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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帮我做个阴阳师-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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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伊森好笑的看着那唯一一颗悬浮在半空中的灵果缓慢的落回了银盘之中,笑了笑:“谢谢你们那么‘慷慨’,不过我不爱吃零食,你和嗷嗷都拿走吧。”

    波伊森话音刚落,小驴子便开心的裂开两排大白牙,就见盘子中的灵果瞬间一分为二,被两小只分分钟吞吃入腹了。

    波伊森面上的笑容更大了,心情不错的同时,意味深长的冲着小驴子笑了一下:“对了,忘记告诉你们了,小布说让你们两个赶紧回城主府,晚了她会发火的。”

    果不其然,自己话音刚落,还在大口咀嚼的小驴子就被灵果卡住了,噎得面红耳赤的他只来得及冲着波伊森点了点头就立刻消失在了鉴宝室内。

    冲着空空如也的桌子好笑的摇了摇头,波伊森撩袍坐了过去,闭目调整了下心情安心修炼不提。

    城主府,嫣雨的闺房里,风速赶回的色小布轻手蹑脚的走到嫣雨的床前,冲着尽忠职守的巽卦点了点头,便将她收回了破星之中。

    嫣雨此时刚刚睁开迷蒙的双眼,模糊间看到色小布踮着脚站在床前微微一惊,支起身子慢慢坐起来,嗔怪的瞪了色小布一眼:“小布你又吓人,好好的站我床边干嘛?出去玩的可开心?”

    边说着,嫣雨边站起身来往旁边的梳妆镜走去。

    色小布摸了摸鼻子,干笑了一声:“你又知道啦?你说你没有修为都那么聪明,若是以后有了修为还得了?”

    嫣雨边梳着头便从镜子里对小布柔柔一笑:“我要是有修为,你还会留在这里吗?”

    色小布闻言一愣的功夫就看到嫣雨的眼神暗淡了下去,赶紧接道:“当然不会留在这里啦?这里有什么好玩的,等你有了修为,咱们一起到外面闯荡去,想干嘛干嘛。到时候给你找一堆的狐朋狗友男神女神陪着玩。

    对了,我们可以一起去佣兵团啊,前几天去纳贤楼,看到有佣兵团招人,听说他们的日子过的可潇洒了……”

    看着色小布滔滔不绝连编带吹的说着府外的趣事和对未来的憧憬,嫣雨善解人意的大眼睛重新泛起了笑意:“小布,说定了哦,等我有了修为,带我一起去。”

    看到色小布点头如捣蒜的满口答应着,嫣雨的笑容更加灿烂了,打开桌上的首饰盒,从里面拿了一双簪子出来。

    “这个送给你,咱们一人一只,这簪子是母亲送我的,上的花叫做金兰,母亲说金兰象征密不可分的友谊,如果我有中意的朋友就把这个簪子送给她。

    现在我把它送给你,以后咱们姐妹就可以不离不弃,做一辈子的好朋友了。我以前可从来没有把它给过别人哦。你是唯一一个!”

    色小布看着递到面前的簪子,不知道为什么,第一反应是极度不想接的,明明是非常漂亮的一件饰品,色小布愣是觉得看它很不顺眼。

    可是看到嫣雨一脸殷切的看着自己的样子,色小布实在是不忍心扫了她的兴致,便坦然的接到了手里。

    簪子接到手中的一瞬间,色小布只觉手心一阵刺痛,虽然已经在最快的时间里将簪子扔了出去,可是依旧没能摆脱随之而来的浓浓眩晕之感。

    昏迷过去前的一瞬间,色小布看到嫣雨满目震惊花容失色的扑过来扶住自己,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惊慌失措的嫣雨只听小布唇角带笑的呢喃道:“真好,至少你是干净的。”

第九十七章 地牢() 
波伊森送走了嗷嗷和小驴子,刚刚整理完心情想要入定修炼,就见到小驴子眼睛赤红的再次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波土豪~不好了!色色失踪了!”

    波伊森闻言大惊,双眉紧拧的瞪着急的找不着北的小驴子吼道:“你说什么?!”

    本就心急如焚的小驴子被波伊森难得一见的凶相给生生吓懵了,立马有些语无伦次起来:“就是,就是刚才,那个,我不是吃你的灵果吗?哦不是,是我和嗷嗷回城主府,路上突然和色小布的识海断了联系,然后,那个然后就联系不上了,城主府一个人都没有,哦不是,小厮什么得还是有的,我的意思是嫣雨和色色还有城主都不见了!”,说话间几次差点儿咬到舌头。

    难为波伊森听了半晌,总算明白了事情的现状。

    当下他也顾不上什么低调,什么隐藏自己踪迹了,立即将神识铺射开来,仗着元婴修为,肆无忌惮一路畅行无阻的在界城搜寻了一圈。

    可惜不管他搜寻的多么仔细,始终没有发现色小布一丝一毫的踪迹。

    感觉到色小布大概已经凶多吉少的波伊森,第一时间便将嫌疑人锁定在了行迹可疑的界城城主童埠羽身上。

    就见他咬牙暗恨道:该死!就知道不能任由小布胡闹!不,语,真,君!你最好不要动小布一根毫毛!不然我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此刻波伊森心中的怒火犹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淹没了他的理智,刹那间波伊森的周围仿佛燃起了熊熊的烈火,迸发出的白色炽焰火烧的小驴子皮毛一热。

    要知道小驴子可是神兽遗族,能让他有明显的痛感,这炽焰的温度简直高的无法想像。随着小驴子蹦开的脚步,六层的装饰和桌椅分分钟被焚烧殆尽。

    感觉到楼下传来的猛烈的灵气波动,正在七层抱着蛋暗自神伤的珞邑不自觉的打了一个激灵。

    “什么人如此狂妄,敢在我珍宝阁闹事?!”

    眉头一拧,珞邑一个闪身便来到了六层波伊森的房间。

    可惜此时的六楼已是空空如也,只留下了满目疮痍的焦涂四壁,和空气中烫人的余温。

    怒火中烧的波伊森已经在飞往城主府的路上了。小驴子头上顶着同样焦躁不安的嗷嗷紧随其后,不敢落后半步。

    盛怒中的一人两宠要如何寻觅色小布,暂且不提。

    此时一个未知的空间里,倒霉的色小布刚刚从昏迷中醒来,入目就看到了一片冷硬的砖石铺就的地板,只是轻轻一动,头疼欲裂的感觉便让色小布忍不住嘶嘶的倒抽着凉气。

    “这是什么鬼地方?”边嘀咕着,色小布边抬起右手,想要揉一揉痛的要命的脑袋。却发现自己的手变得沉重无比。

    侧眼看了看右手上比她手腕还粗的沉重链条,色小布苦笑了一下:“限制灵力的缚灵索……还真是……瞧得起我啊。”

    不用看也知道,色小布如今只怕四肢都已经被这种锁链锁的结结实实了。

    可是这样脸贴在冰冷的硬梆梆的石板上实在是不舒服,就算修士不怕冷,这摸样也太对不起观众了吧?

    忍着剧痛,色小布深吸一口气,缓缓的从地上挣扎着坐了起来。

    四顾之下,色小布总算是看清了自己现在所处之地的样子。

    如今她正被绑在一个凸起的圆形柱台上,这个圆柱大概能有两米见宽,色小布扒着边沿看下去,顶多也就是一人多高的样子。

    再往远处看去,不难发现,这柱子是耸立在一片空池之内的。而就在色小布身前不远处,还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圆柱形石台。

    此时那石台上正静静的躺着一位蓝衣女子,不同的是,她躺的甚是安详,身上也并未有锁链一类的东西。

    这女子不是嫣雨还能是谁?

    虽然嫣雨紧闭着双眼,一副也是昏迷状态的模样,但是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和安稳的睡颜,色小布就知道她是没有吃什么苦头的。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色小布,不仅摇头苦笑了一下:我什么时候变成老好人了?这不用猜也知道是不语真君那个老贱人捣的鬼,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她怎么可能不好好照顾?自己这是操的哪门子闲心?

    尝试着喊了几声,除了空荡荡的回声之外,并未有任何的回应,色小布便知趣的闭上了嘴,琢磨着还是省点儿力气想想怎么逃命的好。

    谁知就在这时,一阵熟悉的娇笑骤然响彻在空荡荡的石室中:“呵呵,小神婆,你是在认命等死了么?怎么不叫了?”

    长叹了一口气,色小布睁开双眼,看着倒吊着挂在自己眼前的那张魅惑的白嫩脸庞,无奈道:“若姗,你怎么跑进来的?是专程来看我受困的么?”

    红衣翻飞之中,安若珊利落的落在色小布的面前,笑的如同盛夏怒放的红玫瑰:“是呀,看看小神婆被人算计了,会有什么有趣的反应。”

    色小布缓了口气,无力的笑了笑:“那现在满意了没?打算什么时候救我出去啊?”

    若姗挑了挑好看的秀眉,习惯性的竖起食指在嘴唇上轻叩了几下,神秘兮兮的看着色小布的眼睛道:“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救你的呢?没准儿我就是害你的人哦~”

    色小布现在浑身脱力,连说话都懒得说了,直接翻了翻白眼,一脸“你当我傻啊?”的表情撇了若姗一眼。

    若姗见状也不恼,重新站直身体,俯视着半卧在地上的色小布道:“哎呀,这样不好玩,我不高兴了,等我考虑考虑,到底要不要救你哈。”

    色小布闻言,索性闭上了眼睛,全身心的努力恢复起自己的精神来。

    若姗见色小布不理自己,无聊的点着裸露的玉足在石台的边缘沿了两圈,看色小布一直气定神闲心无旁骛的打坐入定,终于忍不住先开口道:“那你说,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救你,说对了,我就救你。”

    色小布双眼未睁,牵起一边的嘴角:“就凭你煞费苦心的吓走所有被不语那个老贱人招到城主府的女人。”

    若姗微微一愣,旋即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这个不算,我在城主府跟你见过,猜到这个太容易了。”

    其实这并不容易,不说别人,如果在城主府呆着的人换做是波伊森,只怕他就算见到若姗俯身在嫣雨身上,也会更愿意相信这个在他看来一身邪气的若姗才是图谋不轨,想要加害色小布的罪魁祸首吧。

    出乎若姗意料的是,色小布这次并没有接话,仿佛睡着了一般,一言不发的打着坐。

    若姗咬了咬嘴唇,有心要去摇摇她,可是却不知为何,最终并没有走上前去。她只是别有深意的看了色小布一会儿,便如同一抹红色的烟雾般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了石室内。

    感觉到她的离开,色小布睁开眼睛,轻轻的叹了口气。

第九十八章 来了() 
石室是完全密封的,一片寂静之中,不知日夜的色小布只知道时间应该已经过去了很久。

    可是除了最初来过一次的若姗,还有一直静静躺在另一个石台上的嫣雨之外,色小布再也没见到过任何一个活着的生物,哪怕是一只蚂蚁。

    灵力空乏,不能修炼打坐的色小布就像一个普通的凡人一样忍受着绝对寂静的折磨,精神一日比一日萎靡。

    心中对不语的阴谋有所猜测的色小布,心知自己现在的状态绝对不妙,她的精神变得越来越脆弱肯定就是不语想要看到的结果。

    努力的让自己回忆着往昔快乐的记忆,甚至还学着当年一部电影中的烈士一样在石板上画了一副棋盘。以求让自己的注意力从寂静、孤独、甚至是恐惧中摆脱出来。

    可是这一切的作用是微乎其微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快乐的回忆逐渐被悲观的记忆所替代。自己并不擅长的棋类运动也开始让她觉得烦躁。

    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被色小布刻意遗忘的那段亲人遭屠满目鲜血的场景开始经常性的出现在色小布的脑海中。

    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在逐渐的接近崩溃的边缘,色小布倔强的紧咬着牙关,抱着仅有的一丝为家人报仇的信念,和对那些未知之事的执念,没事儿就发发狠。时间久了,石柱上已经满是色小布捶抓挠留下的血迹。

    一切只为支撑着她保持着最后一丝的清醒。

    终于,在这一日,随着一声吱喳嗡鸣,石室那厚重的大门在色小布满怀希望的眼神中缓缓升起。一个熟悉的人影轻轻的跨过门槛,走了进来。

    色小布支撑着半眯起眼睛,待看清来人之后,有气无力的冷笑了一声:“不语老贼,果真是你这个贱人。”

    来人可不就是如今的界城城主,嫣雨的亲身母亲——童埠羽吗。

    听到色小布骂自己老,童埠羽已经微有细纹的脸上闪过一丝怒色,但是出乎色小布意料的是,她看清色小布的狼狈相后,只是不屑的瞥了色小布一眼,便不再理睬与她。而是满脸柔情的飞到了自己女儿的石台上。

    乘此机会,色小布赶紧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近乎贪婪的观看着这密闭空间中难得出现的变故。好让自己在密闭空间中被折磨的一片浆糊的脑子清明起来。

    另一边,就见童埠羽蹲坐在女儿面前,温柔的顺了顺嫣雨并不凌乱的发丝,拿起一方丝帕轻轻的擦拭着她的额头。

    接着她侧了侧身子,小心翼翼的从嫣雨交握的双手下抽出了一块护心镜大小的白色环状物体。

    虽然色小布感觉不到具体过去了多长时间,但是那么漫长的日夜怎么也不可能让嫣雨一个没有辟谷的凡人安详的支撑如此之久。所以她一直都在怀疑嫣雨身上是不是有什么护身之宝。

    如今看到童埠羽抽出那块白色物体,色小布几乎可以肯定那个就是自己一直揣测的护身之宝了。

    只是,真的亲眼见到这件宝物,色小布反而有些对自己先前的猜测有些怀疑了。

    爱女如命的童埠羽,为何要大费周章的将嫣雨跟自己放在同一个密闭空间里呆那么久呢?

    若是像她猜测的那样,童埠羽只是想借她的躯壳给爱女夺舍的话,那么只需要把色小布一个人关在密闭空间里消磨意志不就好了吗?

    更奇怪的是如今色小布还没有完全崩溃,童埠羽就闯了进来,给了色小布宝贵的喘息之机,这似乎让这件事情看起来更加不合常理了。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色小布唯有眼睛一眨不眨的观察着童埠羽的动向,以便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防止有自己意料不到的更加糟糕的事情发生。

    细看之下,色小布突然发现童埠羽的脸色似乎过于苍白了一些。起初她意识模糊还以为是密室里夜明珠的冷光照射的结果。

    可是如今她视线清明,很清楚的可以看到,童埠羽的脸色比躺在那里多日水米未进的嫣雨还要差很多。

    一直在满脸怜爱的看着自己爱女出神的童埠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良久之后,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童埠羽满面寒霜的站了起来。

    看到童埠羽冷酷的看向自己,色小布暗道一声糟糕,下意识的扯动了一下四肢的缚灵索。

    瞥见色小布眼中浓浓的戒备之色,童埠羽冷笑一声:“你的朋友真是好手段,竟然煽动界城民众,说我是害人的妖邪。”

    色小布闻言,恍然大悟,看来是波伊森知道自己失踪找了童埠羽的麻烦。自家的王子大人还是那么睿智神武啊。

    而且从童埠羽如今惨白的脸色来看,她绝对是已经吃了不小的苦头了。

    看到色小布面露喜色,童埠羽的脸色更黑了,她一个飞身冲了过来,眼看着一巴掌就要向色小布的脸打下去,却在半路硬生生的停住了。

    即便是这样,色小布依旧是被掌风扫到,脸上火辣辣的疼。

    童埠羽收起身法,落到空池的外围,冷笑了一声:“暂且让你得意一会儿吧,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了。”

    说着童埠羽飞身而起,轻轻的在屋顶上拍了一下。

    也不知道她是启动了什么机关,空池的池底突然开始嗡嗡作响,剧烈的震动将色小布好不容易坐直的身躯再次晃的趴倒在地。

    色小布心中骂娘的同时,忍不住吐槽道:说好的大反派喜欢废话连篇呢?说好的有大把的时间供好人救人呢?这么干净利索的开始宰人算怎么回事啊喂!!

    电视里果然都是骗人的!波伊森,嗷嗷,小驴子~~你们在哪儿!快来救我啊!

    色小布心里正嚎着,突然剧烈的震颤停止了,一切再一次重归寂静。

    哎呦?难道老天爷听到我的哀求了?

    可惜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还未等色小布松口气,异变再起。

    随着一股浓烈的腥臭之气刺入她的鼻腔,空荡荡的池底开始大面积的冒出鲜红的液体。

    猩红浓稠的血红色液体来势汹涌,几乎是眨眼间,这些充满着铁锈味道的东西就充满了多半个空池,眼看着就要没过色小布所在的石台了。

    因为上涨过快而剧烈动荡的液面拍打在石台上,腥臭的液体溅起一尺多高,崩了色小布一脸。

    “呕~”忍不住干呕了几声,色小布愤怒的大吼道:“老贱人!你这是搞的什么东西?!太他么恶心了把?!夺个舍而已,用得着摆这么大架势吗?!”

    童埠羽气定神闲的站在血池边,冷笑了一声:“谁告诉你,这是在夺舍?”

第九十九章 痴母() 
“不是夺舍?”色小布惊异的看着童埠羽。

    自从嗷嗷跟色小布说过,救嫣雨的办法是夺舍之后,她就对童埠羽对自己过于热情的态度和养肥羊一样的照顾方式感到异样了。

    只不过艺高人胆大的色小布秉承着好东西“不吃白不吃,不拿白不拿”的斗争方针,全都一派轻松惬意的照单全收了。

    而最终因为一时不忍,摸到嫣雨递过来的簪子,并且如期晕过去之前的一瞬间,色小布几乎可以肯定对自己图谋不诡的童埠羽就是看上了自己的躯壳,如今怕是时机成熟,要动手“宰羊”了。

    而后来密室中发生的一切,也更加印证了色小布的猜测。

    可是如今,童埠羽却告诉自己,她猜错了。这让色小布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童埠语轻蔑的看了色小布一眼:“本真君看上的,不过是你的混沌之体而已。我雨儿天资聪慧,若再有了这混沌之体,这天底下还会有谁是我雨儿的对手~”说到最后童埠语的笑容已经控制不住的在脸上弥漫开来,大量的细纹堆积在一起,让她老态敝现。

    这下色小布更加惊呀了,看人灵根和资质是需要通过媒介的,而童埠羽明明从未拿什么东西给自己测过灵根啊?

    更何况色小布一直知道自己的体质特殊,怕招人觊觎,平时都是非常谨慎的。测试石之类的东西是绝不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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