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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依他所言,就在冲天刀绝大部分不再冲天的时候,一些身着黑紫相间衣裳的机括人,每个足下踩着一块浮板升出了水面,教众的浮板旁几乎都有这样的几个给围着。
“嗖嗖嗖”。黑紫人一个一个放开了忍者镖。
卓红把两柄笔架叉指向空中,跃起平伸,兵刃冲前,身体为轴飞速旋转,打来的忍者镖都给甩弹开了不说,还连叉了两个黑紫人。
桂紫把武士棍一立,紧贴着自己的身体,跟冲天刀似的冲天而起躲开有力的忍者镖,同时身子蜷缩如一个车轮,这个“轮子”在半空中带着武士棍一转,“碾”向那些黑紫人,遂又是一些个掉到水里的声音。
沈橙及时把腰塌下,同时双手撑浮板,双脚冲后挑起,照着黑紫人斜斜地蹬踹了过去,一下连把三个黑紫人给蹬下去了,自己则抢了黑紫人的浮板。
甄蓝一见三个兄弟都使出看家用的大招了,自己也就不掖着藏着了,双钢刀的刀把末端护住腰眼,一把刀的刃向前,另一把则向后,站立的身子飞快转动,不管是忍者镖还是黑紫人一个个给撞开了,都“噼哩噗噜”地奔水里去了。
海绵一边用网子抄着忍者镖,一边用刚才网来的冲天刀还击黑紫人,而且还护着下面的里德王,好在他有类似“金钟罩”、“铁布衫”的“防护屏”功夫,忍者镖可伤及的地方不多。
“魂斗罗”一手反揽住背上的人,用另一条胳膊配合着腿脚膝去对付忍者镖。
印允值这回怎么也不能不出手了,抡开带链子的铁印,专揍黑紫人的脑袋。
冷悟情在浮板前端把掷来的忍者镖接住再还回去,掩护着马里奥去把黑紫人一一踩倒到水里去。
圆残二使手中兵器不闲,凭着对机括人的了解,自不费什么太大的力气。
鱼爱媛则是展开自己的“滑鱼功”,右面的忍者镖挪到左面去攻击黑紫人,左面的亦是如此。
“好吔好吔,我女师傅的功夫真是漂亮吔。”海绵一个地称赞,下面的百里德王也扭过脸去赞许。
“玎”。
一支忍者镖被鱼爱媛改变了力的方向,把海绵和里德王没留神的一个黑紫人给打水里去了,随后,开星就看到了二人的羞愧
《游戏》(十七)()
铠甲人一干人等吃过了饭,来到了下一个游戏大室。
他们一进到这里,窗户和大门立刻关闭,室中黑漆漆的,有不少人开始惊慌地发问,可是能给出答案的却没有。
印允值此时蔑视地一笑,同时也仔细着周围的变化。
“唰”,前面蓦地亮了一片,原来前面出现了好多夜明的大虫子,在印允值看来,那是一副美丽的画面,可在不明就里的人看来,那就是一副诡异的景象。
铠甲人在先,史莱德和朗格在他身后左右,三人谨慎地来至切近,看见那些像是蜜蜂的大虫子们都没有什么举动先松了口气,可也没有大意。
铠甲人又看到了在那些大虫子的前面,有个带两个铁翅膀的铁东西,再仔细观看,有个似火枪扳机的东西,试探着一搂,结果前面一个小小白棍儿被打了出去,一下打中一个夜明的大虫子,登时就被打下去了。
“欸?”史莱德看着有趣,过去使劲一搂扳机,一连串的小小白棍儿就发出去了,而且他还发现那带翅膀的铁东西能左右来回地拉动,一下子就把不少夜明的大蜜蜂给打下去了。
史莱德觉得更好玩了,“哈哈,这个对我的胃口!”
朗格看着心馋了,“喂,让给我玩儿玩儿。”
可让铠甲人给拦住了,“还是小心点儿的好。”说完,他唤过一个东瀛武士来,让他操控那个铁东西。
与此同时,“喀啦喀啦喀啦”,那些被打下的大蜜蜂又重升上来了。
“欸?怎么还没完没了呢?”史莱德皱着眉道,“别是让那些人把咱们给耍了吧?”
“那要是这样的话,咱们就不能光在这里打那些蜜蜂,还得找别的出路。”铠甲人又唤过几个铠甲武士,耳语了几句,他们依言而行。
那个操控的东瀛武士真是卖力气,拉着那个铁东西来回地跑,把大蜜蜂一排一排地打落,眼看就要悉数“歼灭”了,就正在高兴着呢,大群的大蜜蜂又升回来了,遂又开始猛搂扳机扫射,但这回大蜜蜂回升得比以前快得多,把东瀛武士给累的直冒热汗,急躁中光顾着打了,竟没想到那些大蜜蜂被逼急了也是会反击的。
其中一只最普通的突然飞起,过去同样放了一颗小小的白棍儿,立刻让那东瀛武士头破血流。
铠甲人立刻叫过经济。
经济一见,先探了探鼻息,又把了把脉,左右腕子上都把了把,“他不该那么急躁。”
“那个还用你说,要不他就注意到那只蜜蜂了。”朗格傲慢地道。
“我是说他要不是血脉贲张,也不会伤成这样。欸!蜜蜂又过来了。”
他们往后一躲,总算没事,朗格扯过来一个往那铁东西前面一推,“吧嘎,还不快打,一定给我顶住。”
教中徒众们和印允值在闯过了急流这一道关卡后,还是由甄蓝、卓红、沈橙、桂紫开路,一路上遇到的险阻和考验自是不用提。
《游戏》(十八)()
不知是为了行动的快捷,还是印允值舍不得下来,到现在她还是在“魂斗罗”的背上,不过也许是两个人商量好的,因为他们之间的配合倒是井井有条相得益彰的。
此时又到了一处所在,甄蓝看了看,谨慎地提醒大伙,“注意了,前面可有‘苍蝇’。”
“苍蝇?”
果然,往前没走多远,大伙儿的头顶上就出现了苍蝇的声音,可声音也太大了些。
印允值抬头观看,着实吓了一大跳,居然有一只半人半蝇的东西从半空中飞来。
这应该也是机括人吧?印允值有些小担忧地刚忖完,就只见那苍蝇成精似的东西开始在半空中撒东西。
“快躲!”甄蓝边把双钢刀舞动成一个屏障边说到。
海绵宝宝又犯孩子的傻气了,居然高高兴兴蹦蹦跳跳地喜叫道:“哦!哦!下雪喽!欸?这雪怎么又不凉又不白呀?”
里德王“呜”的一声“飞”过去了,把海绵宝宝扯到不被淋“雪”的地方,提起他的双脚一个劲地抖搂,而后还用衣袖一个劲地给他擦。
“痒!太痒了!”
可不等海绵宝宝去?,鱼爱媛立刻过来点了他的穴道,“谁还有白花儿?”
接连快速避过来的大伙们立刻你几朵他几朵给凑了好些朵。
冷悟情知道有些不方便,海绵必定也那么大了,遂替鱼爱媛接过白花,“还是我来吧。”说着,把海绵的衣服褪下,用内功把白花处置了一下,而后给他全身大量涂抹。
圆残二使在一边跟甄蓝等人商议。
“这只半人半蝇的东西飞的很频仍吗?”“反正要想过去最好能找几条大棉被之类的东西,普通衣物不会起什么作用。”“那咱们能不能拼着痒先闯过去呢?”“要是白花够多也好,可”
“这关难道不可破吗?”印允值此话一出,惹来大伙儿一起回头用异样的目光看她,好像在看把什么事情都看得挺轻巧的怪物一样。
“我说错什么了吗?”
“那倒没有,我们就是想知道你想要谁去破?”马里奥看着她说到。
是呀,那种让人奇痒的东西又由谁去面对好呢?
其实这话要是教中人说的而非印允值也就没什么了。
“让我去吧。”“魂斗罗”此时发话了。
“哟!把人家背了老半天不累呀?”沈橙的话语有些怪,可却又让人听不出是开玩笑还是甩闲话。
“就是,还是我们去吧。毕竟熟悉,比你能快一些。”卓红道。
“熟当然是你们熟,可这里我比较强壮,能多挺一会儿。”
“那要论强壮还是我去吧。”百里德王道。
“可你有我耐痒吗?”
“你是说你的忍耐力是我们这里最强悍的别人都不如你?”马里奥开始有些对“魂斗罗”不满了,“别是在人家面前逞英雄吧?”
“都别说了。”阴红轮朝教众们道,“就让他去吧,不过要让熟悉这里机括的甄蓝他们几个帮你。咱们把能脱的外衣都给他们。”说罢,残使首先把外衣连脱了两件递了过去。
大伙们自然都随着。
“嘿!裹的跟汗包似的,这回准是一举拿下。”桂紫笑着跟大伙道。
这时印允值从怀里掏出了铁瓶子,“蓝色的药水估摸就剩我这半瓶儿了,你喝了吧,祝你早去早回平平安安一举成功”
要没人拦着估计她还能用上好多词,不过让“魂斗罗”冲甄蓝哥几个的话语给截住了。
“来,咱们有福同享。”接着,他和甄蓝他们一人一口给喝了个罄尽。
印允值又道:“你的衣物够不够呀?要不把我的”
“用我的吧。”马里奥把脱下的衣物递给了“魂斗罗”,“我的衣服虽然小,可干净结实,拿它挡着点儿脸。”
“好。”“魂斗罗”笑着接过了。
“看着不行就立刻撤回来,咱们再想办法,千万别硬拼,那些粉末不单单是让人痒那么简单。”阳圆使嘱咐到。
“大伙儿就听我们的好消息吧。”“魂斗罗”满怀信心地道,而后用马里奥的衣物一裹脸,与甄蓝兄弟们冲了出去。
他们到了外面,漫天的那种东西就跟鹅毛雪片一般。
“看,他从上面来了。”甄蓝因为头被裹着,声音自是低沉不甚清楚,遂尽量放大声音。
剩下的什么也不用说了,甄蓝他们叠起了罗汉。
“魂斗罗”连蹬带踩手脚并用,速度已经够快的了,可也只是抓住了半人半蝇那个东西的“苍蝇”腿。
虽说是他尽全力避开那些粉末,此时眉宇间却已经开始微痒了,但他必须忍着,让半人半蝇把他带到“老巢”去。
但这个半人半蝇的“老巢”只能容它自己进出,遂“魂斗罗”只得凶险地挂在了半山腰的洞口外,那里要说被形容成镜子面相仿是夸大了一些,但差也不会差得太多,且他的手还被裹着,所以十分的不方便。
半人半蝇频频被大型机括弹射出去撒粉末,“魂斗罗”想找机会进去可称难上加难,只得先慢慢移动身子让自己靠近洞口,等到时机就一下钻进去,开始观察半人半蝇飞出的间隔时长,算出只有不到喝碗茶的工夫,最后终于等到了机会,一下子钻了进去,可一是因为手不利索,二因那粉末是滑的,虽然“魂斗罗”身手敏捷矫健,不过还是慢了,结果被半人半蝇活活给顶了出来,这回并没有抓住它的腿。
就在“魂斗罗”往下掉的时候,从下面上来一个人,怪的是这人身周有一种透明的屏障,那些粉末落不到他的身上,近了才看清居然是人星,用那种出奇的轻功在山壁上行走如飞,到了跟前要拉他一把,但“魂斗罗”深知,以此时的坠落力道,那样的话两个人都会掉下去,遂把手伸过去反而使了向上抛的劲道,然后立刻就松开了手。
冷悟情是舞动着真极丝作为屏障,巧运“上下为天无地走”的玄妙轻功向上冲,现在“魂斗罗”不惜一切又助了自己一把子力气,不破了此关就无地自容了,当下把真极丝挥舞到极致,奔着那“老巢”就冲了进去。
甄蓝兄弟们用里德王那件比较厚实的衣服遮挡着开星已快身奔来。
百里德王的大衣服裹谁谁的行动受羁绊,可又总不能用它裹两个人。
鱼爱媛在底下用“滑鱼功”卸掉了下坠之势的力道,保了“魂斗罗”的周全。
与此同时,那半人半蝇的东西也不再飞来飞去了,冷悟情必是成功无疑了。
《游戏》(十九)()
现在的铠甲人好像还没有史莱德和朗格那样郁闷,使用那翅膀铁物的人已经连换下去四个了,差不多都是打到兴奋的时候就头破血流了,毫无前车之鉴,那些大蜜蜂飞过来袭击人的次数和只数一回比一回多,弄得只有铠甲人他们敢站在前面。
经济需要照料伤患。
姬樱熟这次完完全全做了赌约监督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地站在一边,又似在看他们的笑话。
“金蛇夫人”更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一个劲地嘱咐管吃食的东瀛人千万别过去,什么别让他们的爹娘老无所养啊,什么不能让他们的孩子幼无所教啊,什么更别让他们的媳妇少无所疼啊,净是诸如此类的话,还说咱们是卖什么就吆喝什么,保住了食物别的都甭管,虽然她也不知道对方是否听的懂,反正他们要想过去她一准拦着,不过看几个东瀛人的表情样子只是要后退而不是要冲锋。
史莱德此时见又有大蜜蜂飞来,大声骂了一句,抄过身边东瀛武士的火枪,“砰砰砰”连着一通把那些夜明的大蜜蜂一一给射碎了。
铠甲人要阻止,可结果一犹豫就没拦着,现在他可后悔了,因为随着枪响,全部碎了的大蜜蜂里面飞出了活生生的大胡蜂,成群结队扑头盖脑地冲着铠甲人他们蛰过来了,就听吧,那凄惨的叫声,没办法的骂声,还有大胡蜂的“嗡嗡”声连成了一大片。
经济在尽自己所能让被蛰的人能好受些,但先给自己涂抹大量驱蜂药,首要当然是自己先好受。
在此等情形下施医极富挑战,“回春迷”找着大瘾可过了。
“金蛇夫人”发现这些大胡蜂不知是训练过的,还是它们的天性如此,绝大多数只对站着的进行蛰咬,遂用双臂护住头脸,往地上一躺,使出“蛇蹿地”和“滚地蛇”的功夫来。
姬樱熟一把抓下腰间的软兵器舞动如飞,做成了一个保护的罩子,同时观察到这些大胡蜂对顶子上的进攻不多。
铠甲人比她观察得早,拉着史莱德和朗格的胳膊上了大梁,当然,朗格的机括人就不用管了。
这时底下的东瀛武士想用火枪打散大胡蜂,结果一枪子几乎是贴着朗格的耳朵过去的。
“吧嘎,你往哪儿打?谁也不准再用火枪!”
还是那车轴汉子和大胖子厉害些,手中兵器可以从头护到脚。
“用烟火驱赶!”铠甲人冲着底下的人大喊到。
遂东瀛人取火折子、火镰、火石、火刀等取火之物,撕扯衣物搓成条点燃,做这些动作的同时自然还要饱受大胡蜂的折磨。
经过一个多时辰的努力,大胡蜂们尽数被赶跑了。
姬樱熟和铠甲人他们都从上面纵了下来。
“金蛇夫人”也从地上站起来了。
“快!再快点儿!快把我们的人都给治好了!”朗格冲正上瘾的经同舟大喊大叫到。
这一关的代价呀他们真的稍稍大了一些。
《游戏》(二十)()
教中的徒众们和印允值此时已把自己的衣物都给弄干净了。
“大家身上要是还有轻微刺痒的感觉就说话。”鱼爱媛道。
“是呀,开星精通怪药方上的法子,轻微的刺痒她一定能想出办法。”冷悟情解释到。
“欸?那女师傅跟我伯师傅的交情一定不差喽?”海绵笑道。
“小东西,你什么时候拜他为师傅了?经过我同意了吗?就不怕我逐你出师门吗?”鱼爱媛佯嗔到。
“别呀?教我做饭的伯师傅怎么得罪您了?回头我让伯师傅给女师傅您做顿好吃的赔罪还不行吗?”“他听你的?你们谁是谁徒弟呀?”“其实我们有师徒之实却没有师徒之名,我们又是师徒又是好朋友。大不了我让伯师傅也叫您师傅就是了,好不好?”“改不了的小贫嘴。”
大伙一片嬉笑中,只有“魂斗罗”变得更严肃了。
“怎么?到你熟悉的那一关了?”阳冰盘问到。
“圆使您也知道,我所熟悉的那一关是最凶险的,我请求用骑兵连珠佛郎机,有了它我才能为大伙儿开路。”
“什么?你要用佛郎机?”阳冰盘迟疑了好长一段工夫,这时阴红轮过来了。
“刚才你们的话我听到了,就让他用吧。”“那可是朝廷御赐的火器,不妥吧?”“可接下来要闯的关差不多都是火器关。不给他佛郎机,就凭咱们的血肉之躯和现有的武器又有几成把握?”“嗯好吧。”
圆残二使带着教众和印允值来到了一棵古树前,一齐蹲身各拉动一段错节的树根,手法超常的快,古树立刻前移。
古树所占之地甚大,移动之后现出的空地也就同样大,可却只有中央的地方有个圆形的盖子。
圆残二使各掏出一把硬玉雕刻的石匙,走到盖子的两边以最快的手法插进石匙,先一拧,二人持着石匙又飞快地调换了所在位置,把石匙使劲再次往深处插入,而后又反方向也那么来了一次,一共三次都是行动迅猛没有慢上一丁点,想必其中定有奥妙可言,最后二使同时将盖子提起。
“魂斗罗”此时走上前去,用双手将里面的东西捧出,一是因为心中敬重,二是因为机身沉重。
佛郎机乃朝廷军队专用火器,民间是不准私制和私藏的,而戏梦岛上的这挺佛郎机是朝廷想请老太公给改进一下特意送过来的。
老太公把骑兵佛郎机和连珠佛郎机相结合,还改进成机弹可直向冲前连发,可打散弹,还可两颗机弹走上下轮换翻滚轨迹,而且还能打出直线火舌。
这时圆使不知从哪里捧来一个盒子,里面是专门训练用的机弹,“这挺骑兵连珠佛郎机交给你,必须做到人在机在。”
“我可以保证人不在机还在。”“魂斗罗”坚定地道,说完,冲远处连发了几枚机弹,是一种红颜色的球。
“这东西是不是非常厉害?”印允值问到,“那么下面的关一定是特别难过的了?”
“你立刻就会知道有多难过了。”马里奥道,“到时候保准你难过,就是哭鼻子的事情最好能免就免。”
“我又招你了?”印允值有些恼怒。
马里奥先苦笑了一声,“我只是告诉你事实而已,让你心里头好有个准备。”
《游戏》(二十一)()
等开始闯了才知道,马里奥一点都没有夸大其词,先是进了一间好高好大的屋子,里面机关“嗒嗒嗒”地打的几乎全是带着火药味的小东西,她拣起一颗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