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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人话梦-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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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啷”、“当啷”,两件武器掉地上了。

    巴踏细进而用鞋尖点赖显纯的胸膛,可突然间竟觉得腰部被人给抱住了,继而抱了起来给扔了出去,等她一站稳了,手上陡然吃痛,像是中了针一类的暗器,也是“当啷”两声,自己的兵刃也掉地上了,刚要发作,却看见强妙娃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急忙笑脸相陪,边一个万福礼边道:“伯母好。”

    无论是笑还是礼,自然都显得她那么不自然。

    “显纯,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呀?要不是我拦着官家的人都该出面了。”强妙娃道。

    “她骂我没爹!”赖显纯愤愤地道。

    “哦?你是这么说的吗?”强妙娃不等巴踏细回答,把自己的兵器大剪刀拿在了手里,“能告诉我你是上嘴唇说的还是下嘴唇说的吗?或者是上下两片儿小嘴唇儿一块儿说的?”

    大剪刀不停地“喀喀”开合着,而且冲着巴踏细的嘴一个劲地比划。

    “那个伯母你也知道。她疯疯癫癫的惹人厌,我就随口那么一说。”巴踏细一脸尴尬地解释到,可全身上下在守的同时未必就没有攻。

    “哦随口那么一说是吧?那我也随手那么一剪好不好呀?”说着,强妙娃的真有了要上去剪的动作,但尤又物出现在了她们之间。

    “小玲!”见到女儿的强妙娃十分的欣喜,可一上前,女儿却避退了一步。

    “我是来看父亲的,可父亲没在家。能告诉我父亲去哪儿了吗?”尤又物没有表情地问到。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尤又物此刻不满意地看了强妙娃一眼,应该是在说“你到底有没有真真正正地关心过父亲”,而后转身走了。

    “欸!小玲!”

    听到呼唤后的尤又物转过身来,看了强妙娃一眼,又看了大剪刀一眼,那意思好像又在说“难道你还要剪我的嘴唇不成”。

    这一幕幕都被一直坐在角落茶摊里的一个带大草帽的人看到了,不过他是从大帽檐的小小窟窿里看到的

《卧底》(十八)() 
“嗯妙姐也不要太别扭了,小玲就是跟妙姐你有一些误会,早晚她一定会明白妙姐的苦心的。要不让我去劝劝小玲?”“唉,还是算了吧,只怕你们再当街打起来。你是不是还有别的话要对我说?”“我想再告些日子的假。”“还要再打听打听你生父的事情。”“这搁在我心里就像一块大石头似的压着,要是不弄个水落石出,我实在不甘心。”“这回你要跟谁去打听呀?”“谢连声是我大姨母的孩子。沙乐塔算是我妈妈远房兄弟的儿子。”“沙乐塔跟你也是亲戚?”“其实是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也没多少人知道,让他们带我去找找我妈族里的老人们,再难找也要找到,我想总能问出些什么吧。”“那好,你去吧,铺里有我呢。”“其实我也知道,妙姐你从来不因为我告假而扣我的工钱。本来我还想着把那个什么花水给弄回来让妙姐你轻省轻省,可结果嗨,看她那样儿也不像个干活儿的人。”

    鱼爱媛此刻已经接到“目星”通过教中的联络送来的消息,知道教中在“江南娃娃”中的卧底星君尚无恙,此刻,她来到了须小翠的房间里。

    须小翠一见到媛媛姐姐立刻上前拉住了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身边,满脸是笑。

    “小翠,这家客店你还住得惯吗?”“其实咱们不用住这么好的客栈,媛媛姐你也知道我是苦人出身。”“可现在你不一样了呀,你可是咱们教‘中八天’里‘伤星’这一重天的代管,在教中的地位可以说比我还高呢。”“比不了比不了,媛媛姐你是星君,我只是个代管,而且要没有你的话,我也不能入老太公的月尊教。”“小翠,为什么直到现在你也不问问我,这次让你带我进诡道堡的缘由呢?”“媛媛姐是我永远信任的人,凡是让我做的事情一定是好事情。”“不过此行咱们多少要担一些风险的,我怕”“我不怕。”“你或许是还不知道”“连我都不怕,媛媛姐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鱼爱媛此刻看着须小翠,紧紧抓住小翠的手道:“小翠,我觉得你比武林中的高手还要强大不少,你是好样的。”

    “你来了!你终于来了!”勾陡翻跑出来直奔须小翠的面前,面上高兴的样子是诡道堡里面的人全都难得一见的,包括女荤兵在内,“来,你们快跟我进来吧。”

    她们被直接带进了中庭大厅,令狐大堡主很是热情。

    “我说须姑娘呀,你可有点儿不像话了呀,怎么现在才又到我们诡道堡来做客呀?既然这次来了,就多住几日,好儿好儿在我们这里玩儿玩儿。”

    “是呀,我让女荤兵陪着你们两位,好好让我们尽尽地主之谊。”贝酒珏陪在一旁说到,“现在后花园正是百花齐放的时候,要是二位姑娘有雅兴,我们一同去观赏一番如何?”

    鱼爱媛和须小翠一笑同意。

《卧底》(十九)() 
到在后花园中,果然如贝二堡主所说的一般,姹紫嫣红,争妍斗艳,百卉千葩,美不胜收,令人神清气爽赏心悦目。

    贝酒珏又命肉蓉取来堡中的美酒,再增一增大家的兴致。

    这时,须小翠依鱼爱媛在进堡之前叮嘱的那样,把其他的人都带到别处去,尤其是令狐幕操和勾陡翻。

    “二堡主,请问近来有窦旎纨的消息吗?”“鱼捕头,像这种事情您不该问我呀?她在哪里您该最清楚才是呀。”“我就是看上回贝二堡主喂‘猫’喂得‘心凝形释’的,看你们之间的交情可像是够深的。”“鱼捕头别拿她跟我们诡道堡扯上关系好不好?”“欸,那边的花簇怎么那么像小猫儿呀?”“那又如何呢?既不是她种的,也不是拿她种的。”“那二堡主还是陪我去赏玩赏玩吧。”“鱼捕头请。”

    说着,他们二人便走到了花地的深处,现时可说是单独相处了。

    “卧底不为旁。”鱼爱媛装作无事间低声道。

    贝酒珏听在耳内心中登时惊了一下子,低声回道:“心在月尊乡。”而后,他微微侧首,用余光看着令狐幕操那边又道:“是沃护法让‘开星’给我捎什么话吗?”

    “教中出了奸细,你随时有可能暴露,沃护法让我帮你离开诡道堡回教中去。”

    贝酒珏闻言,心里略微思考了一下,“我在诡道堡做卧底好多年了,可说是深得令狐幕操的信任,现在撤走”

    “别的地方还好说些,诡道堡可是大凶大险的地方,而且令狐幕操为人奸狡狠辣,‘伤星’你”“越是大凶大险之地越须咱们教中的人看着。再者说,我听说天外族已经派人来要跟令狐幕操秘密接触。虽说咱们无惧这些,可若有不利的消息,还是早知道的好。”

    “啪”,鱼爱媛此时给贝酒珏一个大嘴巴。

    “无耻败类!哼!”鱼爱媛边骂着边大步走开了。

    难怪我们堡里的女荤兵对酒珏都没法子,原来你小子当真是心有所属啊。前番进堡的时候没调弄好,看来这次要来更直接的了。刚才已经偷眼往这边瞥的令狐大堡主心忖到。

    鱼爱媛一脸羞怒地走到须小翠的身边。

    “哈哈哈鱼捕头是不是眼光太高啦?要说我这位二弟是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要不是朝廷对我们招安我不乐意,我酒珏兄弟早就是朝堂之上的二品武将了。其实只要鱼捕头点个头,我随时可以让我这位兄弟高官厚禄。”

    “大哥。”贝二堡主劝阻地喊了一声,“其实那个是不是小弟太心急了?”

    “那你见鱼姑娘进堡里来怎么还装做无动于衷的样子?兄弟,太心急固然不是上计,可装得太矜持更是下下之策呀。得了,鱼大捕头全看我了,兄弟有什么不对的,回头我这当大哥的好儿好儿说他。好啦,赶快摆宴,我要款待两位上宾。”

    诡道堡的一切都跟打仗似的雷厉风行兵贵神速,没过多一会儿,丰盛的酒宴就摆在了大厅的中央。

《卧底》(二十)() 
“酒珏,还不给鱼姑娘敬杯酒道个歉。”

    贝酒珏称“是”站起,端着满满的酒杯走到鱼爱媛面前一脸愧疚地道:“嗯鱼捕头,刚才小生多有冒犯,还望多多见谅,先干为敬。”

    言罢,贝酒珏一仰首喝了个罄尽。

    鱼爱媛却把脸扭到一边,不予理睬。

    “哈哈哈鱼大捕头,我兄弟都这么低三下四的了,你怎么也得给个面子呀,杀人还不过头点地呢。须姑娘快给劝劝呀。”

    不等须小翠说话,鱼爱媛虽仍是把脸扭过去,但还是一把抄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把空酒杯“咚”的一声往桌上一撂,道:“等吃完饭我们就走,一刻都不多待。”

    “别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诡道堡慢待客人呢,让我们的面子往哪儿放呀。”“那我在这里白吃白喝,六扇门的面子还没地方放呢。”“那这样吧,鱼捕头你帮我审个人,在我们堡里的开销全当是酬谢如何?”“审个人?那得看看是什么人?”“应该是个骗子,来在我的面前胡说八道的,愣是说贵教在我们这里有个卧底,还找我要好大一笔银钱。”“哦?那他又凭的什么那么说呢?”“他也真够可以的,凭着一张纸就敢来。”“那张纸上又有些什么呢?”“不知道,我没看就烧掉了。因为我根本就不相信,贵教会做出这等决胜于千里之外的兵家智者不该为的事情来。”

    令狐幕操让肉蓉带路,把鱼捕头带到牢房去,贝二堡主陪在其后。

    一路上,牢房里面的净兵见二堡主到了纷纷躬身施礼,管钥匙的净兵身子站直后把一扇牢门给打开了,看来是令狐大堡主已经派人提前通传过了。

    “你还进去干什么?要不你来审,我走。”“现在是关乎贵教与我诡道堡是否能维系和睦的大事,还望鱼大捕头能遗弃前嫌才是呀。”“那丑话我可事先说好喽,怎么审可得完全听我的?你可以在旁边搭个腔什么的,但还得以我为主。”“鱼捕头您放心,外加有什么动手的粗活儿那也是在下的。里边请。”

    鱼捕头被贝酒珏让了进去,肉蓉被留在了门口跟看守的净兵待在了一起。

    那是个白净小伙子,躺在牢房的“草床”上悠闲自得,自己这般的处境一点没往心里去。

    “起来!我们二堡主来了。”净兵吆喝到,随后转身向二堡主恭敬地道:“二堡主,您请。”

    这时,别的净兵给贝酒珏搬来一把铺有厚垫的圈椅,“二堡主您请坐。”

    “给鱼捕头也搬把椅子来。”“是,二堡主。”

    待鱼爱媛和贝酒珏都坐下,那白净小伙子才坐了起来,看着他们等着询问。

    “是你把那张纸带来的?你叫什么名字?谁派你来的?”“不错,东西是我带来的。名字我看就没必要说了吧,告诉你你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你交给令狐大堡主的那张纸是从哪里得来的?”“这我不知道,你得问我们二爷去。”“是你们二爷让你送过来的?”“嘿嘿,是我们二爷让我拿着这张纸来诡道堡要钱的。”“纸上的东西你有没有看过?”“我是来要钱的,别的我管不着。”“既然你是专门来要钱的,那你干什么不等拿到钱以后再把那张纸拿出来。”“我什么都不给人家看,换成你会把钱白白给我吗?”“那你现在岂不是得不偿失?”“哼哼,那就得看令狐大堡主要钱要脸了?”

《卧底》(二十一)() 
“闭嘴!”一边的贝酒珏斥责到,“我大哥根本不信你的鬼话。”

    “那就悉听尊便吧。反正我不把钱拿回去,下场跟在这儿也差不了多少。”“我怎么看你好像是跑这儿来送死的?”“我未必就是送死,实在不行我就投靠诡道堡。当个净兵我还是绰绰有余的吧?”

    “嘿嘿,别以为长了张小白脸子就能当净兵了。我们诡道堡战场上的炮灰,都比你这种蠢货强。”

    在场的净兵们一听他们的二堡主一说这话,无不讥笑了起来。

    “你说谁是蠢货?欸,你把话说清楚喽,说谁蠢货呢?”白净小伙子边说边站起来往这边凑合,脚下是“懒三蹄”和“四六步”的功夫,看意思是要动手。

    “你干什么!回去!老实点儿!”

    净兵见自己的出言喝止并未起到什么作用,遂拎着鞭子过来就要抽,结果让白净小伙子一把夺了过去,而且还要玩撂跤。

    可陡然间一枚黑子正中他的肚脐,而后两枚白子先是打中了脑门,再击中了腮帮,就那么又把他给逼回了草床边。

    这时,净兵把三枚围棋子给拾过来了,拭净后交还了贝二堡主。

    贝酒珏把围棋子捏在手里举着,对白净小伙子道:“就算你接不住我的暗器,可你是能躲开的。知道为什么枚枚都能击中吗?因为你身在诡道堡里,你胆怯了。我们的净兵在战场上,无论什么地方都能用!”

    白净小伙子哑口无言。

    “我问你,两军交战之先,应该做什么?”

    他无知地摇了摇头。

    “笨蛋,当然是探听敌军的动向。斥候的活儿你能干吗?你懂什么叫刺探吗?你有能记住繁复敌情的脑子吗?”

    贝酒珏看着他的一脸茫然,急问道:“我刚进来的时候先迈的哪条腿?”

    “这”

    “我进来以后说的第一句话的最后一个字是什么?”

    他微低转首凝眉思考。

    “我打的第二枚棋子是打在你哪两个穴道之间?”

    “我”他仍是茫然无知地看着贝酒珏。

    “那张纸上都有些什么?”鱼爱媛突问到。

    “哭泣的”白净小伙子正首看向她刚要回答,可陡然发觉自己失言了。

    “你还是看了。”鱼爱媛又对贝酒珏道:“你还是喧宾夺主了。”

    “啊,是在下一时气急,鱼捕头别见怪。”“见怪不怪。算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说着,鱼爱媛起身离开了

    “鱼捕头今天可有收获?”“反正我已经知道那是个爱说谎的骗子,这一点我想那个肉蓉已经向大堡主禀明了。”“嘿嘿,我的鱼大捕头呀,真是服了你了。”“那个小子提到那张纸上有什么‘哭泣’,要真是我们教里的卧底,难不成是‘伤星’。”“那敢问鱼捕头,贵教的‘伤星’现在何处?”“自从那次我们教中的盛典之后”“莫非再也没见过?”“谁说的,我还和她一起进到堡里来呢。”“哦?原来须姑娘就是贵教的‘伤星’呀?”“在那次盛典上,小翠带着教众表演的是竹这支舞蹈。”“那这小子的确是在骗我,我的诡道堡里根本就没有卧底。”“我先问一下,堡里有没有在这小子进来前后离开的人?”

    啾啾倒是最近离开的。嘿嘿,她要是卧底就好了。怎么着也得跟我来点儿真格的吧?令狐幕操自忖到

《卧底》(二十二)() 
“老板,外面来了个老千。”“没看错吗?”“他押大小赢色子已经赢了好多钱了,弄得别的客人也跟着他押。照这么下去,可就不光今天赚的都赔给他了。”“出去看看。”

    常大蛤蟆快步走到前面的场子里,见赌台旁边站着一位智者似的人物,现在不仅仅是他跟前的钱堆得那么多了。

    摇色子的已经在呼呼冒汗了,在赌客们的催促下用衣裳下摆把脸上的汗抹了一把,刚要再摇,让常大蛤蟆给拦下了。

    “老板。”“你歇会儿吧。这把我来。”

    常大蛤蟆把筒子拿在手里,未摇之前先冲着那位智者老哥一笑一点头。

    那位仁兄同样还了个礼。

    “哗啦啦”,常大蛤蟆只摇了三下就把筒子给撂下了,“请押吧。”

    智者老哥立刻就压在了大上,跟着“疯狂”下注的就不知道有多少了。

    “开。”随着这一个字,常大蛤蟆快速地把筒子提起,而且更快速地让三个色子出现在赌客眼前之先一齐翻身,由大变小。

    可更出奇的是三个色子翻完再翻,还是在赌客们的欢呼中呈现出大点来。

    常大蛤蟆还真没防备对方的这一手活儿。

    此刻,那位智者老哥手里有把精钢羽扇,刚才施用的即是“卧龙行扇”的功夫。

    “看来这财神爷今天关照的是大家伙儿呀。好,这张赌台提前收,明天几位再来试试手气吧。这位仁兄请到我房中一叙如何?”常大蛤蟆说着一抱拳,随后赌场里几十个打手也围了过来,把那位智者老哥跟别的赌客都隔开了。

    有看出苗头不对的,大部分都脚底抹油开溜了。

    “想必这位一定是诸葛聪诸葛先生吧?”常大蛤蟆屏退其他人后问到。

    “常老板能知道在下之名,真是荣幸之至呀。”诸葛聪用扇面一搭左拳,施了个礼。

    “最近我们各地的圣蟾赌坊,可多多少少都出现了一些贵教中的人来添乱子。”“听说常老板最近在我们教的戏梦岛上捣乱来着。”“那绝对是误会中的误会,自始至终捣乱的都是步好行他们,没我什么事儿。”“还听说诡道堡里的‘爆花士’们‘砸金花儿’的功夫是常老板给教的。”“那是上次我在堡里主持赌局的时候,教了些甩牌砸牌的动作而已。”“是吗?可差一点儿就引起一场森林大火,幸亏有我们‘人星’在。”“合着,这些罪过就都算在我头上了是吧?”“其实那都是教众自发的,教主已经让我们这些星君去劝导一下了。”“那怎么先生还来这出儿呢?”“我是真想来玩儿两把散散心的,是你先出老千的好不好。”“嘿还成了我先出老千。”“而且还不光在一张台子上耍心眼儿。我要没说错的话,旁边押宝那桌儿上的铜宝盒儿是通宝,对不对?”

    哟呵,还真是无不知百行通呀。别是那三国时的诸葛老先生没事也爱老耍钱吧?是通宝还不假,那是专给你们这路人预备的。常老板暗忖到。

《卧底》(二十三)() 
所谓“通宝”就是隐藏转动仓的宝盒,可以作宝,只要上下使劲压住宝盒盖,再要清楚自己的位置后对准了轻轻抻,而后机关转动,宝棍的位置就会发生改变,里面同时翻转定型,另一根宝棍便跳回暗仓里面。

    “那今天这事儿”“常老板不是爱赌吗?那咱们再文赌一下如何?”“文赌?玩儿不来钱的。”“那叫‘净赌’。”“玩儿不动鬼儿的?”“那叫‘君子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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