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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人话梦-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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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的双腿向后甩,整个身子凌空一翻个儿,一下到在白萋的后面,身法灵便可见轻功不弱。白萋不等他双脚落地,回手一银刺。汝冬扬用铜刀挡住了,但也被撞的离‘飞蝗大阵’近了二尺。此正是:刺来刀往漫天见。青铜换招烂银变。若问胜败孰如何?下文改日接着献!”

    客人们有不答应的,“这就完了?这么短?”

    说书人道:“对不住了,眼看就饭口了。学生我饿着没事,众位凭什么陪着呀?对不住,对不住了。”

    客人们抱怨地走了,茶馆渐渐的清净下来。

    茶博士这时走了过来满脸堆笑地道:“劳先生,本想把铜钱儿给您换成银子带着方便,可柜上就这二钱了,您看……。”

    劳暾去心知肚明地一笑,道:“有劳小哥了。”说罢,他将银子接过揣入怀中。

    茶博士又道:“这有包儿点心,是小的单请您的。”他边说边递过去一个纸包。

    说书人边接边道:“小哥真是好心肠,贵上下怎么称呼啊?”

    “贱姓谢,上连下声。”

    说书人听罢一脸惊讶的样子,道:“莫不是江湖人称‘喜纵横’的谢连声谢大侠?”

    “不敢,不敢。”“久仰,久仰。”“彼此,彼此。”

    说书人听到这里竟不知如何接话,只得苦笑摇头作了个揖,扭身而去。

    谢连声还了个礼,看着劳暾去的背影,心里知道,他最近不会再到这里来说书了,转身来至邓七爷这张桌子,边擦边道:“邓七爷,这都正午了,您还不吃饭去?得,谁让是老主顾呢,有啥事儿叫我啊。”说罢,他笑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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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 三() 
    正如谢连声所说,现在该是吃午饭的时候,这时茶馆的生意应清淡一些才对,而今天偏偏不同,一会儿进来两三个客人,不一会儿又进来四五个。。biquge。info

    观这些客人,富的是宽袍缓带,穷的是破旧长衫,谢连声起先估摸着,这些人不是早饭吃晚了,就是午饭吃早了,跑这儿喝茶消食来了,但立刻就发现不对劲了,看似彼此都不认识,但他们坐的地方正好把邓七爷围在当中。

    此刻,打外面进来个右胳膊挎着一篮子瓜子的贫苦老妇人,身形佝偻,步履蹒跚,看上去至少已过花甲之年,挺费劲地走到邓七爷面前,道:“这位爷,这有用上等花椒、大料炒的薄皮瓜子。您不买点儿?”说到最后一句时,挎着的篮子往前一倾,她右手指头挑起两个瓜子飞向邓七爷。

    邓七爷登时神情一松,低声道:“让姥姥见笑了。”然后他假意拨弄瓜子,高声道:“这瓜子真有你说的那么好?”他即刻转而又低声道:“不知姥姥可把东西带来了?”

    老妇人也低声道:“你顺着篮子右边摸到底儿。”

    邓七爷听话地一摸,二指夹出一颗比荔枝还大的鲜红珠子来,很快塞入怀中,手掏出来时带出一张折得很小的纸,更快地塞进老妇人的袖子中。

    老妇人起疑,道:“三千两?”

    邓七爷更低声道:“姥姥放心,错不了。”

    “谅你小子也不敢骗我。”然后她高声道:“大爷既然看不上,以后有好的,老婆子再给您送来。”说罢,她转身就走。

    眼看她就要迈出茶馆大门的时候,旁边有个大汉操着半生不熟的官话道:“老太太,您这瓜子闻着就那么香,拿过来,我买几斤。”

    老妇人见有生意不能不做,又很费劲地走到大汉面前。

    “老太太,这没秤没砣的怎么买呀?”“三文钱抓一把。您来几把?”“值吗?”“您尝尝。”

    说着她抓了一把,但被大汉给拦住了,道:“别抓,放回去,老太太真会做生意,还是我来抓吧。”大汉口里说着,手伸向篮子,不抓上面的,一只手在篮子里拨过来拨过去,越拨越见底。

    老妇人此时道:“这位爷,面儿上的是刚炒的,底下的是昨天买剩下的。”她边说边又将篮子向前一倾,手指挑起一个瓜子飞点大汉的“志堂”穴。

    但瓜子还未到,只见大汉好像还没察觉但衣服突然一鼓撞落了瓜子,老妇人暗暗心惊,知道此人武功不弱。

    大汉若无其事,手仍未闲着,就要摸到篮子底了。

    老妇人道:“大爷你也别挑了,干脆老婆子这点儿瓜子全归你得了。”

    说着篮子一扬,她把整篮的瓜子全扣向大汉的脑袋,而且那“瓜子雨”中还有两柄匕首短刀,老妇人闪电般抄住,不等“瓜子雨”下完,双匕首刺向大汉的小腹。

    可同样不等“瓜子雨”下完,大汉已经踪影不见。

    周围的客人们立刻都甩掉长衫宽袍,亮出里面暗藏的雪亮官刀。

    老妇人先是从袖子里掏出银票一看,竟是白纸一张,一抬头,正见邓七把那西周玛瑙珠交给那大汉,不由勃然大怒,道:“姓邓的,你敢出卖姥姥。”说罢她左手的匕首一指他,响起急锐的暗器破空声。

    原来她的匕首刀中空,刀柄中有机关,刀头有两个小孔可以打毒针。

    邓七爷吓得钻桌子底下去了,口里叫道:“我没办法!是他们逼我的!”话音未落,右手匕首的暗器又到,他连忙把桌子弄翻一挡,这才保住命,连滚带爬地躲后面去了。

    之所以领头的没让人给解穴,因为看出邓七实在不是个好“戏子”,说不定解了倒容易露破绽,更何况这么点事也吓不走那贼大胆的郜三娘。

    要抓人,首先就要了解她。

    这时那大汉道:“‘三手姥姥’郜三娘,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还不认罪服法。弟兄们上!”

    捕快们蜂拥而上。

    谢连声比他们更快,但不是抓贼,而是把桌椅板凳都搬开。

    郜三娘根本没把眼前这几个年青力壮拿着傢伙的小伙子当回事,收起双匕首使出一路又快又硬的拳脚功夫把这些捕快打得人仰马翻的。

    有一个捕快在拳头上下过几年苦功夫,蹿上前去左右各给了郜三娘脸颊一拳,但郜三娘连躲都没躲,挨了跟没挨一样。

    那捕快一愣,连人家轻蔑地冷笑都没看清楚就被一脚踢飞,口里高叫道:“我说伙计们,这老婆子硬得很!当心!”

    正巧,谢连声刚把两枚针用抹布垫着捡起,看了看钉在桌子里的针,心道:甭找麻烦,连桌子一块扔了得了。刚想到这里那捕快就到了,他正好一把接住。

    郜三娘不愿恋战,找了个空子倒翻出茶馆,可脚刚落在大街上就暗自叫苦,街头街尾全是捕快,刚想往房上蹿,大汉一拳打来,她闪身避过,就这样,郜三娘跟大汉硬碰硬打在一起。

    大汉愈打愈惊,暗道:好厉害,一个老太太发拳可击石,探掌能碎砖。江湖传言‘三手姥姥’精通易容变声,可我怎么看怎么是个不折不扣的老妇人。

    “早闻郜三姥姥易容无匹,变声神奇,不知今日是来不及卸妆还是没工夫儿补妆?”大汉口里问着拳脚却未闲。

    郜三娘也边打边道:“看你这孩子功夫不错,给你交个底。什么狗屁易容,王八变声的,姥姥全不会。都是江湖上那些不入流的玩意儿打不过你姥姥,为保面子瞎放的屁。”

    “那我就不明白了,姥姥这么大岁数怎么还干这偷鸡摸狗的事情?”“呸,你姥爷给你们这些衙门的鹰杀了,你舅舅给你们这些朝廷的犬砍了,姥姥我不偷东西你养活我。少啰嗦,你受死吧。”

    说罢,拳脚加紧,她更毒更狠。

    几十个回合过后,郜三娘从腰后抽出一对匕首刀‘唰唰’两下。大汉措手不及,一个退身步没使好,自己绊自己一个跟头。郜三娘大喜过望,双匕首刺向大汉的小腹。

    却哪知人家是计,胳膊肘一撑地,往左面平移了一个身子的距离,使出了当年“行者”武松晚年自创的“别子脚”别她的腘踝。

    郜三娘立刻单腿点地,可她没有输,回手又是一刀。

    大汉撤脚旁翻,到至在郜三娘背后,趁她因为腿疼不及站起,一脚蹬腘,一脚勾踝,让她双腿跪地,然后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起,把她按倒在地,既利索又漂亮,但刚夺下她左手匕首,突见郜三娘眼中献出残酷的光芒,顺着她眼神一看有个大头女孩子站在墙边,可能是被这种场面吓得僵在那里,而她右手匕首正对着她,当即高喊了一声:“不要!”

    语声未落,大汉猛扑过去想抱走孩子,可为时已晚,结果他挡在孩子面前挨了两枚毒针。

    郜三娘爬起抢步到近前,置于大汉身后夺下自己的匕首,右手匕首横在大汉颈前,不用她喊话,在场的捕快谁也没敢上前,也只是担心地喊:“郝捕头!”

    那个被救的大头女孩子,让找来的大人很快地带走了。

    此时郜三娘见有一人从茶馆里慌忙跑出,正是邓老七,解下门前一匹马,上马就跑,她连忙提一口气,竟然带着那大汉飞身纵起,快到近前一脚踢开了邓七,抢了马匹,本想给他几针,一来怕耽误工夫,二来眼前麻烦未除还是留点暗器防身的好,一拍坐骑绝尘而去。

    捕快们口里叫喊着随后追赶,可离前面的马却是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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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 四() 
    谢连声站在门口,一切事尽在眼中,心中很惭愧,近几年不愿惹事,很久不染指江湖了,总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其实刚才那个大头女孩子和那大汉他都能救,可眼睁睁愣是没管,大汉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得后悔一辈子,可他又思量,自己要是管了,郜三娘抓住还好,要是没抓住,事后来寻仇,那绝对是给茶馆掌柜的找了个不小的麻烦,到时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情来。。biquge。info

    刚才说书人叫他“大侠”心里还美滋滋的,可现在“大侠”这两个字就像两个鞋底子一样,抽得他脸上可以烙烧饼,他努力说服自己没做错什么,但良心的谴责总让他难安,他开始怨天尤人,怪老天干什么要人们会一些打打杀杀的技能,既而让江湖被创立了出来,也怪自己今天没看皇历,早知有这么多事昨天就离开这里了。

    他正胡思乱想,东街口空地来了个杂耍班子。

    一行五人,四男一女。女的两手各持五根细棒,棒书人坐在桌前捧着包点心的纸往嘴里倒点心渣,而后立即擦了擦嘴,起身施礼道:“让司寇总捕头见笑了。”

    “原来劳暾去劳先生认识老夫。”“那也是您认出学生在先。”“为什么劳先生不到大茶馆去说书呢?”

    司寇理硕半开玩笑地说到。

    “大茶馆没有说书的生意同样那么好。再者说,他们抽头也抽得厉害。”“也是。”“劳先生挺会找清净所在。”“客栈里的人都去看‘五欢喜’的杂耍去了。您让看着区区的那位姑娘尤其应该看看。”

    司寇理硕在桌对面坐下,示意劳暾去也坐下,道:“敢问先生,何谓‘五欢喜’?”

    “恕学生圣人面前卖《三字经》,‘五欢喜’又称五条‘欢喜虫’,共五人,各有一个虫子的诨名,‘附骨蛆’刘侣、‘当车螳螂’步量力、‘扑火蛾’向光铭、‘点水蜻蜓’易轻、‘吸髓蚊’微生雪,复姓‘微生’,单字‘雪’。他们明为走江湖的杂耍班子,暗地里做绿林生意。前些时日,刘侣、易轻被女捕头鱼爱媛投入大牢。易轻一人认了‘五欢喜’所有的罪,说与其余四人毫无干系,但还未明正典刑就死于狱中。后来刘侣就被放了出来。易轻的外甥‘撼柱蜻蜓’董能不知用什么办法从衙门里弄出来易轻的兵器螺丝柱,还扬言要找鱼爱媛鱼捕头算账。不知学生说得是也不是?”

    司寇理硕点头道:“不愧是‘莫测先生’劳旁述的后人。”

    虽司寇理硕以“莫测先生”的“生”字没有用轻声为礼,可劳暾去一听“莫测先生”四个字,不亚于晴空霹雳一般。

    “劳先生莫惊。”司寇理硕道,“‘莫测先生’虽身在绿林,但其行尚端。令尊大人武功高深莫测,城府神鬼莫测,老夫更是佩服得紧。况且父辈即使有过也罪不殃及子嗣。劳先生请放宽心。”

    劳暾去用袖子擦了擦汗,道:“敢问司寇大人,从何得知在下家门。”

    “劳先生行走江湖时日尚短,经验不丰。当年‘莫测先生’纵横江湖的时候有两块招牌。一是那匹干草黄,二就是一本长二尺八寸,一尺四寸宽的精钢天书,斜对角三尺多,算是一件兵器。虽然宝马膘瘦,天书裹布,但老朽的一双招子还未昏花。”

    劳暾去一拱手道:“多谢司寇大人提醒,看来树欲静,真的风不止。”

    “劳先生不必伤怀,江湖风无处不在,武林树又有几棵能静。先生可否将‘五欢喜’之事再多告知一二。”“那学生也不多客气了。如今‘五欢喜’之中武功最高的是董能,但名头最盛的却是刘侣。因为黑道中两个最狠的专门黑吃黑的独脚大盗死于他手,‘狠状元’厉牙爪和‘口蜜腹剑’谈岬。为杀厉牙爪他竟伏身于一个多半桶满的马桶里。那天厉牙爪闹肚子……。”

    说到这里劳暾去不免有些作呕,但心中也不得不佩服这个人。

    “刘侣杀谈岬一共用去将近一年的工夫儿。在这一年里他总是去搅扰姓谈的,让谈岬吃不得吃,睡不得睡。偶尔打起来也是刘侣打两招就跑,从不恋战,而谈岬每回都是没追多远就不追了。直到最后一回,当谈岬不追了往回走,刘侣反倒‘追’了回来,真把谈岬惹急了,追他一千多里地,而他将姓谈的引入一个茅房,在那里大战几个回合。刘侣眼看不行了,竟然抓了把大粪放进嘴里咽了下去。把谈岬恶心的直吐,刘侣就趁此时机杀了他。”

    劳暾去强忍着把话说完,胃在一个劲地抽。

    司寇理硕道:“想当年‘莫测先生’消息最是灵通,劳先生真有乃父之风。不错,自打那时起‘附骨蛆’刘侣便名扬天下,不过也是从那时起,有传言说亲戚们提都不提他了。据老夫所知,那多半桶满的屎尿是刘侣用的替代品,具体是什么还不得知,反正比泡在真屎尿里舒服。还有吞下去的大粪也是红糖加芝麻酱做的,他事先带在身上的。”

    听完此话劳暾去才算舒服点,他自己料想也不会有真能吞屎喝尿的人,却不知那是司寇理硕为解他恶心自己编的谎话。

    当时刘侣到底是泡在什么里,吃的究竟是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时劳暾去不想老被别人问,就问道:“敢问司寇总捕头从何而来?”

    “‘三手姥姥’郜三娘在此现身,郝佳活为救人着了人家的道……”“不用问,肯定是您最后施援手活擒郜三娘,救了郝佳活。欸?郝佳活?可是山东济南府的捕头,人称‘禁碑’的郝佳活?”“不错。难道先生知道他?”“岂止是知道,简直是久仰,自从他将仰勒勿送进牢狱,捕快中哪个不知,谁个不晓。”“那就请先生说说吧。”

    这时劳暾去才回过味来。本想问人家,结果还是被人问,心中苦笑连连,“姓仰的很少见,但也不算外姓,《百家姓》上有的,‘全郗班仰’。传言仰勒勿是苦出身,自幼被人贩子卖给一家姓仰的狗贩子为奴,人家几乎是把他放在狗圈里养大的,但这倒成全了仰勒勿,二十岁时不知从哪里习得一套‘狗拳’功夫,钻裆盘腿练得出神入化,就连不少剑术拳脚的名家也死在他出其不意的招数下。”

    “遂江湖上就有了‘仰天谈笑间,敌魄落无见’的传言。”司寇理硕道。

    本来人家把话茬已经接过去了,劳暾去即可顺水推舟,但说到此处兴致大起,话已如鲠在喉不吐不快,遂就续道:“可正在仰勒勿名头如日中天的时候,一次在一个菜市,他遇上了郝佳活。郝佳活只咳嗽一声,他便真的如狗一般趴在地上,然后像狗一样爬到郝佳活的脚下。郝捕头扔给他一副锁链手铐,他用牙叼起,似狗一般用嘴给自己戴上了。郝佳活牵狗似的,拽着链子将他带进牢房。在牢房里他一切行为就是一条狗,直到行刑那天,仰勒勿爬上断头台,临死之前他冲天高喊:‘老天爷,求求你,下辈子别让我再当狗了。’接着刽子手一刀人头落地。最后还是郝佳活给他收的尸。从此郝佳活的名声大震。后来还得个‘禁碑’的绰号,一是说他长得高大健壮,二是说他只要到在那里那里就是禁地,宵小之辈不敢放肆。”

    “不错,佳活这孩子办起案子来有自己一套,为抓仰勒勿调查他小时候的生活习性,不惜在当初仰勒勿长大的狗圈里与狗为伴一百多天。我真的很喜欢这孩子。”“听说过,‘无骨白鲢’鱼爱媛、‘禁碑’郝佳活和您的爱徒‘捕意捉形’慎缜都有望接替总捕头您的位子。”“爱媛年纪尚轻,又是个女孩子。佳活又太耿直,官场之中肯定会吃亏。最适合的人选就是慎缜了,可他太世故。我在的话还能看着他点,万一哪天我不在了,就怕他随波逐流,到时六扇门说不准就形同虚设了,那老朽不就成了千古的罪人?唉,头疼得紧啊。”

    话语中满是萧索之意。

    二人虽见面时辰尚短,此时却已无话不谈。

    司寇理硕道:“算了,不说烦心事了,就请劳先生把没说完的书续讲一下吧。”说着,他掏出块碎银放在桌上。

    劳暾去道:“人言:‘听戏听轴子,听书听扣子’。我这段书快说了十几遍扣子也没亮底,全指它吃饭呢,今天就为司寇总捕破个例吧。”说罢,他又从袖子里掏出那块小木头,一拍桌,“书接上回……”

    司寇理硕忙道:“且慢,老夫怎能砸劳先生饭碗,我看这样吧,书就别说了,就当聊天,这个扣子也自当为先生保密。”

    劳暾去道:“谢过司寇大人,其实说穿了这个扣子也就几句话的事,当然,要是说书自不免添油加醋。‘冷家四宝’把‘弓锚刀枪’四大盗逼入飞蝗大阵之中,飞蝗兵们一有顾忌,自然阵乱。‘勇棍’石凌卵那一边先乱的,谁让他兵器长呢?飞蝗兵被金锤镖局的人和谭昭登打得七零八落的。后来他们又帮打其余三个飞蝗阵,‘飞蝗’汝冬扬见势不好,怕飞蝗兵损失太大,就撤了。羿、汪、石三盗更不敢恋战,就落荒而逃。”

    司寇理硕插话道:“他们输就输在没经验,肯定是姓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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