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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人话梦-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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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了,直听得“哗棱棱”大作,直到两支美大脚站在地上还没停。

    这个时候眼看着珠光宝鞭就要卷住竹桩了,可紧要关头却被一支包铜绣鞋给挂开了。

    之后就看见巴踏细举着另一支鞋一脸怨恨地瞪着已站在地上的贝酒珏,鞋子欲掷未掷,最后一跺脚,甩着肩膀走开了。

    得,这一阵竹桩上的比试结果哪方也没获胜,于是乎少寨主就省了一面小金水旗。

《难题》(二十一)() 
开始下一阵的比试了。

    少寨主让喽啰们扛来两根又长又粗的竹杆往水天一线的两边一搭,接下来的比试就在这浮搁在两边悬崖上的竹子上。

    这下面可深得崖底的水流只见一线,这不是让我们玩命吗?

    各方的人们几乎都那么想,可却又都没有说出来,因为说了形同在示己方的弱。

    郎自伴头一个上去了,敢落单的豺狼胆子就是大,其后是仇大宰食、贝二爷,最后是路宽。

    路宽先找上了贝酒珏,脚下找好平衡,赶车鞭甩得“啪啪”响,主要攻的不是贝酒珏的人,而是他脚下位置的两侧,希望能让对手不稳当,最后逼其自己认败。贝酒珏轻功不弱,竹杆上身形腾挪,都不用刻意用珠光晃路宽的眼睛,就这么身子带着兵器的晃动,令路宽就稍稍吃不消了,只好先拢拢眼神回避一二。

    一匹豺狼在困境中行走着,周围寒风嗖然。对面是一杆引魂幡,有对亲长过世的悲痛和怀念,不过好像不光是因为岁月的久远而淡了,可是幡的本身却没有淡,风吹着穗头“啷啷”响,是在提醒他也在困境中独立着,此刻的幡用前面的穗头呼喝了一声,想让豺狼离开此刻的困境。但是豺狼还是喜欢用痛苦来消减自己心里的困境,所以只是露着狼牙回喝了一声,并没有离开,反而急扑了过去,张口用咬的方式去告诉幡,快离开此时的困境吧。幡越见阴寒,也想告诉豺狼,是自己心里的亲长给自己留了困境,所以无论到哪里都是困境。豺狼的心懂了幡上没有写的字,上前就是一口。

    难道是想把幡心中的困境给咬出来不成?

    本来路宽不是沉不住气的人,只是此时脚下实在悬的慌,气该往哪沉自己不知道,只要脚下还过的去就一个劲地甩鞭子,平时赶牲口的分寸失了好多,就好像随时要把贝酒珏一齐拉下去一样。

    贝酒珏相对就气定神闲多了,不说是如履平川,那也跟在自家床帮上走差不多少。

    此时贝酒珏的珠光宝鞭迎着路宽抽过来的赶车鞭飞抖了过去。路宽心中一喜,只要两条鞭绞在一起,别看对方轻功高明,可力气未必比自己强,一抽一甩间自己还是挺有把握能把对手给拉拽到悬崖实地上去。可人家贝二爷这一招是引招,看准对方的鞭招用老了一点,继而自己一矮身子,用鞭身带动鞭头往下走,一下把路宽探出竹杆圆径外的鞋面鞋底给卷住了,接着就是路宽被人家的兵器带着,从竹杆上一路滑到了悬崖边上的实地上去。

    幡上的穗头此时领教了狼牙的厉害,慢慢感觉到豺狼好像可以把心中的困境化作力量来对付身周的困境,而自己似乎只会把心中的困境变成负担,让自己身处的困境变成“深渊”,自己已经从气势上输了一筹,可却要拼着剩下的胜算一搏。

    “深渊”就“深渊”,为了能取胜,“火坑”都得跳,否则自己算干什么吃的。

    想到这里,幡身一抖擞,穗头横着一扫,继而拧着进攻,就像拧麻绳一样,但每一根穗头的力道如风中的流沙般捉摸不定。豺狼是熟悉风的,被风沙吹痛的感觉就是豺狼最常见的历练之一,一张狼牙扑纵了过去。由于刚才穗头发的过猛了,困境中的幡似乎真要往深渊里跳了。豺狼对这种漫天流沙飞的感觉还没有历练够,自是欲保留住,遂上前一留。幡的穗头确实猛得不一般,豺狼想留住“流沙”的欲望也太强烈,结果幡保住了,可豺狼却

    郎自伴踉踉跄跄跌上悬崖边的时候,一不小心双足碰了搭在崖边的竹杆头,两根竹杆登时晃得厉害。

    贝酒珏和仇坦立刻脚下不稳,双双落下竹杆。

    不过好在两人用的都是软兵器,及时把竹杆给卷住了。

    仇坦先一下子又蹿上竹杆,想等着贝酒珏给一个猝不及防,可哪知人家贝二爷人在竹杆下的时候一扽珠光宝鞭身子借力上升的同时把鞭柄冲他扔过去了,恰巧他此时站的位置靠崖边又比较近,巧妙的一招“时光催人”直把他逼得不上到崖边去几乎就无它法了。

    可仇坦这个天外族的大宰食不是吃白饭的,被逼的同时见贝酒珏快要上竹杆的时候,拼命用幽冥引魂幡前面的链子把贝酒珏的衣袖给卷住了。

    贝酒珏用全力让自己身子尽量往后坠,“刺啦”,衣袖被拽裂了,可即使如此,贝酒珏也只是站到了悬崖边上的竹杆头,但一个没踩稳当,竹杆“刺溜”一下子掉下去了。

    珠光宝鞭还在上面卷着呢,那可是一位自己尊敬的前辈高人所赠,贝酒珏随之跳了下去。

    勾陡翻在后面看见了急呼了一声“二爷”,随后以最快的身法冲到崖边。

    贝酒珏可真担得起勾陡翻称呼他的这个“爷”字,身子在半空中掉落的同时一手抄住兵器抖离竹杆,而后一甩手卷住了崖边一块凸出的岩石一带,珠光动眼花,身子又站稳到悬崖上。

    “好功夫,贝二堡主真是不简单,快给贝二爷一面小金水旗。”少寨主称赞到。

    “凭什么给呀?”池痦子不乐意地道,“他明明也是从竹杆儿中间跑崖边儿上去了。”

    “是吗?”少寨主道,“你哪只招子瞧见的?”

    池痦子一撇嘴,脑袋连晃带扭,脚下去了又来,表示出更不乐意的意思。

    “明明就不该给,那姓贝的刚才”池痦子边说边指指点点地走到崖边,看意思想说明当时的情形,可突然被人一把摁倒,且身子探出崖边大半截。

    “你看没看清楚?不清楚就从这儿下去再看看!”少寨主一边抓住池痦子后脖颈子摇晃着一边训斥到

《难题》(二十二)() 
红日已西下。

    “这是我们诡道堡的‘虎贲烈’,给您老压压惊,也算是为当初我们两家的不痛快”“算了,都多少年了,再说当初我也没有损失什么,反而趁乱还捞了一笔。欸,好酒呀,比那烧刀子还过瘾。我说,白天我可没向着你们二爷,怎么晚上你们倒来”“我们是对事不对人。我说池爷,要说您可是这湖光水寨的元老了,可那位少寨主我们以前是见没见到过听也没听说过,怎么就稀里糊涂地让他坐上这头把金交椅了呢?”“嗨,谁让我当初看他是那坯子了呢,现在还指望着他能再给我们多招一些人马呢。”“可他现在是不是有点儿啊?”

    但听一口出长气声,似是憋了不少日子了,随后就是“咕咚咕咚”用酒灌自己的动静。

    “唉,我都替您冤的慌。我再多句嘴,做完一笔买卖,分账时池爷您能拿几成儿?”“僧多粥少,我拿一成三。”“一成三?昨天跟那几位头领喝酒的时候,人家都说能分到一成四。”“什么?他们全比我多?”“这会儿子我可觉得您冤的不是一轻半点儿了。这分账的事儿咱先放在一边儿,就连鱼爱媛在寨子里什么地方这种事儿您都不知道,那少”

    “咣当”,椅子翻了。

    “咣”,门差点被踢飞了。

    池痦子别看酒劲上涌,可一路飞奔脚地下倒蛮利索的,跑到少寨主那屋一脚把门就给踹开了。

    “灌了几泡猫尿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是不是?”少寨主一提鼻子就闻到了酒臭味。

    “少寨主,分账的时候我凭什么拿一成三?”“你不拿一成三,想拿二百五不成?”“你才二百五呢!凭什么他们就能拿一成四?”“他听谁这么说的?”“反正他们都那么说。”

    少寨主看了一眼身边的“嗲太监”。

    “嗲太监”冲着少寨主一躬身,而后出去了,不一会儿就把其余几位头领如数给找来了。

    “咱们的池爷刚才差点把我的屋门儿给卸了,就为了分账少拿了一分。当初就因为僧多粥少,我寻思着老人儿就少拿点儿吧,毕竟买卖干的年头儿长,手头儿积蓄多,等以后买卖做大了再补吧。当时我是那么跟你们说的吧?还特意嘱咐你们先别把这事儿给说出去,现在可倒好,埋怨全成我的了。我现在要说不让你们在湖光水寨里干了那是假话,可你们以后也别拿一成四了,拿六分吧,剩下的都给池家的人。池头领满意啦?”

    这话一出,几位头领一齐拿眼睛瞪向池痦子。

    “都看我干什么?”池痦子一指少寨主,“是他让我说的。”

    这一幕一幕都被冷悟情看在眼中,此时忖道:叛天星到底在他们谁的手里?

    转天。

    众人被带到一个数丈深的大石坑边,坑底似是深潭,坑的四周直上直下的,而且被打磨得溜光溜滑的。

    “底下水潭里有鳄鱼,老规矩,谁最后一个上来就算赢,在底下挨不住了就喊我们给你扔绳子。行了,话不多说了,下水吧。”还是“嗲太监”宣布的规则。

    贝酒珏连上了两阵了,勾陡翻抢先跳了下去,先来了一通熟练的“狗刨”。

    农耪自忖水性不如水健,但一时闭气还难不到他,跟路宽和薛习一商量,这阵就由他上了。

    束乏味是长老,而且个大,在水底下也能折腾折腾,遂也就跟着下去了。

    不是说有鳄鱼吗?怎么一条没看见?

    真是不经忖呀,登时“哗啦”一大声,水花飞溅,从深潭底游上来一条鳄鱼。

    好傢伙!说是鳄鱼,倒不如说是一大截子参天大树,那大嘴一张吃头大猪不带噎着的。

    潭里的三位练家子都一惊非浅,原来就听说过有一丈多长的鳄鱼就算少见的了,今天可是知道什么是大的了。

    大鳄鱼喜欢大个的,上去就奔束乏味咬了过去。

    束乏味拼了,冲上去双手抓住它的上下腭,可大鳄的嘴劲十足,可说是咬什么碎什么,束乏味对于能拼多久无甚把握。

    农耪也冲上去了,一拳照大鳄鱼的嘴里捣了过去,可拳头刚进鳄嘴却被一人从旁给大力推开了。

    农耪往旁边跌撞出一大片水花,定睛一看原来推自己的是池痦子。

    那鳄鱼是池痦子从小喂大的,可说感情“至深”,不跳下去推他才怪呢。

    “我告诉你,比可是比,但别伤了我的小阿牙。”池痦子还给这条大鳄鱼取了名字,“要不然赢了也不给旗子。喂,放绳子。”

    上面的绳子刚放下来,勾陡翻就拎着刀撞了过来。

    他没管那套,上去抡兵器就砍,可对付鳄鱼实在没经验,刀还没砍到人就被大嘴给撞飞了。

    幸亏贝酒珏及时拽着绳子飞下,用兵器一下卷住被撞晕的勾陡翻连人带刀给救上去了,让净兵们赶快用战场上急救的法子救治。

    “欸!阿牙!”

    池痦子正奔着绳子游过去,恰巧赶上大鳄鱼甩身子把他也给撞了,可也没伤着,眼看就要撞上石壁的时候,他一脚使出全身的劲力一蹬,身子借力一去,一把抓住绳子一把一把飞快往上捯,一边捯还一边忖:就算好些日子没喂你了,那也不至于就

    等上去了,一看少寨主就在坑边站着,立刻气不打一处来,暴叫道:“你怎么不下去拉我一把呢?”

    少寨主扭头拿眼睛一看他,什么话也没说

    束乏味二次扒住了大鳄鱼的上下腭,可巨大的开合力加之又滑,这次没扒住多大工夫。

    农耪一下抓住了大鳄鱼尾,也因有水的缘故,不但没抓实且还给大力甩上了坑边,倒是省得水寨的喽啰放绳子了。

    束乏味现在独自面对着大鳄鱼,要不是浑身是水,站在坑边上都能见其满头大汗。

    就在小阿牙对眼前的大点心再次发动胃口时,就听“啊”的一声,巴踏细从上面下来了,一下就掉在大鳄鱼的脑袋上,遂狠命抱住了大鳄鱼的大嘴。

    大鳄鱼当然不干了,在水面上先来了一通鳄转,那是它绞撕食物的技法,可没给弄下去,它就带着她一个劲地扑腾,看情形一会儿就该撞石壁了。

    束乏味看着一个女人被大鳄鱼这么折磨登时大呼自己认败,让上面赶快扔绳子。

    “欻”,“欻”,两条结实的粗绳放下。

    巴踏细好不容易抽了个空子一抖串铃鞭卷住绳子使劲一带,还得感谢郎自伴抓住绳子冲她一扬,“噌”,一下蹿起几丈高,而后落到坑边,刚才她都感觉到大鳄鱼的嘴离自己的双足就差那么一点就咬上了,而且当时大鳄鱼在坑下潭里耍凶的响动听得十分真实。

    束乏味此时上前一抱拳,“巴女侠当真高义,请受束某”

    “受你个头呀!”巴踏细一抹脸上的潭水,“我问你,刚才我就是在坑边看看,是谁一脚把我给踹下去的?谁!”她边说边用串铃鞭重重地往地上一拍,连带起的尘土和拍打的声音都是愤怒的。

    这时何郡马拿着面小金水旗走了过来,“巴女侠好本事,这一阵为我们赢了一面金水旗,这是本官的一点儿小意思,聊表心意。”

    巴踏细一股直冲顶梁的怒火一看到那银票上的数目登时灭了一半,长出了一口气,一把拿过揣在怀里,什么也不说走开了。

    转身的时候,大家看到了她屁股上的靴底印,虽说是在水里折腾了半天可还是让偷着过来躲在暗处的“手子”认出那是官家专制的虎头战靴留下的印子。

    现在,巴踏细察觉到众人都在往她后面瞅,就用手一个劲地拍打擦蹭起来。

《难题》(二十三)() 
这阵来到了个大理石砌的池子边,少寨主随手一抄抓住一只不知名的飞虫,反正个头不小,往那看着清凌凌的水里一扔,登时化作乌有。

    众人一惊。这就是传说中的化骨水之类的东西吧?不会是这一阵在这个池子里比吧?

    “此池名曰:太平池。是义父当年惩恶扬善用的,下面的比试就在这里面较量,但不强求。”少寨主接过“嗲太监”送过来的四块板子往池子里一扔,而后做了个邀请的动作,“还是最后离开池子的人得旗。”

    何总兵把自己的战靴借给了郎自伴,还算是合脚。

    农耪把自己厚厚的干农家活用的结实青布鞋套在了薛习穿的文生履的外边。

    仇大宰食则是把衣服撕成布条给田佩雨的脚上裹了好几层。

    唯有贝二爷就穿着一双手工精致的缎面富人鞋先上了一块板子,踏上去的时候感觉不出那板子是何物所制。

    上场的人已到位。

    薛习拿出一种儒家弟子独有的气魄,折扇一扇奔郎自伴漂过去了。

    狼现在所面对的是一篇文章,文章之上似乎没有文字只有内容,已把其内容的精要化在了功夫里,虽说是一匹狼自是少读诗书,但大是大非当然是分得清的,不过遇上“掉书袋”也是麻烦。

    儒家精要讲究八个字,仁、义、礼、智、信、恕、忠、孝、悌,无一不是君子所为。

    狼要说懂,但明细不清,要说不懂,可从来也没违背过这八个字,懂与不懂之间,狼开始有些困惑,但索性把头疼的困惑化成扑击撕咬的力量

    如果郎自伴输了,也是输在小时候家里没太多钱可以好好读读书。

    田佩雨此时一凿点贝酒珏肩下胸上的“周荣”穴,手里的锤待其破绽一露就跟击过去。贝酒珏早就看出这一凿是之先的问招,厉害后招才重要,遂脚下一控板子侧移,而后珠光宝鞭后发先至带着珠光光芒点向田佩雨拿锤那条胳膊的“消泺”穴。田佩雨飞身,闪开的同时用自己兵器上的链子去缠珠光宝鞭,但因珠光刺眼失了几分准头,落下时双脚找板子倒是正正当当,紧接着一凿从下往前兜了过去,不知是否因刚才被珠光晃了的缘故,竟然把池子里的水给带起来了。贝酒珏虽惊不慌,迅速脱下外衣一扫,把池水给带了出去,之后宝鞭飞击了过去。

    带出池外的池水让观阵的人急急躲避了一通。

    田佩雨好像并没发觉到已经做了件多危险的事情,紧跟着一锤从上往下打。贝酒珏看到了这招,一避之下直接躲出了太平池。

    “噗”的一声池水飞溅,薛习和郎自伴也不打了,为避水也都出去了。

    田佩雨也没意料到,看着溅过来的水花身子后仰,应该是和薛、郎二人一齐出池子的,可直觉得后腰被人一拍。

    “田兄好轻功!”

    田佩雨不但躲开了池水且还站在池边上,被少寨主拉到平地,手里多了面塞过来的旗子。

《难题》(二十四)() 
现在,一方各得一面挺好看的小金水旗,就看这最后一阵了。

    少寨主把众人带到一处大山壁前,山壁上有大小差不多的几个石洞。

    “我想众位都应该知道,在江湖上行走如果光靠武功不动脑子,那就离遭殃不远了,所以这阵咱们就斗一斗心眼儿灵不灵吧。”

    “嗲太监”等少寨主语止,把手里牌子递了出来,“这回由哪位来,就请抽个牌子。”

    遂,贝酒珏、郎自伴、薛习、仇坦先后抽了牌子,可牌子上写的东西也不知是画还是字,任谁都看不懂。

    “嗲太监”似乎是看得懂的,“就请几位按照抽到的洞口进去吧,这关没以先的凶险,里面的全是文题。”说完,他把几人带到与牌子相应的洞口。

    贝酒珏当先进了洞口,一直走到底是一扇开着的铁门,进去以后铁门“咣当”一声关闭,灯火自然亮起,这时有人在说话,说话人不知是在洞内还是在洞外。

    “请贝二爷往右手边看。”不是那“嗲太监”的声音。

    右边有一个由木桩围成的正方,只有四个角不是木桩,而是四棵树。

    “现在请二爷把那个木桩正方扩大一倍,但前提是四棵树的位置不能变。”

    贝酒珏看着旁边石洞壁下那堆一端削尖了的木桩,忖:树不让动,却还要把这个正方圈子增大一倍?

    郎自伴等灯燃起后,看见好多钢桩,约摸有十根。

    “请郎少掌门把这十根桩插到地上的洞里,要排五排,一排四根。”仍不是“嗲太监”的声音,“排对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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