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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遇奇愤怒的把手捶在桌子上,道:“这个王八羔子。简直就是铁公鸡,他非但不想拔一毛,还想让别人给他拔毛。我在刘鹏翔家当长工的时候,每天做着最累的活,吃着连猪都不吃的饭,到了月底,他还以各种理由来克扣我们长工的工钱。我说我不干了,他就让他的小妾来勾引我。最后害得我连一分钱都没有拿,离开了刘员外府。”
苏仙容道:“那刘员外虽然给你下了套,可是如果你自己能够克制住自己的话,他们的诡计又怎么能够得逞?”
毛遇奇激动的看着苏仙容道:“姑娘,你是不知道,像我这样的男子汉,今年都二十五了,可是我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碰过,你说一个娇滴滴的女人,要是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得只剩下那么一点点的时候,我能忍受住吗?当时我的衣服还没有脱,我就扑上去,摸了一下那个小妾的胸,结果那王八蛋就进来了。当时我就知道,这肯定是那王八羔子设的计策,可是那女人哭的像泪人,硬说是我欺负了她。我没有办法,只能吃个哑巴亏。”
苏仙容道:“男子汉大丈夫,吃了这样的亏,怎么能够了事?要是我,我肯定要找机会狠狠的教训一下刘鹏翔。让他长点记性。”
“哼!”毛遇奇愤怒的说道:“谁说我是好惹的?他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他好过。”
苏仙容紧接着问:“接下来,你是怎么报复刘鹏翔的?”
毛遇奇想都没想,道:“我把……”(。)
第三百一十二章挑拨离间()
毛遇奇好像感觉自己说错了,他的眼睛骨碌转动一下,看着苏仙容,道:“哎,我说姑娘,你们到底是来做什么的?我报复不报复刘鹏翔管你们什么事?再说,我毛遇奇是那样的人吗?我胸怀宽广,怎么会把那件事放在心上呢?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他刘鹏翔虽然不仁,可是我也不能不义呀,两位公差觉得对不对?”
宋瑞龙沉着脸道:“刘鹏翔的女儿刘瑞娟在三天前失踪了,不知道你有没有见到?”
毛遇奇惊慌道:“哎!两位公差不会是怀疑我把刘瑞娟给拐走了吧?我可是良民呀!”
宋瑞龙目光如刀,道:“良民的脸上又没有写字。谁会相信你是良民?”
毛遇奇站起身,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道:“两位公差如果不信的话,可以在我的家里随便的搜。如果你们能够搜出来我的家中有一个女人的话,你让我坐牢都行。”
宋瑞龙和苏仙容同时起身,宋瑞龙道:“不必了。如果你有刘瑞娟的消息的话,本差希望你能够在第一时间去县衙报案。”
“一定,一定。”毛遇奇把苏仙容和宋瑞龙送出大门,道:“两位公差慢走,那刘瑞娟又不是小孩子,说不定是赌气藏起来了,过几天就回去了。”
苏仙容和宋瑞龙走到富国路时,苏仙容问道:“宋大哥,你为什么不在毛遇奇的家中搜一搜?说不定还真把刘姑娘给搜出来了呢。”
宋瑞龙摇摇头道:“不可能,那毛遇奇那么大方的让你搜,这就说明他的家中没有刘瑞娟。不过,你放心,我会派人监视毛遇奇的一举一动的。如果他真的劫持了刘姑娘的话,他就一定会露出马脚的。”
宋瑞龙看着前方的大路,道:“好了,我们还是先回衙门吧!有什么事,等吃过了午饭再说。”
柳天雄和魏碧箫穿过富国路,来到了富春巷。到了五十号房一看,这家正在办丧事。
门前挂着白布,院子里也挂了许多白布,又数名百姓正在院子里忙碌着。正屋里面停放着一口棺材。
棺材上面搭着红色的布。棺材前边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牌位,牌位上写着:夫武姓逢春之灵位。
魏碧箫看到那个牌位以后,她震惊的对柳天雄说道:“武逢春死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柳天雄也是一头的雾水,他本来是想问问武逢春的玉佩怎么会掉到侯保平家的,现在倒好。武逢春死了,一个死人如何对质?
院子里还有几名武逢春的生前好友帮他料理丧事,柳天雄把武逢春的妻子潘翠屏叫过来,道:“你丈夫是什么时候死的?是什么原因死亡的?”
潘翠屏的身上穿着一身的白色丧服,头上还带着白色的尖帽子,看她的眼睛红的像充血一般,就知道他对自己丈夫的死非常的痛苦。
潘翠屏低着头,把袖子往自己的嘴边一抹,把眼泪抹掉,啜泣一声。道:“差人,民妇的丈夫是在昨天晚上将近子时的时候,突发心疼病,吐血而亡的。”
“哎吆!你这个杀千刀的,你说你不吭一声就走了,你让我和我的儿子以后可怎么活呀?逢春,你等着,我把你的丧事办理完,我就随你去了。你可千万记着,不要喝孟婆汤呀!我们来世还做夫妻。”潘翠屏的声音让柳天雄都想哭泣。
魏碧箫忍不住又问一句。“你的丈夫昨天晚上,出去过吗?”
潘翠莲摇摇头道:“没有,我丈夫是一个非常爱家的男人,他每天晚上都会在家陪着民妇。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心疼病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到了。说走就走了。因此,他就想多一点时间陪着民妇。”
“哎呀!我的那个夫呀!你走的也太匆忙了。我以后可怎么活呀?”潘翠屏又是一阵嚎啕大哭。他的哭声让柳天雄都想掉眼泪。
柳天雄拉了一下魏碧箫的衣服,示意她往外走。
魏碧箫被柳天雄拉出来之后,她挣脱掉柳天雄的手,道:“你拉我干什么?我看这武逢春的死大有问题。你说他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我们要找他对质的时候死。这算不算是不配合公差办案呀?”
柳天雄用手挡着自己的嘴,笑道:“这当然算不配合公差办案,可是你能把一个死人怎么样?”
魏碧箫生气的说:“就算他死了,我也要问问他,他的玉佩是怎么掉到侯保平家的?除非他没有去过侯保平家,否则,那玉佩绝对不会长腿,自己跑到侯保平家的。”
柳天雄看着前边的一间房,道:“走,我们去武逢春家的隔壁问问。”
魏碧箫把门敲开之后,只见一名四十多岁的男子很惊讶的看着柳天雄和魏碧箫,道:“你们找谁?”
魏碧箫看着那名眉毛粗黑,鼻子尖尖的男子,把手中的公差办案的腰牌给他看了看,道:“我们是县衙的公差,找你了解点情况。”
“进来吧!”那名眉毛粗黑的男子把他们让到自己上房,各自坐定之后,道:“两位公差莫非是想打听隔壁的武逢春的死因?”
魏碧箫有些惊讶的看着那名男子道:“你知道武逢春的死有蹊跷?”
那名眉毛粗黑的男子把手中的烟袋锅子往桌子上磕了磕,道:“那武逢春是卖烧饼的,我是卖炊饼的。我们两人的铺子是紧挨着的。平时虽然也会因为做生意的事闹矛盾,但是那都是屁大的事,我们的关系还是很好的。平时没事的时候,要么我到他家喝酒,要么,他来我家喝酒。这关系维持了一年多,可是在三个月前,我和武逢春之间因为一件事,闹得非常的不愉快。”
魏碧箫生怕那名男子不往下说了,所以她着急的说道:“因为什么事,闹得不愉快?”
那名男子道:“那天晚上,我和武大哥在他家吃酒的时候,武大哥醉了,就先上床睡觉了,酒桌前只剩下我和潘翠屏了。我当时喝的也是迷迷糊糊,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趴在了桌子上。在睡梦中,我好像感觉到了有一只手在我的胸口摸着,我抓住那只酥软的手的时候,心里就好像被人灌了五味粉一般,那滋味奇怪的很。当我看清楚了那只手的主人之后,我很想把她抱在怀里。可是我又不敢。那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武逢春的妻子呀!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我还是懂的。我就一狠心,便把潘翠屏给推到了一边。然后,我立刻穿上衣服就离开了。我在离开的时候,那潘翠屏还威胁我,说如果我在那天晚上离开了她,他就会让我后悔的。”(。)
第三百一十三章说谎的目的()
柳天雄的眼睛闪动两下道:“你离开了,并且你没有后悔,是不是?”
那名男子摇摇头,道:“不,我是离开了。但是我后悔了。”
魏碧箫不懂,道:“难道你真的想把潘翠屏给睡了?”
那名男子摇摇头道:“睡她?她算什么东西?她只不过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臭女人罢了。我后悔的是失去了武逢春这样的好朋友。第二天早上,武逢春就赶到了我家。我正想向武逢春说他的娘子勾引我的事,可是我还没有开口,武逢春就大骂着,说他一直把我当成最好的朋友,没想到我竟然会占了他妻子的便宜。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了。我解释了很久,可是武逢春连一个字都不信。他当时就拿起了我家院子里的一个扫把,把那个扫把一断为二,说要和我断绝朋友关系。也许这就是潘翠屏说的,我会后悔的吧!”
魏碧箫听了那名男子的话,她也对潘翠屏的做法表示十分的愤怒道:“那你对武逢春的死,有什么看法?”
那名男子缓缓道:“武逢春的死那是早晚的事情。”
柳天雄瞪着大眼睛惊讶的说:“此话怎讲?”
魏碧箫补充道:“是不是说武逢春患了心疼病,他的死是迟早的事情?”
这时候轮到那名男子瞪眼睛了,他的眼睛瞪得比灯笼都大道:“什么?武逢春患有心疼病?这是谁说的?他的身子壮的就像一头牛,平时喝酒我都喝不过他。那两只手就好像是铁抓一般,每天在烧饼铺前把那些烧饼轮的满天飞,他会有心疼病,鬼才信呢?”
魏碧箫和柳天雄都很震惊,他们二人的眼神的空中一对视,魏碧箫道:“如果武逢春没有心疼病的话,那就是潘翠屏在说谎。潘翠屏说谎的目的何在呢?”
柳天雄道:“他说谎的目的肯定是想掩饰她丈夫的真正死因。”
魏碧箫觉得要想知道武逢春的真正死因,还得从她面前的那名男子入手,道:“你说武逢春没有心疼病。那他是如何死的?”
那名男子的眼睛瞥了一下魏碧箫道:“我哪知道?这个就是你们衙门要查的事了。”
那名男子有些不耐烦了。
魏碧箫很有耐心的问道:“大叔,那潘翠屏冤枉了你,离间了你和武逢春之间的关系,你难道就不想为你的朋友报仇。让潘翠屏伏法吗?”
那名男子无奈的笑道:“有他那样的朋友,还不如没有。他的耳朵根子比我拉的屎都软。死了活该。”
魏碧箫不以为然,道:“大叔,你对武逢春还有很大的恨意,这就说明你自己根本就没有把武逢春的友情放下。在这种时候,你应该向我们提供一些有关潘翠屏的情况,我们自然会一查到底,让坏人伏法的。”
那名男子冷笑道:“两位,大叔劝你们还是不要趟这趟浑水的好。”
魏碧箫奇怪的问道:“为什么?”
那名男子的脸上带着一种不屑的笑,道:“就算你们查出了凶手是谁,那又怎样?你们根本就动不了那个人。到最后,你们的县老爷还落下一个办案不力的罪名,这是何苦呢?”
柳天雄很认真的说道:“在这平安县内,你觉得有我们的县老爷不敢动的人吗?”
那名男子轻声笑了笑。道:“你们只要保证敢动那个人,我就说。不过,我看两位也不是什么能够做主的人。你们还是带我去见你们的县令大人吧!”
“你!”柳天雄气得想揍人。魏碧箫拉住柳天雄的手,道:“好!他既然想见我们的县令大人,我们就带他去就是。反正我们也有事情要向大人汇报。”
魏碧箫起身后,看着那名男子道:“走吧!”
在路上,魏碧箫了解到,那名男子叫霍达,今年已经四十二岁了,可是一直没有娶亲。
魏碧箫让霍达先在县衙的会客大厅等待。她和柳天雄走进了县令办公房。
宋瑞龙和苏仙容正好在那里探讨案情,看到柳天雄和魏碧箫到了,宋瑞龙便说道:“碧箫,师爷。过来说说你们的案子有什么进展?”
魏碧箫和柳天雄坐在宋瑞龙的对面之后,魏碧箫一脸愁容,道:“嗨!宋大哥,这袁明月被杀一案还没有弄清楚,谁知道又出了一桩命案。”
宋瑞龙有些奇怪的问道:“是谁又死了?”
魏碧箫道:“宋大哥,是这样的。我和柳师爷在查袁明月的死因时。在袁明月的床下发现了一块玉佩,经询问我们得知,那玉佩正是武逢春经常佩戴的。武逢春的玉佩出现在了案发现场,这说明武逢春很可能就是杀死袁明月的凶手。我和师爷就立刻赶到了武逢春的家中。可是不巧的是,武逢春已经死了,他的棺材就在上房的正中间。我们觉得武逢春的死,有蹊跷,就询问了武逢春的朋友霍达,可是霍达说,他的话只有见到了你才会说。因此,我们就把霍达给大人带过来了。”
宋瑞龙道:“好吧!我就先听听霍达怎么说。”
宋瑞龙坐在霍达的对面,道:“你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本县的属下讲,非得见到本县才肯讲?”
霍达打量了一下宋瑞龙,发现宋瑞龙眉宇之间透露着一股凛然正气,他才决定把那个秘密告诉宋瑞龙道:“大人,小民知道,害死武逢春的凶手很可能就是我们平安县最有名的恶霸西门贺,如果大人不敢对西门贺怎么样的话,那小民今天的话,大人只管听听便可。”
宋瑞龙一听到“恶霸”两个字,心中就产生了一种无名的怒火,那股火焰好像蹿进了他的眼睛里,道:“西门贺是谁?为什么本县不敢惹他?”
霍达看到宋瑞龙如此的有信心,他也来了勇气,道:“西门贺便是铁狮路的中间铁狮楼的楼主,他的手下众多,个个心狠手辣。经常以收取保护费为生。所有的在平安县做生意的人,只要不按月交保护费的,那些人敢把你的一条手臂卸下来。”
宋瑞龙好像还不相信在自己管辖的地方还有这样一个人。
宋瑞龙奇怪的转动着两只眼珠道:“为什么那些人从来都没有人报案?”(。)
第三百一十四章认尸()
霍达道出了其中的原因,道:“那是因为那些人根本就不敢报案。一年前,有个药材铺的商人叫周全,此人为人正直,嫉恶如仇,他的手下也有十几号打手,个个都是武艺精湛之辈,可是,那周全在不同意交保护费的情况下,在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他的手下全部被铁狮楼的打手打翻在地。那铁狮楼的楼主西门贺亲自坐镇,他就坐在周全的院子里,吩咐他的手下挖开一个一人深的大坑,当场就要活埋周全。周全不相信西门贺敢在大白天将其活埋,便死不答应交保护费。最后,当周全的身子只剩下两只鼻孔可以出气,嘴巴可以说话的时候,他才知道这西门贺不光是说说,他是真敢活埋自己。周全无奈,只好答应给西门贺双倍的保护费。”
宋瑞龙气得把拳头捶在桌子上,道:“这还有没有王法?”
霍达也愤怒的说道:“大人,如果你不能将西门贺搬倒的话,小民劝大人还是不要动他的好。”
宋瑞龙坚定的道:“本县不但要搬倒他,还要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霍达面有喜色,道:“大人有此决心,那是我们平安县老百姓的福气。小民这就把武逢春的事给大人说说。在一个月前,小民就发现西门贺经常会在武逢春出去卖烧饼的时候,偷偷的溜进潘翠屏的家。那西门贺每次都会买几千个烧饼,以此来拖住武逢春的人,他好和潘翠屏快活。昨天晚上,刚吃过晚饭,小民就看到那西门贺又进了潘翠屏家,小民知道那一对狗男女肯定又在**了,于是小民就找到了武逢春。当时武逢春正从富平巷出来,听小民这么一说,他当时还愤怒的说,你是不是在骗我。你要是敢骗我,我就把你的皮扒下来”
武逢春把手中的匕首拔了出来,拿在手中就直接回了家。可他这一回去,就再也没有出来。早上就传出他得了心疼病死去的消息。大人,您说这,您信吗?”
宋瑞龙沉着脸道:“也就是说这个武逢春的死十分的可疑,本县会查个水落石出的。不过本县还想问你一件事。”宋瑞龙把一块老鼠形状的玉佩,拿在手中让霍达看了看。“你知不知道这块玉佩是谁的?”
霍达接过玉佩,把玉佩放在手心里,把脖子往后仰了仰道:“这玉佩上刻的是老鼠,老鼠的肚子上是一个‘春’字,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玉佩正是武逢春的。不知道大人是从何处得来的玉佩?”
宋瑞龙把玉佩收回自己的手中,道:“这玉佩是在侯保平的家中得到的。侯保平的妻子昨天晚上被人掐死在了自己的房中。这玉佩就落到了案发现场。”
“哦,原来是这样。”霍达想了想道:“大人是不是怀疑是武逢春干的?”
“嗯”宋瑞龙点下头,道:“听说,昨天晚上。你在见到武逢春的时候是在富平巷,那个时间也恰好是侯保平的妻子袁明月被杀害的时间,那武逢春在见到你的时候,他的神色如何,他有没有给你说什么?”
“嗨”霍达叹息一声,道:“如今这武逢春已经死了,我也顾不得他的名声了。这武逢春在活着的时候,就经常给小民提袁明月的事。袁明月就好像是天上的明月一般,有花容月色之美,她的美掺杂着一种病态的美。就好像西施捧腹一般。与其说武逢春有心疼病,倒不如说这月明月有心疼病。袁明月的心口要是疼起来的话,她的脸上就会显现出一种让人十分心醉的感觉,那感觉就好像是一阵风吹落了正在开放的春花。春风中带着淡淡的香,让人很想把她抱在怀里。那武逢春就曾经把月明月抱在怀里过。”
宋瑞龙惊讶的说道:“难道这个武逢春和这个袁明月真的有不可告人的事?”
霍达摇摇头道:“那武逢春是有那个色心他没有那个色胆,他虽然对袁明月觊觎已久,可是他始终没有那个机会,他也没有那个胆子。再说那袁明月也算是爱惜名节之人,所以不曾把自己的身子给过武逢春。武逢春在昨天晚上刚遇到小民的时候。他还说,真是晦气,本来以为自己今天晚上可以大干一场的,可谁知,刚打了袁明月的脸一巴掌,那袁明月的死丈夫就回来了,幸好我跑的快,不然的话,我肯定就成了瓮中之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