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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沐浴了。”贝酒珏终于说出来了,说着都有些碍口。
“让蓉儿伺候您沐浴吧。”“啾啾不在堡内,你现在应该去侍侯大哥才对呀。”“正是大堡主让我来侍侯二堡主您的。”“可我不习惯让女人来侍侯我沐浴。”“可大堡主的命令,蓉儿也决对不能违抗呀。”“我记得小时候我妈妈给我洗过澡,除非你想做我的老亲娘。”“蓉儿不敢。”“咝我有种猜测,不会是大哥对我有什么不放心”“您千万别那么想!大堡主对二堡主是一千个放心一万个放心,就是想让蓉儿好好伺候您。您要是不习惯,我在门外侍候着就是。”
说完,她快步走出了房门,之后把门给带好了。
这时,鱼爱媛从浓浓的药浴水里坐了起来。
看来须姑娘把消息送得既隐秘又无误,且还及时。
“‘开星’不是中途才进去的吧?”他边说边把撩水声弄出是那种因为肉蓉对自己不够尊敬而不由自主生出的宣泄感觉,以掩盖他们之间的低话声。
《卧底》(三十五)()
“他们要抬还没抬的时候,我设法把他们调开了。这个铁盆的分量他们熟悉吗?”“放心,盆里有水有药,没人会分得清哪是盆的分量,哪是药水的分量,哪是‘开星’你的分量。”“她现在是不是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在盯着你?虽说你识破了令狐幕操试探你的计策,可他对你还是加着防备呢。”“我跟天外族的人们接触过,不说是一个比一个桀骜不驯,也不会有那么一副奴才相儿的人。既然有可能是假的,我必须还得等真的,我意已决,‘开星’还是不要再劝了。”
“诸葛先生早啊。”“常老板早。”“用早饭了吗?”“您甭客气了。”“欸,应该的,应该的,听说您昨天为了帮我琢磨那句话老晚才就寝,我不跟您客气跟谁客气呀。怎么样?有结果了吗?”“嗯从字面上看,应该是说无论是大人物还是小人物,无论是强者还是弱者,失败的结局应该都是一样的。”“那我们圣蟾赌坊里”“有无曾经是大人物后来变小人物的?或者说由强者变弱者的?”
不会是说我吧?难道是允值?又或是邹老?可要说他们以前是大人物邹老连强者都称不上吧。常廿思忖到。
“要常老板说,什么样的人会往你的赌坊里派卧底?”“能往我这儿派卧底的应该无非是为了我的生意和钱财。也许是别的赌坊看我这儿买卖生意太好了”“欸,有那么一说。”“那到底是谁呢?是不是先生已经知道了呢?”“虽然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帮常老板你把她给找出来。”“哦?”“卧底是干吗的,传消息和搞暗杀应该是最根本的职分。常老板你没那么遭人恨,本身武艺又高,暗杀应该是没有的。现在常老板你立刻召集所有怀疑是卧底的人,告诉他们一个自认为不小的消息,最好能给你的赌坊带来什么变故的消息。切记,变故越大越能引出这个卧底现身,以前这个卧底有可能一个消息都没有送出去过,也许就是因为常老板你从来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可传。”
常老板按照诸葛聪所说的做了,就跟三个人假传了那个自认为不小的消息,一个是邹则,一个是印允值,犹豫了一下,最后让姬樱熟也知道了。
派去盯着三人的心腹后来报之,说他们之后都去了此地蒋大老板的买卖,酒咏楼,不过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他们三个本来就都是常客,或是独自或是一起,常老板本人何尝又不是呢,酒咏楼有种酒叫做“散心肠”,全国闻名。
常廿思一进大门,首先看见的就是对面粉皮墙上密密麻麻笔迹各异的名字,右上角第一个便是“翔天大鹏”柳祥的名字,还有一个掌故在其中。
那一年,柳祥还是个喜欢游历天下的游侠,早就听说这里的“散心肠”闻名遐迩,今天是特意来尝尝的。
《卧底》(三十六)()
“掌柜的,来坛‘散心肠’。”“哟,这位侠客爷来得可真是巧呀,就剩这一坛子了。”
“真只剩最后一坛了吗?”在柳祥之后进来的这位客人语气中带着的尽是傲慢。
柳祥登时一惊,还没回头就感觉到从后面逼过来的杀气在往领子里灌,从体形认出了此人便是那号称“杀手神话”的“零杀手”。
要说凭柳祥的本事,即便是现如今也不会是“零杀手”的对手,可当时的他年少气盛,让他干出服软退避的事情来也不那么简单。
“零杀手”用冰冷的眼神看着他,道:“你就是柳祥吗?听说你跑腿儿的功夫不错,今天就让我见识见识如何?只要你能赢我半步,那坛子‘散心肠’就归你。”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要怎么个比法?”
“零杀手”让掌柜的拿来两支掭饱了墨的笔,其中一支给柳祥。
“掌柜的一喊‘开始’,咱们就比比谁能把名字第一个写到那面粉皮墙上。”“好。”
“开始”两个字的话音刚落,柳祥第一个冲了出去,他这“跑”之一道的天赋异禀让“零杀手”着实吃惊非小。
但是“零杀手”是绝顶的杀手,一眼就看出了柳祥的脚上有旧伤,遂用一道几乎任谁也看不出的无形真气打了过去。
柳祥年青时的争强好胜之心不小,每场比试都把自己看成如出征的将士,拿出那种为国家民族争光的劲头,虽说是引得旧伤复发,可仍是强忍着不让脚下慢下来,最终还是他第一个在墙上题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这样的结果同样让“零杀手”吃惊非小,遂杀人前必露出的笑容又浮现在他的面上了。
“当”,居然有人用自己的一柄剑挡住了“零杀手”的无形真气,而且还能做到不露声色,就跟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那是一柄刻有“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剑。
“‘情侠’大人!”柳祥叫出了口。
“情侠”回手把一盒上好的伤药递给了他,而后向着“零杀手”一揖到地,“晚辈爱何欲见过‘零杀手’前辈。”
“哦?你就是那人人敬爱的‘情侠’大人?”“晚辈不敢。”“快走吧,今天这里并没有你适合管的事情。”“晚辈只是想请前辈不吝赐教。”“哼哼,你如何有这般的把握。”
嘴里说着,“零杀手”无形的真气早就攻到“情侠”大人要害的近前。
情剑抖起,用一股海纳百川的包容之劲给化解了。
无形真气二次攻至,这回快速分走两线,看“情侠”只有一把剑如何挡得。
“情侠”大人情剑一起,从其中一道真气中刺了进去,使得这道真气如迸裂般四散,把旁边那道真气激荡了开去。
“好剑法!”“零杀手”称赞到,“我想看你的剑法,你尽管施展过来便是。”
“晚辈遵命,请前辈赐教。”
匹练似的剑光中却带有一股和祥之气,让“零杀手”先没有大施无形真气攻击,只是拒挡。
“情侠”的剑意中不是没有杀气,却能不任由其无限制地挥发,可以说在强者的管控之中不能突破出来。
渐渐的,“零杀手”的杀气居然完全融入了情剑里的杀气,更惊人的是亦成为被管控之列。
他想把自己的杀气收回来,可却发现就连自己也莫名地融入了“情侠”的剑意之中,又如何能收回
就这样,“零杀手”只能由得自己引以为傲的杀气被管得不再能暴虐,但自己却并没有感觉到失去了什么,连失落的感觉都没有。
“情侠”大人的剑法不是杀人的剑法,甚至可以说连制敌的剑法都不是。
“前辈高艺令晚辈汗颜,甘愿拜在前辈门下,请前辈收我为徒。”言罢,“情侠”大人大礼相向。
“你拜我为师之日,就是我止杀之时。”“谢前辈!”
“‘情侠’大人。”这时,柳祥把那坛“散心肠”捧送到“情侠”大人的面前。
“情侠”大人接过,双手奉到“零杀手”的面前。
“我没有那么多心肠要散,一起喝吧。”“谢师父!”
跟先前那一模一样的笑容又在“零杀手”的脸上了,可那永远都不再是他杀人前的笑容了。
从此以后,各地的游侠只要一到这里,必到酒咏楼来喝“散心肠”,每名游侠来此也必效仿柳祥把自己的名字题在墙上,遂酒咏楼渐渐的就变成了游侠们集散的地方,所以此举又称“游侠咏”。
《卧底》(三十七)()
观墙上众名,横竖都有,笔体各异,大小不一,不甚整齐。
有的名字写得明显,是用大抓笔写得;有的虽然写得大,笔画却极细,应该是用小楷写的;有的把名字写在别人名字笔画的缝隙里;有的故意写成把别人的名字兜在自己名字的笔画缝隙里;有的是用利器刻上去的,可能是怕年头久了会不清楚;有的写得比较诙谐,笔画都快斜出酒咏楼了;有的更好玩,把自己的名字写在别人名字的“肩膀”上,好似让人家扛着似的;有的或许是不识字,直接把自己名字里的意思画了上去;还有一个名字是用朱笔写的,点点如桃,撇撇如刀,是个女人的名字,写在了那大抓笔字迹的粗横里。
常廿思看着这些名字,几乎知道他们每个人做过的侠义之事,也曾经有人提议让他把自己的名字也写上去,说他全国各地几乎都有赌坊营生,每年东奔西走也可称游侠,但每一次都被他给婉言谢绝了。
“常老板今天是好兴致呢?还是心里有事来这里散散呢?”诸葛聪在他身旁出现了。
“看来诸葛先生今天应该是兴致不错。”“哪里,也是为了这里的‘散心肠’,我可是慕名而来的。走吧,楼上我已经有了个雅间。”
遂,常廿思就被诸葛聪请进了包下的雅座里。
酒菜摆上,诸葛聪亲手为常老板满上一杯“散心肠”。
“常老板按我说的做了吗?”“嘿嘿,直到现在,我也没看见谁把我说的那够‘震惊’的消息传递给别人。”“其实一个卧底未必就有下家儿的。”“可一般情形下,一个卧底会自个儿玩儿单吊吗?也太不寻常了吧?”“我是说,一个卧底要做些什么,未必会通过下家儿去完成。”“比如呢?”“比如常老板那个‘震惊’的消息,在这里只要稍微露点儿口风,众位游侠们就可能散播到四面八方。”
常廿思常老板已经皱起了眉头。
这个时候,诸葛聪做了一个噤口的手势,手里拿起一个碗,而后拉着常廿思走到墙的跟前,把碗往墙上一扣让他听。
“你说那常大蛤蟆要金盆洗手不干了?”“可不,他自己说的。”“这事儿靠谱儿吗?”“听说是他手底下最近的人传出来的。”“那其他那些大赌坊的当家的,还不得打破头想法儿收购圣蟾赌坊吗?”“那不正好儿,咱们马上就有活儿干了,到时候他们雇打手的时候,咱们哥俩儿可得好好跟他们要份儿大工钱。哈哈哈”
这个“震惊”的消息常廿思可就跟三个人说了。
常大蛤蟆拿着碗呆立在那里,心中思忖:不会是教里在我这里有卧底吧?那倒好了,更该知道我没什么别的坏心思。可真要是这样的话,你小子还跟我出这手儿郎中,那也太明显了吧?当谁看不出来是怎么着?这不真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壁王二未曾偷了吗?
《卧底》(三十八)()
失魂落魄的逄崇淡在路上设法给自己弄了些吃的,无非就是些小鱼小虾之类,而后漫无目的地走着,以前曾经听到过那么一句话,叫做“天下之大却无我容身之处”,直到现在感同身受了才明白说这句话时的空虚,脑空,心空,甚至都感觉到自己的躯壳都是空的。
此刻的夜,满月已上中天,他今天晚上的去处都空虚得不怎么上心了。
这会儿,有风吹过周围高草的声响,夜那么深了,好似飞一般过来了两个人。
一个是天生的白发,一个是天生的黄发,身后各自背着两把雁翎刀。
“哟呵,今儿是什么日子?愣是在这里碰上了一个‘奇葩’。”“应该叫‘奇鸭’才对吧?哼哼,长成这模样儿,就是鸭子也够寒碜的了。”“反正只要他不跟咱们家的任何人攀亲,对我们倒也没有什么大的关系。”“喂,前面镇店里,到柴火妞儿堆儿里碰碰运气去,没准儿就有可怜你乐意以身相许的歪瓜裂枣儿呢,嫁不出去急疯了的那种。哈哈哈”“哈哈哈”
蓦然,一声哨响把俩人的笑声给吓没了,被奚落得无地自容的逄崇淡也瘫软了。
当一个人几乎没有自信的时候,胆量自然就没了许多。
“‘金头雁’,‘银头雁’,不枉我一路追过来,今天就让你们‘齐鲁双贼雁’在这儿服法。‘疯狗’,上。”郝佳活手里的哨棒又是一响,就是给身边眼睛里隐隐放绿光的赖显纯下命令,就像猎户给自己的猎犬下命令一样。
紧接着就听到一声凶狠的嚎嚷,这夜里的“疯狗”,好似一只闻见血的母狼,而后就是露出牙齿饥渴地冲了上去。
这个样子在她身上刚显现出来时,第一个遇上的是悟会。
“金头雁”和“银头雁”可从来没见过这等阵势,立刻分左右避让了开去。
遂,一到月圆之夜就变得更疯狂的赖显纯奔逄崇淡冲了过去,双手抓住他的衣领子从地上给拽了起来,可随后看了几眼就又给扔地上了,转身又奔“金头雁”去了。
唉!我丑得连“疯狗”都对我不感兴趣了。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可怜了的逄崇淡忖到。
“银头雁”有心要跑,结果让郝佳活一横哨棒给拦回去了,却没有自己要动手的意思。
是呀,对付两只飞也飞不了多高的“公雁”,有条“猎犬”足以。
“金头雁”首先把两柄刀抽出来,多少给自己壮了壮胆子,冲着应该是神志不清的赖显纯道:“我可告诉你,我们俩可是‘八刀兄弟’里昌枔的师弟,要是得罪了我们可没你好果子吃。”
赖显纯就像根本没听见,冲“金头雁”露出了那两排可以生吃鲜肉的牙齿,而后冲上去就要不知她是用咬的,还是用别的什么动作。
反正“金头雁”吓得都没有双刀抵挡,直接转身就想逃,可立刻又让赖显纯拦住了去路,而且看似因为刚才那一下没得手,反而更激发了某种兴趣。
《卧底》(三十九)()
“银头雁”已经让郝佳活拦住好几回了,后来自忖怎么也不能逃脱了,索性跟“金头雁”一齐对付那条“疯狗”。
可是,拥有了狼性的“疯狗”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唰唰”,“银头雁”从后面砍过来两刀,赖显纯猛一回头,借着月光把他活生生吓了一跳,刀招一顿,让“疯狼狗”扑了上来,按倒在地奔脖子就是一口。
幸亏他躲得快,让她这一口给咬耳朵上了,疼得他“嗷嗷”直学狗叫唤,不过也许是想用对方的语言来表示求饶的心意。
“金头雁”不能不去救,怎么说他们“齐鲁双雁”也叫了好长日子了,再说“银头雁”要是栽了,剩下他也就是喂“狗”的料了。
可刚要摆双刀砍下去,赖显纯立刻转身蹦起奔“金头雁”就扑了过去,行速之快让他简直不解。
于是乎,他又被摁在了地上,但好一些的是“金头雁”用刀面挡住了她的牙。
“银头雁”单手提双刀,捂着耳朵从地上爬了起来,豁出去了,“嗷”地一声也扑了上去,这次应该是在用对方的言语宣战。
可他还没冲到近前,“金头雁”从地上被抓了起来冲他扔了过去,俩人摞在一起摔地上了。
月圆之夜,她的力量果然大了数倍,传闻是真的,这回我没白利用她。“齐鲁双贼雁”作恶多端,今天当有此报。郝佳活忖到。
当赖显纯又扑过去的时候,两头“公雁”左右一分,各自滚开了。
“金头雁”流汗了,“银头雁”流血了,他们俩一起摆开双刀围着赖显纯转开了圈子。
“一起上!”随着“金头雁”的这一声呼喝,他们俩一起摆双雁翎刀冲上去就砍。
但赖显纯快速探出两只狼爪也似的手抓住了两个人的脖领子往中间一扯,让他们俩脸对脸撞了个着实,而后双双向后倒了下去,“当啷”四声,四柄雁翎刀也脱了手了。
他们俩在此时的赖显纯面前就是两只还在做垂死挣扎无畏抵抗的猎物。
她一见俩人倒了,又奔其中一“只”去了。
“金头雁”真急了,怎么死也不能喂了“狗”呀,又蹦起来冲了过去奔赖显纯后腰就抱。
“我抱住她啦!你快动手呀!”
“银头雁”拼了,也过去把她的腰给抱住了。
“笨蛋!我要你用刀砍她呀!啊”“金头雁”终被“狗”咬。
“银头雁”恍然大悟,刚要去捡刀,可头发一下被赖显纯给薅住了,“啊”哀鸣,他已经在用自己语言让对手牙下留情。
满月夜的赖显纯总爱找男人,原来是想活吃了男人,而不是要跟男人怎么怎么着。
这时,郝佳活又用哨声下命令了,反正总不能看着她真把这两只“公雁”给吃掉,为她好,也为自己好,猎户不能看着猎犬独自享受打来的猎物,说不定还会做噩梦呢。
赖显纯回头冲着郝佳活一瞪绿眼一咬白牙,可还是放过了这两个男人。
“走!不想做狗食就赶快跟我走!”郝佳活用古铜哨棒一打俩人让他们起来,而后给押走了。
“疯狼狗”在后面跟着,好像还是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
《卧底》(四十)()
都走了,也静下来了,逄崇淡的心却沉下来了,简直沉到了底,自己就像路边的石子一般让人无视。
前面的镇店里有家客店,客店里半老徐娘的内掌柜打理这买卖已经不短时日了,把这里经营得还不错,至少店面扩大了。
既然买卖好了,就不能光想着怎么赚钱了,以前让勾陡翻言语暗示威胁过的内掌柜把黎歌的乐器班子给请来了常住自己的客店,能招来更多的客人,又能兼护院。
后来又来了一个猫一样讨人喜欢的女孩子,看起来也会个三招两式的,至少不是只三脚猫,而且还会一些异艺,遂也招进了自己的客店,和乐器班子一起来演,招来的客人也就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