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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人话梦-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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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特曼道:“谁说的?我打的一直都是怪兽,你必须按照怪兽的价钱给我。”

    斯垦劳道:“去你的吧?还是用中国的老话说,你这叫‘掉钱眼儿里去了’。你先说说这里的‘打’是什么意思?”

    奥特曼道:“应该是‘举’的意思。”

    斯垦劳道:“欸,这回你说对了。”

    奥特曼道:“可和‘打盹儿’的‘打’还不是同一个意思。难道说,是让我举你。”

    斯垦劳道:“举我就没必要了,你倒是可以驮着我。”

    奥特曼道:“那纯粹就是累傻小子了。”

    斯垦劳道:“你也可以先讲工钱呀?”

    奥特曼道:“给多少工钱都不干!我驮着你算怎么回事呀?”

《善终》(五十七)() 
斯垦劳道:“那咱们再表演一下‘打秋千’的‘打’。”

    奥特曼这回也不转身了,直接道:“那就赶快地把‘秋千’这只怪兽给我找来,我要维护江湖之正气,捍卫世间”

    当奥特曼说到“世间”两个字的时候,他们身后的皇甫辉突然接茬了,而且打着七块竹板从两人之间走出来后唱上数来宝了。

    “文字大把抓,不懂就别把话发。向人请教不算啥,有谁能,生下来就去中探花。”皇甫辉边动着嘴边把手里的一副竹板给了左右的斯垦劳和奥特曼,同时又掏出两副来,其中一副也塞给了他们,留下一副自己用,竹板声几乎从未停歇。

    “啩咯呤啩呤玎啩,啩咯呤啩呤玎啩。”三人打得还挺齐。

    “就算把文字认了个满,也别轻易把学问显。字语高峰勇登攀,还要学会把那适合的话语说周全。”

    “对,把那适合的话语说周全。”奥特曼和斯垦劳同声合到。

    “啩咯呤啩呤玎啩,啩咯呤啩呤玎啩。”

    “比如须姑娘今天当教主,我们应该说什么?”皇甫辉道。

    “前程似锦鹏程万里蒸蒸日上一帆风顺大有作为大展宏图繁花似锦造福多!”三人边打着竹板边齐声道。

    “丰大剑客和须教主成亲,我们应该说什么?”奥特曼道。

    “郎才女貌白头偕老佳偶天成缘定三生永结同心相亲相爱美满家园子孙多!”又是三人齐声。

    “教中庆典大家欢聚一堂,我们应该说什么?”斯垦劳道。

    “喜气洋洋满怀欣喜高高兴兴开开心心乐以忘忧眉飞色舞笑逐颜开欢快多!”还是三人。

    而后,仍是三人同声道:“我们共祝愿!巍巍华夏神州赤县九州四海地大物博人杰地灵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幸福多!”

    台下的掌声如雷如潮久久不息,有好多人都是站起来为他们三个鼓掌的。

    台上的奥特曼和斯垦劳也一个劲地向台下鞠躬致意。

    皇甫辉这时收起了竹板,也在给他们鼓掌。

    等台下的掌声稍微小了一些,皇甫辉才道:“二位唱的是真不赖呀,不过我们药铺快开门迎客了,这个两位拿好了,不送不送。”说着,皇甫辉给了他们俩几文钱,而后走到柜台前,自言自语地说夏天喝薄荷茶就不打盹了。

    奥特曼和斯垦劳看着手里的铜钱都愣在当场了。

    “这拿我们当什么人了。”“就是的。”

    别看他们那么说着,但还是把铜钱揣进大襟袍里了,惹来台下的笑声。

    “行了,咱们走吧。”“干什么?你要出去再打我吗?”“放心,我打不了你了。”“怎么呢?”“他都不打盹儿了,我还打你干什么呀?”“也是呀,那就走吧。”

    二人向台下挥手致意,而后下台去了。

    这时,“生星”解兵花上台了,手里端着挺大一个香炉。

    “欸,你拿香炉来干什么呀?”“夏天到了,点点儿艾蒿草熏熏蚊虫。”“可点艾蒿草出来的烟是有毒的。”“配上几位别的药材不就对蚊虫有害对人有益了嘛。哎哟,快点上吧。你看,这蚊虫都飞进来了。”

    不错,就在他们夫妻二人说话的同时,有几个教徒扮成的蚊子上台了,其中一个扮相与众不同的是天外族的饮可稀。

    接着,“生星”向大家介绍了这个熏蚊虫的方子,而后配好了放进香炉里假意点燃,之后,音乐就响起来了。

    在音乐最初的时候,由喊汗扮成的燃烟从香炉里“升”起来了,而后不停扭动身躯,做着各种舞蹈动作,皆是从她本族里的舞蹈借鉴来的。

    只见普通教众扮成的蚊子在场上飞舞了一通就纷纷带着难受的表情飞走了,却只留下了饮可稀扮成的小飞虫子。

    因为燃烟纯洁的美,小飞虫在试图靠近烟,但烟的药力对它来说是一种无形的武器,无时不刻在驱赶着它,就是不让它靠近,但它却没有因此而离开,还是在用尽一切办法去靠近燃烟,哪怕每一种方法都会给它带来不小的痛苦。

    燃烟并没有觉察到小飞虫的存在,仍在“恪尽职守”,任凭小飞虫在周围不算太远的地方以一个虫子的情形痛苦地舞蹈着。

    虽然没有语言,也不可能有语言,音乐已经替它把为爱执著而不惜一切的感觉陈述出来了。

    靠近,痛苦,再靠近,更痛苦,小飞虫的心在一次又一次地劝阻它,好像再说:“放弃吧,你们不可能在一起的,要是在一起了,你的痛苦会是无比无尽的。放弃吧,虫子又怎么可能和熏虫子的烟在一起呢?你为了不可能的爱情和根本无视你的一股烟值得吗?求求你,快放弃吧,去寻找应该属于你的爱情。”

    但是,小飞虫仍在坚持着,因为药物的作用,它已经不能飞了,只有痛苦地趴在地上,靠爬行在一点一点地向燃烟靠近,再靠近,只要能离烟近一些,哪怕烟永远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小飞虫自己知道就够了。

    这时,音乐的声响轻了一些,传来了解兵花的声音。

    “这个小飞虫怎么了?它是益虫,我把方子再改得柔和一些吧。”解兵花边说边又似在香炉里放了些什么。

    烟摇摆的幅度比刚才小了,那小飞虫也渐渐地站了起来,拖着疲惫的身躯慢慢地来到烟的旁边。

    这时,燃烟终于看到了小飞虫,小飞虫笑了,笑得是那么幸福。

    这一场舞蹈表演结束了,台下的掌声用意深长,不但为小飞虫和燃烟最终能在一起了,亦为了喊汗和饮可稀,他们演得实在是太投入了。

    这时,现任的“伤星”,也就是今天继任的须小翠须教主上场了。

    原来这一重天的“星君”贝酒珏已重遁空门,继续自己的修行,所以须教主就只好连“伤星”也兼任了。

    今天是个隆重的日子,“开星”鱼爱媛之前也想过去邀请现在的悟会师傅,但为了不打扰人家诚心的清修,还是作罢了。210

《善终》(五十八)() 
“哟!须教主您来了!”“生星”解兵花立刻上前迎了过去,“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适呀?”

    “那倒没有。”“那我就放心了。”“最近不是天气炎热嘛,我想买一些可以祛除身上汗味的药材,不知道有没有。”“当然有了,请教主过来稍等一些,属下立刻给您配药。”

    说着,“休星”请教主在上座坐下。

    “你陪着教主说说话吧,药材我来配。”“‘休星’皇甫辉道。

    就在这时,海绵蹦蹦跳跳晃悠着胳膊上场了,“哎呀,夏天就是热,身上都起痱子了。欸?晴忧堂药铺!正好去买点儿痱子草。”

    说着,他进了药铺,第一眼就看见了须教主,立刻两眼放光,十指交叉合在一起放在左脸边,“哇!那就是我们最最敬爱的须教主吗?太幸运了,今天居然能在这里见到她,我一定要留给她最好的印像。”

    说完,他自行演示着一会儿见到须教主的样子,“教主好,我是您忠实的教徒,我叫海绵,随时为您效力。会不会显得太莽撞了一些?戏梦岛受训教众海绵,进见尊敬的教主!不会吓着须教主吧?还是自然一些的好。须教主好,教徒小海绵,现在在戏梦岛上接受训练,我一定好好训练,等从岛上回来以后,更好地为教中”

    “小兄弟。”“休星”看见了不知道在哪里做什么的海绵,“你是来买药材的吗?”

    “啊,我不着急,就是需要一些痱子草。老板你一定要好好招待那位女客人,我真的不着急,我可以等。”海绵好像在安慰老板,证明自己并没有一丁点催促的意思,自己等多久都无所谓。

    “那好,就请小兄弟你坐在那里等一等。”说罢,“休星”皇甫辉接着配药。

    海绵自言自语着“我可以等”不知多少遍,后退到椅子旁,“噌”,倒蹿上了椅子。

    “欸?这里的椅垫怎么那么厚呀?可却不怎么舒服。”他边说着边一回头,发现自己正坐在一个人的腿上,那人一身海盗装束加上一副海盗面孔,把小海绵着实地吓了一大跳。

    因为他刚才太激动了,居然没有发现有个胖子进来了,而且已经坐在了他身后的椅子上。

    “噌”,小海绵立刻从红胡子的腿上又蹿了下来,吓得直接躲到了旁边一张椅子的后面,但还是偷眼看着那个海盗,看见海盗正直视着他,登时身子一打激灵,而后既勉强且无奈地从椅子后面又站了出来。

    “嗨!”海绵的颤音。

    “嗨。”海盗回应了他。

    “你也是来买药的?”海绵试探着问到。

    海盗这回没用语言回答他,只是点了点头。

    海绵顺着海盗的眼神看了过去,发现海盗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药铺里的须教主。

    “不会吧!他难道要做出伤害须教主的事情来?不行!我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我要保护教主!可就凭我一个人行吗?不行也得行,我现在根本无法去告知‘魂斗罗’他们。好!今天我一定要保护我们教主的安全!海盗,有本事你就等着。”海绵自语毕,长迈细细的腿从椅子后面轻轻地走下台去了。

    没过多久,海盗就听有人咳嗽了一声,转脸一看,他没什么太大的表情变化,台下的人有不少都笑了。

    海绵的头上用块大红布给包上了,身上还批着一块大红布当斗篷,不过这条斗篷的中间被减去了一大块,应该是他头上的那块,一条绿色的大腰带,腰里别着菜刀、网子、炒勺等等,几乎都是他做饭的傢伙,就差把炉子也一齐别在腰里,那把炒菜铲子拿在手里,但把手藏在袖子里,好像也想弄成海盗钩子的样子却没找着钩子之类的东西,把眼睛瞪得大大的,使足了力气装出凶狠的模样面对着海盗。

    “我说伙计,你也是来发财的吧?我可有桩大富贵相送。”

    海盗看着他没说别的,好像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咱们去抢劫街角的那个叫花子怎么样?听说他今天乞讨到了好多钱。”这么没劲的话都对不起装出那副狠样而花费的力气。

    海绵见海盗只是看着他,而后又道:“那另一条街那个卖耳挖勺儿的怎么样?竹制工艺品很值得收藏哦!”

    海盗在皱眉。

    “那扫地的怎么样?还有那个推粪车的和收破烂儿的?”海绵一见,仍是打动不了那个海盗,仗着胆子把脸凑了上去,“愿不愿意你倒是给个话儿呀!我的忍耐是有限的!哎哟!”

    结果海绵被海盗一下子就给扔了出去,几乎平贴在了墙上,而后像是一张纸片一样滑了下来。

    在场的人一见,大部分都在称赞海绵的演技和软技。

    海绵此时捂着疼处沮丧地站了起来,还呼了一声痛,“不行!我不能气馁!我必须要保护教主!这回我拼了!欸?”

    他这时发现,那个海盗也在打夏盹,遂,又悄悄地下场了,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大得不像话的大锤子。

    “你可别嫌我心狠了,你这么大坨儿,我肯定打不过你,就只好偷袭了,你下辈子做好人吧。”海绵一咬牙,手里的大锤使劲一抡,从背后照着海盗的脑袋就落了下去,只听得一声撞击。

    再看那大锤子,居然碎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的,海绵利用自己身上的道具和软功,把自己也演成了一小块一小块地碎掉了,还眨了两下大眼睛。

    台下笑声和掌声一齐为他响起。

    这个时候,海盗应该是因为被那大锤子砸了一下,居然精神了,自语道:“欸?我可别睡着了呀,一会儿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我都干了什么呀?”海绵一下子从碎块又“拼”成了一体,从地上蹦了起来,“我居然叫醒了他。要是他睡着了,教主不就安全了吗?不行,我一定要弥补我的过失。”

    于是乎,他又下台了。

    再上台的时候,海绵找了一大块蓝布,一块长条灰布,半截系腰里半截搭在双肩上,这回头上包了块黑布,用蓝布条子勒上,愣充淄衣捕头,撇着嘴斜瞪着眼就上台了,一进来就瞥上了海盗。10

《善终》(五十九)() 
“兄弟,我们现在正在抓捕一个海盗,你有没有见过呀?”

    台下的人真“佩服”海绵的胆子。

    “就是这个人!”说着,海绵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张大纸,“我们现在就正在抓捕这个人!你好像长得跟他非常相似!我要是你的话,现在立刻离这里远远的。可你怎么还坐在这里!”

    海盗没说别的,抓住海绵的胳膊,连海绵带那张纸一起扭向台下。

    “哈哈哈”台下的人在笑,那纸上画的海盗还不如小孩子的涂鸦。

    没办法,海绵又只好一脸丧气地拖着那张“通缉令”下台了。

    再上台的时候,这回海绵也不打扮了,“不管了,我就在这里盯着你,你要是敢对教主无礼,我就跟你拼命。”

    这时,“休星”把配好的药交给“生星”,“生星”向须教主道:“藿香、佩兰、茵陈、玫瑰、薄荷、甘草各二钱,沐浴前放到洗澡水里就可以了。”

    须教主道着谢付了药钱,之后,两位“星君”送教主出门。

    此刻,海盗立刻起身,快步迎了上去,同时手往怀里摸,好像要掏什么东西。

    “不”海绵大喊一声冲了上去,看见海盗的手已经从怀里掏出来了,奔着那手里的东西就扑了上去,一下就扑压在身子底下。

    “教主快走!”喊罢,海绵把眼睛一闭,好像等待着火药爆炸要舍死忘生,结果预料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海绵把眼睛睁开了,看着那东西原来是个盒子,单手举着盒子跳了起来,另一只手指着海盗喊道:“这里面究竟是什么?是暗器还是毒药?你到底想对教主做什么?”

    海盗有些发愣,“这是我们天外族送给须教主的礼物。”

    “是吗?”海绵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盒子,从中取出了一条项链,上面穿满了美丽的饰物。

    “这是我们天外族的人用各自本民族中最美好的祝福饰品为须教主穿成的项链。”海盗道。

    海绵反复看了看那项链,而后皱着眉头道:“我本来想给教主留下一个不错的印像,结果还是适得其反了。”边说着,海绵边把项链装进盒子,面带羞愧地双手交给了须教主。

    “没有呀。”须教主边接过盒子边道,“你是我见过的最勇敢的少年教徒。”

    “真的!”海绵又做起了一进药铺刚看见须教主的样子,“教主夸我是最勇敢的少年教徒。”

    “你当然是了。”“休星”把一个纸包交给海绵,“这是我们这里最好的痱子草,就奖励给最勇敢的少年教徒吧。”

    “谢谢。”

    “这位天外族的客人,来我们药铺有什么要卖的吗?”“休星”问到。

    “最近天气太热,我们胖子又爱出汗,有没有吃了能瘦下来的药?”海盗道。

    “敢问客人,是不是平时挺好吃的?”“我以前就总是这样,来到中国以后就更管不住自己的嘴了。我也没办法,谁让中华的美食那么诱人呢。”“那就应该用通腑之法,先喝一些调胃承气汤吧,不行请再来。”

    说完,“休星”转身去配药,须教主对天外族的礼物也是谢了又谢,而后由“生星”送出了药铺。

    “休星”把药配好,并细细告知了制汤的过程,等付了药材钱以后,海盗看见海绵拿着痱子草还在那里陶醉个没完,“喂,小朋友,你没事吧?”

    “啊?啊,我当然没事了,现在我是教中最勇敢的少年教徒,将来我会有很多的崇拜者。”“让我当他们的第一个好吗?我也觉得你非常的勇敢。”“嗯等你瘦下来以后改改胡子的颜色再说吧,你现在的样子看上去凶了一些。你叫什么名字?”“别人都叫我‘亨瑞船长’,不过我的本名叫‘派斯’。我的胡子改了颜色以后你还要什么?”“我还要一只叫‘博迪’的木偶绿鹦鹉,大嘴巴、腿和脚都要黄色的,脖子上和尾巴上的毛要红色的。”“你为什么不养一只真的鹦鹉呢?”“木偶鹦鹉是让你养的,小蜗才是我养的。”“‘小蜗’?”“对,一只会学猫叫的蜗牛。”

    说着,他们下台去了。

    接着,“杜星”逄崇淡上台了,“休星”和“生星”立刻迎了过去。

    “哟,真是稀客呀。‘杜星’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要事呀?”“‘生星’就别跟我转文了。我今天来呀,是想买一些让人发热的药。”“什么什么?这大夏天的,你还要发热的药?哦我看‘杜星’你是该发发热出出汗了,都发烧说胡话了。要不先喝点儿麻黄汤?”“‘生星’别拿我打趣了,我是要买能让心发热的药。”“心本来就是热的呀?要是凉的,那全身不都凉了吗?”

    “生星”还是在说笑着,可能是因为她觉得“杜星”的这个模样长得太好笑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杜星’就明说吧,别跟我们打哑谜了,要不内子还是要拿‘杜星’你说笑的。”“休星”道。

    “其实是这么回事。我呢,在天外崖上跟天外族里的外国朋友们学习了一些西洋戏剧的手法。当然了,也只是皮毛中的皮毛而已。我还编出了中国的一个掌故,我想找人跟我演一演,而后在咱们教中的庆典上为大家献上一场好戏。”“好事呀。”“是呀,可人家一听我要用外国的戏剧手法演中国的掌故,说弄不好就是不伦不类,怕到台上丢人,都不跟我演。我就是想问问,咱们这晴忧堂有没有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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