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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号别墅-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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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因’既已查清,陈岳也就心安了,反正别墅里经常有夜猫子无端闯入,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就在他上楼的一刹那,他脑子里闪出了另一个念头:会不会是兰玉溪偷听的?

    这似乎……不大可能,她今晚喝得烂醉如泥,此刻铁定在酣酣入睡,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冒着这么大风险到七楼来,想着便用手电筒照了一下地板,并未发现其他脚印,倒是有几个小巧的脚印,但一看就知道是夜猫子的。

    看来是自己多虑了,一场虚惊而已,还是赶紧回房睡觉,接下来还有很多事要办。

    但他刚准备躺下,疑心却又涌上心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兰玉溪半夜醒了呢,万一她听见了谈话了呢?虽然这种可能微乎其微,但不能完全排除,于是他跳起身来,蹭蹭蹭跑下楼,想不能给兰玉溪任何喘息的机会,一定要将她现场抓获。

    实际上,兰玉溪当时就躲在四楼左面的库房里,她窥探到陈岳先去对面的房间查看,便趁机踮起脚尖(她学过舞蹈)一步一步地出了房间,然后一步一个脚印地下到了一楼,小心翼翼地把房门关好,上床睡觉,此时陈岳正好也要回房睡觉。

    她刚盖好被子,便听见了蹭蹭蹭的下楼声,立刻意识到陈岳发现了什么,要闯进她的房间一探究竟。

    兰玉溪急中生智,先赶紧把连衣裙脱了下来扔到一边,之后又把丝袜脱到脚踝处,把脚露出被窝,觉得这样还不够逼真,又把胸罩后面的排扣解开,把右肩膀上的吊带滑到胳膊上,最后闭上眼睛睡觉。

    一切准备工作完毕后,陈岳刚好下了一楼,蹑手蹑脚地踱进兰玉溪的睡房,见她如此不雅的睡觉,顿时面红耳赤地转过身去,内心作呕道:堂堂一个大家闺秀,竟摆出如此不雅的睡姿,这简直成何体统!不过好在他脑子里没有类似春光图的歪邪想法。

    但是眼下调查最为重要,他还是硬着头皮转过身,拿手电照去,可不是照睡姿,而是照兰玉溪的鞋,见鞋齐头摆放,位置也没有变,应该是他帮兰玉溪脱下鞋子后摆放的原样,看来她应该没有上楼偷听。

    但即使这样陈岳还无法打消怀疑的念头,因为兰玉溪睡觉时是穿着丝袜的,穿着袜子上下楼的声音也是微乎其微的,说不定是碰巧那个夜猫子替她挡了一阵。

    于是陈岳上前看了看,见她把丝袜脱到了脚踝处,再加上还把胸罩半解开,不禁扑哧一笑,心道:这丫头,看来真是喝多了,醉得连袜子都懒得脱下,还神志不清地把胸罩……算了不想了,这时候要是再认为她有上楼偷听的嫌疑,那真的就是我神经过敏了!

    陈岳本想帮她把袜子脱下来,但又怕惊醒她而使其尴尬不堪,于是蹲到她面前,静静地看她睡觉,这倒不是看她能否‘演下去’,而是想多看玉溪妹妹几眼,他等这一天已经整整等了五年,端的是痛苦煎熬!

    他用指尖悄悄划过兰玉溪的白嫩脸颊,突然有种想亲吻她的冲动,但接着便叹了口气,心里痛苦不堪道:毕竟你已经不是我的玉溪妹妹了,虽然赵向荣那个老混蛋死了,可你仍然是赵太太,那段美好的时光……再也重现不了了。

    想完他困难地吞咽了口唾沫,内心不住地一阵酸楚,随后像只疲倦的狮子一样回房睡觉了。

    陈岳上楼的一瞬间,兰玉溪也长吐了一口气,方才她也是被吓得心跳如鼓,差点就忍不住了,不过好在身上有演员的演技,否则就难以蒙混过关了。她稍稍安抚了一下怦怦直跳的心,心里感激道:幸亏那只夜猫帮我挡了一下,要不真的麻烦了。

    当然她也应该感谢陈岳千算万算,就是没想到她学过芭蕾舞。

    第二天旭日东升,兰玉溪便睁开了眼睛,迅速穿戴好准备下床时,突然听到了敲门声,打开一看,陈岳把早餐端了进来,其中还有那杯诡异的牛奶,陈岳微笑着招呼她吃早餐,她刚啃了几口面包,便说自己想吃香肠,让他出去拿两根。这段场景在之前提到过,便长话短说。

    但兰玉溪并没有喝下牛奶,而是趁机把牛奶倒进了房间里的一个小花瓶里,假意做出喝下的样子,之后大快朵颐地吃起香肠。

    然而她吃完早饭后并没有着急着要走,而是突然捂着头倒了下去,陈岳又见她大汗淋漓,担忧道:“玉溪妹妹,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兰玉溪痛苦不堪道:“这几天月事来了,夜里盗汗头晕脑胀,真是难受。陈岳哥哥,你这有大红枣吗?我想吃一些补血。”

    陈岳遗憾道:“真是不好意思,你知道我这人不爱吃枣。”

    兰玉溪便哀求陈岳去外面买一袋回来,陈岳二话不说跑出别墅,去巷子外面的杂货店买枣。

    他刚出后门的一刹那,兰玉溪便赶紧冲上七楼,她昨晚上看见这房间还有一个银色的收音机摆在窗台上,便把两台收音机调换了一下,把‘真的’频率关掉,‘假的’调成90hz,再把它们的位置摆好,然后迅速跑回房间。

    过了一会儿,陈岳买了枣和一袋红糖回来,兰玉溪服用下补品后说自己舒服多了,便小睡了一个小时,之后起身告辞了。

    后面的事不多讲也明白了:兰玉溪是在装疯!因为她注意到陈岳这些天总是在暗处观察她,看她是否真的药效发作了,她便将计就计,自编自导了一出瞒天过海的好戏。

    那个女鬼的阴谋自然没有得逞,真频率一关,所有的陷阱都失效了,开枪打不死人,吐火烧不死人,就像是真的电影道具一般。

    风浪过后,兰玉溪回到荣园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赵欣荣,赵欣荣惊讶之余也对母亲的机巧周旋佩服得五体投地:“妈妈,原来你这么做都是为了保护大家,你当时的样子差点没把我吓死,好在一场虚惊。”

    兰玉溪自谦地笑了笑:“欣荣你谬赞了,我们都有演员的素质嘛!”

    赵欣荣会意地笑了笑,此刻心中的千斤石头也都落地了,坐在床上长吐一口气,突然疑惑道:“妈妈,既然你识破了陈岳和那个空灵的诡计,为什么还要把我们带到四号别墅,这样确实有些太冒险了。”

    兰玉溪解释道:“如果我不那样做,一旦陈岳发现,他就会启动新的不为人知的方案,到时候难保有人不受害。”

    赵欣荣幡然醒悟,她没想到平时看起来娇娇弱弱的母亲,竟然有这般的大智大勇,面对敌诡临危不惧,端的让人刮目相看。兰玉溪也兴奋地展颜道:“今晚可以不用穿裙子睡觉了,可以穿上舒服的睡衣了。”

    晚上睡觉前,赵欣荣还和母亲闹了一番,她把手放在兰玉溪的肩膀上,使劲摇晃道:“妈妈,我做你的妹妹好不好,好不好……”

    兰玉溪猛然想起自己之前也是这般的装疯卖傻,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赵欣荣闹完后便亲了一下她的脸颊,微笑道:“睡觉吧!”

    但今晚兰玉溪彻底难眠,她想到陈岳的阴谋诡计便不寒而栗,而且被陈岳称为主人的那个空灵又是谁?他们此次想一网打尽的人又有哪些?他们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瞬间万千疑惑出现在兰玉溪的脑海中,使她思绪混乱,但她却清楚地认识到了一点:陈岳身上必然还隐藏着更多惊人的秘密,自己与陈岳的较量才刚刚开始,说不定以后还会有更多的人卷进去……

第三十三章 新的风暴() 
第二天清晨,赵欣荣边和母亲吃早餐,边道:“妈妈,既然已经确定了陈岳就是杀害父亲的凶手,那我们就赶快报警吧。”

    兰玉溪却摇了摇头,赵欣荣疑惑道:“为什么?”

    兰玉溪解释道:“我们只是与陈岳结束了第一次较量,虽然以我方胜利而告终。但是还会有新的较量来临,我们要做好万全准备。”

    赵欣荣听得云里雾里,上次已经见识到了陈岳的阴险,要是就这么放虎归山,必然后患无穷。她实在想不通母亲是怎么打算的,按正常人的思路肯定是把他抓捕枪决,一了百了,所以她无法用理智来理解母亲为什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

    赵欣荣揣测道;难道……她是出于旧爱吗?赵欣荣其实一早就知道,母亲兰玉溪嫁给她父亲是迫不得已的,她的真爱是陈岳,虽然她下嫁过来后日子也过得蛮幸福,更是视自己为亲生女儿百般呵护,和父亲也是恩恩爱爱,所以……这种可能性应该不大吧?

    但她此刻心里也无法做出正确判断,不管怎么说,当初父亲是干了一件很缺德的事,但她作为晚辈不好质疑长者,所以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但是她实在不能确定母亲心里是否还装着陈岳?尤其是突然间联想到父亲被陈岳杀害一事,就更给她造成了困扰,她甚至闪过一个自认为非常恶毒的想法:母亲……会不会趁此和陈岳重拾旧爱?

    可是她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心里自骂道:呸呸呸!我怎么能这么想母亲呢?母亲可是个非常善良的人,她既保护了我们又何必害我们?于情于理解释不通。

    但是她又立刻联想到母亲与陈岳一会面,先是怒气冲冠,而后又惊人般地坐下吃饭,把酒言欢,这个反差太大的态度就在那么一瞬间完成,实在让人捉摸不透。换做是不共戴天之人,肯定是一番火拼(当然她也不希望母亲因此受到伤害,),可要是先兵后礼,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交手的一瞬间,觉得对方太过强大,不可硬拼,于是待机周旋;二则是双方本就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打一架后便是相逢一笑泯恩仇。

    很显然,母亲属于后一种,否则她是绝对不会喝得酩酊大醉的,万一陈岳趁虚而入呢?

    赵欣荣最终还是忍不住质问母亲,语气既显得咄咄逼人又不失柔和,兰玉溪不紧不慢道;“想不到我的小欣荣遇事还是这么地急躁。”

    赵欣荣面红耳赤地道歉道:“对不起母亲,我只是有些看不懂你的想法,请您指教。”

    兰玉溪不紧不慢地告诉她,就目前陈岳实施的诡计来看,应该不只是针对赵家的,那晚她亲耳听到陈岳在和一个空灵之声谈论一网打尽的阴谋,这么想来他们要暗杀的对象可不止赵向荣一人,再根据那个空灵传送给她的指令来分析,他们要除掉的其他对象就在此次拍摄的剧组中。

    赵欣荣大吃一惊,神色恐慌道:“那,那照您这么说,他们除了杀害父亲,还有更大的阴谋?”

    兰玉溪微微颔首:“是啊,可我们对他们接下来的动作一无所知,如果贸然行动打草惊蛇,就难保不会再出人命。”

    赵欣荣这下终于明白母亲的想法了,她是想暗中调查相机而动,而不是所谓的什么包庇旧爱,这下她总算是展颜了,心里高兴道:我就说母亲是个爱憎分明的人,她是不会有像我那样愚蠢的想法的。

    她借此问母亲她之所以与陈岳回忆那些峥嵘岁月,是否是出于自我保护?兰玉溪微微颔首,但却告诉她并不完全是这样。一来确实是为了与之周旋,二来是当她踏上那片诡异的天地,见到浴火重生的陈岳时,就感到陈岳身上必然隐藏着巨大的秘密。那个四号别墅绝不是单单如他所说,是为了实现二人之前的诺言,这间不寻常的别墅里,必然还隐藏着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赵欣荣仔细一想,也觉得母亲的分析很有道理,且不说这栋别墅是不是为了兑现诺言,单就从它的规格来看,足以容纳几百人安居,而陈岳与那个空灵要想实施阴谋,单凭他们两个恐怕不行,肯定还会有人手,那栋别墅说不定是藏匿同伙的根据地。

    兰玉溪满意地点了点头,夸赞道:“想不到我的小欣荣冷静下来,还是很有头脑的。”

    其实她事后理了理头绪,也有这样的想法,如果四号别墅真是奸邪藏匿之所,那么陈岳的同伙肯定就分布在上海滩的任何角落,随时准备实施诡计,要真的是这样,那可真就是一番殊死较量了。

    听到这,赵欣荣突然又迷惑地问道:“妈妈,既然后面的事情会这么麻烦,那我们还是立刻报警抓捕陈岳吧。我就不信严刑逼供下,他不会把所有的阴谋和同伙名单招供出来!”

    兰玉溪仍是摇了摇头,道:“陈岳的为人我再了解不过,你就算真的把他抓了,他也会死不承认的。”

    赵欣荣不以为然,她说既然上次陈岳没能将要杀的人一网打尽,那他肯定会启动下一项计划,那这个时候他必然是最惜命的,八成就把同伙的名单供出来了。

    兰玉溪微微一笑,告诉她陈岳这个时候最惜命无疑,但前提是他必须要先启动计划,要是诡计还未实施就被打个措施不及,那他肯定会狗急跳墙死不认账。再者就算他屈打成招把同伙供出,单凭他杀害上海滩风云人物一条罪状,足以判决死刑,这样对他有何益处?

    所以提前抓捕的最终结果便是:陈岳死扛到底,等待同伙一边实施阴谋,一边展开对他的营救行动。

    赵欣荣幡然醒悟,唏嘘感叹道:“是啊,看来我们暂时是无奈他何,只有跟紧他的步伐,厚积薄发了。”

    兰玉溪也唉声叹气道:“唉,这也是万般无奈之举。现在是疑团重重,而我们堕入五里雾中,除了后发制人还能有何良策?!”

    这顿早餐吃得异常沉重,二人都意识到新的风暴即将来临,这时候要做的就是冷静面对,未雨绸缪。兰玉溪感慨道:“现在的上海滩鱼龙混杂,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充斥着血腥、暴力和阴谋。我们要做的、要面临的还有很多。”

    赵欣荣却豁然开朗道:“妈妈,但这片繁荣孤岛还存留着正义,将来肯定会有无法想象的威胁出现,但是只要我们与良知尚存的同胞们同仇敌忾,就一定可以突破任何的势力!”

    兰玉溪也乐观地笑了笑:“想不到我的小欣荣比我还能沉住气,妈妈相信,我们一定会揭开所有的谜团,保护好所有的良善之人。”

    赵欣荣庄重地点了点头,喝完牛奶后便提着包去上班了,兰玉溪让她放松心情,一切照旧便是。赵欣荣刚要出门,突然天上乌云密布,雷声轰隆,看样子要下雨了,兰玉溪忙给她取了把伞。

    赵欣荣开车走后,兰玉溪望着暗淡的天气,感慨万千:“新的风暴已经降临,那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第三十四章 遭遇() 
果不其然,一会儿天上便降下来瓢泼大雨,这阵雷阵雨整整下了一天。

    不单是上海,就连南京也是阴雨连绵。

    晚上九点,有一个身穿黑色外套,穿着黑色高跟鞋的女人,正撑着一把油纸伞在杳无人烟的大街上款款行走,不一会儿进入了一个深巷中,巷子两边栽满了丁香花。让人不禁联想起戴望舒的《雨巷》中的丁香般的姑娘。

    她走到深巷的最深处,敲了一下木板门,一会儿便出现一个英俊潇洒的男子给她开门,这个男子身材伟岸、面庞俊秀、西装革履,但看上去很成熟,似乎有三十五岁上下。

    那个男子看见了这位丁香般的姑娘,喜不自胜道:“诗娴,快请进。”

    不错,这个丁香般的姑娘正是柳家大千金—柳诗娴!

    柳诗娴是三家女孩中年龄最小的一个,芳龄二十一岁,正在金陵女子大学(后来并入南京大学)研读艺术专业。本来她父亲柳言明想把她送到巴斯泉大学(世界著名艺术学院)去攻读电影艺术,但柳诗娴却出于强烈的爱国情操,而选择在老家就读。

    不过好在金陵女子大学有特聘的巴斯泉大学艺术学院教授,柳言明便让那位教授多多照顾她的女儿,教授也说柳诗娴艺术天赋很高,是她的得意门生,愿意倾心倾力教导。

    柳诗娴在大学期间整天忙着钻研艺术,几乎不怎么跟同学出去玩,因此她的造诣也越来越深,深得导师器重。

    她就这样忙忙碌碌地渡过了大学的前两年。人都说女大十八变,柳诗娴早已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身体优美的曲线凸显开来,秀发披肩、朱唇轻启,微微一笑很倾城。

    附近男子学校听说她是女子学校的校花,每天一放学,都纷纷围在女子学校大门外眺望仰慕,等她和她的好姐妹出来后,便是一拥而上,向她捧上各自的求爱信,弄得柳诗娴面红耳赤无比尴尬,她的好朋友只好撑起雨伞‘杀开一条血路’,护送她上电车回家。

    可想而知,有些死皮赖脸的家伙也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她上了电车,车上都一个个迫不及待地上前跟她搭讪。柳诗娴出于家教,没有直接发怒,而是应付自如地婉拒,最终她的高冷让许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男子彻底死心,不再纠缠。

    本来总算是风平浪静,可柳诗娴某天上街去买东西,却遭遇了一个神秘路人……

    两个月前,她在商业街胡乱转悠,想买一款旗袍,那时是丁香花开的季节,她从小就喜欢闻丁香花醉人的芬芳,于是打算买一款丁香花图案的旗袍,正巧学校要组织各学院学习戴望舒的《雨巷》,艺术学院打算让她参加朗读大赛,她想着自己打扮成一个丁香般的姑娘再合适不过,可谓是两全其美。

    然而她却不小心在街上与一个陌生男子相撞,一个趔趄被撞倒了,男子赶紧神色慌张地扶她起来,道歉道:“小姑娘对不起,我急着赶路,不是有意的,你摔疼没?”

    柳诗娴一看,这个男子一身中山装,戴着灰色礼帽和墨镜,身材矮小,下巴长着一小撮胡须,装扮得甚是神秘。但柳诗娴见他彬彬有礼地道歉,想也一定是谦谦君子,于是还礼道:“我没事,您不用担心,快赶路吧。”说完二人分道扬镳。

    但柳诗娴没注意到,那个神秘男子仅走了几步,便蓦然回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型相机拍了她的背影,之后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扬长而去。

    上海市警察局。

    吴警长为小野上次交代给他的案子忙得焦头烂额,但已经过了半个月还是毫无头绪,现场没有目击证人,凶手留下的线索极其诡异,被害者的家属也想不起任何有关联的事情,这不明摆着成了悬案嘛!调查个屁!

    可是这也只是愤愤不平的发泄,要知道让他接手这桩棘手案子的可是小野—特高课课长!他认准的案子可是要一查到底的,你要是办不好就坐以待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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