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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人话梦-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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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钢锄一招“倒打一耙”,猛击背后的慎缜。铁尺一接,却不是猛接,而是让钢锄改变了去向。可钢锄去到中途又猛然间收回,反过来又是一锄,用锄刃斩向慎缜的肩头。铁尺不慢,也撤回拐过压钢锄,点握兵器的右手虎口。钢锄一翻,拨开慎缜的铁尺,笔直地又一捣。

    别看是庄稼的把势,庄稼人成天价下地干活,风吹日晒也是一种磨练,不弱于武林人举石锁扎马步。

    不过,还是慎缜稍胜一筹,多少年的抓差办案,什么样的脚色没见过,他抓住过的“力拔山兮”的大盗也不在少数,只是像农耪这样比较会用力气的不太多……

    如意算盘指,身高是站起是蹲身一个数,武器施展一个数,力量一个数,速度一个数,所用武功是内家功还是外家功一个数,快速识别后排成五个数,然后迅速按当时打斗中自己的处境变化来判定是增是减是翻倍是折半,得出自己相应的五个数,发出相应的招式,拿人的穴道当算盘珠打,算术不是非常好的人自然是练不成如意算盘指,准确地看出对方的数字亦是关要,当然,如果算出的数字太悬殊也是没用。

    利盈此时虽是头脑不太清醒,但右手算盘左手指攻的“精打细算功”已习惯成自然。

    不过,邴保那随机应变和动不动就同归于尽的打法,大半超出常理之外,所以他的数字是绝不好判定的,虽说是一个兵,但要想在战场上能活命的兵就不单单是会“死”就行了,尚须懂得战场变数,并把自己融入其间,那种变数更不单单是用“算盘”就可以得到的,即便是,那其中的变化也不是一个会算账的客栈老板就能给算出来的……

    宫就的“匠心独具二十五路打铁锤”对路宽的“轻车熟路三十六式赶车鞭”,招式数目上看似有相差,但要旨在灵活运用,不同招式的配合有不同的效果。

    可怜两位大哥连自己也不知为着什么,都在拼出自己苦修多年想出来的精妙好招式,哪怕是在比武切磋都罢了,但居然是让和事佬给挑拨得似生死决斗一样。

    一大铁锤砸来,路宽一招“车水马龙”。大铁锤横扫,路宽则又还以一招“车载斗量”,大铁锤的攻击力量虽没让赶车鞭给顺顺当当地“载”了,但是也并没有拆了人家的“车轱辘”。

    赶车鞭又一招“前车之鉴”,不过是给大铁锤一个“前车之鉴”,几乎进到了真可以照镜子的距离,但是大铁锤的“大巧不工”此时不重外表。赶车鞭接着又施“安车蒲轮”,稳稳地攻入了大铁锤的招式之里。大铁锤也不会让它能安生了,来了个“大刀阔斧”,应该是要拆车。“大车以载”,赶车鞭使出全部的力量,拿出了“大车”该有的优势,就在大铁锤拆心正盛的时候,突然绞上了大铁锤的柄,路宽几抖回拉没下来,宫就也是猛往已方撤自己的兵器。

    就这般,二人比力气的僵局就这样展开了……

    程稳的链双钩铁扁担战商贩的纯钢杆秤,外带还要小心商“老板”的兵刃,抡起来“呼呼”声响,亚赛一个小流星。

    这时,扁担的钩子挂向杆秤的秤盘子,却被反挂了出去,一秤砣抡了过来直打程稳的脑门。程稳用扁担开架了出去,一扁担横过来扫商贩的脚踝。商贩纵起,秤盘子的刃向程稳的后脖颈铲去,还顺手把秤砣挂在了秤杆上,大有想称称他的脑袋到底有多重之意。

    程稳自不肯配合他,往前一猫腰,同时扁担变枪用,冲着在半空中尚未落地的商贩直直地刺了过去。商贩的秤杆打扁担,借力后撤几尺,待双脚落地,灵迅猱身又上……

    收成长条型的金面钢骨折扇要是硬生生接这时削来的铜桨,薛习舍得不舍得先放在一边,反正估计不可能有效地阻住水健的这一招,一个文人要会武功,多半也不会学硬碰硬的功夫,折扇柄点铜桨的侧面,然后飞速打开,划向水健的咽喉,要是文弱的人习武,适合学一些狠毒的招式,可以快速制敌,不宜做疲战。

    铜桨回护,另一支铜桨又进,捅薛习前胸。折扇随人而转,前面的刃尖扎向水健的腰眼。铜桨再回护,这可“激怒”了另一支,那支铜桨又不留情地拍了过去。折扇随人矮,水健的膝头又有一险……

    和事佬此时收回眼神,心里后悔了,心忖:让卫大醒写的那篇东西根本没起什么作用,给他的钱是打水漂了,不过好在那镇斋之宝已入囊中。

    他又往那边瞥了一眼,又忖:打吧,不把你们的仇结起来本掌门怎么做和事佬?不做和事佬本门长又怎么捞好处?上回和常大蛤蟆打赌姓隆的都察院掌院跟姓邵的大太监哪个能打赢。真后悔死我了!那个常大蛤蟆给我下了个套,当时我就那么缺心眼就钻了。虽因为跟姓江的和姓毛的那事我没去了,可那蛤蟆不善罢甘休。就为躲他们错过了多少发财的机会,今天我可要好好地大捞特捞一笔。

    他是越想越美,虽是脸冲着江面,可眼神却呆呆滞滞想得出神,蓦地,只觉鱼竿一沉,手感颇重,好似真有大鱼上钩了,急忙奋力一甩,一条大鱼露出水面,不,不是大鱼,他也是刚看清楚,那是一名着白衣且柔滑如白鲢鱼的美女。

    在西方神话中有美人鱼,中国也有吗?亦或是天河中的女鱼神下界了?

    不容和事佬再胡思乱想,一条水箭从鱼线下的美女口中喷吐而出,击得他双眼难睁,那白衣美女趁此机会站到舟上,两条“小鲢鱼儿”连“蹦”,神速夺下鱼竿,抢过斗笠,掠去蓑衣。

    同时,“啪”、“啪”、“啪”,三声鞭响如天地人三才之棒喝,使那十人五对的思想顿时空灵一片,一条无柄金丝软鞭直直从五对之间甩过,制止了十人的殴斗后鞭梢奔和事佬而去,卷住胳膊扽了过来。

    “蒋大老板找我有事吗?”和事佬有些怯弱地向卷他之人问到,因为他知道此人的厉害。

    “你是不是和常老板打赌崖谷一战而爽约了?那你就算输了,把输了的钱交出来。”

    “要账的不应该是姬樱熟吗?”和事佬想以此推脱狡辩。

    “你的赌债本大老板已然接收了,我知道你已经囊中惭愧,就把掌门信物交出来吧。”“掌门信物?这……这可不行。我有南京写珍斋的镇斋之宝给您抵账。”

    蒋大老板听罢一声冷笑,亦是嘲笑,“看来你就会挑拨离间。那卫大醒早就弄了套假的镇斋之宝来骗你。鱼捕头已告知了衙差,他现在早进官牢了。那套真的我已经让侍女送回写珍斋了。哼,可笑你直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蒋大老板说得不错,当时卫大醒怀里揣着和事佬给的工钱,臂弯里抱着四件镇斋之宝,洋洋自得地诗兴大发,“这真是一石二鸟我得意,四宝如同瓮中鳖。”话音还没落,“啪”,一个大嘴巴他就挨上了。

    “你骂谁呢?谁是瓮中鳖?”原来,来抓他的衙差当中有一个姓司的,全名叫司宝。

    那么蒋大老板和鱼大捕头又是为着什么来到南京府呢?

    蒋大老板自知道有个不成器的做了钓雪门的掌门,那是爷爷的门派,不能坐视不理,遂一直就想整治一下和事佬,但一直没机会,就到处找人打探,偏巧教过一个弟子,就是阮泮郡主,郡马何涛在南京做总兵,得知了消息就立刻报知,星夜兼程,苍天有眼,终于得偿所愿。

    鱼爱媛自打诡道堡的事情后,暗自揣量,认为有可能监守自盗的不会是郝佳活,所以悄然来南京调查,但暗地里查探了几日,觉得慎缜是个忠于职守有情有义的人,应该不会做出那些鸡鸣狗盗的事情来,可那时又会是谁……

    就在她正对于当时案情苦苦思忖间碰上了正为找和事佬犯愁的蒋男,二女略一攀谈就很投缘,蒋男听鱼爱媛说起今天五五相会的事情,估计和事老不会放弃这大好的发财机会,遂就一同出城,好在来得及。

    和事佬只得乖乖地听话,要不然蒋大老板就把他交给这十位深受其害的受害者处治。

    “车船店脚衙”和“工农商学兵”中有不少与蒋大老板有生意往来,忙上前见礼,十人都是后悔不已,都自称要不是心中还有些许芥蒂又怎会着了人家的道吃了人家的亏。

    其中最后悔的是程稳,他的老师姓江名敉字晓早,在钓雪门中与和事佬同辈分,本来按照规矩礼数,在刚才应该过来拜见掌门的,可深知这位掌门的所作所为,以此为耻,在当时,他明明知道和事佬会此类的妖法能挑拨相殴,就应当早早地提醒大家,可本就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何况那毕竟是掌门,现在想起来,连肠子都悔青了。

    蒋大老板此时把钓雪门中的鱼竿、斗笠、蓑衣、孤舟四件掌门信物交给了他,让转交给江大侠接掌门长之位。

    程稳恭恭敬敬地接过,替钓雪门和师父千恩万谢蒋大老板的恩德。

    可与此同时,和事佬果然有些门道,自行解开了被封的穴道,趁在场人们一没留神脱困而逃,离着最近的水健用“旱地行船”的轻身功夫追了过去一拦,可和事佬家传“和合掌”于脱身一道甚是有门道,发出一招身形蹿出。

    利盈手发一颗铁算盘珠,击他颈下任脉“华盖”穴也是无功,结果还是让他跳进长江潜洑而遁。

    水健要追,被蒋大老板拦住,“算了,算他跑得快。为了这么个东西费力气不值得。”其实蒋男是因为知道和事佬水下功夫不弱,怕水健吃亏才那么说的,心中暗暗记下,再抓住先废了武功再说。

    十人感激蒋大老板,亦感激鱼大捕头,亦是纷纷上前致谢,在与十人客气交谈中,鱼爱媛还证实了自己这几天另外听说的师叔“情侠”大人的消息,心中一思量,言道:“众位要想谢我,不如帮我一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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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 四() 
    开封府郑州,有一家书坊字号叫“增识”,里面有一名穿绣粉花黄衣,着黑裤,足蹬黑靴的冷美人,肤白圆脸,鼻子如悬胆般挺秀,问道:“有唐版的《说文解字》吗?”她一边说手里一边习惯地摸着笛子上的孔,不为什么,只是喜欢。。biquge。info

    有人一笑,回答道:“姑娘,我虽然还不是这里的伙计,但我知道唐版的《说文解字》就连京城都未必有,即便有也不便宜。”

    “这里不是老字号吗?”黄衣女子问到。

    那人思索了一下,“河南安阳有家字号更老,姑娘是不是……”

    不等话说完,隔着两条胡同的一条小巷里有武林人争斗的声音,把如鸽子般轻盈的黄衣女子不顾《说文解字》地给带走了。

    小巷里有一女,拿的兵器是一对带螺旋沟槽的羊角棒,与另一个拿尖嘴钢管的女人打得正紧,二女也不说话,使的全是恨不得一招致命的进手招式,看来绝对是有深仇大恨。

    黄衣女刚一进巷,立刻从两边房上跳下三个男人,各摆手中兵器与拿钢管的女人群殴拿羊角棒的女子。

    五欢喜!欸,怎么少了一个?黄衣女边忖边往前跑,还吹起手中铁笛,既掩住了兵器声,又招来了另两个女伴。

    一个即使穿着鞋也显得一双大脚很美丽的女人一步当先,手中兵器是一串样式如钟似花的铃铛上下相连,串铃鞭“砉棱棱”一响,抽打拿一对大附骨钉的刘侣。

    刘侣用单手钉一挂,反绞住人家的软鞭,另一只手要进而一钉,但他把这位美脚大姑娘想得太简单了,串铃鞭头虽然已被绞住,可那是卖个破绽给他,还未等他另一只手有所动作,一个仰面朝天的大跟头就让串铃鞭兜了个足。

    人家姑娘进而甩鞭,好在有用双刀的步量力替他挡了一下,继而抡刀进攻美脚。

    大姑娘奋力回护,然后自是心头怒火陡生,一鞭又砸了过来,串铃声响急促。步量力双刀交叉防护,躲过一招,双刀并刺。

    此时如附骨之蛆的刘侣亦也扑了上来,要报刚才跟头之仇。

    另一个使两柄蛇形剑的女伴与黄衣女被不要命的向光铭缠住,别看那剑锋曲曲弯弯,前面有两个剑尖的蛇形剑上下飞舞,但那股不要命的劲头形成了一种气势,一种可比刀枪的气势,足以震慑人心,所以虽然蛇形剑的招式劲道都要比双枪强一些,可就算是有黄衣女相帮也是难占上风。

    这边串铃鞭一刻不闲,美足大姑娘看见自己的女伴在跟一个拼老命的打,心中又骂又急,眼前的这两个现在是一个打一个扰,纵然自己的串铃鞭也有乱人心神之效,可总比不上“苍蝇的儿子”来得讨人烦,急得她娇咤了一声,飞甩串铃鞭舞如漫天花雨,狠不得一下子就把眼前这俩小子卷住,然后当垃圾一样扔得远远的。

    使蛇形剑的女子与向光铭一边打一边忖:旁人若要拼命一般是心中怒不可抑,与人拼杀之时一味的进攻不知防守,这种人迷失了心智倒还好对付。可眼前的这个人怎么在拼命的时候武功招式还能处处如此的严谨?可要说是他假装玩命,又怎么能在一打一杀间那么不顾自己的死活?

    既然想也无用,索性不想,冲黄衣女使个眼神,她攻下,让轻功好的黄衣女攻上。

    只见此时,黄衣女纵到半空中,用铁笛点向光铭的头什么。

    对那位老师傅的不尊敬,伯讲懂事以后心中悔意颇重,可遗憾的是一直到现在也没能再找见那位老师傅当面赔个不是,就这样,他的狂躁让心愧给磨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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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 五() 
    增识书坊在西城,东城有家药铺字号名“晴忧”,乐言周与强妙娃婆媳二人打里面走了出来。。biquge。info

    “婆婆,上好的高丽参,为什么不让儿媳给您买呢?儿媳打听到晴忧堂有这般好东西,这才陪您来郑州的。”“我儿子雷锐和你把挣的钱都接济穷学生了,这我不是不知道,你们两口子攒点儿钱也不容易,我也还没到要用人参吊命的时候。算了吧。”

    这时,乐言周轻咳了几声,“上了年纪的人就是爱口渴。显纯。”她冲跟在她们婆媳后面的赖显纯吩咐到,“去给我买些果品来。好好挑挑,一定要新鲜的。”

    “是。”赖显纯恭敬地答应着,然后照办去了。

    等赖显纯走了,强妙娃一笑,“婆婆是有话要跟儿媳说吧?买了人参让显纯拿着,然后把她一个人支开,咱们婆媳不放心一个外人。不叫她拿着,又显得咱们婆媳多心。”

    “到底是老太公的弟子,果然冰雪聪明。”乐言周迟疑了一下,道:“你来开封,不是为了想见见拒绝你三番五次追求的爱大哥?本来你已经受过老太公的点化,虽然你以前放纵过,但如今你是尤家的好媳妇。可我见你如此迫切地想来开封,所以我就……”话不是没说完,而是没必要再说,乐言周知道自己儿媳妇明白是什么意思。

    “婆婆,这不怪您多想。要说我不想见他那是绝对的假话,可现在的心已为人妇,就不会再有非分之想。如此迫切,一是已经答应显纯这丫头带她来见见‘情侠’,真要是能见着爱大哥就让他给这丫头开开窍。二是因为我觉得小玲那丫头也会去安阳。”“小玲?自从那年丢了以后了无音讯,后来听说创出个‘江南娃娃’老大的名堂,再后来还听雷锐说过回过几次家看过他,可她任性不认你这个娘。”

    强妙娃叹了口气,“因为我的放纵她才会被拐走,而且小时侯也对她太少疼爱,也难怪她……”

    说到此,有赖显纯与人喝骂打斗的声音,婆媳二人掠过一条街,在另一条街的尽头找到了她。

    那里好不热闹,她拿着人骨双节棒和梅花狗头棒正跟两个侍女模样的人打斗,“两个骚气烘烘的娘们儿,帮臭男人欺负女人,一准儿都不是好东西。”她边骂边打,不过也是死命硬撑。

    在她们三人的旁边有一个拿一对凤凰喙爪的女人正跟一个拿一对乾坤圈长得像蛤蟆的人打得不可开交。

    原来赖显纯买果品的时候,看见了凤舞“大战”常廿思略占败相,认为准是这个“公蛤蟆”欺负人家大姑娘,遂上前帮忙,可没看见“公蛤蟆”还有两个侍女在一旁,一下子就被姬、印二女给敌住。

    强妙娃欲劝解开,让她婆婆拦住,“你跟我说过这赖丫头的功夫不差,今天就见识见识吧。放心,有你公婆我在,还能让她吃亏吗?再观看一下,真不行了,到时再说。”

    这时的赖显纯看见强妙娃和她婆婆来了,心里立刻就有了主心骨,登时抖擞精神,人骨双节棒和梅花狗头棒交错,在身前舞如车轮,暂时把那二女的攻势阻住,她观瞧着,见铁印的武功较弱,照着此女一扑,合身撞了过去,还别说,这一下顿时就把二女那一左一右的配合给破坏了,一见印允值连退三步,不等姬樱熟跟上,赖显纯疾步紧逼,梅花狗头棒连连狠施,“狗嘴”一“咬”着链子就不放过,反正她也是女人,也不用顾忌太多。

    姬樱熟被挡在人骨双节棒后,口中怒喝道:“哪里来的浪蹄子,到底是不是女人?出手怎么没轻重?还净往……”

    不等她说完,赖显纯立刻“回敬”道:“呸,别不要脸了。你们算什么女人,为虎作伥,帮着男人打女人,还问我是不是女人。”

    “哼,说你是浪蹄子还真没冤枉你。还没弄清楚我们是怎么回事就来狗拿耗子。你是不是属狗的?还是属疯狗的。”印允值边过招边气骂到。

    这下可冲了赖显纯的肺管子,气得她咯嘣嘣直咬后槽牙,“对,我就是疯狗,今天就让你们尝尝疯狗的厉害。”她说完手下更是发狠,越发不管不顾了。

    凤舞和常廿思自是老对手了,一打起来就似有不死不休之势,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帮她挡住了两个蛤蟆的帮手,虽然她用话激得常大蛤蟆吩咐了两个侍女,他俩动手不准她们帮忙,可心中还是暗暗感激赖显纯。

    那么“涅槃”凤舞又是为着什么样的原由来到郑州的呢?

    大内侍卫在那次商议中被分派的任务是监视天外崖的一举一动,一监视到天外族“天外四将”中的“妙闪”后施容离开了天外崖,而且走得很神秘,就引起了凤舞的怀疑,一路跟踪,直到那姐弟的家,由于不便就没在附近观察盯梢,直至一天再去那姐弟那里,发现后施容已经走了,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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