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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言说荡怨城中可让时光倒流再现祭坟者与逝者以前的情景,是祭坟的最好去处,因为那里虽无逝者的坟墓,却有逝者的“亡灵”,其中的枢要便是叛天星。
“五欢喜”中的四条“虫子”听说了之后便立刻去祭他们的老大,又传言荡怨城就是拿他们开的张。
《祭坟》(三)()
不久,荡怨城的第二拨生意就上门了,他们招呼的便是
“父亲。”“唉,我当初不明白,为什么让你习武就那么难?你无论是资质还是体质都特别适合习武的。”“孩儿当初也弄不明白,父亲何苦要苦苦相逼?难道说镖局局主一定得是总镖头吗?懂得经营之道不就行了吗?”“那现在呢?”“父亲除了不想让冷家家传的武功没了继承外,还有”“还有什么?快说。”“要做镖局的局主必懂武功才不会”“才不会什么?你快讲。”“才不会枉费父亲创立海天镖局的心血。海天是冷家的,永远是冷家的。”“哈哈,哈哈哈哈哈。”“父亲。父亲!”
冷悟情揽住刚故去父亲的肩头大声呼唤着,明知已无济于事,可还是存在着一丝丝能把父亲永远合上的双眼唤睁开的希望,哪怕再看自己一眼。
当他彻底绝望的时候悲痛万分,以前对父亲所有的不理解而产生的怨气在心中全都荡然无存,存在的只有懊悔,可说是悔断肝肠,可就在他悲痛到了极点的时候
“冷总镖头可满意了?”他父亲僵死的脸陡然间有了生气,居然还开口说话了。
冷悟情强止住自己的悲痛,立刻起身一礼,“谢蘑菇娘。”
好一招活人魂借死人尸!
蘑菇娘也坐了起来,“那总镖头就付钱吧。”
“这个”“怎么?冷总镖头不会想赖账吧?”“说来惭愧,蘑菇娘开的价钱对冷某来说高了些。”“那”“蘑菇娘放心,冷某愿意为你做工,直到账抵清了为止。”“哦?也罢,反正我这里也却像样的人手,不过丑话在先,一定会吃苦受累的,也许是你根本想不到的那种苦那种累。冷总镖头还愿意吗?”“自然,谁让冷某欠账了。”“好,冷总镖头答应就好。”
荡怨城中最好的酒店似乎一夜之间被翻新过,要说大远郭记大酒店已经开了那么些年了,今天看来怎么会那么新呢?
这家大酒店的老板自称是郭料儒的长辈,所以手艺自然没得说。
午饭前,有四个垂髫的小孩子奔这里走来,头一个小孩子最大最精神,别看小小的年纪,但一股龙精之气颇盛,后面紧跟着个小女孩子,凤骨鸾姿,满身的明秀,再后面是一个长着狮子鼻的壮小孩子,最后那个小男孩子虎头虎脑,挺招人待见的。
四个小孩子一进酒店就大模大样地找了张大堂正中的桌子,为首的小孩子大声一吆喝,就有个人边笑边走了过来。
“哟,螭少爷,昨天吃的怎么样呀?要是得便,吃完这顿是不是连昨天的账一块儿结了?今儿个想来点儿什么呀?”那人道。
为首的小孩子侧首看了看他,然后又把脸放正,“一桌全羊大菜和我妈妈的消息。”
“嘿嘿,全羊大菜一会儿就上来,不过别的嘛还得请少爷您把账先付清。”那人又笑着道。
“郭老板不会是不知道,想蒙我小孩子的钱吧?”
他就是郭记大酒店的老板,郭料儒的长辈,不过看举手投足年纪也不算长。
“哼哼,我说螭少爷,我知不知道先放在一边儿,您总得让我看见点儿什么吧。”“你想看见什么?”“螭少爷那么聪明的小孩子怎么会说这样的傻话?要是不知道,还以为是有人冒充的呢?”“你先说,我得确定是真的以后才能给你钱。真的,要多少给多少。”“对不住,我没那么做过生意。”“哦,对了,你是山西人,山西人最会做买卖。可你的口音怎么不像呀?”“我说螭少爷,你少拿我打趣了。到底有钱没钱?嘻太郎。”
一声吆喝下,一个和服木屐留着仁丹胡子的东瀛人笑嘻嘻地走了过来。
“小孩调皮调皮的有,统统地快快地离开,要不嘶啦嘶啦的。”话的意思挺吓人的,不过他的表情就是在逗小孩子,一副浪人相倒是挺重的。
螭少爷看了看嘻太郎,一脸的没拿他当回事。
小女孩子吃着一根食指,对嘻太郎恐吓的话语不感兴趣,反而对他那为了不让头盔掉下来而特意弄成的发式比较觉得有意思。
壮小子也似乎没听明白嘻太郎的话,一双皂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他,好像越看越爱看,感觉特新鲜,就好像一头小狮子再看犰狳。
只有那一个小男孩,瞪着眼睛看着嘻太郎,仇视着他。
嘻太郎一见之下自然应该气恼,可还是挺喜庆的,笑嘻嘻地说了句“吧嘎”,从腰畔拔出武士刀,“唰”的一声,没劈桌椅,因为那是他饭东的物件,刀尖指住了为首小孩子的鼻梁子,“你们的,快快地出去。”
四个小孩子还是端坐不动。
刚才可能是语言的原因,可现在嘻太郎已付诸于行动,难道小孩子们还不明白吗?
嘻太郎很意外,可不表现在脸上,但心里开始做应战准备。
“呦唏,你们的,天朝人的这个。”嘻太郎一手收刀,一手攥拳伸大拇哥,还一个劲地冲四个小孩子笑,越笑越真诚,越笑越像幼童的天真无邪,突然双手握刀冲四个小孩子砍出,他的功夫本是东瀛剑道系念流的,这正是以其为基础自创出的“笑里刀”,可却只见光笑“没”刀。
旁边走过一个老妇,明明是蹒跚着,却又快得潜移默化,似是无意中碰了一下嘻太郎的胳膊肘,可让武士刀不由自主地偏了方向,一刀砍空了。
嘻太郎脸上的笑已经开始从真诚往另一个“境界”转变,把头转过去,看见那老妇人还在往前蹒跚地走着,口里又喊了句“吧嘎”,脸上还是在笑,一脚踹了过去,也许是为了天朝大国的人怎么可以碰了人家连一点点歉意都没有。
木屐可是硬木做的,岂是一个老妇可经受得起的,可嘻太郎今天净碰上怪事,他踹别人一脚,如同踹在滑不溜秋的大鱼身上,一个失衡,“咕唧”一个大腚墩,自又是一句“吧嘎”,可那笑始终没有消失过,好像还是那么自然。
这么一来,别的客人就更得笑了,自然笑得比他还自然。
大远郭记大酒店的伙计立刻过来把嘻太郎扶起,他揉着屁股找那老妇,可连那四个小孩子都不见了,只见郭老板瞅着门口嘴里叨咕着
“我可得说你们两句,小孩子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快回家去吧。”装成老妇的鱼爱媛道。
“大姐姐,你能帮我找妈妈吗?我会好好报答你的。”为首的螭少爷道。
“找妈妈?你们四个找妈妈?”鱼爱媛看着这四个小孩子出起神来,记得凤舞曾经跟她说过,他们“江湖四义”还小的时候也来过大远城,一齐为了找隆腾的母亲,还得到过一个漂亮大姐姐的帮助
《祭坟》(四)()
一个破旧的凉亭内,隆御史独酌,此时呼延纵走进了亭子,叫了声“大哥”坐下,隆腾给他倒了杯李杜酒。
“四虎,怎么只有你?”“三哥他还在监视天外崖的动向。”“那二凤呢?”“前些日子我们钱不多了,二姐回去领季支,应该快回来了。大哥怎么有闲暇来这里?”“我去替朝廷办点儿事情。这里苦吗?”“还行,怎么说也比当年我们进大远城好多了。”“大,远,城。”
隆腾说完了这三个字便陷入了沉思
当年,他的父亲秉性太过刚硬,对妻子“麝香夫人”相小鹿总是缺少些温柔体贴,弄的夫妻有点不和,有一次为了他习文还是练武的事情父母俩吵了起来,后来他的母亲负气离家,他的父亲也赌气不予理睬。
起初隆腾以为母亲的气消了就会回家,可左等不见右等不来,时日等得太长了就开始担忧起来,跟父亲提出要去找妈妈,可却被父亲怒斥了一顿,遂决定自己去把妈妈找回来。
他找来自己的发小,就是小时候的凤舞,史震,呼延纵,四个孩子都给家里留了封信带足攒的压岁钱零花钱就一起出发了,因为寻找的很不及时,孩子们打听起来遂就艰难得多,但天可怜见,终于让他们知道了相夫人进了大远城
夜深人静,一个夜行人从阴影中飞步来到大远郭记大酒店后墙下,背贴着墙左右看了看动静,冲阴影中一招手,马上有四个夜行孩子也跑了过来,那夜行人不敢怠慢,一纵上墙头,然后迅速从腰间甩下一条绳索,把四个夜行孩子悄没声地弄进了院子。
这个夜行人要么就是没经验,要么就是比较了解大远郭记这里的情形,因为一般的夜行人进一个陌生的院子先得扔块小石子问问有没有狗,要是惊动了它,就相当于叫来了不少麻烦。
可一大四孩五个夜行人刚进院子,就把麻烦“叫”来了。
骤然间,灯笼、火把、亮子、油松把院子照了个通亮,他们五个就像戏台上的戏子,让怒责的“座儿”们给围住了。
一袋烟的工夫,“座儿”们左右一分,郭老板走了进来,看了看他们五个,“你们有完没完?白天捣乱还不够,晚上连觉也不让我们睡安生。我本来对你们是一忍再忍,可你们也不能如此过分。‘刀子’,‘大豹子’。”
话音刚落,一个穿紫色连身及膝短袍的不丹人探掌奔那个夜行人就过去了,还有一个挺健壮的鞑靼人朝四个孩子走了过去。
“刀子”,很多人都这么叫那个不丹人,他也会使刀子,可不带刀子,一上来就是密宗的“大手印”功夫。
“大豹子”是这个鞑靼人的外号,最爱找人摔跤,还没谁看到过他被人摔倒过。
此时,“大豹子”真如大豹子般扑向最高的夜行孩子,只见那孩子一闪,同时发觉后边一双小短戟扎他的脚后跟,猛一回头双手去抓那个孩子,可一左一右,两柄小剑一把小短刀分先后攻来,他一个退步,后面一棒子又捅来,原来为首最高的孩子把院子里的铁锨给拆了。
这边夜行人跟“刀子”动着手还担心孩子们的安危,现在放了些心,那四个孩子加在一起可应付一个高手一阵子。
“刀子”是不想伤这个夜行人的,因为已经从对方的手眼身法步看出是个女郎,可每每自己只用三五成功力的进掌就像击在块似瓷一样溜光滑的软玉上,总是让自己的力道改变方向而无法用实。
大远城中有女子会这种功夫吗?
“大豹子”急躁,对四个夜行孩子的车轮骚扰战术有些头疼,见一个孩子上来拿武器虚虚实实地攻击数下,只要自己一跟上,其他孩子就钻空子,和他们打自己还得大哈腰,那些引以为傲的摔跤技法竟成了无用武之地。
周围那么些人看着,“大豹子”甚至听到了耻笑声,再不可这么下去了,那就丢了大脸了。
那拿铁锨把子的高孩子这会儿子又上来了,但使的好像是一路枪法,每次都是这个孩子进攻工夫最长。
“大豹子”这回没进步,反而用宽厚的手掌一通抄,虽无甚章法,但凭着力大速猛抓住了棒子头,然后朝别的孩子抡去,不过犯了个经验错误,忘了是在跟孩子们动手,遂铁锨把子抡得高了,从他们的头顶上抡过去了,而且劲道用猛了,自己在那儿转了三圈,等停住了迎面一个铁锨头子扔了过来,急往侧面一转躲开了,可手里的铁锨把子让人夺走了,把脸扭正了,见为首的孩子撑铁锨把子整个人腾空而起一个大飞踹正好到了,“大豹子”敏捷是不假,可也太突如其来了,一下就给踹倒了。
紧接着那为首的孩子,朝“刀子”冲了过去,好精妙管用的枪法招式,虽然功力和火候较差,但还是把“刀子”逼出了圈外,“快带他们走!”
那夜行女郎也是一股激劲,挟起使小短刀和小剑的两个孩子从墙头上“飞”了出去,只听一男一女的声音。
“我不走!”
“大哥”
为首的孩子此时又逼得“刀子”退了三步,而后一见还有个孩子在这里,猛甩手把铁锨把子扔给了他,“快走!”
那使一对小短戟的孩子自然知晓大哥是想让自己也用铁锨把子一撑,然后跳出墙外,可他力有不逮,接住了铁锨把子又扔在了当地。
“你”他刚说了一个字就被“刀子”摁到地上。
那个弃逃跑时机的孩子同样被起来的“大豹子”按住了。
刚才有人要去追,让郭老板给拦了,此时看了看当场,“先找个小黑屋儿关起来。”
随着这句话,大远郭记大酒店的后院中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大哥。大哥。”呼延纵唤着沉思中的大哥。
“啊?哦,我刚才在回想咱们当初夜进郭记时的情景。”隆腾道
《祭坟》(五)()
武林中以刺探消息成名的后起之秀“白鸽”在一所屋外,从窗户下面细微的缝隙中睁一目眇一目向内窥视。
一个双目中透着鹰样光芒的人在屋中坐等,地上躺着个被绑着的女童,嘴被堵着,“呜呜呜”地哭着,还无力地翻滚着,看来挣扎的工夫已经不短了。
“砰”,坐等的人一拍桌子,“你再折腾?我活吃了你信不信?哼,姓仲孙的怎么还不把赎金送来?他不要闺女啦?”
“白鸽”已然确定那就是绿林中出名的飞贼“大鹰”,“白鸽”这次来的目的就是要把他捉拿归案。
可刚一转身想去送消息,“大鹰”破窗而出落在了面前,上来就是一个“鹰爪”,“白鸽”惊退,身形倒退的同时,随手发出数支自家独门的暗器小豸镖,却被对方挥手拨打开去。
“原来是你这只小鸽子。想去哪儿呀?不会是去找人来抓你鹰大爷我吧?”这当真是大鹰对白鸽的语气。
“白鸽”怒目而视,手往腰里一拽,扎着的一巴掌宽的丝鸾板带撤在手里,朝“大鹰”抽了过去。
可“大鹰”仗着功底打得牢,竟然不闪不避,任凭“白鸽”抽打,看准时机一个出手揪住了板带猛往墙上一摔。
“白鸽”猝不及防呜呼!可叹!
“大鹰”看也不看“白鸽”,迈步进屋,出来时肩上扛着仲孙彤,跳上屋顶飞快离去。
“雪鸽”柯闯上此时悲伤地走了过来,看着“白鸽”,“大师兄,可怜你英年早逝。‘大鹰’早已经绳之以法,你在天有灵的话也可安息了。”说着,她泪如雨下。
“闯上你也别太难过了。”话声是属于蘑菇娘的,“唉,人死不能复生,也都过去那么些年了,此次来我们荡怨城心意也到了,你大师兄他在九泉之下也会知道的。”
柯闯上抹了抹泪花,“我该付钱了。”说罢,她拿出张银票,上面的数目不算太大,可也不算小。
巴踏细把她所有不正当得来的银钱全部交给了老大,表示要痛改前非。
柯闯上告发有功,尤又物就给了她一部分。
“你想不想把刚才的‘大鹰’杀了给你大师兄出出气?”蘑菇娘边接钱边道。
柯闯上用“奇怪”看着蘑菇娘。是呀,她又怎么能杀以前的人呢?
等“雪鸽”离开了,“蘑菇娘的换装当真不慢。”语声来自地上,声音怎么听着像那谁的
一个小黑屋里,螭少爷埋怨自己的发小兄弟不知多少遍了。
“狻猊,你当时要是能走了就剩我被抓住,就算我一个人出去不方便,可你们来救我的时候总可以多你这么个帮手。现在可倒好,你要鹓鶵、於菟他们俩怎么救咱们?就算有大姐姐,可那会有多不容易你不会不知道吧?”
狻猊无话可说,只有像一头沉闷的小狮子般默默地听着。
“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说话的是个长得少形的人,提着一个食盒,拿钥匙开门走了进来,“人家不走还不是怕你有事,这叫义气。当然啦,可能有些不合时宜,但怎么也是对你够意思。你要是这么数说人家,我这外人可都看不过眼去。行了,都饿了吧?吃饭吧。”说完,这人把食盒放在他们的跟前。
“是,我可能是饿糊涂了。”螭少爷自责到,“麻烦您给我们哥儿俩送饭了,请教您的尊姓大名。今时之恩定当涌泉相报。”
“呦呵,我还以为你光会动五把超儿呢?行,你文武全才呀。我姓‘言’,言语的‘言’,全名儿‘言净和’。”
“原来是言大伯,请受云螭一拜。”说着,螭少爷倒头便拜。
“哟,这是怎么说的,快起来快起来。”言净和边说边去扶,可不等双手挨着,只见螭少爷一个前滚翻从言净和腿边上翻了过去,接着马上就到了门外。
狻猊二话没说,从言净和另一条腿边翻了过去跟上大哥。
言净和没阻止,看着两个小孩子翻出了屋门,可不一会儿就听到了预想到的打斗声,没用多少工夫,俩人就又被“扔”了进来。
“我叫守伏托啦斯基,罗刹国人。要是不服气,等你们长大了随时来找我。”
《祭坟》(六)()
城中一户人家,鹓鶵、於菟和鱼爱媛。
“咱们到底什么时候去救大哥三哥?”於菟不耐烦地发问。
“现在咱们力弱势孤,得找人帮忙。”“那就去找啊,老是这么等着算怎么回事?”“不是告诉你了嘛,咱们等的就是帮手。”“可还得等多大工夫儿呀?我不管,我现在就要去。二姐,你跟不跟我去?”
鹓鶵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鱼爱媛,“嗯咱们还是听大姐姐的吧。”
於菟有些生气了,“好,我自个儿去救人。”说完,他跳下炕头就要往外走。
“欸,你这小孩儿怎么不听话呀?”鱼爱媛也急了,过去一揪於菟的衣衫。
“我就去。”於菟一扒拉鱼爱媛的手臂想挣脱,让人家把腕子拿住了,他抡另一条胳膊,正好被一手拿了个双。
鱼爱媛另一只手一提於菟的腰带,给横着提起来了。
於菟没有大声哭喊,因为知道不能给本家找麻烦,一双小腿一个劲地踢踹,可人家稍微一调整,就连衣裳边都挨不上。
鱼爱媛把他往腿上一放,摁住了打屁股,手劲用得火候适度。
头几下於菟还忍着,可到后来,小泪珠一双一对地从小脸蛋两边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