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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瓜王妃partⅲ-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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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洛斯低咒,挡了前面竟然挡不了后面!

“没什么。”他粉饰太平的穿上浴袍,但在拿开浴巾时,不小心露出了前面的疤痕。

莫鑫鑫倒吸口气,小脸白得更彻底,她看着他的左胸口,也有一道同样的疤痕,她伸出颤抖的手,轻触他胸前的疤,眼泪,不自觉滑下脸庞。

“为什么……是谁……”

是刀伤,穿透胸前肋骨,于肩胛而出的伤痕,他怎么受这么重的伤?是谁对他下的毒手?

安洁的话在耳边响起——这就是她所说的伤势吗?老天,再偏个一公分,就是他的心脏,而这道出现在他身上的伤痕,就如同划在她心脏一般,令她疼痛难当。

“我不想让你难过的。”贝洛斯长长一叹,抚去她脸上的泪水。他还没想到安抚她的理由,原本还想着该怎么轻描淡写的诉说这道疤痕的来由,但最后他鸵鸟的想,等到她发现再说吧,说不定要等到他们回列斯登她才会发现,毕竟他们没有裸裎相对的机会啊!

“安洁说你的身体受了影响,是不是?两年前……你就是因为这伤势而没来追我,是谁干的?为什么大哥会让这种事情发生?”莫鑫鑫急得忘了自己来找他是为了要跟他吵架,一看见他身上的伤口,就压抑下了对他的在意。

骗不了人,她爱他,很爱很爱。

“都过去了……”贝洛斯握着她的肩膀,安抚她,“我好好的站在你面前,不要自己吓自己。”

“席尔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不可能,不可能,除非……下手的人是他!”莫鑫鑫想起安洁告诉她的,贝洛斯当时是想在第一时间追回她的,但是因为国王陛下的阻揽……还受了伤?

莫鑫鑫大怒!“是席尔?!他用什么东西伤了你?刀吗?!”她气炸了。

“唉——”贝洛斯头痛的叹息,“这……也算我咎由自取,我差点杀了布拉德。”思及两年前,他因为席尔的阻拦而失去理智,对处处退让的布拉德重击,那时候的席尔,真是对他起了杀意。

席尔那报复性的一刀,差点要了他的小命,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昏迷数日后醒来,他知道错过了追回鑫鑫的好时机,他也趁着养伤期间,好好的思索自己这些年来的改变,分析她为何不顾一切要离开自己?

从侍从们的小心翼翼和诚惶诚恐,让他发现自己已被恨意主宰,变成一个残酷的暴政者——暴政必亡,这是干古不变的定律。

“什么?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莫鑫鑫忿怒的双手抆腰,决心搞清楚这对兄弟脑子里在想什么东西。

“这……”贝洛斯太了解她的个性了,笃定要知道的事情,绝对不让人逃避,会用各种方法缠着人说,要是他下说——她肯定没完没了。

他只能照实说了。“这,要从你搭船离开列斯登说起了……”他简明扼要的提起自己受伤的经过,但对于伤势的严重性,他只字不提。

他在旧恨未完时又增了新仇,严重得罪了阴晴不定的席尔,在他静养伤势那阵子,席尔从未到医院探视,这才发现他们真不愧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同样的视情人为一切啊!

在伤势好了大半后,他主动入宫找席尔,不畏他那复杂难懂的神情,自若的与他谈条件。

“那是我们兄弟头一回平心静气的坐下来把事情聊开吧。”贝洛斯摇头叹息。“不过,在这之后席尔对我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经过此事,他才知道席尔先前对他还真是手下留情呵。

这就是所谓的冲冠一怒为红颜吧,可将布拉德比喻为红颜,实在太羞辱这位列斯登第一侍卫了。

席尔待他的态度越见严苛歹毒,他就越爱招惹这对个性古怪的恋人。

“你简直找死——”莫鑫鑫听他淡笑说着怎么在席尔面前“调戏”布拉德,就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知道让席尔失控的方式真的很不错,这比在国家会议上辩倒他还要令我觉得爽快。”贝洛斯微笑回答,温文儒雅的模样完全看下出他的劣根性。

“还好,还好你没事……”听他这么说,她在松了一口气之余,又难受的心脏绞疼。“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我却不在你身边……”

在列斯登的那一年,她灾难不断。

矿脉崩塌时,是他冲进落石不断的山区抱着她下山。

她被欲夺王位的柯里亲王推下海时,是他奋不顾身的跳海救她。

生下孩子后,是他放下一切公事,陪在她身边一起照料甫出生的儿子,陪她这个新手妈妈适应有孩子的日子。

在她需要陪伴时,睁眼第一个看到的人一定是他,无微不至的看照她;而在他最需要陪伴的时候,自己却不在他身边,让他一个人在鬼门关前留连徘徊。

“如果没有你……如果没有你的话……”她不敢想象这种结果,如果再也看不见他,再也触碰不到他温热的身躯,她要怎么办?

这才明白自己能撑到现在,是因为知道他不会放弃,更是对他的依赖和信任,仗着他对她的深情宠溺……尽管口口声声说要让律师来解决他们的婚姻,可她骗不了别人也骗不了自己,她不想离婚,她想当他一辈子的妻子。

紧握着翡翠之钥不放手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她有机会还给贝洛斯的,只要拿给莉迪亚,但是她不愿意。

她不希望他将翡翠之钥交给她之外的女人,不可以!她不允许!

“莉迪亚说得没错,我是一个胆小鬼。”莫鑫鑫掩着脸,痛哭失声,“我害怕我的恋情……不如我预料的完美……”她想象童话故事一般,从此,王子和公主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她想有个家,幸福的家——可她发现她的丈夫不是温柔的王子,她的美梦破灭了。

她不想看见自己喜欢的人变成讨厌的样子,不想面对恋情的失败,所以她逃了。

相较于她的逃避、不愿面对,贝洛斯显得有勇气多了,他千里迢迢来寻回她,自登基大典上失踪,只希望——当时她在他身边……

“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对不起……”她好后悔,好后悔没有握着他的手定过那难关,让他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躺在病床上,而她却抱着孩子,在异国码头痴痴的等,怨怪他的不闻不问。

他不是故意的啊……心好痛,好疼好疼。

“鑫鑫……”贝洛斯深深的叹息,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我最不想做的事情,就是跟你吵架,还有,让你掉眼泪。”那会让他心疼得不能自已,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语气中流露的情深意重,让她更是无法克制的落泪。

而贝洛斯只能一声又一声的安抚,一次又一次说自己很好,不用担心,都过去了。

可听他这么说,莫鑫鑫的泪却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停的滑落面颊——

待她,贝洛斯从来没有变过,连在这个时候,他想到的还是只有她。

只有她……

第九章

穿透贝洛斯胸膛的那道疤,划破了他们之间的隔阂。

主导权在她手中,她选择爱他,想与他共度一辈子,这一点毋庸置疑。

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跨出那一步,他们只会原地踏步,不会再往前了。

这不是她要的爱情结果。

“靖哥,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莫鑫鑫硬着头皮找上尤靖和莉迪亚,犹豫踌躇,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对他们表态,“你一定会觉得我怎么这么笨,可是除了这个办法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看着她那双哭得红肿的双眼,尤靖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啥?什么事情要我帮忙?帮你串了贝洛斯?没问题,我这就去——”他脑子里直接联想到的,就是贝洛斯又惹她不开心了,所以卷起袖子,准备去找贝洛斯算账。

莉迪亚伸脚绊倒他,成功阻止他的冲动行事。

“你干么啊?”他忿怒的吼。

莉迪亚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道:“听清楚再行动,白痴。”还冷哼一声,摆明看不起人的语气。

“靖哥,不是啦。”莫鑫鑫叹息着把他扶起来,心虚的不敢看他,低着头说:“我是觉得再这样下去,我跟贝洛斯永远都只能干耗着,目前我唯一想到的方式就是跟他独处,营造最初恋爱时的气氛,但是我不愿回列斯登,所以我想请你们离开……”

话没说完,她就不敢继续说了,因为尤靖把双手放在她肩膀,用力捏住她双肩,呼吸急促地似在隐忍什么。

“靖哥,对不起……请让我们……一家三口好好独处一下,拜托你,我事后会再补偿你的啦!”她极尽所能的讨好,就怕尤靖生气不理她了.

她很过份吧,需要依靠的时候就夺命连环Call,要他放下所有工作来壮声势,可一旦对贝洛斯心软,她就要人滚,靖哥一定很生气……

“鑫鑫,你知道吗?”尤靖握着她的肩膀,心情难以平静,“你这句话让我……哈哈哈哈,太爽了!等你这句话很久了啦!”爽翻的大笑。

“啊?”莫鑫鑫傻楞楞的看着尤靖,不明白他在爽什么,怎么没气她的过河拆桥?

“事不宜迟,马上收拾行李离开。”他猴急的拉着莉迪亚准备回房。

可莉迪亚一脸的不情愿,尤靖则对她的冷脸咧开嘴笑。“你听到了吧,你亲爱的王妃不需要我们了,要我们收拾行李赶快离开,你还杵在这干么?快点,我们找个舒服的地方度假去,最好不要让他们找到,在鑫鑫反悔之前,我们快走!”

“啊?靖哥,原来你想走已经很久了哦?”她没想到他这么急着离开。

“那当然!”尤靖理所当然的点头。“住进这栋房子以后,占据莉迪亚心中第一位的是贝洛斯,再来是你这位王妃,还以为我可以捞到第三名的宝座,结果不是!是你儿子,虽然我也很爱多多那小鬼,可没道理我这个枕边人要排到三名之后!我想走已经很久了好不好?!都是莉迪亚说她担心你们,你们没赶人她就会一直留在这里,哼!”

尤靖积怨已久,拉拉杂杂说一堆,抱怨他的不满。

“多嘴。”莉迪亚难得的红了脸,嗔怪地瞪他。

“反正你家王妃下令要我们离开了,你还在等啥?走走走——”他迫不及待的拖着心不甘、情不愿的莉迪亚,飞快收拾完行李走人。

前后不到十分钟,连句再见也没说,走得这么匆忙,是怕她反悔?

“重色轻妹的家伙……”结果,换莫鑫鑫对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抱怨。

半个钟头后,贝洛斯带着儿子从超市回来,父子两人竟然哥俩好的一同去采购。他提着购物袋进门,意外地发现屋子异常的安静。

“发生了什么事?”他狐疑地问莫鑫鑫。

自从原让离开后,耳根清静不少——虽然他不清楚为何原让连东西都不敢自己回来拿就逃了,一想起来就觉得十分可惜,他有预感这辈子再也不会见到那大嗓门的家伙了。

少了原让那头大猩猩,但还是有尤靖和莉迪亚这一对以打斗联系感情的冤家,打斗声常常从他们房里传出来,然后一路打到楼下的庭院里。

今天怎么这么安静?真反常。

“马迷,多多回家喽!”艾莫斯冲向莫鑫鑫,抱着她的大腿撒娇。

“回来啦?你去哪里玩?嗯?”她抱起儿子,伸出食指搔他痒,引起儿子的尖叫大笑。

“尤靖和莉迪亚呢?”贝洛斯问,看着他们母子的眼神变得温柔。

这栋房子,就真的剩下他们三人了,真正的一家三口……

莫鑫鑫顿时觉得无所适从,少了尤靖和莉迪亚的存在,她觉得好没安全感,但不能这样,主导权在她手上,她该镇定下来!

“我叫他们离开了。”她垂首,抱着儿子转身,淡淡地说。

“嗯。”贝洛斯心中讶异,但没有表现出来,轻轻应和一声,什么也没问的闭上嘴,彷佛他们的离开一点也不重要。

昨晚在他房里发生的插曲,让他们之间产生了奇妙的变化,莫鑫鑫的态度正逐渐软化,贝滔斯则秉持初衷,一切都她说了算。

他没追问她为什么,只是轻应一声,因为他知道……鑫鑫会难为情,所以他体贴的没有追问,再加上他了解她这么做的用意。

莫鑫鑫因为他的体贴,心再度抽痛——她何德何能,让这样的男人视为一生的至爱?

而他们……真的能从一家三口的生活,找回失去的感动吗?

她是否能再主动跨出一步?她不知道……

六月,凤凰花开的季节。

在六月的第一天,莫鑫鑫收到了邀请函,是洋洲高中一年一度的毕业典礼暨校庆活动,她班上的同学约在那一天于学校相见,举办同学会。

信会寄到这里,她一点也不意外,她留在洋洲高中的户籍地址,就是现在与贝洛斯所居住的地点。

她毕业后没有再回母校看过,也与高中死党们失联了,她是不是该回去看看呢?

一种类似于近乡情怯的情绪在发酵,莫鑫鑫犹豫的看着邀请函。

“就回去看看吧。”贝洛斯抱着儿子,站在她身旁鼓励道:“难道你不想见见那些同学们?”

她想,但既期待又怕受伤害。

她在洋洲高中就读三年,品学兼优,是师生眼中的模范生,当她推甄录取国立大学时,大家都认为她会一路念到硕士,甚至公费出国留学。

但是她却大学没有念完就结婚生子,和高中同学们断了联系,而后又到世界偏远的角落考古挖掘,她已经脱离正常的生活很久很久了,或者该说——

自从她死缠烂打的赖着贝洛斯,要求住在这栋房子里时,就注定她将过不平凡的日子。

“说不想见是骗人的。”她幽幽地叹了口气,那是她人生最灿烂辉煌的青春岁月啊。“也许是近乡情怯吧,太久……没有跟他们任何一个人联系,我不晓得抱着孩子出现在同学会上,会不会不恰当?”

“为什么想这么多?你只是想见见老同学,不是吗?”贝洛斯笑道。

“问题是我不想一个人去,”莫鑫鑫鼓起勇气,转向他请求道;“能不能……请你陪我去?”她表情流露尴尬,耳壳泛红,羞窘得不能自已。

贝洛斯没有调侃她,微笑点头。“如果你不嫌麻烦,那我们就一同去吧。”这是她难能可贵的主动,他怎会不明白呢?

其实旁人都被她活泼开朗的个性误导了,她是个容易害羞的女孩,在他还未爱上鑫鑫之前,她总是大胆的公开在课堂上示爱,等到她毕业了,两人恋情稳定后,她反而越见羞涩,发生关系后更是稍一逗弄就羞得抬不起头来,他总爱故意逗她、见她红着脸抡拳揍他,而他再大笑将她纳入怀中,恣意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五年前他为了找寻藏在洋洲高中钟塔密室的翡翠之钥,而进入洋洲高中教英语会话,很不巧的——鑫鑫的班级正是他任教的班级之一。

她铁定成为同学会上的焦点,但她会怎么解释两人的关系呢?

他既担心,却又期待着……

六月中旬,一个晴空万里的炎热日子,洋洲高中这所“贵”族高中,仅仅只有这一天开放给校外人士参观。

校树紫薇木取代了每到毕业季节就飘落艳红花瓣的凤凰木,校园内四处是盛开的紫薇花,枝杆上绽放淡淡的紫色花朵,美不胜收。

睽违五年,再次回到这所学校,莫鑫鑫内心的感触很深。

五年前,她也跟现在的学妹们一样,穿着可爱的水手服,正值青春洋溢的十八岁,可现在……她是二十三岁的年轻妈妈。

“有一种觉得自己很老的感觉!”莫鑫鑫感叹。

“这所学校变得不多。”贝洛斯眼光四下扫了扫四周,发现这所年代久远的校园,这几年并没有多大的改变。

洋洲高中不只是鑫鑫的母校,同时也是他母亲的母校,因此,母亲才会将翡翠之钥藏在钟塔里,要他亲自来取回。若不是这样,他跟鑫鑫也不会相识,进而相爱吧!

“莫鑫鑫,你好大的胆子,喝!”一记手刀劈过来,接着勒住莫鑫鑫的脖子,“失踪很久嘛,你这个死孩子,今天不给个解释,你休想走出学校大门!”一个身高一百七,体型瘦长,留着一头男子般帅气短发的女孩,是莫鑫鑫高中死党之一,男人婆是她的别名,见到许久没见的好友,高人一等的她立刻上前勒住号称一六零的莫鑫鑫。

“很痛很痛!放手!”她大声呼救。

“不要打我的马迷!”艾莫斯见母亲被擒,心慌意乱的大叫,“放开马迷,不可以不可以——”

“艾莫斯,有事好好说,不可以这样大吼大叫。”贝洛斯立刻训斥暴怒的儿子。校园内人太多了,他怕儿子不小心走散,于是便抱着他。

“喝!你有儿子了?!”男人婆大惊失色,“你什么时候偷生的?跟这个野男人?咦耶!”突然指着贝洛斯的脸大叫,“为什么这野男人长得很面熟?”

“呃——”旁边几个明显一看就是精心打扮过的女孩,犹豫了很久后才敢上前询问:“请问是贝洛斯老师吗?”

有人认得他?他也不过任教了一年而已!挑了挑眉,他回头看向那些女孩,那一张张化着精致彩妆的脸孔,在他脑海中有一些模糊印象,是……他教过的那些曾经清纯稚嫩的学生们?

“想不到还有人记得我。”他微微一笑,点头承认了。

“哇,真的是贝洛斯老师耶,好久不见了,有五年了吧?”

“老师,这是你的小孩吗?长得跟你好像哦!谁是妈妈啊?”

“老师?!你结婚了?!”

女孩吱吱喳喳的在贝洛斯身边讲话,两眼发直的看着这对相似度达百分之九十的父子。

“老师,你变得好有男人味,好Man!”

“马迷——”艾莫斯眼中没有那些吵闹得像麻雀的女人们,小手指着莫鑫鑫,抬头看父亲,“多多要马迷,快点快点。”

是哪个女人这么好狗运跟大家的梦中情人结婚啊?

众女嫉妒的眼神,顺着小孩所指的方向看过去——

“莫鑫鑫?是你?!”众女尖声嘶吼,每一个人的脸都很精彩,什么样的表情都有。

莫鑫鑫忍不住笑了出来。看来吓到同学们了,连原本狠狠勒她脖子的男人婆都忘了使力,让她轻松推开颈问的桎梏,走向儿子摸摸他的手,亲亲他的小脸。

“好了,不可以再尖叫喽。”她对儿子耳提面命。

“打马迷,坏人坏人。”艾莫斯指着刚才对她下“毒手”的男人婆,控诉,“坏人坏人,多多讨厌你!”

那个小孩……那张脸,活脱脱是她们学生时期的梦中情人翻版,被梦中情人指着说“我讨厌你”仿佛像一把箭射人心脏。

“莫鑫鑫!”男人婆石破天惊地大吼,“不要告诉我你这个女人拐了贝洛斯老师,还跟他生了这么可爱的混血儿宝宝!”

“好,那我不要告诉你。”那有什么问题?她很从善如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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