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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号别墅-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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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萌菊,女,1880年生于南京,5岁随父母去武汉定居,18岁以优异成绩考入南京大学,一年后被保送到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攻读化学专业硕博,于1901年取得化学专业硕士学位,1903年取得化学专业博士学位。

    自1903年后,因其在校十分优异的表现及过人的天资,被聘请为宾夕法尼亚大学化学专业教授,任职其间又苦心钻研医学知识,1907年聘用为宾夕法尼亚大学化学学院兼医学学院院长,长期从事花粉化学研究及病理学研究,先后在具有国际影响力的科学期刊上发表过40余篇具有深远意义的文章,被誉为国际化学界及医学界最年轻的泰斗级人物!

    1914年—1918年,王萌菊博士研究国际重大课题—恶魔之花(后人称之)并做出突出贡献,获得10余枚科学勋章及4万美元课题奖金,但并未要,而是强烈要求终止这一课题的研究,认为这一项课题会给人类带来毁灭性灾难,她的这一和平观念得到了全世界的拥护,1919年2月1日,协约国宣布永久冻结对恶魔之花的研究并将其焚烧殆尽。

    但王萌菊博士自己却并未放弃对这项冻结课题的研究,她一直努力研制恶魔之花的解药且对此越来越痴迷专一,甚至不惜放弃其他重大课题,学校见状十分恼火,但多次劝谏无果,又不愿失去她这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因此一直没有向美国政府告发她,但也不再给她发放相应的研究经费,导致王萌菊博士的研究进展愈发困难,最后被逼无奈,只得放弃对恶魔之花解药的研究。

    1919年5月4日,中国巴黎和谈失败,导致‘五四运动’爆发,王萌菊博士闻听后痛心疾首,在美国华人区与当时的几大华人代表联合发表声讨,要求美国作为协约国,应当站出来维护中国作为战胜国的合法利益,义愤填膺地和美籍华人游行示威。

    1919年12月6日,39岁的王萌菊博士辞去宾夕法尼亚大学的医学学院院长职务并从学校离开,结束了自己16年的教授生涯,从美国洛杉矶机场起飞,回到家乡中国武汉,定居养老,此后情况未曾得知。

    王萌菊博士突然主动从宾夕法尼亚大学辞退,一时众说纷纭,有人认为是她嫌自己的兴趣研究得不到学校的大力支持,这才一气之下返回祖国。

    也有的认为王萌菊博士此举是出于强烈的爱国情操,五四运动后中国从旧民主主义革命开始走向新民主主义革命,翻开了历史性的一页!王萌菊博士觉得是时候回去报效祖国了,于是她带着自己所有的研究成果返回祖国,为中国的发展做出自己的贡献。

    还有的认为王萌菊博士突然回去可能是要跟某个中国男人结婚了,她在美国的16年生涯中,一直致力于自己所做的许多重大课题研究,为此十几年如一日地在实验室里苦战,一直没有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但她现在也算功成名就了,是该退身还乡,找个终身伴侣,饱享清福。

    关于恶魔之花以及王萌菊博士的记载到此为止,史密斯兴奋道:“既然大名鼎鼎的王萌菊博士就定居在此,那我们赶紧派人去找她吧,她肯定对此病情有更高的见解。”

    大伙儿也都激动地微微颔首:“是啊!我们请泰斗来帮忙,总比我们摸着石头过河要强。”

    一个叫克罗斯的专家却略显苦恼道:“书上记载,王萌菊博士是1880年生的,现在是1940年,这么看来她已经过了花甲之年,不知她人还是否健在,也不知她是否还住在武汉?”

    但是眼下情况紧急,大家也就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于是商议了一套方案:由史密斯和克罗斯去警察局调阅王萌菊博士的档案,找出她的下落,其余人抓紧时间配制第三种药水,两头不误。

    二人本来满怀希望地到了警察局,结果一打听才得知王萌菊博士于十二天前被一伙来历不明的持枪歹徒杀害了!这个震惊的结果让他们大吃一惊,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个泰斗级的人物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杀害了,实在令人难以接受!

    如此天纵之才竟这般陨落了,实在是科学界的一大损失,让人痛心疾首!

    不过他们还是央求警察带他们去案发现场看看,到了那,王萌菊博士的家已经被封,二人看到王萌菊博士住的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宅,忍不住鼻子一阵发酸,看来王萌菊博士回国并非为了享清福,而是回来报效祖国,她以自己一颗九死不悔的赤子之心,毅然决然地放弃了在美国的崇高地位和荣华富贵,在这个老旧破败的院落忍受风霜,继续着神圣的科学研究。

    她用自己的生命阐释了科学斗士的含义,他们甘愿抛弃世间繁华,埋头奉献一生,为人类的发展留下巨大的财富,这样的人,可敬可佩,可歌可泣,受万世景仰!

    此刻二人站在王萌菊博士家门前,犹如站在神圣的教堂前,肃然起敬。

    史密斯悲喜交加道:“克罗斯,我们进去看看吧,我坚信王萌菊博士之所以回国,就是想继续悄无声息地做她的研究,我想她一定在回国余年仍然研究着恶魔之花的解药。我们进去仔细找找,看能不能找出相关的研究笔记,从而找出突破口。”

    克罗斯重重地点了点头,随即让警察把门打开,进去寻找线索……

    ……

    祝大家七夕快乐!本人单身狗,但是由衷希望已然的有情人在此浪漫的节日能吃着火锅唱着歌,亲吻着心爱的人的额头和香唇!

第九十八章 突现诡异!() 
一行人进去一看,里面的生活用具非常简陋,两室一厅,客厅是用来做实验的场所,两间房,一间是卧室,一间是厨房。

    不过客厅里的实验仪器、倒是非常齐全,客厅里有两张大桌、三张小桌,大桌摆满了量筒、烧杯、锥形瓶、玻璃棒、试管等基本实验仪器,小桌上搁着一台电子显微镜和两台普通显微镜。此外地上、柜子里和厨房的其中一台冰箱里还放着其他各式各样的实验仪器,端的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二人赶紧翻箱倒柜地找有关恶魔之花的研究笔记和参考文献,很快便找到了相关资料,笔记和文献的记载都非常详细,看来他们所料不错,王萌菊博士回国后果然继续潜心研究她的未竟之事,他们打开笔记随便翻看几页,发现王萌菊博士回国后对恶魔之花的研究又有了新的突破,这真是让他们喜出望外,于是,他们赶紧把所有的资料文献都统统打包,准备带回去认真研究,说不定里面真的记载了可以完全治疗恶魔之花所引起的感染的方法。

    二人顺便问了一下警察,王萌菊博士可否有丈夫?他们过些天也好去慰问一下,但警察却遗憾地摇了摇头,说档案里写着王萌菊博士未婚,也就意味着她为了科学奉献一生,终身未嫁!

    史密斯感叹道:“王萌菊博士,是我们这些人的楷模,永远活在我们心中。”

    其实二人刚进去搜查资料时,还惊喜地发现了床头柜中的一些照片,是王萌菊博士年轻时的照片,有在美国的,有回国的。照片中的她风华正茂,很喜欢到小桥流水的地方游玩,她在一片芳草盛开、落英缤纷的郊区买了一座不错的小庄园,有一张她坐在阳台的竹椅上喝下午茶的照片,看起来王萌菊博士并非是一个刻板严谨的科学家,她也很有小资情调,照片上的她也很赶时髦。

    于是,他们就顺便把这些弥足珍贵的照片带走了,希望将来能把它们曝光到美国的报纸上,让全世界的人都来瞻仰这位伟大的科学家,不让她无声无息地离开人世,被后人所遗忘。

    克罗斯道:“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回去吧,大家还都在等着我们呢。”

    二人回去后,立刻把一大堆有关恶魔之花的研究资料交给大家,看看能不能找到永久消除感染的解药的配制方法。

    里面的内容繁多复杂,大伙儿一时应接不暇,于是只好让史密斯和克罗斯先查阅解药的配制方法,其余人还是按原计划配制淡黄色药水,先保住患者的性命最为要紧。

    大家就这样加紧忙碌到了深夜,史密斯和克罗斯的眼睛和大脑飞速地运转着,一页一页地寻找‘终极解药’的配制方法,可是记载浩如烟海,这实在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终于,他们找到了关于恶魔之花新型解药的记载,这下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但是,令他们大吃一惊的是,里面根本没有记载新型解药的配制方法,而是粘着一张图片,图片上是两朵黑中带红的花,想来也是恶魔之花。

    再往后翻,竟是这种花的培植方法,史密斯和克罗斯一下成了摸不着头脑的丈二和尚,他们对此感到十分困惑,不懂王萌菊博士记载这个是何用意?

    上一页的标题分明是‘有关恶魔之花新型解药的研制’,可为什么不把研制过程和方法记录下来,偏要如此怪异地把一张恶魔之花的照片和它的培植过程详载下来呢?

    史密斯百思不得其解地问道:“克罗斯,你说王萌菊博士为什么要把恶魔之花的培植方法记在这个标题的后文里?这实在是与这个主题不相符合,你估计王萌菊博士此举是有何深意呢?”

    克罗斯绞尽脑汁苦苦思索,但是过了半晌,也是摇头叹息:“这我也实在是想不出来!”

    突然,他灵光乍现,揣测道:“史密斯,我有点想法了,我觉得王萌菊博士此举会不会是告诉我们,解恶魔之花毒性的方法就是以毒攻毒?”

    史密斯眼珠一转,不以为然:“这种说法有点荒诞不经,以毒攻毒是以提取抗毒血清的方法来化解毒性,这种方法仅限于毒性动物中,植物中怎么可能提取抗毒血清?这不是开国际玩笑嘛!”

    克罗斯微微颔首,表示言之有理,可要是连这种说法都被推翻的话,那他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经过一天一夜的苦战,二人都已身心俱疲,打个哈欠趴在桌子上小憩一会儿,史密斯正要合眼,突然他脑海中闪过一丝奇怪的念头并且这种念头愈发地强烈,他有种隐约之感:似乎……似乎他们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开始思如电转地思索,突然,他大叫一声:“克罗斯,快起来,快起来!”

    克罗斯一下子从桌上趴起来,兴奋道:“怎么了?是不是你突然发现了新型解药的配制方法?”

    史密斯摇了摇头:“不是,只是我突然想起了一件我们都忽略掉的非常重要的事!”

    克罗斯疑道:“什么事?”

    史密斯眉头紧锁道:“恶魔之花本应绝迹了,也就意味着世上不会再有人被这种可怕的生物所感染,但是,我们要拯救的这个病人她就偏偏中了恶魔之花的毒,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克罗斯长长地哦了一声,霎时间醍醐灌顶:不错,恶魔之花二十年前就已经被焚烧殆尽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个病人偏偏感染了这种已经‘失传已久’的病毒呢?这不得不让人深思起来,感到一阵不可名状的恐惧不安。

    是啊,这件事实在是太过诡异,只可惜他们之前只忙于诊治病情,未曾多虑,现在仔细一想,端的是细思极恐!

    史密斯猜测道:“难道说,恶魔之花并没有真的绝迹,有不法之徒掌握了它的培植技术,这个女士不巧被感染了这种病毒?”

    克罗斯眼角使劲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道:“这,这恐怕不太可能吧?研究它的课题早二十年前就被永久冻结了,谁还敢私自培植恶魔之花?”

    但是他转念一想,突然神色恐慌起来,他嘴巴长得老大,手指颤抖地指着记载的内容,惊恐万分道:“难道说,难道说王萌菊博士回国后还在培植恶魔之花?”说着,他的声音不由自主地调高了八度。

    史密斯赶紧上前把他的嘴捂住,眉头紧锁道:“小点声!”

    克罗斯微微颔首,史密斯慢慢将其松开,二人此刻睡意全无,就着昏暗的台灯光开始细思极恐地讨论此事。

    突然间,外面电闪雷鸣,狂风暴雨顷刻而下,呼啸声响彻云霄,阵阵可怖的寒意席卷而来,让二人不禁瑟瑟发抖……

第九十九章 天使之花() 
此事令二人难以置信,王萌菊博士可是个富有正义感的科学家,她怎么可能会违法国际法而私下培植恶魔之花呢?再说了,当年她可是第一个极力反对栽培这种可怖花朵的人,所以,这种想法于情于理都解释不通。

    可是……她晚年的研究笔记上分明详细记载了恶魔之花的培植方法,再加上这个病人蹊跷地感染了那种可怕的病毒,让人不得不怀疑啊!

    最重要的一点,当初焚毁恶魔之花的同时,国际上也发表声明,要求把有关恶魔之花培植方法的全部资料一并烧毁,就连《国际医学发展史》这本书里也没有丝毫的记载,这也就意味着这种‘邪术’早已失传,尚能掌握的人就只有当时参与这项课题的人!

    因此根据现状分析,种种嫌疑的矛头都指向了王萌菊博士,可怪就怪在她根本没理由这样做啊!

    “怪哉,怪哉啊!”克罗斯疑惑道。

    史密斯先不管这个怪事,他决定继续往下看,越看越感到恶魔之花的培植方法端的很神奇、很复杂,怪不得当年一朵能卖出那么高的价钱,简直是惊世骇俗!

    突然,他眼睛一亮,激动道:“不对,不对啊!”

    克罗斯疑道:“有什么不对的?”

    史密斯赶紧拽着他往下看,结果又惊诧地看到了两幅图,看上去都是恶魔之花,但一看注解,却才明白一幅图上画的是恶魔之花,另一幅图下面的注解是天使之花!

    再往下看,顿时困惑迎刃而解,原来,这真的是新型解药的研制方法,并非是他们胡乱猜测的牛头不对马嘴。

    原来,前面他们看到的那幅图,就是王萌菊博士晚年的研究成果—天使之花!它表面看上去和恶魔之花并无差别,但是恶魔之花的汁液是黑紫色,而天使之花的汁液是蓝绿色。

    因此,上面所记载的正是天使之花的培植方法!王萌菊博士在注解完了两种花的异同之处后,在下面还有一段令人振奋的注释:只要把天使之花榨出的汁液与恶魔之花的汁液相混合,恶魔之花便失去了原有的毒性。一旦有人感染了恶魔之花所引发的病毒,可将榨出的天使之花的汁液提纯,将提纯液加入到80c的开水中,再将研磨成碎的天使之花花瓣一同加入到开水中,将混合液充分搅拌均匀,再给患者服下,仔细休养三天后,患者可完全康复!

    这段文字顿时让二人欣喜若狂,欢呼跃雀道:“有救了!患者有救了!”

    可是他们却突然一下子又转喜为悲,因为……这种解毒之法不是配制药水,得需要原材料或成品,他们或者得到天使之花的种子,慢慢按照记载的培植方法将种子培植成花,又或者直接得到成品最省事。

    那么问题就在这:他们上哪去搞天使之花的种子或成品,这不是天方夜谭嘛!

    但是转念一想,此事也非常容易,既然王萌菊博士已经研究出了可以彻底消除恶魔之花毒性的方法,那她也一定开发出了天使之花的种子,再回想一下方才看到的天使之花的图样,就说明她还培植出了成品!

    于是,二人又集中精神继续看下去,王萌菊博士在这项研究的最后几段文字中这样写到:

    我已经在我家门前的花圃里成功培育出了两朵天使之花,这是我回国后二十年来的成果,我终于实现了我此生最大的心愿!蓦然回首,我的科研生涯几乎全部奉献给了这一项世界级的重大课题,过去我无意间研究出恶魔之花,结果给世界人民带来了沉痛的灾难,我当时内心产生了强烈的负罪感,于是我毅然决然地自毁了成果,算是我灵魂的赎罪。

    但我始终对恶魔之花心有余悸,虽然当时协约国下令烧毁了所有的恶魔之花,并将感染了病毒的人全部清除,但我依然心有不安,因为掌握了恶魔之花培植技术的人可不止我一个,我担心将来的某一天这项可怕的技术又会落入想要称霸世界的疯子手中,那样人类又会再次面临毁灭性的灾难。

    于是,我遵从了内心的正义感,毅然决然地放弃了在美国的富有生活,带上所有的成果、收拾好行李从洛杉矶机场起飞回国,回到了我朝思暮想的家乡武汉,我可以一边吃着思念已久的热干面(我以前在唐人街吃过几回,但是味道不地道),一边继续进行着我的研究,虽然这次不会再有人给我发任何经费,不过我从美国带回来的财产完全可以保证我的研究波澜不惊地进行,以及我后半生的吃饭问题。

    回国的这二十年,我饱经风霜,终于研究出了可以对抗恶魔之花的天使之花,尽管我只弄出了两个实验品,但是足可以告慰我这几十年来的赤子之心了。

    当研究成果出世的一刹那,我感到无比的自豪,我为我自己骄傲!尽管这一刻没有科学界的欢呼、尽管这一刻没有颁奖授勋的仪式,但是我看到了,我看到了上帝在向我微笑、对我赞许,我感到了,我感到了圣母轻轻搂住我,深深地亲吻着我的额头,我也就知足了。

    这一生的科研生涯,让我得到了无数的荣耀、也让我尝尽了坚守的独孤,我没有像正常人一样享受到荷尔蒙的味道,我没有丈夫、没有子女,有的只是埋头苦干和望尽天涯路,虽然有时候静下心一想,感到鼻子一阵发酸,但是这一路走来,我觉得我无怨无悔,我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科学斗士!

    现在的我已经年近花甲,也终于如愿以偿,我想,我一定有些累了,那就让我暂时忘掉科学斗士的身份,做一个正常的女人,我想我应该隐居深山老林,依溪傍水而居,吃着清茶淡饭、伴着万千气象,颐养天年!

    王萌菊,于1939年12月15日记。

    读完了王萌菊博士顺手写的回忆录,二人不禁又陷入到缅怀这位伟人的沉痛心情中,他们为王萌菊博士的不幸离世默哀了十分钟后,史密斯转悲为喜道:“既然王萌菊博士早就培育出了成品,那我们明天一早就去把天使之花采摘下来,赶紧配制新型解药吧。”

    克罗斯微微颔首,眼下看来,得到天使之花是信手拈来的事,二人不禁又搂抱着欢蹦乱跳起来,心潮澎湃道:这下患者真的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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