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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宿舍卧谈会-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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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看过那个女生,老板脸色一变,告诉我们说别靠近她。

老板说——

以前他做生意也想多赚一点,就会卖到一两点才收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晚上就会有个女孩在书店前出现,他倒也没什么好奇心,只觉得那女孩半夜在外面有点危险,也没注意到她大概都什么时候走的。

虽然那附近常常出现喝醉酒的醉汉,不过那女孩似乎也没有被骚扰过。可是有一天他看到有一个骑重型车的男的好像过去搭讪的样子,他怕她被骚扰所以特别注意。一开始那女孩好像不理他,不过后来她却上了他的车。老板还是有点担心她,所以记下了那个男的车牌。

隔天,报纸上就刊出了那辆车的车祸报道,车主当场死亡没有那女孩的消息,老板有点害怕,不过那天生意照做。半夜,那个女孩又出现了,老板告诉自己说,也许是那个男的送她回家后才出事的……

不过这一晚他特别注意她的一举一动,女孩还是一样,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书店前,任谁都会替她担心会遇到坏人。过了一会又来了一辆轿车,轿车里的男人探出头来对她说了几句话,女孩像昨天一样回过头去不理,轿车里的男人下了车,缠着女孩说了一大堆话,半邀请半强迫地拉了她上车……老板当然也记下了车号……

不出所料,那辆车从竹北大桥上掉到30公尺深的河床底;隔天才被发现,驾驶早挂了,仍然没有那女孩的消息……

从此老板就准时十一点收摊;而我们也宁愿把车停到比较远的巷子,再也不敢把车停到书店那一边了。

如果你半夜有空,可以去看看。

不过最好不要让她上你的车。

第三十八节星期五的五号床

陈医师照顾的五号病床,死了人。

在外科病房,病人死了自不是什么新鲜事。奇异的是五号病床的病患,病况正逐渐好转,根据总医师的估计,大概不需两天,病人的意识就会清醒起来。立时陈医师就为自己的疏失挨上了总医师好一顿臭骂。

在陈医师尚未来得及以科学的逻辑分析出病人过世的原因时,他的第二个病人又莫名其妙地过去了,他的死亡与上一个病人离奇死亡的时间,刚巧距离一周,而这一次又是五号病床。

当第三个躺上五号病床的病人,再度毫无征兆地死去,陈医师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来说服病人的家属验尸。不过,这时陈医师所崇拜的科学力量,仅仅只能告诉他病人死亡的时间——是在星期五晚上约摸十一点不少地再度相差一周,病人的体内没有未知的细菌或过度的药物以致剥夺他宝贵的生命。

就这样,不知名的力量陆续带走七个牺牲者。他们的病情各不相同,施行的手术也不一样,他们或男或女、或老或少,唯一的共通点就是他们全都在星期五的晚上十二点前,莫名其妙地死在由陈医师照顾的五号病床上。

闹鬼的风声在医院里传得比什么都快,当外科病房的护士们辗转地对外描述曾在自己眼前飞过的白影、拉扯她们头发的阵阵阴风之后,她们当然不会忘记告诉暗自惊心的听众们,这个报应是为着哪个白痴去惹恼了不容侮蔑的力量所致。

五号病床的帘幕就此被拉上。因为,非但没有护士愿意去照顾五号病床的病人,也没有病人愿意躺上神奇的五号病床。连原本躺在隔壁四号病床的病人,都被亲属们迅速转诊到私立医院去了,好借此逃开陈医师的“照顾”。陈医师几乎走在崩溃的边缘。

经过一遍一遍地推理、反反复复地检查,最后,陈医师不得不丧气地面对残酷的事实,承认被自己崇敬万分的科学所击倒。了解事实之后,他不愿意回想过去曾发生的一切,不愿意轮值每个星期五晚上的班,不愿意接近神奇的五号病床,总之,陈医师非常害怕。

他怕得要死。

这种看不见的力量证明了陈医师的平凡。尽管他是牛津留学回来的高材生,尽管他在心脏手术方面是整个外科部门的第一把交椅,尽管他很可能是总医师的未来接班人……

尽管如此,他仍然不得不接下星期五晚上的值班。因为,不但是陈医师不愿接下星期五晚上的班表,整个外科谁也不想接下这个可能见鬼的该死的班。

这个星期五下午阴雨绵绵,陈医师透过厚重起雾的玻璃窗,看见林妈在外头的空地上安静地烧着纸钱。那火在小铁盆里燃起,带着绚烂的颜色跳跃,丝毫不为凌厉的雨势所阻,他莫名地哭了起来。不知道是埋藏在陈医师心底深处的那份中国人的韧性,还是他自英国留学所带回的绅士风度使然,陈医师走出他所崇拜的医院,悄悄地站到蹲在地上的林妈身边。林妈抬起头来,不带任何嫌恶地对他宛然一笑,将手中紧握的金纸交给了陈医师。他以生疏的手法将纸钱投入那灿烂的火光之中,他想起幼年时光那属于虔诚佛教徒母亲的微笑、寺庙里菩萨的微笑,与如今呈现在自己眼前林妈的微笑竟是如此神似,陈医师在雨中又哭了起来。

到了晚上八点,外科部门的闲适感被一名方从急诊室转来的心脏病患所打破。经过总医师与陈医师的努力,成功地挽回了这位男士的性命,再一次从手术室推出来,才发现唯一剩下的空床是五号病床的时候,那一点骄傲就马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现在,除了那位意识不明,非得在神秘的星期五晚上躺上五号病床的那位病人之外,谁也不愿意靠近五号病床。

五号病床的帘幕无情地被拉起。

当时间渐渐接近约摸十二点,外科部门的人纷纷想出各种理由暂时离开一下,留下陈医师独自去面对那即将来访的幽玄力量。

躺在五号病床的病人丝毫不紧张,那是因为他的意识尚未清醒。

陈医师紧张得直发抖,他怕自己仍然得不到它们的原谅,怕这一次它们要的不是病患的生命,而是他的命。陈医师藏在外科护士们使用的接待柜台下,看着手腕上价值二十几万的手表,秒针无情地向前走去,他心底埋怨这手表为什么这么准确。

当分针刻不容缓地踩上午夜十二点整,五号病床的帘幕开始由缓转剧地飘动起来,像是有一只手在帘幕后面推动着,并且逐渐传出“嘎、嘎”的声响。流动的空气与莫名的声响,迫使陈医师面对事实DD不知名的力量前来勾取五号病床上无辜病患的生命了。

为着救助病人性命的天职,陈医师鼓起所有的勇气,大步地向五号病床迈进,他大喊着:“病人是无辜的!既然是我亵渎了你们,就拿我的性命去。”

帘幕后头,蹲着一位清洁工人,吃惊地看着陈医师。

而陈医师也呆滞着看着这位将五号病床维生系统的插头拔下,正打算将打蜡机的插头插上电源的清洁工人。

……

真是够了,没见过这么猪头的清洁工人……

第三十九节压力

这是从一个朋友那听来的;据说有照片为证……

朋友是从菲律宾到加拿大留学;在加拿大念书的时候;和母亲共住一间小房子。朋友的书桌摆放在房间的角落;旁边有一扇窗。朋友是个十分用功的人;但搬进房子后不久;每当他坐在书桌前专心念书时;

便感觉到一直有东西轻轻地敲着他的颈子。起初他以为是自己神经过敏;便不太在意;但久而久之;这种感觉便一直存在;只要他一坐在书桌前;就不停地感觉到有东西轻触他的颈子;然而只要一离开书桌;这种感觉便消失无踪。于是他便将这个情形告诉他母亲;他母亲就找了个算命师询问。

算命师告诉他;有许多肉眼看不到的东西可以被照相机所捕捉;于是就叫他下次再有这种感觉时马上拍张照片;说不定可以解开谜底。朋友半信半疑;回到家后便坐回桌前念书;

不一会又感觉到有东西轻轻敲着他的脖子;他的母亲马上替他拍了张照片;赶紧送去照相馆冲洗。

拿到照片时;两人皆吓得脸色发白——照片上在朋友身旁的;是一双在空中的脚。原来朋友一直感觉到的;便是上吊自杀的那个人悬在空中的脚;因在空中摆荡而不停地轻触他的颈……

第四十节四平镇

我要说的是我初中老师说的故事。

华北地方有一座城镇叫做四平镇,这一座城的名字有一段奇怪的由来。

从前,四平镇并不叫做四平镇。有一个叫阿祥的酒鬼,他成天都只知道喝酒,每次他妈妈都劝他:“阿祥啊!不要整天喝酒,做一些有用的事,要不然我们注定被人欺负一辈子!”但是阿祥总是依然我行我素。

原来阿祥家巷子对面住了一个恶人,他非常蛮横霸道,专门欺负若小。当然阿祥家会首当其冲,只要那恶人缺钱或是肚子饿,通常就拿阿祥家开刀。有一天,

当阿祥又喝得醉醺醺地走到家门口,正当他要走进家门口时,他踢到一样东西,由于是晚上,阿祥看不清楚是什么东西,他就把它顺手拿起来,

往旁边丢,心里想说:“谁这么无聊,把东西乱丢在我家门口”?也就一直往自己房间走去。

由于喝了许多酒,头痛得要命,倒头就要睡。谁知当他躺下去时,压到一个人,阿祥顿时清醒,心想:“谁会这么晚睡在我床上”而且他可以感觉到是一个彪形大汉,突然间他身体一轻宛如腾云驾雾一般往门口飞去。阿祥重重地摔在门口,屋内听到住他家对面恶人在咆哮,叫他最好小心一点。这时阿祥看清楚了,原来是自己走错边了!他家在另一边才对,摸摸头就径直回家睡觉了!

在睡梦中,阿祥听到一些嘈杂的声音,他醒来一看,原来是大伙都起床了,外面在赶集。

入睡之前外面那些嘈杂的声音突然消失了!这之间隔不到几分钟,阿祥心里也觉得奇怪,但他更高兴,因为他可以好好地睡一场觉了!

在睡到差不多中午时,

阿祥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小小的,听不太清好像从墙壁上传来的,阿祥心想可能是隔壁的吧!也就不理他,但是当他在朦胧之间,又听到那声音,那声音是大了些,感觉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而且越来越近,阿祥索性把它听个清楚,他听到了是隔壁阿吉在说话,阿祥觉得阿吉很不该,吵醒他的清梦,但想想是自己睡太晚怎可怪人呢?也就不睡了!阿祥这时才头脑清醒,但是墙上的声音更大声了。

阿祥清楚地听到阿吉说:奇怪!怎么走不出去呢?奇怪?阿祥听到阿吉的语调很奇怪,好像很害怕,很惶恐,很无助,不知该怎么办。

阿祥这时才察觉有些蹊跷,阿吉家可能出事了!这时阿祥大声叫他家人,但是没有回应。阿祥想说可能是叫得不够大声,于是又叫了一阵子,但仍旧没人回应。寻常的事,怎么外面也没有声音呢?“不会连外面的人也出事了吧!”阿祥心中毛毛的,赶紧披上外衣,冲到门口,“天啊!不会吧!怎么会这样子呢?”阿祥疯了似的往街上冲去。

原来阿祥看到了十分令他吃惊而且害怕的景象,每一个人都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阿祥蹲下去摸那些倒在地上的人,身体是热的,而且还有脉搏,显然还没死,但是没有一个人叫得醒,阿祥心中怕极了,赶紧敲每一户人家的门,而且大声吼叫:

“有人在家吗?”

“有人是醒着的吗?”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整个偌大的城市,仿佛是尸横遍野,但大家又都是活的,这座城就像是死城一般,只有一个人是醒着的,那就是阿祥。

阿祥这时心中真是害怕到极点,抱着头冲回家中躲在桌子底下。

天色就在这一片死寂中暗去。晚上,这城真像死城了!没有一点声音!阿祥抬头看见天暗了,他想去点蜡烛,好让自己不害怕些。当他正要点蜡烛时,墙上又有声音传出,这声音听起来是从很远的地方

传来的。是一个女生,她也在问:“怎么走不出去啊!”

这时阿祥吓死了!大声地说:“出来!你是谁?”

但声音依旧,更奇怪的是,那女生的声音从很远的右边传来,越来越接近,然后似乎在耳边,接着又渐渐往左边消失。

又恢复宁静,阿祥抱着头一动也不动蹲在桌子底下,这时声音又出现了,不只一人,从四面八方传来,而且人越来越多,声音越来越嘈杂,都是忽远忽近地,但是他们都在问同一件事:

“怎么出去啊?”“这是什么地方啊!”“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出不去?”

阿祥吓死了,本来希望有人的声音,但现在他希望这些声音能立刻消失,因为唯有如此,他的心才能安些。

声音依然从四面八方的墙壁传出,而且人数更是有增无减,直如在阿祥耳边说话。

这样不知多久,有人在敲阿祥家的门,阿祥心中又是高兴又是害怕真不知是否该开门。

“有人在家吗?”

阿祥飞也似的冲出去开门。

“你昨天是不是有踢到一样东西?”一个老人问阿祥。

“是的。”阿祥宛如溺水的人抓到木头一般,因为这老人是一个会说话的“醒”人

“年轻人,你闯大祸了!我昨天在你家对面那个恶人门口放了一面镜子,那是会吸人灵魂的镜子,我在镜子后面写了“请勿看正面

”。我本是要惩罚那个无恶不作的恶人,谁知却被你这酒鬼给害事,你昨晚把这面镜子丢到别的地方,早上别人捡到,虽然我写了那些字,但镇上人们由于好奇心的驱使,都翻到正面看一下,只要一看到正面,人的灵魂就会被吸走,唉!”说完老人就走了。

阿祥后悔不已,如果当时没喝酒就不会闯祸了,他伤心地低下头,五个大字映入他眼里——“请勿看正面。”

“这面到底是什么东呢?”好奇心的驱使,阿祥把正好掉在他脚边的那面镜子拣起,“正面会吸人灵魂?”虽然阿祥已经知道不能看正面,阿祥抱着镜子挣扎好久,

“也许我不会被吸入也说不定。”

阿祥最后仍克制不了好奇心,看了镜子正面,灵魂也就被吸入无法

走出的迷宫里。

后来对日抗战,国民政府军队到达这里,发现这座十分诡异的城市

于是下令炮轰,把整座城给夷平。

这就是四平镇镇名的由来。

第四十一节惊悚夜谈

这是发生在她们女生宿舍的怪事!

清怡上完晚自习已经十点半了,回到宿舍喝口水的功夫其他室友也陆续地上晚自习归来,因为十一点宿舍就要熄灯了。

阿琳是这个宿舍最能侃的,她绘声绘色的地讲刚才在自习室从别人那里听来的趣闻轶事。这是她们一般度过睡前半小时的主要方式DD阿琳讲她听来的趣闻轶事,然后其他人被逗乐。

阿琳今天听到的消息十分有趣,说是在昨天晚上,不,是今天凌晨1点有个男生居然砸碎了楼下的玻璃门冲到718宿舍,原因是在昨晚上他被718一个女的给甩了。“结果你们猜怎么着?”讲到这里阿琳神采飞扬,一般阿琳在讲到事情的高潮的时候都会这样,而这时候大家也一般会暂且放下手里玩弄的指甲刀或是挖耳勺一类的东西竖起耳朵听个仔细,于是阿琳便又显出一副得意的样子,“那个男的居然在宿舍里大哭了起来,还说要从楼顶上跳下去,可还没机会上楼顶就被楼下保安给拉走了”,大家一阵哄笑后便一片黢黑。

可能是刚才回宿舍的时候被风吹得着凉了,清怡一躺下便开始咳嗽,咳得很厉害,感觉就好像有一只蚂蚁在自己的喉咙里游山玩水,想大声咳但又不敢,生怕吵醒了熟睡的姐妹们。就这样清怡一直没睡着。

过了午夜时分,外面的风刮得格外大了,气流怒吼着摩擦树叶发出了如海潮般的响声。清怡愈发睡不着。在辗转反侧后借着楼道里从门上面窗户遗漏下的微弱灯光看了看表,已经凌晨一点了。她想起方才阿琳讲得趣闻笑了笑觉得温暖了很多。

这时,门外传来了微弱的声响,像是有人在用钥匙开门或是用什么东西撬门,感觉就在她们宿舍的门外。清怡心情顿时有点紧张,不会宿舍今晚也有人把其他男人给甩了吧。一转念想又笑自己有点庸人自扰,那一定是风刮出的响声,一定是。

声音在持续了若干分钟后终于停了,清怡更有理由相信那是风的所为。

但不久后她就又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了,因为那门开始剧烈地晃动并伴随着细微的叩门声,到最后干脆就演变成了巨大的有节奏感的敲门声,而且估计是个男的在敲,因为这么大的响声需要一只有力的手和门猛烈撞击才能产生。

清怡真的害怕了,她拿被子埋住了自己的头,看来这一夜只能这么过了。

“谁呀?”阿琳睡得混混沌沌被这巨响给吵醒了很不爽,便条件反射似的朝门外问了这么一句。

清怡听到阿琳的声音觉得勇敢了许多,把脑袋微微探了出来。

“我!”居然有个声音回答了,这个声音低沉平淡到分不清是该出自一位女士还是一位先生的口中。

清怡又把头缩了回去,并且把被子卷得更紧了。

“是谁呀,这么晚了”阿琳爬了起来,一边挠挠杂乱的头发一边自言自语一副抱怨的样子准备去开门。

吱吱,生锈的门枢扭转时发出了锥心刺骨的声音。清怡探出了头,她也想看看门外是谁,不过她首先发现的是原来还有其他人也在关注此事,宿舍里的其他姐妹们也都在紧张地向门外探头,那情景就像听阿琳讲到趣闻的高潮一样。原来她们也早已被门的巨大响声吵得不能入寐。

阿琳把门打开了,门外空空如也。阿琳伸出头看看楼道,一派荒凉的肃杀,除了外面风的吼声。

“奇怪,明明有声音的。”阿琳关上了门,一面歪着脑袋狐疑一面仍在挠她那无章的头发,但在打个哈欠后,倒床不久便又有了细微的鼾声。

那之后,风声依旧,但门却再没了动静。

又熬了一会儿,确定的确没了声音,清怡心安了不少。

折腾了半夜,她也有了一丝困意,准备睡去。这时,门又响了!且愈发的狂暴,似乎外面有只被老虎吓疯了的驴子死命地踢打着门。

还是阿琳胆大,她又一次打开了门,门外仍旧是一片虚无。但那之后门老实了很多,不再发出巨响,清怡也赶在天亮之前小睡了一会儿。

第二天生活依旧,大家也没有提起昨夜的事,似乎根本就未发生过亦或是那是她们心中的梦魇不愿再提起。

晚上十点半,大家都依偎在床上,有的看书有的在修指甲不一而足,只是大家都在不停地打着哈欠。今天大家特别没有精神,要不是阿琳又在滔滔不绝地讲她听到的新闻,恐怕大家就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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