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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雪桃痛苦的说:“陈管家,你倒是把话说清楚了,我不明白。”
宋瑞龙觉得这陈长生和赵雪桃之间一定有什么故事,他们争吵未必不是件好事,说不定从中可以找出周士诚死亡的真正原因,所以,宋瑞龙并没有打断陈长生和赵雪桃之间的争吵,他现在就好像是一个旁观者一般在看热闹。
陈长生道:“会让你明白的。我记得当年,百晓生住到周园的时候,你和他眉来眼去的,就好像是数年前就认识一般。你和他在一间密室之中,和他相处的时间不下十次,之后,你便有喜了,你说这件事谁的功劳最大呢?”
赵雪桃瞪着眼睛,半天说不出一句话,道:“你……这件事都过去四年了,你为何还要再提?”
宋瑞龙觉得机会来了,他插了一句,道:“陈管家,你倒是说说这件事究竟和周士诚的死有何关系?”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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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扑朔迷离()
陈长生把头扭动一下道:“回大老爷的话。我家老爷根本就没有生育能力,问题来了,我家老爷的公子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呢?”
宋瑞龙瞪着赵雪桃,道:“说!那个孩子究竟是不是你家老爷的?”
赵雪桃冷笑一声道:“这件事看来还是没能瞒下去。也罢,民妇今天就把当年的事情给你们说说。”
陈长生愤怒的说:“看你这个小贱人能说出什么来。”
赵雪桃回忆了一下道:“当年,我的确和百晓生做过见不得人的事,不过百晓生也确实让周士诚的身体雄壮了起来,所以,周士诚才没有怀疑那个孩子不是他的。后来,周士诚虽然觉得他的儿子周肖勇不像是他的儿子,可是他也不敢把事情的真相调查清楚,因为,那个孩子对他来说是再重要不过了。就算是别人家的孩子,他也愿意养着。他太爱肖勇了。”
陈长生指着赵雪桃大骂道:“你这个贱人,竟然背着老爷和别的男人相好,还怀了野种,你对的起周老爷吗?”
陈长生突然转过头看着宋瑞龙道:“大老爷,刚才你都听到了,这三夫人一定是和奸夫一起杀害了我家老爷,请大老爷为我家老爷做主呀!”
宋瑞龙把扇子合起来,又看了一眼赵雪桃,道:“你为何认定周士诚的死是赵雪桃和她的奸夫所为呢?你有什么证据?”
陈长生低声道:“我没有。不过,昨天夜里我看到了一个神秘的人。你应该知道这个人是谁?为什么这个人一来老爷就死了?”
宋瑞龙轻轻扇动两下扇子,道:“他说的那个人是谁?”
赵雪桃惊慌道:“他…他就是郎中百晓生。”
“啊!”宋瑞龙惊讶的问:“他来这里做什么?”
赵雪桃的眼睛闪动一下道:“是我夫君说他想让自己再做一次真正的男人,所以就请了百晓生过来。百晓生给我夫君开了一副药,所以昨天夜里,我夫君才会如此的厉害。”
陈长生激动的说:“老爷,你听听,这哪里是什么让人做回真男人的药,这分明就是要命的春药。我想,百晓生害死我家老爷的目的,就是想独占周家的家财。”
宋瑞龙轻轻摇摇头道:“不对。如果百晓生知道自己的儿子将来就是周园的继承人,他又何必杀了周员外,多此一举呢?”
赵雪桃抬头看着宋瑞龙道:“大人明鉴。我家老爷只有一个儿子,就是周肖勇。女儿周天香迟早要嫁人的,算是外人,所以周肖勇就是日后周园的继承人,而百晓生早就知道周肖勇就是他的儿子,他没有必要杀死周员外。”
陈长生愤怒的说:“你这个贱人,背着老爷偷男人,你还理直气壮了!也许百晓生就是不能忍受老爷和你云里雾里,所以才动了杀机。”
宋瑞龙用扇子轻轻的拍打着自己左手,缓缓道:“这件事看来也的确有可能。”
赵雪桃极力为百晓生解脱,道:“老爷明察,百晓生绝对没有杀死我夫君。”
宋瑞龙瞪着赵雪桃,道:“百晓生有没有杀人的嫌疑,本知县把他传来一问便知。昨天晚上的灵药可是百晓生配的,你家老爷也的确是喝了那种药才威风凛凛的。因此,百晓生不能排除下毒的嫌疑。”
陈长生带着激动道:“对,老爷只需将百晓生拘传到案,一问便知。”
宋瑞龙把手一伸,在门外守候的副捕头沈静,左手握着腰间的刀柄,大步走进屋内,对着宋瑞龙一拱手,道:“老爷有何吩咐?”
宋瑞龙道:“百晓生是我们平安县的名医,他的住处你应该知道吧?”
沈静把眼睛微微睁开一些,道:“属下这就去。”
沈静带着另外一名衙役向百晓生的住所走去。
宋瑞龙把扇子合上,道:“目前,案子就先审到这里,周员外的尸身,本县会派人移送到县衙的停尸间暂放。你们二人在三日之内不得外出,要随传随到。”
陈长生和赵雪桃应允道:“是,一切听知县大人的安排。”
宋瑞龙走出周员外家的红漆大门,看着大门两边威风凛凛的石狮子,身子往后一退,就看到了围墙后面的一座闺楼。
闺楼很高,是二层楼。闺楼上还站着两名值班的衙役。
闺楼的外面有一颗梧桐树。梧桐树的枝叶茂盛,遮阴挡谅,就好像是一把大伞一般。那个闺楼就好像是大伞下面的孩子。
宋瑞龙走到树下仔细观看之后,他发现在梧桐树下,有几片梧桐叶被人踩破了。他捡起来一片,对着太阳一看,回想了一下,惊讶的说:“原来事情竟是这样的。”
宋瑞龙再次观看之后,他发现梧桐树上的树皮有被人踩损的痕迹,看那脚印的深浅,他判断的出,那个人的轻功绝对不低,身手也绝对敏捷。那个脚印十分的小,不过比女子的小脚踩出的脚印大了许多。
男子有这样小脚的人的确不多见,不过善于偷盗的侯三却是个例外,他把那个小脚的嫌疑人暂时放在了侯三的身上。
宋瑞龙再次观察后,他竟然发现了另外一个秘密,他看到了一个更大的脚印,那个脚印只有一个。
大脚印会是谁留下的呢?从地上借着梧桐树的力,再飞上周天香的闺房,这中间的距离最少有十丈,可是那个人竟然用一脚就飞了上去,这就说明那个人的轻功比侯三来说要高数十倍。
这样的一个武林高手,竟然会飞进周天香的闺房,他究竟做了什么?
宋瑞龙看着梧桐树,把扇子合起来,双脚轻轻一点地,嗖一下,他的人便飞到了梧桐树的一根大树枝上。
宋瑞龙还没有站稳脚,闺楼上的捕头铁冲便抽出了明晃晃的大刀,对着宋瑞龙说道:“什么人?出来!”
宋瑞龙朝铁冲站立的方向看了一眼,铁冲认出了宋瑞龙以后,立刻把刀收回,有些惊讶的说:“哦,原来是…”
宋瑞龙伸出右手,做了一个停止的动作,铁捕头立刻会意,便把大刀收回,折回了闺房之中。
宋瑞龙在他的头顶一看,他发现有一根粗大的树枝,在树枝的根部,有一块被绳子或者白绫之物拉出的痕迹。
那个痕迹显得很陈旧,并非一天两天被拉出来的。树枝上的皮有一半已经被摩擦没了,露出的是光滑的枝干。
宋瑞龙用手在那个地方摸了摸,又看看周天香的闺房,心中暗想,“难道是周姑娘喜欢从树上下到围墙外去玩耍吗?一个姑娘家爬上走下的,这成何体统?”
宋瑞龙看着周天香的闺楼,身子一纵便飞了上去。正在闺房内查看案情的铁捕头,对着宋瑞龙摇摇头,道:“大人,经属下对周天香的母亲黄秋莲和二夫人王金巧以及周园上下的仆人盘问后,他们都说,昨天夜里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动静。那大夫人黄秋莲还吵着要我们为他的女儿做主。如今,张姨正在里屋安抚她的情绪呢。”
“哦,我知道了。”
宋瑞龙缓缓走进周天香的闺房,他仔细搜查后,并无发现可疑的物件。
捕头铁冲在一旁说道:“大人,这周姑娘是我们县出了名的大美人,平时有很多纨绔子弟求人上门提亲,可这周姑娘就是不同意。就连安顺城刺史司马罗迁的公子司马俊贤这周姑娘都没有同意。昨夜,周员外暴毙,这周姑娘又和本县最大的神偷死在了一起,这件事可真的离奇多变,让属下无从下手了。”
宋瑞龙慢慢的走到周天香的尸身旁边,在盯着周天香的胸口看,道:“审案要有耐心,更重要的是要有敏锐的洞察力。无论再离奇的案子,它总是有破绽的。一个人作案之后不可能什么都没有留下,只要我们找到了线索,就能够抽丝剥茧,把复杂的案子简单化。”
捕头铁冲好像看穿了宋瑞龙的意图,难道这宋瑞龙是垂涎周天香的美色,想在死去的周天香身上占点便宜?这周天香虽然已经是个死人了,可是她的面容却依然漂亮,身材还是那样的动人,就好像是活着的一般,特别是周天香的胸口,那两座被红布包裹着的山峰,实在是秀色可餐,铁捕头有好几次都想伸手去摸一下,无奈在案发现场的人太多了,他才没有那样做。如今,宋瑞龙也在盯着那里看,并且还把手伸到了周天香的胸口。
还未等宋瑞龙把手伸过去,铁捕头紧张的说:“大人,这恐怕不好吧。”
宋瑞龙的手就停留在周天香的胸口半寸高的地方,眼睛还在盯着周天香的胸口,问道:“有什么不好的?”
铁冲吃吃道:“这……这男女授受不亲。大人这样做……”
宋瑞龙道:“本县当然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你认为本县将手伸到了天香姑娘的胸口是对天香姑娘的不敬,是不是?”
“属下正是这个意思。”
宋瑞龙严正的说:“可是铁捕头不要忘了,这尸体是死者留给我们最好的破案证物,死者生前不能安然离世,如果我们不能让死者死后含笑九泉,那才是对死者最大的不敬和侮辱。”
铁冲低下了头,道:“属下惭愧。”
宋瑞龙将手伸到周天香的红色肚兜内一摸,他的脸色大变,“啊!”
铁冲也惊讶的问道:“大人摸到什么了?”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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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一件神秘的证物()
肚兜里面能有什么?铁冲这句话问出来的时候,他就感觉有点亵渎周姑娘了。
悦祥客栈内,师爷柳天雄喝了一杯茶,当他再次把茶杯放下的时候,他派出去的衙役已经回来了。
那名衙役快步走到柳天雄的身旁说道:“据翠红楼的梅香说,昨天夜里她的确和楚天鹏睡在了一张床上,可是楚天鹏对她却没有做任何事,倒头便睡了。夜里,梅香听到有人撬门的声音,她正要惊叫,却被夺门闯进去的黑衣人用一阵猛烈的掌风打晕了。其它的事情,梅香说就不清楚了。”
柳天雄惊讶的说:“没想到这平安县的高手还真不少。有人居然有如此厉害的掌风,本师爷倒真想会会他。”
柳天雄看着在一旁站立的楚天鹏道:“楚天鹏,本师爷已经派人问过梅香了,梅香说昨天夜里你真的不像个男人,喝了一杯茶之后,挨着枕头就睡着了,因此,本师爷确定你和宁天祥之死没有关系。”
楚天鹏激动的说:“师爷神断。”
柳天雄笑一声,道:“你先别得意的太早。因为你的匕首成了杀人的凶器,所以,你还要把你所知道的一些情况告诉本师爷,协助本师爷破获此案,将功补过。”
楚天鹏的脸上带着微笑,突然他的脸一沉,道:“师爷,我想起来了,昨天晚上我就是因为喝了店小二送来的茶之后,就睡着了,师爷,您觉得这店小二有没有问题呢?”
柳天雄看着大门口站立的人群,道:“立刻传唤店小二。”
店小二被两名衙役押到柳天雄的面前时,他吓得面色苍白,跪在地上,哭丧着脸道:“师爷,小的真的没有杀人呀!小的只是送了一壶茶给楚天鹏。昨天夜里小的从闭上眼睛到睁开眼睛,是一步都没有离开小的的房间呀!”
柳天雄一拍茶壶,厉声道:“谁说你杀人了,本师爷只不过是想问你几件事。”
店小二这才有了精神,道:“哦,原来是问几件事呀!我就说,我自己没有杀人,师爷也不能说我杀人呀!没事,师爷大人,您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一定实话实说。”
柳天雄突然问道:“店小二,你是如何将迷药倒进茶水之中,迷倒了楚天鹏,借匕首杀人的,从实招来!”
“啊!”店小二吓得打了一个冷颤,立刻跪地扣头,道:“师爷,小人冤枉呀!小人哪里有什么迷药,更不曾将迷药倒入到茶水之中。老爷宁天祥对我有恩,小人未曾报恩,怎会加害老爷?”
柳天雄本想唬一唬店小二,可结果让柳天雄十分的泄气,他缓口气,道:“那你倒是说说,你家老爷如何对你有恩了?”
店小二的小眼睛一睁道:“是。去年,小人在平安县寻亲未果,身上的盘缠也用光了,又染了风寒,无钱请郎中,最后昏死在了悦祥客栈门口。是掌柜的宁天祥觉得我可怜,他不但出钱给我请郎中,而且还收留了我。小的蒙受掌柜的救命之恩,不曾报答,怎么可能会加害掌柜的。我要是知道是谁杀害了掌柜的,我刘小东就是不要这条贱命,也要为掌柜的报仇。”
柳天雄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结果,所以他想从别的地方寻找突破口,道:“刘小东,我问你,你给楚天鹏送的那壶茶,是不是从厨房拿出来以后直接送给了楚天鹏?”
刘小东回想了一下,突然他眼前一亮,道:“师爷,我想起来了,我在给楚客官送茶的时候,突然我肚子痛。我就把那壶茶放到了走道上的一张桌子上,等我方便完了,我才把那壶茶送过去。哦,对了,师爷,会不会是这中间有人在那壶茶里做了手脚?”
柳天雄沉思道:“如果真的是有人在那壶茶里做了手脚,那么下药之人的目的是很明显的,他是想把楚天鹏给迷晕,然后在夜里借楚天鹏的匕首去杀人,把杀人的凶手引到楚天鹏的身上。”
楚天鹏激动的看着柳天雄道:“师爷明鉴。楚某怎么可能是杀人凶手,定是那个下药之人事先看到了我靴子里面的匕首,所以才想到了要借我的匕首杀人的毒计。”
柳天雄觉得这条线索渐渐的明朗了,道:“这就是了。凶手先把楚天鹏迷晕之后,夜里又取走了楚天鹏身上的匕首,杀了人以后又把匕首藏在了显眼的马棚之中,目的就是要我们认定匕首的主人就是杀人凶手。”
楚天鹏更加激动道:“师爷高明,这是赤裸裸的栽赃陷害,我要是知道是哪个王八蛋陷害我,我一定活刮了他。”
柳天雄从匕首的主人和店小二身上均没有找到突破口,所以他想另辟蹊径,他把目光又转移到店小二身上,道:“刘小东,本师爷问你,你家老爷宁天祥的妻子去什么地方了?她的丈夫死了,难道她也不过来看一看?”
店小二道:“回师爷的话。老板娘名叫陈小红,跟着我家老爷二十多年,可是没有生育一儿半女,我家老爷早有休妻再娶之意,昨天下午,我家老爷已经把休书写好了,老板娘拿着休书,一气之下,收拾了一些简单的行李回东北娘家去了。”
柳天雄觉得夫妻吵架本是正常之事,二十多年的夫妻,说翻脸就翻脸,这让谁都难以接受,难怪陈小红会负气而去了。
店小二缓了一口气接着说:“管事赵平和老板的关系最好,又是同乡,所以老板就吩咐赵平,要他务必追上老板娘,并且把他安然无恙的送回东北老家。”
柳天雄寻思道:“从平安县到达东北至少要经过三座大山,沿途强盗横行,你家老爷就那么放心?那管事赵平就一定能够把陈小红送回东北老家?”
店小二胸有成竹的说:“这一点,师爷完全可以放心。赵平平时是老板的亲随,可是遇到强盗时,赵平就是老板的保镖。他的刀法娴熟,轻功也是一流的,十几个武林高手都不是赵平的对手。当年赵平从强盗手上救出我家老板后,老板就和陈平拜了把子,关系自然非同一般。可以这么说,如果昨天夜里赵爷在的话我家老爷就不会被人杀害了。”
柳天雄叹息一声道:“也许凶手就是趁赵平不在的时候才敢动手的。”
店小二奇怪的把小眼珠子转动两下,道:“这么说杀死我家老爷的人一定是我们客栈中的人,并且是和老爷关系很好的人做案了?可是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柳天雄看了一眼店小二道:“好了,你可以下去了,如果你想到了什么可疑的事情要立刻向本师爷汇报,明白吗?”
店小二点头道:“嗯,小的知道了。”
柳天雄询问了半天,口也渴了,他端起一杯茶,正要喝,突然他想到了一个人,他对身后的一个衙役低声说了几句,那个衙役不停的点了几下头,口中还“嗯”了几下,然后把手中的大刀握紧,走出了大门。
柳天雄喝了一口茶,口中说道:“马上你们就知道谁是凶手了。”
周士诚的大院子内,各种花儿在太阳的照射下开的正旺,各种鸟儿,叽叽喳喳的叫的正欢,可它们并不知道那家主人已死,那家主人的女儿也死了。
一夜之间,两个人突然离世,无论再有富足的人家也是承受不起的,因此,在整个周园内,到处都能听到有人低声哭泣的声音。
宋瑞龙不慌不忙的从周天香的胸口把手拿出来,这时候铁冲看到了一个很奇怪的物件,他惊讶的说道:“啊!这周小姐怎么会把这件东西藏在他的胸口之间呢?”
宋瑞龙道:“你没有看到这周小姐的手在什么地方放着的吗?”
铁冲往周天香的芊芊玉手上一看,道:“她的手紧紧的护着她的胸口,属下刚开始,还以为这周小姐不愿意对方摸她的胸口,所以才会用手护着那里,原来,那里藏着这样一件东西。”
宋瑞龙把从周天香胸口掏出来的信撕开,道:“这封信一定和周天香的死有莫大的关系,我们先打开看看再说。”
信封打开了,宋瑞龙看到在那封信上写的是一首情诗:
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
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
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
夏雨雪,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