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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人话梦-第2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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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媛媛,你小心点儿,这位尤雷锐尤先生的城府太深了。他明明跟我说决不干涉自己女儿的婚事,可转过头就不是他了。巴踏细告诉我说他不喜欢捕头,要让自己的女儿嫁个举人。你看他多虚伪呀,就在刚才他用什么捡麻雀还给麻雀写信的事儿糊弄小男孩儿。”他的语气越来越不像话了。

    鱼爱媛回头用问询的眼神看着尤先生,希望他没有那么做。

    尤雷锐没有说什么,径直走到尤雷锐的面前,从怀里掏出一张叠着的旧得发黄的纸递到郝佳活的面前。

    郝佳活莫名其妙,接过旧纸,把它打开,只见那上面写着:

    “小麻雀,你好吗?你爱吃的小虫子有没有人给你去捉?我真的好想你,好想咱们在一起的日子。你在外面会不会有别的大鸟欺负你呢?你会不会受伤呢?如果受了伤你就回来吧,我会想办法治好你的伤。等你伤好以后,你愿意多留几天就多留几天,不愿意留下我还是会放你走的。我知道了,一只鸟最大的快乐就是自由地在天上飞,而不是让人好吃好喝地养着,即使不是养在笼子里也一样,可我真的盼着能再见到你。”

    这封信从头至尾都是小孩子的字迹,落款是“想你的尤雷锐”。

    “你凭什么说我们尤先生虚伪?我跟你说一件事儿,那年……”

    郝佳活的父亲郝用猜是独子,从小受郝佳活爷爷奶奶的百般宠爱,处处加以保护,这反而弄得郝用猜觉得外界有许多能让自己受伤害的事物,继而慢慢形成了胆小自卑的心理。

    哪怕多年后练成一些武艺也只是表面上看似强一些,其实心底深处还有些心结阴影解不开拂不去,所以因为不自信而把自己想成十分弱小,因弱小而惧怕,因怕受伤害,而把别人都想成坏人。

    有一次郝用猜生病,尤雷锐懂医理,上门去探看他的病,并告诉郝用猜,郝用猜的妻子如何在他昏迷不醒时如何细心地照料,这反而使郝用猜开始对尤雷锐产生误会,认为尤雷锐可能和自己妻子有不同寻常的关系。

    第二次,尤雷锐得知了郝用猜起疑心的事情后,登门去告诉郝用猜他的妻子是这世上最爱他的人,还想逐一举例据理说明,却遭他出言不逊。

    第三次,尤雷锐刚要出门去郝家说明误会澄清事实,郝用猜竟找上门来,在学堂里大吵大闹,非说尤先生与他的妻子有染,尤雷锐气得抡圆了给郝用猜一个响亮的大耳光。

    “你……你敢打我?你不怕我日后报复吗?”“你想怎么报复尽管来好了。我今天打你不是为了别的,你竟然因为自己的猜忌,无视自己的内子为你付出了一切,不珍惜跟你拜过天地的结发妻子。我打的就是你这种不知珍惜眼前,只会猜忌的胆小鬼。你就是一个会武功的胆小鬼,你学的武功都会因为你而感到羞耻。”

    尤雷锐义正言辞,正气凛然,让郝用猜顿时觉得尤先生的刚强超过了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武林高手,尤先生的恩威超过了自己所有的长辈,登时灵台空明,感悟至深,如一个炸雷惊醒迷梦中人,他这才磕头拜尤先生为义父。

    小杜拔着胸脯,似是突然长大了几岁,但还是以一个孩子的体会描述了当时的情景和个中的话语,更让人觉得那绝非是虚言,绝非是一个像小杜那么大的孩子能编造出来的虚言。

    尤雷锐从旁想拦住小杜的话语,可小杜的倔脾气一上来,不是尤先生这种人能拦得住的。

    “跪下去磕头的那个人是不是穿着红袍?”鱼爱媛问小杜到。

    小杜点头称“是”,“那个人生得高高大大的,还是个黄脸膛。”

    要知道,郝佳活的父亲在武林中的外号就叫做“金面红袍二武松”。

    郝佳活无话可说了,将手中的旧信恭恭敬敬地递还给自己的干爷爷。

    其实司寇总捕后来也没少开导过他,可他就是不能释怀,心中总是有一个解不开的疙瘩,方才还受了巴踏细的蒙骗,差一点就办了错事,幸好及时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由衷地认了自己的干爷爷。

    “有一种人,不做亏心事也怕鬼叫门。”“媛媛,你是说我父亲他……”“这是一种比喻,是一种不自信的猜忌。好了,好在你没干什么傻事。你还是赶快回去保护夏大人吧,我去查查那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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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案》 十() 
    郝佳活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该着申恨疑倒霉,府衙还没进,就让赶回的郝捕头截住了,上去就是一哨棒,棒上的哨声在入夜中十分刺耳。。biquge。info

    申恨疑用冰魔盾一挡,少不得一声大响。

    就这一声大响使得几家府衙附近的民户重新亮起了灯,当然,一听有打斗声响,自是不敢出来看。

    此时,郝佳活以腰为支点,将哨棒横甩向申恨疑,又打在用来抵挡的冰魔盾上,哨声和兵器碰撞声此起彼伏,一心想将申恨疑制住,所以拼了全力,这时一棒朝申恨疑捅去。申恨疑不敢用“魔牙”去毁对手的粗兵器,一避让,回手一矛直刺郝佳活的喉结。郝佳活右手持兵器,身往左后方斜,古铜哨棒往前一送,直撞火神矛的矛尖。火神矛不敢跟哨棒直对,一偏矛尖,横矛身贴着棒身往前滑,撞郝佳活的手指,这种招式本来应该是使短兵刃用的。郝佳活抓差办案多年经过见过,也没什么稀奇的,双手握棒,棒头往自己斜后方插,棒尾的铜哨子又是一声响,棒尾横翻了过去,翻打申恨疑的侧脸。申恨疑连忙用冰魔盾去挡,同时一沉火神矛,用兵刃去扫对手的下盘。郝佳活单手一改劲道,棒头在半空中一划,下磕火神矛。申恨疑往前一进,边撤兵刃边用盾角去今夜的买卖又做不了了,现在得及早脱身。

    此时,一哨棒打来,火神矛不接,链节枪从后又攻来。申恨疑索性往下一趴,哨棒继续往下走,可郝佳活却不能就这么打下去,因为需要躲正前方的链节枪。申恨疑顺房坡滚下,落地就想跑,可有一枪飞来直戳他的后心,哨棒也随人而下,直压向他的腰间。申恨疑抱矛一蹿,可不等他起身,一棒又压向他的脖颈。他急忙挺矛斜刺郝佳活的小腹,可一链节枪飞来,枪头对矛头,火神矛在无意中被击落,但是郝佳活还是被刚才的那一招矛法逼开。

    郝佳活大喜,眼见着就能把刺客拿下,将棒一立,一上步就要活擒申恨疑。

    可申恨疑反倒似没了累赘,人轻巧地蹿起,竟然伸双臂把郝佳活连人带棒给抱住了。

    郝佳活急忙使劲挣扎甩身子,三甩两甩,把申恨疑甩到墙角去了。

    辛蘑一链节枪扎他的咽喉,可却被申恨疑一把抓住了枪尖,他借她回拽之力二次上房,而且上房前用脚尖一挑火神矛,兵刃就又回到了他的手中,将矛往身后一背护身,脚下飞奔逃命。

    郝佳活刚要上房追,可冰魔盾几乎贴着他前胸的衣服飞过。

    那是辛蘑用劲抛出的,想砸申恨疑。

    可申恨疑不但回手接住了,还借着这一抛之力前蹿了几尺跳下了房,这让郝佳活再上房时看不见了他逃跑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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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案》 十一() 
    这天,申恨疑竟然找到了尤又物,居然跟她说这。biquge。info

    半路之上,伸手入怀,还想再看看那封他所尊敬的人托人快马加鞭给他送来的信,送信的人到了济南府竟可单凭着主子的几句吩咐找到了他,这位他所尊敬的人对他的了解又让他出乎了意料。

    忽然,后面有个老人的声音斥道:“恶贼,你往哪里逃。”

    除了声音,还让申恨疑有一种若刃锋破半空的感觉袭来,急忙回身,用冰魔盾一挡,谁知是个老得快散架子的老头骈指刺来。

    “疑”让他稍微顿了一顿,眼前的这个老头实在眼生得很。

    那老人的功夫老成,不等二指刺上冰魔盾,竟不可思议地从魔口穿了进去,进而刺申恨疑的肚腹。申恨疑此时刚定过神,将盾一提,要伤老人的胳膊。那老人另一只手忙一把攥住了盾角。

    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要使这种较力气的招式确实是不智之举。

    可申恨疑刚要使劲,竟看见那老头冲他微微一笑,笑得就像是对手已入其彀中一样。

    这能不令申恨疑犯心思吗?刻不容缓间差点让他忘了那老人穿过他兵器的骈指。

    申恨疑使劲往后一纵,可那老人如影随形而进,胳膊并没有从魔口中撤出来,还是刺他的肚子。申恨疑刚想往后斜甩身子,忖兵器随己走,老头要不想胳膊被伤肯定得撤招,可又看见了老头的笑,这次笑得比上次还要奸猾,遂这次的迟疑就稍久了些,其后果自是可想而知,肚子上让老人刺了一下子,虽不十分重,但也让他坐到了地上。老人及时撤回了臂膀,反手二指再次刺去,刺向的方位是申恨疑致命的要害。

    突然,一只手掌从侧面反撩老人的手指,同时另一掌切向老人的脖子。老人只得先顾自己的安危,将刺向申恨疑的招式撤回,随之自己的身形也退了几步,一见是个汉子。那汉子不等,马上上前又是一掌拍老人的胸口,同时一脚蹬老人的足面。老人身往斜后方一撤,还是不忘恶贼,此时见申恨疑已站起,自己正对着他的后背,二指又偷袭了过去,同时准备了一个老到的后招应付那汉子。可又有一双手掌同时攻向那老人的后背。老人往旁边大甩身子躲过,转头一看,这双手掌比较细嫩,是个女的。

    申恨疑此时面对着那老人,正要二次上前动手,那汉子和那个女的却挡在了他和老人之间。

    “申壮士还是快点儿走吧,一个劲儿地耽误,我们跟厂公可不好交待。”那女的道。

    一听到“厂公”二字,申恨疑立刻肃然起敬,连看都不再看那老人一眼,立刻大步走掉。

    “你们是东厂的人?”老人问。

    “不假。”那汉子道。

    老人冷冷一笑,“邵公公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申恨疑这种人了?”

    “老人家还是嘴下留德吧。”那女的道,“也就是这回督公有命,估计下次老人家就不会这么晦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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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案》 十二() 
    此地,串铃声与铁笛声正在比斗,虽比不上内力高手那种以声音做武器的比拼,但也斗得尚紧。。biquge。info

    串铃声此起彼伏兔起鹘落,本来鞭上的铃铛就比铁笛上的窟窿多,巴踏细就不信自己能输,看来她并不懂笛艺,而铁笛声自也不会跟串铃比一声声的数量和快慢,柯闯上想赢在音律上和音色上。

    巴踏细开始着急了,猛甩自己的兵器,要在音量上胜过柯闯上。但别看柯闯上的笛声虽急促却带劲,其音准更比串铃胡乱甩出来的要强得多。

    巴踏细一听自己的串铃虽然在声音大小上已超过铁笛,可超得是那么难听,那么乱七八糟,恼羞成怒之下把兵器甩向柯闯上的铁笛,恨不能一下子就把那铁笛子毁掉了才甘心。

    柯闯上不慌,横吹着笛子以一个曼妙的身姿轻巧地移开,其声越发得意,从中可以听出一种嘲弄的感觉,就连不懂乐曲的外行都听得出来,这可更让巴踏细不好受了。

    巴踏细气得狐鸣了一声,一抖串铃鞭不再攻笛子,攻柯闯上奏出那笛声的嘴和手。柯闯上仍旧不急,还以美妙的姿态吹着笛子,顺势用铁笛一挑串铃鞭的鞭梢,鞭上立刻仿佛“哎哟”了一声倒卷了回去,鞭梢往巴踏细持兵器的手背上点去,马上使得巴踏细“哎呀”了一声,一咬牙,反抖兵器,让串铃鞭兜了一个大圈,直接奔柯闯上的头顶要害打去,这回比之先前要狠得多。

    这回柯闯上反而不躲了,悠闲地吹着,似乎对巴踏细如此的狠招数不屑得很。

    巴踏细气得都快变成“火狐狸”了,手上又加了三分狠劲,直想制柯闯上于死地,可串铃鞭落下刚过一半,一只巴踏细熟悉的手抓住了她的胳膊,熟悉得那只手往回一带让她收了招数都没反抗。

    “踏细,你这是干什么?自家姐妹无论因为什么也不能动真格的呀。”“老大,你不知道,就是这个死丫头把杀手大会准确的时刻和地点告诉尤老伯的,她是内奸。”“哦?是吗?你有证据吗?”“这还用什么证据?反正你我和安菁不能去告密,咱们四个里只有她能干得出这种事情来。”

    “哼,要是人人都靠猜测而不讲证据,还要我们这些办案的干什么?”这时走过来的郝佳活道。

    “欸,你来了?我正要告诉你,申恨疑不做这趟买卖了,那黄家的人好像也没什么下文了。”尤又物道。

    “是吗?那就再好不过了。姑您找我来还有别的事吗?”脸上见了些笑容的郝佳活问尤又物到。

    “我找你?没有呀,我什么时候找过你?”尤又物皱眉问到。

    “欸,不是姑您让柯姑娘去找的我吗?”郝佳活亦皱眉问到。

    “我说怎么样?这个死丫头不是内奸是什么,今天我要锄奸。”说着,巴踏细又要动手。

    “你能不能让人把话先说清楚。”尤又物边斥边夺下了她的兵器,接着用眼睛看着柯闯上。

    柯闯上并没有急着给自己辩白,不错,清者自清,何须辩白。

    “坏了,我上当了。”郝佳活恍然大悟,即刻转身朝知府衙门回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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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案》 十三() 
    天已不早,sd济南知府衙门内的夏知府已经有了倦意,可心里想的却是那笾,可不,都是让那姓申的给闹的,这几天她就一直没让他碰过,她说要保持体力,还是等把“烫冰”给解决了以后的好。。biquge。info

    其实他压根就没把一个申恨疑放在心上,一直跟她说没必要那么兴师动众,光凭他自己就能对付那个反复无常的贼寇,再加上佳活一人足以,虽知道是她对他的爱之切,但也觉得把个一身邪气的辛蘑给找来有点欠妥,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辛姑娘邪门是邪门了点,不过长得倒是挺标致的,但就是不知道那是她易容前还是易容后的模样。

    想着想着,他心中那笾的样子在慢慢地向脑中辛姑娘的样子转变。

    就在这种转变快彻底完成时,辛姑娘真的撩帘走了进来,此时在他眼中,姿容动作不知怎么看似比那笾还要动人,夏辽斐急忙站起,此时才看见她手里的茶盘,“哎呀,辛姑娘是我请来的客人,怎好劳姑娘的驾给我送茶呢?”

    “夏大人太客气了,我是那姐姐请来保护大人的,照顾好大人是奴家分内的事。”说着,辛蘑仍以优美的动作把茶盘放在桌上并倒出两杯茶来,这让夏辽斐甚至觉得连从茶壶中倒出茶水的声音都那么得好听,“要是夏大人不嫌奴家容陋貌丑,奴家陪夏大人喝喝茶如何?那姐姐为了夏大人的安危实在是太忙了。”

    “岂敢,岂敢,那是下官的荣幸,姑娘先请。”夏辽斐把茶杯往前一送,开始惺惺作态起来。

    辛蘑花朵怒放般一笑,只是用茶水微微湿润了一下自己红红的嘴唇,“我怎么觉得这杯比大人那杯要浓郁呢?”

    “哦?是吗?可否令下官尝尝。”说着,他不等辛蘑言出可否就把手伸了过去,可五指奔的是辛蘑却不是茶杯。

    辛蘑羞怯怯地往后一躲,“这可是奴家喝过的,大人就不嫌吗?”

    “别人嘛下官一定会,辛姑娘嘛……可以去问问那笾,问问我什么时候嫌过她?”说着,他五指又伸向辛蘑。

    这回辛蘑脸上的笑容更是怒放,不但没躲,反而委身到了夏辽斐的怀里,举杯喂他喝。

    夏辽斐此时已经快活得都不再像个官了,就在他如痴如醉地品尝完有辛蘑味道的那杯茶以后,突然有一个美得一身正气的女子站在他的上手,那女子还一招逼开了他怀里的辛姑娘。

    “我果然没有估计错,你只是在茶里下了些‘软筋散’,因为你要亲手杀了夏辽斐给你父辛琰筱报仇才会甘心。”

    依那女子所言,夏辽斐浑身上下的功力果然暂如废了一般,而且在那女子逼开辛蘑之先凭他的武功经验感觉出辛蘑要点自己的“舌厌”穴,继而要点的该是死穴,后来一听到辛琰筱这个名字,想起正是自己把这个人明正典刑的,而这个人也正是因为被申恨疑打成了重伤才得以被自己捉捕的。

    “鱼爱媛,今天你救了这个人早晚变成‘余哀怨’,这样的赃官应该是人人得而诛之。”辛蘑愤恨地道。

    “一开始我就想不透,为什么黄家的人把要买凶杀官的事情弄得那么张扬,就连小杜那么个孩子都能知道。”显然鱼爱媛没理辛蘑的话,“难道他们就不怕惹来牢狱之灾,把他们也给明正典刑了。”

    辛蘑见鱼爱媛没有要相信她的意思,一抖自己的兵器,快击而出,而且是不遗余力。

    鱼爱媛抽双剑一挡,之后右手剑一进用鱼骨去挂链节枪的前端,“所以我就飞鸽去让我们六扇门的人暗中探察,结果是黄家的人压根儿不知道有杀手大会的事儿。”

    “他们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承认的。”辛蘑一收节链,口里说着反手二次抖出。

    “不错,这个咱们可以先放到一边。咱们先说说杀手大会如许的杀手,为什么偏偏选中了那个最没准注意的?”鱼爱媛一侧身,一剑挑开枪头,一剑刺向辛蘑持兵器那条胳膊的肩头。

    “那谁知道,你问黄家的人去。”辛蘑一颤枪尖去扎鱼爱媛的胳膊。

    鱼爱媛刺向辛蘑肩头的那一剑并未停,用另一剑护自己的胳膊,“办案经验只要丰富一点儿,就能想到这可能是一石二鸟之计,我就又飞鸽让六扇门的人帮我察夏辽斐和申恨疑有无与同一个人有仇怨。”

    “好个鼎鼎大名的鱼大捕头,原来什么都是飞鸽让别人帮忙察,真是浪得虚名。”辛蘑一甩节链飞撞刺来的一剑,同时枪头打向鱼爱媛。

    “嘿嘿,我问过佳活,‘四怕’早在杀手大会之先就知道了消息,所以提前就到了济南,你也应该是早就受到了那笾的约请或者干脆就是你毛遂自荐,可你却是在杀手大会之后才到的,为什么?”鱼爱媛仰身侧身,同时顺势把力量给了另一剑,直取中宫。

    “你管不着。”辛蘑不及撤兵器阻挡,抬起一脚踢向鱼骨剑。

    “我还听郝佳活说,就当海天镖局的人那次到济南来前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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