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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齿红颜-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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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宋俊夫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酒杯,拍了拍她的肩膀。眉目间一片郑重。

“啊……。”江小楼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黑睫微微一眨,眸中水光突涌。

“你放心,三娘不只你视若珍宝,她同样也是我的心头肉。”也许是借了几分酒意,亦或者的确是肺腑之言。这样肉麻的话,从宋俊夫口中说出来,竟然自然极了,半分也不造作,一点也不突兀。“我会对她好的。”

江小楼微微一怔,酒劲猛地退了下来。抬眼望向夜空中虽然璀璨一片,但却形单影只的星子,心中的酸楚蓦地涌了上来。唇角却是一片粲然的笑意。“我知道你会的。”否则,她也不可能把三娘交付于他。

“那就别喝了,我同三娘都会担心你的。”宋俊夫轻叹了一口气,笑道。“方才三娘还专门嘱咐了我,叫我看着你一点,让你别喝多了。小楼,你可别让三娘担心啊。”

“行了,夫子。响鼓不用重锤,我省得了。”眼见着宋俊夫又开始说教,江小楼一阵头痛。扭头指着隔壁桌的范思卫道:“哎呀,我说范大人。你怎么撂杯子了。这可不行,今天是我家三娘的好日子,你不能……。”

宋俊夫无奈地看着江小楼远去的身影,微微摇了摇头。转身朝宾客中走去。在他转身的瞬间,江小楼的脚步微微一顿,随即片刻不停顿地朝范思卫那桌走去……

酒住人散,江小楼坐了来接范思卫的马车,一道回了衙门。一路无言,马车行至半途。正好遇见兴宁县半月一次的夜市,加之今天又是乞巧节。大街上灯火通明,格外热闹。远远的,一阵阵食物的馨香伴着小贩的吆喝声随风传来。范思卫心念一动,撩开马车帘子,对江小楼笑道:“江先生,择日不如撞日。怎样,陪我这个父母官,一游夜市。体验一下民情吧!”

看着眼前欢声笑语,亮如白昼的盛景。江小楼蓦地感觉恍如隔世。眼前不时有三三两两的妙龄女子,或是三五成群的年轻男子结队而过。人人面上都带着发自内心的笑颜。就连街边稚子的打闹,也是那般温馨。万家灯火,却没有一家属于她的。

江小楼忽然觉得自己与这些温馨的画面,有些格格不入。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试过孤灯孑影,就连初初穿越到这个时空,也有三娘一路不离不弃相伴随。而此时此刻,从来没有过的孤寂,落寞,彷徨却莫名的从心底最柔软的地方生起。让她无所适从……

车帘微微一动,一阵夜风袭来,惊醒了走神的江小楼。马车轱辘咯吱一声,停了下来。江小楼强打起笑颜,掀起车帘,灿然一笑:“属下荣幸之至!”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在大街上迤逦而行。此时此刻此地的兴宁县城,很有点繁荣富饶,歌舞升平,长治久安的味道。江小楼蓦地想起许久前的一个傍晚,自己在归家途中遇到了两个有趣的劫匪,和一个明明腹黑深沉,却喜欢扮猪吃老虎的书生。那人,她最初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下,应该是讨厌他的罢。

可是缘分这个东西,真的是说不清楚。谁能想到,他们后来居然化干戈为玉帛。她还在他的帮助下破了案。此时此刻,他是否如她一般,也在享受这节日的热闹氛围呢?像他那般玉树临风的男子,必定能获得许多女子的青睐罢。不过……想起他的特殊癖好,江小楼忍不住莞尔一笑……

“先生在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那一声清脆而愉悦的笑声,即便在嘈杂的夜空中,也显得十分清晰。范思卫忍不住侧目,望着身边的青年,笑问道。

“呃……我在想,大人初初上任之时,我曾在城内遇见过土匪抢劫之事。”江小楼素有急智,闻言,灵机一动,半真半假地说道。“可大人你看,如今兴宁县在你的治下,虽不说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却也是百姓安定团结。”

远处不知何人放起了焰火,茄儿紫,玫瑰红,明黄,烟波绿,橄榄青,天水蓝,纷纷在夜空在绽放,五彩缤纷,璀璨夺目。装扮出一个火树银花的世界。范思卫虽然对她的说辞不以为然。但对这样半真半假的奉承,还是相当享受的。“本人为官十余载,求的,不过就是百姓富强,国家昌盛而已。今夙愿一日不达,一日不能心安呀。”

“范大人高风亮节,当是百官典范。”这句话,江小楼带了七分发自肺腑的诚意。跟随范思卫这么久,她见识到的,的确是一个清廉正直的好官。是以,她的态度也从最初的无奈和抗拒,到现在的甘之如饴。

所以,时间的确是一个可以改变人心的利器。

“江先生,你跟随我的时日虽然不长。可我却觉得咱们异常投缘。你该知道,我是眼里揉不下沙子的人,所以,今天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范思卫停住脚步,转身怔怔地望着江小楼,黑眸中有些暗色若隐若现。

“范大人但讲无妨!”闻言,江小楼心中微微一沉。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说道。

“前几日我去了州府,回来之时听闻江先生曾无故弄了一个老乞丐进了监狱。却又于前日私下里将他放了。范某想知道,江先生这一进一出,究竟意欲何为?”夜色沉重,却比不过范思卫眼中的郁色深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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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淑女爱财》

作者:江小楼

书号:1406708

简介:白银几两,帅哥没有。悲惨的人生,强悍的女主。女主呐喊道:就让银子和帅哥来的更猛烈些吧~~

第一卷 兴宁篇 第五十二章 牢狱之灾(一)

“范大人信不信我?”江小楼抬眸一笑,黑眸深沉如水。

夜色中,范思卫负手而立,一脸清明:“我一向,只相信事实……”

事实……事实就是她徇私枉法,为一己之私罔纵了一个杀人凶手。为三娘的性命置另外一人的承诺于不顾……

“那,大人把小楼下到牢狱里吧。”低头垂眸,江小楼神情平淡如水,没有一丝涟漪。

县令身边的大红人,因为滥用职权而锒铛入狱的消息。一下子传遍了整个衙门。原以为突然沦为阶下囚,虽不至于被人痛打落水狗,也必定会门庭冷落。谁知事情完全出乎江小楼的意料之外。第二日清晨,便有李虎,老张头等人前来探望于她。

被打了整整十大板,虽不会伤筋动骨,却也让江小楼痛得难受。彼时,她正趴在木板硬床上,嘴里虽不呻吟,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伤得不轻。那强忍的神情,却更让人为之心痛。“难为你们了,居然能在这个时候来看我。”

“江先生,你这是……怎么说的啊……”平日里打犯人毫不留情的李虎,此刻见了她的模样。不由得别过头去,不忍相看。“好好的,怎么就成这样了呢。”

“江先生的人品,我冷眼看了这么久,是完全信得过的。”老张头望着她长长叹息一声,方才叹道。“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要不要我们去同范大人讲讲?”

江小楼摇摇头,心中蓦地一暖。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却在翻身的同时,牵扯得伤口隐隐作痛。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强颜笑道:“张头儿的好意,小楼心领了。只是,现在范大人还在气头上,你们去了也无用。只怕还会连累你们挨骂。小楼自己一个人受罚无所谓,连累了大家,就罪过了。”

“那江先生好好将息着吧。”老张头递过一个小瓶子,说道。“这是上好的金疮药。止痛,止血的效果很快,对跌打损伤也有奇效。你待会敷在伤口上,以免伤口化脓。”

江小楼接过药瓶,点头笑道:“说起来真是惭愧。小楼又再一次承了张头儿的人情。昨晚若不是你叫底下的衙役手下留情。小楼此刻怕早已皮开肉绽了……。”

“若非江先生平时为人处事令人信服。老张头就是想做这个人情,只怕也是不能的。”老张头吸了一口手中的旱烟,爽朗一笑。“你不知道,昨儿奉命打你的那两名衙役。今个儿都不好意思来见你了。他们托我向先生你道歉,说是上命难违,希望先生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张头儿说笑了。这些,是小楼咎由自取罢了……”江小楼唇角微微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道:“自作孽不可活啊!”

犹记得前日宋俊夫问她打算拿朱泽辉怎么办时,她当时是怎么回答的来着?“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没想到,她没有看到朱泽辉的报应。自己的报应,却来得这么快……

送走了李虎和老张头,江小楼掂了掂手中精致的白瓷小药瓶。不由得一阵苦笑。伤在了那样隐私的地方,又是在这里公众的场合。要她怎么上药?!难不成要当着狱卒的面……不行,打死她都不要。

就这样隐忍了一晚,到第二日伤口因为天气炎热,感染化脓,似乎更加严重了。而范思卫,却一点消气的迹象也没有。李虎哪里知道她不肯上药,只一心念着等范大人消了气,把江小楼放出来便万事大吉。至于这几日的牢狱之灾么,就权当修养好了。于是他顿顿大鱼大肉的伺候着。却不知江小楼根本没有半分食欲,一点也吃不下去……

到了第二日下午,江小楼只觉得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全身上下似乎没有一处舒坦的地方。到处都酸痛无比。就连喉咙,也觉得火烧火燎的,干痒难耐。江小楼觉得喉咙就像要冒烟了一般。此时此刻只渴望有一杯清凉之水来熄灭她喉头的火气。

奈何平日里如幽灵一般出没的狱卒,此刻却没了一点踪迹。任凭江小楼把本就嘶哑的喉咙叫得几乎快要破了。也吼不出半个人影来……

正当江小楼快要绝望之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江小楼心中一喜,立刻开口说道。“水……我要水……”这样强烈的渴求,听在来人耳里,却成了微弱的呻吟。

幸好来人耳尖,闻言后立刻加快了脚步走到她的身边:“江先生,你要喝水么?”

江小楼点点头,迷迷糊糊中睁眼,看清了来人之后,感激的笑道:“谢谢你,仵作大叔。若不是你,我就是渴死在这里也没有人知道。这些该死的狱卒,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这会子范大人正在召集衙役们训话呢。”仵作从水壶里倒了一杯水,递给她。江小楼接过来,仰头咕隆咕隆一饮而尽。“嗳,小心点,别呛着了。”

“谢谢仵作大叔。”江小楼贪婪的舔了舔嘴唇,抬头对他绽出一抹粲然的笑颜。

“哎,江先生。不是我说你,你这是何苦呢?!”将杯子放回原位,仵作叹了一口气,道。“想当初你跟在范大人身边,不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范大人对你,也可谓言听计从。你何苦为了一个老乞丐,同范大人闹翻了脸……”

江小楼伏在硬帮帮的木头床上,原是无精打采的。闻言,她黑眸蓦地一亮。深不见底的眸子中,有异色一闪即逝。唇角,却是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仵作大叔,我自问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什么,平白无故的要害我啊?”

“江先生,你病糊涂了罢。我哪里有害你啊?”仵作身子微微一颤,神情惊惶诧异。

“我虽病着,却并不糊涂。”江小楼整个人顿时精神焕发,哪里像是有病之人。“给范大人告状的匿名信,是你写的吧?!”

“什么告状?什么匿名信?”仵作一头雾水,沉声道。“我真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你大概是病得不轻!我这就去叫范大人给你请大夫去!”

看着仵作渐行渐远的身影,江小楼眸中的精光,又瞬间沉寂下来。唇角,却勾出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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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兴宁篇 第五十三章 牢狱之灾(二)

当晚,江小楼没有等来郎中。反而等来了仵作被捕的消息。当范思卫亲自押着仵作走进牢房时,江小楼正在半睡半醒之中。

“江先生,你看我把谁给带来了。”范思卫负手而立,站在阴暗的灯影下,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许是伤口感染得太过厉害,此刻江小楼已是有些神智不清。她费力地想要睁开双眼,却又颓然地闭上。那一睁一合间,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是范大人啊,你怎么来了?”

“江先生果真是料事如神。你看,我把谁给你带来了。”范思卫侧开身子,对身后的衙役斥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把人给带进来。”顿了顿,他又对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衙役们说道:“去,赶紧去把江先生扶到外面的软榻上坐下。”

江小楼摆摆手,制止了衙役们的行动。只是扶住两名衙役的手,吃力地站起身来:“仵作大叔,没想到吧,这么快,我们就易地而处了。命运呐,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废话少说,我现在是你们砧板上的肉。要宰要刮,随你们的便。”仵作浑浊的双眼不停闪动着。尽管看上去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却根本无法掩饰他内心的惶恐和不安。

“大叔严重了。你顶多就是贪污受贿,罪不至死。”江小楼吃力的笑着,嘴上却是毫不饶人。仵作闻言,冷哼一声,并不说话。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沉寂得有些诡异。

看了半天,李虎终于明白了一个大概。于是摸了摸脑袋,笑道:“原来大人方才吩咐属下准备软榻,是给江先生用的。只是,这……又是怎么回事啊?”李虎并没有开口提谁的名字。眼光,却是微微瞥向了仵作。

“仵作大叔大概也想知道,我们是怎样怀疑上你的吧?”江小楼俊俏的脸上洇出的病态潮红,昏黄的灯光下,倒像是盛妆的胭脂。她眉目间明明是强忍的痛苦,唇角却越发笑靥如花。

见仵作低着头,并不答话。江小楼也不在意,只继续微笑道:“其实先前我们并没有怀疑你有什么问题,毕竟你在衙门里干了一辈子。是个老人了!所以柳如花一案,即便是你验错了她的死因。我的疑惑也只是一闪而过。直到范大人有事去了州府,而我出门时发现被人跟踪。然后我故意以老乞丐为诱饵,假意散播消息,说我发现了破案的线索。又赶在范大人回来之前,将老乞丐秘密放了出去。”

“我这么做,只是隐约觉得,我们衙门中有内鬼。不然那些人,不可能如此轻松如此顺利的掌握我的行踪。还有,柳如花死的那天,若没有人通风报信,那人又怎么可能掌握到她的行踪。那么顺利的害死她?!”说到此处,江小楼似觉得有些口渴,于是示意李虎倒了一杯水给她,贪婪地喝了一大口,这才继续说道。“范大人回来之后,果然有人写了封匿名信给他。由此,我更加可以断定——我们衙门里有内奸!”

“为何?”李虎不解的问道。

“因为,如若那个人光明正大的话。大可坦然向范大人汇报我的事情。而不用如此鬼祟。”江小楼唇角勾出一抹讥讽的弧度,继续说道。“不过,彼时我们并不能肯定这个内奸是谁。所以,我才和范大人设下了这个苦肉计。”

那时候她问:“范大人信不信我?”

犹记得夜色中,范思卫负手而立,一脸清明。“我一向,只相信事实……但,我更愿意相信江先生。”

所以她说:“那,大人把小楼下到牢狱里吧……”由此,才有了这场周瑜打黄盖的苦肉戏。

“原来是这样。”李虎恍然大悟,却又是不解的问道。“既如此,江先生完全没必要假戏真做。挨上这十大板啊!”

“若非假戏真做,又岂能让内奸的防范松懈;再者,我们也并不知道,这个内奸是谁!”一直沉默不语的范思卫终于开口。“这一次,为了抓住内奸,江先生可以说是牺牲很大。”

江小楼并不接话,只侧头凝视仵作,一双深晦的眼,看不出半分情绪。半响,才开口说道:“其实,就算到了牢里。我也不知道这个内奸究竟是谁。若不是下午仵作大叔你自己提醒了我,我还真是难以找到突破口。”

“为何……是我提醒了你?”一直低头沉默不语的仵作,猛然抬起头来。惊诧地问道。

“因为老乞丐的事情我做得很是秘密。彼时范大人将我下狱,也只说我滥用职权,而并未将我私放老乞丐的事公诸于众。而你一来就跟我说,何苦为了一个老乞丐而得罪大人。这是其一。”江小楼侃侃而谈,那双清隽疏逸的眸子里,异彩大盛。“其二,这衙门中所有的同仁中。除了范大人,你是最后一个来探望我的。我猜,最初你并不想来看我罢。是怕见到我心虚,还是觉得内心有愧?这就不得而知了。但后来,你发现大家都来了。你若不来,就显得特立独行了。所以,你这才来的。是吗?”

“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测。并不能作准。所以我后来才出言试探你。你果然仓皇而逃。”说到这里,江小楼似全身力气已竭。终于支持不住。示意两名衙役将她扶到软榻上侧靠着。“至于后来怎样,我就不得而知了……”

“后来我收到你的消息,便去调查于他。”范思卫接过话茬,继续说道。“然后我发现,原来私底下,他极其嗜赌。平日里经常出没于兴宁县的一家大赌坊。而这家赌坊,打的正好是朱家的名号。与此同时,我找到赌坊的常客了解到,你在一个月前,欠下了朱家赌坊的巨额赌债约二百两纹银。却于不久前,一次还清。不仅如此,你手头还阔绰起来。”

“你一个小小仵作,月俸不过十两银子。手头根本不可能一下子拿出那么大一笔钱。”仵作闻言,张了张嘴。似想辩解什么,却被范思卫一下子打断了。“别跟我说你是赢来的。我查过了,这段时间,你的赌运并不好。输多赢少,所以那些银子根本不可能是赢的。于是,我断定你就是内鬼。晚上便带了衙役到朱家赌坊去堵你个现形。果然,很顺利的在赌桌上逮到了你。以及你的那些巨额赌资。”

“仵作大叔,你还有话要说么?”听到此处,江小楼突然开口问道。

仵作摇摇头,半响才开口后悔地说道:“赌,真是害人不浅呐!”

“这些钱,是谁给你的?又是谁收买你,让你将柳如花的死因,说成是溺水身亡的?”眼见事情有了突破口,江小楼立马乘胜追击。

“江先生,我算是服了你了。可是,你别问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是知道,我也不能说。”仵作抬头望着江小楼,目光中充满哀求。“该怎么判刑,你们就怎么判吧。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你不说,就不怕大刑伺候吗?”见他执迷不悟,江小楼冷冷地说道。

“最多也不过就是个死字,可是得罪了他们。我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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