你把人杀了之后,就立刻赶回自己的家中洗了一个澡,然后换上了一件崭新的衣服,又换了一双小鞋子,之后,你才急匆匆的赶到了刘一强的家中,你把打更梆子还给刘一强之后,你又立刻赶到了王翠红的家中,这时间是相当的紧的,所以,本县断定你不会把衣服鞋子给烧掉,当然要想找一个安全的地方也不容易,因此本县断定那件血衣和鞋子还在你的家中。”
宋瑞龙的话刚说完,沈静就提着一个包裹走到了宋瑞龙的面前。
沈静把包裹往宋瑞龙面前的桌子上一放,道:“大人,这个包裹是在赵怀山家的房梁上的一根竖着的木头里面找到的。属下几乎把赵怀山家搜遍了,可是就是找不道,最后,属下在赵怀山家的上房查看时,突然有一只老鼠在那根木头上不停的用爪子扒着,属下觉得那房梁有问题,就施展轻功飞上去一看,果然找到了一个开口的木板,里面的东西正是这件血衣,还有一双带血的鞋子。”
宋瑞龙看了一眼那件黑色的衣服,愤怒的把装衣服的那个包裹扔到赵怀山的面前,道:“赵怀山,你是自己说呢,还是让本县派人把这包裹里的衣服和鞋子给你换上试试以后,你再说?”
赵怀山当时吓得坐到地上,看着包裹里面的东西,道:“大人,不用试了。小民说,那两个人的确是小民杀死的。”
宋瑞龙道:“讲清楚一点,哪两个人是你杀死的?”
宋瑞龙示意柳天雄把口供记好。
柳天雄准备好以后,宋瑞看着赵怀山道:“你可以说了。”
赵怀山道:“王翠红和院子里的那名男子是小民杀死的。”
第一百九十八章这话怎么说()
宋瑞龙缓缓道:“说说具体的经过吧。”
赵怀山道:“是。小民在三天前从刘一强的口中得知,这赵海和李淑珍夜间私会的暗号是用锤子和凿子击打三声,小民的心里是非常的激动,心想只要小民拿着赵海的锤子和凿子击打三声,那李淑珍必定开窗,只要小民进去了,李淑珍在黑夜之中未必就能认出小民。抱着侥幸的心理,小民就有了一个计划,先是问刘一强要了打更的梆子,目的就是怕出事不好说,把打更梆子留下,王翠红一定会认为是刘一强来过,而刘一强和王翠红又是相好,这事就算不成也能糊弄过去。可小民没想到的是,昨天夜里会出人命。”
赵怀山的心情十分的悲痛。
宋瑞龙道:“你自己又不是小孩子你难不知道把凿子刺进一个人的心脏会把人给刺死吗?”
赵怀山失声流涕,道:“小民也是一时冲动才将王翠红刺死的。”
宋瑞龙道:“从你是如何把锤子从赵海的手中夺出来说起。”
“是!”赵怀山啜泣一声道:“昨天夜里,小民还没有打三更梆子,小民就注意到赵海了。当时赵海是哼着小曲,十分的惬意,他的手中拿的就是凿子和锤子。小民就躲在青云巷的拐角处,等赵海经过之时,从他的后面对着他的后脑就打了一闷棍。谁知第一棍被赵海用右手手臂挡住了。小民立刻就打了第二棍,打中赵海的后脑,他的晕倒在了地上。小民拿起他手中的锤子和凿子得意洋洋的走到了李淑珍的窗户下。击打三声,那李淑珍果然把窗户打开了。小民把打更的梆子放到了窗户的下面就从窗户里爬了进去,然后慢慢地把凿子和锤子放到桌子上,就从后面抱住了李淑珍。也许是小民太急了,所以就引起了李淑珍的怀疑,她质问小民是谁,小民哪敢做声,还是不停的在李淑珍的身上…”
赵怀山好像觉得不好意思,所以接下来的话,他就没有说完,他咽了一口口水接着说道:“那李淑珍最后彻底怒了,就大喊抓贼,这才把王翠红给引了过来。小民本想拿王翠红和刘一强相好的事情和赵海与李淑珍相好的事情来要挟她们的,于是就拿着锤子和凿子把门给打开了。可是不等小民说话,那王翠红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来就举着棍子猛打,口中还说着,我打死你这个混蛋,打死你这个混蛋。小民当时就怒了,举手挡断了王翠红手中的棍子,可王翠红还是不依不饶,小民当时不知道怎么想的脑子一热,就把凿子刺进了王翠红的心口。小民把凿子拔出来的时候,鲜血迸溅了小民一身。小民夺门而出,那王翠红就倒在了地上。”
宋瑞龙道:“你杀了王翠红以后,跑出了屋子,那本县问你,门外的那个人又是怎么死的?”
赵怀山咬着牙道:“他是找死碰到小民的凿子上的。”
宋瑞龙道:“这话怎么说?”
赵怀山道:“小民冲出屋子的时候,刚好碰到了那个人。那个人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的,小民也不清楚,他看到小民后就说你杀了人你还想走。小民觉得留着他终究是个祸害,小民杀一个是杀,杀一双也是杀,于是,把凿子一挥,就向那个人的脖子刺了过去,那人躲闪不及,当场就趴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