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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瑞龙看了一眼苏仙容道:“秦鸿贤承认昨天夜里在秦振天家睡了。”
苏仙容点下头,坐到宋瑞龙的旁边,道:“我在门口问了张婶,李叔,他们说这秦鸿贤的确有流鼻血的毛病,每一次流起来都会流半碗多。”
秦鸿贤有些激动的说:“大人,小生没有说谎吧。”
苏仙容又看了一眼秦鸿贤,又继续说道:“可是这张婶又说,除非是秦鸿贤受到了巨大的刺激,比如说受到了严重的惊吓,或者遇到什么激动的事情他才会流鼻血。这张婶记得最清楚的一次,就是秦鸿贤考中秀才的时候,那一次,秦鸿贤激动的流了有一碗多鼻血,差点昏死过去。这李叔也说这秦鸿贤平时虽然有这个毛病可也不是说流就流的,那一次秦鸿贤家招贼了,贼把刀架到秦鸿贤的脖子上时,秦鸿贤突然流下了大量的鼻血,那一次那个贼不但没有抢到钱,还吓得差点瘫到地上。”
宋瑞龙看着秦鸿贤道:“秦秀才,本县问你,这李叔和张婶说的可是实话?”
秦鸿贤跪在地上低着头,点了几下,道:“是,是实话。”
宋瑞龙道:“说吧,昨天晚上,你究竟遇到了什么令你受惊的事情了?不可有半句隐瞒,否则,本县也救不了你。”
秦鸿贤吞吞吐吐,十分痛苦的说道:“是,小生据实回答。小生昨天晚上的确受到了一生中最大的惊吓,所以鼻子才会一直流血不止,这一次差点让小生昏倒在地上。”
苏仙容觉得这秦鸿贤要说实话了,心里也在高兴,道:“说吧,昨天夜里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秦鸿贤道:“昨天夜里小生和妻子丁佳怡吵完架以后,小生找到了小生的父亲,要了家中钥匙,想在父亲家中住一晚上。可是睡到夜里,也不知道什么时辰,只听得院子里有脚步声,小生以为是有贼进来了,迷迷糊糊的就从家父的床上爬了起来。开门后,往院子里一看,并没有发现什么人。于是就又回屋睡了。小生躺在床上又迷糊了一阵,好像听到有人喊抓贼,可又不能肯定,于是就没有起床,当时小生还非常的激动,心想,那赵艳萍来历不明,身上的银子说不定都是赃银,让贼抢了,是上天给她的报应。”
苏仙容沉思着,道:“你最后为什么又起床了?为什么又翻墙跑到了赵艳萍的院子里,还到了她的卧室?”
秦鸿贤痛苦的说:“大人,这都是小生良心未泯呀!小生觉得还是去看看比较好,毕竟,秦振海是小生的叔叔。可是当小生翻过院墙,走进赵艳萍的卧室以后,卧室内没有一丝光线,小生叫了几声婶婶,屋内都没有人。最后小生摄手摄脚的走到我婶婶的卧室,还没有走两步,脚就被一样东西拌了一下,小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用手一摸,差点没把小生的魂魄吓飞。小生竟然摸到了一颗人头,再一摸人头的脖子,小生摸到的是黏糊糊的东西。此时小生才明白,原来小生摸到的是一个死人,死人的尸体已经凉了。吓得小生差点瘫在地上。”
秦鸿贤说到此,他的身子还在颤抖,道:“小生就好像做了一场梦一样,立刻起身,用手在门框上抓了一把,冲出屋子,慌忙中又从那棵无花果树下翻墙回到了小生父亲的院子里。到了院子里以后,小生不知道该怎么做,于是就匆忙锁了大门,跑回了自己的家。这衣服上的鼻血是小生回到家以后才流出来的,不然,整个大街只怕都会有小生流出的鼻血。”
宋瑞龙听完了秦鸿贤的话以后,他思索片刻,道:“你说的这些话可都是事实?”
秦鸿贤坚定的说道:“小生敢用性命担保,倘若小生有半句虚言,大人可以把小生拉去砍头。”
宋瑞龙道:“倘若你说的是事实,那么本县问你,当你发现了赵艳萍的尸体时,你为什么没有在第一时间报官?”
秦鸿贤低着头,无奈的说:“小生怕!”
苏仙容厉声斥道:“你怕什么?人又不是你杀的。”
秦鸿贤道:“小生也是有功名之人,三更半夜出现在一个女人的卧室,而且手上还带着鲜血,这让谁都不会相信小生是清白的。”
苏仙容瞪着秦鸿贤道:“所以你就一声不吭的就离开了赵艳萍家,你抱着侥幸的心理,跑回了自己家。你以为这样我们就查不到你了吗?”
第一百三十四章还有一件秘密事情()
秦鸿贤痛苦的说:“小生的确没有想到,你们会这么快就找到了小生。小生还一直在犹豫,要不要把昨天夜里的事情给宋大人说说。”
宋瑞龙道:“本县再问你,你父亲家的院墙下,有一条矮板凳是谁放的?”
秦鸿贤想了想,突然睁大了眼睛,道:“哦,小生想起来了。那条矮板凳,是小生的儿子放的。前天中午,小生的父亲要小生带着运升去他家吃饭,运升好奇,就用竹竿去打赵艳萍家的无花果果实。他够不到,所以就搬了一条矮板凳来垫脚。”
宋瑞龙道:“你能确定是前天你儿子放到那里的吗?”
秦鸿贤肯定的说:“可以肯定。因为小生的儿子才五岁,他上到板凳上,还是够不到那些无花果,因此他一不小心就从板凳上摔下来了。小生为此还好好的教育了一下他,说,不经主人允许就去打别人的无花果,这是偷,和贼一样。小生的儿子却说,我吃我奶奶家一颗无花果,怎么能叫偷呢?小孩的话,说的也对,因此小生把那件事记得很清。”
宋瑞龙觉得秦鸿贤说的并没有疑点,他最后又看着秦鸿贤的鞋子,道:“秦秀才,你穿多大的鞋码?宽多少?长多少?”
秦鸿贤利索的说道:“小生的鞋宽是?哦,最宽处两寸三分多,窄的地方是一寸九分半。”
宋瑞龙听后摇了摇头,心中知道那个凶手并非秦鸿贤,因为秦鸿贤的脚印是第二个闯进去的人留下的,这和现场的情况是吻合的。
宋瑞龙问完这些问题以后,对秦鸿贤说道:“最近一段时间,你不得出平安县,倘若有急事需要外出,一定要向本县请示,否则,本县就认定你为畏罪潜逃。”
秦鸿贤磕头道:“谢宋大人对小生的信任,小生一定会待在家中,等待着大人问话。”
苏仙容和宋瑞龙走出秦鸿贤的家时,苏仙容有些不解的问:“宋大哥,为什么不把秦鸿贤抓起来?他说的话还有很多疑点。”
宋瑞龙笑笑道:“你指的是哪一点?”
苏仙容道:“比如秦鸿贤说的,他爬墙的目的是想看看赵艳萍家究竟有没有招贼?可是他为什么还摸到了赵艳萍的卧室里?你想一下,这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按理说秦鸿贤应该比谁都懂,可是他却并没有遵从礼法。这秦鸿贤既然是打探一下自己的婶婶家有没有招贼的,他就应该在门外先敲门,把情况说清楚,得到赵艳萍的同意以后,他再走进赵艳萍的卧室。可我们听秦鸿贤的陈述,他是蹑手蹑脚的走进了赵艳萍的卧室,宋大哥,你觉得这合情合理吗?”
宋瑞龙缓缓道:“这当然不合理,他们之间只怕并不是简单的婶侄关系。走!我们回去,再审秦鸿贤。”
秦鸿贤刚喘完气,正想到床上去休息一下,突然就听到门外的敲门声了,他匆匆赶到门口把门打开,看到是宋瑞龙和苏仙容又回来了,就好像是见到了最可怕的事情一般,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道:“宋大人,你们怎么?”
“我们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宋瑞龙瞪着秦鸿贤严肃的问道。
秦鸿贤把他们二人让到上屋,各自坐稳之后,苏仙容看着秦鸿贤,道:“秦秀才,请你老实交代,你和赵艳萍是什么关系?”
秦鸿贤哭丧着脸,道:“此话怎讲?小生不是说过,小生的婶婶就是赵艳萍吗?”
宋瑞龙摇摇头道:“不对,你和你婶婶的关系只怕已经超越了普通的男女关系,说实话。”
秦鸿贤的眼睛闪动着道:“大人为何说小生和小生的婶婶已经超越了男女关系?”
宋瑞龙笑笑道:“你自以为自己很聪明,是不是?通过本县第一次和你的谈话,本县从你的话语中得出一个结论,你和你的婶婶有奸情。”
宋瑞龙说的毫不客气,此话一出,吓得秦鸿贤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宋瑞龙严肃的说道:“秦秀才,你是饱读圣贤书之人,本县想你应该明白一个最起码的男女交往的礼仪。首先,你三更半夜,爬墙进到你的婶婶家,这就不合常理,常理是,你应该从正门,敲门进去。其次,你爬到你婶婶家之后,第一你不应该叫婶婶,而是应该叫叔叔,这叫尊卑有序。你直接叫婶婶,说明你早就知道你叔叔早已不在屋内。第三,到你嫂子的上房也应该先敲门。因为那是夜里,万一你的婶婶在屋内衣服都没有穿戴整齐,被你看到了怎么办?这些你都没有想,那就说明,在你的心中,你的婶婶其实和你的妻子差不多。种种迹象表明,你昨天晚上根本就不是问招贼的事情的,这‘招贼’之说是后来你根据已经发生的事情加上去的,你的真正目的就是与你的婶婶私会,本县说的对吧?”
秦鸿贤再一次颤抖着跪在了宋瑞龙的面前,道:“小生有罪,小生知罪了,望大人赎罪。”
宋瑞龙生气的说:“把你们之间的关系说出来,本县要听实话,你若再想带着侥幸心理蒙混过关,本县就罚你杖责三十。”
秦鸿贤道:“小生不敢说谎,也并非刻意隐瞒小生和婶婶之间的关系,只是觉得此时与案情无关,因此没有细说。”
宋瑞龙缓缓道:“那好,现在本县觉得你的话对抓获凶手十分的有用,就请秦秀才好好的说说你和赵艳萍之间的关系。”
秦鸿贤咽了一口口水道:“是这样的,宋大人。小生的老婆丁佳怡自从嫁给小生之后,总是和那些俊俏的男子眉来眼去,特别是对面珠宝铺的陈浩天,经常给我家老婆抛媚眼,我家老婆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也和那个陈浩天胡闹,据邻居反应小生的头上已经戴上了绿帽子。小生多次想抓住陈浩天和小生的老婆通奸的证据,可都不成功。小生的痛苦,无人诉说,和那样一个不知书不达理的女人生活在一起,实在是生不如死。小生偶尔在悦祥客栈喝闷酒的时候,遇到了小生的婶婶赵艳萍。她是一个对诗词歌赋都很精通的女人,我们那一次聊的很开心,她还帮我开导,让小生想开一些。那一夜,我们在悦祥客栈**度一宿,那种感觉是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从此,我就和婶婶一直保持着那种关系,直到昨夜。”
第一百三十五章绸缎庄再现命案()
苏仙容引导他道:“你还是说说昨夜的事情吧。”
秦鸿贤停顿一下,回过神来道:“是,小生昨夜的确是和婶婶约好的,是四更相会,小生去的时候,也确实怀疑过婶婶家进贼了,可从来没有想过婶婶会被人杀死。小生知道婶婶死了,一定会牵连到小生的头上的,到时候,小生的功名丢掉事小,说不定还会因此而丢了小命,因此,小生就想匆忙逃走,来个死无对证。”
苏仙容看着秦鸿贤道:“你应该相信宋大人,他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是他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秦鸿贤跪在宋瑞龙的面前,低头道:“小生惭愧。”
宋瑞龙和苏仙容再次走出秦鸿贤家的大门后,顺着火云巷往安定路走去。刚走出路口,就听到一个妇女在一家绸缎庄前大喊:“快来人呀!杀人了!”
宋瑞龙听着那种凄惨的声音就急忙赶到那名妇女的面前,只见那名妇女瘫坐在大路上,嘴角直抽搐,一只手指着大路旁边的一个绸缎庄,张着嘴喊着:“来人呀!有人死了。”
大街上有很多人都围了过来,可就是没有人敢进到那间绸缎庄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宋瑞龙看着那名胖乎乎的妇女,道:“这位大姐,发生什么事了?”
那名胖乎乎的妇女右手还是指着那家绸缎庄,声音很低沉的说道:“死人,血…血…”
宋瑞龙看着那间绸缎庄,几个大步就走进了绸缎庄里边,在绸缎庄的后边,他看到了一间十分狭小的屋子,屋子里边有一张床,床上的被子被人翻开着,地上趴着一个人,看身材衣服倒像是一名女人,只是那名女人的头已经从脖子上消失了。
屋里散发着一股十分难闻的血腥味,从地面上的血迹凝固的时间看,人已经死去有六个时辰了,宋瑞龙看完情况以后,从绸缎庄内走出来,看到苏仙容后,他很冷静的说:“容容,立刻回去把仵作请来,让师爷带着衙役赶到这里来。”宋瑞龙叹息着,“又一条人命。”
苏仙容在门口已经闻到了那股难闻的血腥味了,她知道肯定是出了人命案,所以宋瑞龙让她到县衙去找仵作时,她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宋瑞龙把围观的人群疏散开,走到那名胖乎乎的妇女身边,把她拉起来,道:“大姐,你不用怕,在下是平安县县令,有什么情况,你给本县先说说。”
那名妇女冲宋瑞龙一看,觉得他是一个非常胆大的人,她顿时感觉自己的胆子也大了,使劲一用力,站稳了脚跟,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宋瑞龙道:“您真的是平安县的县令宋瑞龙吗?”
宋瑞龙把自己手中的扇子打开,让“明镜高悬”的一面对着那名妇女,道:“大姐,你看清楚了,这把扇子上写的可是‘明镜高悬’,倘若本县不是县令,也不敢这么大胆在扇子上写这四个字。”
那名妇女看着那四个字,其实和看桌子椅子差不多,她看了许久,摇摇头,道:“民妇不识字。”
宋瑞龙苦笑着把扇子合起来,掏出一块铜牌,给四周的百姓看看,道:“本县刚刚下的告示,县令和公差办案,不一定在公堂之上,他们会拿着铜牌随时到各家查访情况,如果有人见到这样的铜牌,就要积极的配合公差办案,大伙还知道这个规矩吧?”
众百姓一听都很激动,其中有一个十分大胆的年轻人说道:“这条规矩好像是在几天前贴出去的。我们老百姓都在奇怪,这个县太爷和之前的不一样,特别是在审案子上,以前的县老爷,只要怀疑谁是凶手,立刻把那个人抓到公堂,稍有不慎,就会挨板子,可这位县老爷办案是走访民间,就和微服私访差不多,大家都说这要是在家里和公差大人谈话,很多实话都敢说。可要在公堂上,都吓得不会说话了。原来这铜牌是这样的。”
那名百姓又盯着铜牌看了一阵,突然他肯定的说:“没错,这位就是我们的县老爷,大伙都给我们有这样开明的县老爷跪下,感谢他为我们平安县的百姓所做的一切。”
宋瑞龙一时招呼不住,那些百姓就全部跪了下来,口中说着:“叩见青天大老爷!”
一阵跪拜声过后,宋瑞龙苦笑着:“大家都快起来,本县惭愧,今日连发两案,都是人命重案,如今还没有头绪。”
宋瑞龙看着百姓们一个个都陆续起来了,他对大家说道:“有谁知道这家绸缎庄的主人是谁?昨天夜里有没有听到什么异样的动静,大伙放心,本县一定为你们的安全着想,倘若你们知道,又怕凶手报复,可以秘密的到县衙来找本县。可是如果知情不报的,那本县也会依法追责。”
宋瑞龙说完这句话,就见一个穿戴整齐,满身珠光宝气的年轻公子,手中拿着一把价值不菲的扇子走到宋瑞龙的面前,道:“小民陈浩天,小民知道对面的那家铺子是谁家开的。”
宋瑞龙看了他一眼道:“讲!”
陈浩天的眼珠子转动几下,向四周看看,道:“这家铺子是在平定路七十号,是本县秀才秦鸿贤家开的,不过一直打理铺子的是秦鸿贤的老婆丁家怡。”
宋瑞龙听到丁佳怡的名字以后,有些吃惊,他心中暗想,这丁佳怡是秦鸿贤的妻子,昨天晚上二人又刚刚吵过架,会不会是秦鸿贤杀死了丁佳怡呢?
宋瑞龙只是在脑袋里闪过了一样一个念头,很快他就又回到了正题上,他看着陈浩天,道:“你就是陈浩天?”
陈浩天有些紧张,道:“是,小民正是陈浩天。”
宋瑞龙继续问道:“你在丁佳怡开的绸缎庄的对面开了一家珠宝店,对不对?”
陈浩天有些惊讶,道:“大人说的对,小民是在对面的二十号开了一家珠宝店。”
宋瑞龙缓缓道:“说说吧,昨天夜里你有没有听到或者看到什么情况?”
陈浩天的眼光闪动,眼神十分的不自然,四周什么地方他都敢看,就是不敢看丁佳怡的绸缎庄。
第一百三十六章人头不见了()
陈浩天好像是在想什么,突然他把眼睛睁大一些,道:“回大人的话,小民昨夜倒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只是在将要掌灯的时候,听到了丁佳怡和他的丈夫秦鸿贤之间的吵架声。”
宋瑞龙在审问秦鸿贤时,他倒是没有隐瞒这一点,宋瑞龙想着秦鸿贤的话,继续问道:“能不能听清楚他们之间在吵什么?”
陈浩天摇摇头道:“隔得远,毕竟还有一条街,当时街上还有过往的来人。不过,小民从秦鸿贤从绸缎庄出来时的神情判断,那二人吵的十分的凶。小民还听到丁佳怡说,你杀了我吧。说完这句话,小民再一看,秦鸿贤猛烈的把绸缎庄的门给关上,人就气冲冲的走了。之后,小民就再也没有听到丁佳怡说话,也没有看到她从绸缎庄里面出来,以小民看,这个秦鸿贤很有可疑,说不定是他半夜三更回来之后,把他的老婆给杀死了。”
宋瑞龙道:“你提供的线索很重要,本县在破案的时候,会考虑的。”
宋瑞龙转过身,走到那名胖乎乎的妇女面前,道:“这位大姐,您是报案人,也是第一时间看到死者的人,能给本县说说具体的情况吗?”
那名胖乎乎的妇女看到四周的人多了,她的胆子也大了,道:“是,大人。民妇叫徐雪梅,昨天下午在丁记绸缎庄买了两匹大红色的鸳鸯图案的布,可是回到家以后,民妇的当家的一量,说尺寸不对,少了一寸,还有,那布上的鸳鸯也不像鸳鸯,倒像两只麻雀。我家官人说,这种布料做枕头不吉利,哪有夫妻两个枕着麻雀睡觉的?他让我赶紧拿着布来丁记绸缎庄说理。民妇拿着布,推开门以后,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民妇还以为这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