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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鱼神先不说什么了。
“但愿她也和莫少侠一样期待团聚的那一刻。”“哦?督行这话是什么意思?”“少侠和少侠的那个‘她’已分别多少时日了?”“六年十个月零十一天。”“她现在已经变成什么样子了?”“我不知道。”“在少侠很小的时候她就离开了,她是否还记挂着少侠呢?”“我天天在记挂着她就够了。督行到底是什么意思就请明示吧。”“那颗星星非比寻常,它在这里的消息已经传到江湖上去了,接踵而来的必是真刀真枪地争夺斗战,而且肯定其中不乏能者。我只是想请少侠想清楚值得还是不值得,或者是否可再等上一段时日,在下可听说少侠完全有可能将来做衡山剑派的掌门人,前途无量得很,就连五岳剑派总盟主之位亦犹未可知呀。到那时,少侠的那个‘她’一准儿会自己来找少侠的,又何必急于一时而只身犯险呢?”“我想问一下,督行特别思念过谁吗?”“嗯”“那种思念的煎熬定是没有感同身受过吧?”“那是种什么感觉?”“那就像有根管子插到我的身体里在一点儿一点儿地吸我的命。”“那么痛苦?”“只会更深,不会更轻,我甚至可以说是度日如年生不如死。来个痛快点儿的不是更好吗?”“唉,但愿莫少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督行是不是还想说什么‘大丈夫何患无妻’之类的话?嘿嘿,我只患无她。”
要想在雪国之域过活,必须要学会耐寒的能力,但如果耐心的话,也能找到一处比较暖和的所在,本身耐寒却不想去耐寒的花蛇就挺有耐心的。
“小羊怎么还没有回来?”“我对她绝对放心,她知道这里,就一定会回来的。”“老大现在有什么打算吗?是不是想尽快脱手?”“我得先用它帮我找到我的生母。”“哦?难道说,老大现在的母亲不是”“我亲妈会在我小时候那样对我吗?现在愁的就是不知道怎么用它。”“我有个主意。”“快说。”“既然江湖之上很快就会把这颗星星的消息传遍,那来夺星星的各路豪客里定有明白此道的。”“那我们何不在这片雪林里下个迷局呢?把明白此道的诱来再制住,而后咱们软硬兼施逼其就范。”“还是老大英明。”“那咱们用什么法子才能最好地诱其前来呢?”“我们不是有个叛徒吗?”“可她不在左近呀?”“可以找形魔帮忙。”
《仇话》(六十四)()
为了诱豪深入,花蛇还真下本钱,这才引得形魔卖力气的帮忙。
“哟!这不是大老板身边的那位姑娘吗?怎么着?今儿个没到自己的买卖里用晚饭,是哪阵香风把姑娘吹我们这儿来了呀?”“我们大老板的生意向来都是以客为先,买卖又那么兴旺,我也只好自己找‘饭辙’来了。”“是呀,那姑娘赶快里边儿请吧。”“欸,我先问问,今天贵店这里有没有招呼过女客。”“看姑娘这话说的,我们这里又不是澡堂子,光招呼大老爷们儿。”“不是,我是说有没有这样的三个女客,一个柔柔白白跟白羊似的,一个腰软软的跟条蛇似的,还有一个大脚丫子的。”“这样的三个女客好像没有。”“那好,就在这儿吃了。”“姑娘里边儿请好酒好菜伺候着”
捣药的玉兔随着堂头火热热地招呼走进了大堂。
“哟,姑娘别坐这儿呀。我们这里面的雅间儿不说跟大老板的买卖里布置得一样儿一样儿的,可既然跟大老板的买卖开在同一条街上就得像模像样,不敢随随便便。要是姑娘不信,就麻烦给雅鉴雅鉴?”“嗨,都坐下了,就在这大堂里吃吧,我还爱听听周围的客人都说的什么唠的什么,没准儿就能对大老板的生意有好处。”“是吗?得,我们又学了一着,那我下去掂排些好菜给姑娘上来。”“行,看着办吧。”“姑娘放心,我一准儿告诉我们大师傅们大老板身边的吃主儿到了,一定把最好的手艺都拿出来,姑娘稍候。”
说完,堂头转身奔厨房去了。
在捣药的玉兔旁边的一张桌上有两位吃客往这边瞧了瞧,把脸转回来交谈了起来。
“欸,听说了吗?”“能没听说吗?还真没想到,那么个值钱的宝贝愣在咱们这儿。”“谁要是能得到,别说一辈子吃喝不愁,就是自己个儿买了小国儿当大王都够了。”
“欸!”那人往周围担惊受怕地踅摸了踅摸,“说什么呢?吃饭的买卖不想做了是怎么着?别嘴给脑袋找麻烦!”
“我就说这意思,那宝贝就是真那么值钱。”“值钱是值钱,可你知道那宝贝在哪儿吗?”“要知道不早就拿去了吗?”“也是,要是该着发财呀,谁也挡不住,要是没这命呀”“欸,我可听说那宝贝还是什么不祥之物。”“那钱还是惹祸根苗呢?谁不想要啊?”
捣药的玉兔在一边越听越烦,最后站起来了。
这时堂头托着一个托盘过来了。
“哟,姑娘这是”“劳烦堂头了,结账吧。”“结账?姑娘还什么都没吃呢?”“不吃了,听就听饱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看了那桌上俩人一眼,掏出块银子放到托盘里,嘴里叨叨咕咕地走了,好像在说:“北边儿那片雪林还不够我烦心的,在这里又让我听着了。”
“喂!俩人儿说什么呢?知道招刚才那位姑娘不痛快会怎么着吗?我们这买卖全凭大老板给留口饭吃,弄不好生意都做不成了?到底说的什么呀?”这个堂头刨根问底
《仇话》(六十五)()
其实堂头有所不知,这位“捣药的玉兔”走的可不止这一家买卖。
夜已深,“嘎吱嘎吱”的脚步声比较细微,小红帽在雪林中试探着前进。
“是自己出来呀?还是让我一帽子给打下来呀?自己快点儿选!”
随着小红帽地喝问,一“只”大蚂蚱从丫枝上蹦了下来,要是眼神好的可以看出来其雪中脚印的深浅不比小红帽的重多少。
“要是来跟我抢那颗星星的?还是早早回去睡觉的好,反正现在也应该是冬眠的月份儿。”“嗯”“怎么着?还真想挨我的帽子打呀?要不这么的,把青铜刀拔出来,要是能接我三十着帽子以后我惟命是从,怎么样?”“哎呀,妹子说那么伤和气的话干吗呀?我也是听到了消息,而且我还打探到确实有几个人看见那三个‘娃娃’奔这边儿来了。别看她们都是杀手,依我看也就打个埋伏弄个偷袭耍个诈伍的,要论真打实斗哪是咱们的对手,还就只来了三个,而且这回是咱们在明,她们在暗。”“别咱咱的,蚂蚱是蚂蚱,红帽是红帽。”“哎呀,我真的没有要抢妹子功劳的意思。妹子多个帮手还能多个心眼儿,何乐而不为呢?到时候在大族长面前,我能领三成的功劳就行。”“真的?”“没有比这更真的了。”“那蚂蚱能完全听红帽的吗?”“红帽儿本来就是顶在头上的,那当然就是头儿了。”
小红帽考虑了一会儿,“好吧,但愿我的决定没错,算蚂蚱一个。”
“得,我先谢谢妹子了,到时候功劳怎么分都是红帽儿妹子说了算。那我能不能先问问,咱们怎么找呀?”“找脚印?”“脚印?”“这里除了咱们的脚印,只要发现了第三种脚印就捯着找。”“那怎么就知道那就是她们的脚印呢?”“这片雪林被雪域之地的老百姓视作禁地,很少进入。”“哟!别是这里有什么犯忌讳的东西吧?那咱们可得小心着点儿。”“拉倒吧。不是早都打探过了吗?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呀?”“那妹妹就别笑话了,到底怎么回事就快说吧。”“嘿嘿,在雪国里一直有那么一个传说。不知在多久以前,这片雪林里居住着母女两个。一天,女儿在雪地里堆了一个小雪人,用一些过日子用的物件儿修饰了一番,最后用一小截木头橛子做小雪人的鼻子,可却总是掉下来。母亲说是因为小雪人不喜欢这个鼻子,还说到女儿的外婆家去给小雪人找一个漂亮的鼻子回来。母亲离开后,女儿爱惜小雪人,还想把它弄进屋子里去烤火”“等一下,雪人要是烤火还不得烤化喽?”“后来女儿也明白了,就自己进屋儿睡觉去了。后来这个小雪人就活了。”“活了?”“而且自己在屋子外面跟飞禽走兽玩儿了个痛快。可陡然间一件不好的事情发生了,屋子里的炉火不知怎的就把屋子里的东西给点着了,女儿在屋子里岌岌可危。小雪人看到了烟火急忙奔了回来,先是扔雪团,可不管什么用,后来也顾不得什么了,直接闯进火场把女儿给救了出来,但它自己却化成了雪水。这时母亲回来了,看见着火的屋子惊吓不已,直到看见自己女儿无事才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当母亲把漂亮的鼻子交到女儿手上时,女儿留着眼泪看着地上的小雪人只剩下漂浮在雪水中的物件了。后来这个小雪人或许是感动了天神,让它拥有了一个自己的灵魄,当地人称之为‘雪孩子’,就在这一片雪林里每天嬉戏,雪国之地的百姓都不想打扰雪孩子,所以几乎就全不到这里来。”
《仇话》(六十六)()
大蚂蚱听到这里好像比较失望,似乎跟以往的传说相比乏味了一些个,“那早知我就带火把来了,这里黑灯瞎火的也不好找呀。”
“火把?哼,那就干等着当活靶吧。”小红帽边说着边摘下了自己的帽子,从里面取出一个蚕丝囊,里面有好几颗碧绿色的珠子如冒着磷光一般。
“碧磷珠!有恁好的物件儿怎么刚才不拿出来呢?”“拿出来好让蚂蚱更容易跟着我是吧?这会儿跟紧我吧。”
小红帽在先,大蚂蚱紧随其后,虽说那蚕丝囊里的碧磷珠亮得比较暗,可找脚印是足够用的了,而且无论谁在远处见着了多半当是鬼火,遂不会打草惊蛇。
“快看!”“果然有脚印!”“咱们现在脚下得更轻着点儿了。”
过了片刻。
“欸!快看那是什么?”
只见前方几棵雪松中间有一个敞开的匣子,里面的东西还没看到,小红帽和大蚂蚱只见匣里冒着的光芒,虽说是黑夜里冒黑光,可同样还是亮的。
“星星!我找到星星啦!”大蚂蚱真如会飞一样冲上前去。
“喂!先看看再说!喂!别过去!”
大蚂蚱的眼睛是因黑而红了,估计连耳朵也是因黑而聋了,居然听不见“头儿”的劝阻,眼睛和身子直直冲了过去,脚下一软虽没在意,可却被一张网子给兜了起来,高挂在大树枝上连抖带晃。
小红帽暗骂了一声“蠢材”,转身刚要离开,结果让一个鞋跟搭在了要害上。
大蚂蚱刚想拔刀割网绳,让一柄羊角棒在腰眼上捅了一下子,立刻不敢轻举妄动了。
“废物!把我也给连累了!”
“对于一个相信一只蚂蚱的脚色来说,有用又能有用到哪儿去?是不是也该称作‘废物’呢?”花蛇不知从哪道阴影里“爬”了出来。
“少废话,想怎么着就来吧,有什么花样儿尽管出,皱皱眉头就算给我们大族长脸上抹黑了。”小红帽还挺爷们的。
花蛇一笑,转身看着吊起来的大蚂蚱,“大族长调教出来的,是不是都这样儿?”
“嗯”
“蚂蚱!”小红帽厉声喝到,“要是敢让大族长脸上无光,自己个儿掂量着。”
“对!是得好好掂量掂量。”花蛇仍是笑着道。
“大族长不是不在跟前儿吗?”“说什么!”“真没在这里嘛。”
小红帽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直恨不得变成一只大红公鸡把这世上的蚂蚱全都啄光。
“姑娘们有什么吩咐,我照办就是了。”听话的蚂蚱道。
“听话倒是挺听话的,但就不知道中用不中用。”云中的羊笑着道。
“她说的没错。”花蛇道,“蚂蚱中用不中用要看蚂蚱知不知道这颗星星怎么用。”
“星星怎么用?我先斗胆问一问几位姑娘,要拿这颗星星做什么?”“找自己的亲长。”“找亲长?”“看来蚂蚱是不中用的。小羊,动手。”“别!我我我我中用。”
《仇话》(六十七)()
“用”字刚出口,紧接着就是“哎呀”一声,大蚂蚱掉下来了,是一面铜锣把上面的网绳给斩断了,几乎与此同时,一把锣槌把寂寞狐狸的鞋跟也给挑开了。
锣长老此刻身形一稳看着面前这三个娇娃,小红帽和大蚂蚱立刻来到了左右。
“真是恭喜三位贺喜三位呀,竟得了如此的至宝。”锣长老冲她们道,“要不要我敲一通铜锣给三位庆贺庆贺呀?”
“嘿嘿,是不是要用这件至宝给锣长老当工钱呀?”花蛇的笑意夤夜之间不听话语就能感受到,且其中的毒意更甚。
“成交,我现在就给三位小姐卖力气地敲上一通,不好不要钱。”“长老,让我先上吧,刚才是没留神,现在我跟她们玩玩儿真格的。另外我告诉锣长老一声,有只大蚂蚱对大族长不忠。”“不忠?”
“我可以戴罪立功!”大蚂蚱不等锣长老发话,抡青铜刀奔着云中的羊就砍了过去。
小红帽把帽子拿在手里找上了寂寞的狐狸,倒要让帽子和鞋跟分个高低。
按照两方的身份,锣长老的锣给花蛇敲着“听”上了,当然,也是没了选择的余地。
大蚂蚱的青铜刀先照云中羊的头顶横抹了过去,看意思想要先去其“利器”。但云中羊的利角却在手中,两条羊角棒交叉照旁边一架,顺势一柄棒压刀头,另外一柄贴着下面的刀面进而是膀臂,冲大蚂蚱的腋下打了过去,力道不弱。
蚂蚱祸害庄稼也就相当于祸害了羊的一部分口粮,所以羊在下傢伙时重一些也在情理之中。
大蚂蚱已经觉出羊以粮为天的那种恨狠劲,倒是没敢直撄其锐气,使劲横撤身子,把胳膊也撤出来以后,青铜刀从底下撩了上来。云中的羊两柄羊角棒斜斜十字给按到了雪地里去。大蚂蚱的袖口一震,满满一把的飞蝗石照云中的羊打了过去。她急忙撤一柄羊角棒拨打暗器。大蚂蚱的青铜刀趁机抽回,转而奔下盘招呼而去。云中的羊身形腾起避开,未落地棒先触地,挡住了黑夜之间大蚂蚱砍来的兵器,一撑羊角棒脚往前踹,一踹即中,把大蚂蚱踹了个大仰巴饺子。
小红帽的兵刃虽说是单手傢伙,面对寂寞狐狸狡猾的双手武器似有些吃亏,但她也不是平白无故就充爷们的,一顶帽子上下翻腾,“玎玎当当”地净用帽子去套铜鞋的后跟和尖头。寂寞的狐狸接连几个照面的攻击都没什么结果,就像两柄矛怎么也避不开一面盾一般,而且戳还戳不破。小红帽这时已看出对方开始浮躁起来,心中偷笑,又见对方开始两只鞋同进同退的进攻对于防守几乎不顾,突施辣手,从寂寞狐狸着数的缝隙间帽檐就探了进去,一下就把敌手胸前的衣裳给划开了,至于伤没伤到皮肉一时还无法判断。只听得一声惊恐的狐鸣,得亏有两下子,可她还是立刻低头一看又摸了一把,好在没见红,可也把抢先手的机会让给了小红帽。
《仇话》(六十八)()
再看锣长老和花蛇,虽说铜锣也是当盾牌使的,但花蛇手里两条弯弯曲曲的蛇不是硬硬梆梆的鞋跟,灵活得好似刚从香油缸里蹿出来一样,滑溜得拿捏不住。
明明是“当”的一声给挡住了,可对方的力道立刻因为滑溜而改变方向,甚至不知从铜锣边缘的那个位置蹿了出来,这条蛇抢先把“路”给开了,后面的一准是紧紧跟上,给来个两面夹击,锣长老对此很是头疼,从而立刻改变了战术,不再是铜锣连攻带守,锣槌在后接应,而是铜锣对付一条蛇,锣槌对付一条蛇,锣长老盯着的则是更厉害的花蛇,兵器和兵刃都是有攻有守,让花蛇的两条蛇先前的便宜几乎全都占不着了。
打着打着,花蛇立刻一退身形,双手一并,两柄蛇冲天一指。
锣长老不明就里,所以也没抢着进攻,倒要看看花蛇还能玩出什么新花样来。
花蛇的腰肢开始晃动起来,扭来扭去的,越发像一条舞动的彩蛇,夜幕下都能散发出那种毒蛇独有的诱惑力,渐渐,手里的两条蛇就变成了“蛇芯子”,她整个变成了一条可生吞活人的巨蟒一般,一下子就蹿到了锣长老的面前,要先用舌头舔舔猎物的味道。
锣长老先镇定了一下,毕竟这样的景致不是什么地方都能看到的,使劲敲了一下自己的铜锣,锣音大响既能震慑一下对方,也能给自己助助声势,更能让自己恢复理智,打蛇打七寸,抡起大铜锣照着就砸了下去。
但花蟒的灵活劲儿刚才居然还是没有完全展示出来,这会儿一下就蹿到了锣长老的后面,直待“巨口”一张就要活活把对手“吞”下去。
甭管怎么说,锣长老后背的冷汗是冒出来了。
大蚂蚱刚才被踹躺下了,云中羊的俯攻就没让蚂蚱再蹦跶起来过,虽说不会什么“地堂”功夫,可仗着手脚灵便躺地上也能跟她比划一通,可终究不会撑太长工夫。
云中的羊急于取胜好去帮老大,一棒一棒地加紧,立刻把大蚂蚱戳个透心凉才好,开始对青铜刀够不着的地方下手。大蚂蚱还想在秋后再蹦跶蹦跶呢,使劲伸胳膊护住自己的下盘,不过此刻也已经挨了几棒子的揍了。
小红帽自从把寂寞狐狸的前胸衣物给劐开了以后,先是心里一通得意,但是到后来就觉着有些不合适了,本来嘛,都是女子,刚才那一手也是没别的用心,此刻见着她裸着跟自己动手,虽说是夜里光线较暗,可多少也有些愧疚之心,手里的帽子在相斗之余就仿佛想给她遮掩遮掩似的,这会儿只见寂寞的狐狸用自己的胸部居然照自己的帽子撞过来了,好像要迎合自己的意思结果小红帽的帽子让寂寞的狐狸给挤住了,而且还让她给撞晕了。
寂寞的狐狸就势往前一掠,身子平着飞了出去,路过那个匣子的时候顺手给抄走了她此刻的心里可不怎么得意,把匣子抱在胸前一路狂奔,知道以后就等着老大无休无止的追杀吧,可跟自己要这颗星星欲做的事情相比还是值得的。
《仇话》(六十九)()
“砰”的一枪,那个匣子被打了一个破洞,枪子震,枪声惊,急奔的寂寞狐狸一下摔倒在雪地中。
“女娃娃们设这个计是为了什么我暂且不说,要是没说错的话,这引其入彀的计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